薔薇祭

墨瞳

我的文筆不好
最近很少發文
好不容易寫完了一篇
請大家傷傷眼吧!XD

   ----------(聽說是開始)

　　「阿嬤，到底什麼時候要到阿？……屁股都麻掉了啦！」藍底襯著白雲飛快的從車窗掠過，望眼去一片片水田。

　　真是的，鄉下哪點好了？做什麼要來這種鳥不拉屎地方？

　　「快了啦！你這囡仔真是的，就會抱怨……」阿嬤。

　　「小敏阿這次新家很大很漂亮喔！前面有很大的空地可以讓你玩……聽說附近有小學，那邊上學就可以了」老爸。

　　「噢……」反正很快又要搬家了，哪邊都可以啦。

　　踢掉腳上的布鞋我把腳綣縮起來窩在車的最角落，然後微微瞇起眼睛聽著蟬鳴聲一浪高過一浪……夏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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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氣……還真很熱……

　　「小敏、小敏！……夭壽喔，起來啦！新家到了啦……吶，把行李搬一般我們還有事做咧」阿嬤。

　　她拉著我的手臂把我拖下車，套上帽子「拿好，你的行李……哪有囡仔早上在睡覺的，真是懶鬼你阿！快點去幫你爸爸啦！」

　　阿呼∼阿嬤真是囉唆。

　　揉一揉眼睛，我瞇著眼看向據說是新家的地方—一棟歐式洋樓。

　　赭紅色的磚瓦上蔓延著薔薇，看起來就是一棟舊房子……不過老爸說的對，它好大。

　　「小敏快點去選一間房間喔，東西放好後跟爸爸去新的診所看看，是爸爸上班的地方喔」老爸溫和的笑著講，搬著大櫃子往屋裡走去。

　　「噢好……老爸，我餓了，有吃的嗎？……」背著行李追上老爸的腳步抓住他的襯衫衣角。

　　二樓左邊的窗戶白色窗簾煽動，那裡好漂亮，薔薇也最茂盛……就那裡吧，我的房間……

　　太陽好大，瞇起眼睛逆著光看上去……好像有一抹人影在窗邊對我笑……嗯……不可能吧，一定是我看錯了。

　　「老爸，這裡有沒有便利超商？我想喝飲料……」揉揉眼睛那個大姐姐又不見了，所以一定是我看錯吧！？

　　「傻囡仔，這裡沒有那種東西啦！還不快去把東西放好？」又是阿嬤。

　　──────────

　　天氣好熱，一般這個時候台北的教室都會開冷氣，我好想念涼涼的冷氣味道，水泥牆一旦吹了冷氣就會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而這裡校舍都是木頭搭建的，連玻璃窗戶都沒有，熱氣透過窗子直接透進來，教室熱烘烘的……

　　「好了同學，安靜……今天我們班有新同學喔！來，老師幫你們介紹，這是台北來的小敏……人家才剛來我們這裡不久，要照顧人家喔！」老師笑著拉著我的手到後面的位子上，全班都在看我。

　　她將教科書拿給我然後幫我翻到其中一頁，「小敏，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老師喔」。

　　放學後我在教內坐著發呆，窗外的榕樹實在大的好離譜，這間學校是建在土地公廟旁邊所以周圍有很多樹，蟬的鳴叫不絕於耳。

　　「欸，那個台北來的出來一下……你幹麻不出來玩嘛？放學了耶！……」大家都離開了，不知道誰在人在門邊講這樣的話。

　　嗯？怎麼回事？我依話走到門口。

　　「蛤？就是你喔？……沒什麼不一樣嘛！」門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有點失望的看著我。

　　　嗄？不一樣？

　　「阿就饅頭阿，他說台北人會跟我們不一樣啦！那傢伙一直說他去過台北……就知道他愛騙人」旁邊比較矮的男生幫他解釋著。

　　「我叫栗子啦！他叫阿甘，我們是隔壁班的……欸？可是小敏好像比我們班的女生白耶……阿甘你看！」個子小的男生驚呼，趕忙拉住旁邊的高個子。

　　「欸，你們兩個幹麻煩小敏啦！來∼小敏，要不要跟我們玩？榕樹下有盪鞦韆喔！我們一起玩嘛，然後你要排在我後面才可以」一個綁著辮子女同學走來一把抓住我手，把我拉向榕樹下群聚的小女生。

　　欸？我好像記得她，似乎是班上的人，叫什麼……千莉？

　　「小敏，不要跟那些臭男生說話啦！尤其是他們幾個，會被老師罵喔！」

　　「喔嗯！……千莉，我想回家」我不想玩什麼盪鞦韆，也不想跟誰說話，天氣好熱，我想回家。

　　然後阿嬤會幫我煮仙草茶，那涼涼的很好喝……才不想在這裡曬太陽。

　　「嗄？那麼快喔？才剛放學耶！我還沒玩到盪鞦韆……齁，算了！走啦，我陪你回家……老師叫我要照顧妳嘛！」千莉看起來有點挫敗，之後很認命的揹起書包跟我一起走。

　　我有點驚訝的看向她，所以這算是朋友嗎？畢竟到處搬來搬去的關係，我很少朋友。

　　「走啦！不是要回家？」刺眼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千莉沒好氣的說。

　　「喔好∼」漾起淡淡的笑，我背上書包跟上她的腳步……其實鄉下還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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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瞳

　　這幾天一直是我跟她一起上下學的，老爸跟阿嬤都很喜歡她，而她家也剛好在我家附近。

　　「那個喔？我也不知道耶！可是小敏你很奇怪耶，那麼大的的路為什麼只看到那個啊？……我跟你說的妳到底有沒有在聽阿？那個很重要耶」背著大紅色的書包，千莉在我旁邊唸著。

　　「有……」望著路旁不顯眼的紅色路標，它顯得特別老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總是很吸引我的目光，就很像被誰叫住，非得去注意一樣，注意它的不同……

　　幾次之後我忍不住問千莉那個路標為什麼是紅色的不是綠色的，她說那是從她出生就有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說千莉說她阿嬤說這附近有不乾淨的東西，叫我們小孩子不要太常來。

　　「小敏你不要不信喔！我阿嬤說話都很準耶，還有村子裡的人都說，這條巷子進去就是鬼爺家，他會招喚鬼魂耶！很多人都有看到白色的東西在他家飄來飄去，阿甘說他之前也有看到，還有小孩子看到然後生病喔！……走啦！我們不要在這裡」千莉鬼氣森森的講，好像下一秒哪裡會跑出什麼似的。

　　被她拉走的時候我的頭忍不住往巷子最裡面探了一下，只看到白色的簾子在飄，無風而起……純白的好像我房間裡每晚都會隨著夜風飄動的白色窗簾。

　　有一個人，她常常會在半夜陪我玩……一個大姐姐，每次睡覺起來她總是做在窗戶旁邊笑吟吟的看著我，她好漂亮……真的好漂亮……

　　她不會說話，所以都用紙筆跟我溝通……她也沒有影子，我想她就是千莉阿嬤說的不乾淨的東西吧？……不過那又怎樣？大姐姐人很好，不會害人。

　　住在這裡也有了一個月，不知道還可以待多久，我很喜歡這裡……這裡有朋友，千莉、阿甘、栗子他們會陪我玩，這裡有大姐姐晚上會陪我聊天……如果可以我不想離開。

　　可是沒有辦法，老爸是政府那邊派下來的義診醫生，幾個月就要換一批，然後我們就要跟老爸到不同的地方去……

　　我把這件事告述了大姐姐，她原本微笑的臉一下子緊繃了起來，有點慌亂的在紙上寫了幾行字，『你要走了？……不可以，還不行走！你看得到我，終於有人到得到我，拜託妳幫我一個忙……幫幫那個人，拜託！』

　　她的眼神看起來好悲傷，寫字的手在顫抖，寫完後手指向了鬼爺家的方向。

　　原來大姐姐原本就是住在個這屋子裡面的人，她說他們家很有錢，可是大姊姊身體不好，而且出生就不能說話。

　　她的家人把她關在房間裡方便養病，不讓她出門，她一直很寂寞，直到有一天窗戶飛進來一架紙飛機，上面寫了許多情詩，一個男孩在窗戶下向她招手，嘻皮笑臉的說喜歡她，那是他們第一次接觸。

　　再來他們總是透過窗戶飛進來的紙飛機聊天談心，直到他要離開的那一年，『我要離開了，我要去找工作，阿爸說去城裡才能找到好工作，等我存夠了錢就回來取你當新娘好不好？』她微微點頭，那是他們的約定。

　　時間一過就是十年，身體差的她比他先走了一步，在她死後沒多久她的家人也搬家了，男孩變成了男人從城裡回來，他帶著十年來努力的成果想來找她，哪知已是人去樓空。

　　男人很自責也很傷心，他搬回以前的老家然後足不出戶，他古怪的脾氣及破爛的房子使它成為村人口中的鬼爺，大人拿來嚇小孩的人物……

　　大姐姐說鬼爺等她已夠經等久了，而他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希望他臨死前能有人告訴他，她不怪他，並且還再等他，他們約好在薔薇花開的時候見面，那是最後一次機會，不能再錯過了……

墨瞳

　　我把這件事跟千莉講了一遍，她不相信。而且千莉一直說她阿嬤說不可以去那裡，不可以去鬼爺家，也不能跟鬼爺說話，要不然會被吃掉，聽她講的比虎姑婆還可怕。

　　到了學校我偷偷的問過阿甘和栗子，男生膽子應該比較大一點，他們答應了可是表情還是很猶豫，不過看起來又很興奮，這大概是今年他們做過最刺激的一件事。

　　放學後我把千莉打發回家，我跟阿甘先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討論事情，而栗子等下才會到，他要幫隔壁班他暗戀的小美提書包回家……

　　「小敏，真的要這樣喔？……我們可能會被吃掉，然後回不來耶！……」阿甘膽子總是比較小。

　　「阿甘，現在不會有人在吃人了啦！什麼鬼爺也一定是假的！……我們去他家看看，然後說幾句話就好，要不然那個姐姐會難過的」過了幾個月我們比較熟絡了，我敢講的話也比較多了。

　　「黑啊！阿甘！你是不是男人啊？人家小敏都比你大膽！……要是真的有鬼我們去要幾個符咒貼上去就好了嘛！人家電視都是這樣演的」栗子

　　符咒？對喔！「我們村里哪裡有符咒可以拿？」

　　「我、我……知道土地供廟裡有一點，那個師傅起乩完後會剩下來……他、他們都會直接放在桌上……」阿甘訥訥的提出建議。

　　「小敏，可是符咒有用嗎？……如果那個鬼是洋人那他是不是怕聖水啊？……我知道哪裡有教堂」栗子

　　我聽到後心中大喜，中西並用來兩了殺一雙，馬上說，「好！阿甘明天去拿符咒，栗子去拿聖水……記住，這個絕對不可以跟大人講喔！尤其是千莉的阿嬤！」

　　想了又想之後說，「我們來發誓，講出去的要被割小雞雞！」這樣夠毒了吧？

　　「好！講出去的要被割小雞雞！」他們很有義氣的把有疊在我的手上，頗有嗜血為盟的架勢。

　　然後我開始懷疑他們知不知道小雞雞是什麼東西……

　　第二天下午放學我們各自去忙自己的事，老師出了回家功課，我在檯燈下描著剛學到的漢字，夜深了，那個半透明的姊姊在窗邊吹著風，一般人是看不到她的……不知道阿甘和栗子有沒有順利拿到東西……

　　啞的一聲房門打開了，來的人是老爸，「小敏乖，在做功課喔？……小敏，爸爸想跟你說，再過半個月我們又要搬家了……上面那邊派來了新的醫生，我們可以回去北部了」老爸笑著講，好像很高興。

　　「半個月？……運動會結束之後嗎？……老爸，這次我們可不可以不要搬？……我好不容易有朋友」

　　而且我喜歡這裡，很喜歡，即使沒有冷氣沒有超商。

　　老爸明顯鈍了一下，「小敏……這不是爸爸可以決定的……對不起」嘆了口氣，他摸摸我的頭轉離開。

　　「……」是啊！……不是老爸說的算……要習慣了……

　　那個大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了我的身邊，開始輕輕的摸著我的頭，嘴巴一開一合的好像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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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決定在運動會前一天進行，學校運動會是村子的大事，所以大人都會去幫忙，這樣才不會有人有心思去注意幾個小孩在做什麼？

　　日子這樣一天一天在過時間也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學後……

　　「好了，就是今天了！大家都到了沒？……阿甘！」

　　「有！」阿甘手上拿著他偷來的符咒。

　　「栗子！」

　　「有！」栗子手上拿一罐寶特瓶，天知道那是不是聖水？

　　「千莉！」前幾天去學校阿栗把事情說漏了嘴，千莉說什麼都要跟。

　　「有！」她脖子上帶著木頭作的十字架，手裡拿著一捆紅線還有她的書包……

　　大家都到了，傢伙也都操了，幾個小孩浩浩蕩蕩的往沒人敢去的那條街走去。這條路上真的沒有住家，鬼爺家就在路的最底，傍晚太陽逐漸落下看起來更加鬼影幢幢。

墨瞳

　　到了門口才發現鬼爺家門口是鎖著的，好像很久沒人動過了，老式大鎖上佈滿了鐵鏽，仔細看房子幾處屋頂也有破洞，看起來根本不能住人。

　　難道大姐姐記錯了？……其實鬼爺根本已經死了，他們真的沒機會再見面了？想到這裡又突然想到那這樣這棟房子裡有死人，而且沒人發現，不知不覺後退了三步。

　　「小敏怎麼了？……看到了什麼？……是、是不是鬼爺出來了？」阿甘看到我的反應立刻害怕的縮了起來。

　　「不是啦！笨阿甘！如果鬼爺出來我們找就被吃掉了！……對不對，小敏？」千莉依舊堅持著鬼爺會吃人的論調。

　　「……這個門打不開耶！我們可不可以用別的辦法進去？」推了推那扇門它發出很難聽的聲音，可是還是推不動。

　　「小敏、小敏！……來這裡！……看這裡有一個洞……不過好小」栗子好像發現了什麼，他將我拉去牆角邊。

　　那裡是有一個洞，不過是動物鑽的那種，阿貓阿狗可以過，我們就有點勉強……

　　「小敏你先進去好了，你比較小隻，進去應該比較簡單……你先看有沒有危險再出來告訴我們好不好？」看了看洞口栗子小聲的說，洞口黑漆漆的裡面會有什麼都不知道。

　　「栗子你很過分耶！怎麼可以要小敏先鑽？她是女生耶！」千莉大吼。

　　「可是……」

　　「我先好了！我進去看看有什麼再告訴你們……」說這話的人是阿甘，奇怪？他不是膽小鬼嘛？大家都驚訝的看著他。

　　「反、反正……我先啦！」他捏緊手指看起來果然很怕又很緊張，那他逞強什麼？其實要我鑽也是可以啦！……

　　沒兩三下阿甘就進去了，我們在洞口等了又等，都沒有看見他出來……

　　栗子開始緊張了，「小、小敏！阿甘會不會遇到什麼啊？……然後出不來了」，聽到這樣千莉看起來也快哭了。

　　「我進去看看好了……」沒說什麼我也爬進去那個洞裡，可是沒爬多我就撞到一堵軟軟的牆，這個強很奇怪還開兩瓣，用手推一推發現有人在說話，那是阿甘的聲音……該不會這是阿甘的屁股吧？

　　我忍住想笑的衝動用力往外推，軟牆被我推了出去，我也爬了出去。阿甘這時在外頭看著我一臉尷尬，「小、小敏……」

　　我對他笑了笑臉紅撲撲的，洞裡頭悶死了！

　　他跟我解釋他剛剛進來過，這四周沒什麼，可能要進房子裡才知道，當他要爬出去的時候發現他屁股太大卡住了，然後就一直卡在那裡，直到我出現把他推出來。

　　我朝洞口大喊，要千莉和阿栗都過來，沒兩下子他們也全到了，我沒有說阿甘卡住屁股的事……

　　看看四周發現門沒鎖，就連窗戶都是打開的，不過四周都沒有燈。這房子很大，當初鬼爺帶回來的錢應該是很多，要不然怎麼能蓋這麼大的房子？……可是，他的主人呢？我盡量不去想鬼爺已經死掉的事往房子走去。

　　我們繞過了空無一物的大廳，再走向二樓，這裡根本沒有鬼爺子影子，只是暗了一點，讓我懷疑這裡根本什麼人都沒有……

　　千莉拿著她的十字架看起來很害怕，栗子的聖水根本就已經到處亂灑，阿甘也拿了一疊符咒走在我前面……不知道他這次為什麼總要走在前面？明明就一副很怕的樣子……

　　二樓也沒有東西，我們在想要不要往三樓，因為千莉已經非常害怕了，她哭著跟我說想要回家，這裡亂飄的白色窗簾加上月光已經嚇死她了。

　　我執意走上三樓，發現三樓某個房間裡有張椅子，面向著月光把房間氣氛襯托出詭異，椅子上好像有一個人，可是他動也不動，看到這樣連我也害怕了起來……該不會那就是鬼爺……

　　這時候突然來了大風，把窗簾全都吹的烈烈作響，白色的魅影瘋狂翻滾，屋子還很詭異的傳來咚咚的奇怪聲響，好像有什麼正在接近。

　　我跟千莉借來了一張不要的數學考卷，上面寫了幾個字折成紙飛機的模樣連忙朝那個房間射了進去，也不管射到了沒幾個小孩連衝帶奔的跑了出來，直到離開了那條恐怖的巷子才停下來……

　　在幾個孩子沒看見的地方那架紙飛機好像有生命般轉了幾圈飛到了椅子的後方，被一隻伸出來的蒼老的手接住，上頭歪歪扭扭的寫了幾了字，然後老人開心的笑了，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薔薇花邊，她還再等你』

　　之後我們幾個各自回家了，因為運動會補假所以都沒有見面的機會，大概沒機會跟大家說再見了，因為老爸今天要搬走，這個消息除了千莉之外沒人知道，我跟千莉她家道別，阿嬤還跟人家要了幾罐醃菜，而阿甘不知道從哪裡跑來了。

　　我看向千莉她對我笑了笑，上車前阿甘塞給我一封信，是粉紅色的信紙，太陽光下他的臉紅撲撲的……

　　車子開往台北，無意間我發現車後座放了一架被壓扁的紙飛機，問了老爸他說本來沒有那個，打開紙飛機只看到上面兩了秀娟的字『謝謝』。

　　我笑了，第一次那麼有成就感……

　　回到台北後我和千莉持續通信，她在信上寫道說『今年的薔薇花開的特別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