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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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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09-12-26 22:28:4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alice10271218 於 2009-12-27 20:18 編輯

人物介紹

    尹嫣

    種族:魔族

    尹家三胞胎的老二,是家族裡、學校中唯一的魔族,雖然是人數極少,一萬人中都不見得會遇到一個的超強魔法族的一員,但卻是個十足的魔法白痴,武術奇材,是個不像魔族的魔族。

    長相:紫色的明眸和隨意披散的深紫色長髮帶有點飄逸感,妖媚治豔的臉蛋配上白皙的肌膚和魔族的尖耳以及玲瓏有緻的身段,有如天仙降世。

    職業:弓箭手。

    理由:魔族從沒出弓箭手,本姑娘就來當前古無人、後無來者的魔族弓箭手!

    尹臻

    種族:精靈族

    尹家三胞胎的老大,溫柔賢淑的好姊姊,擅長輔助型光屬魔法。

    長相:褐髮黑眸,長髮總是束成馬尾綁在腦後,身型修長,精靈尖耳,比誰都完美的女性線條,十足的美人兒。

    職業:死靈法師。

    理由:只會治癒魔法,被妹妹的恐怖攻擊法撥及時可以自我治癒,但還是會痛啊!召喚不死生物被打到的就不會是我啦!

    尹彥

    種族:人族

    尹家三胞胎的老么,好像跟他二姐有仇似的,只要尹嫣發動不分敵我的攻擊方式,總是會受到牽連,擅長攻擊力強的火系魔法。

    長相:黑髮黑眼,只至肩膀的頭髮配上帥到掉渣的臉部,殺傷力十足。

    職業:祭司。

    理由:我還不想英年早逝,還可以順便駕護盾造福人群積功德,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二姐這樣一定可以讓我變成大善人,功德無量啊!

    司徒綾

    種族:仙靈族

    生平最愛的是就是找尹嫣鬥嘴,所以常常被尹嫣攻擊,因此練出凌波微步來。

    長相:金髮藍眸,皮膚白涮涮的可愛女孩,稱不上美麗,只能算清秀,屬於精靈的尖耳和神族的天使之翼是混合種族的最好證明。

    職業:盜賊。

    理由:逃命才能逃的快,才不會被尹嫣追殺到。

    南宮羽

    種族:人族

    冷酷型,一碰上錢卻隨時都可能失控,理財十分傑出的女孩。

    長相:銀髮銀眼,眼神總是冷漠的、無情的,長髮束一邊,超完美比例的身材,是酷帥型的美女。

    職業:戰士。

    理由:戰士攻擊力高,破任務的速度相對的高,這樣才能在一天內接比別人多的任務,賺多一點的錢。

    西里斯•克利斯多德

    種族:血族

    平時溫和,平易近人,一遇上戰鬥就會轉變成冷邪嗜血的酷男,而身為魔族僕役的血族人,是會盡心把父母傳授給他的魔族知識轉交給尹嫣的好老師。

    長相:火紅色的長髮束在腦後,赤紅色的雙眸不時給人一種血腥的感覺,身材高挑纖細,狀似文弱美男子。

    職業:刺客。

    理由:不碰兵器溫柔善解人意,然而不碰血,不為血族!

    青武

    種族:烏龜

    老是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黑髮高束腦後,一身青色的東方古代儒服,手上會不實出現熱騰騰的茶,最愛看好戲。

    類型:防禦型聖獸

    主人:尹嫣

    理由:主子是個很有趣,超級行動派的人,跟著她一定會很有不少新鮮事,長長的生命就不會太無聊啦!

    德薩爾•塔里斯多烈

    種族:血狼族

    速度快、攻擊高,跟尹嫣聯手大概能打片天下無敵手,活著的每一天就跟尹嫣吵上一天,個性有點脫線。

    長相:根據某人的說法,頭髮白,雙眼紅,兩支毛茸茸的耳朵,長長軟軟的尾巴,就算比她老弟帥,還是家貓一隻。

    職業:暗殺者。

    理由:暗殺者的速度比盜賊快,又不像刺客要近身攻擊敵人,就比較不會掛彩啦!

    鳳凰

    種族:火鳥

    雖然身為火系聖獸─不死火鳳凰,但對於任何事物都抱持著冷漠態度,而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貴族的高傲和優雅。

    類型:火系聖獸

    主人:德薩爾•塔里斯多烈

    理由:遇上他是孽緣,不想變成瞎死的火鳳凰只好答應,我鳳凰敵人是不少,但我寧願去殺敵也不要遇上他啊!瞎和不瞎,哪個對我比較有利…

    水嵐

    種族:水狐

    時而溫柔,時而邪氣,遇上自己重視的人、事、物就變得絕對的傻氣,絕對的服從,真搞不懂是聖獸還是騎士?

    類型:水系聖獸

    理由:魔月主上是絕對的強者,一切的信仰,一切的主導,誰都別想違抗她,否則死!

    南宮琰

    種族:人族

    南宮家的老大,天才靈能魔導士,然而身兼長子和天才的身分,卻老是一副傻傻的樣子。

    長相:和南宮羽一樣的銀髮銀眼,還有一張裝可憐必殺的娃娃臉,沒半點大哥哥的樣子。

    職業:靈能魔導士。

    理由:羽每次都不理我,我好寂寞喔…﹝可憐光波﹞發可憐光波給她還是不甩我,只好做一隻實體靈傀囉!

    影

    種族:靈傀

    老是要跟在某禍害的身後幫他處理善後,說到底根本不是主僕關係而是父子關係吧?兒子惹禍做父親的擔,好不命苦啊!

    主人:南宮琰

    心聲:拜託…誰來讓我回歸自由啊…我寧願死也不要跟在禍害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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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09-12-26 22:35:05 | 只看該作者
為什麼...
尹家三胞胎的種族不一樣啊...?

看人物介紹還蠻有意思的~
期待正文的到來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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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09-12-26 22:35:3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alice10271218 於 2009-12-27 07:52 編輯

楔子
        這是一塊多采多姿的陸地,裡頭住著各式各樣的種族。除了最單純的種族以外,因長期以來的通婚因素,造成種族出現變異的情況,因此許許多多結合不同種族特色的新種族就此崛起。

        大陸裡分為四座城,它們分別為─東月之都、西明之都、南星之都和北夜之都,其中,東月之都的上空飄浮著一塊面積不算小的島,沒有人知道這裡頭住著什麼人或是東西,對於那片未知的世界,大家都稱它為─天空之城,有人認為,那是一座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地方,因為它的外頭被上了層層的結界,但也有人認為那裡十分的邪門,因為沒有入口可以進去,而到達那裡的人也從來沒有回來過,所以就算再怎麼好奇,也沒有人願意踏入那塊禁忌的領域。

        大陸上的種族大致上可分為兩類─明和暗,兩大類為首之代表為:明─神族、暗─魔族,兩大族皆為年代久遠就出現在這況大陸且實力堅強的種族,明的代表─神族是屬於物理攻擊強的種族,而他們所公認的代表為─日神,至於魔族則是恰好相反,他們為魔法攻擊較強的一群,所公認之代表為─魔月,其兩者都是強大而令人敬畏的族群。

        但隨著時代演變,兩大種族漸漸不在眾生靈視為絕對的強者,甚至是想推翻他們的地位,日神和魔月逐漸為人所淡忘,所有都將成為過去…

        我叫尹嫣,我實在搞不懂為啥我爸是個人類,我媽是個精靈,而我的三胞胎姊弟分別是精靈和人類,但我為什麼就偏偏兩個都不是,而是魔族啊?更扯的是,他們全都是魔法好手,估計我老姊和老弟以後大概會選魔法系的職業,但為啥我其他都好,唯獨對魔法一竅不通咧?真是見鬼了,現在這時代可真是什麼都在先進啊!聽過基因突變先進嗎?告訴你,本姑娘就是最好的實例,否則你看過哪家小孩的爹娘生出一個跟他們種族完全搭不上邊,而且能力又完全不同的啊?還是說…老爸老媽,您們兩位老人家就別再瞞我了吧,我其實根本不是你們的種,而是路邊撿回來的棄嬰?然後再演出一齣「千里尋雙親」的戲碼嗎?好吧…後者的可能已經不是常理所能推斷的了,誰叫我老爸老媽看我跟大家有這麼大的差別,就把我抓去驗DNA驗驗看我們到底是不是同個家出來的…我說,你們難道是瞎了眼沒看到我跟我老姊老弟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不同分一起打同一個娘胎出生的,怎麼這麼年輕就得了老人癡呆症,把本姑娘出生這歷史性的一刻給忘了啊?不行唷,要好好保重身體才能多養我幾年啊!咳…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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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09-12-26 22:37:49 |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哇!尹嫣、尹臻、尹彥你們真的好厲害呀!每天都有這麼多禮物和信,尤其是尹嫣唷!都滿出來了呢!」妳以為我很想嗎?每天一大早來就看到一大堆用不著的東西塞到我可愛的小抽屜甚至抱滿到連走道都是,讓人行走不方便,還會被老師罵說不要妨礙交通…。

        「看來今天又要被老師唸妳妨礙交通了。」剛剛出生的女孩飛過來替我收拾東西,不要懷疑,她真的是用飛的啊!誰要她是仙靈族的呢?仙靈族是什麼?就是神族和精靈的混合版嘛!雖然我覺得這個神族和仙靈族沒啥關係,是不會直接叫神靈足然後讓我們一起去祭拜他們,順便在祭靈大典偷幾個供品來吃…啊…不是。我可沒說我以後要選盜賊這個這麼有『錢』途的職業,我可是很『清廉』的呢!

        「綾,妳是不會直接把沒用的廢物丟掉嗎?放桌上還不是會掉下來?喂喂…把我可愛的巧克力留下來啊!綾~」好妳個司徒綾呀!不曉得本姑娘早上來學校唯一的樂趣就是吃巧克力嗎!雖然畢業了…。

        「妳現在不就已經在吃了嗎?一天不能吃太多唷!否則會得糖尿病或因為太肥摔死唷!我怎麼捨得我最最最親愛的朋友用這麼不完美的死法離我而去呢?」綾假意的抽出手帕擦擦眼角。

        「哼,綾,妳是不是忘記本姑娘是純種魔族,又不像妳是神族跟精靈族的雜種,身體是可以自動淨化的,我怎麼可以不好好利用這個功能來吃我最愛吃的巧克力來埋沒我的才能呢?喔喝喝喝~」我尖笑著。

        「是啊,純到只吃純巧克力,純到連魔族最擅長的魔法都比不過你弟這個人類,真是純呀!」綾丟給我一個大白眼。嗚嗚…這又不能怪我,我老爸老媽全都不是魔族,而我又偏偏是個魔族,不,應該說我們全家都不是魔族,而我這個純種的魔族當然要特別一點嘛!嗚…老爸老媽老姊老弟我恨你們啦!你們什麼不好偏偏就是魔法最好,啊啊,這有損我魔族尊嚴啊!

        「黑嘿!純種的魔族小姐,你甚至連我這個混合雜混種都比不過唷!」綾一臉欠揍的笑著。哼哼,你是太久沒被我修理了嗎?看本姑娘神拳無敵,擊破啊啊啊~

        「哈,本族最好用的就是這對翅膀唷!」我恨啊!為啥魔族沒有翅膀?天殺的司徒綾,妳以為妳逃到空中就沒事嗎?看刀!

        「哇啊啊!尹嫣妳給我來真的?」只見綾邊閃我射出的連環飛刀攻擊,一邊大叫。哦呵呵呵~你難道不知道本姑娘射暗器、擲飛刀、劍術、放箭…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嗎?惹火本姑娘的下場就是看我把你當成豬肉剁,把你做成人肉叉燒包,逃到天涯海角造做不誤!

        「嫣,妳是要把綾砍成多少份做多少肉包子都沒關係,不需要連教室都一起毀掉吧?修築費櫃啊!都是金光閃閃的錢錢啊啊啊~」一陣哀號聲傳進我耳裡,是說我好朋友之一的南宮羽,你這人可真能榮登重錢輕友第一名的寶座啊!

        「喂!羽,妳好沒良心啊!往我平日如此的關心妳,我對妳實在是太失望了。嗚哇!要死了,怎麼變成一大堆針啊?喂…妳發暗器能不能照傳統一根一根來,不要一次射來一堆啊?嗚嗚,我要申請保護令啦!這傢伙根本是史上最強的霸淩,我還沒買保險耶!不然我老爸老媽在我被這個恐怖份子解決掉後既沒保險金領又沒人養會曝屍街頭啦!哇啊啊啊!…救人啊啊啊~」哼,射暗器怎麼能照傳統來?沒聽過要創新才是自己的嗎?你說說看,我尹嫣像是那麼沒創意,只懂得墨守成規的人嗎?要發就要讓敵人無處可躲才能輕鬆解決呀!看妳往哪逃?本姑娘可是平均一分鐘可以射出一千支針耶!

        「哇啊啊啊~死二姊,跟妳講了多少遍不要再使出你發暗器的強大絕招─滿天擲金針了,妳怎麼就是講不聽啊?還是妳耳朵有問題需要檢查一下?嗚嗚…我要失血過多死掉了啦!尹家要絕後了…」我老弟身上插了我前一秒中射出的一百根針,但半低血都沒有,死老地你當你二姊我不知道要把你這隻刺蝟身上的刺全部拔光,才會開始出現人型紅色噴水池嗎?書到底念到哪裡去了?回去給我好好重修一次人類生物學!

        「嫣,尹彥刺蝟又是妳的最新傑作?」我大姐尹臻無奈的走道我弟尹彥的身旁,用勝光把尹彥身上的針全部逼出身體再附贈一個高級治療術,是說老姊,妳不知道沒刺的刺蝟會自卑嗎?既然老弟都已經被歸類成刺蝟了,妳怎麼可以狠心拔掉他的尊嚴呢?就算想當祭司也不能這樣喔!應該多學學我好心的再幫他插幾根才對!

        「死二姊,妳給我接招!」我老弟怒吼著丟了一個超大的火細魔法球送我。囉唆,老弟,你有吃人肉的癖好嗎,怎麼我這做二姊的會不知道?人肉可不好吃啊,尤其像我這種沒啥肉的…嗚,我老弟不爽到喪心病狂啦!連我這個逃的像風一樣快的都快被砸到了,我是魔族,不是黑暗精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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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我那死老弟下手也太重了吧!我都快便成人乾了。」我抱著羽哭訴。

        「乖乖,正確來說妳是變成BBQ,因為彥還在妳身上塗辣椒醬順便咬上幾口。」羽摸摸我的頭,淡淡的開口,卻重重敲擊著我的尊嚴啊!

        「黑嘿,剛剛的小嫣好不狼狽啊!」某個欠打的死仙靈在天空直直飛。可惡啊!為什麼妳不快點墜機讓我射了妳的翅膀,烤了妳的肉來吃呢?還是說忘記帶電蚊拍來殲滅這隻史上最惡劣的害蟲是我的失策?

        「嫣、綾、羽,快點來填申請表。」老姊把一大疊紙遞給我們,不是吧?我還不想過勞死!

        「臻,妳幫我把申請保護令的紙拿來了?噢,妳真是個好人啊!」綾一臉感動的握著姊的手。

        「不是啦!你們忘了我們這群畢業生是回來幹麻的嗎?」對喔!我差點忘了我們這塊大陸每滿二十就要去報考一個職業,然後組隊接任務跟怪物玩黑吃黑,或自己打怪打到手抽筋。

        我默默接過報名表。

        「妳們三個快點填一填交給老師,順便告訴我妳們報什麼。」姊看起來十分興奮,難不成她其實是個比我還強的恐怖份子?所以才想ˋ快點考過去轟怪?呼,幸好我還沒惹到她讓她想瞬間秒殺我。

        我低頭看著報名表,填上:
姓名:尹嫣
性別:女
報考職業:弓箭手

        我將報名表交給我老姊,而手上的那張說明書,我看也不看的把它扔進垃圾桶,接著轉投望向好友。

        「妹,妳也太不尊重轉職考試了吧?咦?弓箭手?我還以為妳會選戰士,成為史上最強…應該說史上最恐怖的戰士咧…」姊死瞪著我報名表碎碎念。

        「哼,選戰士多沒挑戰性?本姑娘怎麼可能這麼沒創意?」我不屑的說。

        「要挑戰性?選魔法系的職業不是最有挑戰性?」羽冷冷的瞟了我一眼,將報名表丟回給老師,吼,綾虧我就算了,連羽都不放過我是怎麼啦?不依啦!

        「我的魔法有這麼爛嗎?只是比較不好而已嘛!」我擺出了最無辜的表情看著大家。靠,是怎樣,除了我以外的人連同我那才剛揮別一大堆可愛美眉的老弟都開始做起上下頭部運動。

        「不只是爛,是根本無藥可救了好嗎?仙丹都就不回來!」我老弟在做完有助於血液循環運動後,不怕死的補了一句話,而我餵了讚賞他勇氣可加,送了他一把銀刃短劍,開玩笑,那可是我的寶貝啊,擲起來得心應手,飛刀都不比它好射,老弟你看你二姊我對你多好,送你我的寶貝啊!

        我滿意的看著被釘在牆上臉色發白的老弟,再微笑的回望眾人,送給她們一個燦爛無比卻不會想再看到第二次的警告是笑顏,又笑著看著大家分別吞下一口口水,退離我幾十步。

        「好了,我來宣布一下,轉職考試分成兩大部分,實戰先面試後,實戰是進入一個巨型次元迷宮宮,裡面不會遇到任何考生,任何武器都可攜帶,若中途遇到打不過的對手而死去,人就會飛回現實世界,所以對手多強就看命了。」姊慎重宣布。我似乎有意無意的讀出了她投給我的眼神:妳不用擔心啦!反正只有怪飛出來也沒妳飛出來的份,妳一定會過的…這也太過份了吧?

        「那這不是對祭司很不公平?」羽皺皺柳眉。

        「難道所有通過祭司考核的都是跟嫣一樣的恐怖份子,天啊!這真不是個世界啊!」綾冷不防的哀號,讓人不得不深思…不過我聽到囉,什麼跟我一樣?什麼意思啊?

        「嗚…我的祭司之路好遙遠…」老弟哭了出來。

        「你能使火系魔法…等等,你報考祭司?」我死盯著我老弟。他的火系魔法已經到達變態的境界了,不選火系法師跑去考啥祭司啊?真是暴殄天物,會遭天譴!

        「對啦!怎樣?」我老弟被我突然的吼聲下的拍拍胸口。

        「你考祭司幹麻?考魔法師不是很好?」我好奇的問。

        「是不錯啦,但未了要在妳手下存活久一點,我當然要去考祭司啊!」我老弟沒好氣的說。

        「是你自己太衰怪的了誰啊?」我手一攤,搖了搖頭。

        「靠,根本就是妳自己太恐怖還敢說?最好是有人能一分鐘之內平均發出一千件武器,而且還是前後左右上下都有份啦!」老弟怒吼。

        「切,別人都不會被我波及到就只有你會,你還不夠衰嗎?而且就算這樣你也不必親自去考祭司吧?老姊的聖光屬不是很強?」我撇了撇嘴。

        「你是以為我想啊?老姊不當祭司啊!」我弟沒好氣的說。咦?老姊不考祭司嗎?現在是流行不考擅長的職業來自毀前程嗎?我好奇的望向姊。

        「我要考,死•靈•法•師•唷!」我老姊的笑容有越發濃烈的趨勢,是說一黑一白、一聖一闇不會產生物物相剋,自我引爆嗎?不要啊,姊,這樣我會少一個人差遣耶!

        「為什麼是死靈法師呢?臻的聖屬不是比較好嗎?」綾張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只差沒搖尾巴,就能成為完美的走狗…不,其實她只是在發表她的疑問,而深厚的眾人,很一致的又開始做起頭部運動。喂,別太大力了,不怕搖斷頭或脖子抽筋嗎?

        「沒有啊,只是覺得好玩,順便當鮮而已。」好玩就亂選職業?不好吧?如果後悔了怎麼辦?

        「還有在嫣發動恐怖攻擊時確保自己生命財產的安全。」唉,總之,人家是人見人愛,我是人見人怕就是了?等等,這麼說來,我才是害別人自毀前程的兇手囉?冤枉啊,我是無辜的。

        「那妳們咧?」我無力的望向綾和羽。

        「盜賊。」綾露出大大的笑容。

        「戰士。」羽還是一貫冷漠。

        「理由?」我挑挑秀眉。

        「盜賊敏捷高,逃得快,妳火山爆發的時候就追殺不到我啦!」綾吐吐舌頭,唉,又是個被我害的啊…不對,妳是飛就夠了吧?

        「戰士攻擊力高,接任務賺錢比較有效率。」哇,不愧是重錢主意者,連轉職都跟錢脫不了關係…不過當盜賊不是更好嗎?隨時隨地都可以發大財耶!

        「嗚,這不是重點吧?我的祭司之路啊啊啊…」我老弟悲涕中,聽到一陣淒凌的哀號我們都雙手合拾,為我老弟渺茫的未來禱告,老弟啊,自個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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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妳確定前面那棟房子真的是用來考轉職測試的?」我無言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擠出這句話,挖咧,說那棟房子有人在,我打死不信,如果說有鬼在,我馬上舉雙手雙腳四票同意,你看看那邊的屋頂少了半面不說,該死的整棟房子都被藤蔓層層包覆,是怎樣,冒險者公會是最好有窮到連棟房子都整修不來啦!那你們給的解任獎金又是從哪來的?哦,我知道了,冒險者公會裡面的員工一定大多數都是盜賊,專找善良的老百姓下手,唉,看來我得看好我可愛的錢包嚕!否則我一個月的巧克力就要離我而去了…殺了我算了吧…誓死捍衛錢包啊!

        「恩,地圖是這樣寫的。」姊面無表情的說。

        「天啊,你也太不公平了吧?當不成祭司就算了,怎麼連考場都是這種鬼地方啊?」老弟啊,就說你太衰了還不信。

        「別遲到了,進去吧!」羽黑著一張臉,直直步入屋中。羽,妳好酷啊!

        「要跟上嗎?」綾怯怯的問。廢話,填報名表填假的啊?

        我左手拉著尹彥,右手拖著綾,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樣子。快步踏入“鬼屋”。

        一進屋,冷風陣陣吹來,老天,這棟房子沒屋頂就不要冬天辦轉職考試啊!感冒暴斃怎麼辦?

        「考生是嗎?請到那邊稍待片刻。」一位神族弓箭手笑笑指向前方一大群人。估計每個人吐一口口水都可以把人淹死,輕生低談都可以震破別人耳膜。

        我們一干人選了一塊較偏僻的角落坐下,靜候考試開始。

        一小時後…沒開始

        兩小時後…繼續等

        三小時後…是怎樣,等個他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啊?

        「恩…對不起,請問我可以坐這兒嗎?」誰這麼不怕死啊?趕在本姑娘不爽到極點的時候叫我?是很想本姑娘賜你幾把飛刀嗎?我抬頭一望是一個紅髮紅眼的…人類嗎?但和一般人類不一樣的地方是,他身上有淡淡寫腥味,或者該說血原素?還是我太敏感了?

        「坐啊。」我讓出了一個位子,還不實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他。

        「謝謝…妳有什麼疑問嗎?」大概是被我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忍不住開口。

        「你,是人族的嗎?真是人族的話身上怎麼會有淡淡的血腥氣息?」我好奇的盯著他。

        「妳怎麼嗅的出來?若非我動用本族基本能力妳怎麼可能嗅的出來?」他一臉訝異的說。

        「所以不是我神經太敏感而是你真的不是人類囉?」我挑挑眉問。也許,這若有似無的味道實在不易讓人察覺,而我,也不是靠嗅覺察覺他周圍圍繞的血分子,亦不是靠嗅覺,但我就是『看』的見,在眨眼瞬間,這是什麼能力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我的確不是人類而是血族,我叫西里斯。」他的表情轉回原來的淡笑。血族嗎?我記得老師說過他們是人類的變異種,平時滲雜在人群中就以人類自居,他們與人類及相似,差只差在人類無法操控血分子,而他們可以。

        「我是尹嫣,到現在我還沒見過半個血族人呢!」我笑說。

        「也許是因為血族與人類根本分不清楚吧?」他說。

        「那我又是如何分出你不是人族?」我淡淡的問。

        「妳很特別,至少從我有生以來,大家都當我是個人族的,妳是怎麼看出我的不同我是不清楚,但我知道妳應該不是精靈,妳有一股很不可思議的狂暴能量封印在妳體內。」

        他定定的望著我,怪了,如果不是知道我是什麼種族的人都把我當精靈,而真正知道的也只有我的家人,綾和羽啊?他是怎麼辦到的,強大的狂暴能量又是什麼?

        「魔族,什麼是狂暴能量?」我好奇的望著西里斯。

        「魔族?很少聽過這種種族的,不是一千年前就消失了嗎?」他愣愣的說。

        「什麼?我還以為只是少見,沒想到是絕種啦?我果然是基因突變種。」我很不優雅的張大嘴。

        「恩…其實也不是絕種啦!只要魔族的族人通常不會出現在這片大陸上…。」怪,不在這大陸上要在哪?

        「那你們血族咧?血族不是魔族和人類的種?」我困惑的問。

        「我媽說在我們生存的這騙大陸上之所以沒有魔族的存再是因為他們住在一個較墜天都的地方。」他回想著。

        「墜天都?你媽在講童話故事嗎?」我好笑的看著他。

        「不,妳知道東月之都上方有塊懸在上空的陸地嗎?」他問。

        「好像有聽過…等等,你不是說我們都城上的天空之城就是…墜天都!」我震驚叫了出來。

        他露出了淡淡微笑,朝我點點頭。

        「不是吧?你這個應該是西明之都的移民,怎麼比我們還明白呀?」我兩眼瞪著他。

        「我父親、府欽是血族人,血族其實說起來不只是混血種的身分,還是歷代服是魔族皇室的僕役,然而好幾年都不見魔族的出現或大達命令給我們這唯一的血族世家,其實…我們還蠻擔心的…」西里斯眉頭微皺。

        「唯一?沒別的血族人了?」天,好複雜,頭快爆炸了啦!

        「恩,除了前兩位血族人是魔族和人類所生的混種,剩下的都只能血族與血族生才能得血族人。」

        「可是魔族和人類難道不能在混出血族了?」

        「是的,一開始就被納摩足男人下了咒。」

        「誰啊…等等…那你們為了保住血族後代不是得近親通婚?」我覺得我現在一定滿臉黑線。

        「是啊…我記得那個人好像叫什麼…天魔至尊的吧…」西里斯極不確定的說。啥?天嫫字尊?天上的醜女名子叫尊?不是吧?一個大男人取名為醜女的嫫?他媽是跟他有仇嗎?還是想讓她跟嫫母一樣母儀天下?但怎麼說他都是男的啊…

        「近親通婚會有很多遺傳性疾病耶!」我頗同情的看著他,唉,年紀輕輕就一堆疾病纏身…自古紅顏多薄命…看在相識一場的分上,我會包一個大白包給你的,安息吧!一路好走啊…

        「別的種族也許會…但天魔至尊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歷代以來,血族人都不會有遺傳性疾病。」咦?那我可愛的錢包不必縮水嚕?那還真要好好感恩那個叫尊的天上的醜女咧!不然我會那個心痛到死啊啊~

        「各位考生請注意!片刻後將進行實戰測試,請考生攜帶好隨身物品至大廳集合。」要死了,是哪個白痴魔法師啊?已經用了魔法傳音術了還給我這麼大聲,這裡又沒有菜市場的毆巴桑跟你嗓門比大小,我要告你讓我處在七十分貝以下的破壞之音下,本姑娘要是從絕美無雙的小龍女變成殘缺不全的小聾女你賠的起嗎?

        「終於要開始了…」身旁的西里斯露出淡淡的微笑,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的笑不再是溫和的,取而代之是邪氣又帶有血腥氣息的孤傲漠笑。

        「恩…」我愕視著他一掰八十度的大轉變又看著他身旁環繞的血氣漸漸加厚…我該慶幸我沒惹怒他嗎?

        「測驗結束後大門口見。」他淡淡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人。

        嘿,下戰帖嗎?本姑娘戰鬥可是從沒輸過呢!哼,這次也休想要我敗陣,走著瞧,西里斯!

        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緩緩步向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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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12-26 22:38:51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看著眼前銀色的大門,又低頭看像身上的裝備。劍,有了、飛刀,在、針,收好了。哦呵呵,加上百戰百勝的戰鬥力,實在太完美啦!裡面的,不管你是三頭六臂、鋼翼鐵爪,本姑娘沒在怕的啦!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我,可不是規規矩矩的推開門唷!看我踹!眼前只見一片無盡的黑暗襲上了我,還來不及反應,人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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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痛痛痛,那是什麼東東啊?居然敢重擊本姑娘可愛的頭啊!!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等等,這是哪啊?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見前頭一大片桃花林,後頭有一座巨大的瀑布,仰頭一片蔚藍,腳踩青綠大地…誰來告訴我這是哪啊?這幕活像是要拍古裝劇的場景,就是所謂的次元迷宮考場?那我是不是要入境隨俗的穿羅裙,裝出大家閨秀賢俗、不堪一擊的嬌弱模樣啊?不不不,像我這種戰鬥精英怎麼能如此糟蹋自己呢?

        胡思亂想之際,我來到了巨型瀑布的前方,怪怪,我不是應該走進桃花林嗎?

        「唔嗚…」一陣近乎嗚咽的悲鳴傳進耳裡,一隻只有手掌那麼大的烏龜,龜殼朝下,四腳朝天,而那小小的手腳不停在空中揮舞,意圖掙扎翻身,卻徒勞無功。

        「哪家的小孩這麼沒道德啊?今日翻烏龜,他日是要翻天覆地嗎?沒看到是這麼可愛的小烏龜嗎…」我不停的碎碎念,邊伸手拯救無辜的小烏龜。

        一道青光照到我手上,我嚇的快速收手,只見那隻可愛的小烏龜不斷的變大,再變大,甚至連外貌都在改變。

        我兩眼瞪大,嘴巴大開的看著那隻放大成比我還要大隻的烏…不,是人…

        「你…你從哪蹦出來的啊?你是不是把剛剛那隻小烏龜給吞下去了吧?你也太邪惡了吧?」我警戒的瞪著演前那個身穿古代儒服、長髮高束成一束的青衣男子,緊緊的握住懸在腰旁的長劍。

        「不,主子,我就妳剛剛救的烏龜,我叫青武。」青武露出一抹俊逸的笑容。這實在是太誇張了,連隻烏龜都能那麼帥,老弟,你遜掉了!

        「啥?老兄你在拍哪齣童話?又是哪年代的人?不要跟我說是原古時代喔!」我打趣道。

        「主子,我不是在拍童話…我真是一隻烏龜…」青武無言的看著我。天,這世界可真是沒天理。

        「好吧…那你幹麻叫我主子啊?這裡是異次元空間,就算你真認我做主,但身處不同次元,你是不能一直跟著我的啊!而且我又沒有薪水付你…」我奇怪的看著這支莫名奇妙的烏龜。

        「呵…關於這點,主子大可不必操心,我不屬於任何時空次元,想跟誰就跟誰,至於為何妳是我的主?那是因為主妳剛剛救了我啊!」他輕笑。

        「…你有病啊?你明明就可以自己變成人爬起來,幹麻在地上耍白痴?還有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可以這樣穿梭於所有次元?」如果我這叫救,那別人跌倒我扶他爬起來也較救囉!

        「我是聖獸,會這樣只是想測試人心。」啥?聖獸…我快心臟無力了…

        「挖咧…冒險者公會這麼好康還大放送?每次考試時都送每人一隻聖獸,是有那麼多聖獸啊?」我沒好氣的說。聯考廠都納嚜破爛,是把白花花的錢錢都拿去進口聖獸嗎?

        「不是的,是事先挑定之後才會出現在認可的人面前。」他反駁。

        「我…值得你效忠嗎?」我愣愣的看著青武。

        「值得,當然值得,衝著主上身上那不可思議的力量就很夠本了。」青武看起來十分興奮。

        「不可思議的力量?怎麼又是不可思議的力量啊?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怎嚜跟西里斯說了同樣的話?」搞什麼啊?我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還不夠清楚嗎?但為什麼他們所說的都是我所不認識的自己?我到底是誰啊?一直感覺到一種很熟悉的過去正朝著我走來,那說不清的東西,到底又是什麼呢…

        「我的主,妳的體內沉睡著什麼能量,妳自己應該最清楚,怎麼要由我這個外人告訴妳呢?」青武奇怪的看著我。糾正,是龜非人!

        「拜託一下,你是當我吃飽沒事幹嗎?如果我知道幹麻還要問你啊?你腦子生來幹什麼的?要不要我剖開幫你檢查一下?」我瞪了他一眼,從腰際抽出短劍,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以示威嚇…

        「主,我可是保護型聖獸,妳那把小小的劍可能傷不了我喔!」青武朝我燦爛一笑。很好,你可以再欠扁一點,我要把你做成烏龜大餐啊啊啊~

        我將兩把劍平舉胸前,擺出了戰鬥姿勢,接著一步步向青武逼近。說真的,我也不是真的要傷了青武,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不要看輕本姑娘而已,不然他就身首異處了,哪還能這麼悠哉的在這說大話啊?

        「唔啊~你們吵什麼吵,要打架去別的地方,要親熱也去別的地方,別打擾本大爺的好夢!」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怎麼出現在我面前的人都這麼欠打啊?

        我雙眼掃向聲源。只見樹上躺了一個男的,他的短髮是白的,雙目赤紅,身上那件黑衣好像是…我們的校服?!更詭異的是,這傢伙的身上剛剛突然冒出兩支毛茸茸的白耳朵和長長軟軟的白尾巴?!我們學校會有這種怪胎嗎?我怎麼不知道?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還真的是給他很欠扁耶!看上去有幾分慵懶卻帶著狂野的味道,嘴角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的邪笑,渾身散發著豪放不羈的氣息…該死的,他還真不是普通的帥耶!

        我跨步走向那棵樹下,極其認真的打量著那個男的。

        「喂,女人,妳看得那麼入迷,愛上我啦?」那黑衣南即使被我盯的全身上下都超極不自在的,卻還是執意擺出那吊兒啷襠的模樣,順帶用超級不屑的眼神看人。唉,老天爺,你將這上等好臉裝在這個個性超級惡劣、行為超級囂張的傢伙身上未面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樹上愛玩cosplay得幼稚鬼,愛上你的人都是瞎子,但很抱歉,我•不•是,讓你失望了實在過意不去呢。」我強壓下怒氣,擺出我最可愛、無辜的表情…雖然,我是很想馬上衝上去把他碎屍萬段,幫全世界的男人解決一個情敵,和提醒所有親愛的女性同胞不要被他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面皮給騙了。但因為還摸不清他的能力,又不想吃虧,只好放棄對決,改用諷刺來激怒他,順便套個話囉!

        「妳說誰愛玩cosplay啊?」黑衣男睨了我一眼,翻了個身,手腳俐落的躍下大樹,朝我走來。

        「當然是你啊!你剛才不就是在樹上裝病貓?」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而黑衣男,明顯在我笑了得時候呆了一下,呵呵,我可真是魅力無敵啊!

        「主子,就算是玩cosplay,耳朵和尾巴也不會憑空出現吧?」從剛剛就一直默不吭聲的青武,悠悠的說。死青武,你是看不出你主子我在跟那個cosplay男大戰三百回合嗎?

        「就是嘛!本大爺這麼有野性之美的人怎嚜可能是在玩cosplay啊?妳是眼瞎了,看不出本大爺是什麼種族的啊?」剛回過神的黑衣男氣急敗壞的吼道,不過我可沒漏掉一點,他的耳根子有點泛紅,嘿,迷上我就說啊!不要害羞啦!

        「可是我沒聽過貓族啊!」我困惑的說。我這次可沒在諷刺他啊!誰叫他耳朵和尾巴上的白色毛髮看起來好軟,好好摸,整個人看起來又懶懶的,分明就是家貓的特徵啊!只是話一衝出口,很明顯能察覺某cosplay男的腳底不知道被誰放了油膩術而滑了一下,還有一旁的人形烏龜則憋笑憋得快得內傷。

        「哇咧…笨女人,妳的腦袋是裝了什麼東西啊?妳上課時肯定都在打屁哈啦吧?連本大爺這每堂都在睡的都知道本大陸根本沒有貓族這個種族好嗎?」黑衣男一臉被我打敗的樣子。

        「我哪有啊!我,我只是…只是上課時都在看操場上上實戰課的人嘛…」我越講越心虛,越說越小聲…唉唷,誰叫台上的那個歐巴桑講課實在太無聊了,長得又太抱歉了…為了不讓我水亮的雙眸黯淡無光,只好避開視線啊!黑衣男冷哼了聲。

        「我也是為了保護我的眼睛啊!什麼都可以用錢買但是唯讀眼睛不行啊!你忍心看我殘疾一生嗎?」我欲裝泣樣。

        「喂,妳以後是要準備去當演員嗎?很有潛力耶!會大紅!要記得請我當經紀人喔!」我送他一記潔白無瑕的大白眼…我說,如果這樣就能大紅,那靠這行維生的就準備回家吃自己吧!

        「好了,廢話少說,快點給我報上名來!」我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厲聲道。

        「翻臉比翻書還快,去學變臉的話一定會大紅大紫、一舉成名…」他喃喃的說。

        「什麼?」我危險的瞇起雙眼。

        「呃…我叫德薩爾啦!」演鍵就要火山爆發的我,他識相的報上了名,才免去被我變成劍下冤魂的慘樣。

        「你是…血狼族的嗎?」青武放下手中的茶杯…等等,他那茶杯是從哪兒來的啊?

        「…你怎麼會有茶?」我勉強擠出一句話,前面的德薩爾也楞楞的點了點頭。

        「就是剛剛看主子好像和貓耳男吵得挺愉快的,在一旁閒著也是閒著,就泡杯茶來方便看戲呀!」青武悠哉的說。唉,青武,你破壞了我對於聖獸的美麗幻想了…

        「誰是貓耳男啊!我可是戰鬥攻擊力極高的血狼一族的其一族員哪!」德薩爾不高興的吼道。

        「血狼族?有這種種族唷?」我偏了偏腦袋,疑惑的問。

        「當然有!」青武漢德薩爾都一覆妳沒救了的表情看著我。嗚…我只是上課稍微不專心一點而已嘛!幹麻那麼兇啊!我又不笨…

        「血狼族是狼族和血族的混合種,他們擁有比狼族還要高的攻擊力,還有跟血族可互相比擬的超快速度,和狼族不同的是,郎族的力量泉源─滿月,照在血狼族身上不會有任何的效果,但在狼族身上,他們的力量回成原來的五倍。至於和血族的不同…就是我們並沒有可以隨意操縱血分子的能力。」德薩爾耐心的替我解說。

        「切!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耶!不就只是個雜種嗎?」我不以為然的說。

        「當然了不起,至少比妳這個只會躲在攻擊力高的人的後面,進而發動遠距離攻擊的超嫩精靈要好太多啦!」德薩爾怒道。

        「遠距離攻擊有什麼不好啦?如果不是精靈的幫忙,你們這些只靠近身搏鬥的傢伙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千幾萬次了,更何況,我,並不是精靈。」我反駁。

        「啥?妳不是精靈?那能夠是什麼啊?」德薩爾一愣。一旁悠閒喝著茶的青武也頭來懷疑的眼神。

        「能夠是什麼?能是魔族啊!」呵!他果然猜不中。

        「魔族?!」德薩爾和青武瞪大了雙眼。

        「嗯哼~」我仰起小臉。

        「這…這怎麼可能?我用是能力可以說是完全辨認不到妳的魔法能量,魔族的魔法不是都很好嗎?」青武驚呼。

        「吼!偶爾還是會有幾個例外的好不好!!」我嘟起嘴。

        「妳是想騙誰啊?魔族可是那個消失了將近一千年的種族耶!一千年後又怎嚜可能再次出現呢?難道妳爸媽也是魔族嗎?」德薩爾一臉擺明了就是我不相信。

        我搖了搖頭。「我爸是個人類,我媽是個精靈,而且我姊是精靈而我弟也是格人類。」我據實以報。

        「啥?那妳最好是個魔族啦!是哪個白痴祭司幫妳測種族的啊?真該調消他的執照。」德薩爾翻了翻白眼。

        「那你至少要取消一百名主教的資格耶!因為我老爸老媽不厭其煩的帶我跑了一百多間神殿,而且每間還都是指名要全神殿最好的主教來幫我驗身的喔!只可惜…每間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我絕對是個魔族!」我肯定的說。看見德薩爾完全傻眼,我只是以丸爾一笑來回敬他。

        「不…不可能,我絕對絕對不相信!除非妳證明給我看!」從呆滯狀態回神,他難以置信的大叫,彷彿是想改變事實,想說服自己。

        「呃…」我偏了偏腦袋,開始認真思考我該用什麼方法來證明…慘…我跟北沒有任何的魔法天賦啊!所以我老爸老媽你們一定跟我有血海深仇!既給了我魔族的身分,何不給我魔族的法力!

        「妳不要告訴我…妳半點魔法的基本能力都沒有喔。」得琺爾的臉上掛滿了黑線。

        我狀似苦惱的擺了擺頭。「也不是說沒有…只是能力很微弱…」

        「既然有,那妳幹麻不放啊?」他奇怪的看著我。

        「這…雖然很弱,但你們還是會中獎…你確定嗎?」我極不確定的問。

        「是召喚能力嗎?」剛從陳思鐘回過神來的青武說出了其中的可能性之一。

        「不是。」我搖了搖頭,否定他的答案。

        「不然?」青武挑了挑眉。

        「幻惑之音。」我輕輕的揭開了答案。

        「啥?那啥東東啊?」德薩爾不解的問。

        「魔族一族中算是中階的基本能力。只要是魔族成員,不管是男是女,都有與生俱來的好歌喉,只要在唱出來的歌聲中注入魔族最出名的精神禁錮咒,就可以超控所有聽到歌聲的人。」我詳細的解釋了幻惑之音的能力。

        「天,好邪惡的魔法啊!幸好大陸上幾乎沒有什麼魔族。」德薩爾拍了拍胸口。

        「咦?不對啊!妳連課本上的內容都不知道了,怎麼對那種課外知識那麼熟?就連身為血狼族的我都不見得對自己所擁有的能力如此的了解透徹,何況是妳這個連聽課內容都比我還少的人,喔…不!是甚至到零的人…我們都是靠著老師或爸媽的說明才了解自己的能力與特質,但很顯然的是,妳家沒有半個跟魔族有血緣關係的人存在,而且據我所知,各大學校也因為人數稀少的關係甚至是不教魔族這個種族的,即使有,也只是大略帶過而已…還有,憑妳這種就算專在玻璃珠裡也不見得能填滿那枚玻璃珠的破爛魔法,是能夠使出那種中階魔法─幻惑之音的嗎?」德薩爾越說越覺得不對勁,最後乾脆就不說話了,只用一雙血紅的眸子疑惑的盯著我。不過就算你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就連我也不太清楚…

        「呃…這個…我也不太知道耶…只是我就是莫名奇妙的學會了這個魔法,又莫名奇妙的了解這個魔法的功能…而且,我彷彿覺得自己從很久以前就有在使用它了…但在我有記憶來,也看過不少有關魔族的書籍,雖然裡頭並沒有幻惑之音這個魔法的相關知識,而且我甚至對那些初階魔法更是一竅不通…但是我也實在是搞不懂這是為什麼啊?」我苦惱的敲了敲腦袋。

        「我的媽呀!妳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直接跳級使魔法?而且還是一個爛的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超級魔法白痴,甚至還對自己一知半解…這麼扯的是還真是使上破天荒的頭一遭咧!」德薩爾張大的嘴好像能放入一打雞蛋似的…

        「哼,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尹嫣。既然你都誠心的發問了,就要給本姑娘牢牢的記住啊!」我沒好氣的說。

        「是是,小的一定會勞勞將姑娘大人的名字銘記在心。」德薩爾的臉上掛著萬般無奈。

        「主子,妳在公共場合是報什麼種族?」就在我和德薩爾忙著鬥嘴的時候,青武突然插進了一句話,表情也顯得有些嚴肅。

        「恩,因為也沒有人分辨的出來,周圍也沒有同族的人,所以為了低調行事,就報精靈族了。」語氣盡量放鬆…靠,青武的樣子怪恐怖的…你是我老爸附身嗎?

        「是嗎…那就好…以後妳還是用精靈族的身分生活吧…」雖然表情放鬆了一些,但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嚴肅在內。

        「咦?為什麼啊?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不過就是稀有了些…難不成還會被抓去解剖研究啊?」我不以為然。

        「是不會被抓去驗明正身…但是摩族的身分是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的…」青武皺了皺眉。

        「哇咧!魔族該不會是什麼罪大惡極到人人得而誅之的種族吧?」我滿臉黑線的問。喂…就算是也不能牽連無辜吧!我可是個從有生以來就手法的好公民耶!不然你是有看過我幹下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嗎?告訴你,本姑娘可是連小孩子的棒棒糖都沒搶過的好姊姊耶!這樣都要殺,這社會也太沒良心了吧?

        「不是…其實魔族的個性比起獸和獸人族還要來的溫和…只是眾生玲卻不怎麼喜歡魔族,甚至是厭惡他們…我想是因為魔族與生俱來的強大魔能,和精神控制能力的關係。妳也知道,魔法師雖然體力不好,物理攻擊性也低,但他們發起的範圍性魔法卻是威力十足的,而且,更沒有人會喜歡被操控。但很顯然的是,魔族對於這方面魔法卻是非常出色的,所以,眾生零合力將魔族驅逐出這片大陸。對於這很少殺人的種族,他們甚至是趕盡殺絕,最後,魔族從此消失於表面大陸。」青武以極度平淡的口吻敘述整件事的來由。

        我原本得意自己是種種超少數民族的臉慢慢的黯淡了下來,對於能力,我們沒有選擇,然而天賜予我們的天賦卻成了我們被滅絕的主要原因…還真是不合理啊,明明大家同樣都擁有屬於自己的能力,但為什麼只是和大家一樣的我們,卻不被允許存在在這片大陸上呢?

        「這對他們不是很不公平,明明沒有做錯事卻要受到這種待遇…不過他們是笨蛋嗎?是不會反擊的嗎?」德薩爾不平的叫道。我說,這位先生…你也太激動了吧?你又不是魔族的,怎嚜看起來比我這個受害者還憤恨不平啊?

        「魔族的善良不容許他們傷人分毫。就我來看,身為魔族代表的他們,是比任何種族都來的聖潔的。」青武看起來有點悲傷。拜託能不能別把它搞的像辦喪事一樣好不好啊?我可是還活著耶!

        「根本是到了爛好人的境界了嘛!我看神族也該讓出他們的族號了,他們最近根本是囂張過頭了,連邪惡的代表都比他們謙虛,天,這世界有沒有天理啊?」德薩爾抱頭。其實,我真心的認為,這隻雖說是狼卻更像隻貓的外表居然是力量,敏捷度比狼人還高的血狼,才是最沒天理的一件事咧!

        「喂,妳怎麼沒啥反應啊?呆囉?難道妳也覺得妳的同類應該消失?應該稱為邪惡?…喂…妳有點反應好不好啊?看妳的樣子要不要去給祭司治治啊?」德薩爾的手不停的在我的眼前揮舞。雖然說出來的話還是不怎麼好聽,口氣也不怎麼的好,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出自一片好意和關心,聽起來也感覺暖暖的。

        「唉…」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別人怎麼說都是無所謂的啦…雖然聽起來是再是有些不怎麼舒服…只是,我不覺得那會有什麼影響…我甚至不認為那些人是真正的瞭解神聖和邪惡的定義,兩著並沒有多大的差別不是嗎?聖潔之人必有黑暗之處,萬惡之人必有善良的一面,既然兩者都是不可缺少的,那又何必下定義呢?心裡有著什麼樣的想法,所看到的不就是什麼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呢…」我輕輕垂下眼簾,口吻中帶有諷刺卻也有著淡淡的哀愁。我想,既然人家不認同你,你後何必強求呢?做自己不就夠了嗎…

        「呃…」德薩爾顯然有些手足無措。「想不到妳也會說些人話…呃…我開玩笑的啦…妳…妳不要那麼沮喪嘛…」原本只是因為看到他慌亂的樣子覺得很難得,也很好玩,所以才把頭壓低,做出難過狀,只是隨著他越來越焦急,不知所措的語調,我並沒有惡作劇之後的快感,喊而感到無限悲哀,曾幾何時,我這校園中的萬人迷會感到自卑了呢?一向只有我打擊別人的份,哪輪的到我呢?只是…沒想到其實我才是感到最可悲的人…從很久很久以前,從我的族人消失的一千年前…

        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咦?難道這個異次元世界也有所謂的炸彈客嗎?

        「哇塞!是發生了啥事啊?我要去觀察所謂的絕對不能錯過的好戲囉!」轉瞬間,那個行動力超高的血狼已經失去了蹤影…果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型代表!明明剛剛安慰別人的技巧是超級笨拙的,落跑的程度倒是跟此成反比呢!

        「主,要過去看嗎?」青武擔憂的問。

        「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去看看吧!」話語一出,我已步入桃花林,這是不是也證明了我其實也是個根德薩爾一樣愛看熱鬧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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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無言的看著演前的「精采好戲」。

        烈火延燒,為成了一個圓圈,裡頭佇立著兩個深卓古代羅裙的古典美女正相互對峙著,紅衣女子身旁飛舞著數條口噴獵艷的小型火龍正在仰空嘶鳴,而燃燒著大地的火焰明顯就是那幾條火龍的傑作,另一頭的藍衣女子則是沒有任何的攻擊獸,也看不出有什麼攻擊的意圖,只是用薄薄的水磨罩住自己,以防備火焰燒成灰燼。

        呃…我非常肯定,我絕對不是在看武俠小說或連續劇,因為他們一定不會把所謂的內力打到別人的身體裡,讓對方口吐鮮血,也不會突然飛得無影無蹤…誰叫我看到的是…紅衣女子手一指,火龍便急速的像藍衣女子衝去,可見那幾條龍不是她的寵物就是她本身的靈力,而不是內力!在即將被火吞噬之時,藍衣女子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到巨大的湧泉把她帶到空中,躲過了火龍…

        「哇塞!這…這實在是太帥啦!」德薩爾興奮的又跳又叫。我說…如果是打到你身上,你還會叫帥嗎?

        這時藍衣女子的銀藍色長髮急速延長,分別斬斷了幾條小龍的身體,而紅衣女子將自己的靈力化成一把火弓,朝藍衣女子射了一箭。

        「青武,誰快陣亡就救誰。」我面無表情的吩咐。

        「是。」青武肅然答應。

        但,藍衣女子也不是好惹的,手一台,幾條水鏈便攔住了火焰箭,又幾條的水鏈纏上了紅衣女子的身體。

        「妳輸囉!」藍衣女子的聲音很柔,很好聽,就像她所超控的水能力一樣。

        「哼…」紅衣女子精緻的臉上露出不甘…忿恨…等種種情緒。

        「鳳凰,妳有必要這麼情緒化嗎?」藍衣女子輕笑著,把玩著手中那被水澆熄的火焰箭。

        「哼…要殺便殺,何需多言?」名喚鳳凰的女子撇過頭去。

        「恩…」藍衣女子笑著把她的頭扳了回去。

        「妳幹什麼?」鳳凰慍怒的叫道。

        「唉呀呀…好鳳凰,我的耳朵快聾了…」藍衣女子退了幾步,揉揉自己的耳朵,而她身上許多銀鈴發出清脆聲響,彷彿贊同著藍衣女子的話。

        「聾了不正好?」鳳凰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只是看妳生得漂亮,不想讓妳的臉蛋被妳那長長的粉色長髮遮住了而已,用得上賠上一雙耳朵嗎?原來妳這麼討厭我啊…」藍衣女子裝出受傷的表情,淚眼迷濛的望著鳳凰。

        「妳的廢話怎麼那麼多?難不成全身上下除了那張嘴以外全部都是裝飾品啊?」鳳凰嘲諷遁。

        「怎麼?就這麼想死啊?」藍衣女子戲謔到,而她身後,一條條水柱不安分的擺動,就好像…興奮萬分?!纖手一揮,眾水柱便變成一把把飛劍,迅速朝鳳凰刺去。

        我一驚,連忙射出了幾支鋒利的飛刀斬斷水柱,而剩下的則由青武化出來擋在鳳凰身前的青盾給攔了下來。

        「怪…水能切斷嗎…刀還會飛回來嗎…?!」德薩爾呆愣的看著功成身退,回到我手裡的飛刀…

        「嘿!它們可是從小就跟在我的耶…一個住我家隔壁的大哥哥送我的,我掛在腰間的短劍也是他給的唷!我記得…他好像說…能阻斷所有的靈力、魔力,要我被魔法師攻擊時拿出來用。」我得意的摸了摸我的寶貝。

        「怎嚜可能有冰器可以阻斷所有的魔法…是在上面塗藥嗎?」德薩爾不太確定的問。

        「我哪知啊!」我一邊仔細的檢視著我的寶貝飛刀,一邊漫不經心的回話。

        「一定是,妳一定是遇上了藥靈師,只有他們能將魔法元素和靈元素壓縮到藥水裡,再用精神魔法壓制住這兩個元素,以防它們跑掉,這才有可能久居於兵器上。」德薩爾雙眼放光的看著我…但我肯定,讓他投注目光的一定不是我,而是我手上的飛刀。

        「你…你幹麻…?」我將飛刀護在身後,一副要拿到飛刀就得先踩過我的屍體的模樣。

        「斬靈刀!斷魔劍?!」原本站在遠方的藍衣女子驚駭的捉住我的手,打量著我手上的飛刀。

        「哇塞…我還真沒想過這兩種頂多只能用來防身,攻擊力又不是很高的武器居然有這個如此威風的名字。」我興奮的盯著陪著我至少有十年以上的飛刀和短劍。

        「這怎嚜可能是平凡的武器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抓著我的手的藍衣女子,一臉羨慕的德薩爾,替鳳凰解開水繩的青武漢一臉不爽的鳳凰,都很有默契的瞪向我。

        「呃…怎…怎麼了嘛…不就只是個武器而已嗎…?」我是又說錯了什麼嗎?我無辜的看著他們…

        「我的好小姐啊!妳到底知不知道藥靈師是稀有到兵齡決種的職業啊?妳就算愚蠢也要有一個限度吧?」德薩爾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稀有?有多稀有?」有比我這個根本不該出現在這片大陸上的魔族還要稀有嗎?

        「稀有到妳現在去抓一支給冒險者公會,妳後半輩子就可以不愁吃穿啦…他們會給妳一堆足以壓死妳的金光閃閃的凶器…噢,如果是被錢給壓死的,做鬼也會爽到天上去啊!」德薩爾一臉幸福的樣子。我總覺得…我好像遇到了一個男裝版的羽耶…

        「有這麼誇張…?」我一臉不信的樣子。

        「是的,由於藥靈師本身並沒有什麼攻擊力,也沒有什麼防禦力,而且還得用自己那少得可憐的體力來動用精神魔法,主,妳也知道會選這種沒有攻擊力的職業的人都是體力差的或對武術並沒有什麼領悟力的人,但是還要靠體力來發動精神魔法,所以許多人就都寧願去選擇有魔法能力的魔法師、巫師、召喚師、結界師、祭司或者是靈能魔導士,而不是這種累死人不償命,而且也沒有什麼幫助的職業。」青武用心的解說。

        「哦…我是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啦…誰叫我老弟每次和我比耐力事時都是我贏咧?害我覺得他好遜,贏得實在是沒什麼成就感可言…」我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尹彥:喂!我算是正常人裡體力還算不錯的那群耶!是妳自己的體力是已經變態到不是正常人可以觸及到的超能境界而已!那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去討戰的好嗎?﹞

        「看妳對藥靈師完全不熟的樣子,就知道妳當初會遇到藥靈師,只是因為塞到的!天,你還真是擁有莫名奇妙的好狗運咧!嗚…老天待人不公啊!沒聽說過人接聲而平等嗎?」德薩爾不滿的對天吼道。唉…真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

        「這位妹妹,妳的手臂上有沒有一個月型胎記啊?」藍衣女子抓住我的手臂的手正在不停的收緊,我吃痛的輕呼了聲…

        「妳抓痛我主子了。」青武沉下了臉。

        「啊,抱歉…」藍衣女子連忙鬆手,語氣也顯示出了她的慌亂。

        「恩…沒關係啦…不過,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上有什麼呢?」我揉著被抓紅的手,有些奇怪的看著表情有些呆愣的藍衣女子看著…

        「對啊…哦…我知道了!妳一定是她媽!!」德薩爾一臉了解的用右拳敲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之上。

        「是喔?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不知道自己有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媽媽啊?」我丟給他一個無懈可擊的大白眼,而後者則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魔月吾主,水嵐終於見到妳了。」自稱水藍的藍衣女子單膝著地,雙手拱握至眉前,滿臉感動的說。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有些無言的望著水嵐。

        「魔月主上忘記了嗎?妳五歲的時候收服了身為水狐聖獸的我,跟了主上五年之後,主上就被凱瑟大人帶走了。」啥?妳說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眾『人』頭一偏,全數看向了我,而我則抱以一臉無辜及聳動著的肩膀,也擺出了疑惑的樣子報以他們。

        「尹嫣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說謊的樣子,她不認識妳吧?」德薩爾問出了我的疑惑。

        「請喚主上為魔月大人以以給予一定的尊重,而且,我能用我的生命保證自己的確是主上的聖獸。」水嵐嚴肅的說著,而德薩爾也無言的望著我,唉,一支清五已經很讓我頭疼了,線再又殺出了一個水嵐…該說我的聖獸緣極佳嗎?

        「那妳一定是認錯人了,至少我身邊並沒有一個叫做凱瑟的人,而且我叫做尹嫣而不是魔月。」我說出了另一個可能性。

        「主上,妳的真名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憑著我的嗅覺我感覺的出來,你絕對是魔月主上…恩…其實凱瑟大人…唉,凱瑟大人千叮萬主要我別洩漏他的身份,等主上遇上了大概就會想起來了吧。」水嵐的聲音很輕,但我很肯定…她賴定我了!嗚…你和青武我都要養…你們這些食客就要殺了我的錢包了啦!!

        「用嗅的?妳是狐狸吧!難不成妳其實是隻狗?」德薩爾打趣著。看著水嵐的臉色越來越沉,我趕緊摀住德薩爾的嘴巴,以免他血濺現場時我還要替他收屍,還外加包白包,那些可都是錢啊!

        「那個,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可是異次元空間的夾縫耶!」有很久一段時間都沒出生的鳳凰,這時才開口發問,雖然她的臉色依然沒有好看到哪裡去,但明顯已經好很多了,戒心似乎也不是那麼重了。

        「考轉職測驗啊!」我和德薩爾異口同聲的說,但下一秒卻成了互相瞪視的狀態,而眼中也藏著不少的疑問…

        「轉職?那不是分開考的嗎?而且…應該不會有人把考場設在次元空間的夾縫內吧?」青武困惑的看著我們倆。

        「我還以為是他﹝她﹞跑錯考場了耶!」我們兩又不約而同的指向對方,眼神在碰觸時還蹦出了憤怒的火花,一旁的水嵐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瞪瞪樂的行列,而結盟者嘛!當然是本姑娘啦!而鳳凰只是冷眼旁觀著…印象中鳳凰不是火系聖獸嗎?火系聖獸不是該都是熱情如火的嗎?還是說,她是第三個不幸掉入異次元夾縫的倒楣受害者們之一?

        「那個,鳳凰大姊,妳是什麼種族的啊?」我張大紫色的雙眼,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以方便求得答案…唉…難道我是得到了一種明為司徒綾的絕症了嗎?嗚嗚…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啦!我的大好前程啊啊啊~

        「聖獸。」鳳凰的態度還是有些冷淡,但眼底卻散發出了濃烈的驕傲氣息。哇咧…又是聖獸…我倒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啊?一天之內就遇到了三隻聖獸,其中兩支還直接認我為主,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啊…但是,我不想要啊!!

        「那妳有沒有主子啊?」德薩爾興致勃勃的看著鳳凰。

        我說…如果你很想要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奉送一隻給你養的,你沒看到我可愛的巧克力正在微笑的離我而去了嗎?

        「目前沒有。」鳳凰接收到德薩爾放出的閃亮亮的光波終極板,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改一個答案。

        不知過了多久…我、水嵐和青武已經坐在一旁悠悠哉哉的喝著老人茶以突顯我們的高齡…不,是優雅!而且還一邊開賭局堵是德薩爾會先放棄養鳳凰,還是鳳凰會先投降讓德薩爾養…唉,我真是老了啊…居然不知道現在在流行殺錢包…

        「鳳凰…」靠!德薩爾,你再增強你的閃光試試看,墨鏡都不夠檔啊!媽媽唷…替你可憐的女兒準備好導盲犬吧!

        「唔…知道了,知道了,我認、我認啦!」鳳凰退後了好幾步,雙手摀住了眼睛。如果瞎了的話,以後大概會因為放錯火的位置而從不死的火鳳凰變成了火烤鳳凰了!

        「噢耶~」好、好厲害啊!各位觀眾,現在我們為您播出的是歷史性的一刻,德薩爾同學由於過於亢奮,使他破了世界紀錄,他一跳可足足跳了三尺以上,真是一大奇蹟。

        「那,主上,妳們現在要怎嚜回到原來的世界?」為了將視線避開某個正在完自由落體的人,也為了防止心臟病的暴發,水嵐只好又開了話題。

        「啊,對噢!都忘了要轉植了耶!」我和德薩爾倏然想起來到這裡的目的。

        你們到底來這裡做什麼的啊?觀光嗎…三之聖獸在心裡默默的反問。

「主,我可要事先提醒你們,掉近異次元空間夾縫的人,能回去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因為這裡的防護磁場架的太厚了…就算真的出去了,到達空間混合地帶時,也不見得能遇到空間之門以便於通往其他的空間,而且再空間混合地帶最多也只能待上三天,否則是會魂飛魄散的…如果走錯了地方,大概一被子都回不去原來的世界了。」青武看起來十分嚴肅,一點也不像在唬人。

「X的!冒險者公會根本是在預謀殺人嘛!」德薩爾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怒吼著。

        「嗚嗚…我的巧克力啊…老天對我還真是殘忍啊…」我活像是死了親人一般的哭樣倒在了地上。

        你們現在是在演哪一齣的八點檔大戲啊…剩下來最鎮定的三隻動物都無言的看著發瘋似的兩個人…

        「不然你們就留在這裡度過下半輩子啊!這裡也算是個世外桃源,在這裡成家應該不錯。」鳳凰提議。

        「死都不要!」

        「誰要嫁﹝娶﹞他﹝她﹞啊?我又不是倒了八被子的楣!」我們倆同時轟出了這句話,還不忘互瞪對方一眼。

        「我寧願死在空間混合地帶也不要娶她當老婆,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變成人肉叉燒包!」德薩爾退了一步。

「哼!跟他呼吸同樣的空氣會讓我覺得想吐!」我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糟男配糟女不是絕配嗎?聖獸們暗自心想…

        「水嵐,妳想想辦法啦!」我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

        「呃…」水嵐倒退了一步。

        「我有辦法。」鳳凰淡淡的說,也不意外的接到我們放光的眼神。

        「用青武的保護罩護體,再用水嵐的水能把我們帶到防護磁場,最後用我破壞性最高的範圍性技能─狂暴烈燄將它開出一個洞就行了…只是,後面得靠你們自己聽聽空間呼喚的聲音來判斷你們自己所存活的空間是屬於哪一個空間。」鳳凰輕描淡寫的帶過。

        「你們不能幫忙我們找嗎?」我怯怯的問。畢竟關於自己的生死存亡和抉擇大事的時候總是會顯的特別沒有信心啊!

        「不行耶!我們不屬於任何空間,所以也不會有任何空間呼喚我們的。」水嵐不好意思的說。

        「喔…」我有些失望的垂下了肩膀…只能靠自己了吧!

        「可是,這個方法可行嗎?防護磁場有那麼容易破嗎?」青武的眉頭皺得死緊。

        「不知道。不是聖獸的生物還可真麻煩,不能來去自如,而且還要我們帶。」鳳凰微不耐煩又超級不負責任的說。

        「不管了,反正橫著也是死,豎著也是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的殺出去,也好過在這裡等死!」德薩爾握起拳頭,激動的喊著…只是,這裡又沒人給你殺,也沒人要你去送死,有必要那副表情嗎?

        「主,你呢?」青武轉頭問我。

        「姑且一試吧。」不然還能怎樣?

        語畢,四周出現青澀的防護罩,強而有利的水柱將我們帶到了高空,抬頭就能看見淡紫色的薄膜包覆著整個空間…

        「這就是…很厚的防護磁場?」我和炎的看著淡紫色的薄膜…拜託,我看聯美工刀都能割開它吧?

        「主上別看它薄薄一片喔!青武說的『厚』是指許多強韌的自然靈所組成的防護磁場,那可不是一般的魔法或刀刃所能傷的呢!」水嵐看著我疑惑的樣子,輕笑著解釋。

        「恩…」我漫不經心的答著,把心思全都放在鳳凰身上,誰叫我真的打從心底不相信這層薄膜可以困住我們,我看就連一隻蚊子也擋不的吧?

        紅光一閃,一支不死火鳳凰出現在青色保護罩的上方,口一張,火紅的烈焰襲上了淡紫色的防護磁場,而牠身旁被召喚出來的火龍開始大範圍的旋轉,風力之強勁讓趙裡面的人都能明顯的感受到皮膚被強風拍打的痛楚,而炙熱的烈火強勁到能看出因為被高溫燒烤的空氣,而開始模糊的影像…

        「鳳凰,可以嗎?」獨立撐起保護罩對抗外面的酷熱的青武,表情有些難看的說。

        「大概,再撐一下吧。」鳳凰安慰道。

        「需要我幫忙嗎?水火交替讓保護殼碎裂。」水嵐自告奮勇的跳出防護罩。

        「就算說不用妳還不是一樣會跳出來,妳問好玩的嗎?」鳳凰停下了噴火的動作,白了一眼現出銀藍色狐狸原型的水藍,看著她丟出一發又一發的水彈。

        水嵐大力的點了點頭,把委包變成了一條條毛毛的鞭子,一甩即向已經龜裂的保護殼。

        殼膜應聲碎裂,一團紫色的東西包圍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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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12-26 22:40:20 |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當不知名的紫色氣體退去後,迎著我們的是一個純黑的世界,四周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有一片寂靜和黑暗。

        「閉上眼,感受空間的呼喚。」鳳凰命令。

        我和德薩爾同時閉目,任由靜默吞噬著我們…

        「根本沒有嘛!」不一會兒,不耐安靜的德薩爾不耐煩的說。

        「用心聽!」水藍收起了笑容,擺出了嚴肅的表情。

        〝在這裡…〞左右兩邊同時有聲音響起…

        我下意識的張眼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我很清楚,這又是徒勞無功,因為它是直接竄進我腦中的,而不是經由聽覺聽到的…

        「主上,妳怎麼了嗎?」水嵐奇怪的看著我。

        「我聽到了…空間之門的呼喚…」我呆愣的看著空無一物的前方…

        「那妳還發什麼呆啊?等到屍體都不剩了才要回去啊?」德薩爾敲了敲我的腦袋。

        〝來這裡,回到妳的世界來…我們的王…〞右邊的聲音又傳來,我們的王…?我不自覺的跨步走向右方,而身旁的人也跟隨著…

        〝不…妳該屬於這裡…〞左方的聲音硬是將我拉回原位…

        「妳是發瘋喔?幹麻一下左邊一下右邊的,妳在跳啥鬼舞啊?」德薩爾不滿自己被耍著玩…

        我在一邊跳著德薩爾所說的「鬼舞」,一邊苦笑。感情這是我所樂見的情況嗎?我只是無辜的被兩個聲音牽著鼻子走而已…

        〝我們的王…請快回來吧…回來這裡找回自己…〞右邊的聲音說…

        〝來這裡…妳的世界…妳的牽掛…〞左邊的聲音不甘示弱的說…

        兩股強大的力量不斷拉扯著我,我的頭痛的就像要裂開一樣…

        〝通通給我住嘴!〞我用頭痛欲裂的腦袋,硬是集中了精神元吼了出去…而兩道聲音也總算安靜了下來…

        「主,到底怎麼了?」青武擔憂的問。

        我搖了搖頭。「如果…有兩個空間之門的聲音同時呼喚時該怎麼辦啊?」我看向被我的話下傻了的夥伴…

        「…怎麼可能?妳的精神元比我的主還要弱,怎嚜可能聽得到空間之門的呼喚?何況還是兩道!」第一個回神的鳳凰,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我。

        我不高興的癟了癟嘴,瞪了德薩爾一眼,而後一臉無辜。

        「主上才不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前身旁總是圍繞著魔法元素的她已經沒有以前的能量了…」銀藍色的水眸不時向我看來,而銀鈴般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但是,沒來由的我相信了那些從來被我當成玩笑的話,也許是被那對美麗的眸子所散發出的堅持和肯定所鄧淆了吧…

        我輕輕的壁上了眼睛,開始思索我到底是誰…一大堆主教的檢驗部可能是假的,但水嵐卻也沒有必要騙我,因為我半點用處也沒有…可是兩種身分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不可能會同時發生再同一個人身上…那我到底是誰?李姓告訴我該相信證據,但直覺告訴我應該相信那段連自己都很陌生卻又帶點熟悉趕的過去…

        〝找回自己…〞沉靜許久的右門之聲又竄進我的腦海裡,一道暖流也隨之進入,我清楚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斷裂了…一股我覺得再熟悉不過的力量迅速擴散到我的全身…那是我從開始上學到畢業因為缺乏而從來都不及格的精神元。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精神元什麼時候這麼豐沛了?〞我好奇的看向空曠的右方…

        〝那是原來一部份的妳…〞它誠實的回答。

        也許我該到那裡…它可以讓我找回失落的我自己…

        「喂!妳怎麼從剛剛開始就呆呆的啊?神經異常嗎?」然而聽到德薩爾超級欠變的安慰法,我卻遲疑了…我本能性的能夠察覺,左邊的世界的確如它告訴我的,我有很多很多的牽掛,是我無法拋棄一切去找尋自我的牽掛,而且它莫名的勾起我對右之門的一絲恐懼…

        〝自己和伙伴,妳選擇哪個…〞左邊的聲音給我投下了震撼棒…

        「自己…夥伴…我選哪個…」我腦袋空白的重複它的話。

        「啥?她真的神經錯亂啦!」德薩爾緊張的巴了我幾下…

        我反常的沒有理會他,轉向青武。

        「我…該選擇哪一方?」我不確定的看著他。

        青武愣了愣。「主子,妳比較在意哪一方?」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所措的回答。

        「妳重視身旁的人嗎?」青武皺皺眉。

        我想都不想,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妳想找到過去的自己嗎?」青武再度拋給我一個問題…

        我思考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主子,在猶豫和極肯定監,妳的選擇不是很瞭然?」他淡淡說。

        在輕舞一語驚醒夢中人後,我不再猶豫的運起精神力。

        〝左邊的世界,我該如何回去?〞我問。

        〝集中精神,把心當成眼睛使用。〞左邊的聲音回答。

        照它說的,我閉上眼,感受著用視感無法看見的精神和元素的世界,然而…這個空間混合帶顯然無法使用魔法,因為這裡根本沒有任何魔法元素。

        〝在哪裡?我什麼都看不見…〞我有些無助的說。

        〝專心!我就在妳的面前。〞它說。

        這次,我不只是以新帶演而已,還用突然湧出的精神原來搜索,不久,一到四周散著極其強烈的白光的們出現在我面前…

        「哇塞!這是什麼鼕鼕啊?」德薩爾兩眼直瞪那道門。

        「這是空間之門嗎?」我不太確定的出聲問。

        「式的,我將開啟白色空間之門,引領你們回到屬於你們的世界。」白光門前出現一隻只有手掌大小的白光,這個白光確有著小女孩的樣貌。

        「那你是…」德薩爾湖一的看著她﹝它?﹞

        「我是掌管空間之門的守護靈─白米蒂雅•羅修德•利可荻斯。」白米蒂雅薇笑道。

        「白啥東東?妳的名字好長啊!」德薩爾努力回想著那一長串的名字…

        「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我嚴肅的望著白米蒂亞。

        「好啊。」白米蒂雅笑得依然溫暖。

        「我可以叫妳小白嗎?」此話以嚴肅說出口時,被問者的身體明顯滑了一下,而一旁的人臉上皆掛滿了黑線

        「我的天,妳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名字的意思。」鳳凰頭疼的扶著額頭,我則是一臉無辜的搖搖頭。

        「白米第雅不用說就是這位守護齡的名字,而後面的那串可是有意義的!萬物初始之時,這片天地並沒有分出任何空間,所有的空間都是一體的,創物主耖造了五個守護靈來控管這世界,他們分為光、闇、風、火、水,也就是所謂的魔法元素,而他們的名字的第一個字分別為白、黑、風、火、藍,當時存在於這個時代的生物用他們共同的語言撐五大守護玲為─羅修德•利可荻斯,也就是禁忌的守護玲,主上,這樣你可了解?」水嵐無奈的解釋…

        「喔!但那實在太長了…我還是要叫妳小白。」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她的名字怎麼樣都不干我的事。

        「拜託!人家可是禁忌的守護靈耶!妳叫她小白能聽嗎?」德薩爾大吼。

        「我就是記不起來啊!而且沒人規定禁忌守護靈不能有小名吧!」我理直氣壯的頂了回去。

        白米蒂雅無言的看著吵的面紅耳赤的我們兩個,默默的開啟了空間之門,把我們全數捲進了白光內…

        〝有時間可以用精神原來找我聊天唷!前提是…妳的身體和妳的意識要完全屬於妳的唷…呵…〞這是白米蒂亞在我著陸以前留給我的最後一句令人迷惘不已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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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冒險者公會意圖謀殺啊!」宜進冒險者公會的考場,德薩爾就氣的大吼,引起了所有考生的注意,而他的新寵物聖獸則迅速離開他的身邊,避他避的遠遠的!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

        「這位考生,請你不要在考場大聲喧嘩。」一開始接待我們一行人的神族弓箭手面無表情的說。

        「本來就是啊!你是有看過哪個考試會把考生丟到那個可能永遠都回不來的空間夾縫中啊!愛玩也不是這樣玩的啦!匯出人命你知道不知道啊?」德薩爾氣呼呼的叫著。

        「很抱歉,你可能沒看說明書喔!我們已經說過我們並不知道一次元們會把考生傳送到哪個屬於這個空間的異次元虛擬實戰迷宮,而且,我們也說過,異次原門市會有突發狀況的。」神族弓箭手面帶不悅的說。

        「這是哪們子的主辦單位啊?這麼不負責任,你織布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在德薩爾正要發揮他的說教功夫之前把他給拖走了,以免他等等直接就被取消考試資格。

        「喂!喂!妳幹麻啦!」德薩爾甩開我的手。

        「白痴啊?你在叫下去看你還要不要轉職!」我一掌呼向他的腦袋。

        「噢…」他摀著腦袋躲到角落去。

        「下一個,尹嫣。」倍對著我們的一個站在房外的人叫道。

        「啊!叫我幹麻?」我傻傻的轉過身去,看像那個叫住我的人,一個精靈盜賊…他不會是要打劫吧?

「喂!妳快去啊!」德薩爾推了我一把。

        「不行啊!我要誓死捍衛我的錢包的貞節。」我一臉堅決。

        「少三八了啦!」德薩爾看我動也不動就直接把我抓到那個精靈盜賊面前。

        「她是尹嫣。」德薩爾用手指著我。

        「那麼請進入面試會場。」精靈盜賊身手比了個頃的動作。喔喔,現在的盜賊還可真有紳士風度啊!

        我迅速甩開德薩爾的手,還不忘睬他一腳,帶著好心情進入會場,當然也沒少聽到某人﹝狼?﹞淒凌的慘叫。

        「坐。」一個十分有威嚴的聲音傳來。

        我順傳的坐到了位置上,不忘打量打量眼前的人,一個人族弓箭手。

        「唉呀呀!又是一個報考弓箭手的精靈。」一陣聽起來不太認真的聽音從人族弓箭手的身旁傳來,那是出自一個神族戰士之口。

        「法恩特•卡里蘭。」人族弓箭手的額上出現了一條青色不明物體。

        「我說炎啊!我已經在這裡坐上一天了,屁股都要長痔瘡了,讓我抱怨一下又不會死。」名為法恩特的神族戰士可憐兮兮的看著被他稱為炎的人族弓箭手。

        那個炎顯然一點都不想讓費口水去調教某個不良戰士,一下子就放棄和法恩特的鬥嘴。

        「妳好,我是衛烜炎,他是法恩特•卡里蘭,我們是今天的主考官。」衛烜炎介紹著,我則點頭回應。

        「尹嫣,精靈。」雖然不太想報假種族,但想到光明的未來還在等著我,現在只好忍痛妥協了。

        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那麼,請問弓箭手分成哪兩種?兩者的分別?」衛烜炎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問出了題目。

        「狙擊弓手,魔法弓手。狙擊弓手分為兩種,物理攻擊型和敏捷型,物理攻擊型的戰力不遜於戰士,敏捷型的速度也不輸刺客,而魔弓手則是將自己的魔法修為注入箭上發動範圍性攻擊,但物理攻擊和敏捷都比不上狙擊弓手。」開玩笑!我可是用了我寶貴的時間來惡補過弓箭手的知識耶!

        「恩。」衛烜炎讚許似的點了點頭。

        「我剛看了妳的成績單,雖然妳的魔法成績慘不忍睹到我不忍心看,但你確有很驚人的武術天資,為什麼不報戰士?」一旁納涼的法恩特問了這麼一句。

        「呃…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好玩吧!」我無所謂的回答。

        「當戰是比較有前途。」法恩特認真的說。

        「為什麼一定要選比較有前途的職業?我只是依自己的意思去做。」我不太高興的反駁。

        「呵…我欣賞妳的答案,妳過關啦!」法恩特效著說。啥?要是德薩爾一定會說是我太塞了,這樣也行?!

        「這樣行嗎?法恩特?」衛烜炎皺皺眉。

        「有什麼關係?你也想讓尹嫣小妹妹過吧?」法恩特一臉不以為然。

        「我知道了…到後面那個房間找預言師吧!」衛烜炎一臉無奈。

        我順從的站起身來往後走,到現在我仍有些不可置信。

        「尹嫣小姐,我很期待看到妳所謂的自己呢!」離開前,我清楚聽見法恩特最後留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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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漆黑的小房間內什麼都沒有,讓人感到格外地寬廣,若真要說有什麼的話,大概也只有地上那散發著神秘紫光的魔法陣,和站在陣中央的那個全身罩著黑斗篷的人。

        「預言師嗎?」我疑惑的看著他。

        「是。我等妳好久了…」若有似無的聲音和那包的密不通風的樣子,感覺起來一點也不像個活人…

        「我該做什麼?」我好其的問。畢竟我從來沒試過占卜。

        「什麼都不必做…告訴我,你想聽你的過去還是未來?」預言師神秘的笑笑。

        「過去。」我不假思索的說。

        「哦?每個到這裡的人都渴望窺見未來,為何妳不同?」預言師好奇的問。

        「不知道…預知未來是好事嗎?只有未知的未來才能有無限的可能不是嗎?」我偏偏頭說。

        「呵呵…妳說的沒錯,未來是未知數,今天妳知道了明天,但明天卻不一定會照著這個軌道走,只要一個小小的變因就夠了…明明是一個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生靈無法看清呢…唉…」預言師感嘆著。

        他雙手一拍,紫色魔法陣發出了更強烈的光芒,陣中央的紫色五芒星漸漸的轉換成聖潔的純白,外圍的咒文圈則迅速的轉動著,而佇立在陣中的預言師依舊高舉雙手,吟詠咒文,看起來十分神秘、莊嚴而高深莫測。

        「好漂亮的光芒啊!」我看得癡了。

        不久,預言師終於放下雙手,而剛剛的強烈光芒也變回一開始的淡淡紫光。

        「可憐的魔族女孩啊…染滿鮮血的過去,回首只見一個被自己困住的自己…直到再次甦醒,只剩無盡的黑暗包圍著妳…」預言師的語氣透露出了一種憐憫的感覺。

        「什麼意思?」我困惑的看著他。

        「無可奉告。」他回答的果斷。

        「喂!這可是你的工作耶!」我不滿的抗議。

        「我的工作只負責告訴妳妳的過去,又不包括幫妳解說。」預言師把我的控告駁回。

        「你這不負責任的預言師!以後一定會破飯碗!!」我惡狠狠的說,還不忘揮拳相向。

        「是嗎?但我可不付費給胡言亂語的預言師。」預言師戲謔道。

        「不付就不付,誰要你的錢啊?」我冷冷的說。

        「好吧!那請愛胡言亂語的小孩快離開,我還要繼續接客呢!」預言師很有『禮貌』的說。

        「那•真•是•打•擾•了。」我咬牙切齒的轉過身,準備甩門離開。

        「…黑暗…即將降世…自由不是自由…」在我甩門走人時,他丟給我的最後一句話不是消失的過去,而是看不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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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這麼慢啊?是去找主考官泡茶聊天喔?」一出門,就看見德薩爾一臉不爽的看著我。

        「唷!有這麼好康的話我一定天天來考。」我嘲諷道。

        「喂!對面那個男的是在等妳嗎?」德薩爾指著門口。

        順著他的手指一看,那是我所熟悉的火紅色長髮和如沐春風的微笑,而那個帶有這些特徵的男生在在向我揮著手…

        「西里斯?」我換出了那個人的名字,並走向前去。

        「切!還真是見色忘友耶!居然拋下本大爺跑去找男朋友親熱。」德薩爾小聲的報怨,當然他的『小聲』我是不可能沒聽見的,所以我非常乾脆的送他一記上勾拳,而他也非常乾脆的摀住下巴蹲在地上哀嚎。

        「尹嫣,剛剛我遇到跟妳一起來的尹臻,她要你到南宮羽家集合。」

        「到羽家嗎?西里斯、德薩爾,你們要一起去嗎?」我邀請。

        「行嗎?南宮羽並沒有邀請我。」西里斯不確定的問。

        「有什麼關係啊!我跟她情同姐妹,她的家就是我的家嘛!反正我有事沒事就跑去她家混,在多幾個有差嗎?」我不以為然的說。

        「德薩爾你咧?見鬼了…你幹麻一臉哀怨?是被誰甩啦?」我呆呆的看著坐在地上向我射來怨毒光波的德薩爾,這怨氣沖天的情困如果可以殺死人,我大概可以成為史上第一個被怨氣殺死的亡魂。

        「妳啦!居然用上勾拳把我丟到十萬八千里以外,要是把我打壞了,妳要負責啊。」德薩爾用手指著我大叫…

        「別鬼吼鬼叫!我說你到底去不去啊?」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去!當然去!有免費的休息地怎麼能不去呢?鳳凰啊!走嚕!」此話一出,不只有我,甚至連剛逍遙法外的聖獸三人都送給他一記白眼,而後者到不是很在意。

        「啊!忘了問,你叫啥?」德薩爾一臉欠打的問。

        「西里斯•克利斯多德。」不愧是西里斯,如果是我,被那個傢伙以這個超級欠扁的口氣詢問的話,一定會馬上大暴走。

        「喔。德薩爾•塔里多那烈,要記住啊!哪天我打敗你了,我的名字加上你的跪地求饒可是你的保命符啊!」不知道為什麼?的薩爾幹麻那嚜討厭西里斯啊?不是才見過一次面,這樣就能擺出一副〝你殺我父母,滅我全家,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的樣子喔?

        「記住了。」西里斯淡淡一笑,那笑容卻沒有絲毫笑意,只有冰冷。

        我無言的看了對峙中的兩人一眼,轉頭交代水嵐去畫移動魔法陣,又把一袋金幣交到鳳凰手上,要她去買空間和風系魔法石。不要問我金幣怎麼來的,當然是很順便的接受了預言師的『薄禮』啦!你也知道不接受是很失禮的事情嘛!

        ﹝預言師:妳根本是順手牽羊!天,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年頭啊?弓箭手的偷盜技術好過盜賊?那預言師為什麼不是劍士?天理何在啊?﹞

        「嗯!移動魔法陣佈好了,你們是要去還是不去啊?」我擺好最後一顆風系魔法石後,面無表情的看著還在打眼神殺人戰的兩人,不過不是我要說,你們是嫌脂肪太多不怕凍是不是啊?沒用冷凍光波凍死對方就算了,幹麻還做了一大堆冰柱擺著礙眼啊?

         「廢話,不然在這等死喔?」德薩爾快步走入陣中,而西里斯也跟著進去,當然三聖獸也不例外。

        我強行壓下想把某人巴出陣外的衝動,將在空間混合地帶釋放出來的強大精神援助入空間魔法石和風系魔法石,同時引出狂暴風系能量做出空間通道通往羽家。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選魔法師這個職業了,原來魔法這麼好玩!」我興奮的呼道著,並且雙手舉高,享受著被風弗過的快感…

        〝別用太多魔法,妳會後悔的…〞我四處張望想找出聲音的來源,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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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嫣,好久不見啦!」一到就有這麼大的擁抱當見面禮,會不會太盛大啦?

        「琰,我快被你勒死了…」我無奈的看著演前的人─南宮琰,羽的哥哥,比我們兩個早轉了兩年的職,職業是靈能魔導士,先別說他在短短兩年就升上了中級靈能魔導士的位置,這個職業可是非常難考的,他們必須要有比魔法師強上數倍的精神元、體力和魔力,才能控制所有魔法元素和自然靈來製造一具身體、意識和能力,當然的,創造一個生命決對不輕鬆,需要耗費許多時間和力氣,而好處是你會得到一個絕對效忠於你的魁儡,而這個魁儡不需要傳授他任何知識或感情,因為它本身是有自我意識的,而且,除非創造者遺散了魁儡身上的任何一種必備物或創造者死亡,否則這副魁儡是不會消失的。但一般來說,靈能魔導士都是隨便抓一自然靈來當魁儡,然後讓它辦完事就消失,而不會去浪費時間和心力去製一個實體魁儡。從以上的敘述就可以知道選擇這個職業的人絕對在少數,而要升級也非常困難,足以證明琰絕對是個術法天才。

        「琰,你在勒著嫣小姐的脖子不放過的話,可是會造成嫣小姐致死的悲劇的,而討伐你的人絕對可以踏平南宮家,不過我想在他們直逼南宮家以前,羽小姐可能會因為重建財產過於龐大而直接將你掃地出門。」來者快速把我從琰的魔爪中救出。

        「沒關係啊!影,你可以幫我擋啊!」琰笑嘻嘻的說。

        「我可沒有自願變成肉醬的興趣。」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他心裡是知道琰是絕對不會把他當成肉盾的,因為當初把它創造出來的這個人族靈能魔導士天才是因為想要一個陪他說話聊天的對象才會創造出他的,誰叫南宮小姐生性冷漠,除了金錢以外的事物多半一向是愛理不理的,就算現在的南宮家已經是東月之都赫赫有名、有錢有勢的貴族,羽小姐還是秉持著節省的原則嚴管家中財產,絲毫不怠懈,但不管創造的動機為何,他始終是個靈傀,就算琰真的要拿他當護盾他也無法拒絕、無法違抗。

        「影,你真的很可惡耶!」琰哀怨的瞪著他所創造出的實體靈傀,一個他從來就只當成朋友,而非僕役的男人…

        「琰,你不要再跟影談情說愛囉!閃光是會閃死人的。」我涼涼的說。

        琰和影非常有默契的瞪了我一眼後,把我和身後的一行人帶到眾人所載的客廳…

        「老姊,妳只是去考個試而已,有必要搞的那麼聲勢浩大嗎?妳是在遊行喔?」尹彥愣愣的瞪著我身後的一群人…

        「嫣,妳把我家當成收容所啦?」羽的臉黑了一大半。

        我沒理會他們,只是招呼眾人坐下…

        「真搞不懂…到底誰才是主人啊?」綾小聲低咕。

        「能不能請各位先自我介紹一下呢?」臻帶著和善的笑容看著在場所有的新面孔,裡頭的人中,她只和在考試前坐在我身旁的西里斯比較熟而已…

        「德薩爾•塔里多那烈,血狼族。」德薩爾狀似豪邁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種族。

        「血狼族嗎…沒想到嫣可以交到一個戰鬥力極高的種族朋友,拉近來組隊應該會增加不少戰力。」臻若有所思的說。

        「我是西里斯•克利斯多德,種族是…」別人也許疑惑西里斯在猶豫什麼?不會是連自己的種族都不知道吧?但我很清楚他是為了要報人族或血族的問題而糾結,畢竟血族可不是被眾生靈所喜歡的種族。他們能控制所謂的血元素,而血元素從何而來?自然就是操控水元素和週遭的金元素融合而成,不然就是吸乾別人的血來用囉!再加上血族還是黑暗的統領族─魔族的親信,怎麼說也不會被自詡為光明種族的人所接受,而眼前的人,除了我是絕對暗種族和比較偏向暗的血狼德薩爾,剩下的全是偏向光明的種族,其中,綾還是身為絕對光種族的仙靈族,就算把雙翼收了起來,身旁仍然是圍繞著些微的光屬性,這樣的場合是要他怎麼說他是血族的呢?

        「你…是血族的吧…」綾不太確定的說。

        聞言,眾人傻愣的看著西里斯,三聖獸皺起眉頭,我和西里斯則錯愕的的看著綾…

        「呃…因為神族的日神率領了自組的騎士團去討伐血族…還公佈了血族的姓氏─克利斯多德,所以…」綾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是察覺到了西里斯越來越下深的和染上些許殺氣的臉色。

        「日神?!」大夥異口同聲的驚呼這個被人淡忘許久的稱號,由於神族堅持日神為神族的最高榮譽,寧缺勿濫,所以這個稱號消失了很久…久到這個名字只會在歷史課本的前幾頁找到…

        「既然諸位已經知道我的身分,打上一場也是難免的吧!」西里斯向後跳開一步,沉著臉說。

        「我們幹麻沒事跟你打啊?又不是吃飽沒事幹…再說,我們這裡還有一個魔族,一個已成為死靈法師的精靈,一個有盜賊資格的仙靈和一個性情偏殘報的血狼成員,怎麼說也算不上光明吧?搞不好整體加起來的邪惡指數還不下身為血族的你呢!」尹彥不太認真的說,同時消除了西里斯對我們的強烈敵意。

        「是啊!而且我們這些人一向站在朋友這邊,朋友有婻我們一定力挺到底…我說臻,明天就到東月之都的冒險者公會去登記隊伍吧!」琰溫和的笑著。

        「恩,那就先來分析一下…在場的魔法職業有祭司、死零法師和靈能魔導士,物理攻擊型的是弓箭手、戰士和盜賊…那麼其餘的人呢?」臻望向身分不明的人。

        「刺客、暗殺者。」德薩爾和西里斯同時說道。

        「刺客,近身攻擊型,暗殺者,魔法和物理攻擊合併型,看來我們整體戰力不錯嘛!」羽冷漠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拜託,又不是職業組合好就一定強,要看實力好嗎?」我翻了翻白眼。

        「唉唷!別算那麼多了,大家通通到客房和床舖相親相愛去吧!影,你就去幫大家找武器吧!一定要最好的唷!」琰開開心心的宣佈卻換來了羽的殺人視線。

        「好是好,可是…這三個人呢?」影指了指聖獸三人組。

        「他們就不用麻煩了。」我淡淡的笑著,不意外的接到了眾人困惑的目光,而我只是朝他們神秘的一笑。

        「明天再說吧!我要去睡美容覺啦!」語畢,我腳步輕快的走出客廳,朝所熟識的空房走去。

        「唔…好累啊…」我很不優雅的伸了一個懶腰,呈大字型的倒在白色被襦的上方,垂下眼簾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腫腫。

        今天,是個很特別的一天,有太多事情出乎我意料之外了,像是血族西里斯、血狼族德薩爾、聖獸青武、鳳凰和水嵐、禁忌守護靈小白、神秘預言師、強大精神元、空間夾縫和混合地…等,有太多太多令人驚奇的新鮮事了…

        就這麼想著想著,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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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潔依…為什麼…〞這聲音好清、好柔…然而我卻找不到它的主人,因為我身旁全是足以吞食一切的黑暗…

        〝潔依…為什麼…〞又是那道柔美卻哀傷的聲音,伴隨著聲音的消逝,我的眼前出現了兩個人,但那兩個人似乎完全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彷彿我是個沒有實體的空氣一般…

我定睛一看,是兩個女生,而剛剛出聲的,顯然是那個年約三十歲的女子,她的皮膚很白皙,卻又透著淡淡的紅潤,一頭燦金及腰的長髮隨意披散,同樣金色的每木斢露著無盡的哀傷和痛苦,全身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她很美,聖潔的美…

        然而,在她純白的袍子上卻染滿與她神聖的氣質完全不符的鮮紅…那是,鮮血!

        對面那個是個年十多歲的小女孩,她的皮膚無法用白皙來形容,那已經到了慘白的地步,蒼白的皮膚沒有半點血色,纖細瘦小的身體看起來如此的弱不禁風,而她血紅的像把全身上下的寫意全數集中在眼睛一樣,那雙眸散發著妖異的光芒,卻不帶點任何感情,而那帶著亮則的烏黑秀髮在無風的空間裡自由飄逸著…她也很美,卻是詭異的美…感覺起來沒半點生命氣息…然而令我震驚的不是她那一點也不像有生命的模樣,而是那張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蛋?!

        〝潔依…停止吧…別再讓仇恨包圍著妳了…〞金髮女子的聲音很虛弱,從金色的美眸中所流出來的,不是晶瑩的淚珠,而是赤紅的鮮血…

        〝呵,停止?妳要我怎麼停止?妳親手殺了我的父親、我的家人…妳要我怎麼停止?〞小女孩憤怒的吼著,眼裡只有對金髮女子濃濃的仇恨…

        〝我是不得已的啊…我不要看到妳被控制…〞血淚不斷的染紅著金髮女子的臉蛋…

        〝不得已?那為什麼連他都要殺?妳為什麼要殺他…我最重視的人的命一個個都被妳奪走…妳甚至連我最後的慰藉也一起送入地獄…那個我最愛的人啊…該怎麼做才能填平無盡的痛苦?妳告訴我啊…我的母親,我的仇人?〞小女孩犀利的眼神直逼金髮女子的雙眼,彷彿想把她撕烈。

        〝我…我不是故意的…〞金髮女子慌亂的說。

        〝好一句不是故意的啊…了結在妳手上的性命就只值這一句不是故意的啊…好值得…真的好值得啊…哈哈哈哈…〞小女孩仰天大笑,眼裡充滿著悲傷的淚水和一絲的脆弱。

        金髮女子沉默了,看著小女孩的表情充滿了自責和憐憫…

        〝對不起…〞良久,金髮女子才吐出一句話。

        〝我不要妳的道歉!妳的道歉能代表著什麼?是愧疚還是同情?不管事什麼我通通不需要!〞小女孩朝著金髮女子悲憤的吼著。

        〝那妳要什麼?只要妳放棄妳身上那股力量,我什麼都可以補償妳!〞金髮女子激動的喊著。

        〝你要拿什麼來補償我?我要他們的命,妳能給我嗎?我要一顆完整的心,妳賠的起嗎?〞小女孩憤恨的問。

        〝潔依…〞

        〝住口。我的心早就和他們一起死了,而人死了不能回生,心死了也不會完整,妳大言不慚的說妳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還給我,可是妳根本什麼也做不到。〞小女孩的聲音再也沒有絲毫感情和溫度,眼神也只剩黯淡。

        〝我…〞金髮女子被小女孩賭的無話可說。

        〝毀滅才是一切…〞小女孩輕輕說道。

        〝什麼?!〞金髮女子震驚的看著她。

        〝暗•冥火之折磨。〞小女孩唸出了一到王玲和黑暗的混合咒。一道道帶著青和藍色火焰的黑色項鍊快速纏住了金髮女子的四肢。

        〝啊…〞金髮女子白皙的皮膚被熱辣的火焰烙下了一條條交黑的印子。

        〝妳…殺了我吧…〞金髮女子忍著身上的痛苦,艱難的說。

        〝殺了妳嗎?這樣就讓妳死未免太優待妳了,放心,這種程度的冥火還燒不死妳的…我要妳親眼看見一個心死的人是怎麼填補他缺失的那一塊…毀滅…只有毀滅,讓出現在我前方的事物全都消失…等所有的一切都化為有的時候,就是妳灰飛煙滅的時候…呵…〞小女孩勾起殘忍的笑意。

        〝不…他們是無辜的…〞金髮女子努力的想掙脫鎖鏈,卻讓黑暗鎖鏈越來越陷進皮膚。

        〝是無辜啊…難道我身旁的人都該死?看著吧…一切的毀滅都是因為妳…妳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小女孩露出了魔王般的微笑,不顧金髮女子的絕望飄然而走,消失於我的視線…

        〝我不會讓妳這麼做的…我必須制止妳…就算犧牲我的生命…〞金髮女子沉重的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

        我能感覺到,她的力量正在流失,彷彿想耗盡自己的力量來完成剛剛的諾言,然而束縛她的,是和她本身強烈光屬性所相剋的強烈暗屬性,就算她釋放出她所有的能量也壓制不住那個女孩身上強大的魔能…沒有理由,我就是清楚那女孩的能力,好像我就是她…

        我下意識的想抓住金髮女子的手,讓他不要繼續這種無意義的是,但在我碰上她身體的同時,什麼都消失了…

        只是幻影…這時,我的眼漸漸沉重了起來…

        〝呼喚我…自願跟隨妳的靈…黑格里摩西塞亞•羅修德•利可荻斯,我的名…〞這是失去意識前我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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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表於 2009-12-26 23:28:53 | 只看該作者
一句話:好看又好玩XD~
謝謝款待,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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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發表於 2015-7-31 11:57:17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大大~~快更文啊~~   期待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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