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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9-12-26 22:3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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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看著眼前銀色的大門,又低頭看像身上的裝備。劍,有了、飛刀,在、針,收好了。哦呵呵,加上百戰百勝的戰鬥力,實在太完美啦!裡面的,不管你是三頭六臂、鋼翼鐵爪,本姑娘沒在怕的啦!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我,可不是規規矩矩的推開門唷!看我踹!眼前只見一片無盡的黑暗襲上了我,還來不及反應,人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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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痛痛痛,那是什麼東東啊?居然敢重擊本姑娘可愛的頭啊!!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等等,這是哪啊?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見前頭一大片桃花林,後頭有一座巨大的瀑布,仰頭一片蔚藍,腳踩青綠大地…誰來告訴我這是哪啊?這幕活像是要拍古裝劇的場景,就是所謂的次元迷宮考場?那我是不是要入境隨俗的穿羅裙,裝出大家閨秀賢俗、不堪一擊的嬌弱模樣啊?不不不,像我這種戰鬥精英怎麼能如此糟蹋自己呢?
胡思亂想之際,我來到了巨型瀑布的前方,怪怪,我不是應該走進桃花林嗎?
「唔嗚…」一陣近乎嗚咽的悲鳴傳進耳裡,一隻只有手掌那麼大的烏龜,龜殼朝下,四腳朝天,而那小小的手腳不停在空中揮舞,意圖掙扎翻身,卻徒勞無功。
「哪家的小孩這麼沒道德啊?今日翻烏龜,他日是要翻天覆地嗎?沒看到是這麼可愛的小烏龜嗎…」我不停的碎碎念,邊伸手拯救無辜的小烏龜。
一道青光照到我手上,我嚇的快速收手,只見那隻可愛的小烏龜不斷的變大,再變大,甚至連外貌都在改變。
我兩眼瞪大,嘴巴大開的看著那隻放大成比我還要大隻的烏…不,是人…
「你…你從哪蹦出來的啊?你是不是把剛剛那隻小烏龜給吞下去了吧?你也太邪惡了吧?」我警戒的瞪著演前那個身穿古代儒服、長髮高束成一束的青衣男子,緊緊的握住懸在腰旁的長劍。
「不,主子,我就妳剛剛救的烏龜,我叫青武。」青武露出一抹俊逸的笑容。這實在是太誇張了,連隻烏龜都能那麼帥,老弟,你遜掉了!
「啥?老兄你在拍哪齣童話?又是哪年代的人?不要跟我說是原古時代喔!」我打趣道。
「主子,我不是在拍童話…我真是一隻烏龜…」青武無言的看著我。天,這世界可真是沒天理。
「好吧…那你幹麻叫我主子啊?這裡是異次元空間,就算你真認我做主,但身處不同次元,你是不能一直跟著我的啊!而且我又沒有薪水付你…」我奇怪的看著這支莫名奇妙的烏龜。
「呵…關於這點,主子大可不必操心,我不屬於任何時空次元,想跟誰就跟誰,至於為何妳是我的主?那是因為主妳剛剛救了我啊!」他輕笑。
「…你有病啊?你明明就可以自己變成人爬起來,幹麻在地上耍白痴?還有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可以這樣穿梭於所有次元?」如果我這叫救,那別人跌倒我扶他爬起來也較救囉!
「我是聖獸,會這樣只是想測試人心。」啥?聖獸…我快心臟無力了…
「挖咧…冒險者公會這麼好康還大放送?每次考試時都送每人一隻聖獸,是有那麼多聖獸啊?」我沒好氣的說。聯考廠都納嚜破爛,是把白花花的錢錢都拿去進口聖獸嗎?
「不是的,是事先挑定之後才會出現在認可的人面前。」他反駁。
「我…值得你效忠嗎?」我愣愣的看著青武。
「值得,當然值得,衝著主上身上那不可思議的力量就很夠本了。」青武看起來十分興奮。
「不可思議的力量?怎麼又是不可思議的力量啊?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怎嚜跟西里斯說了同樣的話?」搞什麼啊?我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還不夠清楚嗎?但為什麼他們所說的都是我所不認識的自己?我到底是誰啊?一直感覺到一種很熟悉的過去正朝著我走來,那說不清的東西,到底又是什麼呢…
「我的主,妳的體內沉睡著什麼能量,妳自己應該最清楚,怎麼要由我這個外人告訴妳呢?」青武奇怪的看著我。糾正,是龜非人!
「拜託一下,你是當我吃飽沒事幹嗎?如果我知道幹麻還要問你啊?你腦子生來幹什麼的?要不要我剖開幫你檢查一下?」我瞪了他一眼,從腰際抽出短劍,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以示威嚇…
「主,我可是保護型聖獸,妳那把小小的劍可能傷不了我喔!」青武朝我燦爛一笑。很好,你可以再欠扁一點,我要把你做成烏龜大餐啊啊啊~
我將兩把劍平舉胸前,擺出了戰鬥姿勢,接著一步步向青武逼近。說真的,我也不是真的要傷了青武,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不要看輕本姑娘而已,不然他就身首異處了,哪還能這麼悠哉的在這說大話啊?
「唔啊~你們吵什麼吵,要打架去別的地方,要親熱也去別的地方,別打擾本大爺的好夢!」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怎麼出現在我面前的人都這麼欠打啊?
我雙眼掃向聲源。只見樹上躺了一個男的,他的短髮是白的,雙目赤紅,身上那件黑衣好像是…我們的校服?!更詭異的是,這傢伙的身上剛剛突然冒出兩支毛茸茸的白耳朵和長長軟軟的白尾巴?!我們學校會有這種怪胎嗎?我怎麼不知道?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還真的是給他很欠扁耶!看上去有幾分慵懶卻帶著狂野的味道,嘴角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的邪笑,渾身散發著豪放不羈的氣息…該死的,他還真不是普通的帥耶!
我跨步走向那棵樹下,極其認真的打量著那個男的。
「喂,女人,妳看得那麼入迷,愛上我啦?」那黑衣南即使被我盯的全身上下都超極不自在的,卻還是執意擺出那吊兒啷襠的模樣,順帶用超級不屑的眼神看人。唉,老天爺,你將這上等好臉裝在這個個性超級惡劣、行為超級囂張的傢伙身上未面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樹上愛玩cosplay得幼稚鬼,愛上你的人都是瞎子,但很抱歉,我•不•是,讓你失望了實在過意不去呢。」我強壓下怒氣,擺出我最可愛、無辜的表情…雖然,我是很想馬上衝上去把他碎屍萬段,幫全世界的男人解決一個情敵,和提醒所有親愛的女性同胞不要被他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面皮給騙了。但因為還摸不清他的能力,又不想吃虧,只好放棄對決,改用諷刺來激怒他,順便套個話囉!
「妳說誰愛玩cosplay啊?」黑衣男睨了我一眼,翻了個身,手腳俐落的躍下大樹,朝我走來。
「當然是你啊!你剛才不就是在樹上裝病貓?」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而黑衣男,明顯在我笑了得時候呆了一下,呵呵,我可真是魅力無敵啊!
「主子,就算是玩cosplay,耳朵和尾巴也不會憑空出現吧?」從剛剛就一直默不吭聲的青武,悠悠的說。死青武,你是看不出你主子我在跟那個cosplay男大戰三百回合嗎?
「就是嘛!本大爺這麼有野性之美的人怎嚜可能是在玩cosplay啊?妳是眼瞎了,看不出本大爺是什麼種族的啊?」剛回過神的黑衣男氣急敗壞的吼道,不過我可沒漏掉一點,他的耳根子有點泛紅,嘿,迷上我就說啊!不要害羞啦!
「可是我沒聽過貓族啊!」我困惑的說。我這次可沒在諷刺他啊!誰叫他耳朵和尾巴上的白色毛髮看起來好軟,好好摸,整個人看起來又懶懶的,分明就是家貓的特徵啊!只是話一衝出口,很明顯能察覺某cosplay男的腳底不知道被誰放了油膩術而滑了一下,還有一旁的人形烏龜則憋笑憋得快得內傷。
「哇咧…笨女人,妳的腦袋是裝了什麼東西啊?妳上課時肯定都在打屁哈啦吧?連本大爺這每堂都在睡的都知道本大陸根本沒有貓族這個種族好嗎?」黑衣男一臉被我打敗的樣子。
「我哪有啊!我,我只是…只是上課時都在看操場上上實戰課的人嘛…」我越講越心虛,越說越小聲…唉唷,誰叫台上的那個歐巴桑講課實在太無聊了,長得又太抱歉了…為了不讓我水亮的雙眸黯淡無光,只好避開視線啊!黑衣男冷哼了聲。
「我也是為了保護我的眼睛啊!什麼都可以用錢買但是唯讀眼睛不行啊!你忍心看我殘疾一生嗎?」我欲裝泣樣。
「喂,妳以後是要準備去當演員嗎?很有潛力耶!會大紅!要記得請我當經紀人喔!」我送他一記潔白無瑕的大白眼…我說,如果這樣就能大紅,那靠這行維生的就準備回家吃自己吧!
「好了,廢話少說,快點給我報上名來!」我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厲聲道。
「翻臉比翻書還快,去學變臉的話一定會大紅大紫、一舉成名…」他喃喃的說。
「什麼?」我危險的瞇起雙眼。
「呃…我叫德薩爾啦!」演鍵就要火山爆發的我,他識相的報上了名,才免去被我變成劍下冤魂的慘樣。
「你是…血狼族的嗎?」青武放下手中的茶杯…等等,他那茶杯是從哪兒來的啊?
「…你怎麼會有茶?」我勉強擠出一句話,前面的德薩爾也楞楞的點了點頭。
「就是剛剛看主子好像和貓耳男吵得挺愉快的,在一旁閒著也是閒著,就泡杯茶來方便看戲呀!」青武悠哉的說。唉,青武,你破壞了我對於聖獸的美麗幻想了…
「誰是貓耳男啊!我可是戰鬥攻擊力極高的血狼一族的其一族員哪!」德薩爾不高興的吼道。
「血狼族?有這種種族唷?」我偏了偏腦袋,疑惑的問。
「當然有!」青武漢德薩爾都一覆妳沒救了的表情看著我。嗚…我只是上課稍微不專心一點而已嘛!幹麻那麼兇啊!我又不笨…
「血狼族是狼族和血族的混合種,他們擁有比狼族還要高的攻擊力,還有跟血族可互相比擬的超快速度,和狼族不同的是,郎族的力量泉源─滿月,照在血狼族身上不會有任何的效果,但在狼族身上,他們的力量回成原來的五倍。至於和血族的不同…就是我們並沒有可以隨意操縱血分子的能力。」德薩爾耐心的替我解說。
「切!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耶!不就只是個雜種嗎?」我不以為然的說。
「當然了不起,至少比妳這個只會躲在攻擊力高的人的後面,進而發動遠距離攻擊的超嫩精靈要好太多啦!」德薩爾怒道。
「遠距離攻擊有什麼不好啦?如果不是精靈的幫忙,你們這些只靠近身搏鬥的傢伙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千幾萬次了,更何況,我,並不是精靈。」我反駁。
「啥?妳不是精靈?那能夠是什麼啊?」德薩爾一愣。一旁悠閒喝著茶的青武也頭來懷疑的眼神。
「能夠是什麼?能是魔族啊!」呵!他果然猜不中。
「魔族?!」德薩爾和青武瞪大了雙眼。
「嗯哼~」我仰起小臉。
「這…這怎麼可能?我用是能力可以說是完全辨認不到妳的魔法能量,魔族的魔法不是都很好嗎?」青武驚呼。
「吼!偶爾還是會有幾個例外的好不好!!」我嘟起嘴。
「妳是想騙誰啊?魔族可是那個消失了將近一千年的種族耶!一千年後又怎嚜可能再次出現呢?難道妳爸媽也是魔族嗎?」德薩爾一臉擺明了就是我不相信。
我搖了搖頭。「我爸是個人類,我媽是個精靈,而且我姊是精靈而我弟也是格人類。」我據實以報。
「啥?那妳最好是個魔族啦!是哪個白痴祭司幫妳測種族的啊?真該調消他的執照。」德薩爾翻了翻白眼。
「那你至少要取消一百名主教的資格耶!因為我老爸老媽不厭其煩的帶我跑了一百多間神殿,而且每間還都是指名要全神殿最好的主教來幫我驗身的喔!只可惜…每間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我絕對是個魔族!」我肯定的說。看見德薩爾完全傻眼,我只是以丸爾一笑來回敬他。
「不…不可能,我絕對絕對不相信!除非妳證明給我看!」從呆滯狀態回神,他難以置信的大叫,彷彿是想改變事實,想說服自己。
「呃…」我偏了偏腦袋,開始認真思考我該用什麼方法來證明…慘…我跟北沒有任何的魔法天賦啊!所以我老爸老媽你們一定跟我有血海深仇!既給了我魔族的身分,何不給我魔族的法力!
「妳不要告訴我…妳半點魔法的基本能力都沒有喔。」得琺爾的臉上掛滿了黑線。
我狀似苦惱的擺了擺頭。「也不是說沒有…只是能力很微弱…」
「既然有,那妳幹麻不放啊?」他奇怪的看著我。
「這…雖然很弱,但你們還是會中獎…你確定嗎?」我極不確定的問。
「是召喚能力嗎?」剛從陳思鐘回過神來的青武說出了其中的可能性之一。
「不是。」我搖了搖頭,否定他的答案。
「不然?」青武挑了挑眉。
「幻惑之音。」我輕輕的揭開了答案。
「啥?那啥東東啊?」德薩爾不解的問。
「魔族一族中算是中階的基本能力。只要是魔族成員,不管是男是女,都有與生俱來的好歌喉,只要在唱出來的歌聲中注入魔族最出名的精神禁錮咒,就可以超控所有聽到歌聲的人。」我詳細的解釋了幻惑之音的能力。
「天,好邪惡的魔法啊!幸好大陸上幾乎沒有什麼魔族。」德薩爾拍了拍胸口。
「咦?不對啊!妳連課本上的內容都不知道了,怎麼對那種課外知識那麼熟?就連身為血狼族的我都不見得對自己所擁有的能力如此的了解透徹,何況是妳這個連聽課內容都比我還少的人,喔…不!是甚至到零的人…我們都是靠著老師或爸媽的說明才了解自己的能力與特質,但很顯然的是,妳家沒有半個跟魔族有血緣關係的人存在,而且據我所知,各大學校也因為人數稀少的關係甚至是不教魔族這個種族的,即使有,也只是大略帶過而已…還有,憑妳這種就算專在玻璃珠裡也不見得能填滿那枚玻璃珠的破爛魔法,是能夠使出那種中階魔法─幻惑之音的嗎?」德薩爾越說越覺得不對勁,最後乾脆就不說話了,只用一雙血紅的眸子疑惑的盯著我。不過就算你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就連我也不太清楚…
「呃…這個…我也不太知道耶…只是我就是莫名奇妙的學會了這個魔法,又莫名奇妙的了解這個魔法的功能…而且,我彷彿覺得自己從很久以前就有在使用它了…但在我有記憶來,也看過不少有關魔族的書籍,雖然裡頭並沒有幻惑之音這個魔法的相關知識,而且我甚至對那些初階魔法更是一竅不通…但是我也實在是搞不懂這是為什麼啊?」我苦惱的敲了敲腦袋。
「我的媽呀!妳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直接跳級使魔法?而且還是一個爛的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超級魔法白痴,甚至還對自己一知半解…這麼扯的是還真是使上破天荒的頭一遭咧!」德薩爾張大的嘴好像能放入一打雞蛋似的…
「哼,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尹嫣。既然你都誠心的發問了,就要給本姑娘牢牢的記住啊!」我沒好氣的說。
「是是,小的一定會勞勞將姑娘大人的名字銘記在心。」德薩爾的臉上掛著萬般無奈。
「主子,妳在公共場合是報什麼種族?」就在我和德薩爾忙著鬥嘴的時候,青武突然插進了一句話,表情也顯得有些嚴肅。
「恩,因為也沒有人分辨的出來,周圍也沒有同族的人,所以為了低調行事,就報精靈族了。」語氣盡量放鬆…靠,青武的樣子怪恐怖的…你是我老爸附身嗎?
「是嗎…那就好…以後妳還是用精靈族的身分生活吧…」雖然表情放鬆了一些,但還是有著說不出的嚴肅在內。
「咦?為什麼啊?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不過就是稀有了些…難不成還會被抓去解剖研究啊?」我不以為然。
「是不會被抓去驗明正身…但是摩族的身分是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的…」青武皺了皺眉。
「哇咧!魔族該不會是什麼罪大惡極到人人得而誅之的種族吧?」我滿臉黑線的問。喂…就算是也不能牽連無辜吧!我可是個從有生以來就手法的好公民耶!不然你是有看過我幹下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嗎?告訴你,本姑娘可是連小孩子的棒棒糖都沒搶過的好姊姊耶!這樣都要殺,這社會也太沒良心了吧?
「不是…其實魔族的個性比起獸和獸人族還要來的溫和…只是眾生玲卻不怎麼喜歡魔族,甚至是厭惡他們…我想是因為魔族與生俱來的強大魔能,和精神控制能力的關係。妳也知道,魔法師雖然體力不好,物理攻擊性也低,但他們發起的範圍性魔法卻是威力十足的,而且,更沒有人會喜歡被操控。但很顯然的是,魔族對於這方面魔法卻是非常出色的,所以,眾生零合力將魔族驅逐出這片大陸。對於這很少殺人的種族,他們甚至是趕盡殺絕,最後,魔族從此消失於表面大陸。」青武以極度平淡的口吻敘述整件事的來由。
我原本得意自己是種種超少數民族的臉慢慢的黯淡了下來,對於能力,我們沒有選擇,然而天賜予我們的天賦卻成了我們被滅絕的主要原因…還真是不合理啊,明明大家同樣都擁有屬於自己的能力,但為什麼只是和大家一樣的我們,卻不被允許存在在這片大陸上呢?
「這對他們不是很不公平,明明沒有做錯事卻要受到這種待遇…不過他們是笨蛋嗎?是不會反擊的嗎?」德薩爾不平的叫道。我說,這位先生…你也太激動了吧?你又不是魔族的,怎嚜看起來比我這個受害者還憤恨不平啊?
「魔族的善良不容許他們傷人分毫。就我來看,身為魔族代表的他們,是比任何種族都來的聖潔的。」青武看起來有點悲傷。拜託能不能別把它搞的像辦喪事一樣好不好啊?我可是還活著耶!
「根本是到了爛好人的境界了嘛!我看神族也該讓出他們的族號了,他們最近根本是囂張過頭了,連邪惡的代表都比他們謙虛,天,這世界有沒有天理啊?」德薩爾抱頭。其實,我真心的認為,這隻雖說是狼卻更像隻貓的外表居然是力量,敏捷度比狼人還高的血狼,才是最沒天理的一件事咧!
「喂,妳怎麼沒啥反應啊?呆囉?難道妳也覺得妳的同類應該消失?應該稱為邪惡?…喂…妳有點反應好不好啊?看妳的樣子要不要去給祭司治治啊?」德薩爾的手不停的在我的眼前揮舞。雖然說出來的話還是不怎麼好聽,口氣也不怎麼的好,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出自一片好意和關心,聽起來也感覺暖暖的。
「唉…」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別人怎麼說都是無所謂的啦…雖然聽起來是再是有些不怎麼舒服…只是,我不覺得那會有什麼影響…我甚至不認為那些人是真正的瞭解神聖和邪惡的定義,兩著並沒有多大的差別不是嗎?聖潔之人必有黑暗之處,萬惡之人必有善良的一面,既然兩者都是不可缺少的,那又何必下定義呢?心裡有著什麼樣的想法,所看到的不就是什麼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呢…」我輕輕垂下眼簾,口吻中帶有諷刺卻也有著淡淡的哀愁。我想,既然人家不認同你,你後何必強求呢?做自己不就夠了嗎…
「呃…」德薩爾顯然有些手足無措。「想不到妳也會說些人話…呃…我開玩笑的啦…妳…妳不要那麼沮喪嘛…」原本只是因為看到他慌亂的樣子覺得很難得,也很好玩,所以才把頭壓低,做出難過狀,只是隨著他越來越焦急,不知所措的語調,我並沒有惡作劇之後的快感,喊而感到無限悲哀,曾幾何時,我這校園中的萬人迷會感到自卑了呢?一向只有我打擊別人的份,哪輪的到我呢?只是…沒想到其實我才是感到最可悲的人…從很久很久以前,從我的族人消失的一千年前…
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咦?難道這個異次元世界也有所謂的炸彈客嗎?
「哇塞!是發生了啥事啊?我要去觀察所謂的絕對不能錯過的好戲囉!」轉瞬間,那個行動力超高的血狼已經失去了蹤影…果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型代表!明明剛剛安慰別人的技巧是超級笨拙的,落跑的程度倒是跟此成反比呢!
「主,要過去看嗎?」青武擔憂的問。
「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去看看吧!」話語一出,我已步入桃花林,這是不是也證明了我其實也是個根德薩爾一樣愛看熱鬧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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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無言的看著演前的「精采好戲」。
烈火延燒,為成了一個圓圈,裡頭佇立著兩個深卓古代羅裙的古典美女正相互對峙著,紅衣女子身旁飛舞著數條口噴獵艷的小型火龍正在仰空嘶鳴,而燃燒著大地的火焰明顯就是那幾條火龍的傑作,另一頭的藍衣女子則是沒有任何的攻擊獸,也看不出有什麼攻擊的意圖,只是用薄薄的水磨罩住自己,以防備火焰燒成灰燼。
呃…我非常肯定,我絕對不是在看武俠小說或連續劇,因為他們一定不會把所謂的內力打到別人的身體裡,讓對方口吐鮮血,也不會突然飛得無影無蹤…誰叫我看到的是…紅衣女子手一指,火龍便急速的像藍衣女子衝去,可見那幾條龍不是她的寵物就是她本身的靈力,而不是內力!在即將被火吞噬之時,藍衣女子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到巨大的湧泉把她帶到空中,躲過了火龍…
「哇塞!這…這實在是太帥啦!」德薩爾興奮的又跳又叫。我說…如果是打到你身上,你還會叫帥嗎?
這時藍衣女子的銀藍色長髮急速延長,分別斬斷了幾條小龍的身體,而紅衣女子將自己的靈力化成一把火弓,朝藍衣女子射了一箭。
「青武,誰快陣亡就救誰。」我面無表情的吩咐。
「是。」青武肅然答應。
但,藍衣女子也不是好惹的,手一台,幾條水鏈便攔住了火焰箭,又幾條的水鏈纏上了紅衣女子的身體。
「妳輸囉!」藍衣女子的聲音很柔,很好聽,就像她所超控的水能力一樣。
「哼…」紅衣女子精緻的臉上露出不甘…忿恨…等種種情緒。
「鳳凰,妳有必要這麼情緒化嗎?」藍衣女子輕笑著,把玩著手中那被水澆熄的火焰箭。
「哼…要殺便殺,何需多言?」名喚鳳凰的女子撇過頭去。
「恩…」藍衣女子笑著把她的頭扳了回去。
「妳幹什麼?」鳳凰慍怒的叫道。
「唉呀呀…好鳳凰,我的耳朵快聾了…」藍衣女子退了幾步,揉揉自己的耳朵,而她身上許多銀鈴發出清脆聲響,彷彿贊同著藍衣女子的話。
「聾了不正好?」鳳凰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只是看妳生得漂亮,不想讓妳的臉蛋被妳那長長的粉色長髮遮住了而已,用得上賠上一雙耳朵嗎?原來妳這麼討厭我啊…」藍衣女子裝出受傷的表情,淚眼迷濛的望著鳳凰。
「妳的廢話怎麼那麼多?難不成全身上下除了那張嘴以外全部都是裝飾品啊?」鳳凰嘲諷遁。
「怎麼?就這麼想死啊?」藍衣女子戲謔到,而她身後,一條條水柱不安分的擺動,就好像…興奮萬分?!纖手一揮,眾水柱便變成一把把飛劍,迅速朝鳳凰刺去。
我一驚,連忙射出了幾支鋒利的飛刀斬斷水柱,而剩下的則由青武化出來擋在鳳凰身前的青盾給攔了下來。
「怪…水能切斷嗎…刀還會飛回來嗎…?!」德薩爾呆愣的看著功成身退,回到我手裡的飛刀…
「嘿!它們可是從小就跟在我的耶…一個住我家隔壁的大哥哥送我的,我掛在腰間的短劍也是他給的唷!我記得…他好像說…能阻斷所有的靈力、魔力,要我被魔法師攻擊時拿出來用。」我得意的摸了摸我的寶貝。
「怎嚜可能有冰器可以阻斷所有的魔法…是在上面塗藥嗎?」德薩爾不太確定的問。
「我哪知啊!」我一邊仔細的檢視著我的寶貝飛刀,一邊漫不經心的回話。
「一定是,妳一定是遇上了藥靈師,只有他們能將魔法元素和靈元素壓縮到藥水裡,再用精神魔法壓制住這兩個元素,以防它們跑掉,這才有可能久居於兵器上。」德薩爾雙眼放光的看著我…但我肯定,讓他投注目光的一定不是我,而是我手上的飛刀。
「你…你幹麻…?」我將飛刀護在身後,一副要拿到飛刀就得先踩過我的屍體的模樣。
「斬靈刀!斷魔劍?!」原本站在遠方的藍衣女子驚駭的捉住我的手,打量著我手上的飛刀。
「哇塞…我還真沒想過這兩種頂多只能用來防身,攻擊力又不是很高的武器居然有這個如此威風的名字。」我興奮的盯著陪著我至少有十年以上的飛刀和短劍。
「這怎嚜可能是平凡的武器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抓著我的手的藍衣女子,一臉羨慕的德薩爾,替鳳凰解開水繩的青武漢一臉不爽的鳳凰,都很有默契的瞪向我。
「呃…怎…怎麼了嘛…不就只是個武器而已嗎…?」我是又說錯了什麼嗎?我無辜的看著他們…
「我的好小姐啊!妳到底知不知道藥靈師是稀有到兵齡決種的職業啊?妳就算愚蠢也要有一個限度吧?」德薩爾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稀有?有多稀有?」有比我這個根本不該出現在這片大陸上的魔族還要稀有嗎?
「稀有到妳現在去抓一支給冒險者公會,妳後半輩子就可以不愁吃穿啦…他們會給妳一堆足以壓死妳的金光閃閃的凶器…噢,如果是被錢給壓死的,做鬼也會爽到天上去啊!」德薩爾一臉幸福的樣子。我總覺得…我好像遇到了一個男裝版的羽耶…
「有這麼誇張…?」我一臉不信的樣子。
「是的,由於藥靈師本身並沒有什麼攻擊力,也沒有什麼防禦力,而且還得用自己那少得可憐的體力來動用精神魔法,主,妳也知道會選這種沒有攻擊力的職業的人都是體力差的或對武術並沒有什麼領悟力的人,但是還要靠體力來發動精神魔法,所以許多人就都寧願去選擇有魔法能力的魔法師、巫師、召喚師、結界師、祭司或者是靈能魔導士,而不是這種累死人不償命,而且也沒有什麼幫助的職業。」青武用心的解說。
「哦…我是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啦…誰叫我老弟每次和我比耐力事時都是我贏咧?害我覺得他好遜,贏得實在是沒什麼成就感可言…」我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尹彥:喂!我算是正常人裡體力還算不錯的那群耶!是妳自己的體力是已經變態到不是正常人可以觸及到的超能境界而已!那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去討戰的好嗎?﹞
「看妳對藥靈師完全不熟的樣子,就知道妳當初會遇到藥靈師,只是因為塞到的!天,你還真是擁有莫名奇妙的好狗運咧!嗚…老天待人不公啊!沒聽說過人接聲而平等嗎?」德薩爾不滿的對天吼道。唉…真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
「這位妹妹,妳的手臂上有沒有一個月型胎記啊?」藍衣女子抓住我的手臂的手正在不停的收緊,我吃痛的輕呼了聲…
「妳抓痛我主子了。」青武沉下了臉。
「啊,抱歉…」藍衣女子連忙鬆手,語氣也顯示出了她的慌亂。
「恩…沒關係啦…不過,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上有什麼呢?」我揉著被抓紅的手,有些奇怪的看著表情有些呆愣的藍衣女子看著…
「對啊…哦…我知道了!妳一定是她媽!!」德薩爾一臉了解的用右拳敲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之上。
「是喔?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不知道自己有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媽媽啊?」我丟給他一個無懈可擊的大白眼,而後者則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魔月吾主,水嵐終於見到妳了。」自稱水藍的藍衣女子單膝著地,雙手拱握至眉前,滿臉感動的說。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有些無言的望著水嵐。
「魔月主上忘記了嗎?妳五歲的時候收服了身為水狐聖獸的我,跟了主上五年之後,主上就被凱瑟大人帶走了。」啥?妳說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眾『人』頭一偏,全數看向了我,而我則抱以一臉無辜及聳動著的肩膀,也擺出了疑惑的樣子報以他們。
「尹嫣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說謊的樣子,她不認識妳吧?」德薩爾問出了我的疑惑。
「請喚主上為魔月大人以以給予一定的尊重,而且,我能用我的生命保證自己的確是主上的聖獸。」水嵐嚴肅的說著,而德薩爾也無言的望著我,唉,一支清五已經很讓我頭疼了,線再又殺出了一個水嵐…該說我的聖獸緣極佳嗎?
「那妳一定是認錯人了,至少我身邊並沒有一個叫做凱瑟的人,而且我叫做尹嫣而不是魔月。」我說出了另一個可能性。
「主上,妳的真名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憑著我的嗅覺我感覺的出來,你絕對是魔月主上…恩…其實凱瑟大人…唉,凱瑟大人千叮萬主要我別洩漏他的身份,等主上遇上了大概就會想起來了吧。」水嵐的聲音很輕,但我很肯定…她賴定我了!嗚…你和青武我都要養…你們這些食客就要殺了我的錢包了啦!!
「用嗅的?妳是狐狸吧!難不成妳其實是隻狗?」德薩爾打趣著。看著水嵐的臉色越來越沉,我趕緊摀住德薩爾的嘴巴,以免他血濺現場時我還要替他收屍,還外加包白包,那些可都是錢啊!
「那個,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可是異次元空間的夾縫耶!」有很久一段時間都沒出生的鳳凰,這時才開口發問,雖然她的臉色依然沒有好看到哪裡去,但明顯已經好很多了,戒心似乎也不是那麼重了。
「考轉職測驗啊!」我和德薩爾異口同聲的說,但下一秒卻成了互相瞪視的狀態,而眼中也藏著不少的疑問…
「轉職?那不是分開考的嗎?而且…應該不會有人把考場設在次元空間的夾縫內吧?」青武困惑的看著我們倆。
「我還以為是他﹝她﹞跑錯考場了耶!」我們兩又不約而同的指向對方,眼神在碰觸時還蹦出了憤怒的火花,一旁的水嵐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瞪瞪樂的行列,而結盟者嘛!當然是本姑娘啦!而鳳凰只是冷眼旁觀著…印象中鳳凰不是火系聖獸嗎?火系聖獸不是該都是熱情如火的嗎?還是說,她是第三個不幸掉入異次元夾縫的倒楣受害者們之一?
「那個,鳳凰大姊,妳是什麼種族的啊?」我張大紫色的雙眼,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以方便求得答案…唉…難道我是得到了一種明為司徒綾的絕症了嗎?嗚嗚…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啦!我的大好前程啊啊啊~
「聖獸。」鳳凰的態度還是有些冷淡,但眼底卻散發出了濃烈的驕傲氣息。哇咧…又是聖獸…我倒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啊?一天之內就遇到了三隻聖獸,其中兩支還直接認我為主,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啊…但是,我不想要啊!!
「那妳有沒有主子啊?」德薩爾興致勃勃的看著鳳凰。
我說…如果你很想要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奉送一隻給你養的,你沒看到我可愛的巧克力正在微笑的離我而去了嗎?
「目前沒有。」鳳凰接收到德薩爾放出的閃亮亮的光波終極板,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改一個答案。
不知過了多久…我、水嵐和青武已經坐在一旁悠悠哉哉的喝著老人茶以突顯我們的高齡…不,是優雅!而且還一邊開賭局堵是德薩爾會先放棄養鳳凰,還是鳳凰會先投降讓德薩爾養…唉,我真是老了啊…居然不知道現在在流行殺錢包…
「鳳凰…」靠!德薩爾,你再增強你的閃光試試看,墨鏡都不夠檔啊!媽媽唷…替你可憐的女兒準備好導盲犬吧!
「唔…知道了,知道了,我認、我認啦!」鳳凰退後了好幾步,雙手摀住了眼睛。如果瞎了的話,以後大概會因為放錯火的位置而從不死的火鳳凰變成了火烤鳳凰了!
「噢耶~」好、好厲害啊!各位觀眾,現在我們為您播出的是歷史性的一刻,德薩爾同學由於過於亢奮,使他破了世界紀錄,他一跳可足足跳了三尺以上,真是一大奇蹟。
「那,主上,妳們現在要怎嚜回到原來的世界?」為了將視線避開某個正在完自由落體的人,也為了防止心臟病的暴發,水嵐只好又開了話題。
「啊,對噢!都忘了要轉植了耶!」我和德薩爾倏然想起來到這裡的目的。
你們到底來這裡做什麼的啊?觀光嗎…三之聖獸在心裡默默的反問。
「主,我可要事先提醒你們,掉近異次元空間夾縫的人,能回去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因為這裡的防護磁場架的太厚了…就算真的出去了,到達空間混合地帶時,也不見得能遇到空間之門以便於通往其他的空間,而且再空間混合地帶最多也只能待上三天,否則是會魂飛魄散的…如果走錯了地方,大概一被子都回不去原來的世界了。」青武看起來十分嚴肅,一點也不像在唬人。
「X的!冒險者公會根本是在預謀殺人嘛!」德薩爾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怒吼著。
「嗚嗚…我的巧克力啊…老天對我還真是殘忍啊…」我活像是死了親人一般的哭樣倒在了地上。
你們現在是在演哪一齣的八點檔大戲啊…剩下來最鎮定的三隻動物都無言的看著發瘋似的兩個人…
「不然你們就留在這裡度過下半輩子啊!這裡也算是個世外桃源,在這裡成家應該不錯。」鳳凰提議。
「死都不要!」
「誰要嫁﹝娶﹞他﹝她﹞啊?我又不是倒了八被子的楣!」我們倆同時轟出了這句話,還不忘互瞪對方一眼。
「我寧願死在空間混合地帶也不要娶她當老婆,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變成人肉叉燒包!」德薩爾退了一步。
「哼!跟他呼吸同樣的空氣會讓我覺得想吐!」我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糟男配糟女不是絕配嗎?聖獸們暗自心想…
「水嵐,妳想想辦法啦!」我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
「呃…」水嵐倒退了一步。
「我有辦法。」鳳凰淡淡的說,也不意外的接到我們放光的眼神。
「用青武的保護罩護體,再用水嵐的水能把我們帶到防護磁場,最後用我破壞性最高的範圍性技能─狂暴烈燄將它開出一個洞就行了…只是,後面得靠你們自己聽聽空間呼喚的聲音來判斷你們自己所存活的空間是屬於哪一個空間。」鳳凰輕描淡寫的帶過。
「你們不能幫忙我們找嗎?」我怯怯的問。畢竟關於自己的生死存亡和抉擇大事的時候總是會顯的特別沒有信心啊!
「不行耶!我們不屬於任何空間,所以也不會有任何空間呼喚我們的。」水嵐不好意思的說。
「喔…」我有些失望的垂下了肩膀…只能靠自己了吧!
「可是,這個方法可行嗎?防護磁場有那麼容易破嗎?」青武的眉頭皺得死緊。
「不知道。不是聖獸的生物還可真麻煩,不能來去自如,而且還要我們帶。」鳳凰微不耐煩又超級不負責任的說。
「不管了,反正橫著也是死,豎著也是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的殺出去,也好過在這裡等死!」德薩爾握起拳頭,激動的喊著…只是,這裡又沒人給你殺,也沒人要你去送死,有必要那副表情嗎?
「主,你呢?」青武轉頭問我。
「姑且一試吧。」不然還能怎樣?
語畢,四周出現青澀的防護罩,強而有利的水柱將我們帶到了高空,抬頭就能看見淡紫色的薄膜包覆著整個空間…
「這就是…很厚的防護磁場?」我和炎的看著淡紫色的薄膜…拜託,我看聯美工刀都能割開它吧?
「主上別看它薄薄一片喔!青武說的『厚』是指許多強韌的自然靈所組成的防護磁場,那可不是一般的魔法或刀刃所能傷的呢!」水嵐看著我疑惑的樣子,輕笑著解釋。
「恩…」我漫不經心的答著,把心思全都放在鳳凰身上,誰叫我真的打從心底不相信這層薄膜可以困住我們,我看就連一隻蚊子也擋不的吧?
紅光一閃,一支不死火鳳凰出現在青色保護罩的上方,口一張,火紅的烈焰襲上了淡紫色的防護磁場,而牠身旁被召喚出來的火龍開始大範圍的旋轉,風力之強勁讓趙裡面的人都能明顯的感受到皮膚被強風拍打的痛楚,而炙熱的烈火強勁到能看出因為被高溫燒烤的空氣,而開始模糊的影像…
「鳳凰,可以嗎?」獨立撐起保護罩對抗外面的酷熱的青武,表情有些難看的說。
「大概,再撐一下吧。」鳳凰安慰道。
「需要我幫忙嗎?水火交替讓保護殼碎裂。」水嵐自告奮勇的跳出防護罩。
「就算說不用妳還不是一樣會跳出來,妳問好玩的嗎?」鳳凰停下了噴火的動作,白了一眼現出銀藍色狐狸原型的水藍,看著她丟出一發又一發的水彈。
水嵐大力的點了點頭,把委包變成了一條條毛毛的鞭子,一甩即向已經龜裂的保護殼。
殼膜應聲碎裂,一團紫色的東西包圍了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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