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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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殘憶(改名)10/4更新 殘憶˙隨夜而來之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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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5-28 21:13:48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5/28 更新 殘憶˙入宅

殘憶˙入宅

半夜三點,森林中的大宅中最豪華的房間內傳出了聲音,房間內只有幾盞小燈,所以並不亮,房裡零零散散的站著五人,和一個坐在加過精緻裝飾椅子上的人,而那人就是被人稱作『來打我呀』的大宅主人萊達˙沃亞。
「大人,這似乎和您委託的任務有些差距。」站著的五人中走出一人。
「唉唉唉....真囉嗦。」萊達˙沃亞搧著他那看了就想砍的手,一副不耐煩:「你們也聽到了,她剛剛說要進我宅邸殺我啊,你們墓亡˙日既然接受了任務就該好好執行才是。」
「但你....」話還沒說完那人的肩膀被人一拉。
萊達˙沃亞滿意的看了一眼不再說話的傭兵們,開心的笑了。

而制止那人說下去的人明顯就使五人中的老大,他壓低聲音說到:「先靜觀其變吧。」
「是....」

然後有個侍者匆匆的進了豪華的房間:「她、她們進到宅裡了!」


半夜三點......
「切,真的是超沒成就感的。」成功解決掉保全系統的封羅不屑的說著。
看著一旁囂張的同伴,柳哀還是一如往常的補上一句:「還好這次遇上個智障,不然你會有成就感到死,啊!」一副想到了什麼似的,勾起笑、一副天真無邪樣:「其實你應該也沒啥機會有成就感到死,因為在那之前你就會因為了解自己其實無能到連個系統都入侵不了,然後你就會很自卑、在地上畫圈圈,然後我就會好心的送你上黃泉了。」

「放心吧,世上沒有我紫松˙封羅破解不了的玩意,大爺我可是天才哩,跟你不一樣,哈哈哈哈.....」雙手插腰,那位的確是天才的白痴囂張的仰頭大笑。
「唉....我們可是『好同伴』用不著那麼客氣,我不會和你收錢的,我會免費送你上黃泉」柳哀依然滿懷笑容這樣說著。

封羅和柳哀很聰明,知道拳打腳踢、互吼互罵會被小柔扁所以改用這種方式。

「不用客氣了同伴,我紫松˙封羅不拿免費的東西。」
「身為同伴連這點事都做不到怎麼行呢?放心的讓我送你上路吧。」

雖然身不能動,兩人還是不停的用眼神鬥毆、聲聲的諷刺!

「放心,都是笨的人先死,我這天才會『妥善』處理你的屍體的。」嗯....到時要把屍體分屍,還是直接丟去喂魚呢?喔喔喔!乾脆把它炸的連渣都不剩好了!封羅在心中盤算著要著麼處理柳哀的『後事』。

「那你也可以放心了,我也會好好處理你的後事的」因為你是天才─天上的蠢才是天神級別的超級蠢材.....我看就先鞭屍出氣好了,然後再用腳踩一踩、順便再輾一輾,最後再把他掛在空殿正門日曬雨淋,最好還可以降雷劈他幾回,對了!旁邊還要附註:『白痴的下場,好好的在黃泉路上懺悔吧!』....嗯,太完美了。

在兩人的冷嘲熱諷、眼神互砍到忘我的時候飄出了第三者的聲音。

「你們可以再多說一點沒關係,不過、就別怪我拿針線把你們的嘴縫起來!」小柔學著他們笑容滿面、天真無邪的提出意見。

聽到小柔的提議,第四個加入天真無邪、笑容滿面對話的蒼,頂著笑臉涼涼的說道:「妳確定妳會用針線?上次不知道是誰還用針刺穿了手指」對!上次他們家公主心血來潮的拿了針線說要補個衣服........誰知......

「啊.....」在一旁拿著針線的小柔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正在改公文的蒼停筆問到。
「就、被針扎到了....大概吧....?」
「啊?被針刺一下叫什麼啊?!」平常被捅一刀也未必會叫的人,竟然因為被針扎而出聲這讓蒼不禁呆了一下,而且:「妳那不確定的語氣是啥啊?」

緩緩的舉起左手食指,小柔苦笑著:「.....因為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扎到。」看到對方食指的瞬間,蒼的下巴掉到了胸前......
天啊!天啊!這根本不是扎到而已!蒼立刻拋下公文抓上了對方的手,本來因該是拿來縫布的針,竟直接穿過小柔的食指,甚至連指甲都穿過,只剩針頭和綁著線的針尾露在外.....
她是用了多少力氣在縫衣服上啊?!竟然連指甲也能刺穿!
「又蓮!又蓮!小柔她一針穿指了啦!快來幫忙啊.....」

依然秉持著天真無邪、笑容滿面,小柔偏著頭:「沒關係,那我用釘書機好了小蒼蒼你要不要加入啊?現在正在促銷三人同行一人免費的釘嘴之旅呢,柳哀、封羅、在加上你正好三人可以享一人免費耶,這樣很划算喔。」
「.....沒興趣。」恢復冷臉的柳哀撇開臉。
「哈哈哈...我、我也不想參加耶小公主。」恢復白痴的封羅乾笑著。
「我也不參加。」同樣也恢復正常的蒼說到。
「不想參加的話就自動閉嘴!等等戰鬥開始誰敢再吵的話我就把誰的嘴釘起來!」

然後,她們進入了保全系統已解除的宅邸。
就如她所料,他們輕易的進了屋裡,然後,一群人像是餓了幾千年的狼一樣朝他們撲了過來、當然也少不了一些挑釁的話語.....
「小女孩們,等著哭著叫媽媽吧!」
「放馬過來吧....哈哈哈」
「哈!進宅的人全部都會死在本大爺的手上!」

俗話說的好,會叫的狗不會咬人、就算要咬人也絕對在還沒咬到前就被打飛了!

「咳咳,可不可以請你們滾開?」表情不怒不笑,小柔用像是詢問著要不要喝咖啡一樣的口氣。
「小丫頭妳當這是什麼地方啊?頂著公主的美名就可以進進出出嗎?!」有人囂張的叫囂著:「哈!等妳死了以後,在把那個溫和沒用的精靈從空座之位拉下來,我們大人就是天界的王了!」邊說邊以以刀尖指著小柔。

聳了聳肩,順了順額前的瀏海:「喔,那我們就沒話好說了。」停下動作,以冰冷的眼神看著對方,勾起邪笑:「那麼,你們去死吧!」她露出了是你們逼我的,我沒辦法的表情。

像是道別一般,小柔向著那群人揮了揮手:「交給你們了,鍊哥。」低聲的下了命令。
「好。」身為夜鷹副隊長的鍊草答了一聲,「蓮、哀,我們三個上。」一甩手,衣袖內的軍用短刀滑入手中,刀一入手、他便衝了出去。
「了解。」又蓮轉了轉手腕,輕輕的踏著步伐走出隊伍:『風為刃、風為力,風化為斷、風言化割,崋風刀』轉動的手停止、握緊,旋在又蓮身邊的風刀朝著敵方飛刺出去。

「對付這些連雜魚都不如的傢伙,連契約妖精都不用。」和其他兩人不同,柳哀並沒有走進敵方隊伍中,他向前走了幾步、停在自家隊伍的前方。
「真麻煩....像這些傢伙就應該直接殲滅!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多瞄小!」

柳哀閉上了眼:『源源襄水、寒寒成冰,無處之水、無處之冰,冷寒冽冰,冰棘!』
「鍊哥、蓮!逃命囉~不然會變成冷盤串燒喔。」在柳哀即將念完咒文之際,留趕緊叫到。

就在聽到留的喊話,鍊草、又蓮兩人立刻停下動作,二話不說立刻掉頭就跑,因為不跑那絕對就是等死。

同時,柳哀的腳下出現了冰藍色的法陣,法陣散出了寒氣,瞬間地面穿出了冰刺、伴隨著慘叫聲....
「呼....」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冰刺的又蓮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差點就掛點了.....」
「差點就跟他們一樣了呢。」鍊草指了指身後。

而他們身後的畫面可說是相當精采,人一個一個被地面穿出的冰刺貫穿,就像留說的一樣,變成了冷盤串燒了....

「下次用這招,最好事先說一下。」未末提出了一個十分良好的建議。
「否則就要幫同伴收屍了....」回補上一句。
「聽到沒啊?風流哀。」
「哼!」
「封羅你也一樣,沒資格說別人啦~」留非常開心的補上一刀
「......」

看著那群被冰貫穿的傢伙,蒼瞇起了眼:「好了,你們別吵了啦。」制止了後面已經聊成一團的同伴,他舉起了手指了指冰刺的一處:「吶,小柔那裡還有一個人沒變屍體喔。」聽的到....還有一個人活著...
「喔,那正好。」問了蒼活口的位置在哪,小柔便起步走了過去:「.....剩一個正好。」

朝著冰刺走去,踏上地上的斑斑血跡,她絲毫不在乎....

果然就在蒼指的位置發現了一個、也是唯一的活口。
「吶,你有沒有興趣跟我聊聊天、放鬆一下心情啊?」一把揪起對方的領子,小柔看著對方驚恐的表情問到。

看著被自己揪著衣領沉默不語目光不停往那堆屍體飄的傢伙,小柔眺了下眉:「你耳背嗎?回答我!」她承認她的耐心不怎麼好,如果她手中的傢伙在不說話,她一定會因為不耐煩而一刀捅死他.....但到時她就得一間一間的去找米蒂芽了。

大概是感受到小柔不耐煩的氣息,被揪住衣領的傢伙總算回過了神:「我、我不知道你想問、問什、什麼...」

看著對方見鬼的神情,小柔決定好好打量一下四周。

其實....還好啊,不過就是被穿了個洞也沒多不人道啊,而且還有留全屍,也沒有血啊,因為有回在,所以柳哀殺的乾淨俐落,在血還沒濺出時就凍住傷口止血,又不是說已經被剁成泥、磨成粉之類的,而且她敢保證柳哀絕對有手下留情。

因為如果柳哀今天對上的是封羅的話絕對不會只有貫穿著麼簡單.....

如果在沒人出面制止的情況下,他們兩一向是互毆到雙方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不支倒地為止。
而且他們兩個打起來一定是絕招對絕招,一點也沒有保留實力的意思,加上絕招一招招的互扔,兩人不支倒地的時候、早就變血人了,斷手的斷手,腦震盪的腦震盪,內出血的內出血....

而小柔個人一向都抱持著沒死就等於沒事,斷手斷腳、接回去,失血過多、輸血,至於腦震盪、再打一拳就好了嘛....幹嘛那麼緊張勒?

白了手中的人一眼:「問什麼?當然是為我家米帝芽在哪啊!不然你以為我大半夜不睡覺,來借廁所嗎?!」小柔咬牙切齒的說到,她開始懷疑這唯一的活口剛剛是不是撞到頭,還是天生阿達
「呃...這個、那個....欸....妳要不要先、先喝杯、杯茶?...」

這個人有病!這是她對手中的人唯一的感想:「茶? 好啊,我們有九個人,給我來個九杯....喔喔!如果有酒更好喔」然後,她一拳貓向了對方的腦袋:「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你是很久沒看醫生了是不是?!喝你個鬼茶啊!」
「但、但妳自己說要聊天,放鬆心情的啊.....」被揪住衣領的傢伙不要命的小聲抗議

的確如此...剛剛她的確說了要聊聊天、放鬆心情,對方說的話頓時讓小柔啞口無言、滿臉黑線....

「噗...」看著小柔的窘境那些被稱作夥伴的傢伙十分沒有同胞愛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小柔,你這次遇到天兵了耶...哈哈哈!」蒼抱著肚子笑道都岔了氣。
「呵呵呵,小柔,這傢伙超好玩的啦。」留開心的說著,還用手推了推一旁的回:「回,你看他是不是很好玩啊?」
「....是還...挺有趣的。」回答道。
「這種人一定會很長壽....」未末面無表情淡點感嘆的語氣說著。
「柳哀,你真厲害耶,哪個不留、留一個天兵當活口....哈哈哈!」一旁的又蓮玩笑式的看向柳哀。
「果然.....白痴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柳哀嘆了口氣。
「喂!風流哀你幹嘛看我啊!....欸,幹嘛又嘆氣啊?!」
「好、好了啦...」鍊草出聲勸阻笑聲,但如果他的肩膀不要因為憋笑而抖動一定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小柔臉部抽蓄的瞪了沒天良的伙伴們,把手中的人拉到自己的臉邊、死死的瞪著:「說!米帝芽在哪!!」看著對方就要張口說話,她又補上了句:「你要是敢再說一句白目的話,我一定讓你死無全屍,聽到了沒!」
「在地下室。」馬上答到.....因為他還不想死無全屍,就算要死也給他個完好的死像吧!
偏了頭,小柔鬆開了手:「很好,你可以走了。」

「欸?」對方愣了一下:「妳...不殺我?」
「你就那麼想死喔?」撇了一眼被她扔在地的天兵。
「沒有!我還想活!」
「是嗎?那就快滾吧,看到你我就身心俱疲。」小柔扶著額頭,皺眉。
「那...我真的走囉....」
「是是是....快走....」小柔想了一下又說到:「沒地方去的話,就去找墓亡˙日。」
「欸?那可是天界第一的傭兵團耶,我怎麼可能進的去啊。」
「囉嗦,我說可以就可以啦!」小柔不耐煩的說著:「你就說是華櫻要你去的就行了啦。」
「喔....那我真的、真的...要走了喔...」
「快滾!不然我會用踹的把你踹出去。」小柔發出最後通牒。


「...真難得,妳竟然放他一馬、很不像妳。」看著天兵離去的背影,未末低聲說道。
「的確,剛剛不知道是誰說要格殺勿論的喔?」蒼環著手賊賊的笑著。
「囉嗦,我說的算。」小柔不耐煩的甩甩手,打算打發其他人。
「是是是....妳是老大。」舉起雙手蒼擺出投降的樣子:「話說,地下室的入口在哪啊?你怎麼沒問清楚就放那天兵走啦。」
「喔喔喔,說道沒問清楚,我們也沒問天兵的名字耶。」又蓮偏著頭說
「....他還不夠格....」小柔緩緩舉起右手輕聲說著:「他現在,還不夠格讓我記住、他的名字!」右手打了個響指,勾起笑:「火之二十二式之一,赤焰、無處之在,一之擊─火召!」

瞬間燃起的大火,吞噬了冰和屍體..........

「呼...這樣就乾淨多了。」拍了拍手,小柔轉了轉脖子:「還有啊....蒼你很笨欸...像地下室這種東西根本就不用找」說著說著她將眼光飄向了....
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說的也是。」蒼聳聳肩,的確,有他根本不需要找所謂的地下室。

「蒼,你就可憐可憐這白痴,讓他發揮他唯一的用處吧。」不屑的撇了某人一眼柳哀看著蒼:「換而言之,這白痴除了這點以外,一、無、是、處。」
「欸?...欸...欸欸?你們在說什麼啊?幹嘛一直看我啊?怎麼了嗎?欸?!」
「上吧!封羅。」不理會某人的疑問,鍊草不著痕跡舉腳就往封羅的背踹下去。
「啊?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啦?!」突如其來的一腳讓封羅踉蹌了幾步:「要做啥啦?」

「....就做你平常做的事就可以了....」回眼神呆滯的看著封羅。
「你就快發揮你唯一的用處吧,白痴。」不耐煩的看著封羅還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柳哀嘆了口氣、勾起了讓人發寒的冷笑:「......飛吧!」
「什、什麼?!!」看著柳哀朝自己飛踢過來的腳,一時來不及閃避封羅就這樣被踢飛了出去,還不忘一邊叫囂:「我殺了你!風流哀___」

就在封羅被踢飛、還未落地時,幾支裝了不名液體的試管從他的衣服內帶飛了出來:「....啊....完了...」看著從自己衣服飛出的東西這是他目前唯一的想法。

『碰碰碰____!』


「哇~這次的顏色不錯看耶。」早就逃到安全範為避難的人之一留看著爆炸發出的藍紫色煙霧說到:「還滿漂亮的。」
「不錯,下次看看有沒有要找人做煙火的任務好了。」一樣在避難的小柔看著由藍紫色變成桃紅色的煙霧:「如果有一定要接下來。」就在她想著怎麼大賺一筆時,有人拉了下她的衣服:「嗯?」
「差不多,可以去收屍了....」放下拉著小柔衣服,未末指了指已經散去的煙霧。

而原本被煙霧遮掩的地面也露出了它得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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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4 20:25:28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6/4 更新 殘憶˙代價的開端

殘憶˙代價的開端

一切的所作所為,到最後終將付出代價

正所謂因果關係

而你也要為你的所作的蠢事付出代價!!



消散的煙霧下是一個大大的坑洞,正所謂直達地獄啊.....

「封羅....你還健在嗎?....」站在大洞的附近,回面無表情、用平靜的聲音尋找著一同被炸飛的友人.....或是友人的屍體....
環著手蒼蹲在大洞周圍:「該不會真的掛了吧?」看著洞下,畢竟那爆炸的強度還滿大的,該不會就這樣升天了?
「不會啦,那種程度死不了人的啦。」打了個哈欠小柔信心十足:「....差不多快出來了吧,我好睡....」

話一說完不遠處的碎石堆中伸出了一隻手,伴隨著柳哀「嘖!」的一聲,以為已經再過奈何橋的封羅從石堆中爬了出來:「靠,風流哀你竟然踢我!」人一出現就爆出了髒話然後衝到柳哀的前面和對方大眼瞪小眼。
和對方不同柳哀十分冷靜的聳聳肩:「我沒踢你,踢你的是鍊草哥不是我」....我沒踢你,我只是踹你而已....不過白癡真的不容易死啊,嘖!

柳哀用無辜的神情看向鍊草,然後又轉向怒氣沖沖找人尋仇的封羅:「所以,如果你要找『踢』你的人的話請不要來找我。」
「封羅,你找我有事嗎?」露出人畜無害的溫和笑容,鍊草看向滿臉黑線的封羅,保證如果封羅說句「有事」下場一定很有趣。
「沒、沒事。」
「真的沒事嗎?」
「真的一點事都沒有、真的。」
「喔?是嗎,沒事就好。」笑了笑的把眼光從封羅身上移開:「既然封羅沒事了我們就快走吧,不然天亮了、就有點難辦事了呢。」

一個接一個跳進了洞,他們順著地底下的通道走著,不久,就看到了扇大門、想意就是所謂地下室路口了吧。
「門打開後,清除掉雜魚、其它的事我自己解決你們別差手。」
「遵命,老大妳說得算。」聳了聳肩,蒼一腳踹開了眼前的大門看著拿著武器衝向他們的傢伙們賞了一記白眼。

「你們存心想讓我暴斃嗎?!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

我要申請國賠、我要遊街抗議!還我休息時間來!!
看著那些人越來越靠近,蒼的火氣也越來越大,他好不容易才把公文清完的、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一覺到天亮的,沒想到半夜殺出個月宮害他一覺到天亮的計畫沒了,不能一覺到天亮就算了,誰知又殺出的蠢才害他連覺都不用睡了!

「吶,可以殺掉對吧....」陰沉的語氣輕聲的問著。
「嗯,請便。」做出請的手勢小柔打了個哈欠:「不過主事的傢伙要留下。」

得到了許可被搞得不得安眠的眾人露出了比敵方更猙獰的表情,不得安眠的怨恨是很可怕的啊.....

「哈....」看著自家夥伴和對方打成一團....不....因該說是自家伙伴單方面的屠殺,小柔打了不知第幾次的哈欠。
「您還想睡....?」因為對血嚴重恐懼而沒參加屠殺的吸血鬼站在小柔身旁。
「嗯....」揉著眼睛回答對方:「嘖....真想把他分屍!」敢妨礙我睡覺,該死!

回拉住了小柔的衣角:「主上您不可以殺他....流大人說過的....」無神的眼直直的看著對方:「可以扁,但不能殺。」再次強調著。
看著拉著自己衣角的手:「....嗯,我知道。」小柔輕聲的說著,眼則依然注視著同伴的屠殺:「所以,他還有一次機會....這是我看在流的份上給的最後機會。」

她一向只給別人一次反悔的機會,只有一次反悔的機會,但這蠢材依然不知好歹看在流的份上,給你的三次機會已經用掉兩次了,最後的機會要好好把握、別不知好歹!

慢慢的鬆開抓住小柔衣角的手,回再次強調:「可以打到剩一口氣....但絕對不能死...」
「我...我盡量就是了。」坳不過人家,小柔低聲嘆道。

「小柔,我們這差不多了!」就在兩人說話時屠殺告一段落,看就知道此時心情非常爽快的蒼朝兩人大喊,一邊用手中的短刀替場上最後的敵人補上安息的一刀。

鮮紅的血液四濺、讓尋聲轉過頭的回臉色蒼白的倒跪在地。

「回,你沒事吧」一旁的小柔尊下身看著回:「不會想吐吧....」
「....頭有點暈....休息一下....」
看怕血的吸血鬼因開沒什麼大礙她站起身:「蒼,你以後注意一點啦!」
「抱歉、抱歉。」蒼搔了搔臉:「我現在清掉就是了。」
「要一點渣都不剩的處理掉喔。」鍊草甩了甩手中的短軍刀將刀收回袖內:「其他人快走吧,免得被波及就不好了。」

蒼除外的所有人回到了小柔和回的身旁,而蒼則是還待在原地,與四周的鮮血和屍體相比蒼反而很乾淨身上雖有些灰塵卻沒有沾上任何血跡。
說道沒有血跡其實其他人也是連一點血也沒染上,因為他們都會刻意的閃避飛濺的鮮血,第一是因為他們有個患有血液恐懼的吸血鬼同伴,第二則是個人習慣、簡單來說就是不喜歡沾上血.....不過有個人例外就是了....

確定同伴都但安全範圍後,蒼吸了口氣:『清源甘霖如雨如降;雨前是陰、雨後是晴;降下之霖洗淨污穢,淨靈雨。』
「哇....」看著因蒼的咒文而降下的雨水封羅發出感嘆:「不管看幾次我都覺得小小蒼這招因該別叫『淨靈雨』改叫『王水雨』比較好耶!」封羅深刻的覺得連屍骨都可以完全腐蝕掉的招數取叫『淨靈雨』好像太夢幻、太不實際了:「像這種變態的招數因該取一個變態的名字才對嘛!」他為自己下的結論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不起,我的招數就是那麼變態!」聽力好到嚇人,站在原地的蒼勾起極度恐怖、讓人頭皮發麻的笑:「你有啥意見嗎?封羅小弟弟?」瞬間到了封羅的面前,用力的伸長了手、顛起腳抓住了封羅的衣領,往下一拉讓他能與自己平視。
「哈、哈哈....沒事沒事。」因為被比自己矮的蒼揪住衣領封羅彎著腰苦笑著。

「哈...」看著依然殺氣騰騰的蒼,和被瞪著的封羅,小柔再次敵不過睡意的打了個哈欠。
看著剛打完哈欠、正再揉著眼睛了小柔:「很累了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鍊草溫和的說著。
「沒事....大概吧...」放下揉眼的手,甩了甩頭打算讓自己清醒一點。
「唉...別老加上不確定句嘛....」無奈的笑了笑,鍊草將手放上了小柔的額頭:「因該沒發燒吧....妳感冒的話會變得很麻煩的....」而且妳絕對會被流唸的不得安寧。
「嗯....我知道」她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流的八婆級碎碎念和拳拳威力十足的拳頭。

注意到他們倆的對話,一旁的又蓮探頭問到:「小柔怎麼了嗎?」
確定小柔沒發燒鍊草放下了手淡淡一笑:「沒什麼,我怕她感冒。」
「咦?沒事吧?有沒有發燒?」又蓮話一說完伸了手想去摸小柔的額頭。

又蓮的手向鍊草剛才一樣的伸了過來,但小柔沒有讓又蓮像鍊草一樣的摸
到自己額頭,她以最小的幅度避開了伸向她的手:「我沒事...」小柔低著頭避開又蓮的視線順了順自己的瀏海。
「....喔」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又蓮輕聲的答應。

看兩人的氣氛實在不怎麼好,鍊草舉起手揉了揉兩人的頭:「沒事就好了。」對兩人笑了笑便轉過身去處理身後的混亂:「好了,蒼、封羅你們別鬧了!」
「哼。」乾脆得放開揪住對方衣領的手,蒼還不忘瞪對方一眼。
「鍊草哥你真是天使~~」封羅閃著大眼感激忘向解救他的鍊草。
「喔?」鍊草偏著頭微笑:「我一直都是天使呀,封羅你該不會不知道翼族又被稱做天使族吧?」
「呵、呵呵....」封羅一邊點頭一邊使勁的搬起笑容:「我當然知道啊...」
再次露出溫和的笑答應了一聲,鍊草便轉過身去和留一起關心跪倒在地的回。

「你剛剛很心虛喔...」站在一旁十分安靜的未末環著手:「我指的是鍊草哥說自己是天使的事。」將聲音壓到最小、表情依舊平淡的撇了封羅一眼。
「噓....」封羅將食指放在唇上,一樣壓低音量:「未末!別說了啦!妳存心想看我慘死嗎!?」被聽到他就完了啦!
「原來白痴也會害怕啊...」有機會數落封羅柳哀當然不會放過。
「廢話...」雖然不甘心但他是老實的承認了:「難道你們倆不怕鍊草哥嗎?!」
面對這樣的問話柳哀頓了頓:「怕。」看在白癡這次這麼老實的份上他也以一個字老實帶過

「我個人認為,他是批著天使皮的惡魔。」未末淡淡的發表意見:「而讓他褪去天使的外貌展現惡魔模樣的條件.....又會是什麼呢?」
「誰知道。」聳聳肩,封羅皺起眉表情轉為正經:「因為讓他維持天使樣才是上策。」
「沒錯。」難得贊同封羅的說法柳哀低聲附和:「翼族人個性大多溫和、體貼,但也因為這樣很容易被騙。」
未末挑了個眉:「因為是天使嘛。」

「所以...」封羅伸了伸懶腰:「天使的首領若要守護族人,唯有墮落成惡魔才行啦。」
「在自己人面前是天使,面對敵人是惡魔。」柳哀吸了口氣看向兩人:「墮落的天使、最強的天使...路西法。」
封羅雙手枕著頭:「翼族首領兼沙斗家現任當家__沙斗˙夜尋日人稱墮天使__路西法,呼...還挺強的嘛。」偏著頭對另外兩人皮皮的一笑。
「白癡,不強小柔那傻瓜會找他當同伴嗎?」
「....不強....流大人會把他當朋友嗎...?」

這是個非常好的問題,未末說的對,流不可能和一個只會叫救命的人當朋友甚至事相處十多年的朋友,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吶,你們在說什麼啊?」留突然在三人之間探出頭:「什麼什麼?你們三個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啦!」封羅立刻答到,他可不想讓某個披著天使外皮的傢伙聽到他們正在
討論他的惡魔面.....他還想多活個幾十年。
偏著頭留睜著眼:「真的沒有嗎....?」
聽到留的死纏爛打柳哀一掌推向留的臉:「說沒有就沒有啦。」

「來了。」蒼的貓耳動了一下:「聽的到....包括目標在內有六的人。」看向了滿臉睡意的小柔:「除了目標以外的,要我們處理掉嗎?」
抓了抓頭小柔再次打了個哈欠:「先不用...」閉眼三秒後睜開:「我怕在不活動活動我會直接倒地就睡。」勾起冷冽、嗜血的笑,她動了動身體。

看到她的舉動眾人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小柔已經把流的警告拋到九霄雲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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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11 19:17:14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6/11 更新 殘憶˙惹吾者、死

殘憶˙惹吾者、死

真的很想睡.....
此時此刻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一定倒頭就睡。
她還記得,某次熬夜的下場就是頭昏腦脹的在床上休息了三天。
所以為了不要頭昏腦脹,為了不要聽人在一旁碎碎念所以除非必要她幾乎不熬夜。

而現在正是必要的時刻了!

她的米蒂芽,被人擄走了!...而且還是被一個"蠢才"擄走了!!

蒼的話一落下,距離他們正前方約十公尺處亮起了法陣,然後是包括一個蠢才在內的六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來公主您的下屬們實力還真的是不錯呢。」出現在法陣上的萊達˙沃亞意為挑釁看著小柔:「不過...待在妳身邊就可惜了啊....」

完全不理會對方的挑釁,她將出現的人全都看過一遍:「看來米蒂芽沒事。」看著到在敵方其中一人手中的米蒂芽挑了個眉。
制止了對方即將說出的挑釁話語:「閉嘴。」小柔冷冷的說著。
她可沒興趣一直聽對方囉嗦:「現在沒有你說話的份」而她的話也讓氣的對方氣的臉紅不過她自己倒是絲毫不在意,反正氣死也不甘她的事而且直接氣死反而好......

趁著對方還在生氣小柔打了不知第幾次的哈欠、揉了揉太陽穴,該不會真的感冒了吧....如果真的感冒一定會被念到死....

「我不是說閉嘴嗎?」看準了對方正要開口小柔再次說到,她承認自己是故意選在對方要說話時說的,而起她也承認自己的個性真的就是惡劣:「在我的面前,你,沒有說話的權利!」微微的仰高了頭,勾起笑。
「妳這死丫頭!妳...」
「吵死了!」小柔打斷了對方的叫罵,冷冷的瞪著:「三更半夜的,你叫屁啊!」

連型像也不顧直接就飆出一個實在是不怎麼好聽的字眼。

聽到小柔這麼一罵,鍊草不經搖頭苦笑....如果自己的友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直接賞小柔一拳然後罵一句「靠!身為公主妳竟然給我罵髒話!活膩了嗎?!嗯?」

其實鍊草一直覺得小柔會罵髒話、會那麼暴力有部份就是受這位友人的影響...而且,這位友人也經常忘記自己身為空座竟然罵髒話的事實.....


「妳、妳妳....」看來對公主飆髒話的事頗為震驚,萊達˙沃亞根本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小柔不屑的冷哼一聲:「吶,這是我給的第三次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頓了頓,「不想送命就把米蒂芽還來,立刻!」冷眼看著對方:「也不用你廢話,還、不還二選一吧!」

「妳認為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我會就這樣結束嗎?」囂張的用鼻孔看人:「我...」
「意思就是不還囉?」真的很想把他的鼻子砍下來,小柔用了全身的力氣制止了想這麼執行的衝動,而且她也已經懶得跟一個有理說不清的傢伙溝通了,乾脆直接打斷對方的廢話:「不還就不還,囉嗦啥啊?真是個沒效率的廢物。」低咕了一聲。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欣賞著對方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紫一陣黑了臉色,其實她覺得這還滿有成就感的,看著別人輕易就被惹惱的樣子她就覺得很爽。

對,她就是這麼的惡劣,這是不爭的事實她也沒想否認過。

看也看夠、也爽夠了小柔悠悠再次發聲:「既然你選擇不還我們也沒話好談了。」

話一說完小柔直起身轉了轉手腕、脖子,活動活動筋骨往前走,再經過伙伴身旁時低聲囑咐:「那渾蛋我看得很不爽、我要自己處理,你們站在原地不要插手、不要說些的沒的害我分心。」
見眾人點頭表示聊解小柔往前走了幾公尺,回了頭衝著回輕輕的一笑
「回,等等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喔....會不舒服的。」她可不像蒼一樣,如果要做些會造成鮮血四濺的事,她一定會先知會一聲的。

聽到這句話回微微的嘆了口氣,默默的拉起外套上的帽子往頭一蓋遮住了上半臉看來,小柔還是沒把自己的提醒聽進去呢....雖然她幾乎沒有一次聽進去。

滿意的看著用帽子遮住視線的回,她轉回了頭:「我難得這樣大發慈悲的....你竟然不領情,真讓我難過」露出一副哀傷的臉孔,隨即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輕笑聲:「呵呵呵...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明白...」
「不聽老娘言,黃泉在眼前!」頓了頓,散發出殺氣、勾起了陰狠的笑然後,她消失了....

瞬間消失在原地,勾出一支約半隻手臂的細針,夾在指縫二話不說就往目標刺下去。

「鏘」的一聲,細針並沒有如她所願的刺在目標身上,身穿同系外套的其中一人手持短刃擋住了即將落在萊達˙沃亞腦袋上的細針。
看著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小柔微微的皺起眉、加重了手的下壓力,而對方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情況就這樣僵持住了。

她承認這個拿刀抵制住她行動的傢伙身手不錯,在加上自己的力氣也不算多強。
「嘖。」放棄了以力對力的爭鬥,小柔手握長針往後跳了幾步以保持距離。
「不相干的人少來礙事!」衝著穿著同系外套的人的喊著....不過,那外套的樣式怎麼好像在哪看過....

因為沒受到攻擊萊達˙沃亞笑容裡滿是愉悅和諷刺:「哈,拿著武器做做樣子,碰到真正會使武器的人妳那不過騙小孩的招數。」哼,丫頭就是丫頭以為揮揮手中的東西就得了嗎?

「唉...」封羅輕輕拐了一下旁邊的人:「他是真的什麼都不了解嗎?....」壓低聲音在只有兩人聽到的範圍。
「或許吧。」撥了下長髮,柳哀一樣將聲音壓到最低:「看樣子...那廢物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

正人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是真的不了解現任的天界公主是個怎麼樣的人。

完全不理會對方,因該說根本懶得理,她瞇起眼仔細的打良著那似曾相似的外套,她覺得絕對是在哪看過、而且看過的次數一定不只一次。
「啊...煩死了,未末,妳看那五個人穿的外套是啥啊?」想了老半天根本就想不起來,幹脆直接放棄去問別人比較快,而她的第一人選就是彙整一切情報的未末:「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妳知不知道啊?」非常沒有危機意識的轉過頭看向未末,還很沒禮貌的用手指著對方的外套。

被小柔一叫,悠悠的將目光投向外套,稍微的打量一下:「傭兵團,墓亡˙日的統一服裝。」不用五秒,未末說出了答案。

囂張的笑著,看到小柔露出驚訝的神情時,萊達˙沃亞覺得自己贏定了,但他卻不了解對方訝異的原因。

「墓亡˙日的人想與我為敵?」挑了個眉小柔輕聲的問著,但她的眼神已經十分的冰冷了。

墓亡˙日的五人互相的對看,他們正再猶豫,因為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超出當時團長所說明的任務內容了,當出明明說是保護宅邸而以,怎麼搞到現在變成了要協助刺殺天界的最高掌權者啊?!

看著默不作聲的五人萊達˙沃亞囂張的開口:「哼,他們是我雇用的,我命令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得做什麼!」
依然把呱呱叫的廢物當成空氣針對著墓亡˙日的五人:「有疑惑因該告知你們的團長,向他請教該怎麼處理吧?」

看那幾個人的反應小柔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因為她可以保證"那傢伙"絕對不可能接下刺殺自己的任務的,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

「快點啊。」收起長針小柔催促到:「你們放心,在你們通訊的期間我們絕對不會有任何舉動的,喔!對了,請把通訊用成擴音、讓所有人都能聽到。」
五人在次對看了一眼後,其中一人不顧萊達˙沃亞的囉嗦向前走出拉出一張畫有通訊陣的紙張,開啟了通訊.....

不久,法陣整個亮了起來,這也代表對方接受了通訊邀請....

『媽的!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啊!』通訊陣爆出參雜髒話的叫罵聲:『這麼晚了還跟我靠夭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我宰了你!』對方明顯是剛睡醒....而且火氣還很大。

顯然是很聊解對方的下床氣,開啟通訊的人處變不驚:「真的很抱歉,不過有些麻煩我們無法判斷。」
沉默了一會兒,傳來回應:『說!』
「就是關於保護森林別墅的任務...」

話還說完通訊陣又傳出聲:『喔,你是說那個盧了很久的任務喔....』懶懶的聲音,看來對方又躺回床上了:『當初那委託人的臉就一臉招麻煩樣,要不是想讓他閉嘴我才不想接勒,怎麼了嗎?』語畢,萊達˙沃亞便滿臉黑線。

「就是....任務內容和您交代給我們不符合。」
通訊陣傳來了哈欠聲後以滿不在乎的語氣:『是喔....有沒有惹到不該惹得人。』
「委託人,要我們刺殺天界的最高掌權者....」

傳來"碰碰碰"的聲響,看來有人震驚到摔下床了:『痛...靠!你們竟然給我惹到破瞳˙流,你知道如果他報復我就...』

「天界最高掌權是我!墓絕你頭殼壞掉了嗎?!」終於聽不下去了,小柔喊著:「需不需要我幫你敲醒啊!」
『欸.....?欸?欸欸欸欸欸!這聲音...你們惹到的是公主喔?』
「是的。」
『喔...』悠哉的說著:『那就好辦了,任務作罷,你們回來吧。』

聽到人此乾脆的回答另五人愣了一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們接受委託、就應當完成!」聽到令他不滿的回答萊達˙沃亞氣得大聲叫罵。
『囉嗦,我說的算,與天界公主做對的任務我墓亡˙日一律不接受!』和之前不同的嚴肅聲音傳來。
「呃...」被聲音嚇得頓了頓:「...我將任務賞金加倍。」

話一說出,便引來通訊陣另一方的笑聲:『哈哈哈....以為錢就是一切?果然是個讓人厭惡的傢伙。』停下了笑聲嚴肅的再次開口:『而且你也很奇怪耶,是你老大還我老大啊,我不爽接就不接、還用的著你和我囉嗦嗎!你們幾個回來交給公主自己解決,聽到沒?』
「是,我們照您的意思辦,倒擾您感到抱歉。」
『嗯,別淌混水快回來。』語畢,通訊便切斷了。

「要回去了?」挑了個眉,小柔看著開啟通訊的人問到。
「是的。」看著小柔恭敬的說到,從剛剛的對話聽得出小柔和自家團長的交情匪淺所以微微的欠身:「造成您的不便深感抱歉。」
「沒什麼,別介意。」
手中抱著米蒂芽的人走了過來:「牠沒有受傷,還給您吧。」
仔細的看了對方手中的米蒂芽:「嗯,麻煩你抱去給我的夥伴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看來米蒂芽也沒受傷,她便指了指身後的同伴們。

將米蒂芽交給留後,墓亡˙日的五人二話不說踏上了法陣離開。

「好啦,人都走了呢。」轉過頭帶著笑的看著唯一的等人宰割的羔羊:「現在就是料理你的最好時機呢。」小柔扳著手指發出喀喀的聲響。
踏著緩慢的腳步接近已經手無寸鐵的傢伙:「吶,你知道我的真實身分嗎?你一直想知道我是誰、出身於什麼種族嘛。」輕聲的述說著:「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查我在還未入殿的身份。」

「剛剛不是很囂張嗎?為什麼不說話了....」一把操起對方的衣領、露出陰冷的笑:「你、在藐視吾家嗎!!」看著對方驚恐的表情,小柔輕輕的笑了起來:「真有趣、真有趣....呵呵呵,才喊一下就嚇成這樣啦。」放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

小柔舉起手拉下了纏在脖子上的繃帶,露出繃帶下還未痊癒的掐痕:「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是什麼種族的什麼人,這問題很簡單的。」手輕輕的撫在頸上的瘀痕。
『我的回憶即是憐惜;我的回憶即是期望,我的憶、就是醫治,心中之意、給予我拯救之力。』手中散出淡淡的光,當她的手離開頸部後瘀痕也完全的消失。

旁觀的留抱著米蒂芽驚訝的說:「喔喔喔,真難得小柔竟然念禱咒。」禱咒是協助一些密傳的特別能力讓能力比較好發動的詞句,但他們家公主平常根本不念禱咒也發得出能力,而禱咒的缺點就是會讓敵人知道自己要用的招數所以多數不需禱咒也能發動能力的人幾乎直接捨去禱咒了。
「因該是想嚇對方吧。」蒼對自家老大下了結論:「因為她很喜歡整人。」

聽到禱咒內容他簡直說不出話來了,誰知道她竟然:「妳、妳是青鳥的人?!....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撇了對方一眼、勾起笑:「為什麼不可能?我就是隱世的青鳥...你有意見嗎!」
「不可能,青鳥一族早就滅族了!等等....該不會...」瞬間瞠大了眼,注視著眼前的女孩。
「傳言....青鳥一族的倖存者只有兩個,一個是滅了青鳥一族的少女,一個是在佈滿屍血的本宅由現任空座救出的少女...而她們兩是雙生子。」笑容消失,小柔拉下髮圈將頭髮重新束成馬尾:「...那你覺得,我是哪個呢?」整了整頭髮:「是殺人的,還是大難不死的呢?」

跌坐在地上,他根本就說不出半句話......

「我不會再失去了。」小柔偏頭看著地上的人:「只要是動到我所重視的人、事、物,不管對方是誰,我絕不輕饒、我會讓他消失在世界上」冷冷的說著:「不要奢望我會放過你,我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第一個機會、是我還未入宅的談判,第二個機會、是我入宅時的速度,你不要以為你的人有多強,只要我有心瞬間就可以讓他們化成灰燼,第三個機會是我剛剛的問話、而你也拒絕了,不是嗎?」

指了指身後的伙伴:「你以為、他們會願意服從一個只會動口的廢物嗎?哼,少開玩笑了,他們一個個都爆力的很呢,還有,你真的認為流只是個溫柔的精靈?你頭殼有沒有壞啊?!如果他真的溫和、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他竟然能穩坐空座之位當然是有他的道理。」

也懶得再說了,小柔抽出三根半臂長的細針夾在指縫:「你知道嗎,千年前有個詛咒是這樣子的『隱終為隱,表終為表;論經千年依舊如此;隱者見表、斬殺即可』它的意思是,不論經過多少輪迴,隱世之人終究會生在隱世,表世之人終究會生在表世,所以隱世的人見到表世的人就該直接殺掉他們,因為即使
今生今世你與他無冤無仇,在無數輪迴的某一世他、就是你的仇人。」

站在根本已經無法動彈的人面前:「要說我暴戾、惡劣、嗜血....都沒關係,因為這就是我的個性,我改不了、也不想改!」語畢,夾著細針的手穿過對方的身體:「你已經無法引起我的樂趣了呢,既然無法娛樂我、還會讓我動氣,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抽出了在對方身體內的手,任由鮮血濺在她臉和身上:「啊,我忘記跟你說了,其實我挺喜歡有自信的人的,不過啊....我更討厭自信和實力完全成反比的人呢。」撇了一眼連叫聲也發不出的人倒在地上直到斷氣。

輕輕的抹去了沾在眼上、擋住了視線還保留著溫度的血,「永別了,有本是就恨我吧。」想怎樣就放馬過來吧,前提是你要有那個種和我做對。

滿身沾血的朝自己伙伴走回去,笑笑的朝他們揮手:「終於可以回去睡覺了耶,我看明天就無條件放假一天好了~~給他睡到飽、睡到爽!」小柔笑嘻嘻的計劃著。

眾人苦笑著....還是老樣子發洩完就沒事,絕對不遷怒其他人....但前提是事情解決。

「喔喔,回,別抬頭喔」看著正要抬頭的回,小柔連忙出聲提醒,因為此時自己身上正血淋淋的,難保某人不會直接昏倒:「我們回去吧,然後這就放個火燒了了事。」眾人點頭同意,他們便離開宅內:「留,米蒂芽先給你抱,機會難得好好珍惜啊。」她可不想把血染在米蒂芽身上。
「好~~我會好好珍惜的~~」抱著米蒂芽蹭了幾下。

出了轟轟烈烈的燒了起來的大宅:「走吧。」小柔看也不看自己的傑作掉頭就離開。

就在即將天亮之際,內殿大廳的法陣亮起,幾道身影趕在還未天亮時回到了空殿。

確定全數人都到齊後小柔伸了個懶腰:「我們去睡.....」
「妳要去睡覺?」
「我.....我還有點事先...」小柔轉過身,她現在想做的事就是逃。
「人都宰了,妳還有啥事?」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去...去改公文啦。」小柔隨便掰了個理由,一個十分爛的理由。
「喔?」從椅子是起身,慢慢的走到小柔面前揪住她的後領:「那廢話連篇的東西妳竟然想去看?」把人抓回原位,流放開了手:「妳殺了他?」

「既然已經知道答案不用再問了吧?囉...」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賞了一個力道十足的耳光,下手的人完全不留情。
你看!他到底哪裡溫和了!如果所謂的溫和是像流一樣的話,世上有誰是不溫和的?該死,你是見仇人嗎?有必要打得那麼狠?

「我說過不能殺他的,對方好歹有個覃位,妳這樣子我很難處理之不知道啊。」甩了甩手流繼續罵到:「媽的,妳把老子的話當屁啊?!就算把他打成終身癱瘓我也不會說半句話,但就是不能殺,妳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說完又是一個耳光狠狠的摑了上去。

小柔其實早就有心理準備了,而且幾個耳光還還好,他沒拿旁邊的椅子來砸她,她就已經謝天謝地,上天保佑了。

「好了啦...流...」一旁的鍊草連忙阻止來想賞小柔第三掌的流。
「尋,就算是你來說也沒用,我一定要揍死這把我的話當屁的丫頭。」
「是鍊草啦....」鍊草嘆了口氣:「說了多少次了我現在叫鍊草啦....」
「隨便,你聽得懂就好了啦。」

用手背抹掉嘴角滲出的血:「會痛!」小柔摀著臉大聲抗議。
「廢話,不會痛我打爽得嗎?」往小柔頭上一巴:「現在妳給我罰跪!跪到我收完妳的爛攤子,跪到我爽為止!聽到沒!」
「我不要,我現在要洗澡睡覺!」再次毫不畏懼的抗議,開啥玩笑,她就算會被椅子砸死也不要浪費生命的跪在這:「我要去睡了。」背對著流離開。
看著女孩的背影,越看就越不爽:「去你的!」終於,流十分不優雅的舉起腳,瞇起眼毫不猶豫的往小柔的背使勁的一踹,那力道大到讓對方雙膝著地:「靠!老子要妳跪就跪,囉嗦個屁啊!」隨手召了個咒文,讓小柔想起也起不來。

事情一解決,流轉身準備去收爛攤子:「妳敢起來老子一定去找鐵棍把妳亂棍打死!」看向其他人說到:「滾回自己房間,不然就一起跪!一起死!」

為小柔默哀三秒,其他人十分沒良心的逃回了自己的殿閣。

我就說嘛...小柔會罵髒話、會那麼爆力一定是流害的,鍊草一邊走一邊想著。

大廳內正在罰跪的女孩咕噥著:「而且我想起來也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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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樓主| 發表於 2010-6-18 19:44:16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6/18 更新 殘憶˙決議

殘憶˙決議

鍊草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在流的警告下溜回殿閣。他和流並肩走著,拐幾個彎走了不久,拉開眼前的門兩人便走進了流的空座殿。

「喲!」趴在雙人沙發上的砂轉了下身,向剛進門的兩人打了招呼:「回來了呀,鍊草。」做起了身,他讓了個位置給來人。
「嗯,早安。」坐上了砂讓出的的位置,鍊草和殿內的三人到了聲問候。
「早。」靠坐在對面另一張沙發上的曲輕聲的答應了聲。流則是坐在曲身旁的空位,臉十分臭的用手撐著下巴。
以由季坐在辦公桌上,腳晃呀晃的:「流,你打人喔?」指了指流撐著下巴、看起來有點紅的手。

流撇了撇嘴:「干妳屁事!」然後,一台液晶電腦螢幕力道十足的砸了過來,在流緊急一閃後,和他擦肩而過摔在地上宣告報廢。
坐在桌上的以由季轉了轉剛剛丟出東西的手:「下次砸向你的就是電腦主機,而且我一定會砸中你。叫你說話乾淨點你就是不聽,看你都把小柔教壞了!」
「好啦好啦,我錯了、對不起。」他可不想惹一個母老虎,而且還是萬獸之王、站在獸族頂端的那種。

「總之,現在要怎麼處理後續?」曲撥著自己的長髮,淡淡的問著:「人都掛了,與其在這聊天不如先決定怎麼把攤子收好會比較妥當。」
砂扶著頭將背靠向沙發,移了個舒服的姿勢:「唉,為什麼我每次我們這群從小到大的死黨每次聚會有一半都是為了處理這種事啊...」
「沒辦法,這是命啊,呵呵呵...」鍊草無奈的笑著到:「誰叫我小柔是我們空座大人的心肝寶貝女兒呀」皮皮的看了流一眼
注意到視線的流冷哼了一聲:「怎樣,你不是也把她當妹妹疼嗎?路西法大人!」
「是是是,兩位大人都很疼她可以嗎?」以由季賞了兩個幼稚鬼白眼一個:「這種事也在鬧,你們真無聊。」

撇掉一切幼稚行為,他們的會議正式開始...

「就用電線走火吧!!」鍊草笑著提出解決方案:「反正該殺的都殺了一個也沒漏,知道是小柔去屠殺的人全都死光了,屍體也一把火全燒的清潔溜溜了,就當作是電線走火的意外好了。」...而且還是條超可怕的電線呢。
沉默了一會兒,以由季開口:「就照鍊草說的吧,他的提議我OK,其他人呢?」
曲輕輕的張開眼,停止思考:「我投贊成票。」
「你們決定就好,我懶的思考」砂懶懶的將背脫離沙發:「我們是伙伴,一生一世的,你們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你們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我投予你們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勾起一抹絕對信任、自信的笑看向所有人。

聽完砂的話流呆滯了幾秒:「哈哈哈....」他拍著沙發大笑:「砂你真、真是...哈哈哈...」
「流!你笑啥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說話耶!!」
「對不起嘛,哈、哈哈...」
這時流身旁的曲一手摀著臉跟著笑了起來:「早就知道的事,沒必要說。」
「不過,砂...你也太小氣了吧。」鍊草撐著頭開玩笑:「才一百會不會太小氣啦?」

以由季笑著聳聳肩:「那,五人意見一至,無異議通過!這件事就當成電線走火,騙過去吧。」
「妳再說什麼啊以由季?不是『當成』電線走火啊,你說對吧?流。」
「尋說的沒錯,『本來』就是電線走火引發的『不幸意外』,怎麼說的我們好像在騙人一樣,只要照事實公布這意外不就好啦,我們沒有騙人啊。」

鍊草和流互看一眼,背後散發出深不見底的黑暗....

「這、這兩個人實在太黑暗了!」砂臉部抽蓄的看著散發黑氣、發出詭異笑聲的兩名至交。
「從小到大他們都是這樣。」一旁的曲處變不驚的看著睜眼說瞎話的兩名友人,反正他早就習慣了,他們倆以前就常這樣,就忽略掉他們身後的黑色漩渦,再忽略那『喀喀喀...』和『喔呵呵呵...』的詭異笑聲,其實就和說相聲沒兩樣,沒必要多理會。

「好,會議結束。」看著習以為常的畫面,以由季宣布正式結案:「你們別玩了。」
「好好好。」流聳了聳肩停止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你們打算瞞我嗎....」同樣停止玩鬧的鍊草突如其來的問了句,他環著手往沙發一靠垂下了眼:「他的氣息還在,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我們和他朝夕相處了十多年不可能查覺不到。」赫然的抬起頭:「你們見過他了?」雖然是問句,但鍊草十分肯定自己的話語。

皺眉看了對方半晌,流開了口:「見過,來說些廢話後又自己滾了,沒啥了不起所以才沒打算告訴你。」
「是嗎?」鍊草掛上完全沒笑意的微笑:「他說了些甚麼沒營養的話?我挺有興趣的。」
流冷哼了聲撇過頭:「不過就是些屁話也愛聽.....」然後開始他開始實話實說.....

『喔?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宰了你!』擋在以由季身前,砂冷冷的說著。
原本坐在椅上沒動作的曲以緩慢的速度無聲的站起身:『在我們還未動手前離開,快!』他沒發出任何聲響的移動到砂身旁,直直的看的不請自來的客人:『我們和那些小朋友們不一樣,若與你同輩的我們五人連手、你必死無疑。』

『曲說的沒錯,沒主動討伐你、是為了顧及大局。』流語氣冰冷的說著:『我們都是隱族各族之首,若我們出了手、有極大的機會成為引爆隱世內戰爭的導火線。而那正會讓表世的敗類們趁虛而入。』

『這我當然知道。』灰夜掛起笑,姿態輕鬆的說著:『引起正面衝突對我不利,所以我沒打算和你們正面交集。那種穩輸的仗我沒興趣。』撥了下黑髮,墨綠的眼看向四人:『所以我今天是來給警告的,看在友人的份上.....』

『我們不....』
『我要給的警告是、你們別礙事,這是我跟她的遊戲,你們不過是觀者。』打斷了以由季的話,灰夜無表情的放出殺氣、冷冷的說著:『旁觀者因當保持緘默,明白嗎?所以、噓。』將食指擺在唇上做出噤聲的動作。
『廢話說完就滾吧!』砂沒好氣的下了逐客令。
對他人的厭惡是而不見,灰夜無奈的聳聳肩:『再見囉,我友』然後消失…….

曲轉身難得的發出冷哼後說了話: 『叛徒不是朋友。』

『...沒錯...背叛者、就該見一次殺一次....沒有其他...』垂下眼,流淡淡的附和著。

「就這樣,本空座老老實實一字不漏的說完了。」他們原本說好不打算告訴鍊草的,雖然流早覺得對方一定會問起就是了。
鍊草撇過臉冷笑了聲:「.....果然是些沒營養的廢話。真是浪費時間。」

「我早說過是廢話,是你自己愛聽的。」流擺出一副自作孽不可活的表情:「還有......他已經有動作了,而我們也許該開始有所行動了。」一反剛才,他輕聲說著:「得比他更早、更快尋回『九鑰花』才行。」
「是該有所行動了,假使讓他先收回所有的話,我們也玩完了。」從桌上跳下,以由季渡步走向了沙發,她側坐上了沙發扶手:「通往地界之鑰、和女武姬的神武族末裔之力啊......」她感嘆的說著。

「誰管他的目的啊!」砂的腳重重的跨上了前方的矮桌、發出了沉重的聲響:「他這麼做存心就是要引起紛亂!若是為了古遠的力量而引起如千年前的『表隱之爭』最後的結果一定會和我們的祖先一樣。」千年前的爭鬥讓隱世折損了近半數的生命,假使隱世出現了內亂、地界之事傳出的話,表世也會有所動作,然後人馬就會分成了三派,光想就讓人頭痛。

「千年前平定『表隱之爭』的是女武姬殿下,為了平定紛亂殿下付出了生命,而現今,為了獲得力量、為了不讓人獲得力量,當我方、灰夜方、表世方展開了爭鬥,當一切一發不可收拾,世界將燃燒殆盡時......你們覺得當今的世界會由誰,來扮演如千年前女武姬殿下的角色呢?」他平時不多話,但曲知道,戰爭如果爆發.....死的絕對是那孩子......她會和女武姬一樣.......

「嘖!」流咬了起嘴唇,他知道了!千年前死的是當時的天寵之女,而現今要說是誰死也絕對會是當今的天寵之女:「......可惡!死的會是小柔那丫頭!」

曲沉重的點了頭答到:「對,她有極大的可能會因了結紛亂而死去。」這是傳統,從古至今都一樣,天寵之女將在世界發生異動時出現,她主導著異動後世界的走向,不論結果如何,她將在異動後死去,那是既定的命運:「還有......如果他的目的是九鑰花的話,由我咏家所保管、屬暗靈族的九鑰花之一的紫色晶花已經在月宮家手裡了。」他仰頭靠著沙發椅背,半開的灰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這就表示對方手裡加上他家的紫晶花、和月宮本有的黑色晶花至少就有兩朵了。還不知道其他幾族的有沒有被對方給拿走了呢......

「別緊張。」鍊草向曲投了個安撫的笑,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但他們都知道曲已經緊張得快去撞牆了,畢竟原本由自己所保管的東西落到月宮的手裡、不緊張才怪:「我覺得龍王、、鬼王和棄之主,照理是不會淌這混水的。所以,二比二,我們可沒居下風喔。」扎了扎眼,兩手同時舉起指了指流和以由季。

「說的也是。」流翹起了腳:「我家那朵我扔在『海之森』的破瞳本宅裡,我可沒有帶著貴重物品在外面晃的興趣。」要知道,想要奪取九鑰花的傢伙可是有增無減啊,他可不想天天被人暗算,然後他在天天去暗算那些暗算他的人。這樣很累的,但不暗算回去總覺得心癢癢。
而且把東西扔在那也很安全,受到『精靈之地』結界的保護,那是只屬於精靈的世界、算是所謂的異空間,而『海之森』正是那的首都、破瞳家的領地,就連支流精靈們也得經過手續才可進入。

「我獸女家保管的澄色晶花一樣也在有『獸族之地』結界保護的本宅裡。」以由季和流一樣交代了獸族所屬的九鑰花去向:「我覺得與其讓我族與精靈族的九鑰花聚集起來,不如先尋回其餘還未落入月宮家的九鑰花會是個較高明的方案。」如果兩個都放在一起、一失去會是兩個都失去,不如將兩個各自放在兩族自個兒的結界裡,就算是灰夜也一定不會貿然行動。

「的確,先將其他隱族隻手所保管的九鑰花先回收會比較好。」砂附和了以由季的方案:「依照灰夜的個性一定也會先從其他族下手。」龍族、鬼族、棄族,目前此三族的九鑰花都在他們首領的身上。

鍊草沉思了一下:「好,目前為止在隱之首手裡的先不管,那三位前輩不會輕易交出的,先去找下落不明的青鳥家保管的無色晶花吧。」青鳥家的無色晶花從滅族以後就下落不明,就連灰夜也沒有尋獲。
「那翼族的呢?由沙斗家保管的藍色晶花在你那嗎?」流斜眼看了鍊草一眼。
對流的問句驚訝了一會兒,鍊草回給了對方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在我這,我甚至不知道它現在在何處。」這句話引來了一群友人驚愕的目光:「不過你們放心,他、月宮˙灰夜絕對無法尋獲的,我保證。」只要當時的咒文還在運轉......他就絕對找不到!
靜默了一會兒,流回了話:「好吧,你說的算。」


「那現在.....要由誰去回收九鑰花?」以由季帶點困擾的問:「我們總不能放著家族和空殿不管吧。」
「首先,流是空座所以不能出去。」鍊草看了一眼似乎很想和灰夜槓上的流,而對方則回以他一個冷哼:「所以去除掉流,我們四人分成兩組輪流出去吧。」

「這恐怕不行。」曲從長長的袖口中取出一支長針,抓起針沒半點猶豫往左手食指上用力一劃。伸出手指、任由一滴血由傷處滴落至矮桌:『鮮紅之血滴落成預;勾勒未來、引導路途__八方寶鏡』

輕輕的唱出咒文,滴落的血開始往外擴散、勾畫出一個奇異的圖騰。
一面圓鏡從圖騰裡浮出,輕輕的落在曲的懷中,鏡框是紫色的、上面刻劃著繁華的紋路,但奇怪的是鏡面倒不出東西,鏡面呈現一片深沉的漆黑。
「我的契約武器,她從最近就開始就不停的騷動。」曲將圓鏡捧在胸前,一隻手張開五指的與漆黑的鏡面接觸:『我、咏家血源者,讀取未來之言,藉由妳的力量輔助我做出抉擇;暗靈之首、咏家祕術,預言文。』言一出,曲灰色的眼睛開始泛起妖異的紫,仔細的盯著依然什麼也沒映照出的圓鏡面。

「原來你最近老是不睡覺就是因為八方圓鏡再騷動啊。」砂看著在皺眉後瞳色以恢復的曲,難怪對方最近一副愛睏樣:「那現在怎麼樣?」
「如果挑重點來說的話,就是不能由非主導者去,正確來說、誰去都可以,但去的人一定是要跟主導者一同前往才行。」曲輕輕的道出預言所得之事,然後分別看了其他人一眼:「我們不能去,得由孩子們去,鍊草除外的我們只是旁觀者,這趟旅途要由身為主導者之一的小柔、和參與者的鍊草他們去。」

「聽那預言在叫!」流忿忿的敲響了矮桌,開什麼玩笑!旁觀者不能去?鬼話!:「我就去給那鬼預言看!我就不信區區一個預言能拿本空座怎樣!」
「良心建議你別去,預言有段是給你的、是警告。」曲甩了下手,圓鏡沉回了桌上以血畫成的圖騰中,待圓鏡完全沉入後圖騰也一併消失,此時的他以悠悠的攤坐在沙發上了:『尊貴的精靈之王,即使是您也不可干預;放棄無用之舉,否則壞則喪其命。』曲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近乎威脅的警告根本就是給流的,畢竟當代能被稱做『精靈之王』的也只有流一個。

「壞則喪其命啊......」以由季喃喃著,她覺得這已經帶有威脅的預言還是遵從會比較好:「對,流你待在空殿別出去亂搞。」以命令的語氣說著。
「但是......」
「沒有但是!」
「可是......」
「沒有可是!也沒有『我想』,更沒有『我覺得』。」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就由所謂的『主導者』和『參與者們』一起去把東西回收回來好了。」看著不停爭論的兩人,鍊草打和的表示,他覺得自己最近真的越來越像幼稚園的園長了,不論大隻、小隻的都一個樣,不是任性就是討價還價:「放心吧,我也是參與者之一,我會和蒼一起看著他們不讓他們亂搞的。」夜鷹裡就屬他和蒼的年紀比較大,雖然沒大到哪去,但有時後經歷僅是相差個一年就差很多了。

「就讓夜鷹8人加上小柔一共九人去吧。」就曲由預言的角度看來似乎是該這麼做,而且......:「他們每個人應該都有想去的地方吧。雖然他們表面上都沒說。」據他所知那群孩子原本的生活都不是那麼自由,成了夜鷹後才從原本的生活中解脫,跟在小柔身邊旅行、尋找其餘的伙伴、最後回到空殿後就沒有在離開空殿所座落的空都過了。應該會很懷念外面的世界吧。

「對嘛對嘛,小孩子就該自由的在原野中奔跑才對。」砂掛著笑容附和著。
「孩你個屁!你那邏輯詭異的戀童癖何時才改的過來?」什麼叫做年紀比自己小的就叫做孩子啊!流覺得砂的戀童癖戀的很怪,只要想到多年後已經七八十歲的阿公叫著已經五六十歲的人『孩子』,光想就覺得可怕。

「就著麼做吧,反正他們待不待在空殿都沒什麼差別。」以由季以無所謂的語氣表示,反正那群人平時在空殿不過是偶爾在別人認為他們已經在意外中去世時出來露個面,打破不知從何而出的不實謠言,或是像逗弄老鼠的貓一樣逗逗那些人族的貴族,最後就是像被貓逗弄的老鼠一樣的被流耍著玩,其實他們都算是可有可無的角色。
不過蒼離開了其他人會很忙碌就是了、喔喔,還有鍊草出去了空殿近期應該沒像樣的東西可吃了。

「隨便啦、就這樣吧。」流以打發的口吻不耐煩的說著,他們已經從日出討論到下午了,連午餐也沒吃,在搞下去他看都要日落了,而且他覺得自己好像還忘了啥挺重要的事,是啥事呢?

流終於妥協讓大夥終於鬆了口氣,但鍊草突然想起某件很糟糕的事......

「她......還在跪......!」

「靠!」聽鍊草這麼一說他終於找回遺忘的事了,不過順便引來了某位猛獸的一拳。
「叫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你是耳背嗎?!」就是不聽、你就是不聽!當心真拿主機砸給你死!

他忘了被自己踹倒在地的某人好像還被咒文束縛的跪在那啊,竟然讓她跪在那近半天、完了!



「流那個該死的死混蛋精靈!」此話出自被罰跪在地、想溜也溜不掉的某人在10小時前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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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樓主| 發表於 2010-6-29 19:42:23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6/29 更新 殘憶˙一切的序幕

殘憶˙一切的序幕

終於想起自己遺忘了何事的流隨便亂叫了聲「散會」就立刻衝了出去,目標當然就是他叫某人罰跪的所在地。

死了死了,流一邊走一邊看著天空,現在已經快天黑啦…..討論的太認真竟然讓人跪在大廳跪了大半天啊…..不遠處他就看見了依然跪在原地的小柔,其實不是對方真的聽他的命令跪在那沒起來,是因為流他呼喚了水之妖精把對方鎮壓在那、想溜也溜不掉。

『水之妖精、我收回令,無處之水回歸原處、散。』流直接驅散了水之妖精走到了小柔面前,以為會直接撲上來叫罵的人卻依然無動於中的保持著跪姿,這就讓流有點緊張了,但他表面上還是一如往常的鎮定:「事情已經解決了,沒事別在這擋路!」沒反應…..流在心中抱頭尖叫、他的女兒怎麼啦?!
自擬爸爸的他立即蹲下身、眼神銳利的盯向小柔,打算好好了解一下寶貝女兒到底是不是掛掉….不、是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了!

看了看小柔,流足足愣了5秒。
「混蛋!!這樣也能睡、立刻給本座死起來!!」流怒喝了聲,但對方還是沒反應、睡得死死的,他也知道,如果沒有異狀況的話小柔是個深眠人,沒睡到她爽她絕對不醒、應該說是她絕對不張眼,就算醒了也會催眠自己繼續睡。

所以流移了身一把把小柔抱起,朝她的殿閣前進。

就在進了臥室、離床不到幾步時,一個不長眼的拳頭一拳打歪了流的臉…..
不是流沒能力擋下迎面而來的一拳,而是若要擋下懷中人的拳就得用到手,若是用了手懷中的人絕對會摔得四腳朝天,不過被毆了一拳的他現在十分後悔自己為啥不讓這忘恩負義反毆自己一拳的人直接摔死!?

「把妳的手從我臉上拔下來、立刻!」咬牙切齒的說著,他為什麼要好心的抱她回房?為什麼還要怕她會摔在地上而不鬆手?他好心的結果換來的卻是一圈黑輪!
「流?」放下了拳,瞇起眼看清了臉上一圈黑輪的人究竟是誰:「喂喂喂,不要把我放上床啊!!」趕在對方還沒把一身血衣的自己扔上床時她連忙叫到。
「喔?是嗎,那正合我意。」挑了眉,被毆臉了臉、正不爽的精靈直接鬆了手。
小柔急速落下,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啊….痛…..」然後她怒瞪了一下事件的兇手。
「女兒好兇,爸爸怕怕。」流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誇張的叫著,並趕在另一波怒罵來襲前出了殿閣、溜之大吉。

「該死的神經病。」低罵了聲小柔打算站起身腳卻不聽使喚,皺了眉看向自己的膝蓋,嗯、很好,該死的瘀青了。
「嘖,煩死了。」舉起了手掌,慢慢的撫過膝上的瘀青,在她的手撫過以後那瘀青便自然的消失了,就好像從沒有受傷過一樣。

稍微的揉一揉腿她便站起身開了衣櫃隨便的拉出幾件衣物進了浴室,走出浴室則是40分鐘後的事了。

「你又來做什麼?」才一出浴室她就看見了剛剛溜之大吉的精靈又出現在自己的房內,撥著長髮、瞬間水份快速蒸乾,要水消失就是用火燒了,但沒控制好火之妖精難保不會直接燒成禿頭,不過控制火向來是小柔的強項、她一向可以運用自如。

「這是我的空殿,我愛去哪就去哪。」一手轉著放有一杯牛奶的托盤,以十分囂張的表情說著:「還是妳覺得妳能贏過我成為空殿之主?」對,她只是掛名的,雖然外界不知道。因為她不比流強,而且她能坐上公主之位是因為有流當後台,流是她的輔佐官、是她的師父,但她再次聲明,破瞳˙流、絕不是她爸!

白了對方一眼:「那麻煩偉大的空殿真主人滾出我家殿閣好嗎?」拉起了被子,小柔直接躺上床、蓋好棉被側頭看著流:「我要睡覺了。」
「先把這喝了。」流直接把手中的牛奶塞到對方眼前:「鍊草也去睡了、今天沒飯吃,先喝了它。」他露出了沒喝不准睡的臉、以及滿滿的威脅。
「麻煩。」

看著把牛奶喝的精光的人倒回了床上,流滿意的收回了杯子:「喏,這是妳的那份。」從衣內取出了信封袋放在床邊,又補充:「不過我只給3成,妳要知道你們可是砸了整間廚房,外加半座的植物園。」還有其他林林總總的東西、算都算不清了。
「嗤,小氣!」早知道就不要為了讓流花錢搞壞那麼多東西了。
沒裡會對方的不滿流繼續開口:「那三成扣掉了妳們之前用壞、還沒修的東西的維修費和分成9份一人可以拿到大約63萬空幣,順帶一提,封羅的那份已經被柳哀收去當建材費、防範未然。」

點頭表示了解,小柔拿起信封袋點了點數目,然後從袋子裡抽出一小疊紙幣:「這13萬替我拿給封羅吧。」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封羅現在一定很哀怨…..然後哀怨到極致後一定會去找讓他哀怨的源頭幹架。
「妳不怕他用這些錢又造出啥多西去炸內殿。」甚至也有可能會炸了整個天界。
「我現在只怕他等等會去找柳哀打架、然後他們兩會不知不覺連手打壞內殿…..」與其擔心不知多久才會發生的事,她現在還是想先預防最晚明早就會發生的事:「幫我拿去給他就是了。」

「與其給那亂炸東西的傢伙不如把錢給我。」流冷哼了聲:「妳要給就算了,但我是妳的郵局嗎?」
拉了拉被子遮住了下半臉發出悶悶的聲音:「如果要把你當成郵局你才幫我送的話那、是的,你就是我家郵局。」然後她從被子裡伸出了手,丟出了剛剛的信封袋:「20萬,這樣夠意思了吧。我累了,有是等我醒了再說,錢記得拿去給封羅、別私吞了啊。」
「才13萬誰會私吞。」接下了信封,流冷回了一句:「明天有重要的是要讓你們知道,睡醒了記得通知一下,那、晚安了。」在為對方熄燈前他輕聲的交代了句。
「嗯…..」


她輕輕的睜開眼,瞄了眼時間。
嗯,終於睡上半天了,她這一睡並不怎麼好眠,中途醒來了好幾次,只要外頭的風聲太大就會吵醒她,對、現在的她淺眠……
通常她可以睡得很深、很沉的,她…..又開始緊張了,因為那的該死的傢伙又出現了,所以她無法安心的進入沉睡。

換下了睡衣,現在應該趕得上早餐吧,小柔想著。
她走到了幾乎不使用辦公室,敲了下辦公桌上的通訊陣:『通訊連接,連接指令、空座殿。』不久,法陣整個亮起,她便開口:「流,我醒了。你要說的事我們特別餐廳談,你把該到的人通知一下。」

話一說完她便直接斷了通訊,她隱約覺得流要談的絕對不會是甚麼好消息,唉.....

剛踏進餐廳,小柔便皺了下眉:「其他人呢?」如果她眼睛沒問題的話,她確定現在餐廳裡包括自己不過也只有三人。
「我們早就商量過了、他們來不來並沒有差別。」推了盤早餐到她桌前的鍊草說著。
「不是說等我醒嗎?」
「臨時變更的。」正悠閒喝著咖啡的流答到:「我已經先和妳那些伙伴談過了,他們一致表是一切由妳決定。」這和他估計的一樣,那群傢伙一向是依小柔的決定而行動。
「說吧。」小柔嘆了口氣的到。
「好消息跟壞消息各一個,想先聽哪個?」流放下了咖啡杯問。
「隨便啦。」小柔不耐煩的搧搧手:「反正最後都要知道、先聽哪個都一樣。」
「先聽好的吧。」趕在兩人還沒吵起來之前鍊草趕緊到。
流朝著一臉不耐煩的人冷哼了聲、看在尋份上不跟妳計較:「好消息是,事隔快一年、妳終於如願以償的可以踏出空都、去外面了,先跟妳到聲恭喜。」然後她看到對方的臉上沒一絲喜悅,反而是一副踩到狗屎又摔個狗吃屎的臉。

擺出嘴角抽蓄的臭臉,小柔接著流的話:「然後壞消息絕對是和放我出去有關對吧。」她用的事肯定句,她就知道沒好事!!她現在得考慮是不是要遣逃出境了。
「簡單來說。」回答她話的是鍊草:「就是我們出去,和灰夜來場『地界之鑰』爭奪戰。」
「更簡單的說,就是請妳滾出去、發揮一點功用,不要在這白吃白喝、白住外加擋路。」加上這番註解的人無疑就是流了,他甚至還坐出了個請滾的手勢。

小柔自動的忽略了流那廢話般的加註:「九鑰花?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你的,去找地之鑰?就算你強過我,只要我不想做、沒人可以逼我。」她看向了流,慵懶的支著頭冷冷的笑了。
「就憑九鑰花集結而成的地之鑰是灰夜想要得手的東西,單憑這點妳、就一定會去。」他很了解,灰夜越想要的東西小柔就越不想要讓他得到的幼稚、報復心理。

「呵,沒錯,他想要、我就偏要和他搶!」她等這個可以報仇的機會已經等很久、很久了......

看吧!他的女兒就如他所了解的一樣幼稚。

「後天。把職權轉給你,後天我就領人開始旅途。」小柔評估了下起程前的準備時間,做出了決定。
「不,從明天開始算第一天,七天後正式離開空殿,展開旅途。」流直接駁回了她越快出發越好的打算。
鍊草再次趕在兩人還沒吵起來時說:「流說的是『七天後正式離開空殿』,而我們的確打算像妳所說的一樣在後天前將職權轉給流。」頓了頓他又繼續解釋:「明白點說,後天將一切安頓好、不讓外面的人囉嗦,其餘的五天就已經開始九鑰花的回收行動,雖然不算出殿閣、卻也算是出殿閣的行動。」
「啥?」皺了眉,她實在聽不懂鍊草那饒舌的解釋是啥意思。

「經過考量,我們決定第一個目標是隱之人族─青鳥家所保管的無色晶花。」流接下鍊草的話,交叉著手指、面色嚴肅的說:「我們推斷無色晶花現在應該還放置在青鳥家本宅中。」
「所以呢?」她以冷然的語氣開口:「要進青鳥本宅就要先進『隱人之地』,我不知道進去那由結界保護、只屬於隱世人族世界的入口在哪。」每個通往隱族各族的結界在各地都設有幾個入口,而那入口也只流傳在所屬此族的族人、或是其於隱族的高層口中:「如果你們也不知道的話就去問問又蓮吧。」小柔想到搞不好那人有和又蓮提過也說不定。

「不,我們知道其中之一的入口。」鍊草說完便指了指地面:「將空殿內的空陣開啟全型態可以傳至『隱人之地』。」這是小柔所不知道的,只有空座與隱世各族之首才知道的機密。
聽的這事,小柔沉思了一下。空陣的確有連接特定傳送陣的能力,不過能傳進設有結界的地方她還真是不敢相信:「任何隱族之地都傳的進去?」她發出了問題。
「妳以為是郵局啊,哪有那麼方便的事。」流賞了她一記白眼:「只有青鳥而已啦,因為青鳥是初任空座創建的。」
喔,因為空殿是為空座建的、空陣似乎也是由空座親自刻劃上的,所以才加了附加功能吧,小柔點頭表示了解。

「所以我們的行程是這樣的。」鍊草開始說出他們討論過後的結果:「今晚8點30召開大殿會議、宣佈出外旅行並將職權轉給流,後天正午12點起動空陣前往青鳥,然後第七天流他們會在開一次空陣讓我們返回。」
「就這樣吧…..」雖然她不太想回到那地方……


坐在窗框上靜靜的望著已經暗下的天空,她從討論結束後從廚房抓了瓶汽水後便直接回了房,不過要不是等等要上殿堂會議她抓的絕不會是汽水。

她穿著不久前才換上的玫瑰蕾絲背心洋裝,頭髮也以整個放了下來,髮上夾著一朵鮮紅的玫瑰花髮飾也正好與衣服搭配。對小柔來說這類的衣服她還是可以自己穿的,對他來說那種分成好幾片、穿一次就快要命得禮服她才真的沒轍。

其實殿堂會議就禮數也要穿的正式一點的,不過她今天不爽、沒那心情辦家家酒!

仰頭灌下了最後一點的汽水,離開了窗、在經過辦公桌時將空瓶一放她便出了殿閣。天色已暗,一路上她沒碰到任何人,一片寂靜、有的只有她那微乎其微的腳步聲,走在只有微微月之光的走廊她漸漸的心浮氣躁,最後她停下了腳不拿出了個銀製的小東西。
那是個鈴噹、一個心型的小鈴鐺,黑色的紋路細細的爬滿了整個鈴鐺。小柔面無表情的看著掌中的小東西移了下身子,背靠向了牆壁,晃了晃手、那本該發聲的鈴鐺卻靜謐無聲。

闔上了眼,她輕嘆了口氣,好煩……
她不想去、真的不想回去……不想…..煩死了!!

為什麼要去那個連離開都不會有絲毫眷戀的地方?
就算去了,自己又會有任何不同於漠然的情緒嗎……



口耳相傳的傳言中……

距今十餘年前,雪花不停降下的12哀月,名門的家族誕下了一對生於不同日的雙子。

繼承家族瞳與髮的孩子,背受呵護。
受夜魔眷顧的孩子,則是被永遠的禁錮。

家族未來的繼承者被給予了家族族花『睡蓮』中的『蓮』。
無外人知曉的存在則是保持靜默如沉睡般的『睡』。

而十餘年後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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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發表於 2010-7-19 19:32:58 | 只看該作者
好久沒見到妳了(默)
突然很想和你吵架啊(!?)
妳到底甚麼時候會上啊!?

我看完了
好多篇要看.花了我不少時間的說=    =
總之.有人物介紹就變的比以前好了(燦笑)
叫你姐繼續加油呦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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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樓主| 發表於 2010-7-25 15:02:59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7/25 更新 殘憶˙隨夜而來之霞(上)

殘憶˙隨夜而來之霞

不是真實、也並非虛無,她以這樣的存在存在著
傳言將她喻為背叛者、兇手,那的確是事實的傳言似乎扭曲了她
她是唯一知曉消失歷史的人
這是違背常理的存在,但為了她的目的
她、選擇違背!


眉頭漸漸皺起,她累了,什麼都不想在思考……
握緊了心型鈴鐺的手放上了胸口,原本皺緊的眉頭也已放鬆,然後她起了唇,輕輕的像是在唱搖籃曲般的獨吟著:『我身供妳寄宿、我軀與妳共用,妳靈延我生命、妳魂聽我號令。我之生命以至盡頭、妳之靈魂不該存在,我為存活與妳共生,妳為誓約與我共存。被歷史扭曲的尊貴存在,赤紅之鈴響後再踏於世。共存之靈、雙魂一體,變轉魂。』

將鈴鐺改捧於胸前,黑紋的心型鈴輕細微的顫動,然後像火在燒一般銀身開始轉紅,當它像快要被火熔掉般時,鈴聲猛然響起…..
像是被震到一般瞠大了淡茶色的瞳,捧著鈴的手垂下昏厥的閉上了眼,身一軟、背靠著牆邊滑下,同時鈴噹落了地發出輕脆聲響後焚燒消失,在下滑的身體即將與地接觸時那本以為昏厥的人卻突然清醒撐住了下滑的身體。

清醒的人撐直了身,張開了血一般鮮紅的眼環顧了下四周後繼續了未走完的路,玩著長長的紅褐色頭髮邊走著,在即將步轉角時舉起了手點了下紅褐色的頭髮,瞬間髮轉成了雪花般的白,最後將手往臉上一抹出現了一個翼族的圖紋…….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轉過了轉角,八倒人影一個也不漏的映入眼簾。

八人很一至的穿著黑色風衣,看見她來時則都將衣帽拉上遮住了上半臉。

她將所有人都看過一遍,嗯、還是老樣子。

「我們走吧。」在經過人群身旁時她低聲的說,然後就踏入了通往外殿的法陣。
和內殿不同,空殿的外殿明亮且金碧輝煌,完全就是王者住處該有的風貌,看著迎面而來的公主以及跟隨在後的各部部隊長,外殿男男女女的侍者們紛紛退到一旁恭敬的垂下頭。

踏著端莊優雅的步伐,她停下了腳步站在由兩扇華麗的門板組成的大門前:「打開。」她命令式的向大門兩旁的侍者說到。
「是。」大門敞開,原本吵雜的殿堂瞬間鴉雀無聲,白髮的公主踏在紅底金邊的長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而早在裡面等待的貴族們在她經過時紛紛行禮,即使不情願、做表面還是需要的。
眼神沒有任何不自然,她踏上了紅毯延伸上的幾階階梯,最後坐上了位於階上鋪蓋著白色毛毯的貴妃座沙發,手跨在單邊的扶手上支著頭、十分隨意的坐臥上去。
看著已經就定位的公主,鍊草低喝了聲:「大殿會議正式開始!」

鮮紅的眼俯視了一下樓階下排列在紅毯兩側的表世貴族:「後天,吾將領夜鷹全員展開旅行,而吾家不在之期間一切將由現任空座做為代理,以上。」她的聲音不大,但卻剛好可以讓所有人聽見。

階下引起騷動,一名人類貴族立刻出了聲:「無須由您親自出手啊,有什麼是譴人去辦就是了。」開什麼玩笑,比起在外頭,讓公主待在可見之處還比較好啊!
「此事吾家得親自去辦。」
他可沒聽漏公主的語氣,看來她是非去不可:「那您什麼時後會回來呢?」
坐臥著的人不著痕跡的挑了個眉:「不知道,不過事情辦完自然會回來的。」即使她知道對方希望她乾脆直接死在外面。
「那您是要去辦什麼事?」另一個貴族也急急的問著,好歹也要讓他們得到一些公主的動向啊,否則到時公主搞出什麼對他們不利的東西還得了啊!
聽到那近乎質問的口氣她微微的皺了眉:「這與你們無關。」真是無禮,人族的混帳,無論過去千百年都還是一樣、霸著不該用有的權位,竟敢用這種口氣和那位說話!!

「怎麼與我們無關?天界之事並不是由妳一人決定的啊。」年輕的人族貴族大聲的到:「您必須讓我們知道妳的去向啊。」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他一直看不慣一個女孩以什麼天寵之女之名坐在高位,但他卻沒想到自己擁有貴族之名也是出自自己家族。

而這句話正好達到了貴妃坐上紅眼主人動怒的標準線,坐臥的她起了身子:「『妳』?『必須』?你憑哪一點要我告訴你我要去哪?我和你很熟嗎?而且、與你們無關是事實,隱世之事表世之人沒有插手的餘地。」冷冷的到著,以紅眼銳利的看了下所有人後她站起了身:「最後,我不過是義務性的告知你們要出去之事、以及空座代理職務之事,你們沒有質問或拒絕等等的權力。會議結束、散會!」
她頭也不回的踏著步伐走出了殿堂的大門。

「若是再出現無禮之舉,我們會為了公主的名譽而獵殺你們的性命。」跟在公主身後,最後踏出殿堂的鍊草低聲說到。


「嗤,那些傢伙真討厭。」留撇了撇嘴生氣的到,此時他們才剛進到內殿。
「那副白目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蒼不以為然的回著:「所以就別計較了。」
「好了、好了。」鍊草拍了幾下手:「今天的事也結束了,別管那群自以為是的廢渣了,解散休息吧。」
「是是….」
「晚安。」
「後天見~」


終於結束了……
紅眼的主人看著已經空無一人走到發出感嘆,因為機會難得,所以她慢慢的散步著,打算就這樣悠閒的走回得以休息的殿閣。

「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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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樓主| 發表於 2010-10-4 19:20:40 | 只看該作者

RE: 殘憶(改名)10/4更新 殘憶˙隨夜而來之霞(下)

失蹤以久後的更新......
歡迎給意見喔~


殘憶˙隨夜而來之霞(下)

終於結束了……
紅眼的主人看著已經空無一人走到發出感嘆,因為機會難得,所以她慢慢的散步著,打算就這樣悠閒的走回得以休息的殿閣。

「妳是誰?」就在她經過一個彎,一個十分篤定的聲音傳來,但她並不驚訝,因為她早就知道有人在那了。
「我就是我,沒有誰不誰的。」看著靠著牆的人,她靜靜的回答。
「妳不是小公主、妳是誰?」藍紫色的眼像看透一切般的看著對方。
舉起手撫上了自己的臉:「喔?你說我不是是嗎,那你總有證據吧,而且如果我不是的話,你覺得我又是誰呢?」紅色的眼泛著詭異的光,被風吹起的白髮讓她顯得更加妖異。

「證據這種東西要幾種有幾種,走路的頻率、坐臥的角度、起身的動作、態度、習慣動作、眼神,妳要多少我就可以給多少,還有,要說妳是誰的話,最大的可能、妳是霞。」他一口氣說出一連串的推斷以及自己絕對自信的答案。
撥了下被風吹到眼前的白髮,她露出服了你的表情:「呵,果然聰明,說是天才還真是當之無愧啊,不過你少加了『隊長』兩字呢,我記得你是被取叫…..紫….松…..封羅是吧。」勾了勾唇又隨意的問到:「那你什麼時後開始懷疑我的?」她對自己的偽裝很有自信的,若不是存有疑惑進而仔細觀察的話她敢保證絕對沒人能拆穿她。
「頭髮,還有…..」封羅用手指點了點眼睛。
霞舉起手止住對方的話:「我了解了。」無論是改變角膜顏色的瞳片、還是假髮全都是出自封羅之手這她還是知道的,看來是自己大意了:「那、有機會再見吧,掰掰。」舉起手揮了揮,她踏著無聲的步伐經過了封羅身邊悠悠告別。

「喂,等等!」封羅連忙喊住即將離去的人,他實在沒想到對方就這樣打算走了。
「又怎麼了?」偏過了頭不耐的望著身後的人。
「妳就這樣走了?」他有些訝異的問著。
「我的疑問已解,自然沒有留在這的必要。」她突然起了玩心,妖媚的一笑:「還是你認為我們感情好到要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幽會?」然後她果然如願以償的看見了對方的臉部明顯的將硬了,她竊笑了下:「放心吧,小柔只是累了、在休息罷了。」補上了這句話她便轉過頭繼續腳步。

愣了下,封羅閉上了眼再張開:「妳是不存在的吧。」看著背影說到。
原本走動的腳步因為封羅的話停了下來,霞沒有轉過身,在封羅看不見的臉上她正瞠大了眼:「你知道了什麼?」
「這軀殼是小公主的,不過裡面卻不是。」
霞輕笑了幾聲後突然轉過身:「這是你那什麼…..纖細的精靈血統在作祟嗎?」竟然連這件事也能被發覺,是她能力退步、還是有精靈血統的人都那麼神經質?但她記得千禰倒是挺遲鈍的啊。

「因為妳的眼睛是真的紅色、髮也是真的白,而且妳和小公主除了眼睛之外長的一模一樣。」封羅細細的說著,眼睛代表著一個人,所以絕對無法不著痕跡的改變顏色,除非是利用外物去掩蓋,至於髮色:「小公主的頭髮是用毒藥染色的,而且這種毒至今無解,所以除了以假髮遮蓋以外是不可能改變顏色的。」
「你再次讓我刮目相看了,紫松˙封羅。」她拍了拍手、發出掌聲:「我想你是什麼都知道了,的確,我的確不是青鳥˙柔,簡單來說是雙重人格吧。」就將她當做是雙重人格的其中之一,不要在追究下去了。
「不,妳不單單是雙重人格,因為即使是本質會是一樣的……」
「你吶、知道太多囉。」
「什….!」看著對方詭異的笑,封羅第一次真切的覺得、那的人,絕不是小公主!

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霞的身影消失在封羅的眼中,當他查覺到對方消失時,他的脖子已經被牢牢的握住了。
「就是因為這樣,聰明的人才總是會早死。」彎起令人發寒的笑,掐著人頸子的霞帶著點惋惜的眼神說著:「所以知道的放在心裡就好,明白了嗎,棄族的封羅小朋友。」瞬間放開手,在對方措手不及時補上了個手刀,她直接擊暈了對方。

紅眼看著倒下身的人被另一個人接住:「唉,妳把我家的白癡小鬼打暈了呀。」接住封羅的粹無奈的說著,一邊將人背到了身上。
「你來做什麼?」霞看著背著封羅站起身的粹,皺了眉頭問到。
「因為我家隊長患有嚴重的路癡病末期、想治也治不好,所以身為他副隊長的我義務性的來接他回他家殿閣了。」粹泰然自若的回答著,完全不懼於霞的力量。
「他知道太多了,知道這些他要付出應有的代價。」霞看著粹,又看向了他背上的封羅,然後她又消失了。

粹雖然知道對方的位置,卻礙於身上背了個人無法進行防禦,就在即將被拳頭砸中時一隻手用力的抓住了霞的手腕,就這機會粹趁機退了幾步與霞保持距離。
「得救了,悠。」粹吐了口氣向抓住霞手腕的蒼的副隊長─悠道謝。
「粹,你先送他回去吧。」悠抬了抬下巴,希望對方先帶封羅回去。
稍微的思考了下,粹點了頭:「知道了。」他驅動起了風,在踏入風旋之前看向了霞:「好久不見,還有……再見。」他眼中帶著不意見怒火道別,語畢便帶著封羅離開了此地。

「你可以放手了吧。」
聽到這話悠愣了下,便立刻鬆了手:「不好意思。」
看了對方一眼,她便轉過了身,她得快點將主控權還回去了。
「放心,即使粹不提醒,封羅也不會說出去。」看著離去的背影悠他輕聲的說了句。
「我知道他不會說出去。」她知道他不會說,因為他是天才、是絕對的天才,她攻擊封羅不過是要引出一直在附近看戲的兩人罷了,而他們也如她所想的現身了:「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與那段歷史有關的一切都消失了,而真相又是如何、真的如傳言一般嗎?」
「其他的我不知道,不過結局的確是如傳言般。」霞滿不在乎的回答著。
悠平靜的臉掛上了憤怒,他無法克制的放大了聲:「妳知道妳這麼說代表什麼嗎?!而且妳為什麼會以這種姿態存在?!朱….」
「不要喊我之名、悠!」她以比對方更大的聲音打斷了對方即將出口的她的姓名。

霞閉上了眼深呼吸了下又轉過身,鮮紅的眼對上了對方海藍的眼:「你們選擇如初虛無、我選擇違背常理、另一位選擇的則是前世過往,我們不過是各自選擇了不同的存在罷了,僅只如此。」

她在對方還未答話時彈了下指,烈火焚上了她的身,而她也與消逝的的火焰一同失去了蹤影。




而十餘年後的現在,這對雙子被流傳了下來。

一個、被比喻為滅族中倖存的天使。
一個、被比喻為毀滅了家族的惡魔。

天使的蓮、惡魔的睡。
一對的睡蓮、双睡蓮……

「我從不是天使,從來就沒資格被稱做天使……」

「我本不是惡魔,是你們促使我成為惡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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