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20-6-14 17:00 編輯
#原著向
#各種私設
#OOC我的
01
「欸，聽說今年進階陣法換新老師了。」
「真的假的！本來那個老師很好過說……，我之前好不容易才選到課的。」
「哈，誰叫你之前不多選選修，到現在剩一年要畢業了學分還不夠。」
「反正才開學，還有加退選……。」
「喂喂那邊那兩個！上我的課還敢偷偷聊天啊？膽子很肥啊！」
兩人一抬頭就看到他們光頭班導盯著他們這邊嚷嚷。畢竟也帶了他們幾年，早就混熟了，這時候也看得出來老師沒什麼計較的意思，估計就是做做樣子，便也不客氣的抬槓回去。
「才開學第一個禮拜啊，大家輕鬆點嘛！」
「對嘛，反正還有一堆人自主放假呢。」
「你們現在的學生齁……。」台上的光頭哼哼兩聲，倒也沒說什麼：「算了算了，反正課程大綱都講完了，沒問題就下課去吧小鬼們。」
聞言教室裡大部分的人都開始收拾書包了，先前聊天的兩人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又跟班導聊了起來。
「欸欸光頭，你認識進階陣法新來的老師嗎？」
「沒大沒小，認識又怎樣？」大概也沒想到會被問這種問題，台上的人楞了一下隨口答了，也收拾起講桌上的東西。
「嘿嘿，那堂跟你另一門課衝堂嘛……好不好過啊？」
「去去去，你們這些妄想擠爽課的傢伙。」光頭大咧咧的笑了笑：「給你們個忠告，別小看人家啊。」
02
結果開學第一個禮拜都還沒過完，課都還沒上呢，新老師就先登上了學院話題榜。
「聽說也是我們學院的畢業生欸！」
「昨天在肯爾塔好像有看到，長的超帥的！」
「我有拍到照片，可惜糊的像點陣，本人笑起來好溫柔啊。」
「呿，一看就是個理論派的書呆子。」
「是什麼種族啊？沒什麼外觀特徵看不太出來……。」
「得了吧你們這些種族優越主義者，就算人家是人類又怎樣？之前還看他從黑館出來呢。」
「哇靠，黑袍？？」
「這幾年黑袍老師也不多見啊……，我們學校也才那幾個。」
「呵，夏碎閣下很受歡迎啊。」聽著風精靈和大氣精靈傳來的碎語，白精靈捧著茶杯朝著對座的人笑了笑。
「學生們圖個新鮮感罷了。」夏碎還是帶著那種淡淡的笑，熟練的換了第三泡茶。
細細的水柱冒著白煙沖進砂壺裡，茶香纏在他的指掌之間，安靜而愜意。
03
在Atlantis學院裡，新老師的第一節課註定是不會平靜的。
教室裡塞滿了人，除了選課的人之外，還有不少是閒著沒事來看看新老師有幾斤幾兩的圍觀群眾。
早有好事的人在門口啊、講桌啊、黑板啊奇奇怪怪的地方都放了陷阱，就等人出糗呢。
距離鐘響還有一分鐘的時候，大家等待已久人終於拉開教室門走了進來。
在一片靜默裡，新老師笑著對學生們點了點頭，就走上講台去了。
就這樣走上去了。
什麼事都沒發生，就好像這遍地的陷阱、法陣、符咒都不存在一樣，他就踏著從容隨意的步伐站上了講台。
失效了？或者……避開了？可是怎麼避的？就算偽裝被識破了，密密麻麻的陷阱啊！是說避就避的了的？
台下的人還沒錯愕完呢，都還沒反應過來去檢查自己的設置有沒有出問題，突兀的獅吼聲就先震的他們一暈。
台上的人還是那個溫和平靜、波瀾不驚的笑容，隨手一揮教室的前後門就闔上了。
「各位午安，我是藥師寺夏碎，從這學期開始接這門課，叫我夏碎就可以了。」夏碎看著台下一堆茫然的臉孔，默默在心裡感嘆了一聲，還沒回神啊心理素質下降了啊是看在大學長的身分上放水了嗎。
忽然有人一把拉開門衝了進來，外面的背景是一片高速移動的彼岸水，看來是遲到追了一路好不容易才趕上的。可惜他才踏進一步就被一堆陷阱法陣給轟了出去，遙遙的畫過一條拋物線，最後被另一間教室輾過去了。
那一連串毫無章法的陷阱在一個觸發之下接二連三的爆了開來，在教室裡炸出了一大股煙塵、枝枒、冰霜、火焰等等等。可是在眾人下意識的防護都還沒打開時，地上的牆上的、色彩斑斕的、轉的歡快的『見面禮』就像被什麼刮過一樣，朝門口的方向快速消失著。連同那些爆炸後的產物，像被一道無形的氣勁包裹壟罩著，直接被掃出大開的門外去了，愣是沒波及到任何一個人。
門又無聲無息的闔上了。
台下學生的目光頓時齊齊盯向台上那個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的新老師。
「那麼，我們開始上課吧。」夏碎眨了眨眼，對眾人露出一個無辜的笑。
04
「那我們就先到這邊吧，還沒準備好上課素材的麻煩下禮拜準備周全，之後會一邊實作一邊講解。」第一堂課也沒打算上滿兩小時，大略講過綱要跟評分方式後，夏碎掃了台下一眼：「還有問題嗎？」
「老師老師，」有人飛快的舉手：「你是什麼種族？」
教室裡頓時七嘴八舌的吵雜了起來，各種八卦飛快交流著。
「祖籍原世界人族。」
「年齡？」
「就算是男性，探問年紀還是很失禮的喔。」夏碎笑著嘆了氣，卻一臉不介意的報出實際年齡。
「騙人的吧，這個臉最好有過五十！！」台下忽然靜了一下，接著爆出許多細碎紛雜的聲音。
「求問怎麼保養的？」
學生中不乏人族，還是有基本認知的，當下就有人叫出來了。
夏碎笑了笑沒回應，完全沒有當事人的自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補了一句：「沒問題了？只有第一堂給你們身家調查喔。」
「老師是什麼袍級？」
「紫袍。」教室裡一片譁然，比剛剛問年齡的時候還要轟鬧。
「可是老師不是住黑館嗎？」有人愣愣地問了句，下一秒立刻被身旁的同學摀住了嘴。
「這個啊，賽塔說宿舍吃緊，就先讓我住進去了。」其實宿舍管理人員先前就默認了他的住處，都準備妥當了也不好說要換……說了多半也只會得到『家屬』身分這個理由和年長精靈的微笑吧。
「感情狀況？」有人開了重砲。
「已婚。」夏碎理所當然地抬了抬左手，指間閃過 一絲銀光。
台下傳來各種惋惜的哀號。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夏碎無奈的笑了。
05
夏碎很快就和學生們『打』成一片了。
只靠第一節課的小插曲當然不足以讓這些小毛頭服氣，偶爾在課堂實作完還有時間的時候，夏碎會開放幾個人挑戰他。
「規矩嘛，你們要用什麼都可以，我只用陣法。」夏碎還是那個溫和的笑容：「畢竟我是教陣法的嘛。」
「這麼說老師也擅長武器嘍？」
「當然啊，你以為袍級這麼好當啊。」看著學生們閃亮亮的眼神，夏碎抿著笑擺了擺手：「哪天你們打贏我再說。」
順帶一提，夏碎目前的勝率是100%。
「要考到紫袍往上都要這麼全能嗎？」也有認真的學生會提出正經的問題。
「不一定，像我還是偏法術型的袍級，只是紫、黑袍在各方面都要達到一定的標準。」夏碎偏頭想了一下：「但我搭檔就是毫無疑問的全能型了。」
「搭檔？」學生們面面相覷。
「資料蒐集也很重要呢。」言下之意是要他們自己去查了。
06
結果真的有人去公會查了夏碎老師的搭檔是何方神聖，再一次轟炸了學院話題榜。
那些他們年輕時在學院的事蹟順帶都被挖出來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都是傳奇性的人物嘛。
面對那些來求證的學生，夏碎倒是很爽快地證實了。
「我記得第一節課我有報全名啊，有那麼難相信？」夏碎看著面前那些滿臉不可置信的學生，簡直哭笑不得。
這不是第一次上課大家都還在震驚嘛。
「那為什麼老師會在學院教書啊？」有人愣愣地問了一句，說完才發現好像說錯了話。
敏銳的學生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氣氛忽然沉重了起來。
「因為他擅自接了個以年為單位的長期任務，我閒著無聊。」夏碎還是那個淡淡的笑，沒有一絲尷尬：「有機會的話，是個好教材。」
像是被提醒了什麼一樣，夏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輕輕的笑了開來。
只是這個笑怎麼看都有點黑。
07
鄰近期末的某堂課中，在講課到一段落後，夏碎在講台上看了看錶。
「還有時間啊……機會難得，給你們看看在實戰中的應用吧！」
「老師要打嗎？」台下立刻有人躍躍欲試。
「打啊，但不是跟你們。」夏碎眨了眨眼，彎起興致盎然的笑：「我找了個助教來，你們應該可以看到更多陣法的用處。」
說完夏碎抽出符咒弄了顆水球出來，手一托水球就緩緩的浮起，朝著教室一角飄去。
這時候一教室的人才發現那裡有個沒看過的人，正閉著眼靠在椅背上小憩，一張精緻的臉看不出年齡，說是同屆都不誇張。
而夏碎老師說他是助教？
學生們都轉去看這位助教，卻發現這個標誌性的髮色似乎並不陌生。
此時水球已經飄到那人頭上了，忽然加快速度就要砸下去。
在水球即將破開撒人一頭水時，那顆水球忽然整個結成冰，然後爆開成細細碎碎的冰屑。那個角落裡頓時飄開了一片細小的光芒，很是好看。
再定睛一看時那裡已經沒了人影，卻聽講台上一道陌生的嗓音哼了聲。
「很有趣？」
眾人轉過頭去，只見那人已經站在夏碎身邊。睜開的赭紅色眼睛讓他整個人帶上了一股凌厲的氣場，跟剛剛沉靜的樣子完全不同。
有人注意到那件搭在他臂彎裡的墨色長袍，邊角有些破碎，但還是看得出公會的紋章。
台下又是一陣騷動。
「我的課這麼好睡？」夏碎倒是毫無懼意的笑著反問了一句。
「嘖，剛去揍完獄界那群傢伙。」
「好吧原諒你。」
不給那人回話的時間，夏碎迅速轉向台下介紹道：「這是冰炎，我的搭檔。」
冰炎倒也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只是向台下眾人點了個頭。
「那我們到武術台去吧。」學生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夏碎拍了下手就將一教室的人都傳到武術台去了。
08
學生們回過神時已經在武術台邊的觀眾席上了，台上站著他們的老師及助教。
「只用陣法？」
「只用陣法。」
學生們只聽到這兩句，台上就已經開打了。
一個冰陣在場上擴散來，頓時整個場地都泛起森森寒意。很快火紅的陣紋押了上來，硬是將那些凝結的冰霜融成了水，台上一片溼滑。
夏碎拍出風陣浮空，接著雷陣毫不猶豫地出手，一時電光閃動，大範圍的朝整個場地連綿劈下。
等雷光消失，眾人才看清楚台上圍起了一片土牆，土陣的陣紋消失在崩落的牆上。但牆後早已沒了人影。
場上騰著絲絲蒸氣，方才的水竟被一開始的火陣蒸乾了。
兩人像是說好了一樣，一個接一個的陣法拍出，從單一元素到雙重、再到多重複合的陣紋在武術台上依次綻開，相互攻擊抵抗的同時也藉助對方的陣法衍生新陣。
觀眾席上的學生看的是目不轉睛，還有些連錄像球都拿出來了，不少沒隨身攜帶的人都扼腕不已。
不過台上兩人倒是一點都沒收斂啊，要不是觀眾席有事先設置屏障，他們這樣互轟下去估計整個場地都會被拆掉。
……雖然好像已經拆的差不多了。
學生們看著幾乎一度坑坑巴巴又被夷為平地的武術台，敢情平時夏碎跟他們打根本連三成力都沒出好吧。
這時候冰炎拍出了一個複合大陣，卻見夏碎原本要閃避的身形頓了一下，大陣頃刻兜頭而下。
場邊學生們一陣驚叫，卻看到一抹銀色身影閃過，直接把人從陣下截了出來。
一個起落那個身影就躍上了觀眾席，身後的大陣轟然落下，在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冰炎輕手輕腳的放開夏碎，讓他站穩了才把手收回去。
「分寸呢？」凌厲的眉眼折起，壓低的聲線聽得出不滿。
「太久沒活動，一時沒忍住。」夏碎笑著看他：「這不是有你嘛。」
「哼。」冰炎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於是夏碎轉身回去跟學生們講解方才的各種陣法了。
冰炎靠在觀眾席的欄杆上，看著夏碎的側臉，不一會兒繃著的臉就放鬆了下來。
「好啦，大致就這樣，各位期末考加油。」
夏碎講完後就果斷放人下課了，回頭朝冰炎走來。
「再來我沒課了，回家？」
冰炎還沒回話就有個學生湊過來，吞吞吐吐的問冰炎可不可以要簽名。
「啊，我都沒這個待遇呢。」
冰炎聽著夏碎那故作嘆息實際幸災樂禍的語調，點頭的時候倒有點無可奈何。
其他學生看他答應了也跟著湊過來，圍了個不小的圈。
要簽名的那個學生在冰炎把他的筆記本遞回來時眼尖的看見了冰炎左手的戒指。
沒有什麼寶石點綴，很精緻、但樸素的男戒。
而且有點眼熟。
那個學生想了想，然後驚訝地望向一直站在一邊的夏碎。
夏碎對上了他的目光，豎起手指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眉眼間都是笑意。
09
等他們並肩走在回黑館的路上時，距離夏碎宣布下課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冰與炎的殿下魅力不減當年啊。」夏碎瞥了眼外貌跟幾十年前幾乎沒什麼差異的搭檔，輕聲哼笑著調侃到。
「……閉嘴。」剛被一群小蘿蔔頭圍著嘰嘰喳喳轟炸了半天的半精靈沒好氣地瞪他，顯然不想對搭檔故作傷春悲秋的發言多做回應。
夏碎對他笑了笑，從善如流的換了個話題、沒再繼續對自家搭檔精神折磨。
即便夏碎已經能把這些事當成茶餘談資了，對執著的混血精靈來說仍然不是一個適合拿來下飯的話題。
「那，我曬在你陽台的菜脯乾你收了嗎？」
「……去你課堂之前收了。」話題轉得太快，冰炎努力忍住了對著夏碎翻白眼的衝動，導致看起來像眼抽筋了一樣。
為什麼他的搭檔這麼熱衷於在『他的陽台』曬各式菜脯乾，這至今依舊是個謎。
夏碎毫不給面子的哧了一聲笑出來，然後招來搭檔又一次真情實感的瞪視。
「曬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早就習慣了？」
「以前就算了，現在你都搬來黑館了為什麼不在自己房間曬？」
「唔，你陽台日照比較足啊。」
冰炎看著夏碎瞇起眼輕笑的樣子，默默把他們房間明明就在隔壁這個事實咽了回去。
不過是圖有人能幫忙收罷了，自己也在搭檔房裡囤了不少蜜豆奶還讓人幫忙補貨的黑袍殿下這麼想著。
總之，搭檔開心就好。
10
飯後他們分坐在桌兩端，一個整理教材一個看著任務資料。
學院夜裡的涼風輕輕掠過敞開的落地窗，撩起薄薄的紗簾在空中兀自舞動著。
借宿在不遠處的大氣精靈被吸引了過來，像是被逗的貓兒一般，追著飄起的布料玩得不亦樂乎。
然後被紙頁落到地上的聲響嚇得落慌而逃。
夏碎抬起頭，發現對坐的人已經俯在桌上一頭砸在資料裡睡了過去。
雖說這些年來公會的資訊大多都上網了，不過不少袍級還是比較習慣紙本的資訊交流，他家這個便是其中之一。
他抿起唇笑了笑，在喊醒搭檔和讓冰炎就這麼睡著被墨水印一臉這兩種行動中權衡了一下，最後還是拿了搭在一旁的羽織挪了過去。
小心翼翼地半環著冰炎把資料從他手上臉下搶救出來，他輕輕地拉好披在搭檔身上的衣料，便就著和冰炎窩在一起的姿勢看起了手上的紙張。
身為搭檔他其實是查得到冰炎的任務排程的，不過他也已經很久沒登上公會的系統了。
粗略看了看手上幾張回報單的標題，他便在心中大略的勾勒出冰炎近期的活動際遇。
慢慢整理好了手上的單張，夏碎起身走到大開的窗前。
有些擔心的大氣精靈又飄了回來，頻頻朝屋裡張望著，見他走了過來倒是沒有再退開。
住了將近半年，他們對這個有些似曾相識、總是溫和笑著的黑髮人類已經親近許多。
「他只是睡著了。」夏碎笑著對他們說。
本想關上窗子免得搭檔著涼，他卻被銀白月光照耀下的學院引走了目光。
草葉上映著晶亮的微光，半透明的、夜行性的幻獸在草叢裡愉快地和精靈們玩耍翻滾，遠一點的小道上有一雙人影慢慢走過，看目的地是賽塔他們常常賞月的小亭子。
年少時慣於爬窗出入的他並不是第一次從冰炎的房間裡往外望，卻也很久沒有這樣好好的看看學院裡的風景了。
「站在這吹什麼風？」冰炎帶著睏意的聲音和他的羽織一起裹了上來。
夏碎摸了摸帶著暖意的布料，在心裡感嘆了一聲，人體烘衣機真是好用。
下一秒人體烘衣機自己掛了上來，冰炎銀白色的髮絲蹭在他頸邊，含糊的開口抱怨。
「想得到給我披衣服怎麼不記得自己穿暖點。」
夏碎偏頭想了想：「我有保健保。」
然後就被某隻沒有健保的半獸王族咬了一口。
「你什麼時候需要擔心醫藥費了?」
夏碎嘶地吸了口氣，趕在那個咬痕還沒進階成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之前關了窗把冰炎推回桌子前。
冰炎嘖了一聲坐回去翻稍早被夏碎收拾好疊在一邊的資料，翻了一半抬起頭便見夏碎勾著笑盯著他看。
「怎麼？」
「我只是在想，你應該有很多故事可以告訴我。」夏碎笑了笑，沉紫色的眼睛彎彎的：「我也有很多故事可以跟你說。」
於是他便同樣溫柔的笑了。
「那就慢慢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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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2020的更新：
因為預計弄個合集所以修整了一下這篇陳年舊文、補上了一點東西。
經過這麼些年，我仔細想了想我認識的他們，覺得有些東西還是不要過於天真比較好。
一定也有偏愛原來版本的人，不管如何，都謝謝各位。
|
狗仔卡
發表於 2018-5-10 06: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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