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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心言>夏日舊聞04、0611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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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17-6-5 18:51:1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采颯 於 2017-6-11 10:06 編輯

【前言/簡介/公告】

好噠這裡是消失匿跡很久的采颯✿(其實根本沒人知道你是誰吧

嗯如果有我在冒天的讀者應該會很想追殺我哈哈哈因為我好像前幾個月的時候才說要停更好好唸書,結果現在又跑來開新坑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好意思

目前其他坑的確真的是完全停啦不要打我嗚嗚嗚,會開新坑是因為被幾個無良親友推下火海,所以在準備CWT的本本✿會不會出還有待觀察啦ㄏㄏ現在看起來我是窗定了所以如果沒報上我們就明年再見吧(幹

然後如果真的有報上的話預計是有三本✿最近入坑全職有點手癢想來寫個「黃少教你如何講垃圾話」突發本(閉嘴不可能

不過目前三個坑都屬於一個卡稿卡到死、修稿修到吐的修羅地獄狀態⋯⋯所以這裡就是先開著等到我有存稿的時候再放上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到底

好接下來就來看一下三本的簡介吧至於那個什麼黃少什麼煩煩我們先不理他(幹

***

【夏日舊聞】
從認識開始,我們度過了無數個夏日,就算可能我們並不在同個地方、並沒有一起生活,可我們仰望同片天空、身處同片土地、沐浴在同個夏陽底下。
後來的後來,我們的夏日裡多了更多趣聞,或許你的和我的不同,我經歷過你沒有的,可我們同樣和那些事物、和彼此度過了之後的每個夏季。

【百日草和天竺葵】
百日草的花語是『思念忘友』,天竺葵的花語是『偶然的相遇』。
他想起他們、想起許久以前偶然的相遇。
但現在才發現,命運從來不是偶然,而是注定。

【時間軸】
他們相遇在好久好久以前,那時他還在、她也還在。
花和少年、血和少女,擁有著同一本秘密手札,可能超出了點代導學姊和學弟間的感情,他們享受著、悄悄進行著。
誰先離開誰又留下,誰的時間停滯誰的時間前進,時間軸越差越多。
什麼時候,我才能和你在同個時間軸上?
或是,我該讓我的時間隨你而去?

***

【夏日舊聞】
▽作者文案無能請勿見怪(ㄍ
▽努力週更、因為報了CWTT的攤所以一定會填完它的(除非沒報上(幹
▽冰炎夏碎千冬歲可能OCC有(出去
▽時間點一開始為國二,再來以高一時期為主
▽夏碎中心但很容易崩掉(哭
【百日草和天竺葵】
▽冰炎中心
▽有自創角但不是BG
▽這是一個開虐的節奏(幹
▽同樣是報CWTT的本本之一
▽喜歡的就按個收藏耶嘿
【時間軸】
▽六羅BG,神通廣大的自創角同樣出現於夏日舊聞中和一點點的花語中
▽姊弟戀注意,年差三歲
▽女角各種酷炫狂霸跩,別管什麼學弟了來當我老婆吧(幹
▽冰炎大概後半段才會出現,一切以六羅國中時期為主
▽BE注意

***

謝謝點進來閱讀到這裡的你們✿
希望我們下次還會見面哈哈哈哈哈(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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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7-6-5 20:19:36 | 只看該作者
不!!!!!!為什麼不理煩煩呢他明明辣麼可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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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啦XDDDDDDD不然你自己去冒天開坑(ㄍ  發表於 2017-6-6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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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7-6-6 19:31:40 | 只看該作者
01.意料之內的初相見

說不出是什麼讓他想保護他,也許可以當作是一時的興起,接著蔓延至今。就算在他身旁的侍女們勸他別再接觸那孩子也好,他想做的事,一向不會由別人干涉,就算他們說那孩子過得比他還好也無所謂,本來他就不是因為對方可憐而想保護他的。

但若要問他究竟和什麼有關,願意用生命來保護孩子,那名青年大概會帶著如沐春風的和藹微笑,詢問你「剛剛說了什麼,我沒仔細聽可以再說一次嗎?」,接著在你慌慌張張搖頭說啥都沒有並加速逃逸後,才斂起笑容,繼續手上作業。

或許、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跟隨著心中那股奇異的意志行動罷了。

回到正題。藥師寺夏碎會進到守世界的龍頭學院,也可以說有一半原因是出自於想保護的這份心情,另一半僅是遵照雪野家家主的命令。他當時並不清楚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也或許是他下意識不想知道,何況他已經和雪野家劃清界線,理當而言對方應該已經無權、也不想干涉關於自己的一切才對。

可能他的心智年齡超越了同年紀的孩子,但可還沒成長到能夠理解大人的世界。

總之,他進入了學院,一開始想過說不定會跑到C班慢慢爬上去,但聽見代導人和他說自己的班級是在B班時,夏碎微不可見地愣了兩下。雖然說是個不高也不低,有些尷尬無法明確定位的位置,但還是有些意料之外。這是實力被肯定的證明嗎?十三四歲的孩子茫然問著自己。

接著他很快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不是,那就只是自己頂著家族名譽,而得以進入的班級。

和他自身無關,擁有的一切都只是源於家族的給予。

因此他更加努力的往上爬,默默地、不引人注意地學習著,直到那名青年出現。

國二的時候他轉到A班。踏入教室那刻起夏碎明顯感受到裡面異於常態的氣氛,和吵鬧的C班不同、相處上沒有太多衝突但也不是相當和睦的B班不同,A班給人一種奇異氛圍。他記得A班的凝聚力一向是最高的,但進入班級後總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

班上的確在有需要團隊合作時凝聚力向心力高,但除此之外,同學們幾乎沒什麼互動,每個人都是獨立作業的個體,像他開學後沒多久遇到了分組課題,和他同組的人完全沒有要討論的意思,靜靜地做起自己的事來,各查各的資料,最後將所有人的簡報交給老師。

而老師也沒說什麼,雖然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學生們上交的東西的確很有可看性。

該說不愧是A班嗎?

能力最高但不願和他人分享。大概是這樣的概念。

一個禮拜的試探期後得出了結論,夏碎以這個結論為中心,適當地在交際圈中應對進退著,給予虛偽、卻又令人放心的一面。

只是在他到班上以來的一個星期內,他發現自己旁邊的那個位置一直都是空著的,應該不是沒人坐,抽屜裡還有幾本書,估計位子的主人是翹了一個禮拜的課吧。其實對不認識的人沒什麼太大興趣,夏碎也只是默默想了想,隨意下了個定論後忽略那個靠窗的角落。

直到下周,夏碎一如往常最早來到教室時,發現他的座位旁坐著個來路不明的陌生青年後,才知道原來對方可不是什麼小角色,而是明明和自己相同年紀,卻已經考上白袍,幾乎紅遍了整個公會和學院的學生。

從他站的位置只能看見青年的背影,和一點點的側臉。坐在靠窗處的人正打著瞌睡,閉起一雙好看的朱紅色眼眸,長長的睫毛像停駐在上頭的蝶翼,英氣劍眉讓他中性的臉龐不至於讓人雌雄莫辨,頂多覺得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美少年,一頭銀色長髮隨意用橡皮筋綁成一束在腦後,陽光打上變得有點閃閃發亮,顯眼的一抹豔紅讓人想到寂然火焰,和銀色髮絲融成了種說不出的奇異美感。

「你怎麼呆站在這啊,夏碎?」忽然,身後被人拍了下,回過頭去他看見友人正笑嘻嘻地看著他,「嗯?裡面有人?」越過了夏碎的肩膀,眼尖的精靈青年看見裡面的冰炎,頓時傻了下。

夏碎笑了笑,轉過身走向自己的位子上,並朝開學以來從沒見過的人打過招呼:「你好,我叫藥師寺夏碎,這學期才轉來A班的學生。」

聽見他的話,原本還在睡覺、明顯是不想理他們的學生也張開了銳利雙眼,視線放到旁邊的夏碎身上,看了一眼後才淡淡回了個單音。

對於此狀況並不意外,夏碎沒有不高興,笑笑地坐下。

在他以為隔壁同學沒有交談意願,正打算拿起從圖書館借回來的法術書看時,一道帶著點剛醒來的沙啞、男孩子經歷變聲期時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冰炎。」

夏碎有些意外地轉過頭去看對方,卻發現冰炎已經繼續打起盹來了。他只好苦笑了下,再次將視線放回書中。

他知道名為「冰炎」的青年很強大,公會和學院中的傳聞絕非不實,從今天看見本人就知道,即使冰炎只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身周圍的氣息讓人一眼就能理解他很強,強到天邊去的那種強悍。

自己,是否也能爬到那種高度呢?

那雙常被人稱讚清澈漂亮的紫眼黯淡了一瞬,下一刻又恢復明亮。



「每個人從出生起,就背負著種族使命,而個人的使命則是在之後才因自身的意志加諸上去的。」高中生代導人這麼告訴他,美麗溫柔的女性讓他想起了某人,「很多的使命往往都是以保護為出發點,真正的使命幾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舉例來說,有人小時候的使命是要保護全世界,這有些不自量力了。大了點後,心智成熟時給予自己的使命是保護他的家族,而以此為中心,他學習、成長,最後屹立不搖著。」說到保護全世界時,她低低笑了聲。

「像我的使命是保護某個事物的安全,你也會有你的使命,或者你已經擁有了。」摸了摸國中男孩的頭,她唇邊的笑意不曾離去,「從有了想法開始,到後來付諸行動,能夠讓你堅持如此久的事情是什麼,我很好奇。」

從接下了這個學弟的代導任務起,她便知道對方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溫和笑著、有禮的談吐,一切都只為了掩蓋內心深沉的事物。

「孩子,學院裡的一切都能促使你完成使命,期盼你能有所成長、並有所改變。」輕輕地在對方的額際落下帶有祈禱性質的一吻,精靈少女如此低聲祝福:「願主神庇佑你、幫助你。」



***

這裡是采颯/白菇/莫棠/葉雨聲煩(太多
好我終於修改了第一章一些語意不順暢的地方(噴淚
希望能在這個禮拜把一到六章都修完然後下禮拜可以趕快拚進度嗚嗚嗚
話說CWTT好像是六月中就會公布名單了廠廠,沒報上的話我們就明年再見(幹)有上的話我、努力、生稿嗚嗚嗚,可能六月底開個印調(躺
好噠照慣例宣傳痞客邦 http://emmapray516813.pixnet.net/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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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7-6-7 22:18:2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采颯 於 2017-6-8 21:39 編輯

02、雪野

他並不曉得為什麼會突然夢見以前的往事,更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躺在學院醫療班的病床上,而且旁邊的鐵床——是的,就是一張鐵床,沒有棉被沒有枕頭甚至沒有床墊,就只有底下的幾根鐵桿——上頭用粗大的鎖鏈綁著一個巨大冰雕,夏碎還能看見底下是名紫袍男子。

接著,門口傳來了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您還是一如往常呢。」夏碎轉過身去朝著打開房門的女性治療士一笑,似乎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似的。

「我和三巨頭、越見比起來,手段已經溫和許多了。」外表清秀,看上去大約二十出頭歲的黑髮女子同樣回以一個如沐春風的微笑,她將手上的大圓盤放到夏碎病床旁的桌上,拿起了些許藥草開始調配。

夏碎倒也沒急著詢問對方自己的情況,他知道女性一但開始工作後就會專注在上頭,直到完成才會向他解釋狀況。

而的確如他所想,醫療班內負責調配藥劑的人在三分鐘過後便搞定,盯著他喝下那碗黑黑糊糊濃稠濃稠的怪異東西後,才開口解釋道:「冰與炎的殿下在今早將您送來這,他說二位在出任務的過程中不慎受傷,殿下尚無大礙,讓輔長治療完皮肉傷後就先離開了;但您被高級詛咒法術攻擊昏迷,因此先留在這裡觀察。」

經女性這麼一說,夏碎想起早上的任務內容,大致上就是兩人去抄一個鬼族的地盤,結果意外發現那些鬼族居然和惡靈學院的黑袍教師有勾結,在冰炎忙著對付兩名鬼族高手和越來越多中高階鬼族時,他卻突然被已經是瀕死狀態的黑袍襲擊。

記得的就是這樣了,估計對方放出的法術真的是高級中的高級吧,否則一般而言中了詛咒法術送到醫療班來,不用一個小時就能破解,而且有時候治療士如果心情不好,還會丟一個反詛咒陣去給敵人。

夏碎記得眼前的美麗女子也是丟過的其中之一。

「那麼,我想您已經治療完畢,方才聯絡過冰與炎的殿下了,他馬上就會過來。」收拾著東西,女性朝他行了個禮,「如果感覺身體還有哪裡不適,請務必要回來複診。」

到目前為止的話題都還是正常的,直到她蹦出了下一句。

「雪野家的少主。」

空氣中傳來些微的法術波動。那是她的話裡生成了言靈造成。

「我不懂妳為何要如此執著於我。」夏碎瞇起了紫色的眼,他看著眼前的女性,鳳凰族和神諭之所的混血,「我並非雪野家的少主,從來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從出生那刻起,他就不可能是了。即使後來的「他」沒有出生也一樣。

缺少神諭天賦的「少主」,是不被任何人所承認的。

「即便如此,您才是我們所有人願意侍奉的對象。」雪野環對於對方的話不為所動,她將右手放在左胸前,微低下頭,「只要您願意,我們一定⋯⋯」

「夏碎。」突然闖進的冰冷聲音打斷了她的話。雪野環回頭看向門邊,身穿紫袍的青年站在那,紅眸在兩人之間看了看,最後他直接走向病床旁,一把拉起了夏碎的右手,不管對方有沒有意見,開了移動陣就離開。

夏碎看見面前的女性依舊是保持著朝自己鞠躬的樣子。

他閉上眼,隱去裡頭的冰冷。



「你不需要在意那些人。」他的搭檔將他們傳送到位於白館的、他的房間,對方很自動自發地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讓夏碎只好坐到平常是用來給客人坐的單人沙發,「他們怎麼樣都與你無關。」

「我知道。」他苦笑著閉上了紫眼。

就如同冰炎所說,就算那些人真為了自己,向現任雪野家當家發起叛變,那也跟他一點關係都沒,他也不會去關心後續發展,唯一會想到的只有那名孩子的安危——如果那些人真要他當上少主,那肯定會殺了對方。

不過,他是不會死的,就像當年的家主一樣。至於對方會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看待這件事,他就不想猜測了,思考他人因為自己而產生的情緒反應什麼的,夏碎原本就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反正,都與他無關,只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

他再度睜開眼,不解地看向朝自己露出怪異神色的搭檔,笑笑地詢問怎麼了嗎。

「不,只是覺得你果然很討人厭。」那個各方面而言也很討人厭的青年朝他如此說道。

某方面而言,他們意外地相像。同樣是背負著所有,努力讓自己往上爬,不變成他人的負擔,最好是還能夠保護對方——他還有想保護的對象,冰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經有過,而現在只是保護著、尋找著對方遺留下的事物。

友人飛躍性獲取袍級的原因他曉得;他不斷趕上腳步接近的原因對方也曉得,不會將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彼此,但很多事就算不刻意提起還是會找上門來。例如在他們開始搭檔後的一個禮拜,冰牙族的精靈女性和燄谷的使者跑來找某位混血王子聊聊人生大事聊聊未來,就這麼剛好被他撞見了。

多少能猜出一些,加上後來冰炎一臉無所謂地將他的身世說給自己聽,夏碎誤打誤撞就成了知情者之一。

自己的事被對方知道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夏碎相當懷疑冰炎根本在聽見他和那名治療士交談前就知道了。

不過,知不知道這些事都無所謂的。就像什麼都還不知道之前,他依舊跟著冰炎接白袍的任務,在有些超乎自己實力的地方存活下來,不知不覺地成長;知道之後還是沒變,從白袍進階成紫袍,少少幾次被打趴後送醫療班,接著成長。

曾有傳聞說他只是跟隨著永遠走在前方的冰炎——誰說的他不知道,因為據說法術課的某個同學一日被發現人間蒸發後,這說法就徹底消失沒人再提起過了——夏碎只能笑笑。

他們走的道路一直都並非完全相同,而總有一天他會爬到和冰炎等高的那個位子。

希望到了當時,他還堅持著自身信念和賦予自己的使命。



***
我很乖我修完第二章ㄌ(自己講
唔大致上大概就是這樣子了,如果還有覺得哪裡怪怪歡迎來表單這裡跟我縮 https://goo.gl/forms/jl6pEjhQqzx0VHgp2
然後可能會有人覺得夏碎怎麼可能辣麼弱被打趴什麼的、我要告訴你就是有!!(兇ㄆ
我相信不是每個人都跟冰炎一樣是變態的就算是他搭檔也是,夏碎在變成我們熟悉的腹黑夏碎前一定也是死了很多次R(((
跟高自己一階的袍級出任務,風險多多少少還是有的哇_(:з」∠)_
然後關於夏碎對千冬歲的感情(?)_(:з」∠)_
嗯我個人是覺得他就是抱持著「我死了也沒差R你還在就好」的感覺(可以好好說話嗎)又是個隱.弟控(?)所以無法接受別人說自己弟弟的壞話或說夏碎是少主之類的(望向環小姐
只要是為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就會不擇手段去達成的感覺(?????
咦我不小心講太多了damnn我們明天見吧如果我明天有修完第三章的話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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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6-8 21:37:56 | 只看該作者
03、戀愛這檔事不在人生計畫裡

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人漲紅著臉、甚至哭著跑出他們班教室了。夏碎將手中的法術書看到一段落後抬起頭,剛好撞見一名他沒見過的女孩哭哭啼啼地跑出門外,而應該是罪魁禍首的人就坐在他旁邊睡覺,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

「第二十三個。」坐在冰炎前方的精靈友人笑笑地按下手中的紀錄儀器,「吶、為什麼你和夏碎都不答應任何人啊?明明除了那些只看外表的膚淺女人外,還是有少數的好女孩啊。」

不知道為什麼,藍恩說話的語氣和使用字彙完全無法讓他聯想到所謂溫文儒雅輕飄飄的精靈一族,像是宿舍管理人那樣。只不過,自家搭檔也沒辦法和賽塔畫上等號就是了。夏碎聽著對方的話,暗暗想道。

「哼。」結果冰炎只給他一聲冷哼,睜開的銳利朱紅色眼眸掃了藍恩一眼,倒是不帶任何被激怒的情緒,但隨著青年起身的動作讓夏碎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很明顯的是在逃避藍恩的問題——接著就在他以為對方要開移送陣落跑時,冰炎忽然一把抓起他、在夏碎還有些微愣的情況下,已經見過無數次的法術光芒亮起。



「下次見到藍恩時肯定會被追問。」這次的傳送地點是冰炎位於紫館的房間內。夏碎搖頭失笑,熟門熟路地走進廚房,翻找出白色的茶器。他記得前幾日去幫花妖精解決問題後,對方還送給他們一些據說是只生長在聖地茶園、不對外開放採收販賣的茶葉,希望他搭檔還留著,而不是被大氣精靈拿去施肥。

「管他去死。」坐下看書的俊美青年冷冷拋出一句話,對於和自己同班三年的同學完全沒有半點手下留情的意思,夏碎認為那四個字可以合理解讀成「只要他再來煩,就讓他去死」,至於主詞是誰,大家就心照不宣了。

「索菲亞學姊其實也向我提過,聯研部一年級學生們感興趣的對象,怎麼想似乎都是前者好些,雖然冰炎並不覺得有好到哪裡去。

「我以為那是你的專利。」不為所動地再度開口,夏碎將泡好的茶放到桌上,同時看見那張好看的人神共憤的臉上,出現一副很想掐死自己以洩怒氣的表情。

「到底是誰說你沉默寡言的!」上次去環湖丘的時候他就很想掐死對方!冰炎咬牙切齒地開口,簡直都想翻桌了。

「誰呢?」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夏碎唇邊的弧度只能用惡質兩字形容。

日式房間內沒有再傳來交談聲。兩人各佔據房間的椅子、或說坐墊。冰炎坐在自己搬進來的沙發上頭翻書,臉上表情大概比某次他們去出公會指定任務時,發現搭檔對象居然是一對花、咳,愛慕著他之一的學妹們後的表情還要難看些。而且那兩個後來在任務中還因為太過關注他而差點被鬼族秒掉。

夏碎則規規矩矩地跪坐在紅色坐墊上,做個安靜美男子。

其實,藍恩問的問題答案是什麼,他們心中都有個底的。

冰牙與燄谷的少主從不因自己身上被詛咒的高貴血統而限制住任何一切。相反的他更加賣命地往上爬,在知悉所有後,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物能讓他停下腳步、而他也不能停下。以前他說過:「人這個種族,站起來之後會更堅強」。

但他不是人類,倒下之時就註定會失去一切,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了,所以從一開始、還在學習爬的時候他就得學會堅強。

『現在我已經失去所有,再也沒什麼能讓我停下了。』

夏碎記得,成為搭檔的那一天,冰炎曾這麼對他說。但他總覺得與其說是對自己說的,不如說更像是青年在對他自身說,對那個外人看上去已經非常勇敢、堅強、成熟,但自己還是認為自己很軟弱的孩子說。

讓他繼續活下去的原因,大概就是對於父母親遺留下的事物必須保護的那分執著堅持,以及對於千年前那些在戰役中存活下的鬼族的恨意。但就算自己知道他是因為對逝去之人的思念及不祥事物的恨意而活著,夏碎還是不能幫他什麼。

他實在無法想像。才幾歲大的孩子,得每天看著自己的父親一點一點喪失生命,承受著詛咒的身軀日漸消瘦,直到那天虛弱蒼白的手自另一人的手中落下,空洞銀眼逐漸閉上後成為記憶洪流中的一員,發現怎麼樣都哭不出來了,孩子只能聽著身旁母親低低吟唱著古老歌謠,讓女性抱住自己,被動地接受這一切。

不算突如其來、但也不能馬上接受。

就在她帶著他回到冰牙領地後過沒幾日,他在其餘陌生族人的帶領下,渾渾噩噩地來到埋葬棺木的地方,看著自己的摯親雙雙沉眠於水晶冰棺底下,身旁的族人同樣唱起了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哀悼曲。

孤身一人來到千年後的現在是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他想,冰炎大概已經不帶有任何情緒,只是用一切都與自己無關的想法接受這些。

所以,就算之後在他的生命裡出現一個彼此相愛的女孩,冰炎大概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吧,就算再怎麼愛她,早已傷痕累累的青年,已經疲憊不堪,他沒有自信能夠再保護她不受任何威脅。

『我保護不了任何人,所以我的搭檔要能保護自己。』向夏碎提出搭檔請求時,冰炎是這麼說的。

只是他想,從搭檔到現在過了一年,自己一直都在那道巨大背影後頭被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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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6-11 10:05:27 | 只看該作者
04、是學姊的回合

喀。生鏽的指針前進了一步,細微的聲音在寂靜大廳中尤其明顯。坐在沙發上的青年抬頭,像烈焰一樣火紅的雙眼看了下對面牆上的時鐘,金色的大笨鐘反射著他的身影,因為上頭的線條而顯得有些扭曲。

「怎麼了嗎?」而後是無聲無息接近他的人出聲,白色的瓷器被放在他身前的桌上,瀰漫出的茶香纏上鼻尖。少年低沉平穩的聲音帶著點笑意,他幾乎能想到對方臉上的表情,瞇起的紫色雙眸和微微上揚的嘴角。

「不,只是在想索菲亞沒事丟這東西給我們幹嘛。」冰炎喝了口茶,好看的眉型微微蹙起。當時他和夏碎剛結束任務不久,回到會計部那裡想跟夏卡斯重新申請一件黑袍順便被人算算最近打壞的古蹟時,某個紅袍突然走近他,將黑袍上下打量一番後就從旁邊抓出這個大笨鐘塞給他,馬上就逃之夭夭。

三人滿臉黑人問號地看著大鐘好一陣後,才又繼續剛剛未處理完的事。討黑袍的討黑袍、罵黑袍的罵黑袍,只剩夏碎頗有興趣地繞著時鐘看了一圈,最後才淡淡下了個結論:「這應該是奧爾芬家的時鐘。」

「⋯⋯夏碎同學,你吃錯藥啦?」旁邊跟冰炎抬槓到一半的夏卡斯瞪大眼看著他,「奧爾芬家是隱世種族喔,他們的東西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

「問學姊不就知道了嗎?」他淺淺一笑,隨即很有行動力的打開手機,撥了通電話給他的代導人、奧爾芬家族的族人之一。

電話很快就被人接起,夏碎一開始先聽見相當強勁的風聲,一段時間後才有人說話。

『喂?』索菲亞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焦躁。

「學姊,我是夏碎,妳在忙嗎?」

『沒有,你儘管說,不過如果是為了大鐘的事⋯⋯』索菲亞停頓了下,見他沒有出聲又繼續接下去:『說來話長,總之希望兩位可以借我寄放一段時間,等事情結束後我就會馬上領回的。』他聽見對方的聲音帶著點苦澀的笑意,『 藍恩他最近也要向學院請假了,事發突然我來不及說,還請兩位幫忙一下。』

「請——」還來不及追問,電話馬上就被人掛斷。



事情的由來大概就是上述這樣了,而他們兩人還是不懂為什麼要將如此貴重的東西借放在這裡——奧爾芬家族除了是隱世種族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是光精靈一族下的分支,要知道和光有關的種族幾乎都是被歌頌的傳說,相當神聖而且稀有。

夏碎的確在他學姊身上感受到那樣聖潔的靈魂,不過面對他們的同學藍恩,也就是索菲亞的親弟弟,實在無法感受到半點,如果說他是暗精靈他們倒信了。為何姊姊外表和內心都是一副精靈樣,弟弟就長歪了呢。

大廳一下陷入寂靜,兩人的目光都看向大鐘。

下一刻,不屬於在場兩人的年輕女聲突然從沙發後頭傳來,聽起來有些沙啞:「可能是奧爾芬家發生內亂了。」

如果不是對這聲音熟到不能再熟,冰炎想他可能會直接抽出長槍捅了對方,接著再被對方反捅好幾次。

身穿破爛黑袍的韶薇站在後頭,被撕裂的袍子底下露出白色襯衫,只是她顯然不在意也沒有要立即去更換下來的意思。冰炎的代導人就坐到他旁邊,接下夏碎遞來的茶潤潤喉。「不過你們兩個半夜不睡覺做什麼?就算是稀世珍寶放在黑館裡也沒人動得了。」

「我們剛回來,正好遇上安因,他邀請我們先坐下喝杯茶。」一旁的夏碎朝她說明,並在女性疑惑望著只剩下他們的大廳時再度出聲:「安因剛剛已經先離開了。」

「嗯。」點點頭,韶薇的目光再度放回眼前的大鐘,「不過她也真夠放心,居然把時間種族的東西寄放在你們兩個這。」

『時間種族?』

面對身旁兩名青年有些驚訝的詢問,韶薇也驚訝了。她皺起眉,好看的翠綠雙眼在兩人間來回幾次,最後納悶開口:「怎麼?索菲亞和藍恩沒告訴過你們嗎?他們不但是奧爾芬家族的精靈,還是時間種族的混血。」

「所以這是時間種族的東西?」一開始認為這東西是奧爾芬家的夏碎問道:「但上面的確有光精靈的記號。」他如果沒眼花的話,大鐘後頭的最底下,的確有一個小小的光法陣,那在守世界幾乎可以算是光精靈的象徵,畢竟到了現在只剩流有那血脈的精靈能夠使用。

「我不是說了嗎,他們兩個是混血,所以要在時間種族的東西上面做上光精靈的記號也是沒問題的。順便一說,這麼做的原因如果不是這東西很珍貴,再不然就是禁忌之類的。」韶薇單手托腮,另隻手不安分地在大理石桌面上敲打著,「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家到底發生什麼事,能讓她急到直接把東西丟給你們。」

「妳剛剛不是說奧爾芬家內亂?」冰炎挑眉。

「是沒錯啊,不過那也只是猜測啦,畢竟她跑得那麼快,除了家裡有急事要求她回去一趟以外,我想不到其它可能性。」喝了口熱茶,臉上逐漸恢復血色的少女如是說。她往後一仰倒在沙發上,長吁一口氣。

「韶薇學姊似乎和索菲亞學姊很熟呢。」笑笑地再度為對方將茶倒滿,夏碎像是閒話家常般提起了和他們剛剛聊的話題完全不同的事。

「我和索菲亞稱不上非常熟,只是剛好她高一時的代導人是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而已,我就這樣和可愛的小綿羊擦身而過了啊⋯擦過也就算了,居然接到一個一點也不可愛的學弟。」她刻意瞥了眼有點開始爆青筋的冰炎。

「在這之前的是六羅,那小子現在也大一了呢。」

氣氛一下冷了下來。兩個青年的臉色無異,只是夏碎趁著喝茶的動作掩蓋自己稍稍抬眸看向冰炎的目光。

「如果他還在的話,肯定會拿今天的事來揶揄我吧,真是。」韶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嘖了聲,嘴邊卻勾起了笑,接著很快就斂起了,隨之揚起的是略帶戲謔意味的弧度。冰炎的眼皮跳了兩下。

「索菲亞不管是當學姊或當學妹都是相當稱職啊,好羨慕我朋友啊嘖嘖,哪像我家兩個臭小鬼淨是些強到不需要代導人的傢伙。」說著她朝冰炎嫌棄似地看了眼,想當然後者額頭爆起青筋。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夏碎聽得出他家搭檔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知道不好意思就好,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韶薇倒是神態自若,半點都沒把自家學弟快爆發的表情看在眼底。

「妳這傢伙——」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學姊剛出完任務應該也累了,我們就先離開了。」眼見兩名黑袍當真要打起來,雖然夏碎大可以在一旁架個防護罩觀看他們打架,不過為了避免這一打又打出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黑袍出來,他還是當了和事佬,按著自家搭檔的肩膀往樓上走去。「晚安了。」

「啊,晚安。」依舊站在樓下大廳的韶薇朝他們揮揮手。

接著,少女打開了移送陣,室內再度恢復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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