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我知道這欠很久了，那麼就、生日快樂。
。食用前注意事項。
*作者作文寫太多，冗長文筆注意
*作者寫不出自然的冰玥，OOC嚴重注意
*反正就是高能、小學生文筆跟對話障礙，覺得雷的右上角再見
*此為生日賀，任何負面評論請短消我以維持良好氛圍，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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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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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其實沒有想過會接下這個任務。
應該說，他沒有想過會接下這個這麼和平的任務。
採集蔦蘿。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認為採集這種任務應該交給藍袍會做的更好，而不是歸類於黑袍任務——縱使他修過部份藥草學。
或許最近公會傷者比較多，藍袍們抽不開時間；又或許在接手的整個過程當中，搭檔透過人脈動了些手腳。但不管怎麼樣，他現在站在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守世界三大平原之一，拉瓦勒蕬平原。
風很涼，但那道銀色的身影卻似乎感覺不到那點點滲入的寒意一般，隻身踩在這片稀疏的草原上，月亮在西邊勾出一抹彎，襯在他背景上，帶著一種精靈似的夢幻。
「這個角度還挺美，冰炎。」
定點傳送的光芒在黯了下去，夏碎踏出正快速淡去陣法圈，給了對方一個一貫的微笑。「看來選個能在夜間散步的任務也不錯啊？」
「都快天亮了。」冰炎瞇眼掃了眼自家搭檔，不耐煩往草原更深處邁開腳步。「趁著花還開著，不要浪費時間。」
「好好好，我知道你連出了三天的任務還沒闔過眼，我們速戰速決。」跟上了對方的步伐，夏碎有些無奈。
原本冰炎打算接的可是清除鬼門的任務，還是位於魔域中心的那種。或許旁人看來，冰炎殿下還是一貫的以非人的速度在解決任務，但身為多年的搭檔，他還是從他近期的行動當中讀到了一股嚴重的不耐。
或者說，焦躁。
於是他出手拜託黎沚搶下了那個任務，然後臨時從旁邊路過的巡司手上抽了張任務來填那個缺。
不過看來冰炎似乎一點都不領這個輕鬆散步的情，好心都打水漂兒了。
草原上的薄霧裡唧唧地響著蟲鳴，踩過草叢的響起的沙沙聲襯托出兩人間停滯一般的微妙氣氛。
「你是去斷崖那邊嗎？」看了下前進的方向，夏碎出聲打破這短暫的沉默，語氣輕鬆。「按照地圖顯示那邊是比較多沒錯，但是危險度也很高，還是在草原上就好了？」
拉瓦勒蕬平原上原生的史萊姆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尤其是斷崖那邊最近幾年莫名特化出來的蛇狀品種。
冰炎頓了下腳步，轉身看著身後的搭檔。「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習慣慢慢來了？」
以以往來說，夏碎也相當贊同他這麼速戰速決的方式，這才構成了他們這組搭檔。
「你需要休息，冰炎。」這一次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夏碎皺起了眉頭，「你以為你這個月出了多少任務？」
「十一件？」
「是二十一件。」夏碎的聲音很重，似乎想要把這些話狠狠的撞進對方心底。「這個月才過了幾天？」沒等冰炎回答，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十二天。平均起來一天差不多要兩件，你不會覺得你太操勞了嗎？」
「都是些小任務。」揉了揉眉心，冰炎從沒有覺得自家搭檔這麼煩躁過。「如果你覺得去送個土地神也算什麼操勞任務的話，的確。」
「你最近到底在想些甚麼？」夏碎也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一副按著眉心的頭痛樣。「瘋狂接任務就算了，回來還一副彆扭樣。」
「彆扭樣？」冰炎挑挑眉，他都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鬧過彆扭。
「褚學弟來找我，說你最近似乎在躲他？」夏碎繼續說了下去，「然後，你連帶的也在躲褚巡司嗎？」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冰炎皺起了眉，「我沒事。」
不願意講的事就是揪著冰炎的領子他也不會吐半個字，就算他身為多年的搭檔也只能宣告束手無策。
「......算了。」無聲地嘆了口氣，夏碎穿過冰炎身邊，往原本預定的方向直接走去。「走了，我們回去再好好談談。」
冰炎的沉默夏碎當作了默認，重新達成默契的兩道身影不復原本的漫步，而是在飛快的一起一落間掠到了懸崖的邊上。
「拿去。」拋了個醫療班特製專門保持藥材新鮮度的袋子過去，夏碎自己俯身揀了一株藥材起來，簡單處理過後便扔進了自己的袋子。
「嗯。」接下飛過來的東西，冰炎跟著蹲下來處理斷崖邊一叢一叢生長的植物。
一朵一朵紅花點在那細小的葉片上，正是蔦蘿開花的季節，像是濺血一般，在月光下泛著一股綺麗的淒美。
時候尚早，日棲的史萊姆還未甦醒，四周濛濛地罩著霧氣，除了他們兩穿梭在長草間的沙沙聲以外，安詳寧靜得詭異。
「對了冰炎，我覺得這個任務你來接正好。」
夏碎的聲音拉回來了冰炎正盯著花出神地思緒，他抬頭，正好看到搭檔彎了個溫和的笑。
「蔦蘿的花語叫——你很忙碌。」
無奈的笑了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一直想套話的搭檔。「最近行程確實是緊了些，但還不至於算忙碌吧。」
夏碎搖了搖頭，朝他晃了晃手上拔的幾種其它藥材。「你精神壓力有點過大了，我回頭幫你配一味薰香吧？」
「也行。」閉眼捏了捏眉心，冰炎也有自覺他的精神狀況算不上很好——雖然他覺得這濃濃的煩躁和以往沒什麼特別不同。「多謝了。」
掃了眼周圍的草地似乎被他拔得差不多了，他邊採邊走了幾步。旁邊懸崖黑色的裂口像張開的大嘴，似乎有什麼在稀薄月光照射不到的底層蠢蠢欲動。
冰炎微微瞇起眼。他記得上次植物學的外採課程來拉瓦勒絲這裡時，雪野家的紅袍神神秘秘地拉著自家學弟以及米可蕥一行人講一些流言故事。
數年前，拉瓦勒蕬的萬年以來草木不生的谷底生了一株扶桑樹，像是憑空冒出來一般的神奇。漸漸地，便傳出這麼一種傳說：在黎明破曉之刻，如果從崖底的那株扶桑樹下摘下第一片被曙光照耀的葉子，便能得到愛情的祝福。
傳說流出的那段時間，幾乎整個平原的長草快要被瘋狂的情人們踏平，爭搶著將扶桑樹拔得慘不忍睹。
不過很快的，前來嘗試的情人們證實了這不過只是個傳說，事後分手的也不計其數。
「你心中有愛，為何不敢追求？」
冰炎回頭，夏碎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地上的蔦蘿花開得正茂盛，像極了眼淚哭盡時滴下的血淚，在清晨的月光下，融成了一種詭異的色澤。
「你心中有愛，為何不敢追求？」
那聲音又問了一遍，空洞的迴響在冰涼的草原上，長草一波波的向他湧來，又在接觸他的瞬間向後退去。
「我無所求。」冰炎沒有感覺到惡意，卻也沒有放下警惕，他看向浸潤在夜色中地平線的那端，平靜的回答。
「因為你愛。」
花朵的紅不知什麼時候轉成了濃烈的艷紫，冰炎眨眼摒開那想要影響他的幻像，卻是在那一晃間仍是和眼底的那個人影重疊。
「那又如何。」一瞬間的閃神不知怎麼地讓他有些煩躁，冰炎翻手召出的兵器拉出銀色的流光在他手中閃現，在黑暗中映出他血一般的獸瞳。「吞噬傳說的力量衍化為靈，現在還想要繼續危害人嗎？」
那道聲音沒有回應，寂靜下來的草原連細微的風聲的不再可聞，僅剩下無邊無際的長草以及黑暗。接著下一秒，所有的寂靜被詭異的沙沙聲取代，一波一波好似浪潮的長草像是引發了海嘯一般瞬間向後退去，接著層層疊疊地像他撲來。
冰炎倏地翻高，揮出的長槍在瞬間劈落藏身草叢跟著他竄起的物體，一挑一帶翻手插入地面。地表瞬間在黑暗中泛出了一種奇異的冰藍色，像是漣漪向外擴散一般，一圈一圈的將周遭的長草與黑暗吞噬。
啪搭的聲，散著瑩瑩光芒的冰上落下一坨黏稠的綠色物體。
長條的形狀赫然是斷崖這邊特化出來的史萊姆品種，冰炎冷眼掃過，一抹火焰自動從冰上竄起將它燒滅。
在這片草原上，三五成群的史萊姆一湧而上一向是令人頭痛的麻煩，尤其是那不斷再生的能力更是讓路經草原的一般人能避就避。
現在只出現了一隻，倒是一個反常的現象。冰炎半瞇眼盯著黑暗，心底莫名有種放把火直接燒了整個草原的衝動。
卻是在念頭剛掠過腦海的瞬間，四周的地面無預警的震動起來。黑色的深淵突然張開了大口，將他腳下的地面吞噬一空，冰炎反射性點地翻起的身形像是被引力硬生生地跩著下拉一般，在那崩落的土石之間墜了下去。
「冰之翼、水之器，糾羅纏結蛛網、現！」低聲唱出的術法在半空中糾纏著拉出弧線，交織成一張銀色的大網在落地前阻止了他下墜的趨勢。
剛剛落到蛛網上，冰炎飛快的一躍再度拉高，接著砸落在網上的詭異的黏稠，滴滴答答的讓蛛網飛快地染上了翠綠的色澤。憑空抽出的爆符飛快展開，蛛網隨著冰炎手上長槍的一挑一勾捲成了白色的包裹一般，纏黏在黑色的槍尖上，像一個白色的大蛹。
冰炎翻手抓著槍身毫不遲疑地往腳下甩去，接在爆炸的餘波之後，輕巧的從旁邊壁上的突出躍下。
轟隆隆的爆炸在谷底帶起了一陣灰黃的煙塵，混濁的空氣中還有些塵土的味道。褪去嘶嘶聲的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偶爾夾雜著一些土石崩落的聲響。
微弱的月光穿透不了深深的黑暗，掃了眼四周的環境，冰炎索性彈指點亮了光源。
眼前的黑影一閃而過。
「誰？」
揮出的長槍堪堪劈上急促掠過的影子，接著在下一秒，那道黑影後退，飛快的消融在那黑暗之中，冰炎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一聲細微的悶吭。他微微瞇起了眼，是人？
抬手正要動用能力直接逼出潛伏的人，一道聲音落下打斷了他。
「住手，你會失衡。」冷靜地女聲在谷底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冰炎意外的看見了不遠處漸漸顯出了一道紫色的身影。
「是你？」征了一下，冰炎認出了那穿著紫袍的人影。
公會巡司，褚冥玥。
「我從來不知道有袍級出任務巡司會出手干涉的。」看著對方，冰炎的聲音沒什麼情緒，只是淡淡的一個問句。
「點光。」拍了下手，褚冥玥一點都沒有暴露出後的尷尬，很自然的撥開眼前擋著視線的髮絲，正面回應。「在袍級可能影響生命安危的狀況下，我一向會出手干涉。」
「我倒是不知道冰炎殿下會這麼激進的想要把我逼出來。」看著眼前的人，褚冥玥微微皺了皺眉。
「我不習慣有人跟著我出任務。」之前都沒有巡司跟著的，怎麼出來採個藥堵到巡司了呢？
冰炎一點都沒有把人捅出來的愧疚感，反而皺著眉頭很認真地在思考。
「這是我手底下的任務。」勾了勾唇角，褚冥玥一偏頭。「我來看看也是情理之中吧？」
這倒是無法反駁。
「你有看到夏碎嗎？」壓下心底的一點異樣感，冰炎看著眼前的人拋出疑問。
「大概還在上面。」褚冥玥回答，一雙漂亮的黑眼映著點亮的光源，似乎有種能把人吸進去的魅力。
「先配合一下把這裡的詭異解決了吧。」呼出一口氣，冰炎走了兩步站到褚冥玥身旁，算是承認了臨時搭檔。
點了點頭做回應，褚冥玥抬手召出十字弓。一紫一黑的身影在谷底奔過，沒有史萊姆，沒有莫名奇妙撲出的妖獸，更沒有半點來自黑暗中的攻擊。
兩人一前一後，飛快的在詭異的平靜中到達了谷底的盡頭。
那是一顆參天巨樹。
高聳至頂天的古木在黑暗中顯得寧靜而安詳，在涼風中搖曳著扶疏的枝葉。
冰炎微微皺眉，上前兩步撥開了擋在樹前的灌木叢，頂端的枝葉被壓得下折，露出了半人高的樹洞。
不知怎麼的，冰炎覺得心上沒由來的抹上一層煩躁，有種侷促與焦躁混合的不耐。
「唉。」
那是一聲輕輕地歎息。
「你說什麼？」冰炎回頭盯著褚冥玥，她一臉怪異的回望著他。
「我沒說話啊？」褚冥玥眨眨眼，有些莫名。「你是在抽什麼風？」
「不對......」眉頭皺得更深了些，冰炎像是忽然想到什麼般抬眸與她平視，紅色的獸眼莫名的有種威懾力。「妳怎麼會知道我會失衡？」
「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吧？」褚冥玥的聲音相當平靜的，在黑暗中卻是有些幽幽的陰冷。
冰炎一個閃身就要後退，對面的人影卻是閃電般的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一推一拉間，那露出的樹洞像是產生了吸力一般，將兩人雙雙捲入樹底。
一個翻身，冰炎已經穩穩的落了地。對面紫色的身影卻是已然換成了另一位女子的臉龐。
凝視著那對方那墨綠色的眼，冰炎單手拉出銀色的長槍，緩緩開口。「你就是那個傳說。」
淡然的表情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長槍的威脅，女子微微側頭撩起自己的髮絲勾到耳後，「是的，我是傳說的衍生靈，你可以稱呼我嫮桑。」
「你把褚冥玥怎麼了。」冰炎的槍尖幾不可察的顫了顫，他拋出了問題。
「你認為我真有那麼大能耐去擄走一個強大的公會紫袍嗎？」一偏頭，女子緩步跺到身後擺著的桌椅邊泡起了茶水，「我並沒有惡意，冰與炎的殿下。」
「那你為何引我至此？」冰炎沒有接過那遞過來的茶杯，卻是禮貌性的暫時收回自己的兵器。
「因為你心中有愛。」攪動杯中沖出的茶葉梗子，女子輕輕的啜了一口茶。「我能操控那些愛的意念，使它化作幻境。」
沒有等到冰炎有任何回應，女子接著說了下去。
「你是公會黑袍，我不知道那是一份什麼樣的責任，但你的心告訴我，你從來不敢有愛。」女子的纖白的手指滑臉頰，沿著脖子一路往下，最後停在心口。「愛你的人一個一個遭受到不幸，你愛的人一個一個總是傷痕纍纍，是吧？」她的尾音挑高，似乎帶著不屑。
「住口。」冰炎忍不住出聲，卻是又馬上皺起了眉頭，訝異於自己怎麼這麼衝動。
女子輕笑。「這裡的情緒會無限被放大，你會明白自己內心最深處的壓抑與渴望，我說過，你有愛，卻不敢追求。」
「我愛的人又怎麼了，或許她不愛我。」冰炎漠然，似乎一點都不關心。
「你在矛盾。」微微歪頭，女子單手撐著下巴。「為什麼要如此呢？」
「如果不敢放手，那麼就握住；如果害怕傷害，那麼就守護。」忽然站起身，女子轉了一圈，飛起的紗裙遮住了她的身形，憑空化作了一抹光幕。
他看著光幕中出現的人影，怔怔地出神。
「我是傳說，當兩個相愛的人來到這裡，一同摘下第一片被曙光照射到的葉子，會獲得愛情的祝福。」女聲輕輕地落在這空間裡，似乎小石子投入水中般，一圈一圈的向外擴散。
「傳說是雙面的，只要一人不肯定，祝福也可化為劇毒的詛咒。」接過女子的話，看著光幕中紫色的倒影，冰炎第一次覺得自己失去了自信。
「我是傳說，從我有意識以來，就是這顆扶桑之木陪著我。」女子忽然拉開了話題，「人們蜂擁而來，我聽見了他的哭泣。」
「而我選擇了守護。」
冰炎覺得似乎有股涼意拂過他的臉頰。
「你在害怕什麼呢？」
「我沒有在害怕什麼，就算會是詛咒，我也願意......」冰炎頓了一下，斂下的紅眸抬起，灼灼的對上那片光幕中紫色人影的視線。
「選擇守護。」話聲落下的一瞬，他周身的空間瞬間交錯，環顧四周，他已經站在扶桑中段的枝幹上。
下意識地轉頭，他見到了另一抹紫色的影子站在不遠的另一根枝椏上。
「褚冥玥。」
「冰炎殿下？」
幾乎同時開口的兩人咳了一聲，同時收聲住口。
「夏碎回報我你徹夜未歸，於是我下來看看。」褚冥玥不自然的別過臉，公事公辦似的解釋道。
「多費你關心了。」看著她的反應，不知怎麼的，冰炎心裡一鬆，微微笑了出來。「你有聽過拉瓦勒蕬平原的傳說嗎？」
隨著對方僵硬的一點頭，冰炎開口，「我們去摘那片葉子吧。」
褚冥玥沒有出聲反對。
兩道一黑一紫的流光在交錯、融溶，隨著竄高的動作同時落在那頂端的枝椏上。
褚冥玥素白的手指捻上了那片頂端的扶桑葉，冰炎的手跟著覆上，握住了那隻捻著樹葉的手。
正是黎明的時刻。
破曉的陽光在一瞬間點亮的大地，無數細小的的光芒射出，在這新的一天帶給世界源源不斷的生機。
隨著一抹細小的微芒竄入兩人手上的葉片，冰炎感覺到手背上一熱，勾勒的金線似乎是葉片的形狀，卻是再度抬眼時已然消失。
「既然這事辦完了，那麼我們回去吧。」飛快的抽回了手，褚冥玥紫色的身影一個飛躍，藉著枝葉的高度回到了旁邊的平地上，斜斜的昵著他。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冰炎心底生根，發芽。
正要抽身離去，一根枝椏勾住了他的衣角，冰炎回頭，自動脫落的葉子上用通用語騰出了出一串漂亮的句子。
「數月前，有位白袍路經此地，解決了一些我的困擾，我幫助你便作為回報。」
「那個人要我告訴你：『如果心能說話，那就是咒語般的言。』」
冰炎跟著一個輕巧的翻身落上平地，他轉頭朝著深淵的地方輕輕的勾了勾唇角。
原來是他嗎？竟然這麼早就察覺到了。看來是太久沒被修理皮在癢了，竟然敢插手這種事。
他抬腳，追上前方褚冥玥往傳送陣奔跑的身影，金色的葉片還捏在他手裡，熠熠生輝。
這是一個傳說、是個故事，流落在街頭、巷尾、人們的口裡。
不過沒關係的，他相信，他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讓傳說成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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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6-7-27 03: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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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色卡
發表於 2016-7-27 10:4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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