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興起望月的雅致,說是雅致也不過是那群人玩笑時掛在嘴邊的說詞。 
 
 
把劍別於腰際,穿著烏黑的衣,配上同樣黑的髮與瞳眸,無奈想起那人口中的三黑。 
 
 
不想打擾到他人,和平時不同,腳步穩定卻無聲,避過巡守的人,若被見到必是一陣驚嚇或恐慌,輕輕嘆口氣。 
 
 
爬上高大的樹,托那人的福,做這事非常的熟悉。 
 
 
殘缺的月卻也有著不同於滿月的美,彎彎的月如同那人的唇角,經常彎著,卻不是真心的,只在有時才會笑得開懷,就像拿到對他而言甜到膩的甜食時,那人就會開心的彎起唇,毫不猶豫的送上燦爛卻不同於平時的笑容。 
 
 
那人常說自己是他的蛔蟲,卻從沒想過這是為什麼,不,依那人的聰明早該察覺,卻逃避不想面對,而他也不想讓那人難過,藏於心中。 
 
 
不知何來的雲霧飄過遮住月,微微的月光透過雲隙灑在安靜的城鎮,讓他望見了遠處已熄燈的屋子,別開目光,跳下樹,不讓自己再去想那個人。 
 
 
 
 
他是月,已自身為劍捍衛前進的道路。 
 
 
 
-END- 
 
後話: 
 
沒有時間更正文,只好來打短篇 
 
這篇想給各位的,是淡淡的戀,淡淡的無奈 
 
不知道有沒有傳達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