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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6918htg 於 2014-3-14 22:17 編輯
算歌曲衍生吧?Within Temptation - Angels
不過劇情是腦補的,跟影片沒有關聯
有虐,BE(悲劇結尾)有,食用時請小心
半架空,看到奇怪的設定正常
那月那似乎?
雖然我很想說它是短篇,但它真的不短
底下有圖注意
取名無能,內容根本獵奇
聖西羅宮總是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陰暗氣息。無論外面是如何的風光明媚,宮內總是有著光線穿不透的無形陰障。
反正外面是什麼天氣,本就與他無關。那爾西心想。
如果真有辦法讓這鬼地方明亮起來,那大概只有天使辦的到吧,用祂們那充滿愛的光輝。
不,愛根本不足以改變什麼。少年的嘴角泛起冷笑,支使著下僕將窗簾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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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身為皇子,也不代表能成為皇帝,畢竟長老們只需要棋子 ── 一個會乖乖聽話、無法反抗的棋子,就像他的父皇,但必須更加的強大。
因此,那個男孩來了。
似乎有著與自己幾乎相同的容貌、名為恩格萊爾的男孩,稚嫩的臉上蒙著一層白布條,遮住了雙眼,也幾乎擋掉了大部分的神情。不過,底下的臉、一定也是毫無表情吧。像自己一樣。
一個旗子需要什麼表情。
當他得知自己必須做為他的書僮,為雙目失明的他讀書,他也絲毫不驚訝。這與身分地位無關,他們不過是剛好關在同一個牢龍裡的人質罷了,再想想男孩失明的理由,簡直好笑。
「那麼,你今天想聽什麼書?」瀏覽著書架,那爾西漫不經心的問著身後比自己年幼些的瘦小男孩,但他並不指望能聽到什麼回答。恩格萊爾正伏在窗邊,似乎很想推開厚重的玻璃、用視覺之外的一切去感受陽光。
但今天根本沒有陽光。
「那爾西,你見過天堂嗎?」冷不防的一個問句。
「那要死了才見的到,你覺得我有可能嗎?」用著足以代替冷笑的語調拋回一個問句,那爾西從沒想過要溫和的說話。
更何況,他這種人死了也不會上天堂吧。
「是嗎……」恩格萊爾離開窗邊,聲調還是一樣的單調,「聽說,天堂很美。」
「你聽誰說的?」那爾西隨便抽出一本書,翻開書頁,「一切不過都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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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們從沒放棄過警告他不可與月退走太近,就如他們從沒放棄過羞辱他,也沒停止過提醒他微不足道的價值。
宮中的私語也越積越多,如夏日煩人的蚊雷般,欲言又止卻忍不住的嗡嗡作響。
但所有的警告與私語都被他拋在身後,無論是說他要聯合少帝推翻長老,還是他要暗殺少帝並取而代之。
自己大概也跟恩格萊爾一樣,蒙著眼睛什麼都不去想了吧。
他只是用他所能有的耐心與溫柔去陪伴恩格萊爾,他不知道有個兄弟是什麼感覺,唯一的哥哥在他出生之前就去了夜止做臥底,但他想,也許就像恩格萊爾一樣吧,即使他們之間永遠的隔著層冷冷的牆。
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除了恩格萊爾,或許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對方也會這麼覺得吧。人類畢竟是可悲的群居動物,即使彼此之間永遠的隔著冷冷的溝。
還有他毫無任何情感的冷冷的面具。
啊,這樣的自己還真是討厭,但又束手無策。
「天使長什麼樣子?」不知道是在問誰,恩格萊爾自言自語般的說著。
而那爾西還是回答了。
「那是什麼不存在的東西,神明之類的,只有沉月吧。」沒有起伏,用對付長老時一貫的語氣說著,已經生長在臉上一般的面具,對著誰也拿不下來。
真的是,這樣自己還真是令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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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萊爾……」藍眸不可置信的瞪大。帶著白手套的手像是想用力的抓緊什麼般,手指幾乎要嵌進石牆中,那爾西生平第一次想脫下為了與外界隔絕而戴上的一切,只因在這次的暈眩中想抓住什麼實物。
「怎麼了,那爾西?」雙劍八弦震耳欲聾的響著,但清亮的少年嗓音還是毫無阻礙的傳入耳中。蒙著眼的少帝轉過身來,身上背負著上萬人的生命,無數逝去的魂魄與流乾的鮮血。背後慘不忍睹的景象與刺鼻的屍臭,輕易的就能聯想到『煉獄』這個名詞。原來煉獄是如此輕易可見,那爾西忍不住轉身乾嘔。
「你不是也這樣嗎,那爾西?」不是質問,而只是個單純的問句,就像他的質變領域一樣單純。
「那爾西,窗外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恩格萊爾突然打斷那爾西的念書聲,將一直面向牆壁的臉龐轉向他。
那爾西起身一看,一隻鴿子撲著角度詭異的翅膀在窗台上一騰一躍,他平靜的抓起牠,毫不猶豫的從高樓的窗口向外扔去。「沒什麼。不過是隻鴿子罷了。」
「等等,你就這麼丟了牠?我們本來可以救牠的!」恩格萊爾卻意外的衝上前,將那爾西擠至一邊,緊張的向外張望──或許不能算是張望。
被撞了一下的那爾西皺起眉頭,正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梗住了。
連自己都救不了了,救一隻鳥做什麼……
是啊,這世界是殘酷的,死去的總是無力抵抗、無助又無力的小生命,就像我們。
那爾西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冰冷生疏的、隔絕著自身與外界的白手套上彷彿沾滿了鮮血。
你不是也這樣嗎,那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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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爾西在西方城裡走著。至於他為甚麼能夠逃出那一層層的長老、僕從與侍衛,悠閒的逛在街上,他已經不想去多想了。既然出來了,還煩悶著自己作什麼。
今天也是陰天,空氣中充滿了雨滴欲下未下的不確定與煩躁感,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會不會是長老的陷阱呢?那爾西停下了腳步,偏過頭仔細聆聽。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忽遠忽近的傳來,唱著西方城的語言,卻是一首不知名的歌,聽得不是很清楚。
朝著歌聲傳來的方向,那爾西走上一座石橋,跨過結著薄冰的湖面。接著他的腳步便像被凍住一般動彈不得。
石製的扶手上,他那從未謀面的哥哥正坐在上頭,與自己相仿的金髮藍眼,只是臉龐多了些成熟,眼神多了些蒼茫憂鬱。
兄長俊美的臉龐向他轉來,藍眸中岑著笑意與寵愛,薄唇間依然傳出歌聲,低沉溫柔。
『Oh,sparkling angel I believed 噢,閃亮的天使 我相信著
You were my saviour in my time of need. 你會在我需要的時候來拯救我
Blinded by faith I couldn't hear 被信仰蒙住了眼睛我什麼也聽不到
All the whispers, the warnings so clear. 所有的私語和警告都那麼清晰
I see the angels. 我看見了天使
There's no escape now, 再也沒有逃避
No mercy no more. 再也沒有憐憫
No remorse cause I still remember 再也沒有懊悔因為我仍然記得』
然而隨著聲音的逐漸拔高,兄長的歌聲中隱約摻進了奇妙的合音,灰暗的天空被破開了一角,一點也不慈祥的強光照下,瞬間,天使們的合音與配樂重重的融了進來,既神聖又詭譎的、美妙卻令人毛骨悚然的音樂彷彿重擊了那爾西一拳,令他跌坐在地。
兄長已經轉過身面向他,身形和臉龐也開始變化。白皙的面容蓋上一層稚氣,清澈的眼眸也蒙上一層霧藍。茫然、彷彿什麼都不在他所見中的迷濛水藍。
恩格萊爾就坐在他面前,背後是難以形容、莊嚴華麗又離奇弔詭的天使們,以及強勢到幾乎不可見的天堂。
『You took my heart, 你帶走了我的心
You showed me dreams, 你給了我美夢
I wished they would turn into real. 我多希望他們都能變成現實
Your broken promise made me realize that all this. 你毀壞的承諾讓我明白一切
Oh, how I hope it was all just a lie. 噢,多希望一切都只是個謊言
Could have been forever. 什麼能夠永恆
Now we have reached the end. 現在我們走到了盡頭』
薄冰破裂的喀啦聲硬是擠過了樂聲,那爾西聽的很清楚,河面要裂開了,就像他的心靈一樣,無法承受這過於震撼的歌聲而即將碎裂。
『This world may have failed you, 這個世界讓你沮喪
It doesn't give you a reason why. 甚至都不給你個理由
You could have chosen a different path in life. 你本應在生活裏選擇另一條路』
混合著天使們高亢的合聲,恩格萊爾單薄的身子向後倒去,消失的突然又迅速,連著音樂。
「──!」那爾西很清楚自己喊了恩格萊爾的名字,但什麼聲音也沒傳出,所有的聲音都隨著恩格萊爾和天使們一起消失了。
狠狠撞上冰冷的不像有人坐過的扶手,那爾西忍住嘔吐的衝動向下望去。什麼都沒有,河面連一點裂縫也沒有。沒有一點可以證明他的哥哥、或者恩格萊爾曾經存在,除了霜白中那兩三滴的腥紅。
並沒有任何可怕的場景,就只是薄冰上的幾滴鮮血,卻有著詭異、壓迫、令人恐懼、暈眩扭曲的噁心感。
那爾西感覺自己的視野中有什麼在無限膨脹,嘶吼著、吶喊著,要將這個名為那爾西的存在從裡到外徹底摧毀。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撐開眼皮,瞪視著眼前夜無盡的黑,以及不存在的那幾點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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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大皇子要乖乖的去夜止呢?半路逃掉也不是不行啊?」
「畢竟二皇子還在宮裡啊。」
「那又怎樣,他不回來,別人怎麼逼都沒用啊?」
「因為擔心弟弟會被撕票吧。」
「不是連見都沒見過嗎?擔心這麼多做什麼?」
「這個嘛……因為他愛他嘛。」
愛又怎樣,又不能改變什麼。
無意間聽見宮女的閒聊,那爾西並沒做任何感想,至於那幾個亂說話的下場怎樣,他也沒興趣去管。
書上總說些能激勵人心的話,例如愛可以改變一個人、愛可以免去戰爭、愛永遠不嫌遲等等的。就是有人笨到去相信那些。
不過,說不定他們也只是想單純的相信某些虛幻之事,好將身上的痛苦無視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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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愛改變別人或許很難,但愛絕對可以改變一個人,只是有時改變的不是當初設想的那個人。
想用愛取代戰爭或許很難,但愛絕對能夠帶來和平,只是有時帶來的方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愛永遠不嫌遲,即使已經遲了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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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無論如何都停不下你的劍,」
「那我就負責把它停住,」
「用我的生命,」
輕吻著震驚的藍眸,像是想將一切痛苦都帶走一般。
「我願是你殺的最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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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私……那爾西……」雙肩顫抖著,武器脫手而出。
抱起依舊溫暖的身體,將臉埋盡不斷湧出鮮血的胸膛。
「多希望一切都只是個謊言……」
「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就算我看不見,也帶上我一起去嘛,那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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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這根本全架空了啊(抹臉
當初主題剛想好的時候,很認真的考慮了這篇是要寫炎夜還是那月,畢竟兩對都有點不太符合、必須架空的部分,後來還是決定用那月了,畢竟日皇跟阿夜還是比較溫馨……我個人來說
像那月那也沒關係了,根本全架空也沒關係了,我能打出來就鬆了一口氣,人生中第二篇文啊。
和上一篇一樣是歌詞衍生文
那爾西夢裡的歌就是改編歌詞出來的。
翻譯機加上親友支援,總覺得什麼文法都出現了。
至於為甚麼都是又黑又虐又病的……這,我不知道(扶額
劇情感覺也沒什麼連貫性,主題跳來跳去的,取名無能。
被傷到眼精、傷到心靈、或是被最後的圖嚇到的各位,抱歉了
不管是文筆還是畫功都相當的有待加強
然後,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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