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夏塵風雩 於 2013-8-14 21:28 編輯
※ 七夕賀文
※ 黎檢崩壞有。
※ 取題無能,請見諒。
「親愛的前室友,我今天特別帶宵夜給你喔。」嚴司凭靠在門上,晃了晃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傳出了陣陣香味。
「……」其實嚴司會專程帶宵夜來探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只是神出鬼沒的個性又是在加班的時候會特別的令人感到煩躁。
今天,也是一樣加班到了十一點多。
最近的案子有點棘手,為了更快找出兇手現在幾乎每天都是這個樣子,加班到隔天、直接睡在辦公室也是常有的事。
「我好心帶宵夜來你好歹也理我一下吧,不然我心靈的空缺都沒辦法得到撫慰。」
「……」黎子泓乾脆直接漠視。
嚴司說的自然,把手放到黎子泓的肩,接著低下頭看看案子的進度,頗有韻味的看著黎子泓在上面做上記號、哪裡有疑點之類的文字,兩張臉此時距離不到一根手指的距離。
沒有一點紊亂,非常平穩的呼吸著,彼此都能聽到那細微的呼吸聲。
像是看到了嚴司那掛在臉上的一抹淺笑,黎子泓的頭上爆出了青筋,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突然往嚴司的那個方向轉頭。
「……你什麼時候靠我這麼近的?」大眼瞪小眼。
最後黎子泓推開了嚴司,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走到剛剛離嚴司放宵夜的桌子最近的沙發上坐下。
「咦?我不是原本就在離你這麼近的距離嗎?」也一樣走向沙發,選擇了坐在黎子泓旁邊。
「這麼晚了怎麼還來?你明天不用上班嗎?」打開了袋子,黎子泓發出疑問。
「上班這種事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要去,驗屍這種事其實交給梧桐也行,但老大叫我明天要到,說要問一些有關這個案子的問題。」嚴司攤了攤手,表示無奈。「但我怕前室友你連晚餐都沒吃就一直工作到明天,為了你的健康我只好勉買東西給你吃。」
「買滷味就叫做健康了?」
「附近沒什麼店開嘛,原本打算去便利商店買飯糰,但不小心開過頭了……剛好快到這裡時發現下面有一家滷味攤,好像是剛擺不久的,沒什麼客人,不過還蠻好吃的,改天再去捧場吧。」
「……你到底是為什麼可以開過頭啊?」盯著嚴司遞過來的米血,遲疑了一會才吃下那根插著米血和幾根酸菜的牙籤。
「……總該想想該帶給你什麼好料吧,今天可是不一樣的日子。」咬著黑輪,突然轉向黎子泓露出了一抹不知名的微笑。
「所以你指的好料就是便利商店的那些東西?還是現在的滷味?今天又是什麼日子?」他不記得這一天有任何節日啊?今天到也沒看到同事說什麼,只是好像大家都很提早下班,說什麼要回去陪老婆之類的話,但這應該很平常吧。
「欸……?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前室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傷我的心。」把手放在胸口,嚴司誇大的動作讓黎子泓臉頓時一陣青,「你要說就快說,別賣關子了,等一下吃完滷味我還要辦公,到時候你就給我回家。」把牙籤串在不知道的東西上,黑黑得像是豆干,管它是什麼黎子泓照樣吃下去。
「今天可是牛郎織女一年一度的相會欸,現在知道了你難道不該表示點什麼嗎?」點了點黎子泓的胸口,像是意味著什麼。
四周頓時寂靜,氣氛變得相當曖昧。
黎子泓勾起一抹微笑,反手把嚴司壓在自己的身下,「表示點什麼?你又想要我怎麼表現呢?」
嚴司怔了怔,眼神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有恢復正常,接著對著上面的人說:「你不一直都知道嗎?」
是的,黎子泓早就知道了,這就像是他們之間的默契,沒有慍怒、沒有戲謔,只有瀰漫於空氣中曖昧的氣氛。
「我把剛剛要你回家的話收回,恐怕明天,你沒有我送你回家是不行了。」
微風從窗戶悄悄溜了進來,兩人的髮絲糾纏在一起……今天,是個明亮的夜晚。
---------------
今天星空特別明亮,許多星星連結成圖案,仰頭探望上面的被群星包圍的天空,發現有兩個星座離的特別近,中間的鵲橋連著兩方,儘管我們沒有看到牛郎與織女互相緊靠的畫面,但人們知道那便是牛郎和織女,人們看著上天為他們設下的鴻溝,想著他們故事。今年的七夕還是一如往常的美好,就連在辦公室的兩人也不例外。
隔天早上,辦公室。
「咦?阿司你怎麼這裡?」打開門的玖深一或的看著躺在黎子泓沙發上的人,卻沒有看見辦公室的主人。
「喏……玖深小弟……拉我一下好嗎?」聽到玖深的聲音,嚴司原本所剩不多的睡意完全消散了,原本早就醒來了,只是因為腰太酸沒辦法自己一個人做起來,原本打算等他的前室友回來再他幫忙的,沒想到會先遇上玖深。
「喔……好。」聽到嚴司的請求,愣了一下後才有了動作。
「呃……阿司,你怎麼會出現在黎檢的辦公室啊?而且,你……」指了指對方的衣服,扣子不是扣錯就是沒扣,讓玖深驚訝的看著一反常態的嚴司。
「阿哈哈哈……昨天……有點熱。」慢慢的站起身,吃痛的扶著腰,一邊咒罵前室友根本一點也不懂的手下留情。
「玖深?你怎麼會在這?」
黎子泓打開門後就看到站在嚴司旁邊的玖深,發出了疑問,「吃過早餐的嗎?我有多買一份漢堡,原本是要給嚴司吃的,不過我想他應該也吃不了這麼多。」
「不用了,謝謝。我早餐已經吃過了,今天是來拿報告給你的,昨天送驗的報告大致上都出爐了,確認那些毛髮和血跡都是嫌犯的。」
「知道了,把它放在桌上就可以了,謝謝。」一隻手拿著三明治啃著,一隻手順便把嚴司拖走,完全無視於嚴司的抗議及腰痛。
在他們兩個都還沒出去之前,玖深終於提起勇氣問了一直在搞神秘的兩人,「黎檢,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你們……昨天到底是怎麼了啊?」
「我們?沒什麼,就昨天他被我吃了而已。」
「咳咳……」
「啊?」
兩個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走廊上,徒留玖深一個人疑惑的想著黎檢的那句話,不時還傳來兩個人的對話。
「你明明說不會這麼粗魯的。」
「羊自己跑來給狼吃還裝可憐,我是這樣說沒錯,但那僅限於我抓到羊時,而不是羊自己送上門。你說,送上門的羊,能不吃嗎?」
「……嘖,這就是所謂的個人造業個人擔嗎?」
聽完以後,玖深發現他更搞不懂那兩個人了。
* * * * *
我發現我真是越來越糟糕了(抹臉)。
中間徒留想像空間,想腦補的話就自己加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