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莞羽 於 2011-6-18 20:30 編輯
【沉月之鑰】噩夢
※阿牛X璧柔(居然
※阿牛別宰我!!!!!!!
很多時候,那男人就像個蛇般,又像貓般,慵懶地頭掩埋在她不算白皙的頸肩磨蹭著。
那並非撒嬌。
其實就連璧柔或許都摸不透他的個性。
陽光下他無良笑著,但夜晚時總是透漏著一股魅惑的眼神,亦或者,那是個沉澱已久的噩夢說不定。
站在鏡前,一如所常,像是故意般從後面偷抱她,使得她嚇一跳。她剛才不小心分神了。
「阿牛。」
「噓,別喊我名字。」
用手指碰觸她的唇,他黑色的眼睛似乎忽幽忽暗的。
「又要去外面了嗎?你噴了個很香的香水呢。」
「……」
「今天留在家陪我好嗎?我好想妳。不光是想念妳的人,我也很想念那些有關妳的身體的東西呢。」
他的手既纖細又靈巧,一一輕點那些她身體的部位,但說出來的並非情話。
「我記得妳的大腿曾被煙頭燙傷,我記得妳的右胸有個消不掉的瘀青,我記得……」
一句句具有磁力的聲音說著那些過去事,很平常一樣,似乎是在說昨天發生過的種種,然而這並非種種。
「我記得妳和妳弟弟亂倫,我記得妳和妳弟弟的同學搞出一些關係,我也記得……」
渾身起雞皮疙瘩。這男人擁有她的秘密,雖然她沒與他分享過。
「妳和我在一起時總想著你俊帥的弟弟對吧?」阿牛突然硬是將她的頭轉過來,微笑問,但那是相當肯定的句子。
「不……我沒有……」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害怕。
因為他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他可以溫柔他可以殘暴,她知道,他最討厭的事莫過於她身上的痕跡與她的種種過去。
「弘私,不是的……」
「別叫我弘私。叫我阿牛,我說過我討厭那個名字。」
用手扣置住璧柔的下巴,他想,他的眼神肯定變得很兇狠吧?
難怪她一臉害怕。
是啊,難怪她一臉害怕。
苦笑,但阿牛確定那只是個冷笑,毫無溫度的笑容。
「嗯?我親愛的妻子,妳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靠在她耳邊說著,聞著她那股薄荷味,嘴巴將耳垂含住,舔著啃咬著,一切都這麼溫柔。
噢不。
他的手可正做著粗魯的事呢。
阿牛一直都知道,對待璧柔唯有以幾乎只能靠這種手段來限制住她吧。
說什麼我狠呢?璧柔最愛這種別人賜予她痛苦了,否則就不會和她弟弟搞出……
牙咬著嘴唇,結果竟咬出血來。將血擦拭完,他停止動作了,以一種溫柔到不可思議替她擦拭身體,然後哄小孩般哄她睡覺。
親吻她嘴唇,他想。
完
我覺得我很有可能被阿牛痛宰一頓(我的朋友阿牛別宰我呀!不能宰我唷!(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