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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范注意。
隱伊月、那月疑似注意(???)。(不過很短)
閃光疑似注意。
傷眼注意。
※正文
──我愛你,你知道嗎?
一直以來都是。
一直以來都守護著那份感情。
不願意失去但卻也不願意坦露著。
如果能這樣平凡的過一生,我想也不錯。
只可惜不能。
「范統,我……」
我喜歡你。
至少,讓我在最後一次的說出這四個字吧。
「……不,沒事了。你去睡覺吧,晚安。」
還是算了。
就讓這份感情沉澱吧。
我看了看房間裡,那塊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的眼罩。
輕輕的拿起,並且綁起。
我是,西方城少帝恩格萊爾。
而非東方城新生居民月退。
在寂靜的聖西羅宮裡,一道煙火劃破了寧靜。
「開戰了。」
我執起天羅炎,她如往常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我們展開了殺戮。
『你的感情,不一樣了……』
本來就很安靜的天羅炎突然講出這句話。
『因為愛而改變,卻因為害怕而退縮。』
『笨蛋,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有些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抱怨我似的,天羅炎無視於身上染血,就這樣開始念了起來。
「為什麼要害怕呢?為什麼要退縮呢?之前跟那個男人(咬牙切齒)和好的時候不是很勇敢嗎?你為什麼要隱藏你自己的決定呢?』
『想做就去做!不要等到來不及了才後悔……』
我茫然。
我真的,擁有勇敢嗎?
對我來說,那是多麼難的情感。
我只是,想單純的說一句話。
我愛你。
「全數殲滅。」伊耶輕輕的唸出這句話,看著前面的殘景。
咱們家的皇帝,說是殘忍很殘忍,說是仁慈卻也很仁慈。
殘忍的是,夜止新生居民全死。
仁慈的是,他只是用了一弦。
而且,更誇張的是,他沒開噬魂之力。
真是令人無奈。
可是他的嘴角勾勒出線條。
反正重生的人這麼多,夜止的水池應該會塞爆吧?
那樣的景象說不定也不錯呢。
「范統,我……」
就算已經搬到聖西羅宮,月退還是堅持要跟范統同一房。
這讓某位姓硃名砂的女子……或者是男子很不滿。
范統只是搔了搔頭。「既然月退不要跟我住那我就不要跟你住吧。」
現在是熄燈時間。
范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怎麼了,月退?」
「我喜歡你。」
某個皇帝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出這四個字,當場讓范統石化。
「啥啊啊啊啊啊啊──!月退你恨我──!這是假的嗎──!」
「是真的。」
僵硬。
「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只是……」他的眼神些許黯淡。
「只是我一直逃避我的心情。」
要不是那時候天羅炎半碎碎念半點醒的說著,也許他現在還不敢面對自己的心情。
他只是,想單純的喜歡著范統而已。
這應該沒什麼不對吧?
看到范統那有點複雜的眼神,月退還是恐懼了起來。
「我、我只是想表達我喜歡你而已。」
「晚安。」
說完,他幾乎是逃避似的將頭矇在棉被裡。
果然,還是不行吧……
「我也,很不喜歡月退喔……」
范統喃喃說了一句,然後又想巴自己一巴掌。
──我也喜歡你,即使這看起來很奇怪。
那天,范統突然很懊惱,與不知所措。
懊惱的是,月退等人都已經開戰去東方城了,自己卻乖乖的蹲在聖西羅宮等人回來。
不知所措的是……
他發現他自己喜歡上月退了。
而且發現的時候居然沒有慌張、驚恐、混亂等等情緒。
他就是篤定他自己喜歡上月退了。
心情不但平靜,還帶有一絲喜悅。
自己終於不正常了吧……范統哭笑不得。
從戰爭回來後,月退看起來就有點哀怨。
也不知道在哀怨個什麼,嗯。
聽伊耶說,月退不但很仁慈還非常的仁慈。
天羅炎,她不恐怖,恐怖的地方在於她的四弦。
一弦震其心,二弦奪其志;三弦破其體,四弦喪其魂。
而月退那時居然只開了一弦,而且沒開噬魂之力!
據說這讓那爾西臉部抽搐了好一陣子。
伊耶更是一回來直接大翻桌:「你在搞什麼啊!戰爭是這樣打的嗎!開一弦就算了還沒開噬魂之力!你以為是打好玩的嗎!是嗎!」
月退也只能乖乖的低頭受教,形成一副不協調的畫面。
雖然哥哥罵弟弟也不是沒什麼不對,只是一看到殺了三十萬人不止的西方少帝居然被區區一個鬼牌劍衛罵,想必看到的人都會傻眼。
最後是那爾西看不下去,反嗆了伊耶,讓伊耶火大跟那爾西不停的鬥嘴,月退受不了直接昏倒後,才平息了這場事。
只是……
范統一邊想著混亂的事情,一邊伸手要去拿棉被。
寢前思考,好像不知不覺變成習慣了,嗯。
「范統……」
一個柔弱的聲音傳出。他反射性的朝門口一瞥,是咱家偉大的皇帝。
只是那柔弱的相貌今天卻多了一點不一樣。
范統說不上來,但就是與平常有不同。
「我喜歡你。」
在范統還一直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時,對方又開口了。
一開口,就給范統投下一顆原子彈。
「啥啊啊啊啊啊啊──!月退你恨我──!這是假的嗎──!」
他想搧自己一巴掌。
「是真的。」
他徹底石化了。
「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只是……」他的眼神從黯淡又變得更黯淡。
「只是我一直逃避我的心情。」
一直逃避?從很久以前就、就喜歡了?
范統感覺到臉上有點燙燙的,該不會發燒了吧……
不對啊,他現在應該思考月退剛剛那句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好像瘋子一樣。
對方眼神已經從黯淡躍升為想去撞牆了,他急急的說「我、我只是想表達我喜歡你而已。晚安。」
然後就用令人驚嘆的速度快速的奔進被窩裡。
……有必要這樣就像逃難嗎?有嗎?
「我也,很不喜歡月退喔……」
他真的想搧自己一巴掌了。
雖然很小聲,可是范統的眼神直直盯著月退的被窩。以這種音量,月退一定會聽到的,吧。
果不其然,那團棉被一僵,然後不知道是解讀正確還是解讀錯誤,一直在顫抖。
算了,他有聽到就好。
這樣,是不是叫做「兩情相悅」呢?
──已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但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珍惜你。
『在幻世,其人對待自己所愛的人總會做出一種口頭承諾。那口頭承諾會像是符文一般,徹底的刻在自己心裡,與對方心裡。但口頭承諾的先決條件卻是要兩情相悅且兩方願意,不然承諾等同無效。這種誓約直到立誓的人死去或背叛,不然刻印將不會消失。』
說到這,那爾西停頓了一下,繼續唸。
『但背叛之後就不能在許下口頭承諾,且背叛的一方會非常的痛苦。』
『口頭承諾就像是束縛一樣,束縛住彼此的心,永遠永遠的纏繞著,象徵著不會變心。』
這是他很久以前聽到的一個片段。
那……
「以恩格萊爾之名,一生一世只愛著范統,意不變心,永無貳意。」
後來基於好奇,月退請那爾西去查了詳細的資料。
當然不可能請那爾西將資料裡的咒念出來,這是他回來聖西羅宮後,無意間翻到的東西。
於是他在范統面前說了這段咒,雖然不是兩情相悅且兩方願意,這咒應該也等於無效了吧。
沒想到,范統卻上前握住他的手。
「以范統之名,一生二世只愛著恩格萊爾,意不變心,永無參意。」
雖然句子有些地方念錯了,不過句意卻恰巧的符合了。
『契約成立。』
好像,隱約聽到了那四個字。
兩人相視一笑。
紅色的薔薇正賣力的盛開著呢。
《完》
疑不知道為什麼就生出這篇文了欸(yay)
無意識打出了些許閃光XD|||
所以就是這樣建議請留下吧ˇ
我覺得伊耶好傲嬌XD(指)(被伊耶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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