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只是想寫背叛文而已,無後續
x人物各種崩壞,不喜勿入
x人物崩壞黑化,虐向,請勿相信標題
xbad end
如以上皆可接受那麼請進
【之一】乖孩子是拿來虐的
「叩叩——」
深夜的紫館響起了敲門聲,過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
看清門外的人夏碎有些訝異,「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夏碎雖然疑惑,但看對方的樣子怪怪的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困擾著這才跑來找他。
「進來吧!」
點頭,他拖著步伐走進去,走沒幾步就停了下來,回頭,一雙冷冽的墨色雙眼看向正關門的夏碎。
*
「解決了。」
甩掉長槍上的血跡,冰炎臉上滿是不耐煩。
最近老是有鬼族妖魔之類冒出來作亂,而首當其沖自然是咱們偉大的黑袍,就拿冰炎來說,這次的任務就花了他三天三夜沒得睡覺,而且這還不是最高記錄。
「剩下的就交給我,你先回去休息吧!」安因拍拍冰炎的肩膀。這次冰炎的任務搭擋不是夏碎,因為這次的任務危險性高,非黑袍等級的不能參與。
「麻煩你了。」冰炎也不推托,用傳送陣回去宿舍,結果沒想到傳送陣沒將他送回房間,反而傳送到黑館外。
他不該有這樣的失誤。
或許是累了,今天一天冰炎很焦躁不安,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人或許可以說是想太多,但像他們這樣擁有力量的人的直覺基本上是很準的,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有人朝這走來,冰炎立刻抽出幻武兵器戒備,因為空氣裡傳來了血腥味。
「誰?」
對方頓了下腳步但又繼續朝冰炎走去,走的又急又倉促,在看清來人的同時冰炎煞是愣住。
「褚巡司?」冰炎連忙上前扶著對方,褚冥玥身上到處是傷,右手肩膀處一片鮮血淋漓,絲毫不見以往的高傲,「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褚冥玥腦中一片混亂連話也說不清,「阻止……快阻止他!不要讓褚冥漾做傻事!」
「褚?他要做什麼?是他把妳傷成這樣的?」冰炎問。
「不,他……」
「就是這樣沒錯!」一個熟悉到令冰炎作噁的聲音響起,安地爾悠悠走出陰影,「好久不見了,亞那的孩子。」
「安地爾,鬼族跑到學院做什麼?」長槍直指突然冒出來的鬼族。
「別緊張,我只是來打聲招呼。」安地爾悠悠解釋,「而且我今天放假,並不打算動手。」
泥馬!你每次放假我們都有事!
「你在這裡吵什麼,安地爾。」褚冥漾從一旁的樹林走出來。
「來和你的學長打個招呼啊,不然讓他誤會就不好了。」安地爾一付替人著想的樣子。
「廢話少說,還不給我滾出學院!」面對安地爾實在沒有耐性的冰炎直接下逐「客」令。
「也是,時間也差不多了。」安地爾笑了笑,「最後還有什麼道別的話要說嗎,漾漾?」
聞言,冰炎看向褚冥漾,「褚,你在搞什麼……」
話還沒說完,冰炎就看見褚冥漾直直往安地爾那邊走去。霧金色的月光攏罩在他身上,宛如蒙上層紗朦朧的讓人看不清,原是猶如一幅畫的景色卻因那一身觸目驚心的血跡而破滅。
那是誰的血?
「褚!」冰炎還沒來的及阻止,另一個人比他更快沖上前。
「不可以!」褚冥玥一手抓住褚冥漾的手臂,「你不可以過去!拜託!」
沿著抓住自己的手看去,看著渾身是血的褚冥玥,墨色眼睛流露幾分心疼,抬手,輕輕逝去對方臉上的淚水。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這樣會毀了惡鬼巡司的威嚴。」他輕聲說,「而且已經來不及了……」
「漾漾!」半支箭直接沒入褚冥漾腳邊的地面,褚冥玥回頭一看發現,動手的人赫然是千冬歲,連阿斯利安也在。
「千冬歲?阿利?」
阿斯利安一臉滿是難以置信的緩緩開口:「褚學弟,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夏碎哥!漾漾!」千冬歲大吼質問。紫金色的眼睛隱約閃爍著淚光,不知是為了被殺害的兄長抑或是背叛的友人。
「夏碎……你殺了他?」褚冥玥難以置信的問。
「事實擺在眼前,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吧。」褚冥漾冷冷回道,「反正學院裡可以復活。」
「褚冥漾!」冰冷的言語狠狠切斷他最後一絲祈望,千冬歲將箭矢直指褚冥漾,「從今以後,我,雪野千冬歲沒有褚冥漾這個朋友,我們只會是敵人!」
「……隨便你。」最後看了一眼絕望的褚冥玥,拉開抓住自己的手,褚冥漾又邁開腳步往前走去。
銀色鋒芒劃出,褚冥漾沒來得及反應,那銀色長槍便已沒入左肩,鮮豔的血花怒放著。
「白袍褚冥漾攻擊公會紫袍藥師寺夏碎與紫袍巡司褚冥玥,已確定背叛公會為鬼族一員。」赤紅的雙眼冰冷無情,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所認識的褚,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冰炎冷冷的說:「下一擊,你必死無疑,褚冥漾。」
褚冥玥啞然的看著所有人都將武器指向自己的弟弟——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嘖嘖,可憐的漾漾。」安地爾憐憫似的說:「以前說多相信你的學長和朋友,現在呢?說翻臉就翻臉啊,現在終於知道只有鬼族才是你的歸屬吧。」
「安地爾。」褚冥漾喊了一聲。
「嗯?」
「從以前到現在我都覺得……」
「怎麼?」
「你,好煩。」褚冥漾微笑說。
「……」
「我不打算加入哪一方,不管是白色種族還是鬼族,我會讓你們知道……
我,褚冥漾,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你們會後悔對我做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你了,安地爾。」他微瞇起眼,黑曜石般的眼睛不知何時變得深不見底,讓人看不透。
「鬼王塚,你拿我當復活耶呂的祭品的事,我從沒忘記。」褚冥漾依然笑的天真,只是那天真的笑容此刻竟讓安地爾感覺到幾分寒意,安地爾不禁懷疑……
他,還是那個膽小天真的小妖師嗎?
直到最後他們仍沒能下手,眼睜睜看著那染上鮮紅的白色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可惡!」千冬歲跪在地上拳頭狠狠砸向地面,咬到嘴唇都流血了也沒發覺到痛。
心裡的疼遠遠超過傷口上的痛。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殺了朋友?
為什麼能說出那些冰冷的話?
為什麼面對他們的質問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能轉身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他不能一直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褚冥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