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乙澄 於 2015-7-6 05:13 編輯
姓名:川井 洋子
性別:女
年齡:17
個性:
>外表面癱,內在呆萌
>表面上很靠得住,認真嚴肅的在聽你說話,但實際做出來的行動卻完全不同(理解錯誤之類)
>思考直線化,不太會看氣氛,說話直言不諱、一針見血,或是跳脫到另外一個完全不相關的話題。
>直覺靈敏而充滿獸性(?),思考能力不發達但是四肢發達,機動性高,有時候力氣會控制不住而釀成大禍
>不能接受太拐彎抹腳的句子,會理解不能
>基本上能活到現在都是靠直覺才得救的。
外貌:黑色長髮,皮膚有點白,髮尾跟瀏海都剪得很齊,時常綁成單辮子。青灰色眼,據說是國外的曾曾曾祖母血統。身材纖細而發育不良,讓人覺得雄雌莫辨,穿外服(立領制服)的時候時常被認成是男生。
穿著:黑色立領制服(就是日本男國中生的制服,據說是爺爺的制服,改良過後給她穿的。),在神社的時候是穿長擺的巫女服。
怪癖:刻木雕,據本人說可以讓那些孤魂野鬼或是無處可去的神明寄住在裏頭
興趣:練箭,在高處眺望(可以看見他爬到神木上屋頂上只要是高的地方都有可能看見她在)
喜歡:日式點心、野果、森林、乾淨的人(意旨無罪孽之人)
討厭:打雷
武器�能力:弓箭,由於長期生活在山林之中,常常自己狩獵為食,因此動態視力非常好,遠在一公里處的飛鳥都可以射中。
家世背景:日治時期家族遠渡重洋奉天皇之令前來台灣傳教,久而久之在這定居下來,原本香火非常旺盛,在日本戰敗退兵之後逐漸沒落,到了洋子這一代,父母發生意外身亡只剩自己跟爺爺相依為命生活在這個深山的神社裡(至於為何沒有送到學校,那是因為她爺爺認為給學校交倒不如給自己教所以沒讓她去上學,因此對人與人的相處顯得有點笨拙不擅長)。而後爺爺死掉之後自己在這神社活了下來,因著供奉的神受到不明的邪崇即將狂化,無奈之下只好燒了神社,後來被以蓄意縱火加上精神狀況不良送到精神病院
補充:
被認定精神病的原因
>幻覺,時常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刻著木雕說要讓人住進來之類((就是看得見鬼
>縱火,有破壞物品的傾向,對自己的行為沒有感到懊悔,認知上有障礙((不燒神社神明就要變厲鬼了
>暴力,過動、無法控制力氣,不聽他人勸告,智能辨認上有障礙((沒人教他跟人握手要用多大的力氣所以不小心把警衛的手給捏斷了
--((不會取名ry
「爺爺,那邊...」年僅5歲的洋子指著不遠處,一個朦朧的小女孩哭泣著。
見自己的爺爺沒有回答,她歪了歪頭思考,邁開小短腿想要過去找那個女孩。
「....洋子,不可以過去。」川井桑田拉住洋子,混濁的眼透露出惶恐,還有無奈。
照顧洋子已經五年了,到現在還是很難習慣她令人難解的動作跟想做就做的行動力。看見洋子這樣,讓桑田不自覺想起見到洋子的那天.......
自己的兒子,自從下山讀書之後鮮少回到家來,放假也只是回來坐一下就走,見到的機會都非常少。當那毛小子帶著還未結婚的媳婦回到家來要求結婚時,他才恍然,當初那個跟自己在溪邊抓魚的小兒子已經長大了。
就連不打算繼承神社也一起講明,桑田怎麼可能會容忍這種事。
自己的兒子到底被下面的社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不願意承認而將他們趕出門就此斷絕關係,誰知道同樣倔強的兒子從此不在出現在桑田的面前。
再次見面,是蓋著白布的屍體,還有懷中熟睡的嬰孩,是自己的兒子跟媳婦出意外死後,唯一留下的孫女。
抱著綿軟的小包袱,安詳的睡臉,省略胸膛的起伏,總覺得洋子就像是想陪著自己的父母一起走似的,呼吸幾乎沒有任何一點現象。
靈堂上來的親戚很少,哪個人不是看在兒子留下的遺產才勉勉強強過來祭奠一下,那種嫌棄的眼神桑田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習染到大男人主義的桑田用著僅存的自尊心維持表面上的平靜,僵著臉不讓任何人見到他的脆弱。
他以為自己不會哭的。
但,當還是襁褓中的洋子睜開眼睛濕漉漉的望著自己時,眼淚卻不受控制湧出。
動用了一點關係讓洋子在家自學而不用去學校,他還不想把洋子送去那種腐敗的環境,神社的書也夠多了自己看都看不完,讓洋子去看還差不多。
不過在一堆書屑汪洋中看見洋子時,他就知道了把自己無法把洋子培養成如元明天皇一樣賢明的女性。
但還是盡力教洋子認字,就算再怎麼不會看書該會的還是要會,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孫女以後因為不會看交通號誌而直接通行,或是想要東西直接搶來之類的,小時候他可見過沒受過教育的野孩子。
努力讓她能夠自力更生,就連以前的知識也交給她,自己發現洋子最有興趣的居然是閒暇之餘作的木弓。因為太大拉不起來,之後又做了個小木弓送給洋子,洋子愛不釋手,就連睡覺也抱著弓睡。
還有其他讓桑田害怕的是,發現越來越多令人不安的事實。
小時的洋子,總是看著天花板的某一處笑或說話,起初還以為是小孩子在自得其樂並沒有在意,但當洋子漸漸長大,開始對著空氣說話,桑田就知道不對勁了。
雖然說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看的見鬼神的人,不過洋子不知是幸運還是悲慘,居然攤上了一個這樣的能力,讓桑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所幸洋子的直覺非常好,她知道什麼對自己有害什麼無害,還不用擔心會不會被東西傷害,雖然當洋子跟自己說有人在哭的時候,看不見任何東西也聽不到聲音的桑田還是有點后怕,仍然想阻止洋子去接近那些東西。
「爺爺,不要怕。」小小的洋子轉過身來拍拍自己的頭:「大姊姊只是很傷心,不會傷害洋子的。」
微微施力撥開自己的手,洋子小跑過去,遠遠只看見自己的頂著西瓜頭的洋子對著空氣說話。擔心的搓搓手,桑天感覺到周遭的空氣有點冷,天空暗了下來。
這樣看著天空,直到髮絲拂過手的時候才發現洋子不知何時跑進神社拿了個東西出來,對那個小女孩說了幾句話,陰冷的森林又突然恢復原樣。
「爺爺。」當自己發呆望著天空的同時,小小的洋子也已經回來:「姊姊說她沒有地方可以去,因為她被她爸爸分開所以找不到身體去投胎,我先讓她住在這裡。」洋子舉起手上歪七扭八的木雕,那是做弓箭時洋子在一旁拿著刀子亂刻的。
望著木雕,微微的似乎能看見扭曲的小孩笑臉浮在上頭,令桑田起了一陣寒顫。
「時候不晚了,先回屋裡去吃飯吧,那個木雕就放在天照大神的左下階吧。」桑田知道如果自己不講的話洋子一定會把這個新朋友放在床頭,自己可不能接受冬天多了一個冷氣機這個事實,或是睡到一半突然覺得呼吸困難之類的。
思考了一下,洋子乖巧的點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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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敏捷地爬上樹梢,洋子眺望著遠方的一個小黑點。
靜默片刻,感覺周遭都靜了下來。
猛地,洋子的眼神突的變的銳利,他拉起弓,動作行雲流水絲毫沒有任何遲疑,將箭射了出去。
不一會兒,黑點落下,洋子面癱著的臉才顯出些許溫度,像隻猴子似的並手並腳爬下高達兩層樓的樹木,洋子邁開步子朝黑點落下的地方跑去。
「今天收穫真不好。」洋子望了望西邊,太陽已經快要落下了,現在由於大人的恣意破壞,環境變遷,連同這深山路過的飛禽也變得少之又少,唯一比較能打到的是套著紅色標籤的鴿子,山上的動物也幾乎被獵光,洋子現在面臨著糧食缺乏的問題。
川井洋子,現年十五歲,父母爺爺卒,目前獨自一人生活著。
還是嬰兒的時候因為父母因外身亡而被爺爺扶養,自從爺爺生病死掉之後,洋子就自己一個人守護著這個神社生活著,因著爺爺告誡自己絕對不能隨意跑下山去,不然現在的洋子應該是被當成走失兒童被送到孤兒院了吧。
捉著半死不活的鴿子,腳上疑似套著台灣賽鴿協會的紅色標誌,洋子想也不想地把他扯掉,那種東西可不能吃。
「哇───洋子,你終於回來了,死狐狸他又欺負我拉。」人才踏進神社,馬上就有東西衝到洋子的懷裡,冷冰冰的溫度令洋子起了一身寒顫。
「又怎麼了?」把才五歲身形的小鬼魂提起來,洋子毫無表情的臉轉向在一旁悠哉吹口哨的狐狸精魂:「你又欺負她了?」
自從五歲知道自己刻的木雕可以收留靈魂以後,自己很喜歡雕些奇怪的東西,有些還令桑田爺爺無法接受。
這兩個鬼魂,一個是在她五歲的時候,第一次收進木雕的鬼魂雅美,而另一個則是因為山林開發,窩在洞裡睡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挖土機絞死的狐狸,因為已經活很久了,所以死掉之後居然偶爾還可以化成人型,這倒是洋子始料未及的。
她曾經收過五個鬼魂,有一個是因為掉到山谷下死掉的大學生,她把屍骨收集起來之前先讓大學生住進木雕裏頭,因為那個大學生似乎怕黑,自己也是憑著直覺找到他的。
天知道她為了那些屍骨好幾次差點掉下去,好不容易收集好了才把那個大學生的屍骨給送回去,不然每天嚷嚷著神社好黑吵得要死,她也沒辦法把他們關在木雕裏頭不能出來,她可沒這種能力。
一個是在這裡上吊的女人,說起來還是自己害死她的。
可能是以為這種深山沒有人吧,當想不開的女子後悔想要拿下繩子的時候,自己突然出現嚇她一跳,踉蹌之下一個不小心腳滑,然後她就死了。
把屍體送下山去之後靈魂才消失,不然她每天的哀怨眼神讓自己有點良心不安。
剩下來的三個魂魄,除卻雅美還有狐狸的屍體已經找不到沒辦法超渡他們之外,還剩下一個自己最近新住進來的......
「哲宇呢?」望了望四周,沒有看見自己收留的那個小鬼魂。
「在這裡啦!」雅美聽聞,拋下手中不存在的玩偶,玩偶一離開雅美的手就消失。而雅美本身溜進被布蓋著的神壇底下,把黑髮的小哲宇給揪了出來。
「哇阿!好亮!」見到光,哲宇立刻甩開雅美的手又躲進布下,身體顫抖的望著洋子手上拿的油燈。
「......」洋子無言,一個怕光一個怕黑,幸好他已經把怕黑的那個送走了,不然等等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嗚.....」聽見布簾後傳來哭聲,洋子無奈,前去把布簾給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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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正燃燒著熊熊大火,好不容易擺脫警察追捕的洋子回到山上看見的就是這副情景。
前面(?)之前提到,被洋子新收留的哲宇,雖然屍骨已經找到,可是卻因為留戀於這個世間而遲遲無法去投入輪迴,洋子直覺地認為是害死哲宇的人做的好事,接著他們就下山來了。
哲宇的爸爸似乎來頭不小,經由洋子的詢問之下知道了哲宇爸爸似乎是美國留籍居住的外交官,因為在美國已經有了妻子又跟別的女人外遇有了哲宇,正巧因為居留期已滿所以要回國,想到妻子的咄咄逼人,不得已只好把哲宇殺了,後面遣人把屍體埋在深山之中,正好被洋子給發現。
反正從沒想要過這個孩子,那女人也沒有打算要養,只是想要他的錢而已。
哲宇通過口述告訴洋子他爸爸在他臨終前說的話。
為了讓哲宇了無留戀離開這個世間,洋子由著捷徑到了小城鎮打聽,幸好爺爺用的錢還能用,過了幾天等到洋子的錢所剩無幾時,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你好,小妹妹。」便衣警察掏出執照,「要人報案說看見未成年少女,我們希望你跟我們回警局。」
沒等洋子同意,魚貫的警察推開洋子闖入房間開始搜索,正當洋子疑惑的同時,她感覺到了危險,望過去警察正要碰上裝著哲宇屍骨的袋子......
洋子瞬間衝過去奪過了袋子,因為袋口沒有封的很密,晃動之下哲宇的小腿骨掉了出來。
那灰白的東西太明顯,警察們通通倒吸了一口氣。
「把她抓起來。」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眾人反應起來開始動作。
洋子直覺的撿起腿骨扔進背包然後往外衝,速度之快令警察反應不過來,直到洋子跑遠了才追上去。
她的腳力還是敵不過警車的速度,幸好力氣還是有的,警察們不敢對一個15歲少女開槍....儘管她已經踹斷一個警察的肋骨,扭斷另一個人的胳臂,他們卻遲遲不敢拔槍。
扯斷手銬,洋子就這樣逃回了山上。
於是,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望著大火,洋子知道已經不可挽回了,空洞的跌坐在地,眼前浮現的是爺爺跟她的生活場景。
連家都沒了....自己還剩什麼?
「呀───────」聽見神社內傳來尖叫聲,洋子眼神一凜。
是雅美!
洋子不管火勢衝進神社,看見了神色痛苦的雅美還有狐狸,火舌正襲捲上他們入靈的木雕,洋子一手奪了過來,也不管身上的灼熱,只想著要把他們給救出來。
昏倒之前,洋子的懷裡緊緊護著燒到一半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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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被潑了一身冷水,洋子打著冷顫醒了過來。
「醒了?」有點冷淡的聲音,洋子抬頭,看見了不屬於自己的地方,還有眼前站著的人。
綁著整齊的包包頭,可以看見鏡片底下銳利的藍眼,混血兒的面孔,穿著OL辦公服的女子正看著自己。
望著周遭灰色的牆壁,洋子問:「我在哪裡?」
聽見洋子的問句,女子扶額,臉上露出無奈:「你都不問之前發生的事嗎?雖然第一件事情是該問自己在哪裡沒錯。」
推推眼鏡,女子說道:「我叫竹蘭,這裡是精神病院,我們透過了一些方法把你弄到這來。」
竹蘭拿出一張紙丟給她:「自己看看吧,你被冠了多少罪名。」
「....」
靜默片刻之後,只見洋子把紙遞還給竹蘭。
竹蘭挑眉,居然這麼鎮定?
沒想到洋子的回答令她想要跌倒。
「我看不懂。」洋子一臉認真的回答竹蘭:「蓄意縱火、殺人未遂、妨害公務、傷害罪....那是什麼東西?」
「就是.....」竹蘭還想解釋,另一個聲音卻打斷了她。
「跟她說那麼多幹嘛。」咬著蘋果,腳邊還放著棒球棍,綁著雙馬尾、看著年紀不大的女子,動作非常不雅跨坐在椅子上:「聽著,小鬼...叫洋子是吧,我們被委託處理一間廢棄神社狂化的神靈,對沒錯就是你住的那個廢墟,那群笨蛋工讀生沒有判斷好就直接把神社給燒了,誰知道那只是有人做出的假象,神靈根本沒有任何污染。」
吞下蘋果,女子走到洋子的面前:「那位大人在那裏住了很久,就算移走神像也救不走,我已經把祂送走,他剩下的牽掛就是你。」指著洋子,手指快要碰到鼻尖。
「說起來那也是我們的疏失,除了傷害罪和妨害公務之外,都是我們那群笨蛋小孩做的好事。老闆叫我們不要虧欠人家,而且剛好你的能力可以為我們所用,所以用了一點關係把你弄過來。」
說到這邊,在一旁的竹蘭想起了妃踹開辦公室門口,大剌剌把人領走的情景。
斜了洋子一眼,妃接著說:「因為你死都不放開那兩個木雕,我們只好用冷水把你潑醒,你身上的傷也不是普通的小傷口,要處理一下。」
被妃這麼一說,洋子才覺得自己身上好幾處都隱隱作痛。
「好了,我的話都說完了,你就好好待在這裡順便去療傷吧。」揮揮手,妃就這樣提著她的棒球棍絕塵而去,連同竹蘭一起。
「對了,忘記說一句。」妃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
「歡迎加入敲鬼門精神病院,新來的小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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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丟了各種的綜合// 發現好多XDD
小短篇就算了(挖鼻 我統一整理到家族的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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