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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 【名次公布】御我同人文極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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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9 20:57:4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璃月 於 2010-7-31 08:11 編輯

【吾命騎士同人文】Change Myself
正文開始:
  晨間的陽光穿透窗子、灑進了房裡。
  「好刺眼……」索性把窗簾拉上,我隨意換件外衣就走向大廳。

  「少爺,您早。」女僕們微笑著跟我打招呼。
  「早。」我對他們點了點頭。
  在大廳中準備出門參加貴族聚會的父親瞥了我一眼。
  「父親,早……」
  「海爾完成準備後,叫他到會場來找我。」像是沒聽到我的聲音,父親向執事交代了事情之後轉身就走。
  「路上小心,老爺」執事恭敬的將父親送上馬車,接著走近我:「克洛恩少爺要用餐了嗎?」
  「我晚點再吃。」現在沒有食慾,剛剛都被無視了啊!雖然已是家常便飯,但我還是會心情不好的。
  「一大早擋在這邊做什麼呢,哥、哥?」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我識相的往旁邊站了幾步──雖然我不讓開也還有空間。
  「海爾少爺,老爺讓您到會場跟他會合。」執事將我父親交代的事告訴海爾。
  「知道了。」海爾讓執事退下,好像要跟我說什麼。

  聽他說完話之後我的心情鐵定會更糟!

   #   #   #

  現在是悠閒的午後時光……大概。

  「真是氣死我了!希歐那小子怎麼教都不會!下次直接把他送到女人堆裡讓他被推倒!」
  「別這樣吧?你這是犯罪啊……」
  好像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
  在粗大的樹枝上找了比較舒服的姿勢坐著,我看到幾步遠的矮牆旁有兩個人,剛才聽到的話大概就是他們說的。從這裡只看得到一個是藍髮、一個是紅髮。
  「你就讓他慢慢適應吧!」擁有火紅色頭髮的男人說完,微微嘆口氣。
  「已經適應三年了!怎麼能讓他慢慢來啊?!」藍髮的男人靠在牆邊、把玩著落下的枯葉。
  「烈火騎士長!」一個聖騎士從遠處跑來,站定在紅髮男人面前:「烈火騎士長,教皇找您。」
  「我現在就過去。」紅髮的男人看向剛才聊天的對象:「暴風,我先走囉!工作別忘了!」說完,他便帶著那個聖騎士離開。
  十二聖騎士?對哦!這裡是聖殿外面,差點就忘了!
  對烈火騎士揮了揮手,暴風騎士轉過身,看到這棵樹的下方,似乎有點驚訝的開口:「……白雲,你一直在這裡?」
  白雲?樹下有什麼聲音……
  我往下一看,一位穿著白色和式服裝的人就坐在那。
  「一大早就在了……我們……」白雲騎士緩緩的把手往上指向我,有氣無力的說話聲彷彿用一陣風就可以吹散。
  嚇!
  我為啥都沒發現他?!
  因為驚嚇過度,我的手腳一下沒支撐好、人就往旁邊倒下去。
  「唔啊!」糟!這裡少說也有三層樓的高度啊!
  於是,我與青翠碧綠的可愛草地做了親密接觸──很激烈的那種。
  「……好像很痛?」暴風騎士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當然痛!痛死了!
  我一邊喃喃抱怨,一邊往自己身上丟幾個中級治癒術。因為笨拙的我常常受傷,這種治療法術我可是頗有研究的。
  「你是貴族的孩子吧?你的衣服不像是平民會穿的樣子。」走近我,暴風騎士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伸出手:「你的中級治癒術用得很熟練呢!」
  我呆滯的讓他拉起,然後拍掉自己身上的草屑跟泥土。
  「謝謝。」尷尬!除了謝謝我還能說什麼?我竟然躲在樹上偷聽暴風騎士跟烈火騎士聊天!不,我每天早上到下午都在這裡,是我先來的!不過白雲騎士該不會也是每天都在這邊吧?
  我的思緒正在飛馳。
  「白雲,你一大早就在,那你的學生呢?」暴風騎士似乎沒怎麼在意我,轉頭就是對白雲騎士一問。
  「讓他自己飄去了。」白雲騎士很乾脆的回答。
  我聽到某個很詭異的字。
  暴風騎士看來很習慣白雲騎士的用詞,從容的說:「你還是去看看他吧!丟下學生一整天不太好。」
  白雲騎士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然後往聖殿的方向飄。
  沒錯,是飄。
  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有種他好像變透明的感覺。揉了下眼睛,再看時他已經消失了!
  「好,接下來呢?」暴風騎士微笑看著我。
  我害怕的往後退幾步,結果被凸出的樹根絆倒,又摔了一次,真是笨手笨腳。

   #   #   #

  「原來你叫克洛恩啊?」暴風騎士饒富趣味的打量著我,又問:「是哪個貴族家的孩子呢?」
  「納……那不重要啦!」差一點就反射性回答出來,好險。「……反正我是不需要存在的人。」我咕噥。

  「哥哥,你應該很清楚才對,你沒有資格當納斯卡家的人。」
  「像你這麼沒用,到了公共場合也只會丟我們家的臉。」
  「你的存在是不必要的。安分點,不要做多餘的事。」
  這些我都很清楚,我會安分的。

  「你剛剛是不是有說什麼?」暴風騎士偏著頭問我。
  「說自己很沒用。」我抱著膝、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在樹蔭下真的很舒服,微風拂過臉頰時還能聞到附近花草的香味。一些麻雀跟松鼠都跑到樹下來,一點也不怕人。

  「你好像……不太喜歡你自己?」看起來好像是隨意問問,他已經開始玩起旁邊的松鼠了!
  「何止是我不喜歡而已。」我很討厭我自己,連我的家人也不喜歡我。
  「是嗎?那就改變吧!變成能夠讓自己喜歡的人,難道你沒想過嗎?」我眼前的人突然站了起來,還用讓我覺得很不妙的笑容對我說:「幫我一個忙吧!」

   #   #   #

  改變嗎?像我這樣的人……

  印象中,我沒有什麼事情做得好:小時後在貴族聚會上撞倒昂貴的藝術品,藝術品又撞倒了雕像、雕像又撞倒另外一個雕像……最後所有東西倒得一塌胡塗,之後我沒再出現到任何公眾聚會上;劍術老師指導我和海爾使用真劍,海爾一劍砍斷木塊,但我不知怎的砍到老師劍上,然後他的劍就這麼斷了,我的劍也莫名其妙斷掉,結果我沒再上過劍術課;敵對的貴族家派來刺客想取我性命,我卻渾然不知。我母親及時發現……後來她為了保護我而被刺客殺死──從此以後我的父親就不曾正眼看過我。

   #   #   #

  「希歐,看著他、親他、抱他。」暴風騎士的聲音毫無感情,跟剛才判若兩人。不過我看到他嘴角有點往上揚,錯覺?
  現在的我覺得很……無奈!剛剛他說了什麼?!然後現在我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光明殿女祭司在穿的衣服嗎?我是男的!貨真價實的男人啊!出生十六年到昨天為止我還沒穿過女人的衣服啊!
  看著眼前的暴風小騎士,我發現他從臉紅到耳根子去了……臉紅個頭啊你!難道你都沒發現我是男的嗎?看清楚!別撇開視線啊!
  一個據說是老師的人擋在門前,害我不能奪門而出。而且剛才去借祭司服的時候,他竟然叫人『順便』對我施展沉默術,所以我現在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
  「希歐,我剛才說什麼你沒聽到?」暴風騎士盯著自己的學生。
  他一定在欺負人!學生都快哭出來了!
  「老、老師……」希歐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無情的老師,臉色灰敗得像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但是暴風騎士卻回給他一個『天塌下來你也要做』的冷酷眼神。
  可憐的孩子,我為你默哀三秒。然後我接著為自己默哀……

  其實一直等也很無聊,我要不要乾脆行動?反正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沒啥好丟臉的了。
  下定決心後,我往前站近希歐,一手搭上他的肩、盯著他看,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再摟他一下──跟我料想的一樣,希歐馬上暈倒。
  我聳了聳肩,看著暴風騎士。我想他也嚇了一跳,從他睜得大大的眼睛就可以知道。
  繞過他,我準備走出房間,此地不宜久留啊!但是天不從人願,在踏出門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馬上被拎了起來,真糟。
  「不錯嘛!希歐做不到的事情你全做到了!既然如此,就再多加把勁吧!」他邊說邊把我拎著走,不知道要拎去哪裡。



  很累!看到每個女人都要拋個媚眼一定很累!
  一路上,暴風騎士看到女人就拋媚眼,連拄著拐杖的老婆婆和提著三個菜籃買菜的大嬸也沒漏掉。他的眼部神經遲早會抽筋!
  本來以為他良心發現才幫我解除了沉默術,沒想到他不知從哪變出一件聖殿的騎士服要我換上,換好以後我又被他拉著到處跑。目前已經去了五個貴族的宅邸、三間旅店、兩間酒館,一路上就看他不停給女人拋媚眼,看到我都累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雖然我很不想回家,但我真的很想先溜──從我差點被某伯爵家的女人們強吻之後。

  唉∼月亮已經高掛天空了……

   #   #   #

  經過一番折騰,我終於逃離暴風騎士,往那個美其名叫『家』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父親他們回家了沒,現在已經很晚了。走過無人的街道,看到前面那棟火光閃爍的宅邸,我終於到家了……等等,火光閃爍?!難怪我覺得走愈近愈能感覺到『家的溫暖』!為什麼我家著火了?
  我的腳步逐漸加快,多種感情交雜,像浪濤在心中翻攪。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這裡的氣氛。

  前庭被火焰環繞著,我看見幾個家僕跟侍衛們倒在血泊中。一群披著黑斗篷的傢伙踩過那些生死不明的人、往主屋大門走去。
  「擅、擅自闖入納斯卡家,不、不想活、活了嗎?」一些女僕跟侍者從屋中走出來,手裡都拿著小刀或廚房用的菜刀。
  快回去!你們是笨蛋嗎?會死的!
  一瞬間,只是一瞬間。侍者們都被打倒在一旁,一個女僕掙扎著想逃跑,卻被帶頭的黑斗篷傢伙逮住。
  腦袋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先替我做決定了!我奮力向他們衝去,距離還是很遠,我還要快點、再快點!

  「變成能夠讓自己喜歡的人,難道你沒想過嗎?」
  我也是……想要改變的!就算是我這種人……

  「唔……」女僕被掐著脖子,喘不過氣來。我知道她看到我了──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明知道說不清楚,但還是用盡全力:「逃……快逃……」
  住手!別傷害他們!別碰他們!
  「住手!」喊出話的同時,我單手一揮、送出兩個風刃打在他們腳邊。
  「誰允許你碰他們了?」我第一次這麼大聲說話。其實我很害怕,身體在顫抖,但是我沒停下腳步。
  父親跟海爾應該還沒回來。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帶頭的傢伙冷瞪我一眼,接著將手中的女僕往火堆裡扔。可惡!我暗罵一聲,馬上衝過去接住,背後一陣灼熱。
  往自己背上快速丟了一個中級治癒術,我對家僕們喊:「能逃走的就快逃,去通知海爾他們!」話音未落我就朝黑斗篷的傢伙們丟出冰錐,在他們閃過攻擊後我瞬間往他們的腳補上冰凍術,這可以拖延一點時間,幾個可以跑動的侍者趁機往大街上衝。
  就算侍者沒去通知,著火的前庭也會通知其他居民,我還要再撐一會兒。
  「納斯卡新雇來的魔法師?」帶頭的傢伙這麼問,手上還甩出好幾把小刀射向我。我沒辦法閃過全部,右手臂跟左右腳都受了傷,閃避的過程中還扭到左腳,恨!一直受傷我是要治療個鬼?!
  「魔法師個屁!你眼抽筋嗎?!」我竟然說粗話!雖然我會一點魔法,但我怎麼看都不像魔法師吧!我身上還穿著來不及脫下的聖騎士制服耶!
  「聖騎士?沒有配劍?」他挑了挑眉。
  「我就是沒有劍不然你想怎樣啊?」暴風沒拿劍給我帶啊!
  我再次確定他們很沒良心,因為其他人也把數量可觀的小刀往我這邊射。我用風刃削掉了大部分,然後用身體接下剩餘的……
  周圍的火焰讓冰凍術很快就失效,失血過多讓我的視野變得模糊。我用幾個治癒術勉強止血,然後拖著腳步躲避攻擊。要殺死我很容易,但他們把我當玩具追著跑,有時還停下腳步讓我逃遠點再繼續追,惡劣!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竟然會這麼渴望別人的幫助。母親去世以來,在我遇到困難時我總是一個人,不管我如何掙扎著伸出手,都抓不到一點希望。
  我學會不向別人求助,自己處理任何事,一直都是這樣;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我卻沒辦法像往常一樣……我需要幫助。
  我不想死,母親為我保住的這條命就這樣送掉怎麼行?
  「別再玩了!把房子毀掉就收工,他們的人快來了!」
  「說得也是,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可以了!」
  看來我暫時保住一命,不過你們要收工還早!
  我開始往四周狂丟油膩術,聽到一堆人滑倒的聲音還真是爽快,雖然我自己也滑倒了。

  「啊!誰沒事往我這丟油膩術呀?」
  這聲音我今天應該要聽到煩了才對,但現在能聽到感覺真好。
  好像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眼眶中流洩而出。
  「克洛恩,你幹的嗎?是不是因為太愧疚所以哭了啊?」暴風騎士走來,往我的頭輕敲了一下。
  「才不是愧疚。」我好不容易才發出聲音,然後抹掉眼淚。
  「那果然是你幹的嘛!算了,我要開始工作囉!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接著他往旁邊喊:「烈火,那邊交給你,這裡我來。」
  一解決掉這邊的敵人,他就轉身對我說:「這是狄米埃男爵派來的,目的是趁納斯卡家主人不在時毀掉這座宅邸,藉此警告納斯卡。」
  為了這種事情傷害這麼多人……
  「我今天下午還帶著你去收集情報,你難道都沒有發現嗎?」暴風騎士皺著眉。
  我只發現你一直拋媚眼,真是抱歉。



  隔天,狄米埃派人夜襲納斯卡家的消息就傳開了。

   #   #   #

  「別再對女人拋媚眼啦!你都退休多久了?」我忍不住抱怨。因為除了女性愛慕的視線,我還感受到男人怨恨的目光傳到我們這裡。
  「我只是覺得有人在看我,然後回望一下。」前•暴風騎士無辜的看著我。他當年的可憐學生已經代替他的職位兩年了。
  偶爾安心吃頓飯難道是種奢望嗎?
  我觀察周遭的氣氛,一旁的怨念貌似就要爆發出來,我應該採取一些行動。

  用手指梳直了頭髮,我轉向那群男人,然後給他們一個媚力滿點的笑容。
  我保證在他們眼裡看到愛心了!但是我馬上又覺得不妙,因為換女人們散發出怨念了!
  「你勾引男人做啥?」某人似乎還沒察覺氣氛不對勁。這下糟糕了!



  我一定改變了很多……

  不然怎麼會比以前還倒楣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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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故事開始的時間訂在小格里西亞他們接受老師訓練後三年,大概就是漫畫版<偽裝真實>的那個時期。
第一次寫同人文(掩面)。大家都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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