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標題: 【REBORN 】當目標來臨時 飛翔(綱.包) [打印本頁]

作者: 魯希菲爾    時間: 2010-1-11 04:54
標題: 【REBORN 】當目標來臨時 飛翔(綱.包)
打從一開始,當我接下這任務時,我就已經知道。該來的結果還是會發生,死亡?
在這個世界之中,是非常習以為常的事情,身為教師、殺手的我,理應非常了解才對。笨拙的哭泣,以及非常理的判斷,
往往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極有可能會讓自己死亡,所以,就算死亡自己的學生,我不能。更不該,笨拙的哭泣。


一名穿著黑色禮帽的孩子,突然從空中往下墜,莫名的氣壓。讓這孩子有點惱怒,似乎是覺得這樣的登場方式,實在是不太
適合他。偏偏被一個〝十年後的火箭砲〞一射,結果就是這樣。
孩子口中些微的碎碎唸了一下。「該死的藍波!」雖然知道在這樣的狀況之下,任何的惱怒似乎都是沒有用處的。但似乎,
跟在一些稚鳥身邊久了,向來自傲的冷靜,馬上被這樣的狀況摧毀。
看見陸地了,孩子看見地上明顯的被人刻意舖上後重的氣球墊。這是用來減緩衝擊力的,一想到此,穿著黑色禮帽的孩子。
立刻將自己身體一偏,將降落位置調到那衝擊墊上面去。
疼痛,在碰韃一聲後傳來,雖然疼痛沒有自己預想中來的要疼。可是要再領教一次?孩子怎麼樣都會避免這樣的狀況,畢竟
從高空墜落的體驗,不要常常有。這樣對身體比較好。
孩子拍了拍自身的衣物,定眼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很眼熟啊!那一頭褐色髮絲,跟早些時候訣別的稚鳥很像。
不同的是,那人以不是在自己懷中的稚鳥,而是隻老鷹了。孩子這樣暗暗的想著,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的對眼前的人說:
「阿綱,十年後的你...好嗎?」

不變的溫柔,不變的髮色。但時間的流逝所留下的痕跡,在面前這位男子身上,清楚的刻畫下屬於領導者的霸氣。
並不是那樣得專制,而卻是那樣的平易近人,像是任何人都能夠接納一般。
綱笑了一笑,雖然內心的激動不下於在場的任何人,卻也了解。任何的話都是多餘的,就算要說,現在這個場合也不適合。
「我很好,我真的很好。里包恩,很久不見了...。」與髮絲相同色彩的眸,染上了一層薄霧,悄悄的吞了回去。
轉身背對著自己特地前來迎接的人,又在落下了一句語言,那是正統的義大利語。「我們回家吧!」
里包恩沒有多餘的動作跳上了綱的肩膀上,而綱也沒有多說什麼的,只是沉默的離開這個接應的地點。
〝練的很紮實啊─!看來十年後的我,真的有將這喪家犬的氣質好好磨練一番了呢!〞坐上了綱的肩膀,里包恩想著昨天
坐在綱的身上,肩膀還小小的,像是無法擔下任何重大責任。而現在?卻是相差甚大了。

「既然你會來這裡接我,代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回到西西里的城內,里包恩啜了一口紅茶,看著些微變動過的首
領室。笑了一笑,那笑容讓綱很熟悉,可卻也很久不見了。
「我是根據〝預言〞來這裡接你的,因為現在在這世界上,里包恩...你已經死了!」雖然,綱覺得告知他人,他死亡的訊
息很奇怪,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說。雖然自己是怎麼樣都不想回響起那些畫面,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腦中存檔下了
影音畫面一般。可卻是慢動作撥放,睨了一眼里包恩的反應。
不變的笑容,只是淡淡說著:「原來我死拉!」
像是想辯解些什麼,綱突然激動起來。「現在這世界上,大家都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在爭奪古老的戒指。里包恩!我該怎麼
做,就像以前以樣,你告訴我好不好!」坐在里包恩對面的綱,用力捶了一下黑色桌子的桌面。杯中的水,起了一陣又一陣
的漣漪。
「不要撒嬌了!」里包恩一字一字肯定的說著,心中雖然對於綱所說的〝戒指爭奪〞感到有點心驚,畢竟他也是肯定〝指環
能力〞的其中一人。在〝阿爾克巴雷諾〞時,戒指的事情一直都七人所顧忌的,沒有想到戰爭真的這樣開始了。
想不到,長不大,會是這樣的無力...。
里包恩,看著自己嬌小的手,雖然上面布滿了用槍、用刀以及其他兵器的繭。這樣的身軀,還是有很多事情事做不到的。

「里包恩...。」綱明顯的無力,像是一直以來的希冀,被徹底毀滅了一般。里包恩輕巧的跳上了桌面,緩步到了綱身旁
拍拍他的肩膀。「你已經是首領了,不該問我該怎麼做,而該問你...你該怎麼做!」一同過去教誨一般,從來不告知學
生什麼才是正確的,什麼才是錯誤的。黑手黨,從來就不該使用溫室教育。
綱燦笑了一會兒,又提起了精神。「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似乎有些什麼決定,在此時萌發出來,綱卻沒有說明。

夜,在招待跟接風的晚會上特別熱鬧,綱拿了一件白色的薄膜衣,交給了里包恩。
「這個,現在如果要離開研究指揮所的話,務必要穿上這件衣物。還有,如果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家族就交給你了。」將衣物
塞在里包恩的懷裡,定定看著里包恩。
他知道,這是他要自己回覆肯定的意思。稚鳥也會開始飛翔啦!里包恩笑笑的點點頭,並不想詢問太多,因他眼底
的擔憂,是這樣一目了然。
十年後,真的是很好的一個時期。隼人哭泣的擁抱著自己,又甘願被自己打飛。看著山本那身黑色的西裝,里包恩肯定了
自己看人的能力,那衣服也真的很適合他。果然到了最後,七個守護者,還是這兩個會與綱最親。
也不枉然自己努力的培養他們了。一種成就感,滿滿的,溢出了那無垢的心。

如同於過去一般,自己的寢室還是被安排在綱的房裡,雖然里包恩看起來睡著了。
綱還是不斷訴說著,這幾年來自己的狀況,因為他知道。這一個家庭教師是從十年後來的,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
當鳥兒吱吱嗚嗚鬼吼鬼叫時,里包恩醒了,卻發現他自己已經不在綱原來的房間。
伸展了一下過度僵硬的手指。「被下藥了嗎?」喃喃自語著,里包恩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等等一定要將那傢伙
狠狠的打趴在地上。〞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自己下藥,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一陣胸口傳來的麻辣感,里包恩將胸前的奶嘴,拿起仔細的祥端。奶嘴呈現著一個不祥的血色,那是自己學生,生命已經瀕臨
到危險的顏色。突然一切的事情都說的通了,為什麼他要拿那件衣服,為什麼要說那句話,為什麼要對自己下藥。
悔恨,幾乎在思緒理通時傳來。白色房間的房門,突然被一名女子打開,那女子臉上帶著傷疤,手上拿著另一個奶嘴。
奶嘴的顏色呈現灰色,不過它的基本色是屬於可樂尼諾的。那一個總是穿著迷彩裝的傢伙,總是愛跟自己爭論的傢伙。
「妳是誰?」灰色,包里恩非常了解變成這顏色的意思,持有人已經不在了。那麼這女子又是誰呢?他是可樂尼諾的誰?
「我是他的學生。」女子哀淒的這樣說著,接著又開始說起可樂尼諾的死因,聽完以後。女子又帶來了一個,讓自己震驚
不已的消息。「彭哥第十代首領,等等就要帶到這裡安葬了,包里恩先生。你要不要準備一下?」

朣一瞬間的放大,這是開玩笑嗎?昨天才有說有笑的,今天就變成屍體了?現在是在玩哪一齣?又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場夢?
是啊!一場略有心機的夢,先給人一點甜頭以後,在讓人狠狠的墜落。
「我要準備些什麼?」艱澀的開口,讓女子主動幫自己穿上那白色的薄膜衣,讓女子牽起自己的手。讓女子帶路到那棺木面
前。環顧四週了一會兒,里包恩看見隼人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不見山本的蹤跡。躲起來舔傷了吧?
哀愁的笑了一笑,緊捏在奶嘴上的指,都泛白了,卻毫無任何感覺。眼前像是雜著些骯髒的黑白膠片,令自己看不清這裡是何
處。伴隨在屍體週遭的白玫瑰,與綱身上的白色西裝很相稱,可!那卻不是一個黑手黨應該有的顏色,既然是黑手黨,就應該
好好穿著屬於自己的黑色才對。而不是自己身上穿著白色,由其他人為自己穿上喪服才對。這是不是搞錯了些什麼?

那失去的情感,似乎一點一滴的回到自己身上。什麼成就?那些東西早就蕩然無存了!
里包恩走上前去,摸了摸綱的臉頰,用力的擰下。沒有預期中泛紅的色彩,沒有預期中的喊叫聲。
世界是這樣安靜阿──!突然想起來,自己從綱書櫃中拿來的一本漫畫中台詞。
「隼人,下雨了!」
看著里包恩顫抖的肩膀,「那麼...里包恩先生,這雨真的太大了。」擦著那不知道是第幾滴眼了。
隼人哽咽的回答著里包恩的話語。
晶瑩的淚,一滴兩滴,緩緩墮落於盛開的白玫瑰之中,像是在哀悼些什麼。

〝所以說...我果然不適合笨拙的哭泣,所以說...這身軀在這此時,真是令人厭惡啊─!〞


─夜以來到,黎明不再...。
──天雖然很藍,我卻覺得像是在下雨。
───稚鳥雖會飛翔,我卻忘記,有著許多獵人正在虎視眈眈。




〝我最後,是不是搞錯了些什麼了?〞







******作者後續*****

傷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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