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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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傳】我的夥伴是你嗎?2020 9/9第五章(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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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12 15:04
標題:
【特傳】我的夥伴是你嗎?2020 9/9第五章(上篇)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20-9-9 13:13 編輯
文案:
名為夥伴的位子,我並未讓人頂替,只願有一天,你能出現在我夢裡告訴我,你回來了。——褚冥漾
當人難過到一個極致時,是會連一滴淚都流不出的,而那時的我,並沒有哭。我想,無法將屍體回收做成美麗的標本,或許是我最大的遺憾。——九瀾.羅耶伊亞
有時候,我一直覺得他的離去像是夢境般令人難置信,可他確實不在了,永遠!——冰炎
此文以BG為主,會有原創女主,也含原創角。
時間為舊版第二部後,這是以一個假設作為創作的故事,劇情中會引用舊版第一部和第二部的內容,人物個性上會有所改變,故而閱讀時,請三思!
劇情為主要重點(?),進度稍微緩慢,故請秉持耐心!
本文在飛燕文創另有發文,請勿視為盜用,發文者皆為同一人。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12 15:06
楔子
輕撫著從朋友手中得到卻毫無用處的免死金牌,少年不禁輕嘆,嘆息中帶有著一絲感慨。無奈,自家好友的眼光與想法都如此怪異,怪異得令人滿是無言的感受。
他微微地仰著頭,目光正好對上玻璃窗,透過陽光的反射,他咪起了眼,似乎想透過玻璃窗努力地看清,看清某個人,某個許久不見的人。
良久,少年緩緩地低下頭,抓住免死金牌的手突然緊握,他閉上眼,像是想從中回憶起好友的身影與樣貌。
不知不覺地,一年過去了。與好友最後一次見面,不,那、那算見面嗎?
當時,看到好友──自家的夥伴,正躺在病床上,露出他臉上曾未出現過的安祥神情沉睡著,恍然之中,眼前的好友看似只是陷入睡夢中,彷彿過了好一會兒,他就會醒過來,如同平時那般做出一些令人不懈的舉動。
但,他還是無法忽視,甚至將目光轉移至別處,只能就這麼靜靜地盯著,盯著那全身上下佈滿縫合傷口的友人。
他不想去相信,也不想自欺欺人。但雙眼所看到的現實告訴了他,他的夥伴就在自己眼前,他回來了。
不可否認的是──在他眼前的夥伴,現在只是一具冰冷毫無生氣的屍體,一具殘破不堪的軀殼。
「你不在的日子,週遭顯得清靜許多呢 !」
少年緩緩地睜開眼,目光注視著手中靜靜躺著的免死金牌,眼神中夾雜著一絲哀傷與痛楚。
良久,抬起頭無奈地搖了搖頭,默默地將手中的免死金牌放回原本的地方,調適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與心情後,披上黑袍,準備出下個任務。
醫療班
少年完成了任務後,隨即來到了醫療班。他與一名正抱著人的黑袍從容不迫地走在醫療班的走廊上,是的,從容不迫,黑袍懷中嬌小的紫袍,儘管看似虛弱、疲憊不堪地昏睡在黑袍懷中,然而黑袍在來到醫療班前早已為紫袍仔細檢查過身體狀況了,黑袍很沒良心地判斷出,紫袍的情況只不過是過度使用力量所造成暫時性的虛脫。雖說是很沒良心地指出,但少年還是沒有看漏黑袍一派輕鬆的表情下,眼中所閃過的一絲擔憂。將該名紫袍將給醫療班的藍袍後,黑袍突然拿出了筆記本和一支筆笑容滿面地對著其他的藍袍請教一堆跟紫袍狀況毫不相干的問題,而默默站在一旁的少年則是一臉黑線看著黑袍的驚人之舉。待那紫袍恢復意識後,少年便向與他一同出任務的黑袍表示自己要離開了,而正與藍袍請教的黑袍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看到回應後,他不自覺地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離開這個充滿悲傷回憶的地方。
這次的任務等級是他參與過的任務中目前等級最高的一個,但卻還不是任務等級中最高的,於是乎,公會便派了少年與這對一黑一紫的搭檔一同將任務完成,他過去曾有兩、三次與這對搭檔合作過,基本上處得還不錯,但與他們稱不上熟悉,當然,也稱不上是陌生。
無奈,是該說這紫袍本就達到黑袍實力,但因某些原因而沒法考上,還是該說蜘蛛長的太可怕了,而導致發生了令人無言的事,現在仔細想起事情的經過,少年不禁臉上冒三條線。
回想當時,他們所面對的敵人比預期中還要來得棘手,幾乎沒打贏的勝算,正要準備撤退搬救兵時,敵人突然召喚出一大群身上有著奇怪圖案的大蜘蛛軍團攻向他們三人,在他和黑袍反應不及的時候,三人裡面看似最弱的紫袍在看到一大群大蜘蛛朝著他爬去時,突然拔高了八個音調尖叫著,同時,一旁的他、黑袍和對面的敵人三人不約而同一臉痛苦地捂著耳朵,待紫袍尖叫完,剛鬆了一口氣的黑袍和他,在看到紫袍那看似自殺式的行為後,兩人整個呆愣地望著突然行動的紫袍,他們倆就這樣地誰也沒上前阻止的意思。
尖叫完的紫袍,再度看到依然朝著他爬來越來越靠近的蜘蛛,他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本能似地動了起來,他可以感覺到一股無法控制的力量從他體內湧上而出,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
站在一旁黑袍與少年傻眼地看著紫袍毫無理智地與蜘蛛廝殺了一會後,才回過神來,默默地架起了防護罩,以免無辜受害,無言地看著紫袍一邊尖叫,一邊正用著他們兩人曾未見過史上最慘忍的方式屠殺蜘蛛,看著這段限制級慘忍血腥畫面的少年與黑袍不禁吞了口口水,背部狂冒冷汗,他們沒想到看似嬌小柔弱的紫袍竟然如此地兇殘,特別是與紫袍相處了許久的黑袍,更是露出了難得的表情。
刷新三觀的兩人在為可憐的蜘蛛默哀了個三秒鐘後,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對方,對上眼的那刻,兩人彼此知道對方腦中想的必定與自己相同,那就是──召喚蜘蛛的那位仁兄死定了。
果然,咱們的紫袍不負眾望地殺紅了眼,在以殘忍方式虐殺完所有的蜘蛛後,矛頭便指向了造成紫袍自身恐懼的作始庸者。緩緩地走向敵人,整個人沾滿蜘蛛爆漿液體的紫袍,對著還不知道悲劇即將要發生自己身上的可憐蜘蛛召喚者露出了既天真又無邪讓人鬆懈的笑容,恍惚中,眼前的紫袍就猶如地獄爬出的惡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慄,可憐的蜘蛛召喚者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才驚覺自己可能小命不保了。然而在旁樹下乘涼看驚悚血腥現場版的兩位閒人,則默默的轉過身,將左右各一根手指頭插入耳中,他們兩人像是預知能力般似乎早就知道最後的結果,過沒多久,一陣慘叫哀號聲帶著斷斷續續地求饒聲傳出,那聲真是無比得悽慘,會讓聽到的人不禁打了個冷顫,滿懷恐懼。
良久,在樹下乘涼的兩人,突然默默地轉過頭,好奇地想了解一下情況,不看還好,這一看卻不得了。
只見紫袍正死死地掐著敵人的脖子,那雙充血的大眼狠狠地瞪著敵人,脫口而出的話語滿滿都是赤裸裸的恐嚇與威脅,然而,敵人早在紫袍暴打他一頓的那時失去了意識。看著那張被揍的慘不忍睹,可能連受害者他媽都認不出的臉,黑袍和少年猶豫了,不知是否該不該上前,特別是黑袍的內心似乎有些許動搖關於紫袍的狀況對他的認知又再度地改變的事實。
最後,獨自一人打倒強大敵人的紫袍突然失去了意識,體力不堪負荷地往後倒下,在快與地面近距離接觸的那幾秒,一道黑影閃過,迅速地接住了紫袍。將紫袍溫柔地抱在懷裡的黑袍,在檢查完紫袍的身體狀況後,便與少年一同決定先到公會交差,再將紫袍送去醫療班。
少年離開後,拖著緩慢的步伐,獨自一人走在人來人往的醫療班的走廊上,內心不知在想著何事。
當看到那對搭檔時,他很羨慕,一種渴望環繞著他的內心。然而,每當他如此想著的同時,一股莫名的悲傷會突然湧上,令他喘不過氣,只有他知道,那種難以釋懷的感受是怎麼回事。
不斷地與人擦肩而過的他,突然陷入了莫名的迷茫之中,腦海浮現出一個想法──是否該找個人搭檔呢?
他的內心毫無疑慮地否決了這個想法,沒有人,沒有人能取代那傢伙。他,是個特別的、獨一無二的存在,是他唯一無人能夠取代的搭檔。
想到這,少年不禁紅了眼框,逞強地扯了扯嘴角,失神地走著。
直到他與一個陌生人擦肩而過,他頓時回過了神,睜大了雙眼,原本放鬆的五指突然地緊握,整個人微微地顫抖著,滿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感覺到了,那種感覺非常的熟悉,卻又如此陌生。但,他不會忘掉,他曾未忘記過那傢伙給人的另一種感覺。
帶著滿懷期待卻又害怕失落的心情,少年內心顫抖地轉過頭,一心只想確認──那個人是否是他?
只不過是幾秒的時間,剛才與他擦肩而過的那個人,卻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不復存在,這是──
一股失落湧上心頭,良久,他才緩緩地回過神,澀澀地苦笑著,他不禁自嘲著自己太過於敏感了,一切事實不是早已呈現在自己眼前了,他又何必──
但,也因如此,他的內心還是出現了一絲動搖,微不足道的。
是你嗎,我的夥伴?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12 15:08
第一章
自從那件事過去後,已經過了兩年了。
原本高二的我們,如今也即將邁入大二的生活了。大學的生活真的很不一樣、很不同,比起高中,是多麼的多采多姿。班上同學還是一樣,大部分都來自於C班,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都比高中時期成熟了許多。
升上了大學,有些事也悄悄地改變,在我們不知不覺下悄悄地變了。我們時而為了做論文、報告而變得緊湊,幾乎沒什麼時間;時而空閒到找朋友出去,卻發覺對方也正忙著自己的事,撥不出空閒,朋友相處的時間變少了,交談的次數也僅是遇見打個招呼開始算起。然而,曾未改變的事我們彼此的友誼,當大家有空閒時,我們會盡情的玩樂,不放過大家能一起相處的時光,當面臨考試時,我們會聚在一起討論、彼此互相幫助,努力讓自己通過那門課。
我們四個從未忘記,也從不脫口,彼此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你。隨著時間的逝去,你的存在早已被他人遺忘,但是我們四個,米可蘿、千冬歲、萊恩和我,甚至還有在乎你的人依然還記得你。不願將你的存在埋沒在那無情的時間中,不願你就此消失在眾人的回憶中,是的,回憶僅是留戀,但我們還是期望著記憶中的你就如同你在我們回憶裡是多麼的瀟灑、放蕩。
我的夥伴,是你!
即使當年是被強迫的,但我依然是你的夥伴。沒有一個人可以取代你的存在,而我身旁那名為搭檔的位子,會一直為你保留的。
即使你不會再回來,那個位子依舊為你而存。
這或許是我唯一可以紀念你的做法吧!
我的夥伴。
記得,高三那年的開學日,班導很意外的沒有遲到。然而,我們面對的表情不是早起不爽的表情,而是一種莫名無法形容的表情,如今,仔細回想,那表情隱約地有著一股悲傷,一股無法說出的痛。
當時,可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絕對沒好事!不是班導跟班長打賭賭輸了,心情不好想找人幹架,要不就是班上發生甚麼大事,譬如:咱們的變態學校又閒閒沒事做,心血來潮想辦個詭異活動.......等等,依班導的個性,他此時對這件事一定非常的歡樂,應該會在一旁幸災樂禍,準備爆米花或是一堆零食看好戲才對呀!
是發生甚麼事嗎?
平常像米蟲只顧著玩的班導死去哪了?
該不會真的被班長扒光了吧?
窮到脫褲子,於是決定徹底改邪歸正?
我看了班長一眼,跟平常一樣,只是沒有露出將班導扒光歡樂表情,也就是說,班導沒被班長扒光,賭錢輸到脫褲子。
真令人意外,如果不是輸錢,那麼是什麼樣的事讓班導露出那種表情的?
難道是班導你被開除了?
不可能,要開除,你也早在接我們班前就被開除了。
難道是班上出了大事?
我看了在座每個人的表情,老實說,跟平常一樣。有的人不是在打牌,就是在阿手霸(比腕力),不過這些都是男生居多,少數的男生像千冬歲就在看書,萊恩則在吃飯糰。女孩子的話,似乎比男生還要可怕啊!
這位同學,你確定你妝在繼續上不會太濃嗎?
米可蘿旁邊那個女生,你也太開放了吧!竟然在看那個什麼,男生愛男生的那種書,你難道不覺得你那本書的封面也太勁爆了嗎?而且你前後和右側坐的大都是男生啊!要體諒一下他們的心情阿!看書不是要立著看的,你是要讓大家都知道你在看甚麼嘛!你難道沒看到你旁邊另一個男生一臉無奈的表情嗎?
我旁邊那位女生你就好多了,除了名字詭異外,封面甚麼的都還好。
甚麼叫作者與編輯甜蜜大總集之作者要不要人權?
那啥鬼啊?
我視力沒想到那麼好,那麼小的字竟然看得到。
副標是腹黑強硬編輯攻X二貨炸毛作者受?
恩...好吧!為甚麼你們都一個樣啊!
難道現在沒有一個在看言情小說的女生嗎?
啊!那邊有一位!可是為甚麼表情是笑得那麼的猥褻?同學,你到底是在看甚麼言情小說阿?我看封面、書名那些都挺正常的阿!
「好了,都三年級了,別顧著做自己的事,偶而也要成熟一下吧!」
班導視線環繞了班上每個人一遍,說了一句以他平常的言行舉止無法說服我們的話。
老實說,班導你平常的言行舉止比我們還不成熟啊!你沒發現班上除了少數幾個人,幾乎沒有人要理你的話嗎?
「我知道你們暑假過得很歡樂,但是已經開學了,收心好好唸書啦!」班導難得講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話。
但,有一點我得否認。
歡樂個鬼啊!我美好的暑假,竟然毀在那群人手裡,這算甚麼啊!
學長你這個魔鬼!竟然威脅我要在這個兩個月的暑假考上紫袍,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嗎!
然而,我竟然做到了!見鬼的,做到了!
想當初,考白袍的時候,我將近四個月的時間,被推向死亡的面前。每天面對無數猛禽猛獸,不,那已經不能用動物來形容了,而是詭異的基因改造變態種生物,還好我命大,不然有好幾次要死在那些奇怪生物手上。
要是我死了怎麼辦?
他們竟然還回我,死了就死了,我們會在你靈魂真正脫離你的身體之前,帶你回學校的!放心死不了的!
為甚麼你們可以說得這麼簡單阿!
原本,今年暑假想在家裡過著沒有人摧殘的日子,結果因為學長的一句話,全泡湯了!
那群人又不知道打哪找來了一群妖魔鬼怪,甚至比瘋狗還要瘋的野獸讓我一對一跟那些可怕的東西一一決鬥,身上的武器只有米納斯,我信得過米納斯,但我信不過我的運氣。
神啊!敬畏的神啊!偉大的神啊!無論祢是玉皇大帝、耶和華、佛祖還是阿拉,感謝祢讓弱小的我倖存啊!
然而,紫袍考實際戰鬥的當天,我抽到的考題竟然是長相可愛到爆的毛茸茸生物,排除考試開始後,我看到那隻毛茸茸生物轉變成肌肉超醜攻擊力強爆的怪獸的時段,它確實很可愛!
不過,為甚麼大家在看到我面對是如此可愛的生物同時,表情如此地莫名?
學長還搖著頭不知道在對夏碎學長說甚麼,夏碎學長也一臉難看地回應學長。
萊恩,你向我行禮做甚麼啊!為甚麼一臉露出壯士,一路好走的表情阿?
我又不是要上前線去送死,幹麻一副悲哀的樣子?
在一旁的米可蘿,也準備好了急救箱。還鋪好了地毯,似乎有預感待會我會用到。
為甚麼你們全部都露出一副我不會考過的表情阿?
難道這隻毛茸茸的生物其實很恐怖?
難道我好死不死的抽中籤王?
不可能,不可能那麼雖小抽中那三十分之一的機率吧?
就是有那麼雖小啊!光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我一定抽中了籤王!
當考試開始,我才知道我面對的是怎樣的生物。見鬼的,那根本不是生物啊!而是無法形容的畸形種!
我看著那個毛茸茸的東西無辜地對著我歪頭,似乎很疑惑為啥我要拿著米納斯指著它,隨後,它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開始發出詭異的光芒,形體越變越大,身上毛茸茸的特徵似乎漸漸地消失,待我回過神,我才發覺眼前毛茸茸的可愛生物不見了。
站在眼前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東西,全身上下都是肌肉,連撮毛都沒有,長相詭異。嘴巴長滿了銳利的牙齒,一直發出令人惡寒的嗚鳴聲,噁心的液體不斷地滴落至地,滴在地上的液體開始冒起陣陣濃煙,一看就知道具有腐蝕性。像人類的巨手握拳不斷地敲打地面,地面一整個凹出了一個洞,可想而知這力量是多麼的大啊!
學長,如果可以我能不考了嗎?
我轉頭看向站在場地外的學長他們,學長扶著額頭,臉轉向其他地方,而夏碎學長則拿著一張紙朝向我,上面寫著幾個字,字跡是學長的。
褚,如果不想死,就快逃吧!
這該不會是警告吧!
看到這個有一瞬間我挺感動的,學長你還是有人性的啊!
但是,逃,你是要我逃去哪裡啊?
就當我這麼想的同時,一陣強風突然從我右側襲來,由於之前被那群人折磨的關係,我很容易的閃過這波攻擊。
那個東西要開始催殘我了嗎?
別啊!我不要死啊!
在我閃過好幾波的攻擊下,我開始不斷的逃,在場地裡不斷的繞圈圈,而那個噁心的東西也隨著我繞圈圈,一邊攻擊一邊轉著,這東西智商是多低啊!我不知道繞了多少圈後,那個東西突然停了下來,巨手扶著頭部,有點站不穩,似乎快倒下了。
隨後,我看到學長正面對著我,手拿著一張原本夏碎學長拿的紙,上面又寫了一行字。
趁現在!宰了它!
真的要嗎?虧那個東西變小後,還蠻可愛的!
看我沒有動作,學長瞇起了眼,一隻手指往脖子畫了一下。
我懂,我竟然懂!我竟然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
那個意思是──你再不宰了那個東西,回去你就等著被我宰!
知道了,我會快點結束這場災難的!
總之,我用了米納斯宰了那個噁心的東西後,我才發覺我是多麼輕鬆的考過這場試,排除我跑了那麼多圈,流了那麼多汗外,我幾乎是毫髮無傷啊!
謝天謝地!這一定是平常有回去拜祖先的功勞啊!
回到休息區後,我才知道我抽中的真的是籤王,千冬歲說這個東西智商很高,武力值很強大,考紫袍最怕的就是抽到這種生物。
聽他這麼說,我並不覺得,那東西怎麼看智商感覺就很低,於是我問了學長,學長僅僅是回了一句話。
你剛好遇到低智商的。
原來我運氣不錯,但抽中籤王這點跟對上低智商這點,我不知道該從何吐槽起。
就在三個禮拜前,我正式地拿到了紫袍的資格了。
「對了,有一件事得先跟大家說一下,西瑞‧羅耶伊亞同學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再回到學校了,他的家人已經幫他辦理好退學手續了。」班導的表情意外地很嚴肅。
然而,除了少數幾個人,還是沒有人想理他。
此時的我,完全反應不過來,班導他說的是誰。
西瑞‧羅耶伊亞,五色雞頭的名字。
是說,自從二年級升上快三年級放暑假的前一個月,我就沒有看到他了,為此我還稍微鬆了一口氣呢!
為甚麼現在會辦理退學?
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能再回到學校是什麼意思?
我,不懂。
「好了,班長開始來主持班會!」
班會期間,我整個人感覺怪異,對於五色雞頭辦理退學這件事,感到迷茫,甚至疑惑。
我不自覺地望向平時最討厭他的千冬歲,他的表情也和我一樣感到迷茫,回望著我的那雙眼中含著一絲不可置信。隨後,我看向米可蘿,她似乎很在意班導所說的話,眼裡很空虛,像是魂魄被抽走似的久久無法回神,我們幾個隱約地都知道她的心意,唯獨五色雞頭那小子不懂。而萊恩整個人似乎很訝異,連飯糰都不吃了,從我的眼前隱形了起來。
班會結束後,我們四個不約而同地走向班導,我們都想問清楚,他退學的原因為何。隱約地我們很在意這件事,即使他很討人厭,但或許在心中我們早就把他當朋友看待了吧!
「你們幾個想知道他辦理退學的原因吧?」班導看到我們走來,語氣有點難過地說。
「可以告訴我們嗎?」千冬歲很有禮貌的問。
班導沉思了一會兒,便脫口說:「基本上,我是不能將他的隱私透露給你們的,而我也不希望你們知道,但九瀾希望我把這件事告訴他的朋友。」
「他發生了什麼事?為甚麼不希望我們知道?」我緊接著問。
聽班導這麼說,我有股強烈的預感,那不是件好事!
班導嘆了一口氣,說:「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我就說了!聽了可別激動喔!」
「西瑞,他在三個月前,死了。」
我愣住了,無法對此有所反應。
西瑞,死了。
在三個月前,就死了。
這是開玩笑對吧?
告訴我,這只是個無聊的玩笑!
「班導,你別開玩笑了!西瑞他命那麼大,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死掉啊?」我乾澀地說。
然而,就當看到班導望向我的表情,我才知道那是真的,班導沒有在開玩笑。
所以他真的死了,不會再回來了。
我沉默了很久,千冬歲他們也沒有說話,我們都知道再說什麼似乎也來不及了。
「他怎麼死的?」萊恩很意外地脫口打破這場沉默。
「完成他家族派的任務回來的途中,遭到鬼族的襲擊,一同墜入了懸崖,我想他應該是想跟鬼族同歸於盡,而在附近確實有找到那鬼族的遺骸,而西瑞他的屍體還在處理中,聽九瀾說屍體好像因不明原因破碎的很徹底,有些屍塊還在尋找呢!」
聽聞,我感到不知所措,我不自覺地望向了米可蘿,或許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卻不願提起告訴我們。然而只見那淚水如流水般綿延不斷,淚水一滴一滴的滴落,沒有一點聲響,眼神如同開班會那時仿若魂魄被抽走似的空虛,一臉呆愣的模樣望向無人所在的遠處,彷彿是想從中看到甚麼 ,等待著甚麼。
「為甚麼要現在才說?九瀾先生何不直接地告訴我們就好了?」我艱澀地開口,卻發覺聲音異常的沙啞。
班導沒有說話,望向我的眼神是如此的痛苦。那一瞬間,我懂了。班導曾經的學生──六羅‧羅耶伊亞已經死了,如今,另一個學生,更是六羅的弟弟,他也死了。那種痛苦我們不可能知道的,就如同黑色仙人掌他失去了兩位弟弟的痛,我們是無法體會的。班導說不出口,九瀾更說不出口,那是他們的痛。
我真的不想相信,死也不想相信那個事實。但,現實逼得我不去相信,為甚麼這不是個夢!
那個明明死不了的傢伙,最不可能死的混蛋,已經死了。
他不會再回來了,不能回來的,再也不!
因為他已經死了啊!
那個吵死人的五色雞頭死了!
那個常常嚷嚷要去搗鬼族的巢的笨蛋不在了!
永遠都不會在回來了!
褚冥漾,西瑞已經死了啊!
三個月前,早就死了啊!
西瑞死了,在也不會回來了!
「漾漾!」
當我回過神,千冬歲正一臉擔心的看著我,而米可蘿則腳步不穩自逕離去,萊恩便在一旁護送著她走。此時的我,不知道要表達甚麼,我覺得我需要好好想想,甚至静一静。這個事實對我而言太過、太過難以接受了。
「千冬歲,能讓我一個人静一静嗎?」我沙啞地說。
千冬歲推了推眼鏡,掩飾眼中的難過,低聲說:「如果你需要,就去吧!」
「謝謝你!」
我不確定,很不確定我對這件是抱著甚麼樣的心情。
我只知道,當聽見這個消息時,湧上心頭的是種複雜的感覺,難以言喻的感覺。
此時的我,內心卻異常平靜,静如止水。
很令人難以置信,不是嗎?
我應該很難過的才對,而不是像這樣看似冷血的樣子,可我就是無法難過、哭泣,甚至是放聲大哭。
五色雞那傢伙......
明明不可能會死的傢伙,不在了......
明明自以為是老大、靠山、搭檔的混蛋,離開了......
明明說過要走遍整個江湖的死台客雞,消失了......
以後,再也看不到那頭五彩繽紛的雞頭了,再也看不到那穿著一身只能用俗字形容的人影了,再也看不到那張笑容跩到爆欠揍的臉了。
西瑞‧羅耶伊亞,從今以後,就在此消失了,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了。
我走著,漫無目的地走著,甚至連自己走到了哪裡都不曉得,只知道人此時身在學校的某一處。
隱約地,耳邊彷彿聽見了西瑞的聲音,是那麼清晰、深刻。腦海不自覺的閃過一幕幕有著他身影的記憶,那些事仿若是昨天才發生的是那般清楚。
『安啦!漾~有本大爺靠著,你怕個屁!』
『漾~本大爺的小弟!走!快隨著本大爺闖蕩江湖!』
『漾~你好過分喔!有好玩的事也不先通知本大爺!』
『本大爺的僕人,快一點啦!』
『搭檔!走,咱們現在就殺入鬼族的巢,殺個那群畜生他媽的措手不及!』
『好阿!臭小子,你是第一個敢碰本大爺頭的人啊!』
『漾~閃開!本大爺絕對要讓那個四眼仔知道,本大爺不是好惹的!』
『漾~這個好好吃喔!』
『漾~對不起啦!我沒想到你會突然衝出來!』
臉上感覺到一股溼熱流下,我回過神來,右手反應似的往臉上一抹,是溫熱的液體,是淚水。隨而,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想大吼卻吼不出來的痛,令我痛不欲生,不自覺地哽咽了起來。
「西瑞,你這個大笨蛋!」
透過淚水模糊的視線,我隱約地知道我身處在風之白園。我蹲了下來,雙手捂住著臉,想使眼中的淚水收起,然而淚水卻依然地由手指的細縫溢出。
「別一直在我耳邊本大爺來本大爺去的,擾民啊!吵個屁!」我突然抬起頭大喊:「你這個整天就想找人幹架的傢伙死了,就安靜一點啊!」
喊完,我開始就像個神經病一樣一邊哽咽一邊自言自語。
「安靜一點好不好?西、西瑞......」
「你這個白痴,怎麼可以不告而別啊!」
「你怎麼可以比我早死啊?混蛋!」
「為甚麼要讓我們難過......西瑞......」
良久,我漸漸地平靜下來,儘管眼淚還是流個不停,但至少發洩過後好多了!
「學長,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吧?」
我忽然脫口,在我感受到離我身後幾步的距離有個人時,我就知道他是誰了。
身後的那人,沒有出聲,但我知道有時候沉默就等於默認。
此時,我沉默了。我不想在多說甚麼,多想甚麼。
但我還是問了。
「你突然要我考紫袍也是這個原因吧?」
「嗯!」學長回應了我一聲,接著說:「他希望你變強,別再讓人欺負著玩!褚,或許讓你考紫袍是過份了一點,但讓你早點變強或許更好。」
「學長,兩個月很強人所難呢!」我略有哽咽地回應。
「你不也做到了。」學長語氣平淡地敘述著。
「可是真的很難相信啊!我竟然考得過紫袍!」
「因為你運氣好,遇到低能的。」
「學長,那種生物變小的時候挺可愛的。」
「那又怎樣?只要是敵人殺就對了!」
我擦了擦眼淚,不禁笑了出來,隨後接著問:「喵喵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必學長回答,我心中也早有了那個答案。仔細回想起來,米可羅的笑容似乎從那刻起早就變了樣,只是我們沒注意到罷了。
「是啊!聽九蘭說早在屍體送到醫療班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學長語氣依舊的平淡。
「她很難過,可我、萊恩和千冬歲竟然沒察覺出來。」我轉向學長,看著他自嘲道。
只見學長那雙如紅寶石般的雙眼注視著遠處,長髮隨著風飄逸,雙手插在口袋似乎在思索著甚麼,隨後才開口。
「或許她不想那你們三個擔心她吧!她偽裝的很好!」
「褚,接著!」
學長突然手從口袋拿出一個東西,丟給了我。我接到一看,是封信。信封的樣式很普通,是純白色的,上面寫著我的名字的字體,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學長的字,其他人的字也不像,那會是誰的?
「這是?」
「九瀾要我拿給你的。」
「九瀾先生寫給我的?」
學長平靜的陳述:「是西瑞寫給你的,九瀾猜測西瑞可能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於是先寫好了信,一但他死了,信上的移動陣會開啟,將信傳送到他的房間裡,好讓人發現。」
「他早就知道他會死了?」我死死盯著上有寫著我名字的信。
學長從容不迫地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知道,總之好好看吧!」
「學長,所謂的搭檔到底是甚麼?」我看向學長問了這個很白痴的問題。
「當你和他互相認同,同時也能很有默契合作、了解彼此的想法時,他或許就會是你的搭檔了。」
我安靜地思索學長的話,學長也不打擾我的思緒,依舊望向遠處。
「學長!」我忽然開口。
「嗯?」
「我想變強。我想考黑袍。在這一年內考上黑袍!」我說出了我從未有過的想法。
學長勾了勾嘴角,說:「目標倒是訂得蠻大的呢!」
「不過難得你想努力,我會盡可能幫助你的。先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可別反悔喔!」
「不,不會的。」
我說完,望向已經呈現橘紅色的天空,默默地在心裡承諾。
這是我能給你的一個承諾。
我永遠的夥伴,西瑞‧羅耶伊亞。
作者:
冥曉月凝
時間:
2018-9-12 21:36
大大寫的很感人ㄟ...
我都哭了....
作者:
飄零幻
時間:
2018-9-12 23:58
嗚嗚西瑞你不要死阿QQQQQQQ
覺得大大把漾對西瑞的感覺揣摩得很好哪~
作者:
小貓咪
時間:
2018-9-13 18:39
為何要給西瑞吃便當?
這麼重義氣很有個性的人走了,感覺學校生活會無聊
作者:
天曉莉
時間:
2018-9-13 19:07
好難的吃便當的是西瑞唉!我還以為這雞是金剛不壞之身(混蛋別讓人把眼淚收回去啊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13 19:39
第二章(上篇)
「吁吁吁吁…」
深夜,原本寂靜的房間內,突然傳來陣陣細微的急促喘氣聲,儘管壓抑住了,但還是無法讓人不注意到。
良久,聲音停止了,似乎聲音的主人已經壓抑了下來。
「啪!」
原本漆黑的房間,頓時一亮,一個人低著頭靠在牆角,緩緩地滑落下,整個身體癱坐在地。
房間明明有開著空調,然而睡衣卻整個被汗水浸透,雖說不再喘息,可他的心卻依然無法冷靜,或許只有他才曉得,為何明明只是個夢,竟會讓他如此狼狽,深陷恐懼。
沒多久,他發現到原因了,他緩緩的起身,走向書桌前,拉開了抽屜,隨即抽出了一張紙,然後──
一把小刀由手中脫出,飛快地刺向牆上的某個角落,刺向的目標漸漸浮現出一團黑色物體,此時,正不斷扭動掙扎著,那是──
「魘。」他低聲的道出那物的名,眼神冰冷的看著,隨即,眼神中的冰冷很快的溶化,他便朝著那物走去。
魘,為夢魘,亦正確來說是夢魘中力量最薄弱的一個支系,雖說力量薄弱,然而它的數量極為龐大,幾乎隨處可以看見,它能夠使人陷入惡夢中,然而卻不像夢魘般能讓人做出那種深陷自身恐懼的那種夢,況且還是個幼生期的魘。
當他處理完那物時,不禁自嘲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會被一隻還未成熟的小魘搞得如此狼狽,然而那夢卻…
「…竟是如此真實阿!」
徹底得讓他打從心理的畏懼、不寒而慄,亦或則該說那是無法想像、令他無法相信的夢,因為他知道,知道那個人是不會這樣做的,不可能這樣做的,可那夢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這是意味著甚麼嗎?
他無從得知,只能無語地透過窗口遙望著漆黑的夜空,寧靜的遙望著,那無法預知的未來。
看不透的漆夜,正在醞釀著什麼,無處可知。
似乎有什麼事,又再度的改變了?
似乎有什麼事,即將在近期發生?
隱隱約約地,那夢似乎想要告訴他的,不只是那純粹的恐懼,而是某種預兆。
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他懵了。
他,在哪裡?
現在是在何處?
這裡又什麼地方?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無法回過神來,像是個洞穴,陰冷漆黑的洞穴,遠處可以聽到細微的流水聲,整個寂靜到連水滴的聲音都聽得到──
滴答滴答滴答……
連續不斷。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腦海中縈繞著。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時間彷彿靜止在這一剎那,記憶開始倒退,倒退回他還未睜開眼前的那一刻。
「唉,好累呀!今天總算把任務完成了。」脫下身上的黑袍後,緩緩地坐在書桌前,無聊地打開抽屜,拿出那傢伙送的東西把玩著。
「…這應該是24K金吧?」毫無意義地碎念著,「有時候我在想啊,當初你給我這個,真的只是因為那種無聊的原因嗎?」
『免死金牌在此!見牌如見朕親臨,就算是天皇老子也動不了你!』
『感動吧!免死金牌能賜你免死,就算是皇帝親臨也斬不了你!』
『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節啊。』
『漾~~這個禮物很棒吧,不但實用而且有意義,更讚的是不管什麼人都可以用到!』
「確實是實用,至於當禮物和有意義這兩事,我就不多說了。」嘴角不禁上揚起來,「雖然到現在都還沒用上,但我想以後應該是用得上吧。」
「缺錢的時候,拿去當鋪賣,應該不少錢吧!」
「喂!漾漾,下來吃飯了。」褚冥玥的聲音傳了上來。
「喔!我知道了。」將手中的東西放回去後,便起了身,吃晚餐去。
……而在那之後呢?
發生什麼事?
滴答滴答……
持續不斷。
吃完晚飯後,跟家人開始閒聊。
一家人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時不時的閒聊幾句。
「漾漾,你什麼時候才要找個女朋友?」老媽忽然蹦出了這句。
「咦?」
老媽喝了一口水,緩緩說:「小玥都交了,你都已經大學了,怎麼現在還沒找?」
「……沒對象。」老媽,你兒子我是單身狗,沒對象,你要我怎麼找啊!
「不意外!」喂喂喂!老姐你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地說出口這種傷害你弟弟自尊的話啊!
「真的沒有嗎?」老媽一臉懷疑的看著自己。
「當然。」一臉正經的回答。
然而,老媽卻說了一句不得了的話,「那之前常來家裡找你那個女同學呢?」
「……她有喜歡的人了。」雖然那傢伙已經…總之,朋友妻,不可戲啊!
「是這樣阿!」老媽一臉惋惜的說:「趕緊找一個,免得你媽媽我擔心。」
「最好找個賢慧的。」
老姐自從你交了一個後,怎麼變得越來越毒舌!看看你那副表情,很明顯的就是『呵呵~~最好找的到!』,不愧是個魔女!
「好啦!好啦!」敷衍應對,「我會找的。」
當然,還是要看情況。
「啪達!」
門緩緩地關上。
「……女朋友嗎?」躺在床上,無意義地伸出左手。
腦海中頓時閃過了一道倩影。
他曾說過:『漾~你如果有喜歡的人,就給本大爺拼死去追,追不到,就給本大人用搶的。』
「你最沒資格說我吧,混蛋!」喃喃自語,眼神不禁黯淡下來,「況且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要我怎麼追啊!」
『本大爺是不需要女人的!』
「…少唬爛了!」
『本大爺江湖人稱一把刀,踏遍江湖千里路,根本不需要女人。』
「別嘴硬了,其實你根本不敢開口吧?」
『如果真要女人,等本大爺行走江湖十八年後,再說!前提是那個女人要等老子十八年。』
「別耽誤了她的青春阿!」別過頭,看向書桌,「不,應該說你已經耽誤了她的青春。」
『所以,漾~~我並不值得任何一個女人等待的,不是嗎。』
「那是你這樣認為,但卻有人在等你啊!」冷冷的說道,「她一直在等你,十八年後,又如何!」
「……你卻不會再回來了,不是嗎?」
『如果真有人等待著本大爺,告訴她,我並不值得她去等待!』
「你以為忘掉一個人是多麼容易嗎,當你走進她心裡時,一切就已成定局了。」越來越小聲,「她會一直等著——」
「就算明知你不會回來了,但她還是一直在等著你。」右手抵住臉,自嘲到:「怪了,我一直自言自語幹麻!真像個神經病!」
「……是阿!你不會再回來了!」
滴答滴答滴答……
縈繞不絕。
『同學早啊。』
這是第一次與你見面,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你穿著夾腳拖鞋開口,流裡流氣的口音,還嚼著疑似口香糖的東西,短短的頭髮用髮膠豎起來還噴上五顏六色的詭異鮮豔色彩,簡直像個不良少年。
我不懂,為什麼一個人的眼光可以詭異成這樣,那俗到爆的花襯衫到底哪裡帥氣了。
『放心,我要殺人的話要拿錢才會殺,你自己的錢連買你的命都不夠。』
第二次見面,你對我說了句讓我覺得自己或許還不算是廉價的話。
那時,你約了我出來,問了我關於千冬歲的事。
『西瑞……西瑞.羅耶伊亞。』
而我問了你的名字,老實說,你的名字與你真是不符合,我反倒覺得五色雞頭還比較順口,至少一說就知道指誰了。
『那好,看起來你也沒有事情,我們一起去左商店街吧,我剛好缺水晶要買。』
那次是你約我一起到左商店街,其實,本來有可能要去右商店街,還好當時有庚學姊在。
不然,我真的無法想像跟你去那裏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那時你堅持要去右商店街的話,我可能會把你砸昏然後自己回宿舍。
『漾~不好意思。』你晃過來搭著我這樣說,剛剛那種很恐怖的感覺已經完全不見了,『我不知道你會突然沖進來。』
那時,你跟人起了衝突,而我竟然不知道為了什麼沖了過去阻止了你。
我想,當時的我,可能哪條神經發作,怕你殺了人,把事情搞得一發不可收拾吧。
『放手!讓我去!』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去!』
『我一定要去!不然我沒有未來!』
『沒你的死人骨頭啦!不要在這裡跟我上演瓊瑤的戲碼!』我一拳從你的腦袋揍下去,揍完之後才發現我居然真的下手了!
不得不說,那時的我真是勇氣可加,不過,那時,我是真的忍無可忍才揍下去的。
對你,除了實力外,還得要無比的耐心呢。
『很好,非常好,你是第一個碰到我的頭的人。』然後,你咧開了詭異的笑容,我看見你正在磨著森白的牙。
『你沒被你媽洗過頭嗎!』我又退後一步,開始抵抗。
『……那好吧,第二個。』你可能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一下子就改口了。
『你老爸沒摸過你的頭嗎!』我繼續退一步。
『那好吧,第三個。』你又改口。
『你老哥……』
現在想想,學長說的沒有錯,我們真的是在說相聲,而且,還蠢得讓人受不了。
『此路是本大爺開,此樹是本大爺栽,想活著回去,就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
當時打劫的被反打劫。
話說,你當時哪來的自信你打得過他們,而且搶人台詞,很傷人自尊啊!
記得,我們當時在黑山君那的事嗎?
當他以為我們是為了兩件事而來時,你很罕見地認真思考著,以命換一命的事。
而在我和黎沚談話時,默默聽著我倆說話的你突然插了進來,你說——
『漾~如果他沒差,你就干脆讓他幫忙算了。』
『以後本大爺要是不在,你又把力量都給剛剛那個詭異的家伙,這樣沒辦法防身怎麼辦!大爺行走江湖不可能永遠保你安康,要自己留點底比較穩。』
當時,我大概也知道你已經做好決定,只是我沒想到說出來的話可以這麼的平板。
那時的我,真不知道六羅對你的重要性,可我還是問了你,你想出的其他方式。
『基於兄弟友愛原則,本大爺可以去打殘老大老二老三其中一個,然後拖過來換。或是基於父慈子孝,本大爺去打殘我家的老頭,然後拖過來換,其實這些方法也是不錯,只是要耗的時間比較多。』
當時的你磨著爪子,你邊講邊還有點亢奮,一臉很想去殺你全家的表情。
不是我要說,打殘你家老子絕對不是父慈子孝的行為。
後來,當黑山君將六羅的靈魂喚醒,在六羅明白當下情況時,他果然說出了我之前想過的話。
而你也很不滿地痛罵了回去,這氣不比你哥差,。
『這句話本大爺還給你,你還沒資格來說教!』
『自己為別人去死的人沒資格講這種話,還有套用你的鬼道理!本大爺活膩了想去死又干你屁事!』
六羅聽聞,悠悠地引你的話反駁你,讓你氣得牙癢癢的,可你說什麼,也無法改變他的想法。
當他拜託你放棄時,空氣整個凝結。
你咬著牙低下頭,連我都看不到你此刻的表情是什麼漾。
『……你知道老大老二老三他們花了多少力氣,才讓死老頭願意把你驅出羅耶伊亞家族嗎?』
『家族根本不想放棄你這個最好的戰力,但是你自己說你想要的是去看世界,所以我們很努力。』
是的,結果你們努力的對像卻死了,還是自己選擇這種方式解脫掉。
或許當時應該換,不是嗎!
或許,當時你早就知道會有那天的來臨,不是嗎!
所以,你才想豁出去換回你哥,對吧!
我至今還是無法了解啊!
你到底是在想甚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篇本來打算分兩篇來發,甚至是一次發,但由於我目前才剛打到第四章不到三分之一,所以決定分三篇發,三篇字數平均,讓進度緩緩。上篇多引用舊版劇情,我沒看過新版,故請見諒!
畢竟這文我坑了快四年的時間才發文,我很喜歡西瑞這個腳色,對他的喜愛莫過於主角,在我眼中他是有故事的,但因為一些事和過去看到大部分人對他有些反感,故我令我坑了許久和躊躇不決呀!
我已經很久沒看特傳了,所以很多劇情都忘了差不多了,但對於西瑞出現的場景卻意外地清晰。決定寫這篇文是因為那時在御論上看到很多人抨擊這個腳色,但我覺得他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糟,他在特傳中是最為活靈活現的人物,是那麼有個性、活出自我的一個腳色。其實,我更不滿的是——劇情中其他受歡迎腳色對他的態度,或許是記憶模糊而使我對這部分感到誇大,或許只是我的想像力太過豐富,我想寫出不一樣的他,寫出一個我想像中的他是怎麼樣的人,可能在其他人眼中,這可能是個不尊重原作的行為,但我只能說,我寫得就只是一個同人文,微不足道的同人文。owo
本文的劇情中的西瑞死了,是的,某種意義上,他確實是死了,我想透過他的死去,讓大家,或許是曾討厭過他、對他感到反感的人知道,當一個如此有靈魂的人物不再了,那麼世界會有怎麼樣的改變,但世界不會因一個人物而改變,而是身邊的人因他而有所變化。
最初寫這篇文的初衷只是想讓讀者體會到一種感受,如今,這種初衷還是有,但仍摻雜著一些不明情緒在裡頭。
儘管文有修改過,但我仍覺得我寫得不是很好,文筆很差勁,雖與過去差異之大,但還是不怎樣。我的文風並不怎麼好,但我仍一直尋找屬於自己的文風哈哈。我只想說,用匿名可能是某種逃避、某種反抗,過去我對自己文筆也是有點自信的,只是因為想加入一個圈子,因他們看不上我的風格而被拒,故對此有所不滿。我覺得一篇文章重要的不是看寫文的人是誰,而是看這篇文本身是否有內涵,表達甚麼樣的想法。我可能也做不到這點,我的文可能也不俱有內涵甚麼的,但我拿我自己做實驗!原創文的效果並沒有同人那麼好,可能是我原創寫得不怎麼樣吧!XD
這篇是我發的第一篇同人,很高興你們觀看,很謝謝你們的留言。之後的劇情會較歡樂一些,或許也很可能讓你們有所失望、不解,但我仍會告訴你們,我寫得就只是一個同人文,微不足道的同人文,我自己的同人文。
這次廢話比較多,請見諒,下次不會那麼狂妄說出自己的想法了。
作者:
安瑟恩颯
時間:
2018-9-14 06:25
安安,這裡是安瑟,然後喵喵的名字叫米可蕥,漾漾都喊她喵喵,然後冰炎和少年…那個少年是誰?
作者:
安瑟恩颯
時間:
2018-9-14 06:27
寫文當然就是讓自己開心的,如果寫文還要迎合大眾口味來進行,會不會太累了?當然,我覺得這篇很好看的XDD
作者:
蘭沫沫
時間:
2018-9-14 06:59
我覺得大大寫的很好,把每個角色的個性都完美的詮釋出來,很厲害喔!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16 17:14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8-9-16 17:21 編輯
第二章(中篇)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咻咻咻~~」
冷風直撲,陣陣刺骨的寒冷打在臉上,恍神了一下,原本毫無反應如空洞般的雙眼漸漸恢復明亮,他回過神了。
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是錯覺的。
是那麼的不切實際!
此時,在他習慣性低頭思考的那一剎那,他才驚覺身上穿的是明明已經脫下的黑袍,當他想伸手觸碰是現實還是夢境時,卻發覺身體動彈不得。
不對勁!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不對勁!
冷風,正常來說,洞穴是根本不可能有風的。
一陣風又吹過,淡淡的濕氣中夾雜著鐵銹味,然而那股味道越來越濃烈,濃烈到令人無法呼吸,甚至窒息。
「嗒達嗒達——」
空蕩蕩的洞穴中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無法回頭,只能不知所措得聽著越來越大聲的腳步聲朝著自己靠近。
突然,腳步聲頓了一下,但又繼續前進著,直到,腳步聲停下的那刻──
他知道,腳步聲的主人此時此刻就在他身後距離不到幾個腳步的距離,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襲上,令他不得停止呼吸,他能感覺得到,一股充滿殺意的目光正狠狠地盯著他,他整個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好久不見了,褚冥樣!」
耳邊響起久違未聽的熟悉男聲,輕輕地,如此地渺茫,若有似無,彷彿隨時可能會消失。
他頓了一下,隨即,一股既是酸澀又是悲痛的感覺湧上心頭。
怎麼可能──
「......」西瑞。
聲音無法發出。
「褚冥漾,兩年不見,你變好多啊!」聲音悠悠地傳耳邊傳來,「哎呀,已經成了黑袍了嗎?你,變強了嘛!真令人期待與你交手的那刻啊。」
熟悉的身影,就這樣進入了眼簾,即使失去了當年的光彩,那髮依舊令人無法忽視,他如過去般那樣毫無任何改變。
那套象徵他個性的台客裝佈滿了灰塵以及暗紅的血漬,儘管兩年過去了,那張臉還是沒有變化,毫無變化,只是臉上乾涸的血液形成了一種詭譎的紋路。
直視著自己的那種眼神,緊接著露出的那種笑容,都如此的陌生,令人不寒而慄!
真的──
是你嗎──
我的夥伴──
「我知道,你很訝異我的出現。」冷淡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畢竟,我已經死了不是嗎!」
可以不要那麼輕鬆敘述你死亡的事實嗎?
可以不要露出那種笑容嗎?
那不是你啊!
褚冥漾在心中瘋狂吶喊道,然而平靜地表面毫無任何一絲鬆動。
他不再是過去那個弱小的自己了,再也不是了。
「恩,怎麼不說話呢?」眼前的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隨即脫口,「我想起來了,對不起啊,是我的疏忽。」
說完,右手舉起打了一個清脆有力的指響。
而後,褚冥漾才發覺他的身體能動,甚至可以發出聲音。
「你是誰?」他警戒地看著眼前的人,脫口而出才知曉聲音竟是變得如此沙啞。
眼前人聽聞,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般不禁大笑了幾聲,才緩緩說:「西瑞‧羅耶伊亞。怎麼,只不過是兩年的時間就忘了昔日好友,不,應該是同班同學。」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誰?」
「我不是說了,西瑞‧羅耶伊亞。」冷淡地聲音輕聲說:「這不是你早知道的事嗎?褚冥漾。」
「你不是他!」褚冥漾隨即地否定。
「你說我不是他,那我還真不是他呀!」
「什麼意思?」
「我死了啊,褚冥漾!」那聲依舊冷淡毫無感情,眼前的人面無表情的敘述著。
「現在的我早就不是西瑞‧羅耶伊亞了。他只不過是我過去的一小部分罷了,現在的我不過是另一個人。」
「儘管我已經不再是了,但也請你別把過去我的愚蠢行為套用在現在的我身上,那樣很可笑,褚冥漾!」
他無法回應,只能警戒地注視著眼前的人,曾經的夥伴。
他不想相信,但事實逼得他不得不認清這一切。
「我想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問吧?」停頓了一下,又說:「當然,如果時間充足,我可以一一回答你每一個我認為很可笑的問題。」
此時,兩人互相對望了許久,氣氛逐漸地沉默了下來,兩個人中,沒有一個人願意開口。
良久,他還是脫口了,低聲且沙啞,「你後悔嗎?」
「後悔?我為何要後悔?」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們為你的死亡難過?為什麼要讓喵喵難過,你明明都知道她對你是——」
「這可有趣了,我為何要後悔?我從不做會讓我後悔的事,我想怎樣就怎樣,想去死就死,這與你們何干,又不是我叫你們難過的。褚冥漾,別太把你們當一回事,你們的一相情願我可受不起啊!至於米可蕥,我自認為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她會錯意得可真離譜啊!」
「那九瀾先生呢?」
「你說,九瀾.羅耶伊亞?如果不是戀屍癖這點,我還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兄長,可那又如何。他只不過是個連自己的弟弟都救不活,死了也漠不關心,一心只想將弟弟的屍體作為標本的人渣罷了。」
「人渣!」
「哦!」
「人渣是你才對!你哪知道我們的心情!你又怎麼能知道九瀾先生的心情!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當一個人難過到極致時,是流不出任何淚水的,九瀾先生就算想嚎啕大哭,淚水卻不如他的願流出,無法發洩的痛苦,那種悲痛就連我都無法明白,況且是說這種話的你!」
「是呀,我確實是個人渣。但我與你們不同,我可認清了現實啊!」
「想知道嗎,為何我如今已成這般模樣?」聲音隱約地透露出諷刺地笑意,「我啊,已經是鬼族了,褚冥漾。」
「什麼?」
「為了活著,我成了鬼族,為了我自己,我甘願成為一名鬼族!」
「為什麼要成為一個鬼族?你不是很厭惡他們嗎?為何要成為你厭惡的種族?」
「為什麼啊,這倒是一個好問題,我也想知道呢!」嘴角微微地揚起,問道。
不等褚冥漾開口,又說了一句,「有些時候,一個人做一件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能說,我從鬼族中學到了許多,很多事都是不得已、身不由己的。」
「不必感到驚慌,也不必感到驚訝,我啊,可還沒完全扭曲,為了成為一名真正的鬼族,我需要你的力量,即使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
「即使死後,靈魂會灰飛煙滅,無法安息及轉生?」
「是的,我需要你的力量,妖師。」
在最後一句話落下的那一瞬間,一把全黑小刀劃過了說話者的臉頰。
然而卻被閃開了,眼前人絲毫不在意地繼續說:「我不會殺了你,畢竟,你還是有用處的。」
「為什麼?」他冷冷開口問。
「嗯?」
他看到眼前人似乎不懂他的意思,又重複說了一遍,「為什麼不就這樣死了算了?你對這世界還抱持著什麼樣的留戀,讓你甘願成為一個鬼族?」
「為什麼啊,這當然是想滿足我本身啊!」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其中一個原因很簡單,我想殺掉所有的白色種族,殺了那群與白色種族站在同一陣線的黑暗種族,毀了守世界的所有一切。讓守世界歸為陰影,歸為鬼族所有。」
又接著說:「我想要毀了你們所有人,包括羅耶伊亞家。我恨這個世界,我恨世界的不公,然而,我更恨你們!」
褚冥漾睜大了眼,滿臉不可置信地說:「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
「當然有可能。」語氣毫無起伏地說。
「妖師,要不要加入我們的行列?加入我們,一同消滅愚昧的白色種族,毀了守世界!將力量借予我,令我成為真正的鬼族!」
這不是他,他是不可能說那種話的。
西瑞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西瑞他——
『漾~總有一天,本大爺會帶著你和一干小弟將那群他媽噁爛的鬼族打爆的。』
『咱們定要將鬼族殺個措手不及!漾~你說是不是?』
「閉嘴!別再說了!」褚冥漾大喊,「不要用他的臉說出那種他不會說的話。西瑞,他才不會說出毀了守世界之類的這種話!」
「看來你似乎不想加入我們,是吧?」停頓了下,又說:「妖師!我先給你個提醒,這次我並不會殺你,簡單來說,在還沒得到你力量前,我都不會對你動手!只不過,你下次依然沒有意願的話,我就會在你面前一一地折磨他們,當著你的面殺了他們,或是讓你親自動手了結你重要的朋友。」
話一落下的那瞬間,褚冥漾看到了一抹抹熟悉的身影浮現在他眼前,甚至還有那個女孩。
隨後,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具具殘破不堪的屍體,屍體上的那種表情、那種眼神各個吐露出難以置信、痛苦、絕望、不甘以及恨的情緒,褚冥漾徹底地愣住了。
「你怎麼可能這樣做?」他艱澀地脫口。
「妖師,你應該很清楚。」聲音依然毫無情緒起伏,「我可不是過去那個西瑞‧羅耶伊亞了,我當然是做得到的!」
「鬼族可是非常需要你的,考慮清楚,一句話要不要投靠?」
「我拒絕!就算我瘋了,我死也不會幫助鬼族的!」他毫不猶豫地否決。
接著一字一頓地艱澀開口,聲音是那般低沉沙啞:「西瑞,為了守世界,為了我的朋友家人,我會阻止你的,若是你依然執迷不悟,我會親手殺了你。」
話一落下,褚冥漾看到了眼前的人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又再度地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
「好啊,我就等著你親手殺了我,很快你就會為你這句話而後悔的,妖師!」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19 10:57
第二篇(下篇)
蟬聲鳴鳴,正值盛夏的日子,陽光普照,南風徐徐吹來,帶來了屬於夏天的清香。
街道上,人潮尚未湧現,僅僅兩三個、四五個人走著,似乎十分的冷清。
「我說阿,喵喵,你不覺得我們似乎太早出來了嗎?」褚冥漾雙手插著口袋,神情似乎有點無奈地向走在一旁的少女問道。
「才不呢!漾漾,反正距離時間到還有兩個小時半的時間,正好可以逛逛呀!」喵喵臉上含笑地說。
「是這樣嗎?」褚冥漾略有點苦笑地說:「但又何必一大早叫我起來呢!」
昨日剛忙完工作,本打算今日好好睡一覺,補補眠。然而,米可蕥卻一大早來到他家找他出門,原本想說算了,可在他媽的逼迫下只好從柔軟的床爬了起來,簡略地吃了早餐,便和米可蕥出門了。
「漾漾,我們已經好久沒出去玩了呢!」米可蕥僅僅說了這句話,便不再開口。但褚冥漾還是看到了露出笑容的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褚冥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咽了一口口水,乾巴巴地說:「是啊!已經很久沒跟大家出去了呢!現在有時間,偶爾一次也是不錯呢!」
說完,兩人就這樣安靜地走著,然而,在旁人眼中或許覺得他們倆只是一對害羞的情侶,只不過唯一讓眾人有所不明白的一件事──為何兩人身後還跟著一位離他們倆不離不近頭戴棒球帽的男子,而那名男子如此從容不迫地跟在兩人身後我行我素地喝著蜜豆奶不說任何話語。這很明顯地有種莫名的詭異,可他們倆神情卻如此地自在,真夠怪了。
「話說,學長你今天怎麼有空啊?」褚冥漾忽然開口問了身後的男子。
男子聽聞,緩緩地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話,「你似乎有意見呢?褚。」
「我哪裡有啊?學長,你會錯意了!」褚冥漾露出了一抹敷衍地笑容,然而,背後卻開始冒汗。
「或許吧!當了黑袍膽子變大了是吧?」冰炎隨意地說。
「呵呵呵呵......」褚冥漾苦笑。
「話說,最近怎麼沒看到千冬歲和萊恩呢?」褚冥漾忽然話題一轉,對米可蕥問道。
走在前頭的米可蕥稍稍停了下來,手指擺弄著放下的金髮轉頭看著褚冥漾說:「千冬歲和萊恩在忙著交換生的事情喔!」
「交換生?」
米可蕥看見了褚冥漾一臉訝異,便疑惑地說:「漾漾,你不知道嗎?啊~也對,那時候,漾漾你在忙著任務的事,不知道也正常呢!」
「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褚冥漾問道。
「大一的時候,學校跟七凌學院一同地決定要交換生的事情,之後討論出每個年級各派15名學生到該另一所學院作交換生,為期一學年。只是為了促進兩所學院的和諧,才舉辦的活動。」
話一說完,米可蕥直愣愣地看著褚冥漾,眼中不知道在期待甚麼。
「歐蕥妲說的?」褚冥漾僅僅回了一句。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米可蕥了。
「對!」米可蕥不以為然地轉頭繼續緩步地走著,聲音毫無起伏地說:「漾漾,開學後,班上會有幾個新同學呢!有沒有很開心啊?」
突然,冰炎插了一句話,語氣十分地從容不迫,「夏碎也要去呢!」
「啊我都忘了夏碎學長了!」米可蕥突然說。
「原來夏碎學長也有要去啊!那千冬歲應該開心得要死。」褚冥漾臉上不禁露出一點笑意的說。
然而,想起剛才米可蕥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臉上的笑容便不著痕跡地收斂起來。兩年前的事,他依舊無法忘記,想忘,心卻忘不了。米可蕥自那次漸漸地改變了,她依然像過去有笑容有活力,但卻跟以前大有所不同,很多時候,褚冥漾總覺得她的笑容是很勉強的,真心的笑幾乎從不再回到她的臉上。
他們都知道,也明白,但卻從不說破。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然而褚冥漾不知道為甚麼內心總隱約地抱有著期望,他有時候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是很可笑、很愚蠢,事實早已呈現在眼前了,不是嗎?
而後,他猛然想起了前幾天做的那個詭異的夢──
「漾漾!」
「咦?」
當褚冥樣回過神來,才驚覺米可蕥已經拉住他的衣袖,臉上表情十分地緊張。
「你怎麼了?」米可蕥緊張地看著他,說:「叫了你好幾次呢!可漾漾你都沒反應,臉色還有點蒼白,身體不舒服嗎?」
「不,我沒事!」
臉色蒼白阿!呵呵......哈哈哈哈!還是忘不了啊!
「是這樣嗎?」雖然褚冥漾這麼說了,但是米可蕥依舊小心翼翼地提醒,「如果真的不舒服要說喔!」
「知道了,知道了呀!」褚冥漾苦笑的說。
至少米可蕥她還有一點一直以來都曾未改變。
「漾漾,你要吃雞蛋糕嗎?」
「啥?」
為甚麼突然蹦出這段話啊!
「學長呢?」
「我隨便!想吃就去買吧!」
「那漾漾走,我們去買一點吧!」
「唉~等等!」
褚冥漾就這麼看著米可蕥自逕地走向在遠處賣雞蛋糕小攤,隨即也想跟了過去。
「學長,我們走吧!」
然而褚冥漾走了幾步之後,發現人還未跟上,回頭一看,只見冰炎喝著蜜豆奶站在小七門口看著內部,不知道是在思索著甚麼。
「學長,你......」
「褚,我要買點東西,等會在去找你們,就這樣了!」冰炎話一說完,完全沒理會褚冥漾那一臉露出學長,你夠了的表情,也如米可蕥一般自逕地走進了小七買東西。
為甚麼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啊!別人的想法怎麼可以愛理不理呢!
褚冥漾輕嘆了一口氣,隨即追上了米可蕥的腳步。待追到了米可蕥身旁時,他們已經站在距離賣雞蛋糕小攤不到幾尺的距離了,然而,米可蕥卻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正注視著什麼。
褚冥漾感到奇怪,便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嗎?你在看什麼?」
只見米可蕥絲毫沒有反應,一句話也不說地依然看著她所注視的東西,褚冥漾便隨著米可蕥的視線發覺她在看一個人──站在雞蛋糕小攤旁一個青年。
「不,沒什麼!」突然米可蕥發了聲,便走向了小攤前。
「同學,要買多少?」正在忙碌的老伯發現了褚冥漾和米可蕥兩人後,便客氣的詢問。
褚冥漾聽聞,便開口問了米可蕥,「買多少?一百夠嗎?」
「我想應該夠吧!不過等一下可以多帶一些給大家吃。」米可蕥有點心不在焉地回應了褚冥漾,眼睛卻不斷地瞟向站在一旁的青年。
「那阿伯,就兩百元吧!」褚冥漾微笑地說。
「好的,不過你們得等一下!那位同學買了多一點,所以得等等。」老伯指了旁邊等待的青年說道。
「沒關係!」褚冥漾應了一聲。
隨後,在等待的這段期間,褚冥漾不自覺地打量了剛才米可蕥在注視穿著潮型的青年,年紀看似和他們差不多,應該也是個大學生吧!由於帶著口罩的關係,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見染成金色的略長短髮壓在兜帽底下,雙手插在淺藍外套的口袋,深藍牛仔褲下的球鞋似乎是名牌,總而言之,是位身高略高容貌不明的學生。
就在此時,青年的右手從口袋拿出,撥了撥自己擋住視線的劉海,那將劉海撥開的右手纏住了一層繃帶,褚冥漾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卻是──褚冥漾看見了一雙看似銳利卻絲毫沒有精神的眼睛,而那雙眼睛的顏色卻是金色的,獸王族這個詞從褚冥漾腦海閃過。
青年似乎發覺褚冥漾正打量著他,但也不在意褚冥漾的行為是多麼的無禮,也只是點了點頭,似乎是打個招呼,隨後看向一旁。
「同學!」突然正在等一批雞蛋糕做好的老伯,趁著空餘時間叫了那位青年。
「阿伯,有事嗎?」
然而,褚冥漾和青年卻同時反應,不過,兩人之間的差別卻是前者有說話,後者僅僅望向老伯的差別。
「拍謝啦!我是叫另一位!」老伯尷尬的回應。
褚冥漾聽聞,也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下意識地看向那位青年,然而青年卻依然望向老伯,不說任何話語。
「不要怪阿伯我雞婆啦!同學,今日日頭炎,天氣瞎理熱,你穿那麼多,是賣熱喔?」阿伯用一連串的台語問了那位青年。
青年也僅僅是搖了搖頭地表示自己不會。
老伯看了,也沒說甚麼,繼續忙於自己的工作中。
「漾漾!」站在身旁的米可蕥拉了拉褚冥漾的袖子。
褚冥漾看向米可蕥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嗎?」
「怎麼沒有看到學長呢?」
敢情你是到現在才發現!
「他先去小七買個東西,等一下就會來找我們的。」
「哦~是這樣啊!」
說完,米可蕥便轉過頭,望向遠處看處。而在一旁的褚冥漾見米可蕥似乎沒什麼話要說也就識趣地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良久,望向遠處發呆的米可蕥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從容不迫地走了過來,便露出笑容揮了揮手,喊道:「學長!」
此時,玩得正起勁的褚冥漾聽到了米可蕥喊得一聲學長後,也抬起了頭瞧去,他看見了冰炎悠閒地喝著蜜豆奶從容地走向了他們,只是──
學長,你手上的那一大袋東西是怎麼回事?
小七有那麼多東西讓你買嗎?
待冰炎還未走近,米可蕥便小跑步地跑到了冰炎身旁,從冰炎手上接過袋子後,與冰炎一同走了過來。
「學長,你買了什麼呢?怎麼買那麼多東西呀?」米可蕥接過了袋子,邊走著邊說道。
當米可蕥打開袋子一看不禁噤聲,傾刻,米可蕥才唯諾地說:「學長真的很喜歡蜜豆奶呢!」
褚冥漾好奇走近一看,不禁無奈地苦笑,一大袋的東西裡,十幾罐的蜜豆奶躺在裡頭,四、五包的零食則零散躺在四周當起了陪襯。
不等學弟妹問起為何買那麼多罐的蜜豆奶,冰炎很自動地說起了原因。
「剛好看到附近的超市在特價。」
「啥?」聽聞,褚冥漾一臉驚訝地看著冰炎。
學長,你不是去小七嗎?見鬼的,哪時去了超市?
是說學長你不是很有錢嗎?竟然那麼勤儉持家?
彷彿聽到了褚冥漾的心聲,冰炎狠狠瞪了褚冥漾一眼,一字一頓地說:「你又有意見了嗎?」
「沒、沒有啊!學長,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完全沒有意見!」褚冥漾急忙揮揮手搖頭否認。
就當三人在對話的同時,突然闖進了一個稚氣幼童的聲音。
「小埃!小埃!你東西買好了嗎?怎麼那麼久呀?」
褚冥漾不禁回頭看了過去,一名戴著棒球帽看似七、八歲的小男孩正賣力地抬起短腿匆匆跑了過來,待跑到青年身旁時,微微喘著氣拉著青年的手不放,而青年也只是伸手拿起了小男孩的棒球帽後摸了摸小男孩的頭不說任何話。
「唉呦,你怎麼跟天空一樣摸我的頭啊!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小男孩抗議地說完後,一把從青年手中搶回自己的棒球帽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小孩怎麼有點眼熟啊?
褚冥漾仔細的打量著這令他眼熟的小男孩,但看來看去還是想不起自己哪時看過這個小孩了,於是不禁搖了搖頭要自己別去想了。
「同學,你的份好了!」賣雞蛋糕的阿伯拿著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說道。
「好的!」
褚冥漾也就從錢包抽出了兩百塊紙鈔給了老伯,接過雞蛋糕轉身正打算與冰炎他們倆一同離去時──
「誒!這不是漾漾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一位大大對我名字的糾正,之前也有朋友指出我的錯誤,改完後,沒多久檔案全部不見,故而拿之前在網路上給朋友閱讀未改的檔案,結果我也忘了改。我以前真的把米可蕥的名字看錯,故而每次、直到現在還是會叫錯,叫成米可蘿。
最近會視情況而更新,雖然我更新本來就沒規律了哈哈。我最近在省思,跟其他人的文章比起來的話,我每一章文章的字數是不是太多了,有點想減少每一章的字數。
但是我有嚴重的字數強迫症,所以盡量會讓每一章超過萬字,不然會受不了,但一次發太多字,怕閱讀的人受不了,就只能分開發文了。XD
這文本來就是滿足我自己的小小想像力,可能會有些讓人不懈的地方,故而請見諒。
下篇算是正文真正的一個開始,感謝大家的閱讀。
之後的第三章請大家多包涵,我可能會等第四章打完,又打到第五章的部分發文,故而時間會久一點。
中途可能會發一些番外,大概。(笑)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9-28 00:00
番外一(褚冥漾視角)
你,終於回來了,是嗎?
正在出任務的我,從學長那裡得知你的消息,我的內心是多麼的平靜呢,我想,或許是我早已看開了你死去的這件事吧。
不過,我還是急忙地完成任務,來見你最後一面。
一個月前,哭完的淚早已流不出了,質疑的心情早已化為確切的事實。
為了你,我逼著我自己不要在意這一切,逼著自己別再哭,別再讓自己難過。
這些,你都有看到,對吧?
我一直試著讓自己感到快樂,好讓我足以面對接下來的袍級考試──黑袍,只為了完成我對你的承諾。
你知道嗎?
那時的心情,連我自己也感到意外呢!
當我來到醫療班時,正站在你的病房門口,我開始猶豫不決。恐懼一波接著一波湧上了心頭,握住門把的手,抓了又放,放了又抓,不停地顫抖著,害怕門一打開,看到那樣的你,我會瞬間崩潰。
其實,我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樣,接受你死亡的事實吧。
正當我下定決心打開門的那一刻,門被打開了。
幾秒間,我睜大雙眼,有人狠狠地撞進我的懷裡,緊接著用力地推開了我,便快速地跑走了,似乎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我呆滯地望著離去的背影,手緩緩地將臉上剛才沾到的水漬擦乾,那是淚水。
不是我流下的,而是米可蕥。
我知道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們所有人都看的出來。
其實,你一直都喜歡著米可囉,雖然你總是裝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雖然你總認為那是不可能開花結果的單戀,你總以為米可蕥她喜歡的人是學長。
但,你錯了,你徹底錯了!
你一直在欺騙著你自己,不是嗎?
米可蕥一直在等著你向她表明你的心意,等著你的主動,她一直在等,她喜歡的人是你啊!
但卻因為你,她從今以後再也等不到你的答案了,你知道嗎?
即使如此,你如今後悔了,那又如何?
因為果真如你預料的一樣,這真的是無法開花結果的單戀啊!
你這個大笨蛋!
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連我看得都為你感到心疼。
我聽九瀾先生說了,當他找到你的屍體時,你自己散落在四處,大大小小的屍塊就這麼地散落。
聽著他語氣很平靜地說,他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把你的屍塊撿齊,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檢查你的死因和死亡過程,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親手把你的屍體一一地拼湊好。
你的死亡過程很淒慘呢,就這麼活生生地與鬼族同歸於盡。
躺在病床上的你,與平常吵鬧的你完全不同,此時的神情是如此地安詳,就像沉睡那般,陷入了美夢中,那樣兒竟。
看到那樣的你,我覺得我現在眼淚好像快流出來了,不是流完了、流光了嗎?
為甚麼還是快流出來了呢?
我強忍著快溢出的淚水,默默地看著你,你看起來挺狼狽的,真的。
如果還有機會,我現在肯定會衝到你面前,抓住你的衣領,狠狠地揍你一拳。
質問你,為何要讓自己如此狼狽?為何要這樣做?為甚麼要讓我們因為你而難過?
問你,你是真的後悔了嗎?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
好久不見,或是該說歡迎回來,這些話我無法脫口說出。
或許該說,我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了。
我啊,確實不是個稱職的好朋友、好夥伴。
是的,我的確不了解你,真正的你。
對!沒有錯!我一直看到的是表象,一直都是。
我了解的只是作為表象的你。
猜得出你那愚蠢的想法、非常芭樂狗血的行為,那些狗血芭樂劇的事,我都猜得到。
其實,你,並沒有那麼討人厭。
只是你的行為實在太過於怪異了,容易讓人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懂你為何要這樣,是想掩蓋你心中的黑暗面,還是想欺騙自己,讓自己快樂的活著?
現在你的樣子真的很可笑,也很狼狽。
而我也只能這樣的看著你了,那樣靜靜地看著,只想深深的記住最後的你的樣貌。
褪色的五色頭、該死的台客裝,那些屬於你的記憶又湧了上來。
特別是那一天,你問了我奇怪的問題。
『漾~我問你哦~你覺得這世界對你來說是甚麼?』
『咦?』
......太陽要從東邊落下了嗎?
你竟然會問這麼正經的問題!
怎麼可能啊?
『喂!臭小子!你給我恍神啊!』
『沒有啊!你問這個幹麻?』
『...就無聊問問,會死喔!』
是這樣嗎?
你的眼神很心虛喔!
『喔!對我來說很有趣很新奇。』
才怪!怎麼可能!
簡直是驚奇連連呢!
壽命不知短了多少年。
『...你少忽悠本大爺了,本大爺是認真的。』
看不出來你的認真呢!
而且你總是認真在奇怪的地方。
『你那甚麼眼神?懷疑本大爺的話,找死啊!』
那不是懷疑的眼神,是鄙視的眼神。
突然發覺我膽子好像越來越大了。
不過有種預感,再不跟你認真,我就要跟你的拳頭做親密接觸了。
『好啦!別生氣麻!好歹讓我想想。』
你聽了我的話,便將臉轉向前方,一臉平靜看著那蔚藍的天空。
突然,你脫口,語氣如此渺茫,一下子融入了空氣中,我並未聽清楚。只知道你有開口,那時,我並未在意你說的是甚麼,只是和往常一樣忽略。
良久,我們兩都未開口說話,彼此陷入了沉默中。不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是沒有話說,最後,打破沉默的人是你。
『好了,搭檔,咱們回去吧!一直坐在這裡發呆,怪無聊的!』
你起身,伸了伸懶腰,那樣地慵懶,和平常一樣。然而,我,卻未發覺你的神情怪異。
那時的你,在想甚麼?
西瑞。
作者有話要說:
獻上短短的番外,寫得不是很好,這是我高中時期寫的,有稍微修改一下,故而請各位見諒。我的程度就是這麼的令人一言難盡,哈哈。
第三章我會盡快放出來給各位讀者看,雖然我早就生出來了,但距離打完第四章和第五章還有一段距離,實在很抱歉。
雖然文章毫無邏輯可言,雖然我盡量讓文章看起來有邏輯性,但似乎不太順利呢。
希望各位能夠喜歡之後的原創角,也希望各位能見諒之後特殊傳說腳色崩毀的問題。因為太久沒看,我也懶得去看,所以可能有這種問題出現。
雖然感覺這裡似乎沒人再看,但還是會繼續更新的。
但還是想問,我真的有寫得那麼糟糕嗎?XDD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10-3 10:57
番外二——最後的一封信(西瑞.羅耶伊亞視角)
漾:
本大爺知道,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死了。
別懷疑,我真的已經死了。
我曾為自己想過無數種的死法,當然,死法這種東西,或許到我死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去的,可能完好無缺,毫無痛苦的死去,可能脖子被劃了一刀,很乾脆地斷氣,也可能被折磨至死。
我也想過最糟糕的死法,我沒有死透,而是扭曲成了鬼族。
對我而言,我寧可自己是被分屍,死法難看得不堪入目,也不願墮落成一個鬼族。
我想,我死後應該下場不會那麼慘吧?
其實我一直不太相信命數這種東西,但當它快來時,自己卻會知道,這很奇怪,對吧?
我也這麼地覺得,死亡是種令所有生物畏懼的一個詞彙,我當然也是害怕的,甚至是恐懼,不知如何是好,但想通了後,這對我或許是個好事。
所以,別為我哭泣,也別為我難過,死亡是一種解脫,當人的命數到的時候,該來的還是得來,躱不開,避不得,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與其在那裡浪費時間感傷,還不如利用時間加強實力,讓自己變強。本大爺真怕本大爺不在你這弱到爆的搭檔的身邊,你會被欺負著玩呢!給本大爺聽好了,可別讓那群鄙視你的王八蛋欺負著玩,別丟本大爺的臉。
快讓自己變強,懂嗎?
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才稱得上是本大爺的搭檔!
我知道,即使你沒有我,也能活得很好,因為你是褚冥漾。
其實,我累了,真的累了!
十幾年來,一直偽裝著原本的自己,但我卻不討厭。
我說不清為何如此,我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好,這樣的西瑞.羅耶伊亞真的很好。
放蕩不羈、隨心所欲、逍遙自得這些都是羅耶伊亞家族的人該有的特徵,爽就做,不爽放它爛,就是這麼地自我,這就是我理想中的我自己。
我想或許是我被守世界和原世界的電視劇洗腦過頭,或是看太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才會讓自己有種現在的自己很好的錯覺,可事實卻是個蠢小子。
我承認,我很害怕再度被他人看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害怕自己最重視的人在自己眼前受傷。身為一位殺手,絕對不能被敵人發現那所謂的弱點,不能被發現那最脆弱的一面,不可以被看出任何破綻,任何動搖都不行,無情冷血狠心是必要的。
但,那時的我,卻因為動搖了,而無法下手,因為如此,我犯下了不可犯的錯,我不想再看到那樣的自己了,於是就這樣,我漸漸地試圖改變自己。
對!沒有錯!我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變得如此可笑,變得如此惹人厭。
是的,我不願再面對原本的自己,雖然知道我現在這副模樣很令人討厭。
但,那又如何?
我還是我,是個不屬於任何人的個體,是獨一無二的我,何須在乎他人眼光呢。
只要我能活得快樂就好了,活得隨心所欲、放蕩不羈,沒人能管得著我,因為管得著我的人——早就離我而去了。
但,諷刺的是——我卻不如想像中要來的快樂。
早已習慣現在的模樣了,我也不想改變回去了,無論什麼樣子,外人對我的態度還是不會改變的——只因為我來自殺手家族。
我並未怨恨過為何我會出生在這個家族,我以我的家族為榮,甚至為此感到驕傲。
我並不覺得我的家族有什麼錯,只不過是拿錢替他人工作,沒有羅耶伊亞家,其他家族的也會這麼幹,這真的沒什麼。
其實,我也沒打算寫這封信來著,寫了根本不是本大爺的作風。不過後來想想,如果沒寫,本大爺就這樣一走了之,本大爺不知道死後會不會被鞭屍。好了,寫了就寫了,既然你有榮幸看本大爺指定要給你的信,就要幫本大爺幾個忙。
我死後,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屍體,沒有留下那最好不過了,要是真的留下的話,拜託,別讓我的屍體落入我家變態老三手裡,我無法想像那個變態會把我的屍體做成什麼樣子。
其實,落入他手中,我也無所謂了。反正那時,我已經死了,也不知死多久了,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也都感受不到了,有沒有落入他手中,我也無從所知。
不管如何,即便是同父異母關係,他,還是我哥。
老三,他是除了六羅以外,算是對我好的哥哥,小時候是他和六羅最常帶給我歡笑的,滿足他的慾望以作為我這個做小弟給兄長的最後一份禮物。
雖然我知道老三一定會偷看這封信,但仍請你,褚冥漾,請你告訴他,我不想再看到他和那時一樣了,不要再次自己一個人默默哭泣了,不要再次一個人忍受那種痛了,不然我會死不瞑目。
對不起,我沒資格說出這些話,但是我不想你因為我的緣故而再度難過,本大爺、本大爺不需要你的眼淚,還有,謝謝你了,三哥!
我知道我出生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家庭,曾經我渴望過有個像普通人家的家庭,渴望著有可以與家人相處的美好童年。
然而,我知道,我注定不會有普通人的人生。但是我仍記得小時候,兄弟姊妹們盡量帶給我的童年,老頭子曾經的關懷,給我的溫暖,這些我難以忘卻,捨不得放手,無論我生在什麼樣的家庭,只要有他們在,我便滿足了。
我愛他們,無論他們是怎樣的身分,他們依然是我最愛的家人。我知道我們彼此都以奇怪的方式表現對家人的愛,然而我們卻一直明白彼此的心意。
六羅走的那年,是我一直無法忘記的痛。站在他的墳前,我沒有哭,只是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腦海裡卻不斷的遭受衝擊,他無緣無故的失蹤,甚至家人都以為他死了,使我無法思考。
當看到老三默默地站在墳前,我看到了他,一滴滴淚水緩緩落下,緊接著綿延不斷,沒有半點聲響,只是默默地撫摸著墓碑。當時的畫面,我無法忘記,甚至想哀嚎大哭,但我沒有,因為我天真地期望著他......還活著。
我不想承認,我害怕我哭出來,就是承認他死去的事實。
漾,你知道嗎?
當看到六羅還活著的時候,那種感覺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那一瞬間許多不同種的感覺互相在內心中較勁,想哭、想生氣,希望瞬間點燃了起來,複雜的感覺湧上的心頭。
當我以為六羅真的能回來了,然而事實卻抹滅了,明明還有希望,明明還有救,我不懂為何他要拒絕我,我活膩了想死不行嗎!
很單純地,我就只是想讓他回來。
沒有錯,當時我確實想要以命抵命,我想換回六羅,但我看得出來你試圖想阻止我。
漾,其實我沒那麼傻,也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白痴,你們每個人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裡,但我不在意。我當然知道換了代表著什麼,我很想要他回來,那是股衝動的傻勁。
漾,我並不怪你。只是試圖阻止我的那刻,我不敢置信,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麼樣的理由去阻止的,然而我要謝謝你,是你賦予了我再度活著的熱忱。
我並不後悔,現在並不後悔,死後,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會後悔吧?
我第一次那麼喜歡一個人,從小時候開始直到現在,我喜歡的人只有她——米可蕥。
曾經我在內心中默默地承諾過,我寧可自己承擔一切,也不願意讓她傷心難過,甚至煩惱,只希望她能夠快樂,露出我最喜歡的燦爛微笑。
我不曾親口予諾過她什麼,但我卻覺得,我食言了。
你覺得她會恨我嗎?
我覺得她會恨死我,恨透我了。
我是不是很過分?
對,我很過分,我就是個人渣,未來傷透她的心的人渣。
或許我錯得很離譜,但這一切已無法挽回了,不是嗎?
她能夠找到更好的人,值得她在一起的男人,而那個人並不會是我。
我不想要她陪我一起累,陪我一起痛苦,我甚至無法回答,我到底能不能給她幸福。
未來無法預知,命運無法安排,只能任由天命,然而我知道陪她走到最後的人,不會是我。任由天命只不過是種藉口,我明明可以追求的,然而我怯乏了。
不是我沒有勇氣,是我不信任我自己。
幸福,我能給她嗎?
我無從所知。
曾幾何時,我才真正發覺原來我喜歡她?
曾幾何時,命運讓我和她相遇了?
對她的感覺,莫名地如此熟悉,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但我就是情不自盡的喜歡上了米可蕥。
當我發覺的時候,我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知道我很過分,但一切無法回頭。
我知道說再多也是沒用的,但我還有很多很多話想親口告訴她。
告訴她,那天送她項鍊的人其實是我。
告訴她,我想要一輩子守護她,即便她不愛我,我仍會在某個角落默默地關注著她、守候著她。
我想告訴她,我愛她,想陪她手牽著手走到最後。
但,我情願她不知道我愛她,我不想因為這樣,讓她感到有負擔。
現在,我只希望她能夠找到更好的人,能夠幸福地過美好的生活,甚至忘了我或許會更好,因為是我對不起她。
漾,你是我最好的搭檔,你一定要讓她找到更好的人。我希望你能幫我見證著,能夠幫我守護著她生活上的每一刻。
請代替我好好地照顧她。
是你帶給我不同的生活的,能遇見你真好,能跟你做朋友,我真的很高興。
變強,是我唯一對你的冀望。
你是妖師,那又如何呢?
我不介意,就如同你不介意我的身世那樣。
別再給人欺負了。
謝謝你了,褚冥漾。
BY西瑞‧羅耶伊亞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番外一和番外二本來預定放在第一章中,但說真的,後來重新回顧,這兩篇反而比較適合當番外。
這是第一章看的那封西瑞給褚冥漾的信中的內容,這裡的西瑞確實是OOC了,但這個西瑞卻是我心中的那個西瑞,他是個感性敏感的孩子(?),可能有人不喜歡,但是我就是寫自己爽的。(霸道)(被揍#
老實說,我第四章目前打到一半,然後有點卡住,最近的心情有點不適合寫歡樂向的,或許該說,我本來就喜歡寫虐文了,進度有點慢,故而請大家見諒,感謝各位花時間看我打得不怎樣的文,謝謝你們。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10-10 00:37
第三章(上)
「誒!這不是漾漾嗎?」
聽聞,褚冥漾不禁訝異地回頭,直盯著身高與他的腰同高的小男孩身上。然而,小男孩也僅僅是一臉露出燦爛的笑容絲毫不介意褚冥漾的打量。
「你是?」褚冥漾一臉困惑地問道。
「漾漾,你認識這位小朋友呀?」一旁的米可蕥歪著頭問道。
「我……」
良久,小男孩露出了看吧!我就知道的神情,有點鬱卒的說:「前幾天還一起出任務,你今天就忘了我,真是的!」
小男孩話一落下,褚冥漾突然恍然大悟,難怪會那麼眼熟啊!
「悠悠!」
褚冥漾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小男孩說道:「抱歉,髮色變了有點認不出來呢!」
「悠悠我原諒你!」被喚作悠悠的小男孩十分大人有大量地說道。
「認識的?」悠悠身後那位穿著潮型的青年突然說話了,或許是因為戴口罩的關係,聲音有點悶悶的又有那麼一點提不起勁。
「是啊!跟天空做任務時,一起合作的黑袍喔!」悠悠對著青年說:「小埃,漾漾人很強喔!」
褚冥樣聽到了悠悠稱讚了他,急忙地說:「不,我還差得遠的,悠悠你人也不簡單呢!」
「褚,不介紹一下嗎?」站在一旁已經不知道喝完了幾罐蜜豆奶的冰炎突然說道。
當冰炎說完,悠悠才注意到褚冥漾身旁除了有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大姐姐外,還有一個長得更漂亮的大哥哥,這個人是──
「哦哦~我知道你呢!」悠悠一臉像看到新大陸的表情在冰炎旁邊繞著圈圈打量說道:「你就是漾漾說的那位很會踹人的冰炎學長對不對?」
「很會踹人?」冰炎一字一頓地重複了從悠悠口中聽到的關鍵字。
冰炎咪起了眼,狠瞪褚冥漾一眼,說:「褚,是不是太久沒被踹了,皮很養是吧!」
「學長,完全沒有這回事,真的!」褚冥漾急忙說道。
「那個,你們等一下有事情嗎?要不要一起去唱歌啊?」米可蕥突然彎下腰對悠悠問道。
「我們等等跟另外四個人也要去唱歌呢!」悠悠聽聞說道:「只是要等小埃任務做完才行!」
米可蕥聽聞,便笑道:「沒關係喔!順便找你的朋友一起來吧!人多才好玩呢!」
「小埃,可以跟漾漾他們一起去唱歌嗎?」悠悠轉頭向身後的青年問道。
青年久而不答,似乎在考慮著甚麼,最後還是開口說:「我都可以。」
「那就一起去吧!」悠悠聽到青年如此說道,便開心地回應米可蕥。
然而,就在悠悠歡欣鼓舞的那一剎那,原本墨黑的黑髮在眾人的注目下漸漸變淡,轉眼間,由墨黑轉變成了如雪般的雪白色,除了青年以外,褚冥漾三人吃驚地看著悠悠頭上突然冒出的毛絨絨雪白耳朵和他屁股後面冒出的九條雪白美麗的尾巴。
仿若察覺到褚冥漾等人的眼光怪異,悠悠睜著大眼一臉疑惑地問道:「為甚麼你們這樣看悠悠?怎麼了嗎?」
「......」
不管悠悠的疑惑,眾人僅僅是沉默地望著悠悠的那雙耳朵以及身後的那九條正在晃動的尾巴,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實在有點突然!不過慶幸的是,正好附近都沒有人,看到否則就慘了!
然而,就在眾人沉默的期間,一個溫和又夾雜些許無奈的聲音打破了如此尷尬的場面。
「真是的,怎麼又來了呢?」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隻手正狠狠地揉了揉悠悠的頭,不過幾秒的時間,悠悠的耳朵以及尾巴便消失得蕩漾無存了,此時,褚冥漾三人才驚覺不知何時悠悠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男子。
男子給人的感覺極為的普通,甚至是平凡,一頭黑髮黑眼就像隨處可見的路人,穿著也隨意的令人覺得是個無聊出來逛逛的大學生,不過仔細一瞧,俊美的面容或許是在臉上那副黑框眼鏡的遮掩下才顯得普通,全身上下黑色系的穿著也顯得特別平凡。
「天空!」悠悠轉過身驚訝地看著那名男子,說:「你怎麼跟鬼似得出現在我身後阿!」
「蒼旻學長!」青年看到了男子尊敬地喚了一聲。
被喚作蒼旻的男子露出溫和的微笑問:「西洛,悠諾德又添麻煩了嗎?」
「才沒有呢!」悠悠搶在西洛回答前,回應了蒼旻:「找小埃的時候,遇到了漾漾呢!漾漾對不對呀?」
被點到名的褚冥漾才突然反應過來,有點遲疑地說:「應該是吧!」
蒼旻看了褚冥漾三人一臉無法回神的表情,便嘆了氣,說道:「褚同學,你沒事吧?」
「我想應該沒事!」良久,褚冥漾覺得好了一點才回應道。
當看到悠悠的耳朵以及尾巴冒出的那一霎那,褚冥漾突然覺得整個人不對勁了起來,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敘述,有點迷網,有點魅惑,又有點不知所措,整個感覺非常的複雜,直到蒼旻的手揉了悠悠的頭,那種感覺才漸漸的消失。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回過神的冰炎疑惑地對著蒼旻問到。
「在下是蒼旻。很榮幸見到你,冰炎殿下!」蒼旻眼裡含著笑意的問候,隨後解釋道:「實在很抱歉,剛剛你們是受到九尾狐天生的能力影響呢!」
「九尾狐?」米可蕥驚呼。
「咦?」褚冥漾有些不明白為何米可蕥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然而,當褚冥漾望向自家學長冰炎的同時,也看到了冰炎在聽到九尾狐的那一刻,臉色大變,隨後謹慎的神色很快的恢復原本悠哉的表情。
彷彿聽到褚冥漾心裡的疑惑,冰炎很淡定的說:「你不知道,正常!」
我當然知道九尾狐是什麼!不然我火影忍者看假的呀!
「九尾狐一族自從千年前的精靈大戰上遭到了波及後,差點慘遭滅族,如今的族人大概在比妖師多一些吧!因為過去差點被滅族的關係,現在的九尾狐一族幾乎大部分不與外界來往,所以九尾狐自千年起就成為了傳說,現在教科書上或許只是一行帶過吧!」蒼旻簡單做個解釋:「對了,順便在幫褚同學增加個觀念,九尾狐是獸王族,不是村守神!再來,九尾狐與其他幾尾狐的定義有點不同,不過這說來話長。而且啊,跟褚同學你們妖師一族同屬瀕臨絕種的保育類呢!」
「保育類你個頭阿!」悠悠抗議道:「別把你在原世界學到的東西套用在守世界上。」
「原來是這樣啊!」褚冥漾絲毫不在意蒼旻口中的保育類,畢竟任務一起做久了,對方的個性還是了解的。
蒼旻拍了拍悠悠的肩膀對冰炎說道:「不好意思,因為他年紀還小,所以不太會控制力量呢!請多多包含!」
「沒關係!」冰炎僅是淡淡地回應。
「混蛋天空!你說誰年紀小啊!我已經唔...唔...唔...」在悠悠還沒說完,蒼旻即時的把他的嘴巴捂住。
「是說他的顏色真的很漂亮呢!」米可蕥吶吶地說道。
「學長,任務!」站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西洛突然出聲,聲音依然還是帶有著提不起勁的感覺。
「對喔!都忘了小埃的任務呢!」悠悠突然恍然,隨後對著褚冥漾說:「漾漾要一起去看嗎?」
褚冥樣聽聞,便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距離跟朋友相約在KTV的時間還很長,米可羅和學長也沒有反對的跡象在,就當個打發時間也不錯,於是便道:「好啊!」
當褚冥漾三人跟著蒼旻他們一起走到西洛處理任務的地點的同時,米可蕥便和那名為悠悠的小男孩聊起天來。
「我是米可囉,可以叫我喵喵喔!」米可蕥微微彎下腰親切的對著悠悠說。
「我是拉卡洛‧悠諾德喔!喵喵就跟大家一樣叫我悠悠喔!」悠悠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悠悠你們是哪間學校的呀?」米可蕥問到。
不等悠悠回答,褚冥漾不自覺地接了下去:「他們是七陵學院的學生喔!」
「是喔!天空、小埃和我都是七陵學院的!」悠悠回答:「然後,別看我這個樣子,暑假結束,人家已經大二了!」
「大二?」米可蕥的表情有點不可置信。
「有點看不出來呢!」
褚冥漾也跟米可蕥一樣不可置信,畢竟一起做任務這麼久了,他還是頭一次知道悠悠的年紀。
看著褚冥漾和米可蕥的表情,悠悠急忙的說:「是真的,是真的啦!小埃,對不對?」
「......」西洛僅是沉默的回應,連理都不想理。
「......」悠悠看著不想理他的西洛,隨後便找了蒼旻說:「天空,快點證明人家已經大二了!」
「光你現在這個樣子以及行為表現說你是小學一年級就不錯了!」蒼旻笑了笑說完後,輕輕揉了悠悠的頭。
「好過分!天空是壞蛋!小埃也是!」悠悠有點欲哭無淚的說。
「嗯?」聽到悠悠叫了自己的綽號,西洛像是回過神一樣的看向悠悠,疑惑中帶有著提不起勁地向蒼旻問道:「學長,悠悠他怎麼了?」
「......」眾人一瞬間沉默。
敢情你剛才是在放空!
聽聞,悠悠裝可憐地指責西洛,說:「小埃,你好過分!枉費我們當了那麼多年的同學!」
「......其實我們只當了兩年的同學!」西洛聲音毫無起伏地回應悠悠。
「那小埃剛剛在想啥?」悠悠不要臉的問。
西洛愣了一下,隨後向蒼旻問道:「學長,對著小孩講血腥的東西可以嗎?」
「還是不要吧!畢竟聽了晚上會做惡夢的!」蒼旻溫和地說:「褚同學覺得呢?」
「我覺得蒼旻你說的沒錯,別讓小孩子聽到會比較好喔!」褚冥漾不顧悠悠裝無辜的眼神,說道。
悠悠看到蒼旻和褚冥漾合作欺負他,便撲向了米可蕥懷裏,道:「小埃天空就算了,為啥連漾漾也這樣欺負我呢?喵喵只有你人最好了!」
「乖乖,不要哭喔!」看到悠悠的模樣,米可蕥的母性本能大發,急忙的安慰。
褚冥漾好奇的問:「話說蒼旻你們的任務是?」
「其實目前只有西洛知道呢!」蒼旻笑道。
「一個很簡單的任務!」西洛僅是淡淡地回答。
褚冥漾聽聞,瞬間無言了起來。
蒼旻難道你連問個任務內容都沒問就跟著這個...西洛跑來了?
還有所謂的簡單到底是怎樣啊!
好吧!看你這個樣子,或許真的很簡單。
「學長,你覺得他們的任務是?」褚冥樣放慢腳步低聲的對冰炎問到。
「一個簡單的任務。」冰炎回應。
學長,為甚麼連你也這樣子啊!
你們是存心要整我對吧?
「他都這麼說了,有甚麼好好奇!」冰炎平淡地說:「況且,褚,你已經是黑袍了,有甚麼任務你沒做過!」
殺人放火算嗎?
這個我就沒有做過了!
「我知道,我知道喔!」悠悠突然興奮的說:「小埃的任務,悠悠知道喔!」
「哦~那麼悠諾德你說說看呀!」蒼旻聽聞便對著悠悠溫和地說。
「殺人放火!對不對?」
真的是殺人放火嗎?
該不會真的是殺人放火吧?
「......」西洛遲鈍了一下,隨即回答:「不是!」
「明明就是,悠悠有看到呢!」悠悠聽到了西洛回答,隨即反駁。
西洛思索了一下後,用著有氣無力的口吻問:「......你看到的是放在我上個禮拜拿給你的資料夾裡面的一張羊皮紙嗎?」
「是啊!上面的內容是暗唔...唔...唔唔唔。」
悠悠話說到一半,又再度被一旁的蒼旻摀住了嘴。
「悠諾德,我覺得我應該建議理事長在讓你重新在念一次小學呢!我想你的外表和心智年齡非常的符合進小學重讀的條件呢!」蒼旻露出如同鄰家大哥哥般的笑容,溫和的聲音猶如魔鬼般在悠悠耳邊呢喃著:「要當小朋友還是成年人,就要看看你的行為表現而決定喔!」
說完,又對著褚冥漾三人露出苦笑,無奈地道:「小孩子不懂事呢!請見諒!」
「你看到的那張不是任務內容,而是炫給我的COS名單,我要扮演暗殺教室裡面其中一個暗殺者,解決扮演殺老師的角色。至於你看到那張為何如此像任務名單是因為這次的COS講求實際,然後日期又改了。」西洛提不起勁的說了一句直到目前最長的一句話。
「暗殺教室我有看耶!」米可蕥有點興奮說道:「主角剛開始被我誤認為是女孩子呢!」
「可能是配音是女生的原因又加上主角長得有點中性吧!」褚冥漾接著說:「話說,你是扮演哪個暗殺者?」
「赤紅之眼。」
聽聞這個名字,褚冥漾和米可蕥兩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那位角色的身影。
真名不詳,身材高瘦,總是帶著像護目鏡的墨鏡,專攻遠程狙擊的職業殺手。至於個性......
想到這裡,褚冥漾和米可蕥不約而同地看向西洛。
在兩道詭異的目光注下,西洛有點不自在的問道:「請問為何這樣看我?」
那種個性,這個個性有點悶騷的人詮釋得出來嗎?
那可是有點中二的角色呢!不然名字怎麼取得如此的中二!
「小埃,你要COS赤紅之眼啊?」經過了蒼旻的一番警告後,悠悠講話似乎變得有點小心翼翼。
「嗯!」西洛應了一聲,疑惑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悠悠在蒼旻充滿笑意的眼神注視下,唯諾地回答:「小埃,赤紅之眼的個性跟你好像不太一樣呢!」
「......」
西洛沒有說話,反而沉默地看著褚冥漾、米可蕥和悠悠三人。
他生氣了嗎?
小埃,生氣了嗎?
三人同時想著同樣的事。
「沒問題的!COS中二的角色其實很簡單的!」西洛突然說,語氣依舊沒什麼幹勁可言。
「那小埃為什麼剛剛沉默那麼久?」悠悠問道。
「思考如何回應你說的話!」西洛平淡地回答。
「為啥要思考那麼久?」悠悠又問。
「因為你的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西洛語調毫無起伏的回答。
「小埃,你罵我!」
「沒有!你搞錯了,我沒罵你。」
「明明就有!」
「才不!就說你搞錯了!」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匪夷所思』是甚麼樣的成語喔!」
「......我用錯成語不解釋。」
「你是故意的?」
「反正很符合你人,你有差嗎!」
「我好傷心喔!我們明明當了那麼多年的同學,你卻、你卻如此對待你的同窗!」
「......我們只當了兩年同學,沒有很多年。」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暗諷我!」
「喔!」
「你這是甚麼反應!完全不覺得愧疚嗎?虧我們還當了很多年的同學!」
「就說了,我們只當了兩年的同學。」
「兩年就很多了,小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兩年不多。」
「說,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竟然如此對待你多年的同窗。」
「......你離題了。我已經說了,我們只當了兩年的同學。」
「給我一個交代,你這無情的傢伙。」
此時,褚冥漾、冰炎和米可蕥露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而蒼旻則一臉無奈看著悠悠和西洛兩人一搭一唱的爭執,前者表情多變動作多端,時而捂胸裝憂怨的責怪,時而挺胸厚臉皮的回嘴,然而後者卻依然面無表情毫無起勁的回應,有種連理都不想理的意味在。
蒼旻無奈地看著他們苦笑,有點莫可奈何這兩個人明明已經成年,還像幼稚園小朋友般鬥嘴,真叫人不能夠安心,特別是悠諾德。
這兩個人真是的!鬥嘴鬥成這樣,這簡直是在──
「說相聲。」
儘管聲音很低,但褚冥漾還是聽到了冰炎好像說了些甚麼,於是轉過頭問:「學長,你剛才說了甚麼嗎?」
「不,沒甚麼!」冰炎淡定地回應褚冥漾,隨後又補了一句:「只是想到一些事罷了!」
「好了,你們兩個都那麼大了,別在給我說瓊瑤式的相聲了。特別是悠諾德!」蒼旻依舊保持的微笑,雙手插著腰,語氣略有點無奈的說。
聽聞,悠悠轉向蒼旻,抬起頭指向西洛,憤憤地對蒼旻說:「為甚麼不是小埃?」
「西洛,跟你比起來,我放心多了。」蒼旻伸手揉了揉悠悠柔軟的頭髮,笑道。
西洛突然停下了腳步,此時,他們正停在一個公園入口處。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雙十節快樂!OWO
是的,我發第三章了,但這不代表我已經打到第五章了,因為我現在第四章才打到二分之一。(掩
有點不好意思,由於雙十的緣故,放個第三章給各位有在看這篇文的大大放鬆放鬆,本來想整篇九千多字一次發,但是後來想說算了,分個三篇或是兩篇讓我可以喘一下氣。
不過分篇讓我很尷尬,分三篇雖然斷得很好,但是字數嚴重不一,會集中在中篇,至於分兩篇,真的很難分,但還是硬分出來了,會有點奇怪,故請見諒。
至於暗殺教室那段,其實有點算黑歷史,畢竟第三章打到那段時,還是高中生,重新覺得有點羞恥來著哈哈。
希望大家看的開心,我會努力把它完結的,雖然可能不是(絕對不是)在我的理想章數內結束,但我還是會含著淚努力寫完的。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10-20 18:06
第三章(下)
「學長!結界都幫我設好了嗎?」
「你不看到了嗎!」蒼旻笑道。
早在走到這個公園的附近,褚冥漾就發現了,公園周遭設滿了結界。很明顯地,西洛任務的地點就在這裡。
西洛話也不說地踏進了結界裡,從口袋抽出的左手拿著一張黑色的紙,是爆符。他站在那裡似乎在等著甚麼。
「就在這裡啊!」學長平淡地說。
「是的。」蒼旻露出笑容回應,「至於他的任務是甚麼,我就不知道了。」
隨後又補了一句,「我想我們現在就可以知道了。」
在蒼旻說完話的那一刻,結界內突然散發出強烈的紅光,待光芒消逝之後,西洛面前出現了十幾條的九頭蛇,而它們正在打架中。
「九頭蛇,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褚冥漾疑惑地問道。
九頭蛇,就如它的名一樣,有九顆頭的大蛇。獨居性且好鬥性強,排除繁殖期外,平常遇到同類會廝殺,在傳說中其乃禍害,而且在生能力很強,總而言之,跟小強有得比就是了。
學長指著其中一隻比較大隻的九頭蛇,說:「因為他們,繁殖期到了。你沒看到只有一隻母蛇,其他都是公的嗎?」
「這、這個......」褚冥漾心虛了。
全部都長的一樣,誰看得出來公母啊!
「褚,別告訴我,你生物種類通史沒在上!」學長咪起了眼看著褚冥漾,冷冷地說。
學長,你說中了!我真的沒有在上那門課啊!你要知道那門課的教授說得挺無聊的,所以我都利用這個時候補眠。
「褚同學,你看那隻最大的就是母的。除了大小差異外,母蛇雖然跟公蛇長得很像,但還是有不同的地方,母蛇跟公蛇最明顯的差異是在他們九顆頭各自有一條黃色的紋路,但只要你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母蛇的顏色是暗黃色,而公蛇的顏色叫母蛇亮很多。」蒼旻試著替褚冥漾解圍,順便解釋這種蛇公母的判別。
「原來如此!」褚冥漾依照著蒼旻所說的話看向那群蛇,的確發覺了母蛇的黃色紋路叫其他公蛇暗得多。
「還有另一種判別法。」蒼旻溫和地說。
「咦?還有?」米可蕥疑惑地回應。
而冰炎很意外地看向了蒼旻,他可不知道還有另一種呢!
「這種教科書上,是沒有說明的。而且也是最近才發現的,所以知道的除了七陵學院專門有在研究的教授學生外,基本上,很少人會注意到它們另一個不同的點。」蒼旻笑著解釋。
「這要從它們另一個特徵來看,母蛇尾上有著公蛇尾巴上沒有的銀點,而那一點不見得會出現,出現的時間點每條母蛇都有所不同,基本上,據統計都是在成年後,就會出現。」
「蒼旻,你有在研究?」褚冥漾問到。
而蒼旻此時似乎沒聽到褚冥漾的疑問,整個人專注於西洛那裡,褚冥漾發覺了也不好意思多問,隨著蒼旻的視線看向一處。
他看到了,有幾條九頭蛇行為詭異,跟其他公蛇不太一樣。
那是──
「扭曲了是嗎?」蒼旻呢喃道,隨後大吼:「西洛,注意你右側那五隻在打鬥的公蛇。」
「我知道。」
明明隔著結界,但眾人很清楚地聽到了西洛不大聲不小聲的回應。
當西洛回應蒼旻後,左手抬起,手中的爆符化為兩把酷似於匕首的雙刃刀後,往右拋起一把,右手緊接著接住後的那一秒,突然消失了。待眾人看清楚後,西洛已經砍下一條公蛇的九顆頭顱了,動作一整個流暢,毫無挑剔之處。
褚冥漾不禁讚揚道:「他的速度好快呀!」
「他是黑袍。」冰炎突然說,這是肯定句。
這種速度他好像在哪見識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但這種實力,是黑袍的實力,由他的動作來看,確實是黑袍沒錯。
「是的。」蒼旻笑道:「我學弟確實是黑袍。」
待眾人看著西洛將那五條有扭曲現象的公蛇解決後,他便閃到一旁盯著那群蛇,不再行動。
「看來他的任務是盯好蛇等公會的人員接手吧!繁殖期,這種蛇活動率挺高的,隨時都會到處亂跑。」蒼旻對著一臉疑惑表情望向他的悠悠解釋道。
當眾人注意力都在蒼旻身上時,悠悠忽然轉過了頭看向西洛,隨後大喊:「小埃,小心!」
但已經太遲了,當西洛反應過來的那一刻,一條蛇尾狠狠地掃過了他,猛然受到攻擊的他重重地撞上了樹幹,悶哼一聲,隨即站了起來。幾秒間,左手那把雙刃刀已經揮快地刺入那條攻擊他那條蛇的眼睛上,而他人也踏上了那條公蛇的身上。
雖然任務是處理掉有扭曲現象的蛇,並且等在公會的人來處理,但他們應該不會介意他多殺了一條才對,一條正常的蛇。
儘管很麻煩,但他還是激起了殺意。
到底是要活活地剝下一層皮然後分解,還是直接砍頭了事呢?
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一個,並且馬上實行。
「小埃,他這是在剝皮嗎?」悠悠目瞪口呆地盯著西洛此時的行為。
「褚同學,可以告訴我原世界保護動物協會的電話嗎?」蒼旻笑容滿面的說,絲毫不在意眼前血腥的場景。
隨後又補了一句,「我覺得身為一個原世界的普通人類,我有義務要將這件事投訴給動保團體,說有人殺蛇準備要吃蛇肉,而且還虐待保育類蛇類。儘管那人是我的學弟,但我還是不得不大義滅親。」
投訴個屁!你還不如說有人虐狗殺狗準備吃狗肉還比較有投訴性!
保育類個頭啊!你當它是龜殼花還是雨傘節啊!
那根本不是原世界的東西,要也是投訴給守世界的動保團體!
儘管在內心吐槽著,但褚冥漾依舊回答道:「抱歉!我不知道呢!」
「他的刀法也太俐落了。」冰炎嘖聲。
「可能是他常做這種事吧!」蒼旻推了推眼鏡依舊保持著微笑說:「等會可能有蛇肉湯可以喝了。」
他常做這種事?
難道你學弟常常為了料理你們的三餐而去與野獸搏鬥?
還是他其實是負責你們學校廚房的廚師?
還有蛇肉湯是怎麼回事?
儘管蛇肉湯很好喝也很貴,但你確定那種蛇可以吃嗎?
你確定九頭蛇沒有毒嗎?
那種顏色,那種隨時會噴出毒液的毒牙,分明就是有毒啊!
能吃嗎!
「喵喵會煮蛇肉湯喔!」米可蕥突然冒出了這句。
原來你也有這種想法!
那不能吃啊!喵喵回神啊!那不是普通的蛇,看清楚啊!
「我想那個應該不能吃吧!」褚冥漾微冒冷汗的回應。
說完,才發覺竟然沒人回應他。
其他人反倒自逕地走進了結界中,徒留褚冥漾一人呆愣在結界外。
What the......咳咳,為甚麼你們通通都是一個樣子啊!
到底給不給人尊重啊你們!
褚冥漾在心裡默默地吐槽後,也起步走進了結界裡。
「小埃,你剛剛有怎麼樣嗎?」
「我沒事。」
當眾人一走近,只見西洛除了雙手上所纏的繃帶上沾滿了鲜紅的蛇血外,其他地方都如同未虐殺前那般的乾淨。他低著頭看著地上被碎屍萬段的公蛇,此時,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西洛,依你的反應不至於躲不過那條蛇尾吧?」蒼旻若有所思地看著西洛笑道。
「學長,你有帶繃帶嗎?」西洛不答,反問道。
蒼旻僅是笑了笑,右手摸進了外套口袋,拿出了一捆繃帶丟給了小自己一年級的學弟,隨後語氣關心地說:「最好趕快換喔!否則到時候會更痛!」
「我知道,不過似乎來不及了。」西洛低聲的回應。
「那就等著痛吧!」蒼旻假裝沒看見自家已經皺了眉頭的學弟,微笑地說。
「小埃,你沒說你剛才怎麼了?」悠悠忽然問道。
「......剛才不小心發呆了。」
說完,蛇群就突然消失了,不必說也曉得負責的人已經接走了。
「那我們走吧!」悠悠說完,隨即走到米可蕥身旁同她說話。
「先打個電話跟他們幾個講好了。」
蒼旻似乎想到甚麼,從口袋拿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而在一旁看著的褚冥漾不禁在內心中想著。
你的口袋到底放了多少東西啊?
褚冥漾忽然察覺西洛已經走在他身旁,同他肩並肩的走著。眼神依舊提不起勁,但褚冥漾還是覺得這個人似乎有話對自己說,雖然他們才認識沒多久,不,是連自我介紹都省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位全名叫啥呢!
於是基於禮貌的,褚冥漾看向西洛問到:「請問有甚麼事嗎?」
對方似乎有點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褚冥漾會主動開口,但停頓了一下,有點結巴地問,雖然語氣還是那樣的提不起勁。
「那、那個,你的名字?」
看不出來他這麼的內向啊!
「褚冥漾。」褚冥漾回應,儘管想問對方名字,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褚冥漾,在同為黑袍的份上,我想提醒你。」
西洛語氣不再那樣地提不起勁,而是很沉穩地對著褚冥漾說道,隨後忽然靠近褚冥漾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自逕地走到蒼旻身旁了。
甚麼意思啊?
為甚麼他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褚冥漾在西洛在他耳旁說完後,整個人有點恍神,腦海中都是那個人揮之不去的話語。
察覺到自家學弟在聽完那人的話後有點不對勁,冰炎低聲地問:「褚,他跟你說了什麼?」
「學長,在公園那邊你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褚冥漾不答,反而看向冰炎問道。
冰炎沉默了一下,隨即說:「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啊!」
「沒事!可能是我多心了。」褚冥漾勾了勾臉笑道。
儘管如此,但他依舊很在意西洛說的那番話。
『或許是我多心了,但我隱約地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殺意,不過一下子就沒了。』
『那似乎是針對著你。』
『儘管我不確定,但有可能有人要殺你。』
『你就注意一點吧!』
「我要你們店裡最大間的。」冰炎很豪邁的抽出傳說中的萬用付賬卡,對著一臉微笑的服務生說道。
然而服務生雖然依舊保持著笑容,但他似乎愣住了。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蒼旻笑道,隨後又說出比冰炎更勁爆的話。
「你們要吃肯德基嗎?」
你真的要請嗎?真的嗎?
你沒說錯對吧!是肯德基喔!
我一年吃不到幾次啊!雖然黑袍了,但我還是得努力存錢,為未來著想啊!
「要,我要啊!天空你要請客?」悠悠興奮地說。
「漾漾,肯德基是什麼啊?」米可蕥問道。
「......賣速食的,炸雞、薯條那類的食物。」褚冥漾回答。
「那是我第一次吃的原世界食物,我才知道原世界的食物沒有想像中那麼的難吃。」悠悠說。
原來你的第一次獻給了垃圾食物啊!
「你們呢?」蒼旻看著其他幾個沒回應的人,除了冰炎。
「......隨便。」
「喵喵想吃吃看。」
「我都可以。」
「那褚同學你們約好的朋友中有獸王族的嗎?」蒼旻問道。
又補了一句,「這邊就有獸王族的,我怕會不夠吃。」
「我想應該沒有。」褚冥漾回答。
「你們先去包廂吧!我打個電話隨後就來。」蒼旻笑道。
待他們隨著服務生走進了包廂,便看到了頭髮染黑的三人此時大喇喇地翹著腳,一副大爺的模樣舒適地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
「哈囉!要吃嗎?」雷多正吃著巧克力棒,晃著手中的另外幾條說。
此時,褚冥漾整個傻眼,他們也太快了吧!
......
這次沒有預知了,為啥你們會知道學長會開最大間的?
彷彿聽到褚冥漾的心聲,伊多淡定地說:「這次是經驗。」
經驗你個大頭鬼啊!
「你們都好討厭啊,都不找大姐姐我!」一個熟悉嬌魅的女聲從眾人背後傳來。
「奴勒麗,別不請自來。」
轉過頭來,只見一位金髮藍眼的男子一臉無奈的對著紅髮女子說道。
「姐姐好久沒有唱歌了,服務生給老娘開幾瓶酒來。」
「真是的,這裡還有小孩子呀!」
「天使,你越來越囉嗦了,簡直是老媽子呢!」
「點歌點歌!」
沒多久,幾乎所有約好的人都到了,除了幾位不請自來的人外。
「悠悠,你們的人呢?」米可蕥問道。
「可能要等一下吧!」
不過說人,人就到。
「碰!」
當悠悠說完話的下一秒,門被踹開了,隨後四週冒起了陣陣白煙。
所有人都盯著被踹開的門看,白煙中有個紅色的身影,看似若有似無,恍惚且渺茫。
敢情這是在演另類鬼片!
待白煙漸退,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露肩和服的美麗女子,黑髮微綰垂落,插著一個古代女子才會插的金步搖,紅唇媚眼,撫媚得令人難以用言語形容她的美。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
褚冥漾此時想起了洛神賦的詩句,完全應照了眼前女子的形象。
「小炫,你來了啊!」悠悠揮手說道。
「悠悠,月凜她突然沒辦法來喔!」女子輕笑地說。
「特勒斯,記得把地上的乾冰處理掉。還有不要踹門好嗎?」
只見蒼旻手上拿著好幾個裝著桶子的袋子走了進來,一臉無奈地對著女子說。
「我知道啊,學長!」女子輕笑嬌媚地說完,地上冒著白煙的乾冰突然消失不見了。
「天空,我的肯德基啊!給我!」悠悠跑了過去從蒼旻手中拿走了一個袋子。
「別急,後面還有的,等等會拿過來的。」
「碰!」
蒼旻說完的下一秒,門又被踹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間隔有點久,我絕對不會承認我禮拜三真的累到在電腦前睡著,之後又因懶得開電腦而忘記發文。(X)
咳咳,之前說會在第五章打到二分之一還是幾分之幾時發文,最近才剛打完第四章爆肝了,第五章呈現心有餘力不足的狀態,所以第四章我會很久很久才發,要有心理準備!>_<
而且再過幾個禮拜我要期中考了,還要帶小朋友去露營(雖然不意外,但整個營區據說還蠻陰的),雖然我只是個陪襯,又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可能必須休息一陣子,所以我打算十一月底再發文。(這個藉口我覺得挺好的(被打
自認自己文筆不是很好,又不常發文,字數又很少(?),但仍然希望閱讀過這文的各位帥哥美女可以看的開心,或許個性上有點崩毀,但是希望你們能喜歡角色們目前的個性,畢竟設定上他們都19、20歲了,個性上難免會有所不同,故請見諒。OWO
作者:
匿名
時間:
2018-11-21 10:31
第四章(上篇)
「碰!」
門被踹開了。
「麥當勞歡樂送!」
你手裡明明拿著的是肯德基,哪來的麥當勞啊!
褚冥漾還未看清來人,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暗自吐槽著。
「怎麼又來了啊?」蒼旻聽見聲響,頭也不回地抱怨道,滿臉是無奈。
「學長,我來了!」
「我不是說過了,不要踹門了嗎?」蒼旻轉過身,雙手交叉地看著拿著肯德基走進來的學弟,沒好氣地說:「別和特勒斯一樣好嗎?」
「誰和他一樣啊!」一旁的特勒斯手指纏著長髮把玩著,嬌嗔道:「學長,我又不是那個笨蛋啊!」
「喂,你說誰是笨蛋啊!」
「說的就是你喔!」特勒斯露出挑釁的笑容,毫不客氣的回應:「喂,笨蛋,你那俗到爆的髮型是怎麼回事?」
「靠,甚麼俗到爆的髮型,這可是本大爺花大錢去設計的,還有本大爺不是笨蛋啊!」
「笨蛋就是笨蛋,眼光也如同本身蠢得徹底。」
「炫,想打架是不是啊!」
「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你揍得更聰明一點。」
一旁吃得正歡的悠悠,看著面前兩位火藥味濃厚的友人,轉頭看向西洛,問道:「小埃,不阻止他們嗎?」
「有蒼旻學長在。」
西洛話一落下,只見蒼旻抬起手,似乎想上前打算制止。
「喂,我說你們兩個,別再這種時候給我吵架啊!」
蒼旻壓下內心湧上想爆打兩人的衝動,將兩人各自推遠些,心平氣和地說。
「褚同學,對不起讓你們看笑話了。都怪我──」
蒼旻無奈地笑了笑,然而在看到褚冥漾的表情後,尬然地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騙、騙人的吧?」
褚冥漾在看清楚來人後,滿臉不可置信地猛盯著蒼旻身後的青年,顫抖地喃言著。
是你嗎,我的夥伴?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那染成七彩的詭異髮型,接著是背後印著大大『潮爽』字樣的阿囉哈衫、沙灘褲加上夾腳拖的俗到爆的台客造型,最後是那張熟悉到不行的欠揍臉蛋。
說話的語氣,行為舉止都是如此地似曾相識,搭上類似的髮型,相似的裝扮,甚至是一模一樣的外表,與記憶中的那人幾乎重疊了起來,彷彿記憶中的那人又重新回到這個世界般得不可思議,令人難以置信。
唯獨不同的是──
那雙證明著種族的尖耳殘酷地否決了他內心猛然冒出的想法。
他暗暗地低下頭,右手忽然地握緊了拳頭,下一秒,頹然地放開,像似認清了何事一般無奈。
恍然間,一隻手輕壓在他的肩膀,褚冥漾抬起頭對上的是一雙漂亮的血紅色眼睛,那雙眼極為認真地注視著自己,只見雙眼的主人對著自己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看到了,學長。」
低語的音調聽不出任何情緒,冰炎只是拍了拍學弟的肩膀後,收起手,略帶懷疑地望向與那人極為相似的人。
若不說看過那屍體的破碎程度,忽視那雙妖精一族的尖耳的話,有那麼一刻,他以為那人復活了。
世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相像的兩人?
就算相像好了,若非是雙胞胎,怎麼可能與另一個毫無相干的人長得如此相近,幾乎是同一人?
冰炎想到這,頭痛了起來,只能自我安慰著,但願內心那隱約升起的不安只是自己多想罷了。
「漾漾,別看小炫跟亞瑞他們兩個這樣,其實他們感情好得很!」
悠悠忽然說道,完全沒注意到褚冥漾神情異樣。
而褚冥漾僅是看了一眼那個被稱作亞瑞的青年後,便開始和其他人閒聊了起來。
「他叫亞瑞?」
冰炎看向蒼旻,以旁人聽不見的音量低聲問道。
「啊,是的。」蒼旻莫名其妙地看著冰炎回答,可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請問,亞瑞怎麼了嗎?」
「不,沒事。」冰炎本想輕描淡寫過去,可不知又脫口而出補充,「就只是覺得他長得挺像我一個學弟的,不只相像,連個性也挺像的。」
「是這樣啊,那可真巧啊!」蒼旻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打量冰炎,若有所思地說,「你那個學弟有來嗎?找機會讓亞瑞跟他認識一下。」
「他走了,在兩年前。」
冰炎平靜地說。
「抱歉,是我的唐突!」蒼旻聽聞,露出抱歉的神情,「難怪褚同學會露出那樣的表情,讓你們想到傷心事,我很抱歉。」
「沒事,都過去了。」
「啊,那個——」
看到冰炎的表情,蒼旻正打算說點什麼,卻被打斷了。
「天空,還有沒有?」
悠悠拉了拉蒼旻的衣尾,晃了晃肯德基裝雞塊的的桶子,問道。
「你吃完了?」
「對!」
蒼旻看了空桶幾秒,又在心裡細數了幾桶還未吃完的桶子後,蹲了下來,從口袋拿出一條乾淨的手帕,往悠悠的嘴角溫柔地擦了擦,無奈地說,「我晚上再帶你去吃好料的,剩下的請口下留情。」
「真的嗎?」悠悠一臉懷疑地問。
「真的,我何時騙過你了。」蒼旻哭笑不得地站了起來,收起了手帕,揉了揉悠悠的頭。
「好,那我等著,我先去找漾漾他們了。」
看著走掉的悠悠,冰炎略帶調侃的語氣,對蒼旻說:「你還挺寵他的呢!」
而蒼旻笑而不語,僅是拍了拍冰炎的肩膀,在走去找學弟妹們那語冰炎擦身而過的同時,冰炎聽到了——
很輕、很淡,像是在說給自己聽那般,然而那語氣中帶了一絲懊悔、愧疚和不捨。
「我想,或許是我這輩子虧欠他太多吧?」
此時,氣氛已達到高潮,突然有人提議來玩個遊戲,除了幾個知道提議人本性的人外,其餘的人聞言便拍手叫好。
「我們來玩一個簡單的遊戲。」提議人奴勒麗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個上頭印有奇怪圖案的小箱子、一疊卡片和幾支筆,奴勒麗環視眾人一回,笑笑地說:「每個人各拿十張卡片,在卡片上寫上處罰,只要能在短時間完成的處罰都行,寫好將卡片投入安格基爾克中就行了,剩下的就由它來解說。」
話一說完,奴勒麗將小箱子往上拋,快速地用惡魔語念了一段類似咒語的東西,緊接著,小箱子四周燃起了熊熊火焰,上頭奇怪的圖案迸出一道紫光,紫光刺眼地使人睜不開眼,待光芒消失之後——
「安格基爾克拜見各位玩家!」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上空傳來,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個奴勒麗拋上空的小箱子,而小箱子的型態卻與剛才有所不同,小箱子長出了一對可愛的小翅膀,正面他們的地方則出現了像是被塗鴉上去的眼睛和嘴巴,外觀上顯得特別可愛。
「哇,好可愛呀!喵喵想要啊!」
「悠悠想要那個小箱子,天空買給人家啦!」
「本大爺可以把它帶回家嗎,這也太可愛了吧!」
「伊多、雅多,你們看,那個小箱子好可愛,我也想要一個!」
除了發出驚呼的幾個人外,其餘的人不是一臉無言地看著那個小箱子擺弄姿勢,要不就是面無表情地盯著某處完全沒想搭理的意思。
「哎呀,好熱情呀!」安格基爾克見此況,正面突然浮現淡淡地紅暈,語氣嬌羞地說:「可以叫我安格就好,謝謝幾位玩家的賞識,安格、安格不知如何對幾位玩家表示自己的感激。」
「跟本大爺回家,本大爺保證你吃好睡好,想幹啥就幹啥!」
亞瑞跳了出來,很豪邁地當第一個發出邀請的人。
「唉,真的嗎?安格好開心喔!」
「給我等一下,亞瑞!安格是悠悠的,不准跟悠悠搶!安格你跟悠悠走,保證有好事!」
悠悠聞言,跳了出來,大聲地喊道。
「是什麼好事呀,安格好好奇!」
「你看天空長那麼帥,身材又那麼好,個性又是暖男,當你男朋友多好呀,跟你又是多麼相配,郎才女貌,睡一晚簡直是值得的,吃虧的不是你呀!跟悠悠走,天空就是你的暖床!」
「哇,聽起來好讓安格心——」
「悠諾德,看來我最近對你太好了呢!」
蒼旻打斷安格的話,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走向了悠悠後,便蹲了下來,雙手用力地揉捏著悠悠的臉頰,儘管語氣是多麼地溫柔,可卻能感受到聲音主人的心情並不是那麼好。
豈止不是那麼好,簡直是湧上了一絲殺人的念頭了。
「什麼時候由你替我做決定了?還有,你那些話是從那裡學來的?我有這麼教過你嗎?」
「天空,我錯了!別捏了!」
蒼旻聞言,收起了笑容,站了起來,拉起了悠悠的衣領,對著其他人鞠躬說了聲不好意思之後,提著悠悠走了一旁的角落放下後,開啟了說教模式,小聲卻嚴肅地對悠悠訓話著。
「伊多、雅多,生出來那個東西給我,那簡直可愛到是個完美的藝術品!」
「閉嘴,吵死了!」
「啊,好痛,雅多,你怎麼可以這麼暴力呀!」
「好了,安格基爾克快來解釋遊戲吧!」
待幾分鐘過後,奴勒麗看情況差不多了,拍了拍手引起大家注意後,便對著安格基爾克喊道。
「是的,奴勒麗大人。」安格基爾克滑到奴勒麗面前,一臉討好地應道。
「請各位玩家將手上寫好的卡片投入安格體內吧!」
安格基爾克抖了抖翅膀,降落在奴勒麗手上,見每個人將寫好的卡片投進它體內後,便輕咳了幾聲,開始說明遊戲規則。
「這次的遊戲則由原世界眾多遊戲中選出一個,考慮玩家們的人數、戰鬥力和智商等方面問題,安格認為這個遊戲較適合各位。此次遊戲名稱為阿瓦隆,遊戲中玩家們將扮演著正義與邪惡兩方陣營,代表正義方亞瑟王陣營中卻出現邪惡方莫德雷德陣營的爪牙,隱藏在正義方陣營內伺機破壞,為不讓正義方成功執行任務。在5回合的出勤任務中,只要正義方成功的完成3個任務,且5個任務皆順利執行,同時刺客未成功刺殺梅林,正義方即為遊戲贏家。但若同1個任務中,連續5次無法順利執行,或是正義方在5個任務中出現3次失敗,或是刺客成功刺殺梅林,則由邪惡方贏得勝利。」
「每個玩家將會拿到一張角色卡,待每個玩家同時看完時,角色卡將會沒入玩家體內,而擁有特殊角色卡的玩家,可依角色卡得知資料而資料會顯示在你的腦內,故請玩家調整好表情,別露了餡。正義方的角色卡分別是梅林、派西維爾,其餘為忠臣,梅林能得知除了莫德雷德外的敵方爪牙,但必須隱藏自己的身分別被敵方發現。而派西維爾則會知道擁有梅琳和莫甘娜角色卡的玩家是哪兩位,但卻不知道兩位確切的身分。至於,敵方爪牙分別為老大莫德雷德、奧伯倫、莫甘娜、刺客和爪牙若干,莫德雷德,是唯一一位梅林不知道身分的敵方角色,故請擔任此角的玩家好好利用此優勢。擔任奧伯倫的玩家,你會不知誰是敵誰是友,而你的同伴也不知你是何人,但梅林知道你是敵方爪牙,請利用你高超的智商分辨出你的同伴,出賣隊友是可恥的事。而莫甘娜,你是以梅林的形象出現,請扮演好梅林這個角色,刺客可以刺殺梅林,但你必須動作快一點!」
「遊戲開始前,由擔任領袖的右手邊玩家取得『湖中女神』卡。在完成第二、三、四次任務時,持有『湖中女神』卡的玩家可要求其他任一玩家透露其所屬陣營身份,而當玩家被要求透露陣營身份時,被要求透露的玩家,安格會將你的身分顯示給持有「湖中女神」卡的玩家,而在那之後「湖中女神」卡持有者將為此透露陣營身分的玩家,並在下一次完成任務時,選擇另一其他玩家察看其陣營身分,曾被要求透露陣營身份的玩家不能再被要求透露其陣營身份。對了,遊戲過程,各位玩家清楚嗎?」
安格基爾克邊說邊掃視著其他人的神情,見各位都點頭後,便說:「那安格便不廢話多說了。遊戲過程與平常的玩法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此次遊戲,安格添加了一些簡單的規則,其一、允許背叛行為,正義方中若有玩家想投靠於敵方玩家,不論是否為特殊角色卡者皆行,在活動中該玩家沒被發現而遊戲結束後,若本來所屬該方輸了,其背叛者並不會算入其中,但如果玩家投靠的那方輸了,那就必須另外接受懲罰。其二、刺客必須指認出真正的梅林後,必須在時間內傷及梅林,才算成功,無論什麼方式皆被承認。最後,每人只有三次輸的機會,輸三次的玩家必須接受懲罰,必須從安格體內抽出一張卡片並完成裡面內容。而從頭到尾都為勝方的玩家,安格會給玩家小禮物呦!」
安格基爾克說完,臉上塗鴉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還不等人反應,便大聲宣布——
「那麼遊戲開始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月後,我又回來更新了,之前也提前要請各位有些心理準備了喔!OWO
第四章下篇我可能也會隔一段時間再發,畢竟我第五章才打了兩千多字,距離目標完成還很遙遠。QAQ
第四章和第五章劇情重點會偏向玩遊戲的部分,可能有點無聊,可能有些人覺得腳色個性很靠北,儘管是寫我爽的,但請各位一定要堅持下去啊!(抱緊我的小星星)
最近很想寫一篇陰陽師同人,但礙於這篇文距離完結還很遙遠,還是沒下手,希望可以趕快寫完,我以我家切仔的胖次發誓,人家會打完這篇,不然的話切仔的胖次就歸我!(等等)
願各位忍受我渣文筆的大大可以看得開心,也喜歡我的自創角,感謝你們願意花時間觀看我的文章,謝謝你們。
作者:
匿名
時間:
2020-1-5 21:13
第四章(下篇)
「此次遊戲玩家共13位,正義方8位,敵方5位。開始發放卡片,選擇領導者和湖中女神持有者。」
安格基爾克全身開始發光,體內推出了一組角色卡,角色卡以看不清楚的速度快速地洗牌,隨後每個人面前各出現了一張角色卡,掃過了一眼,卡片便沒入了體內。
「嘖,領導者是你啊,天使。」
奴勒麗看著頭上頂著一頂皇冠的安因,砸嘴。
「本大爺是湖中女神的持有者耶,嘿嘿,炫,等會本大爺第一個查的就是你!」
亞瑞對著炫一臉威脅地說道,卻隨即被特勒斯嘴了回去。
「查啊,我自認自己是好人呢!你查了也沒用呵呵!」
「現在是要派任務對吧?四個人?」
安因對著安格基爾克問道。
「是的。」
「那麼——」安因無視了奴勒麗揮手,環視了其他幾個人一遍,便開口,「那麼就漾漾、伊多、喵喵和我自己吧!」
「其他玩家有任何異議嗎?」
安格基爾克見大家都搖頭後,褚冥漾,伊多、喵喵和安因腦海中出現了一對卡片,上頭分別顯示成功和失敗。
「那麼請四位在心裡選擇要的卡片。」
當三人選好後,四人的體內跑出了一張卡片,很快地,四張快速洗牌,最後將答案呈現在大家面前——第一場毫無意外地成功了。
「哎呀呀,輪到我當國王了!」奴勒麗頭上戴著皇冠,笑了笑,「該選誰好呢?」
「第一場成功毫無意外,關鍵在第二場、第三場和第四場,必須在這三場內找出爪牙呢!」
蒼旻忽然開口,臉上的表情仍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
「哦,那麼我們先來各自表述一下,順便讓我好好想第二輪選哪五個人。」奴勒麗若有所思的說:「那我先來吧,我可不是爪牙喔,別看姐姐我是惡魔,該當好人的時候還是會當好人的。」
待奴勒麗說完,悠悠便馬上舉手說道,「悠悠是好人,小孩子是不說謊的,真的。」
「當你說小孩子不會說謊的這句話時,就很可疑了!」特勒斯幽幽地說,一臉懷疑地看著悠悠,「你不是很堅持自己是成年人嗎?依我多年來的觀察,悠悠你總是在這個時刻,才會堅持你自己是小孩子。」
「悠悠是這種人嗎?小炫不要誣賴人家!」悠悠聽聞隨即反駁。
「等等,炫,別就此下定論,你不覺得小埃更可疑嗎?」亞瑞開口,指了坐在一旁神遊的某人,「本大爺最可疑的是他!」
「小埃?」炫狐疑地看著亞瑞問,「為什麼?」
「你不覺得他太安靜了嗎?」
「他平常就那麼安靜了好嗎!」聞言,炫對著亞瑞翻白眼說:「你哪時看過他話多了?」
「我不是爪牙!」西洛突然開口,戴著口罩的臉看不出神情,但銳利的雙眼看向了伊多三兄弟那裡,聲音平淡地說:「若真要說可疑的人,應該是那對雙胞胎最聒噪的那位。從遊戲開始到現在都沒出過一次聲,不覺得奇怪嗎?」
站在雷多旁邊的雅多聞言覺得有理,一臉懷疑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說:「還真有這回事呢,雷多?」
「雅多你幹嘛這樣看我!你怎麼可以懷疑你的弟弟呢!」雷多見雅多看著自己的眼神後,開口反駁,「冤望啊,我是無辜的!」
「我還是覺得悠悠——」特勒斯揪著悠悠的衣領說道,卻被打斷了。
「等一下,姐姐我已經選好要誰出馬了!」奴勒麗笑笑地看著幾個人後,對著其他人說:「就那個嬌小的小朋友、戴口罩的那位、雙胞胎的弟弟、漾漾和天使吧!」
「其他人有異議嗎?那開始選卡片吧!」
與第一場不同,第二場出現了一張失敗的卡片,其他人的焦點開始在那五個人身上。
「不是悠悠,悠悠沒有選失敗,真的啦!」悠悠開始為自己辦解,「天空,人家沒有,相信人家!」
「這個嗎,你已經是嫌疑人之一了,要我相信你,可能就有點不行。」蒼旻無奈地聳肩表示。
「我不是爪牙。」西洛簡單明瞭地說了一句。
「我也不是爪牙,我並沒有任何理由選擇失敗。」安因也站出來表示。
「第一場我都選擇成功了,也不可能會在第二場選擇失敗。」褚冥漾也說道。
「我也不是!」雷多揮了揮手很認真地說。
第三場的領導者,冰炎瞇著眼掃視著五人的神情,不見任何異樣後,若有所思地低著頭。
「褚、伊多、奴勒麗、蒼旻、亞瑞和我,六個。」冰炎開口,掃視其他人的目光,「其他人有意見嗎?」
「等等,我個人覺得已經第三場了,不該謹慎一些嗎?」特勒斯發話,似笑非笑地盯著褚冥漾,「某人可要注意些。」
「炫,你幹嘛每次都這樣下定論啊!」亞瑞聞言,聽懂特勒斯話中的涵義後,反駁道。
「我只是把我的想法說出來罷了,有礙著你嗎?」特勒斯睨了亞瑞一眼,冷笑道,「你敢確定他們之中沒爪牙?還是你就是爪牙,在包庇你的同夥?」
「我——」
「好啦,特勒斯,你別太過份了,不要每次欺負著亞瑞玩。」蒼旻試圖替亞瑞開脫,語氣溫和地說:「我相信褚同學不是爪牙,他只是剛好被點到三次而已,這就證明他值得被人信任不是嗎!還有,這只是個遊戲,何必那麼認真呢!」
褚冥漾聽聞,急忙替自己澄清:「我真的不是啦,要不這樣好了,這局我就不參與,看這樣如何?」
「聽你這樣說,我反而覺得最可疑的人是——」特勒斯瞇著眼把在褚冥漾的視線轉移到蒼旻身上,幽幽地說:「學長你!」
「喂喂,我連一次都還沒參與好嗎!」蒼旻苦笑。
「如果你不是爪牙,你怎麼確定那位同學不是爪牙,還是學長你是梅林,知道誰才是爪牙——」
「小姑娘,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奴勒麗打斷了特勒斯的話。
「我才不是小姑娘!」特勒斯反駁。
「呵呵,姐姐我在旁邊聽你這麼一說,反而覺得你是奧伯倫呢!」奴勒麗輕笑,「不然,怎麼會是敵是友分不清呢!」
特勒斯氣極反笑,「不只有奧伯倫是敵是友分不清好嗎,正義方中沒拿到特殊角色卡的人也一樣好嗎!」
「這倒是,不如這樣吧!」奴勒麗微笑地說:「待這場完,再來看看誰才是好人壞人吧?」
「那褚,你這場要參與嗎?」冰炎問道。
「不了,換個人吧,學長!」
褚冥漾擺了擺手,內心無比無奈,他不想再躺著也中槍了好嗎!
「那就換成米可蕥。」
「那贊成出任務的玩家請舉手!」安格基爾克喊道。
除了亞瑞、西洛、安因和特勒斯,其他的人都舉了手。
「請幾位被選中的玩家,選擇你們所要出的卡片!」
這次出現了兩張失敗卡,只要在一次失敗,正義方就輸了,於是其餘人緊盯著出任務的六人的神情,只見蒼旻一臉詫異,冰炎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亞瑞是一臉懊惱的樣子,奴勒麗還是一樣面露笑容,至於其他兩人則是很平靜。
「學長,別假啦!」特勒斯毫不客氣地對著蒼旻說,「就是你啦,快供出你的同夥來!」
「我哪有什麼同夥,我的同夥不就是你們。」蒼旻無奈地說:「你看我哪裡像會投反對的人!」
「再裝就不像啦,快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就不是,何必一直針對你學長我呢!」蒼旻聳肩,若有所思地看著特勒斯笑說:「我怎麼覺得你就像是在亂槍打鳥呢!」
他就是在亂槍打鳥啊!
褚冥漾暗自吐槽。
「我就是在亂槍打鳥,沒看到全場就只有我一個主動在互動嗎!你們都超被動的!」特勒斯抱怨道,「還有,那兩個當梅林和派西維爾的人也太無用了,出個聲暗示一下也好呀!不然要你們有何用啊,特別是當梅林的那位。」
某兩個人被這句話深深重傷,無緣無故被重傷是怎樣啊,他們也盡力了好嘛!
「好吧,那姐姐我來說出我的看法,姐姐我呀,覺得最有嫌疑的是他!」奴勒麗出聲,纖纖素手指向某人。
「哦,為什麼覺得是我?」
「那還不簡單,我一直在注意你,雖然沒任何動作,但就在你很理所當然地拉了你的同夥進來一同出任務,且結果出來時,我就大概猜到了。」奴勒麗看著某人,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同夥是哪位,但我敢肯定你是莫甘娜。」
「你是派西維爾。」這是肯定句,冰炎笑了出聲,很坦然地承認,「揪出了我一人,又如何?還有四個人,等著你們去猜呢!」
喂喂,學長你現在笑得很像大反派耶!沒想到你竟來是這種人啊,這麼大方地承認自己是爪牙,那其他你的同夥怎麼辦!
「換我了,對吧?」褚冥漾指著自己向其他人問道。
「褚,眼睛睜大一點,好好選呀!」冰炎刻意地對褚冥漾說。
殊不知,冰炎這麼一說,其他人看褚冥漾的眼光突然改變了,帶著一絲懷疑和審視,似乎只要他領導的這一場出現了一個失敗,他就肯定是那個爪牙了。
學長,你怎麼可以故意拖你家學弟下水,看!現在大家都懷疑我跟你是一夥的啦!你這套路真夠陰險啊!
「沒想到褚同學你是這種人,我真的是看走眼了!虧我還那麼相信你!」蒼旻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褚冥漾,詫異說道。
你突然這麼說,我真的懷疑你跟學長才是同一夥的,所以才順著學長的話走,就如同你學弟說的那樣,賣假啊!再假就不像啦!
「我真的不是啦!學長你好過分,別這樣下套路!」褚冥漾反駁。
「褚,我哪裡過分了,我沒下套路啊!」冰炎輕笑,然而下一句話卻讓褚冥漾聽了有了想吐血的衝動,「我只是實說實話罷了,再來,不拉一個人下水,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呢!」
哇靠!學長你這理由真讓人想打你啊!你要拉人下水也別找你學弟我啊!你看看,其他人那懷疑的目光,因為你這句話變肯定我是你同夥的意味了!我到底做了什麼事,你幹嘛這麼對我!
話說,這很明顯地就是在欺敵,為什麼你們其他人就這麼容易相信學長說的話,我真的開始懷疑你們其他人的智商啦!
「本大爺信你!」
「啊,為、為什麼?」
褚冥漾聽聞,內心一陣悸動,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金色的眼眸對上他的,視線交處的那刻,他有種其實那人還活著的錯覺,不自覺地,他將眼前這個人看成了另一個人,乾澀地問。
「沒為什麼,本大爺就是有種直覺,你不是!」
亞瑞很豪邁地笑了笑,說道。
「我——」
褚冥漾有一瞬間感動地說不出話來,但卻因對方之後的話,那溢出的感動瞬間消失得蕩然無存。
「感動得說不出話吧?」
「咦?」
「既然如此,就選本大爺吧!本大爺絕對會帶你們這群笨得可以的小弟們在黑暗勢力底下闖出一片天的!」亞瑞理直氣壯地宣言自己的理念。
把我的感動還給我啊混蛋!
褚冥漾內心叫囂著。
然而,就當亞瑞還想繼續說下去時,忽然有一個拳頭狠狠地往亞瑞頭上敲了一下,亞瑞捂著頭蹲下身子,眼角泛著淚水對著兇手喊道。
「唉呦!很痛欸!你幹什麼啊炫!」
「笨蛋,誰是你小弟啊!」炫雙手插著腰,怒瞪著亞瑞,「給我認真一點。」
「本大爺一直以來都很認真啊!」亞瑞反駁。
忽然,褚冥漾感覺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衣尾,低頭一看,只見悠悠一臉可憐楚楚地看著他。
「漾漾,悠悠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悠悠!」
悠悠深情地看著褚冥漾,語中帶著一絲懇求,但這卻讓褚冥漾產生了想打人的念頭。
「啊,這個,其實我已經決定好人選了。」褚冥漾手指勾了勾臉頰,表示道。
眾人聞言,目光又瞬間聚集在褚冥漾身上,讓他有那麼一分不自在。
豈止一分,簡直是十分好嗎!
你們再用那種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小心我拿米納斯斃了你們!
「奴勒麗、米可蕥、伊多、雷多、悠悠和你。」漾漾一一指了幾個人,最後指向特勒斯。
「炫‧特勒斯,我的名字。」
特勒斯看著褚冥漾開口。
「褚冥漾,可以叫我漾漾喔!」
褚冥漾眨了眨眼,笑道。
「叫我炫就行了。」
特勒斯在對到褚冥漾的目光後,不自在的避了開,語氣冷淡地說。
「那本大爺勒?」亞瑞一巴掌往跟他差不多高的特勒斯的頭底壓下去,質問褚冥漾。
「這——」
我總不能說這是報復你讓我白感動的後果吧!
褚冥漾苦笑,正想合理解釋時,特勒斯突然的舉動讓褚冥漾嚇一大跳。
「亞瑞!」特勒斯反手抓住亞瑞的衣領,微笑道:「你好大的膽子啊!」
「炫,別、別生氣嗎!本大爺不是故意的!」亞瑞冒冷汗地看著對方毫無笑意的雙眼,緊張地說。
「我沒生氣呀!你哪個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學長救我!」
「怎麼,不是時常喊著要單挑嗎?身為一個江湖中人可不能這麼的懦弱吧?說真的,認識到現在,我還沒跟你對打過呢,你敢不敢一決勝負?」
「學長,炫發瘋了!」
就在亞瑞正準備向另一個人求救時,在一旁無視兩人愚蠢行為的蒼旻終究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口制止兩人。
怎麼每一個都這麼不省心啊!
「特勒斯,好啦,別在欺負亞瑞了,還有其他人在看呢!」
「喔。」
特勒斯不甘願地放開亞瑞的衣領,而亞瑞則是鬆了一口氣,馬上躲到了蒼旻身後,遮擋特勒斯那怨念的視線。
「那麼,各位要同意這幾個玩家出征嗎?同意的玩家,請舉手!」安格基爾克忽然問道。
除了冰炎外,其他人都舉了手表示同意。
「請出牌。」
數張卡片從米可蕥等人身上竄出,快速洗牌後,攤在大家面前。
「任務成功,恭喜幾位玩家!」
在聽到結果後,褚冥漾鬆了一口氣,自己終於可以擺脫嫌疑犯的身分。
「這樣,現在第四場的這幾個人都沒問題呢!」蒼旻笑道:「真是太好了!」
你確定這是你發自內心的心裡話嗎!
「就說悠悠不是爪牙了。」悠悠露出懷疑的眼神看向其他幾個人,「這樣,你們其他人中有一大半都是爪牙呢!」
「你真的覺得是這樣嗎?」一旁從第二場結束後沉默許久的西瑞突然開口,雖然聲音仍是那樣的提不起勁,但眼神卻很銳利地看著悠悠質問,「說不定你們之中也有,只是他投了成功罷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為什麼那個人不投失敗,這一場如果失敗,他們就獲勝了。」伊多開口反駁西洛的話。
「可能他們之中有人有小小的惡趣味吧?」雅多也開口,語氣謹慎地說:「讓我們失去戒心,好下一場翻盤。」
特勒斯聽聞思考了些許,內心頗為同意雅多的話,便道:「會做這種事的就只有學長!」
「等等,我這次又沒參與,為什麼又牽扯到我啊?」蒼旻哭笑不得地問。
「你一定有暗中指示你的同夥這樣做,對吧?快說,你的同夥是誰?」
「都說了,我沒必要做這種事吧!」蒼旻一臉無奈,但仍很誠懇地說:「對於任務成功這件事,我可是樂見其成的,別把我想得這麼惡劣好嗎!被分配到什麼樣的卡片,無論是正義方還是邪惡方,我都會盡力為自己所屬的而努力的。」
「學長,我能相信你嗎?」特勒斯一臉懷疑地看著蒼旻,但內心卻有所動搖,似乎快要被說服了。
「當然能,我不強迫你一定要相信我。」蒼旻表情十分無奈,但語氣卻轉變成鄰家大哥哥般那樣地溫和,「但是,你們所猜測的這件事,我絕對沒有參與其中。」
「唔,好吧,姑且相信你!」特勒斯皺了皺眉,但還是鬆口相信了蒼旻。
見此,褚冥漾轉頭對米可蕥問道:「喵喵,你決定好人選了嗎?」
「亞瑞、悠悠、漾漾、蒼旻學長、奴勒麗和我。」米可蘿想了一下,開口道,「既然小炫相信了蒼旻學長,那喵喵也相信他不是。」
「小美女,你好棒喔!」亞瑞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非常的高興,「相信本大爺是你最對的選擇!」
然而,亞瑞卻發現米可蕥在聽了他的話後,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但下一秒卻像是什麼沒發生一樣面色十分平淡。
小美女,也只有那傢伙會對喵喵這麼稱呼吧!
聽到熟悉的稱呼和看見米可蕥的神色後,褚冥漾表情不變,也只是在內心感嘆著。
「本大爺說錯了什麼嗎?」亞瑞悄悄地站到褚冥漾身旁,低聲問。
「你沒說錯什麼,她有時候會突然這樣子,別太在意。」
深知米可蕥為何如此的褚冥漾也不好對亞瑞說些什麼,僅是搖著頭低聲回應讓亞瑞別太在意。
「能被信任,是我的榮幸呢!」蒼旻開心地瞇著眼笑了笑說道:「我相信這局一定能順利成功的。」
安格基爾克看情況差不多後,開口問道:「那麼有人反對嗎?」
眾人搖頭後,被選定的人體內同樣竄出了卡片,快速洗牌一一在眾人面前攤開,結果是——
「恭喜正義方順利完成任務!」
安格基爾克大聲宣布,但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後時,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忽然響起,掩蓋了安格基爾克的聲音,就像惡魔的呢喃那般令人不寒而慄。
「真高興啊,在我意料之中那樣順利成功呢,那麼,開始暗殺梅林吧,我的同伴們!」
作者有話要說:想說很久沒在這裡發了,所以就無聊發一下。恩,對於第二篇被分類在R18的時候,我很莫名其妙。好吧,可能我對R18的認知跟那個網站不同吧~總而言之,恩,目前算停更狀態,匿名的效果感覺不是很好,但也是種測試自己的方法。
這篇文其實已經寫到第五章中篇了,但我發現越寫越不對味,故而暫時停更。我並不想拖文,這篇本來預計在第十章就給他完結,但照我這樣的寫法,可能會拖很久吧。
總之,感謝之前來看我文的各位。
作者:
匿名
時間:
2020-9-9 13:12
第五章(上)
「真高興啊,在我意料之中那樣順利成功呢,那麼,開始暗殺梅林吧,我的同伴們!」
除了幾人外,其他人通通訝異地往聲音的主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哎呀,怎麼都這樣看我呢?」
只見蒼旻面露和煦的笑容,裝作甚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困惑的問道。
「學長,你這個騙子!」
蒼旻聽聞,看向聲音的主人,不禁失笑道:「特勒斯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是很順利的成功了,怎能說我是騙子呢!」
「天空,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悠悠睜大眼,不敢置信的說。
「而且還是一直坑漾漾,真是惡劣!本大爺曾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亞瑞補充,一臉嫌棄地看著蒼旻。
望著除了西洛以外的其他三個學弟妹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的蒼旻,很是無奈,但心裡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個很惡劣的人,一個惡劣到極致的人。
只不過,這畢竟只是個遊戲,做太過火也不太好。
「別這樣,阿瓦隆本來就是這種遊戲了。」蒼旻面露無奈,解釋:「遊戲這樣玩才好玩啊!」
「來進行下一個步驟吧?」西洛開口打斷了正要開口打算反駁蒼旻的悠悠三人。
「安格!」奴勒麗喊道。
安格基爾克聽奴勒麗喊自己隨即反應過來,飛來飛去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說道:「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爪牙是誰吧,那安格就在此公布。」
「莫德雷德是蒼旻大人。」
此時蒼旻身上浮現出一個象徵爪牙的印記,而他臉上則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麼。
「深藏不露呢,學長,沒想到你還是那個最大隻的!」特勒斯聽聞,調侃著蒼旻。
蒼旻聽了面色不變,從容不迫地回敬道,「哪裡哪裡,特勒斯你才是,分析得透徹,令學長甘拜下風。」
「莫甘娜是冰炎大人、奧伯倫是安因大人、刺客是西洛大人,以及小爪牙是雅多大人。」
聽到自己的名字,除了雅多在聽到小爪牙時,不經意地皺了眉頭外,其餘幾個人不是面無表情,便是依舊保持著笑容。
「哎呀呀,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天使竟然是壞人。」奴勒麗咋舌,一會調侃似地對著安因說道:「剛剛是誰說,自己不是爪牙,沒有任何理由選擇失敗呢?」
「我當時可沒選擇失敗呢,奴勒麗。」安因撇了奴勒麗一眼,語氣不緩不慢地回應她的話。
「哦呵呵呵,可不是因為奧伯倫是個邊緣人,所以只能選擇成功嗎?」奴勒麗調笑。
只見安因置若罔聞,不再搭理奴勒麗,而奴勒麗也不怎麼在乎,只是自顧自地笑著。
「等等,所以刺客是小埃?」在聽聞爪牙名單後的悠悠忽然回過神,一副不可置信地看著西洛,手指顫抖地指著西瑞,誇張地說:「小埃,沒想到你比天空還過分,悶不吭聲就算了,但你忘了我們多年的友誼嗎?你怎麼可以一個遊戲出賣隊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說好要一直做彼此的天使,不互相傷害的呢?」
「並沒有。」西洛簡單地回應。
「並沒有什麼,說清楚,給我說清楚。」悠悠質問。
「沒說好做彼此的天使。」西洛提不起勁地解釋,隨後又補了一句,「我比較傾向做彼此的魔鬼,互相傷害,啊,最好是那種互相傷害到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
悠悠聽聞,誇張地捂胸後退了幾步,痛不欲生地說:「你這話真狠,好狠啊!你當真這麼想,小埃,你當真這麼想?」
「恩哼。」
「竟然承認了,小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當初明明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的,現在與我為敵!」
「並沒有說好做彼此的天使,你好吵喔。」
「你忍心、你捨得這樣對我嗎?你忘了我們當初在月光下發過的誓言嗎?」
「與你發過誓言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別胡說。」
「你竟然忘了,你怎麼可以忘記,你怎麼、怎麼可以忘記我們當時的約定!」
「悠悠,我發覺你最近一直在鬼打牆,有病得治。」
「說我有病?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好朋友呢!說好做彼此的天使不互相傷害的呢!」
「閉嘴。」
「叫我閉嘴,我怎麼了嗎?我說話礙著你了嗎?」
「再吵,小心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西洛面色不顯,可心裡有些不耐煩了,雖說很習慣這樣跟悠悠相處的模式,但在他現在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覺得很不耐煩,甚至是受不了。
「第一個殺的就是我?難道你還要殺其他人?」悠悠忽視西洛臉上閃過的不耐,依舊白目得自顧自地說。
「安靜點。」
「小埃,你這樣不行,玩個遊戲出賣好友,是最過分的事情。」
最後在你一句我一句地回應下,西洛終究受不了,一臉認栽地轉頭向蒼旻開口:「學長,拜託叫他閉嘴,不然送他去看精神科,吵死了。」
蒼旻面露微笑地看著自家一臉認栽的學弟,牛頭不對馬嘴地問:「你確定?」
「對,我認輸了。」西洛扶著額頭,忍著頭痛提不起勁地說。
「小埃!」特勒斯聽聞西洛的話,大驚,「你怎麼能就此認輸啊!」
而西洛並不搭理特勒斯,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樣子,一旁的亞瑞則露出一臉絕望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結果竟是如此。
「哎呀,真是可惜呢!明明只差一點點就能成功的。」蒼旻笑了笑,摸著悠悠的頭,對著他說:「悠諾德,做得好!」
「那個,我問一下,請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褚冥漾一臉困惑地問道。
遊戲本來好好地在進行,你們忽然冒出一些毫無頭緒的話,是在說三小朋友啊!
給我認真玩遊戲啊混蛋!
「對齁,都忘了在玩遊戲!」悠悠驚覺,一臉無辜地說:「說來話長,晚點再跟漾漾你們解釋。」
你裝什麼無辜啊你,忘記在玩遊戲是怎麼回事,還是你人一直狀況外啊!
褚冥漾一臉理解地點了點頭,但心裡仍好奇他們剛才的對話。
「請問幾位身為爪牙的玩家,要開始討論出梅林是誰了嗎?」一直在旁邊看著悠悠和西洛在那裏互相幹話的安格,開口問道。
幾人相互對視了幾秒,似乎在確定彼此的答案是否為同一人,幾秒間,在看到其餘幾個人認同地點了點頭後,便由身為刺客的西洛開口指認。
西洛不經意地看著某個人,語氣平緩地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為什麼會覺得我是梅林?」
「因為,那時候你很刻意地針對我,不要以為我沒注意到。」
「咦?」
「當時,你有意無意地看著我,最後還指出我了。我的直覺明顯告訴我,你是梅林!」
西洛一派輕鬆地說著,手裡腳步已經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爆符,隨後爆符變成了一把匕首,而左手則輕撫著刀刃,似乎在感受著刀刃的鋒利度。
「小埃,你別衝動!」說話的人開始感到緊張,腳步緩緩地退後著,「我認輸了還不行?」
「喂!」西洛聽聞,對著在奴勒麗肩膀的安格喊道,「他都說認輸了,還得打嗎?」
「都說了要傷及對方才算喔!」安格瞇著眼,大笑幾聲後說道:「也就說,必須見血喔!對了,時間從現在算起,請在五分鐘內完成喔!」
我們是在玩遊戲,不是在互相傷害對吧?
見血個頭,我們就不能和樂融融的玩遊戲嗎?
聽見安格的話的褚冥樣一臉懵逼地看向安格,瞬間覺得這可愛的萌物因那番行為變得不可愛了。
「那就只能這樣了。」西洛走向對方。
對方後退了一步,慌張地說:「小埃,我打不過你啊!所以請你——哇!」
不等對方說完,不到幾秒的時間,西洛以最快的速度壓制住對方,抓住對方的手指劃了一刀見了血,才放開對方。
「亞瑞,哪天我們來認真打一場吧!」
「我才不要!」亞瑞毫不猶豫地拒絕,欲哭無淚地吸允著手指說:「你這個兇殘的傢伙,跟你認真打一場,我又不是傻了,我敢肯定我一分鐘內就被打趴了!」
「不會的,我用一成實力跟你打,至少可以撐個十分鐘。」
「......」
之後第二場開始,待眾人確定好了自己所屬的腳色後,遊戲便再度正式開始。
這次的領導者輪到了悠悠,而湖中女神的卡牌依舊在亞瑞身上。
「那第一局就天空、漾漾、喵喵和小埃吧!」悠悠說道,突然又補了一句,「反正第一局最沒意思了。」
「也是啦,基本上都成功。」特勒斯回應。
「各位玩家有任何異議嗎?」安格基爾克看了其他人都沒意見後,便說:「那請幾位玩家選擇吧!」
如同之前一般卡牌飛快地從選中之人體內竄出,洗牌過後,出來的結果卻讓眾人大驚失色,特別是選擇的那四個人。
「這不可能啊......」蒼旻傻眼地看著四張卡牌中唯一一個失敗,吶吶地說。
而西洛則是看著卡牌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兒,似乎猜到了什麼,但卻沒做出任何多餘的動作。
褚冥漾則是微微地低下頭,不顯臉上的表情,他此時的情緒有些浮動。
他很不確定,很不確定,其他三人誰是敵是友。若他們之中,有一個是的話,那麼,那個人在想什麼,為何如此。
是蒼旻嗎,不,他在怎麼想,也不會傻到第一場斷了自己的路,畢竟他這種人應該最想玩到最後的,再來,那個表情也不像裝出來的。
那會是喵喵嗎?
褚冥漾看向米可蕥,只見米可蕥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怎麼看也覺得她不會這麼做,據多年對米可蕥的了解,若是她是,她也不會如此故意這樣做。
若是那個西洛呢?
褚冥漾又將視線轉向西洛,他看到了西洛若有所思地正看著失敗的那張卡牌,而對方似乎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微微地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那樣盯著某處發呆。
他,這是什麼意思?
褚冥漾懵了。
難道那個人是他?可,他為何要如此?
當褚冥漾還要繼續想下去時,卻被悠悠打斷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站在他一旁的冰炎卻默默地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
「你們都是嫌疑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悠悠大聲說。
「悠諾德,別鬧了!」蒼旻收回了傻眼的表情,無奈地說。
奴勒麗看了四人的表情,思索了一下子,開口:「安格基爾克。」
「奴勒麗大人,請問有何事嗎?」
「確定結果是這樣?」
「是的。」
奴勒麗聽聞,皺了眉頭,隨後笑道:「既然不是安格基爾克的問題,那麼你們四個人就列入黑名單了。」
「咦,不是吧?」褚冥漾沉不住氣,不小心脫口。
「漾漾小朋友,誰叫你們之中有人第一場放槍呢。」奴勒麗手指玩弄著自己的髮尾笑道。
「要不,給他們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安因突然開口道。
「喔喲,天使竟然開口了。」奴勒麗訝異地看了安因一眼,漂亮的眸子閃了閃,似乎在打什麼壞主意。
「你不會是在替你的同伴爭取機會吧?」
安因聽聞,不自覺地皺了皺眉,看著奴勒麗的眼神略帶不滿,語氣也絲毫沒掩飾地回應道:「奴勒麗,你想多了!」
「呵,你不高興呀?」奴勒麗見安因如此,心情不由得好多了。
「我為何要不高興?」
安因看著突然顯現出好心情的奴勒麗,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他始終無法理解奴勒麗的思緒,就算要他理解,他也不想要。
反正他們就是頻率對不到。
「哎呀呀,天使還是一如往常的無趣呢!」
奴勒麗笑了笑,有些事不必要拆穿,自己知道就好,念頭轉了一下,她還是轉移了話題。
「那就給你們幾個替自己辦解吧!呵呵。」
為何我覺得你的笑容充滿著惡意?
褚冥漾看著奴勒麗露出的笑容,不禁感到惡寒。
「我先來好了。」蒼旻站了出來,當了先鋒,開口道:「經過上一場,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啊,通常是最希望將遊戲玩到最後的,我若是爪牙,怎麼可能傻到讓自己陷入危機中呢!」
「學長,據我瞭解,你可是個喜歡讓人措手不及的人呢!」特勒斯懷疑地說。
「那我問你,你覺得我會傻到第一局放槍讓自己失去的機會嗎?」蒼旻從容不迫地說道。
「這……」特勒斯聽聞,倒是說不什麼所以然,便閉上嘴。
「一句話,我還沒傻成這樣。」西洛提不起勁地說了這句後,便什麼不再說了。
而米可蕥則是簡單回了一句不是我後,就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
至於輪到褚冥漾時,褚冥漾倒是還沒想好怎麼說。
「反正,就不是我!」褚冥漾也跟著其他兩人一樣不多加以解釋。
「你們這樣,很讓人難以判斷誒。」亞瑞開口,「有解釋跟沒解釋一樣呢!」
西洛聽聞,語氣依舊那樣毫無起伏,開口說:「既然都被懷疑了,解釋這麼多有用嗎?」
「我認同西洛的話。」蒼旻面顯無奈,但卻又失笑道,「但是我覺得你們可以賭一把,到底誰才是爪牙之一呢?」
「賭一把,是嗎?」冰炎看著蒼旻,重述說了蒼旻的那句話。
「是啊!」
「既然下一場是你領導,不如證明給大家看,你到底是不是爪牙?」冰炎意有所指地說。
蒼旻聽出了其中的意味,面上不顯,搖了搖頭笑道,「你這麼說,若是下一場成功的話,有兩種可能,我其實是爪牙,但我迴避了我的同夥,第二種,我是梅林,我知道除了默德雷德以外的爪牙有誰,若我完全避開,不就等於告訴大家我可能是梅林了。」
「再來,我明明都不是這兩者,無論成功或是失敗,我不就很冤望。」
最後一句話,蒼旻的語氣顯得很無辜,而且他的話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啊!不然這樣好了!」蒼旻像是想到了甚麼主意,右手握拳敲在左手上,溫和地笑了笑說道:「安格給我一疊寫著大家名字的紙張,然後我從中抽出五張,而那五張便是這次出任務的名單,你們覺得這樣如何?」
「也行!」冰炎聽聞,也只是簡單的回應。
「那其他人呢?」
「沒有。」
「都行!」
見大家都沒異議,安格基爾克便從嘴裡吐出一副卡牌,遞給了奴勒麗。奴勒麗洗了洗牌,走到蒼旻面前,攤開,要他抽五張出來。
蒼旻一一抽出了五張牌,攤開來,上頭的名字分別有褚冥漾、雷多、亞瑞、冰炎和蒼旻。
「這樣的結果,你們看如何?」蒼旻看了結果,瞇起眼笑著問。
語氣一派輕鬆地又補了一句,「這次就算有爪牙,也不是我的問題吧?」
此時,氣氛有些凝結,蒼旻的話讓某些人內心有些動搖,一種不安定的因素在他們之間游移的,一個不小心便會暴露出行蹤。
「各位玩家,對這幾位玩家有任何意義嗎?」安格基爾克例行性地問。
隨後,第二場開局了,結果並不讓人意外,兩張失敗。
「我可不是爪牙。」蒼旻看了結果,無奈地聳肩,又笑了笑對冰炎道:「這次,可不是我的問題呢!」
「這倒是。」冰炎挑眉表示,但卻毫不留情地回擊道:「但現在你和褚的嫌疑仍是我們之中最大的。」
喂,學長我安靜地待在一旁,你沒事提到我又要幹嘛!不會又是要陷害你加學弟吧?你這樣很母湯喔!
由於上場的緣故,褚冥漾對冰炎某些行為極度的警戒,深怕下一秒被坑了,或是不知不覺跳入自家學長挖好的洞。
「冤望喔,學長!」褚冥漾故作緊張地喊道,「我甚麼都沒做,不要亂下定論好嗎!」
「褚同學說的對。冰炎殿下,你不能就這樣亂下定論。」
聽到蒼旻說的話的褚冥漾,那一刻內心是感到詫異的,他萬萬沒想到蒼旻會幫他說話。
然而,蒼旻的下一句話,讓褚明漾原本萌芽出的感動瞬間枯萎,讓他徹底感受到世界對他深深地惡意。
「怎麼看也是褚同學比我還要可疑。」
我就知道你沒有一次是不拉我下水的!我跟你有仇嗎大哥!
褚冥漾忍住想崩潰的情緒,不搭理蒼旻的話。
「學長,不要在陷害本大爺的小弟了!」亞瑞開口。
「漾漾啥時變成你的小弟了?」特勒斯聽聞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問道。
「就在剛剛啊!」
「不要擅自替別人做決定!誰沒事想當你的小弟啊!」
「本大爺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的,炫你不懂啦!」
「原則個頭,你向來都讓人不放心。」
「本大爺沒有,炫你才讓人不放心勒!」
就當兩人來想繼續爭下去時,蒼旻滿臉無奈地介入兩人之間,語氣和氣地說:「好啦,你們兩個都一漾,別吵了,都自己人,不要鬧內哄,叫外人看笑話了。」
蒼旻說完,亞瑞和特勒斯瞬間安靜了下來,看著蒼旻的眼神不約而同地有些審視的意味在。
「怎麼這樣看我?」蒼旻一臉困惑地望著兩個用著奇怪眼神看著自己的亞瑞和特勒斯,語氣十分困惑地問:「不都是自己人嗎,這話有什麼不對?」
「沒事!」
兩人聽了,聞話中沒任何意味在,便收回了眼神,不約而同地開口。
「那個,我不是爪牙。」雷多很無辜的說,「請相信我!」
「你這樣,反而更可疑!」雅多突然出聲。
「我哪有!」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可能是。」雅多平淡地說。
「不要亂下定論啦,雅多!」雷多聞言,著急地喊道。
雅多並沒有說話,只是不明所以地靜靜看著雷多,這卻讓雷多更加地緊張了。
「我不是爪牙。」冰炎視線環繞了所有人一圈後,語氣平淡地說,「褚,你又有什麼意見。」
「學長,你這樣也沒好到哪裡去啊!」褚冥漾說道。
「我說不是就不是,何必浪費口水強調自己不是爪牙的理由呢!」
冰炎的態度讓褚冥漾吃了癟,可有氣卻不敢出。
「大家還有什麼話想問的嗎?」特勒斯開口,「沒事的話,下一個領導是我了。」
「請開始選擇人選吧!」安格回應。
「那就,悠悠、漾漾、漾漾的學長、惡魔姐姐、小埃和我。」
特勒斯一一指出了幾個人,後來猶豫了一下,決定選擇自己。
「換個人吧?」蒼旻忽然開口,「讓褚同學下去出任務,有很大的機率說不定會失敗喔。」
「哦,可是學長我不想換呢!」特勒斯挑釁地看著蒼旻說道,「況且我覺得就算表決,大家也是同意這組人馬出任務的。」
「那就表決吧!」蒼旻無奈地聳肩說道。
然而,表決出來後,確實如特勒斯所說,同意票過半,投反對票的只有蒼旻、冰炎和西洛三人。
「好意外,冰炎殿下會投反對票呢!」蒼旻瞇起眼笑一笑說道。
「姑且相信你一回。」冰炎語氣平淡地回應蒼旻。
「那還真是謝謝你!」蒼旻笑道說完,突然收起了笑容,低聲道,「看來這場勝負已定了!」
正如蒼旻所想的一樣,任務失敗了,這次由邪惡勢力獲勝。
邪惡方分別有身為默德雷德的雷多、莫甘娜的米可蕥、刺客的亞瑞、奧伯倫的褚冥漾和身為同夥的特勒斯。
而正義方的梅林和派西維爾分別由蒼旻和冰炎擔當。
「褚真是不簡單啊!」冰炎感嘆道。
「哪裡哪裡,學長你也很厲害。」褚冥漾陪笑道。
而遊戲的第二場也告了一段落,眾人也沒什麼拖延,便進行了第三場遊戲。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處於看心情發文,專注於飛燕文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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