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標題: 【獵人】《如果這是夢,請不要醒》 [打印本頁]

作者: 葉曜日    時間: 2017-12-28 18:30
標題: 【獵人】《如果這是夢,請不要醒》
  黑短髮略蓬鬆、黑眼流光四轉。

  棕色直髮及腰、深棕色眼毫無波瀾。

  杜楹和李繾在醫院裡相識,之後一直都形影不離,有天,她們死了、穿越了。
作者: 葉曜日    時間: 2017-12-28 18:30
  杜楹

 黑短髮及肩,流光轉動的黑眼,端正的五官,不說話就是標準的文青少女樣、散發文靜氣質,實則是完完全全就是標準的禍從口出、而且是學不會教訓的禍從口出型。

 出生於四月十一日,穿越時十七歲。

 嘴賤第一、耍蠢第一、耍智障第一。

 有時滿滿的版面都是她的文字泡,而且有過度奇異的腦迴路,要是別人不把話題拉回的話恐怕會永遠在奇異的點上迴轉。

 杜楹小朋友自翊可以拿最佳演戲獎。

 因為某些原因、某些人,可以說是自願從天才變成庸才,隨然只有短短五個月的時間在裝庸才,不過從穿到獵人世界,和庫落落對話需要腦力,所以很乾脆的甩手表示不裝了。

 一旦越接觸越發現自己其實只是了解她的冰山一角,但李繾就不一樣,李繾了解她的所有弱點,也知道她的軟助在哪裡。

 身高一百六十四,死要稱自己一百六十五。在某種程度上杜楹有自己很堅持的事情。身材沒有多餘的肉,就連肚子也因為加入"銜尾蛇"而練成得來不易的川字線。

 左後腰上有"銜尾蛇"的標誌刺青,是一條似龍似蛇的生物,咬著自己的尾巴、形成小小的圓圈,圓圈的中心點刺上數字「07」。

 學過怎麼駭掉別人電腦還不易被察覺的技巧、學過如何讓心跳降到人體所能承受的最低限度、幾乎是不跳動,學過如何跟蹤、學過冷兵器熱兵器的運用方式,幾乎是所有能夠學會的都學了。

 在別人面前大多數都是只會把自己歡笑的樣子、縱容不迫的樣子展現出來。

 對她來說,李繾是最重要的人。

作者: 葉曜日    時間: 2017-12-28 18:31
  李繾

 棕髮及腰,標準的棕長直、深棕色平淡無波的雙眼,端正精緻的五官,有近視(約一百度左右),帶著細金邊圓框眼鏡,除了杜楹外最重要的除了書還是書,若是杜楹不講話和李繾站在一起,還可能會被誤認為是姐妹。

 出生於一月二十六日,穿越時十七歲。

 身高一百六十九逼近一百七,比杜楹多出四公分。身上也沒多餘肉和脂肪。也是因為加入"銜尾蛇"而練成得來不易的川字線。

 左後腰上有"銜尾蛇"的標誌刺青,是一條似龍似蛇的生物,咬著自己的尾巴、形成小小的圓圈,圓圈的中心點刺上數字「06」。

 患有學者症候群(savant syndrome),有強大的記憶力和判斷力及音感,也有點自閉症的頃向,不喜歡跟人有過多的接觸,只對杜楹有過多的接觸,雖然不喜歡和人有過多的接觸,但是只要是交際方面的問題交給李繾絕對是妥妥的。

 基本上在銜尾蛇時只出自己的腦,但除了電腦只是短暫接觸外幾乎杜楹會了她都會,仗著自己有患學者症候群(savant syndrome),推託說自己有輕微的自閉症頃向、只接受杜楹,所以強迫銜尾蛇的老大把自己和杜楹分在一組。

 不是很喜歡講話,認為那很浪費口水,卻對杜楹的話做出吐槽卻是很順的會說一大串。

 對她來說,杜楹是最重要的人。

作者: 葉曜日    時間: 2017-12-28 18:32
  《前言》

 我開坑ㄌ。

 這兩位女主角的cp其實我在猶豫,她們的個性不像《陌上花開》的女主角花開一樣,不把人命當一回事、抱持著「我是強者,所以我為所欲為,人命對我來說並不值錢。」的心思。

 杜楹會殺人,但在杜楹眼中有三種人,自己人、敵人和路人,自己人都是納進自己領域裡,不想讓其他人傷害。敵人是非殺不可、傷害過自己人的人。路人是除非有必要否則不會去傷害。

 但李繾不一樣,只要傷害、威脅到杜楹的人,她都想除掉。因為杜白在她心中的分量異常重要,幾乎是可以為她去死的程度。

 李繾和杜楹,說簡單點就是那時在對方迷惘、被枷鎖纏住時,她們互相救贖了對方。

 她們也不像《灰色地》女主角九歌,九歌天真又殘酷。她們不天真,因為曾經所以變得不天真,她們不殘酷也很殘酷,只要威脅到她們的人,會毫不猶豫的下手,但又在最後,雙手合掌,道出了一句小聲、幾乎連習念的人都聽不見的「對不起。」

 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點。

 這篇《如果是夢,請不要醒》,我很希望我能夠寫出我想的,互相救贖、明明是真實無比卻又如夢似幻的感覺。

 最後可能會讓杜楹和李繾,感覺到,「如果這是夢,請不要醒。」的感覺,因為被救贖的感覺很美好,一不小心都會沉淪下去。

 嘛,希望我可以寫得出來。

 

阿對 陌上花開我還沒搬過來,要看的歡迎去我的冒天看

(網址:http://paradise.ezla.com.tw/modu ... rpage.php?id=407470
作者: 葉曜日    時間: 2017-12-28 18:33
       
零一、第一次是巧遇、那第二次呢?

繾:音(ㄑㄧㄢˇ),同淺。







  赫然睜開純黑色雙瞳,黑短髮如剛起床的樣子有點毛燥蓬鬆,杜楹端正的五官都呈現茫然狀。



  「靠杯喔,一片白。」



  杜楹抱怨了聲,雖然自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自己敢確定自己早就命喪黃泉去了,自己才在剛剛看見自己的死狀,還真夠悽慘。



  胸口被子彈毫不留情的射穿、連心臟也順便了。



  杜楹看見自己旁邊的友人李繾,冷不防的踹了一腳,李繾迅速睜開了深褐色雙瞳、起身。眼裡不像杜楹呈現茫然狀,雖清明但還有一點疑惑。



  李繾看著旁邊毫無形像正盤腿坐著的杜楹。



  杜楹看著旁邊良好坐姿正注視自己的李繾。



  「阿繾,我敢確定我們兩都翹辮子了。」杜楹先開口。



  李繾無奈攤手,「阿楹,很不巧的告訴妳,我也看見我自己的死狀,真夠悽慘的。」



  「妳們是翹辮子了沒錯。」



  憑空出現一抹白色身影,那人留著潔白的長髮、在略下的地方隨意束起,漆黑如夜色的眸子動也不動的盯著兩人,有點毛骨悚然。但一看到他的坐姿,在多的毛骨悚然也消散了。



  翹著二郎腿晃阿晃的,一副豪放不羈的樣子。



  悅耳的嗓音繼續道,「但很——不巧的,在妳們死亡的地點、時間、方式都很剛好符合、還是百分之一百的那種見鬼的符合,綜合以上幾點,妳們準備要穿越啦,還是死亡率超高的獵人世界喔,興不興奮?」



  .......。



  杜楹望天望地.......不對只有一片白。



  李繾一臉淡漠的直視前方。



  那人明顯對這兩人的反應感到不滿。「杜楹小姐,妳確定要回到那讓妳從天才變成庸才的世界?李繾小姐,妳想回到那讓妳碎了心又拼起、又再次碎掉的世界嗎?」



  聽見這席話,兩人的身軀都一震。



  似乎是對這樣子的反應極度滿意,「不想重新來過嗎?」



  隨著話語的落下,杜楹和李繾感到暈眩,然而再次睜開眼,眼中的景物頓時變了樣。



  「我操!」定力不好的杜楹先是一道髒話出口。



  相比杜楹,李繾倒是冷靜許多。「冷靜點,阿楹,既然都來了就把她當自己家唄。」



  杜楹抽了抽嘴角,「有妳那麼寬心的嗎?都被丟到不知名地了。」



  「既然都被丟來了,那就把這當自己家住啊,反正是我們虧、畢竟祂連問也沒問我們是不是願意的;而且這裡像是沒人住過一樣。」理直氣壯、鏗鏘有力的。



  杜楹見自家好友如此的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也就釋懷了,西看看東看看,提起腳步開始探索,還不時發出呵呵呵的笑聲。



  「呵呵、呵呵呵,阿繾,這裡只有錢......不,這裡是獵人世界,所以因該說是戒尼啦,和一些連動也沒動過的器具、家具,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文字我看得懂耶!」



  李繾扶了扶下滑的細金邊眼鏡,眼神掃過放在桌上的書籍,「我也是。」



  「但沒有吃的啊,我餓了。」杜楹把玩著在手裡的戒尼,「不如我們出去逛逛?反正運氣不會那麼背,遇到主角吧?主角不是那麼好遇到的吧?真遇到我們去個刮刮樂好了。」



  李繾細金邊眼鏡下的深棕色眼眸依舊毫無波瀾,點了下頭當作是答應了。



  杜楹笑嘻嘻的把戒尼放進自己的口袋,「走吧走吧。」



  「那裡有......」還沒等李繾說完,杜楹就把李繾拖走了。



  孰不知那句話讓李繾說出並執行,那她們也不會被捲入一連串事件,也不會去招惹一輩子都不想招惹的人。







  滴答滴答、豆大的雨珠一珠連著一珠的落下。



  「我操,下了雨。」杜楹把手中的牛皮紙袋抱的更緊了,開玩笑,那是一本又一本的書籍,光是這點,就足以讓杜楹護著它們不沾濕了。



  「老站在書店門口也不是辦法,斜對角有一家咖啡店,去那躲雨順便等雨停。」李繾也抱緊了懷中的牛皮紙袋,「真糟,我想回家看書。」



  說完還若有若無的看了杜楹一眼,「唉,原本出門時我想提醒妳有雨傘要不要帶的,誰知道妳不聽我把話講完呢。」



  「好啦,快快快,我們先進去了再說。」杜楹半推半拉的把自己和李繾帶進了咖啡廳。



  很令人愉悅的氣氛。



  淡淡咖啡香散在空氣中,吸一口就彷彿聞到咖啡香。是間以古典為主題的咖啡廳,色調不是棕色、黑色就是深色係的。



  「不好意思,單獨兩人的位子已經沒有了,可能要和別人併桌。」服務員帶著歉意的笑容。



  李繾點點頭,「我們不介意。」



  但當她們兩個人坐下時,杜楹臉上一絲驚慌和驚訝閃過、那神情像是見鬼了一樣;李繾雖然平時表現的在平淡、彷彿在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很冷靜處理的態度,但在心中還是狠狠的驚訝了一番。



  隨然沒遇到主角四人,但這震驚還是很大啊。



  簡直讓人懷疑下一秒還會不會活著。



  從這桌往內數的三桌,通通都坐著鼎鼎大名的幻影旅團啊。



  這簡直了!



  杜楹還沒有堪稱強大定力,下一秒當然是往李繾看去。不看還好,一看杜楹整個人都不好了。李繾正心無旁鶩的看著剛買的小說啊!



  杜楹伸出手拉了拉李繾的衣袖,因位剛才店員是用獵人世界的通用語說話的,這次因為是對著李遣說話,下意識用了日文和李繾對話,「阿繾,妳也太淡定了,在妳跟你坐對面的是庫洛洛耶!這麼淡定是那招啊......」



  李繾推了推略下滑的細金邊眼鏡,眉頭皺起,似乎是因為杜楹打擾到了她看書的緣故。見杜楹用日文說話,也用日文回答,「阿楹,妳確定要說名字?他們的名字的發音可是可以從日文中發音的不是嗎?而且他走他的橋、我走我的路,兩不相干,我幹嘛為了他花費了我寶貴的看書時間?」



  劈哩啪啦的說了一大串,說到最後,李繾還翻了個大白眼,再次開口讓杜楹中了一槍,「我們兩個會在這裡還不是妳害的,下次再不讓我說完啊。」



  杜楹看李繾罵完揶揄完又再次沉入書中,杜楹自討沒趣的摸了摸鼻子,向服務生點了一杯柳橙汁、一杯咖啡。



  當李繾拿起那杯咖啡時,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杜楹。



  「我知道妳喜歡喝焦糖瑪琪朵,但妳認為獵人世界的人會知道焦糖瑪琪朵嗎?要是我點了焦糖瑪琪朵,人家八成拿我當神經病,回家在泡啦。」杜楹用日文反奪。



  李繾默默的把那杯喝完,「雨停了,回家。」



  杜楹下意識的往窗外一看,烏雲向原本就不存在般消逝,只有那略濕潤的空氣在無聲的說著剛才下了一場雨。



  這雨要是原本就不下該有多好,下個雨遇到幻影旅團也太可怕了。啊,對不知道我跟阿繾就這樣走了,會不會有人上個香呢?



  杜楹在心中不合時宜的想著。



  李繾見杜楹看著窗外沒有反應,金裝書在下一秒敲上的杜楹的腦袋,這次李繾大意,沒有用日文,反而用了獵人世界的通用語,「杜楹,沒有人會為我們兩個感到傷心吧,走了,沒什麼好看的。」



  「噗哧,明明妳也很在意。」



  杜楹心不在焉的用通用語帶著揶揄語氣說了李繾一句,拿起放在身後的牛皮紙袋,起身跟在李繾後面走人。



  杜楹和李繾的身影消失的街的另一方向,有著金髮碧眼的娃娃臉青年向旁邊的飛坦小聲的討論:「團長不會是對剛剛的那兩個女生感興趣了?」



  金色鳳眼銳利的掃過俠客的娃娃臉,話中滿滿的諷刺意味,「那兩個女生弱死了,連念都不會。」



  俠客自討沒趣的摸摸鼻,突然間像是又想到什麼一樣又道:「但是除了最後對話的那兩句,其他的話都是我們沒聽過的啊,而且短頭髮的那位女生看到我們團長眼裡是閃過一絲驚慌和驚訝。」



  「是驚慌和驚訝呢,說不定他們兩個知道我們是誰也說不定。」



  「俠客,去查查看那兩個女生的來歷。」



  得到自家團長的命令,俠客率先跑回臨時基地跟電腦相親相愛去了。



  此時兩為悲催的女主角完全不知道因為下意識用日文的後果是被幻影旅團惦記上,要是知道還不一牆撞死自己算了,那是比主角四人組還要另兩人害怕又心慌的存在呢。



  李繾把新書井然有序的放在書架上,隨意的問了問題,「阿楹,那時後妳幹嘛用日文?」



  杜楹茫然樣,「什麼?」



  看杜楹茫然樣,李繾臉色一沉,「在咖啡廳的時後。」



  「下意識就用了。」



  李繾扶額,有個豬隊友怎麼破!



  杜楹的腦迴路和反應速率也是厲害的,馬上就想到了。



  杜楹面色驚恐,「我的天啊,庫洛洛會不會對日文有興趣?會不會叫蜘蛛腦來查我們?阿繾妳在出店門之前是不是有用通用語喊了我的名字?」



  李繾正中的點了頭,「對。」



  杜楹異想天開,「阿繾,咱們染髮!」



  「為什麼?」



  「在路上被認出的機會小?」



  「為什麼是疑問?」



  「我想染淡紫色!」



  「這話題轉太硬了,我染黑色。」李繾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見杜楹閃亮亮滿是渴求的雙瞳,老是讓著杜楹的李繾認命的伸出手,「錢給我,我去買行不。」



  「可以、行的!」杜楹像是為了表示自己非常有誠意,對李繾行了個四不像的懶散童軍禮,「阿繾出門要記的帶雨具啊,免得等等又下雨。」







  雨這次不像第一次出門時下的細雨綿綿,而是急驟的落下,豆大的雨珠打在身上以有了細微的疼痛感、打在雨傘上的聲響圍繞在自己的耳邊。



  過胸的棕色長髮高高豎起,露出了精緻、五官端正的小臉、平淡無波瀾的深棕色雙瞳。



  一手持著藍色雨傘、一手緊握著裝著瓶瓶罐罐的塑膠袋,李繾嘴唇抿成一條白線似的。



  李繾的直覺在杜楹遇過的人之中最準的,幾乎是一語成讖。李繾感覺有人跟在她身後,加快腳步也沒有用,只要自己快、那他便快,只要自己慢下來,那他也慢下。



  就像貓逗老鼠一般,跟在李繾身後一百公尺處的人不是隻等待機會的貓、而是隻以上位者在逗著宛如煩躁的老鼠。而那煩躁的老鼠,是李繾。



  她很討厭。



  無法控制的現在亦是未來,她很厭煩、也厭惡。



  李繾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毫無波瀾的樣子,她並不打算直接回去,要是給杜楹帶來麻煩就糟糕了。



  李繾變得像是有目的的拐彎、像是顛倒立場般,李繾在慢慢的誘拐身後那人進入昏暗的小巷。如果會被她發現,那他八成不會念能力,是隱藏了實力的中流砥柱,還是隨處見到的混混?



  「......如我所想,你果然不是什麼有頭腦的人。」李繾轉過頭,像是睨視般看著身後的人。略歪著頭,「跟蹤我好玩嗎?」



  那人有著碧綠色的碎髮,銳利無比卻帶著些空洞的黑眸在注視著正在睨視著自己的李繾,依照體型上來看,八成是個未成年的少年。他突然之間爆衝上前,手持著小刀。



  李繾微瞇起深棕色眸子,若有若無得看向左側房屋一眼,李繾在小刀要劃過自己臉龐時避開了,纖細的手一轉,握住了少年的手腕,看似纖細的手腕卻彷彿有成年人力道般死死握緊少年的手腕。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



  少年連一個眼神也不給。



  「算了。」



  似乎是對李繾如此乾脆的放棄嚇了一跳,在滿是疑惑的眼神抬起之前,李繾眼明手快的一記手刀把少年放倒了。握著少年手腕的纖細手指在下一秒放開,少年像是斷了線的提線木偶,身軀重重的落下,激起一道道水花。



  李繾毫不在意,只是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什麼時後要出來呢?在這少年身後控制的人。



  李繾不是笨蛋,比起杜楹的腦子轉得快多了、面對危機的反應慢多了,但在李繾羽翼的保護之下,杜楹早已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大半的危機感。但這也是李繾所希望的,她希望杜楹不再接觸、更好的是能脫離,她希望能夠確保杜楹的手,不再染上血的顏色。



  重要的人失去太多次了、李繾不想在把她生命中剩下的那唯一支柱的杜楹,染上她認為不屬於她的顏色、血的紅色。



  李繾抬起頭,深棕色眸子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左側房子的屋頂。



  「.......你什麼時後要出來呢,已經見過一次面的青年。」李繾小聲的說道,但這句在念能力者的耳裡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語畢,李繾頭也不回的走了。



  俠客額頭上一滴冷汗滑過。



  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在他眼中應該是弱小的女生會隱隱約約的發現他的存在,不,是『絕對』發現了他的存在。



  俠客心中對李繾的興趣,在悄然的上升之中。



  「第二次見面了,真有趣。」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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