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標題: 天夜弦點文－君與臣 [打印本頁]

作者: 乙澄 時間: 2016-1-4 00:10
標題: 天夜弦點文－君與臣
阿就噗浪剪貼簿不能用咩（在發瘋

食用提醒：
＊標題是隨便取的，如有雷同我也是無辜的（诶
＊無考據，也是架空古代，規定稱呼什麼的就別在意了
＊大約是先虐後甜，大概吧（？）
＊不是全照著骰子設定
＊太久沒打文，別嫌文筆渣
＊不要吐槽合理性，現在連動漫都沒這東西了（喂
＊接上條，我們要的是速度（不
＊正確君細緻君流暢君這裡沒有！（？

－－

逼宮的前一刻，放眼望去一片火海，驚惶的宮人逃竄。腳步一慢，就被叛兵給斬殺，頭顱咕嚕嚕滾到他的腳邊，他不害怕、也沒什麼愧疚，只是有些默然。

他見過這種場景太多次，在戰場上。殺人、死人、屍體，見慣不慣，即使是個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他也沒辦法為他們傷心。

起初也是猶豫過，但他根本沒那種選擇。

所謂的功高震主都是騙人的，只不過多了那點運氣和氣魄。善朝分分合合，小鬥大戰不斷，隨手出兵都能拿幾等功回來，也只不過比別人出頭了那麼一點點。當然，這種互相猜忌的年代，隨時都會被當成眼中釘，即使他認為自己還沒有那種實力被人看得起。

出身高門第的他，只要是高家的人，都是棋子。不管是好棋，還是棄子，唯一安全的大概就是被夫人深深護在懷裡的嫡子。不管前面的他們一路多麼的辛苦開墾，成果給的永遠是坐在馬車上那位貴人。

記住，你妹妹的命還在我手上，別搞砸了事。

這句話猶言在耳，他苦笑。

是了，還有牽掛。

他還有牽掛，除不盡，去不掉。唯一剩下的血親，自己最親愛的妹妹阿。

可是他的君主護不了他，他也沒有資格去要求這種庇護。

行馬到金嚴殿前，皇帝就在這扇大門之後，只要推開，就能見到。

不知那個倔強的小人兒，如今長成了如何姿態？

「唰－－」

－－

初春一早，他就進宮裡去了，目的是為了要給六皇子當伴讀，明明是皇親的身分，卻只能得到一個只會武不會文的高家庶子。想到這，他倒是挺為這位皇子掬一把淚的，雖然這目不識丁的傻子講的就是他自己。

其實還是有其他的人選，相比起來也是良莠不齊，好些的能夠弄弄文墨水但人品不怎麼樣，最壞的也就像他這麼個只會武卻對讀書沒興趣的莽夫。

六皇子上官景瑜，現今八歲，照道理而言皇家的教育總是會行的比較早，可能是母妃不受待見的關係，硬生生拖了這麼久才給六皇子教育啟蒙，總是晚了些。

他聽人說，六皇子的母妃是西域來的女伶，眾人都說皇帝是受了蠱惑才將這女人納入後宮，自從六皇子的母妃進入後宮之後就常常出現一些怪事，有人莫名其妙跳河，妃子們的御膳裡出現了噁心的蛆蟲，半夜會在麗妃的宮中看見一些不知名的白影，人心惶惶。

誰知這麗妃撞上了大運，居然懷上龍子並生了下來，這就有了六皇子。可是在這之後有人指控說麗妃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害人流產，證據確鑿，堵的皇帝也沒辦法在護佑他們母子，將上官景瑜交給皇后照顧，麗妃則入了冷宮。

這都才是最近一年的事，皇后本身就育有一子二女，對於這個得來的便宜兒子也沒有多在意，吃穿倒是不用擔心，只是這腦子裡的東西，就不知是什麼樣子了。
一直到皇帝問起，皇后才急匆匆的說要讓六皇子就學，說要找伴讀也是急吼吼地。但雷聲大雨點小，表面上的工夫做足了，用了足足一年才給六皇子找到伴讀，說起來也是可笑了點。

替他帶路的太監似乎有什麼急事，把他丟在這就不管，高家門面雖然有宰相高官撐著，但他自己也不過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兒子，這小太監也不怎地在意，把人丟了就不管，也不怕這個所謂的高家庶子跑去告狀。

好歹也給他指個路阿！

沒有辦法，他開始漫無目的地亂走，為了面子也讓換上了難得奢華的衣服，走過的宮人雖然疑惑卻以為是什麼有身分的人，弄得他有些緊張。

這不走還好，一走就不得了。

他迷路了。

對於這第一次來皇宮他跟根本不清楚路，皇宮又大又錯綜複雜，沒人帶路還真會不知個所以然。慌亂中他走到個花園，說大不大，至少有個假山，花林四漫，池子中不少錦鯉，由顏色金亮金亮的，跟家裡養的一樣漂亮。

就在他欣賞池子中的魚時，附近傳來了聲響，他看見一個孩子正爬在矮樹上，踮著腳尖，短短的小手努力地想要勾到樹上的柿子，卻因為身高不夠，遲遲勾不到那個柿子。

「欸，這樣很危險的阿。」想到自己的妹妹，他不禁開始為這個小孩擔心，大聲喊道。

聽見他的聲音，小孩轉過頭來想說什麼，卻一個重心不穩就這樣摔了下來。幸好他早就有所準備，趕緊衝過去將人接住。

「沒事吧？」緊緊將小孩護在懷裡，雖然他會一些武，但十二歲的身板要接住個七八歲的孩子還是有點吃力。

但是，沒見到這孩子回應，倒是狠狠地將他推了開來。

「要你多管閒事！」轉過頭來，面容精緻的孩子語氣不善地對他喊道。

雖然有些不滿，但他也沒想要跟只有七八歲的孩子置氣，只是稍稍看了看孩童的身上有沒有什麼地方傷到，果不其然，白皙的藕臂上出現了淺淺的紅痕。

「你受傷了。」他想過去，卻在碰到那孩子的手，就先聽到了抽氣聲。

他疑惑，雖然只是個劃傷，也沒那麼嚴重吧？還是說皇宮裡的人都是這麼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他還曾經聽過連個太監都很注重自己的保養呢。

不顧那孩子的阻止掀開一看，才發現根本不是那一回事。被衣袖遮住的地方一大片青紫，關節處更是紅的不像話，不像是從樹上跌下來的傷，比較像是叫人打的。

被發現傷處的孩子趕緊遮住傷口，從懷裡退開，冷淡的眼神像是被冒犯的小獸，警惕地盯著他不放。

顧不上被這小孩討厭，他一把撈住孩子的衣袖，掏出自己身上的跌打酒，給小孩抹了上去。

「你放開我！」小孩想扯過自己的衣袖，但是力氣根本拼不過他。

「你這傷挺嚴重的，不好好抹藥會留下病根。」一邊給這孩子推藥酒，他一邊問：「話說回來，你一個伺候的宮人怎麼會在這裡呢？」疑惑地看了看穿著宮人常服的孩子，照理來講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

只見那孩子沉默了一下，回答：「跑出來的。」

「那豈不是很危險？你還是趕快回去吧，免得等下被人發現。」這樣一個小孩亂跑，不知道回去會不會被嚴懲阿？

「不行。」回答地堅決。

「诶？」

「柿子。」那小孩抬頭看了看樹上的柿子，再轉向他，「……我認識的一個人病了，他最喜歡吃柿子，所以想摘一些給他。」

「這樣阿……」，見瘀血消了一些，他起身，並手並腳地爬到樹上，對他來說這點高度還難不了他，輕輕鬆鬆就摘下了柿子。

把柿子遞給這個瞪大眼的孩子，他一邊笑揉揉孩子的頭，「有時候一個人做不到的事，讓另一個人幫忙就行啦。」

接著，不等小孩的回應，他聽見外頭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想來應該是有人來找他了。把剩下跌打酒遞給這穿著宮服的小孩，「喏，雖然味道是不好聞了點，也是挺有效的，記得要按時擦阿。」，接著自己就往外走。

少年細瘦的身影就這樣消失在樹林中。

穿著宮衫的孩子看著自己手上的柿子和跌打酒，輕輕地笑了。

結果沒想到那天遇見的孩子就是六皇子，害他整個見到六皇子一整個措手不及，可六皇子像是根本沒看過他似的，挑了一個看起來斯文斯文的少年，便沒了下文。

就在他以為選侍讀的是就這樣結束時，六皇子卻又道：「我想要再選一個，皇兄他們也都有兩個伴讀，我也想要兩個。」

直白的話令皇后皺了皺眉頭，看著眉眼依舊真摯的六皇子，看樣子不像是裝的，是真的想要再選一個伴讀。皇后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

然後一隻手就這樣指到他的面前，還散發著淡淡的跌打酒的味道。

「就他了。」

－－

「嘩－－」大門開了，呈現的是空蕩蕩的宮殿，地上有好幾具屍體，皇上被親衛圍在中間。在親衛看見他率著士兵過來，沒有鬆懈的模樣，反而是越加越把皇帝護在中間，不讓他們靠近。

「來人何者！見到皇帝還不行禮」領頭的侍衛冷肅地問，在這種時刻，不管是誰，都需要懷疑。

「臣是高儀將軍高孝裕，因事態緊急，請恕臣不跪。」他沒有收起劍，只是低著頭稍微行了個禮，照理來說劍道皇帝是要行跪禮的。

「不必了，現在還這種時候還跪什麼跪。」輕挑的聲音響起，赫然就是現今的皇上，之前的六皇子，上官景瑜。

許久未見，十幾年邊疆的風沙早就吹散了當初作為六皇子伴讀的回憶，就連長像也記不清了。記憶中那個面容精緻的孩子已經長大，身子抽高，臉也長開了。曾經圓圓的臉蛋也變的削瘦，紫色的桃花眼令人感到一種屬於西域的魅惑，高挺的鼻子，冰涼的薄唇，高孝裕也想不到那個跟他一起的六皇子已經長成這俊美的模樣。

上官景瑜不聽親衛的勸告從護陣裡走了出來，他感覺到那刺眼的視線放在他身上，不自覺的散發著威壓。

「高儀將軍嗎，哦，朕都忘了。這還是朕親自封的名號。」上官景瑜笑了笑，明明身高是齊平的，但高孝裕卻感覺到自己還是比皇帝低了一頭。

「高家素來都是侍奉皇室為官，不論是文還是武，比如宰相高家家主高顏成，兵部侍郎高錫澤，又或者是像是前太子的伴讀高家嫡子高孝遠，還有高家的第三子，也就是高將軍你。」講了一大串高家當官的人名，越講高孝裕的心就沉了一分，但是話還沒有說完。

就在他抬起頭的那一刻，跟上官景瑜的眼神對上，而上官景瑜則是邪魅地笑了。

「孝裕，」這是好幾年來，他又重新聽見上官景瑜這麼叫他，在還是皇子與伴讀的那個時候。

這時，皇宮湧出了一堆堆士兵，他看清楚那些士兵身上的標誌，是御林軍！

想到當時他被吩咐的事，便是在中央軍被虎符調出時趁亂投入賊兵，再讓高孝裕進宮攻佔皇宮，再讓小皇子上位。

沒想到還留了這一手！

見高孝裕驚愕，上官景瑜這才接著開口：「你現在是要……造反嗎？」

箭頭全都對準剛剛進來的士兵，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能把希望都寄託在高孝裕身上。

想到曾經的回憶，跟六皇子一起的時候多麼輕鬆。

明明對他無所保留……當時卻，如此輕鬆的遣到邊疆。

但是，他的親人……。

想到這，他艱難的開口：「……臣，是來……護駕。」

話還沒說完，突然地，高孝裕感覺到了危險，破空聲襲來，目標是朝皇帝而去。高孝裕反射性地想衝過去，但是又想到高家，腳步一頓。

就是這一刻的遲疑，被上官景瑜看在眼裡，他苦笑。

椎心之痛從胸口漫開，上官景瑜沒有躲，中了箭就倒了下去。

「阿景！」高孝裕失聲大喊，趕緊衝過去，見上官景瑜臉色蒼白，血不斷從錦布上逸散。

見高孝裕如此慌張，上官景瑜笑了笑，「你總算肯像之前那樣叫我了。」

「不要多說話！我帶你去找御醫。」高孝裕手忙腳亂地想給上官景瑜止血，上官景瑜卻抓住高孝裕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握住高孝裕的手，上官景瑜神情洩露出一絲難過，「十年的邊疆生活，苦了你。」

只見高孝裕愣了愣，上官景瑜仍是忍住痛苦繼續說：「當年我還是皇子的時候，高家想把你驅走，太容易了，我根本護不住。」

「當時我乾脆一不作二不休，與其讓你在高家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待著，或許把你放到高家手伸不到的邊疆做軍還比較安全。」上官景瑜的眼神露出恐慌，「可是我錯了，但當時我只想的到這唯一的辦法，外患不斷，又怎能保你安全呢。」

高孝裕想起了上官景瑜說著流放邊疆，那眼神是多麼的冷漠，讓高孝裕以為自己從不認識上官景瑜似的。

他雖然腦袋轉不過來，卻也知道是被人設計了，一看還以為是上官景瑜允許的，是真的想要把他放到邊疆致死，沒想到還有這般內幕。

可是在高孝裕想要回答之前，又聽見報有人領著軍衝進宮裡。

「阿景！」看著上官景瑜呼吸漸弱，高孝裕將上官景瑜交給被御林軍帶來的御醫。

在那之前，他感覺上官景瑜給了他一個東西。手一攤開，赫然是前幾天在高家人手上見到的虎符，還有一個寫著御的金色令牌，顯然是來命令御林軍的。

之前那枚虎符是假的！

看著湧進來的士兵，高孝裕眼神一冽，舉起令牌大喊：「御林軍聽令！與我一起護衛皇上！斬殺叛臣！」

「得令！」

－（戰鬥場面我可是不寫的）－

而後中央軍趕到了，一發現不對勁立刻返回了皇宮前後夾殺叛臣，三天之後，高氏之亂就此平息。

當高孝裕回到皇宮時，看見了臉色蒼白躺在床上昏迷的上官景瑜，還有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的御醫和一個宮女。

見到那個宮女，熟悉的面貌令高孝裕心臟停止了一瞬。

「安璃。」

高安璃，唯一跟他血脈相連的妹妹。在他殺入高家怎麼找都找不著，他還以為高家得了消息將安璃給殺了。

「哥哥。」高安璃一看見高孝裕出現，急切的心令她的眼蒙上了一層薄霧，看來欲淚不止。

「哥哥，是皇上救了我。」高安璃弱弱地說，「那天哥哥你出去之後，就有人進來要我跟他走，還留了一個跟我樣貌相仿的女孩在那裡。我想反抗，但是後頸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時就在這裡了。」

聽到這裡，高孝裕神色複雜看向上官景瑜，早在計畫的那天，上官景瑜就將他妹妹救走了。

如果是如此，又為何要陪他演那場戲？

「哥哥……」

「好了安璃，已經沒事了，你先去休息吧。」讓安璃下去休息之後，高孝裕看向御醫。

「皇上高燒不止，中傷在胸口，差幾寸就傷及心肺，血流失過多。能不能甦醒，就要看皇上了。如果再過一天還沒甦醒，那皇上可能……」突然想起眼前人的身分，御醫臉色發白，急忙告了退，只剩下他和上官景瑜。

握住上官景瑜的手，雖然知道這是大不敬，但高孝裕還是想要好好看看許久未見的他。

那年他成為了六皇子的伴讀，跟著上官景瑜一起讀書識字。雖然痴長了兩歲，卻比上官景瑜學習的更慢。要不是有上官景瑜的掩護，他現在手心不知道要多了多少條紅痕了。

那幾年過得很快樂，雖然高家仍然是那麼的令人窒息，但跟上官景瑜一起的時候卻非常快樂。

直到十五歲那年，他被誣陷害死了一個宮女，皇子伴讀殺死宮女可都是什麼事，那是大罪阿。他以為上官景瑜會相信他，沒想到上官景瑜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讓他流放邊疆。

想到當時的那個背影，現在慢慢咀嚼，才知道那是寂寞跟蕭索，黑黑的影子甚至帶了一種絕望。

上官景瑜那時才十三歲阿。

他撫著上官景瑜的頭，淡淡嘆道：「邊疆哪是苦，在怎麼樣也沒有你隻身待在皇宮那般。」

高孝裕想起了當時，上官景瑜靠在他懷裡時，無聲問的那句。

「你恨我嗎？」

「怎麼可能會恨呢。」

他嘆息著，沒想到卻被一個大力扯上了床。

「所以，你這是原諒我了嗎？」戲謔的聲音，高孝裕抬頭，看見臉色仍是蒼白，但卻充滿笑意的上官景瑜。

「阿景！你醒了！」高孝裕驚喜道，就想著要下床，「我去替你找御醫。」

可是，起身還不到一半，又被抓了回去。

「喂！阿景你身體還沒好阿！」高孝裕氣急敗壞，就像是回到了當初，兩人相處的日子一樣。

「早就好了。」看著高孝裕的臉，上官景瑜壞壞地笑了笑，然後欺身上前，堵住了那愛嘮叨的唇。

「！」高孝裕頓時被一股雷擊中，頓時呆愣在當場，就連上官景瑜離開了也不知道。

看著高孝裕這模樣，上官景瑜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

「看著你這麼傻，之後怎麼護衛好我呢，高儀將軍。」

聽了這話，高孝裕才反應過來，「诶？」

上官景瑜笑了笑，「高家雖意圖叛變，但由於高儀將軍大義滅親之舉，極力護衛皇上。令皇上大為感動，封其為御前行走侍衛。」見高孝裕又發呆，上官景瑜這時又偷吃了一嘴豆腐，接著向高孝裕道。

「接下來請多多指教了，高孝裕高將軍。喔不，高侍衛～」

「诶诶诶诶－－－－－－？」

ｆｉｎ

－－

沒地方貼只好這樣，已經破戒兩次了真是嘖嘖嘖（再次遁走

作者: 天夜弦 時間: 2016-1-4 21:10
剪貼簿那什麼的真心難用呀！我只用了一次而已←_←

君臣甚麼的實在美好噢噢(*ˊ艸ˋ*)
淡淡的虐心再加上最後的HE實在太美了嗚嗚QQQ (吵##

作者: 明天的白澐 時間: 2016-1-5 20:03
啊啊所以皇上是攻麼??
感覺將軍有點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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