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標題:
【文樓】小短文和待填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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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然然
時間:
2014-12-17 20:52
標題:
【文樓】小短文和待填的坑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12-17 22:55 編輯
開個樓放點短得不好意思單開主帖的文和待填的坑w 可能還會有梗(?)
一樓放目錄,性向我會標,不看bl或者bg或者其他的記得注意以免誤看(?)
2:坑-BL-邪佞攝政俏皇子(你還真放這個名啊)(想不到其他)
3:坑-不確定-玉石成灰
4:坑-BG-英俊總裁俏千金(喂)
5:文-BL-冰焰
6:文-BL或者無配對-暗影
大概是這樣,有疑問歡迎問(?)歡迎給感想,然後也可以催文雖然說不一定有用(喂)
作者:
然然
時間:
2014-12-17 20:59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12-17 21:31 編輯
BL
名字大概是邪佞攝政俏皇子吧(不)
二皇子匆匆趕到大皇子的府邸,氣已微亂。
正耐心教導三公主如何剝荔枝的大皇子出言笑道:「這是怎麽了,急成這樣?」
三公主原本還托著下頷仔細瞧著大皇子動作,一聽見腳步聲便立刻扭頭看來人,見是二皇子,笑嘻嘻地叫了聲,「二哥!」
方才十歲的女孩聲音甜美動聽,猶若出谷黃鶯,聽這一脆生生又中氣十足的叫喚,二皇子的心稍微安了點。
「錦晏,來,坐吧。」大皇子拍拍身旁還空著的凳子,示意二皇子就座。
「謝大皇兄。」二皇子坐下。
「二哥來的好及時,我方才跟大皇兄學剝荔枝呢!」三公主素是個閑不住嘴的性子,歡欣地向二皇子報告。
「原也可著下人做,三妹卻想自己動手,倒是別有意趣。」大皇子笑笑,纖長白皙的手指幾個動作,已把手中的荔枝剝好,竟親昵地遞到二皇子唇邊,「嘗嘗?今年的荔枝特別鮮甜多汁。」
二皇子一僵,唇乾澀地動了動,終究還是開了口,咬下嫩白的果肉,酸甜的汁液便順著唇齒的咬合流入嘴裏。
的確很鮮甜,但此般美味經由大皇子的手遞上,於他而言形同味如嚼臘。
「當真甜美。」他強笑道。
大皇子從容微笑,正當說些什麽,卻被三公主打斷:「是啊!很好吃呢,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荔枝!」
這話的內容實在過於誇張,惹人發笑,二皇子緩了緩,正要笑罵三公主幾句。
「夫子才教了一首詩呢,也跟荔枝有關……我想想,啊!紅塵一騎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三公主想到了自己日前才學會背誦的詩,笑逐顏開。
大皇子和二皇子卻都變了臉色,原因各異。
「夫子怎麽教你這些閑詩呢?」大皇子回過神,溫聲詢問。
三公主聞言氣悶地鼓起雙頰,隨這充滿稚氣的舉動而來的還有抱怨:「夫子說我是女子,不必說什麽正經東西,讀讀前朝紅顔是怎麽誤國,引爲前車之鑒也就够了。」
三公主抬頭,雙眸閃爍著困惑與氣惱,繼續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懂夫子的話,可他的樣子分明是瞧不起人。可是、可是,如果我不聽話,夫子就會打我手心,所以我還是背下來了,夫子今天還誇我記得不錯呢。」
「你說什麽,夫子打你?」二皇子提高聲量,隱有發怒之勢,也顧不得爲三公主方才失言而心驚膽戰。
「對啊,」三公主皺皺小巧的鼻頭,像只怒氣衝衝的獅子般,話語間却頗帶討好撒嬌的意思,「二哥,你爲我教訓教訓夫子,好不好嘛?」
===
大皇兄我喜歡你!大皇子是受,攻君還沒出場,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場,因為這是待填的坑(喂)
然後二皇子是我某篇文的主角,待會兒弄個鏈接(。)
作者:
然然
時間:
2014-12-17 21:08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12-17 21:12 編輯
性向不確定的文(?)
玉石成灰
1.
茶已冷去,不是什麼上好的品種,啜飲幾口,冷的茶水只帶出苦澀,沒有回甘。
她重重把茶杯放下,眼神淡漠中隱隱還透著寒意——冷得像冰,銳得刺人。
可他會錯了意,倒是好聲好氣勸道:「這的確不是什麼好茶,怕是不合你心,但這裏也沒別的了,先將就著吧。」
「的確是不合我心。」她恨聲說道,似有咬牙之意。
見她這副樣子,他也失了耐心,一開始還擺著溫和偽裝的眸裏冷了下來。
「那又如何?你改變不了什麼,唯有將就。」似嘲似諷,也不知對誰。
「為什麼?我總能選條別的路走!」她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冷笑道,「讓我看你娶別的女人,想都別想!」
「師妹,稍安勿躁。」
「就在明日了!」她的聲音本是甜美如清泉,如今卻似針般尖銳。
「我不想娶她。」他輕聲說。
她瞪大眼,沉默地凝眼看他。半晌,才滿含疑意地問:「當真?」
「當真。」他點頭,「師妹,你有所不知,明日那場婚宴,我去,可不是真的娶那山莊千金。」
他冷下臉來,一字一句道:「我得是嫁過去的。」
2.
她又瞪大眼,一雙靈動的黑眸裏寫滿了不可思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是那個山莊的大公子嗎!」她說著說著,咬牙切齒,「那日他老是盯著你瞧,我就覺得不對!還以為是幫自己妹妹看人,沒想到、沒想到......」
「是為那千金看人沒錯。」他笑,笑得有些涼,「大公子就是大小姐。他們山莊的陰謀我們管不著,但為了陰謀卻牽扯到我,那可就不一樣了。」
「大公子大小姐是同一人?」她有些不可置信,「這是為何,他這般做法,不就騙了全武林麼?」
他垂眸,掏出一枚玉佩,放到桌上。
「都說了陰謀,師妹,多想無益。」他緩聲說,清亮的聲音似能安定人心,這依舊像從前每一次,只要自己的師妹出現疑惑,必定以此話勸慰。
「好,那師兄,這玉佩又是何用?」
「這是定親信物。他有一枚,我有一枚,一雙成對。」他摩挲著精雕細琢的玉佩,像撫過最心愛的物件,連她看見那纖長手指如此溫柔的動作都不免幾分嫉妒。
只不過,當她望見他的表情,便即刻寬了心。
他輕笑,眼神卻是冷的,道:「師妹,我是不想那婚宴順利舉行的,此事你自可放心。」
3.
「定親信物,這玉佩可價值連城。」他執起玉佩,細細端詳。
「你看,這花紋是名家手筆,時隔多年,鮮少能見到。」他指給她看,溫聲解說,見她卻是一副疑惑與氣悶的樣子,便笑著收回玉佩。
「只是讓你多看看幾眼罷。稍後這玉佩,能拿來大做文章。」
「作什麼文章?」
他失笑,反問:「要不要猜猜呢?」
「不猜。」她搖頭,微微鼓起雙頰,「師兄你聰明,我笨,每次都猜不出什麼。」
「也不一定。」他耐心誘導,「你想,這玉佩乃是定親信物,必是很重要的了。」
她點頭。
「這重要的信物在我手上,又有三種可能。哪三種呢?」
她笑:「砸了它、砸它、砸。」
「師妹,很好,你猜對一項。它可以被我砸了,被我弄丟了,也可以被我保存的好好。」
「我這就幫你把它砸了!」她說著,急急要起身。
「師妹,我說了稍安勿躁。」他輕輕按著她的肩膀。
「砸了就沒有對證,自然是弄丟比較恰當。
作者:
然然
時間:
2014-12-17 21:12
BG
名字大概是英俊總裁俏千金(不)
1
“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我沒想到會是如此相見。”穆淺笑著說,捧起咖啡杯淺啜一口。
“阿淺,你不要這樣說……”任顏咬唇,手指下意識地交纏著,仿佛這樣的動作能令她心安。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我問過那麼多人,沒有一個願意告訴我,我真的……”任顏眼圈一紅,動了動唇,繼續說下去,“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我以為你不會再出現了。”
長髮披肩的女子用柔和得幾乎帶一點委屈與撒嬌意味的語調說話,未施脂粉的漂亮臉蛋上流露出楚楚可憐的意態,水潤的眼眸似要落淚一般。
若換做別人,還真可能被她騙過了。
“任顏,別做出這副樣子,不適合你。”穆淺冷眼看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牽起一抹笑,溫和地說。
“阿淺。”任顏一窒,更顯慌張。她的慌張不是沒有緣由的,在以前,穆淺什麼時候這麼對她說過話?從來只有柔聲細語,寵溺地哄。
難道真的不愛她了嗎。
任顏想到這,有些呆愣,又有些悲傷。
她握緊拳頭,問出口:“阿淺,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穆淺笑著回答:“難得見面,我們真的要討論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嗎?敘敘舊不好嗎?”
沒有意義。
任顏反復在心裡說著這幾個字。
她強顏歡笑,說:“如果這樣是沒有意義,我想敘舊也是沒有意義的吧。”
穆淺若有所思地點頭,說:“是,你懂就好。”
任顏咬著牙,還是不打算就這麼放棄,她又問了一次:“真的……真的不能回到我身邊嗎?”
“任顏,別任性了。再糾纏下去,又能有什麼?只要你不抱有不應該的幻想,我們還是可以當朋友。”穆淺的語氣冷了下來。
任顏怔怔看他,嘆了一口氣,回道:“好,我知道了。”
她說著,站起身,“我先走了,今天能見到你我很高興,我們還是朋友吧?”她殷殷看向穆淺,等穆淺的承認。
穆淺說:“對。”
任顏勉強扯出一笑,說:“好,謝謝。再見。”
穆淺點了頭,權作表示。任顏也一點頭,便轉身匆匆走向櫃台。
穆淺看著遠去的她,眸眼是暗沉的色彩。
還是這樣大小姐的做派嗎?
他心想,談不攏就立刻走人,任性得可以。都過去這幾年了,這點卻一點也沒改。
呵。
2
再次見到任顏,是某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商界名流的宴會上。
穆淺原本不想來的。畢竟他不知道任顏是否會跟她父親一起出席——而他不想見到她,但耐不住朋友連番詢問,而且邀請函都寄來了,端端正正寫好他的名字,不來似乎太不給面子。
任顏的確出席了,穿著一襲藍色的裙裝,挽著任齊語的手,笑得端莊有禮,簡直像個淑女。
她看見了穆淺,正如穆淺看見了她,但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別過視線,繼續聆聽任齊語和商業伙伴的談天。
穆淺說不出那一瞬間自己內心的感覺是什麼。也許他說得出,畢竟他感受過這樣的感覺無數次,但他不想承認。
他走到自助餐那區,向站在一旁的侍者拿了杯香檳。
朋友正在這區胡吃海塞,看到了拿著香檳淺啜的穆淺,眼睛一亮,朝他走來。
“喲!穆淺,你知道嗎?任顏也出席這次宴會喔。”
“胡煒,吃完東西再說話吧,不然就站得離我遠一點。”穆淺淡淡地說。
胡煒快速咽下嘴裡的食物,哈哈笑道:“吃完了,別生氣別生氣。說真的,你看到任顏了嗎?要不要去打聲招呼?讓她看看你現在有多成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她隨意呼喝的跟班男友了。”
他咧嘴一笑,繼續道:“雖然任顏這家伙似乎快訂婚了,但看到你,應該或多或少會有點不甘心吧。嘿嘿!”
穆淺原本只是看著自己杯裡澄金的酒液,聽到這話,猛然抬起頭,問道:“你說什麼?她要訂婚了?”
“是啊,還沒有公布,不過八九不離十。這是我從可靠消息得來的。”胡煒點頭,語帶不忿,“真像她的作風,不是?”但他沒有說明任顏的作風究竟是哪樣。
胡煒看著穆淺,指望眼前似乎陷入的男人回應幾句,附和他的話,或者罵罵任顏就更好了。
“喔。”最後穆淺卻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單調平淡的音節,完全聽不出任何情緒。
作者:
然然
時間:
2014-12-17 22:19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12-17 22:35 編輯
BL
冰焰
「愛與恨從來都是硬幣的兩面。」
「那我將盡我所能維持硬幣直立。」
呵。
他們望進彼此的眼裏,同時勾起微笑——沒有真心實意在內。
*
這個冬天的雪下得越來越大了。紛紛揚揚,遮蔽所有可見的景物。
像是一個季節的扭曲宣言,看似無休無止的雪用行動表達出要將所有活物拖入一場寒冷終結的决心。
歐利斯.亞斯扯緊斗篷,在茫茫大雪中踏步前進。
在這場暫時不會終止的雪中行走是很危險的事,但他所要前行的目的地,幷不比這場雪的危險係數低。
——瑟.芙勒莫的大本營。
他邊走邊活動著快被凍僵的手指,內心却升騰起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沸騰著翻攪著,像有火在燒。
那是一團爲欲望所驅使的火焰——情欲……乃至特屬于男人的征服欲望。
可以驅趕漫漫冬天的嚴寒。
*
當那名滿身冰雪氣息的男人來到芙勒莫家族領地時,門口的守衛是用顫抖的手啓動魔法陣,將歐利斯.亞斯的要求傳給上級的。
不一會兒,芙勒莫家族的最高領導人就出來了。
——這很罕見,畢竟瑟.芙勒莫鮮少現身,就算只是到門口來。特別是這次冬天比往年寒冷,連一些重要的聚會、討論會,都不見瑟.芙勒莫的身影,只有芙勒莫家族派來的代表。
瑟.芙勒莫披著以厚厚毛絨製成、一看就很溫暖的大衣,長長的髮披散在身後,沒有綁起來,漂亮的臉上表情冷漠。
他一來就揮手讓守衛退到一邊去,戰戰兢兢的守衛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瑟。」歐利斯用輕得甚至帶了點纏綿意思的語調喚了一聲,揚起微笑,幾乎可說是溫柔。
「我和你沒那麽親密,亞斯。」瑟也回以微笑,「別擺出一副無害的樣子,我可不會被你騙了。」
「你這麽說話真是傷我的心。」歐利斯笑容不减,「你對我防備到了這種地步嗎?冒著寒冷出來,也不肯請我進去坐坐?」
「別誤會,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讓你進去罷了。」
「聽見你這麽討厭我真是令人興奮,討厭也算是喜歡的一種,嗯?」歐利斯寒霜般的眸裏終于有了除冷漠以外的情緒,閃過一絲興味。
「我以爲從這些天兩家對立的情况,你就該知道我討厭你了。」瑟用懶懶的語氣陳訴一個事實,也沒費心去糾正歐利斯對于討厭和喜歡的曲解,又或者,其實他亦是同意歐利斯的看法?
「呵,以家族爲單位的對立,不一定是因爲你討厭我。」
「是,我家族上下都挺討厭你。」瑟淡淡地同意,「不說這個,大冷天的,你找我究竟有什麽事?」
「不就是我們兩家對立的事。」歐利斯笑著說,「我是沒所謂,但別人已經在催了。這樣對立情况下用的魔法陣對季節影響太大,怕冷的人們已經苦不堪言。」說到最後一句,他意有所指地仔細凝視瑟。
瑟對這樣的調侃不爲所動,只是又扯了扯身上的大衣,「這事已經有人跟我反映。可以,但你家族必須和我家族同一時間撤消魔法陣。」
「那就這麽說定了。」歐利斯笑意漸深,「我當然願意和你一起撤消魔法陣。」
他凑近,握住瑟冰凉的手,親昵如情人私語,「你知道嗎?我是多麽愛你啊,能跟你一起做些事,我樂意至極。」
瑟難得給以回應,回握住歐利斯的手,沒有笑意的眼眸直直盯著他,嘴邊依舊是微笑,「我也愛你,愛你愛得恨不得殺了你。」
「那可就成了恨吧。」歐利斯大笑。
「愛與恨從來都是硬幣的兩面。」
「那我將盡我所能維持硬幣直立。」
「祝你成功。」瑟抽回手的同時朝歐利斯扔出一個火球,那原是最基本的火球術,弱小無看頭,但在瑟的手裏,却成了最可怕的武器。
歐利斯似無奈似寵溺地笑了笑,抬手去接,手上的低溫瞬息將火球凍成冰。
「冰裏的火焰,漂亮嗎?」他獻寶般地說。
「像我們的關係。」瑟簡短地答,一個轉身走回去溫暖的建築裏。
歐利斯一愣,隨後在冰天雪地裡歡暢地笑出了聲。
=========
因為前面都放坑不太好意思(?),想說還是放篇文吧,因為是舊文所以比較長(?)如果以後在這裡放文應該會更短(?)
雖然這篇認真地說也可以是坑,前篇啊後篇啊不知道在哪裡(?)
作者:
然然
時間:
2014-12-17 22:54
本帖最後由 然然 於 2014-12-17 22:57 編輯
BL或者無配對,任君選擇(?)
暗影
『我沒有墓。
像是見不得光的一抹暗影,消散於你眼中所見的耀眼榮光裡。』
萬人俯身下拜的尊榮。他凝視著自己一心一意服侍的主人端坐於王座,高高在上的姿態盡顯意氣風發。
『光與榮耀,都是屬於您的。』他握拳輕置在心口處,口無聲地說。『而黑暗與一切頹敗,屬下為您一併承擔。』
那是他說了千遍萬遍的誓言,他的主人聽得愉悅,而他說得認真。
對一位騎士而言,又或者是對後來他成為的所謂暗影而言,這樣一個誓言值得他用盡一切捍衛。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自己的生命、榮譽,亦在所不惜。
王者一朝登上了高不勝寒的寶座,忠臣的鮮血染紅底下鋪著的柔軟地毯。唯有如此,鮮血灌溉而成的寶座才更顯其珍貴與可怖,有若權力本身——腐心蝕骨。
他知曉他的主人一切秘密,最柔軟的情語,最不可告人的陰謀。他陪伴主人左右,征戰與征服。
終於時機來臨,他奮力將主人送上了最頂端。
最稱職的暗影,要在主人享受萬人俯拜的同時,除去任何未來的隱憂。
——包括自己。那個知道了太多不應知道的秘密的自己。
王者總是高處不勝寒。寒冷也好,倒也安全。無人把握著忌憚不已的秘密。
他微微一笑。
『主人,我沒有墓。
我是那抹暗影,完成你一切不願沾手的,然後消散在你的榮光裡頭。
你若肯給予滿意一笑,那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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