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標題: 【綜合短篇集】陽炎project→kuroha x konoha - 我們 (更→17F) [打印本頁]

作者: 夜笙    時間: 2013-7-9 15:36
標題: 【綜合短篇集】陽炎project→kuroha x konoha - 我們 (更→17F)
本帖最後由 夜笙 於 2013-8-17 15:45 編輯

這裡是小小的新手一玫(舉手)(诶)
然後這個文樓大概會很亂吧,因為會被我丟一堆短篇,
目前預定會有的是『盜墓筆記』、『特傳』、『沉月』,吾命不太確定<大坑!
不忍說還想丟點黑色嘉年華(狂歡節)的……跪求同好啊www(诶)

好、好了不廢話,來試試水溫(淚倒)
文筆有些粗淺有些糟糕,希望大家不要太介意ww


黑花 - 逝去的過往


解雨臣看著吳邪幸福的被張起靈摟著,內心一陣痛。

在多久以前,他也是這麼幸福的?

在多久以前,他也是這麼快樂的?

自從那些幸福與快樂逝去以後,他的生活變成了黑白色。

單調、毫無色彩。

『為什麼呢?』問過千百次的問題,卻還是重複的再問,一問再問,只希望求出來的是不同的答案。

意識有些模糊,恍若看見了,那疼痛的過去。


「咦?小花他失憶了?」吳邪大聲嚷嚷著,「小聲點,他不承認自己失憶了。」黑瞎子低聲的說著,當時靜靜的坐在病床上的我,只聽見了吳邪的聲音,並無奈的望著門口,想著我並沒有失憶。

我記得解家的一切、記得吳邪、記得胖子、記得秀秀、也記得張起靈,怎麼可能失憶了?

可是到了最後,事實卻證明,我錯了。


病房的門開啟,「小花……你沒事吧?」吳邪小心翼翼的說著,張起靈沉默的跟在後面,最後面便是一醒來就看見的、陌生人。

「我沒事,也沒什麼傷,可以出院了嗎?吳邪。」我無奈的看著吳邪,但對方僅是皺了皺眉,問了我別的問題,讓我有些好笑。

「小花你記得我?」

「我當然記得你,吳邪。我還知道後面連身帽的是張起靈,還知道你們倒斗時還有一個身手矯健的王胖子。」

「那……他呢?」吳邪指著後面戴著墨鏡的陌生人、這麼問著我,他是誰?我該記得他?

我皺起眉,「他是誰?」

「……小花,你真的不記得他?」吳邪再度確認了一次,我也肯定的回了他我不認識。

我絕對,不認識他。


「小、小花,抱歉,等我們一下。」於是,房間回歸寂靜,吳邪拉著張起靈跟戴著墨鏡的陌生人出去了,這次他們說的話我完全聽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次下斗到底發生了什麼?」吳邪擰著眉,一出房門劈頭就問黑瞎子。

黑瞎子搖搖頭,說出最後他覺得奇怪的事情。

他說,出斗前,有經過一條淡青色的河水,小花走到一半時因為踩到不穩的坑洞而跌下去,但很快的又站了起來,他們過了那條河以後,因為黑瞎子是壓底的,他回頭看河的時候,顏色變了。

從淡青色變成了墨黑色。

出斗後,小花就無預警的昏了過去,之後,便是吳邪看到的這樣。

誰都記得、惟獨不記得,那個雖然會讓他覺得煩,卻疼他愛他的黑瞎子。


「……黑眼鏡,你跟小花總該有些共同的回憶吧?像是在哪裡看過風景、一起去過哪裡?」吳邪有些僵硬的問著,黑眼鏡卻只是搖搖頭,「我和他不是下斗、看他唱戲,就是在床上度過。還能有哪能夠勾起他的回憶呢?」有些苦澀的笑容,讓吳邪再度皺眉了。

「總該、得努力看看吧,讓他想起你。」

「……」黑眼鏡沉默了。

「河流……該不會那水是……」張起靈低聲的說著,讓吳邪快速的轉身,「小哥、你知道什麼嗎?」對於他的記憶力實在不是很靠普,但他會主動講起來、應該記憶中有些根據吧?

張起靈一樣的面無表情,「……想不太起來,只記得好像會讓人、忘掉最重要的人。」

「……我先回去了。小花就拜託你們了。」黑眼鏡轉身離去,吳邪解不出、他那時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又是你!」我不耐煩的看著眼前嘻皮笑臉的黑眼鏡,近來幾次下斗他都跟著我來,想擺脫都擺脫不了!不過他做事的時候比其他人還要熟練、做的還要不錯,這倒是真的……

畢竟他在倒斗這方面的名聲還算不錯、也頗響亮的。

黑眼鏡整理好裝備、背到肩上後聳聳肩,讓背包一震一震的,「不好嗎?該走了吧?」……果然,我跟他一點都不合!這次是我召集的吧?怎麼會是他指揮我!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大夥、走了!」我轉身不理黑眼鏡,對大家指揮著。

沒有多想便領著大家就往挖好入口的斗進去了。


「小花?小花?你沒事吧。」回過神發現吳邪離我很近、還拿手在我眼前揮來揮去。我輕拍掉他的手,搖搖頭,「沒事沒事、今個兒不是慶祝你們結婚滿週年嗎,還不進餐廳?」

「講到這就氣,等了這麼久,他丫的那個死胖子還沒來啊!」吳邪沒好氣的說著,我也是現在才回過神來,發現吳三省到了、潘子到了、秀秀也到了,獨獨那個胖子沒到。

「抱歉抱歉、來晚了哈哈,天真小同志不會太介意吧?」胖子嘻嘻哈哈的從對街走過來,「你媽的--」吳邪才剛開口就被潘子打斷了,「死胖子、如果你再晚一點,你丫的我就一槍崩了你!」潘子一向是忠犬,想必是讓吳三省跟吳邪等他太久,而不爽了吧。

全員到齊、進了飯店以後,他們吃吃喝喝說說笑笑,而我卻意外的沉默。

因為看見他們的幸福神色、想起了他。

想起自己、錯過的,那個人。

那個總是帶著黑色墨鏡,常常嘻皮笑臉但該認真時卻很認真的人。

我好想你,可是你不會回來了。



「該死!」嘴中暗暗罵著,這個墓實在太過凶險。從一開始的簡單機關到後來的十分隱匿的重重機關、還來個六星棺,這到底是哪個貴族的墓,需要如此大的陣仗?我感到一陣不耐。

畢竟帶來的人都死了一半了。

腦子快速的思索著,已經再這個迴廊困了有三十分鐘之久,不斷走著重複的路……「……花、小花?花兒爺!」黑眼鏡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響,讓我嚇了一跳,「幹麻?」

用手揉揉耳朵,不耐的看著他,「重複的路沒必要一直走,停下來休息補充體力比較實在。」他說的我都懂,可是……「……停下來整裝!」還是妥協了,雖然有些不甘。

眾人紛紛停在原地休憩,從下斗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四天有了,收穫是有,但卻折了太多人手,只好返回,卻還是碰上各種窘境,現在只希望能夠快點出去。

在折更多人情況會更慘。

我沒有跟著大家坐下休息,反而是四處摸索看看有沒有一些沒注意到的小機關,「不休息?」黑眼鏡無聲無息的湊來我旁邊,讓我有些愣住,但更多的是不耐煩,「你不也是?不要跟著我。」

從在醫院那時就開始了,不但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連吳邪他們都怪怪的,可我就是不認識他啊?

手在牆上摸索著,摸沒一下子就摸到一個微微凸起,不容易發現的石子。在摸摸附近並沒有發現別的突起物,於是沒有再多想便按了下去,「等等、別按!」按下的同時,黑眼鏡的聲音從後頭傳來,讓我愣了一下。

別按?

地板在震動、天花板也在震動,該死。

「該死!大家快點把東西揹好!得出發了、不然等等一個都別想活!」黑眼鏡喝令,大家對他的話也沒有遲疑,馬上照做,畢竟他在道上有名、而現在的情況也有些不明,誰不聽,誰就死。

我也迅速把東西背好,跟著黑眼鏡跑在迴廊上。

「黑眼鏡,這是怎麼回事!」他一副緊張的樣子,而且剛才又迅速的下指令,毫不猶豫,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他頭也不回,「轉方向、回跑!」我愣了一下跟著煞住身子,看著黑眼鏡往回跑的背影,咬牙跟了上去。「這種規格,我一直覺得很熟悉。剛才你在摸索牆的時候我也四處看了一下,才想起來,之前下斗的時候有遇過。」他回頭一邊看大家有沒有跟上,一邊對我說道。

「再轉、回跑!」每個人都聽著黑眼鏡的指示,回跑了好幾次,不久後就跑出了迴廊,他的速度慢了下來,緩緩的領著大家走過一個個轉角,但他臉上的神情還是緊張難安的樣子,我走上前,「不用這麼緊……!」正想讓他放鬆,別這麼緊張的時候,地板突然越搖越晃,「不會吧……該死!都最後一個岔路了還出錯!回頭!」黑眼鏡緊張的要大家回頭,接著我就看見他瞪大了眼,迅速的把我推開。

煙霧瀰漫,塵土飛揚。

我看到,他的身上壓著很重的石板。

「呸。」塵土散去,看見黑眼鏡被壓住了一隻腳跟一隻手,他艱難的撐起身體,推了推石板苦笑,「看來得折在這裡了。」不、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折在這裡!

「胡說什麼!才不會讓你折在這裡!」因為,是他救了我啊。

「花兒爺啊,別鬧了,這板子抬不起的,等等回到岔路口走另一條,那是最後一個岔路了,直走應該就會有出口了,你下斗經驗也頗豐、道上名聲也頗響,帶著其他人出去吧。今個兒折了這麼多人,我應當是最後一個了。快走吧,不然等等全都得折在這。」看著他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像壓了一塊大石。

「不、一定有什--」

「快走!」他擰起眉,此般氣勢讓我震了一下。

不、不對,好像、有哪裡怪怪的,這樣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花兒,求你了,就算你不記得我,也罷。快走吧,我不要你折在這。」黑眼鏡看我沒有要走的樣子,用著哀求的聲音求我走。

看著他被壓著的身體,剛才撞出血的大小傷口,還有他的哀求語氣,一瞬間好像什麼,都想起來了。

「花兒爺!接下來該怎麼辦啊!」剛才聽從黑眼鏡『回頭』指示的夥計們,見到黑眼鏡被壓在石板下,紛紛回頭看著沒事的我,慌張的詢問著。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什麼都想起來了。

「該死!我一定要救你出去、你這死渾蛋!不准拋下我!」對著黑瞎子生氣的罵著、幹麻為了救我……該死啊!而且,為什麼我會忘了他?

為什麼會忘了這個,疼我、愛我的人?

他愣了一下,「你想起來了?可是,來不及了……快把花兒爺帶走!」黑瞎子對著後頭的夥計喊著,「他會帶你們找到出路。」

「可--」夥計們一個個猶豫的看著黑瞎子,「該死的、都說了不准丟下我啊!」我用手努力想搬動壓在他身上的石板,眼前有些模糊,該死、該死啊!

他用露再外頭的一隻手用力的抱住我,在我耳邊溫柔的道,「花兒--快走吧。」

眼睛看出去的畫面,徹底糊掉了。

我哭了。

「快把他帶走!在不走就來不及了!回到剛剛的岔路走另一條,沒推錯應該直直走就能出去了、快帶走他!」黑瞎子對著夥計大喊,夥計們一咬牙上來架住我就往回跑。

不要--



「吶,你現在過的還好嗎?」我摸著灰色的墓碑,喃喃問著。

拍著墓碑上的灰塵,淺吻著墓碑。

「我現在過的很好,可是我很想你。」有些失神的望著墓碑,不管來多少日、講了多少話,你都不會回我,我知道,但還是想來、看看你。

因為我想陪著你。


「黑瞎子--」一瞬間,驚醒。

「小花,你醒了?」吳邪?他怎麼會在這?「……你怎麼會在這?」

「聽消息說你們出事了,就趕來了。還好出來的人都活了下來,真得感謝附近的村民們。」

出事……了?黑瞎子!

「黑--」正要詢問時,吳邪就快速打斷了我,「沒事就好、我、我去外面透透氣!」

「吳邪!」他的神色僵硬,我不可能看不出來。

他想隱瞞什麼?

「他、他……」我拉著吳邪的衣擺,臉色蒼白。

他想隱瞞什麼,其實很好猜。

「……他怎樣了。」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聲音透露出想哭的情緒,我低著頭,平靜的問著。

「……你自己出去看吧。小哥下去的時候,墓穴早就塌了,把他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折了。」說罷,他便走出去,獨留我一個在棚子裡。

我沉默的起身,走到外頭,看見吳邪、看見張起靈,也看見了躺在地上,墨鏡碎裂,面容安祥的他。

走到他身旁蹲下,抱著他的身體,「……渾蛋。」低聲罵著、哭了。

痛哭著。

為什麼我會忘記你?為什麼要這樣護我?為什麼要獨留我?

問題沒有答案,他去了就是去了,有何奈。

「……小花,你都想起來了,對嗎?」吳邪不笨,他聽見我剛才那樣問他,就已經知道我想起來了,他的一切。

「小哥對那水說有印象,說會讓人忘記重要的人,我想,那應該就是中國歷史上的忘情水。」

忘情水,是嗎?

就算在痛,我也不會選擇忘記你的,絕對。

對不起,我居然忘記了你。


人生如戲,忘彼忘己,台上台下,皆是景。


我會好好活下去的,要等我。

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們在相愛吧。

--文章總覽&傳送門--
也請多多使用"只看該作者"喔^q^

【盜墓筆記】
黑花-逝去的過往→1F
黑花-連結→12F

【特殊傳說】
冰漾-廟會→5F
休漾-那句話《上》→16F

【黑子的籃球】
青黃-憧憬→8F

【陽炎project】
kuroha x konoha -我們→17F
作者: 櫟影幽    時間: 2013-7-9 15:50
這篇真的好棒(掩面)
看完才發現是悲的真的好難過(哭)
不知道會不會有續篇?例如下一世之類的(#)


大大加油噢(笑)
作者: 羽之漾    時間: 2013-7-9 16:00
嗚嗚嗚......原來是悲文(抹淚
大大發一篇HE的嘛~~~~
某漾要來調劑身心(被戳死
大大寫的很好哦^^
作者: 粟瑀    時間: 2013-7-9 17:44
不!!Q口QQQ

瞎子你怎麼捨得丟下花兒爺一個人啊!!!!!QAQQQQ

就算她忘了你你也不可以就這樣把他丟下啊!!!!Q口Q

你果然是笑的沒心沒肺、要走也沒心沒肺的人!!!QAQ

(妳到底在吵啥拉#
作者: 夜笙    時間: 2013-7-9 20:32
噢,我又來了(倒地)

冰漾 - 廟會  

看著手上的傳單,漾漾有些心動的拉著身邊的學長,「學長學長,這裡要模仿日本的廟會耶?我們晚點去看看好不好?」被派發到原世界出任務的漾漾跟學長,在任務完成後原本想要回家看看的漾漾,卻在家裡附近拿到廟會的傳單。
       
「……明天?」抽去傳單,看了看問他是不是要明天去。「嗯嗯!去嗎?」漾漾笑笑的拉著學長,有些興奮的感覺。

冰炎想了想,明天應該是沒事做便答應了他,順便寵溺的拍了拍他的頭。

自從確認了對方的心意後,兩人便越走越近,雖然還是會被罵,但漾漾很幸福……這個護自己的男人,早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對方。

「嗯,謝謝學長!走吧,我們回家。」漾漾笑著握住學長的手,把他拉往不遠的家裡。

「我回來了∼」進到家裡,漾漾習慣性的往內喊一聲,便開始換鞋,「咦?怎麼突然回來了?」褚媽媽從廚房探頭出來,有些訝異。

「啊?沒有啦就路過回來看一下……」

「什麼路過啊,本來就要回來看看!」無聲無息從後面出現的冥玥用力巴了一下漾漾的頭,然後瞥了一眼學長就走進去了,「呀,小玥也回來了啊。」冥玥點點頭提著一盒蛋糕進家門,漾漾瞬間無語,到底是多少人不怕死啊……

進去後一如往常,漾漾盡情地被使喚,學長熱情的被招待,而廟會的傳單就這麼被擺放在桌上,學長沒有去注意,漾漾也沒有去注意……


「啊!是鯛魚燒!學長、學長!我們去吃鯛魚燒好不好?」拉著冰炎的袖子,漾漾興奮的說著,在家裡住了一晚後,出來逛了一天後直接來到廟會的地點,熱鬧的情景印入眼簾,逛了一天也沒吃什麼的漾漾第一個提出的就是想要吃。

「嗯,要吃就去買吧。」冰炎淡淡的沒多說甚麼,壓低帽子就跟在他旁邊走去。

冰炎警戒著四周,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看著在買東西吃的漾漾,搖搖頭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吶,學長你的。」漾漾笑的很開心,不只是因為今天只有他們兩個,也因為偶爾可以這樣像個平凡情侶出來玩,讓他很開心。

默默接過那份熱騰騰的鯛魚燒,看著已經吃起來的漾漾,淡淡的笑了笑,也吃了起來。

「漾漾∼」突如其來的女音,讓冰炎跟漾漾一陣錯愕,這熟悉的聲音……「喵--噗!」漾漾叫到一半就被突然衝出來的喵喵撲倒……冰炎也還來不及救,就雙雙跌到了地上。

「太過分了∼要來廟會居然不找我們!」

「嗯,辦的還滿像的。」

「漾∼你居然沒找本大爺!」
       
「有沒有酒啊?」

「真熱鬧呢,很久沒看見這種景象了。」

一個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漾漾愣在地上,喵喵則是迅速的爬起來,疑惑的看著愣在那裡的漾漾,「漾漾?」

「你、你們怎麼都來了?」那聲叫喚彷彿連結了他的腦神經讓他不再短路,漾漾馬上從地上跳起來,僵硬的問著大家,幾乎所有認識的人都來了!
       
喵喵、千冬歲、萊恩、庚學姊、五色雞頭、蘭德爾、尼羅、安因、賽塔、奴勒麗、阿利學長、水精靈三兄弟,很多很多認識的人都來了,連自家老姊也都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漾漾無聲的吶喊,兩個人的時間都泡湯了啊!

「咦?是巡--」喵喵話還沒講完就被庚捂住了嘴巴,「是今天我來到這附近看見傳單,就找他們一起來的,不過沒想到你們也有來就是了。」庚笑了笑默默放開喵喵的嘴巴,喵喵才一臉好險的躲到庚的身後去。

「咦?喔……」漾漾有些無奈的看著大家,繼續在心裡默默婉惜。

『可惡!妨礙別人愛情的人會被豬踢的!』漾漾憤恨的想著,然後冰炎在一旁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的看著漾漾。

「漾∼我們去吃東西!」五色雞頭跳了出來,想要拉著漾漾就跑,不過被喵喵擋了下來,「不行!我們也要跟漾漾一起走!大家一起去吃東西一起玩!」喵喵扠著手大聲的宣告,宣告漾漾的兩人時間徹底破碎。
       
哀傷的看著喵喵與五色雞頭,剛剛他還想說,既然他們是巧遇就乾脆直接說要走人就好了……可能還可以來點兩人時間--雖然已經被打壞了--但現再喵喵一這麼宣告,他想拒絕也不行啊!

他們--他們根本不聽他的意見!

冰炎挑了挑眉看著褚,看他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喵喵,既、既然是巧遇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今天我跟學長有事。」

「诶!怎麼這樣……」喵喵婉惜的看著漾漾,這次冥玥站出來了,「你們出現在這還能有什麼事?一起逛也沒差吧。而且你們手上拿著鯛魚燒的垃圾?」
       
「……」漾漾錯愕,心中怒吼,『妨礙別人愛情的人會被豬踢的!』

「那就走吧!」喵喵歡樂的拉起漾漾跟冰炎的手,領著大家掃蕩廟會。


吃遍玩遍了所有攤位,就跑去一旁的草地坐著納涼,「這裡的酒不好喝!」奴勒麗紅著一張臉,身體搖搖晃晃的指著天上醉醺醺的說著。

大家看了很是無奈,但也沒多說什麼,反正只要不破壞這裡就好。
       
「伊多,該回去了吧?」雅多看著自家大哥,皺眉說道。他身體本來就還沒好,今天又這樣跑出來逛,希望不要負擔太重。「沒事的,在一下吧。」他拍拍雅多的肩膀,笑笑的說。

「……算了,隨你吧。那邊還有一個白痴呢。」他鄙視的看著自家兄弟,到底那顆五彩頭有什麼好美麗的他真的不了解。
       
漾漾嘆口氣看著鬧哄哄的大家,有些無奈又有些溫馨,學院裡學院外認識了這麼多人……說不感動是假的,大家都對他很好,不介意他的身分,也不介意他的軟弱。

早就發誓要保護大家了,但現在看起來卻又是大家在保護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有自己身旁的男人,從一開始就陪著自己,他護著自己,引導自己,不過他自身的安危也要護著自己,也許過程中有迷茫有膽怯,卻還是撐了過來,一切都得感謝他。

也慶幸自己有發覺自己對他的感情,早就不知道何時愛上了他。

他以妖師之名發誓,他會永遠守護他的,守護他的學長,守護他的亞。
       
「褚,在想什麼?」似乎對漾漾的沉默感到有些奇怪,但他剛剛也沒有腦抽,只好出聲詢問。

「沒什麼。」褚冥漾笑笑的不表示什麼,「吶,學長,以後在一起出來玩吧,兩個人。今天雖然有點可惜,不過還是很高興喔。」
       
只要有大家,只要有你,我都很高興,也很幸福。
謝謝你,亞。

不過漾漾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些人都是冥玥去宣傳找來的,目的只是想鬧鬧他們兩個、破壞他們的兩人時間……這些人還被勒令不准說出去。
作者: 櫟影幽    時間: 2013-7-9 20:39
(噴笑)
問題是豬踢得是你姐姐啊漾漾(噴笑)
小心你姐踢回來(#)

是說夜笙大大特傳和盜墓有什麼雷的配對嗎?(歪望)
作者: 櫟影幽    時間: 2013-7-9 20:57
哇哇哇wwwwwww
這兩對ALL漾的話我很少看到(掩面)
夜笙大大有打算打利漾嗎wwww?
作者: 夜笙    時間: 2013-7-10 01:06
標題: RE: 【綜合短篇集】黑籃→青黃 - 憧憬
剛剛翻翻翻出來的,前陣子的小黃瀨生日賀文(倒)
超級崩的啊到底(吐血)
當初貌似是趕工的ˊ_>ˋ

青黃 - 憧憬

從最一開始,就是因為憧憬他,才選擇進入籃球隊的,現在依然憧憬著他,到現在,已經多久了?

好像很久很久了,早就從大學畢業進入職場了,雖然沒有進職籃打球,但是也足夠了,因為他在我身邊。只要這樣就夠了。

「小青峰--噗!」叫著愛人的名子準備撲上去就被對方擋住,實在是有點哀傷啊……「很熱,別黏著我。」不過,相信他是有正當理由……的吧?

「幹嘛那個臉啊?」青峰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靜下來的自己,我正想笑嘻嘻的撲上去時,他就直接把我摟近他懷裡。

「別多想啊、笨蛋。」那瞬間我愣住了。他猜的真準啊……為什麼只有這種時候才準呢?

為什麼我會突然掉淚了呢?

混蛋啊……在這種時刻拉我一把,我絕對……會哭死的啊。

「笨蛋。」他無奈的吻了上來,我果然……很愛很愛你的,小青峰。

拜託你,不要離開我。

我好怕……好怕我的光,會就此消失不見。

就像是曾經憧憬的,從不存在一樣。

「喜歡你,小青峰。」掉著眼淚蹭在他的懷裡,「嗯。」他拍著我的腦袋,輕聲應答。

謝謝你,小青峰。
作者: 羽之漾    時間: 2013-7-10 10:28
我來回冰漾的文(被揍
廟會看起來就好好玩啊(星星眼
小玥妳好狠哦~
妨礙別人談情說愛會被豬踢哦(燦笑
說到奇妙CP......
某漾寫過黎漾的......黎是黎沚哦(掩面
啊啊!還有重漾......
作者: 虛幻•旋律    時間: 2013-7-10 13:08
喔喔~冰樣廟會那篇好好玩呀~XD
希望大大能寫更多的文文~^^  (這是催稿嗎?(不你####
作者: FD貓    時間: 2013-7-10 13:20
青黃,好吸引人的組合呢!!  大大寫的很曖昧呢!!
作者: 夜笙    時間: 2013-7-10 15:03
本帖最後由 夜笙 於 2013-7-10 15:06 編輯

翻了翻翻到了第一次打的黑花XD
依然有些崩(抹臉)可是我好像已經無恥了(x)
於是丟丟上來XDD然後好像也是悲劇收場(抹臉)


黑花 - 連結

我和他,是怎麼連結的?

我不知道。

只是突然的,就碰在了一起,讓我現在,不知所措--


「……」看著地上漸涼的屍體,我哭不出來,可是我的心好痛。

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的兩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你丟下我了呢?黑瞎子。

那個吊兒啷噹,說要照顧我的人,就這麼躺在冰冷的地上,躺在我的眼前,失去了氣息。

再也不會回來了



「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在舞台上唱著范仲淹的『禦街行』,突然的畫面跑了出來,那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還是忘不掉。

忘不掉他的一切,忘不掉那天,他是怎麼死的。

為了護我,為了不讓那發帶有劇毒的暗箭射中我,他死在我面前。

他知道那箭不能打斷也不能讓它改變方向射中牆,更不可能讓它射中我,所以他擋下來了。為了讓我們能夠順利脫身,他--

瞬間,解語花唱戲的身影倒在台上。

淚流不停,為什麼呢。

「小花!」是誰喊著我的名,是誰匆匆跑上台我已經分不清了。

好痛,胸口好痛。

當初哭不出來的,現在一次爆發了。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護我?

為什麼……要放我自己一個人獨留?

為什麼呢?黑瞎子。


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
殘燈明滅枕頭敧,諳盡孤眠滋味。

不只是戲裡,戲外也一樣呀。
作者: 羽之漾    時間: 2013-7-10 21:52
大大不要發be的啦(抹淚
原本盜墓已經算悲的小說(指小哥
大大你還這樣虐我(哭哭啦
來一篇he的嘛(閃亮亮大眼
作者: 櫟影幽    時間: 2013-7-13 10:44
突然驚覺黑花都是虐(抹臉)
但是感覺不虐黑花對不起自己啊(你在後媽什麼#
作者: 粟瑀    時間: 2013-7-26 00:41
黑瞎子你怎麼就這麼走了!!Q口Q

小花還需要你啊!(夠了#)

話說看了大大的文突然間想到一個靈感OA<
作者: 夜笙    時間: 2013-7-31 20:40
啊哈哈我又來了(被種)
前陣子桌電壞掉,於是文章就不小心的怠惰了(這人)
雖然現在還是壞掉不過我有勤勞的開小台……偶爾打打文章其他時間在做不務正業的事情,什麼的(無辜抹臉)
這次是�休漾�原本是想發發重柳漾,不過只有五六百多字超沒誠意什麼的(?)
於是就改成休漾,不過休樣有後半段沒打完什麼的別打我(被種)
不過後面沒打完前面也有四千多字了很有誠意喔真的(別吵#)
那麼就正文開始了w


休漾 -  那句話


休狄看著眼前的渺小妖師不斷的對冰炎求饒,皺起眉,異樣感在心中萌生。

甩甩頭不多想的回頭離去。

       
最近的休狄很奇怪,總是看著他鄙視的渺小妖師。他上次對他講的那番話他一直記得。
       
『你沒有去了解過他們,當朋友的話要試著去了解其他人的想法和需要。』
       
這句話不斷在腦中迴盪著,恍然發現了與平時差很多的感覺,這感覺嚇到了休狄。
       
「該死…」喃喃的唸著,但休狄卻忘了自己在幹嘛。「休狄!小心!」一旁的阿斯利安看見空間獸直直的往休狄抓下去,休狄還愣在那,連忙出聲叫喚。
       
聽見這聲,才愣著反應過來的休狄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爪子,身體自動的反應往旁閃躲。
       
雖然狼狽的閃掉大半,卻還是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傷口,血濺灑在地上,一片怵目驚心。
       
「休狄!」阿利慌張的喊著休狄,休狄只是嘖了一聲,彈指直接爆破。
       
「你沒事吧?」皺著眉走上前,難得跟休狄搭檔一次的阿利擔心的詢問著。
       
「沒事。」休狄淡淡的說著,眼前是他可以信任的阿斯利安,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說心中這股奇怪的感覺。
       
休狄轉身拿起剛才閃躲時掉到地上的物品,準備要放轉移法陣時,手臂被阿利抓住了,「等等,先治療。」旋即阿利唸出了一段小小的治癒法術,稍微包紮後便讓休狄使用轉移法陣。
       
一轉進學院便看見了那小小的妖師,褚冥漾。「褚你又在腦抽什麼!」看見了每天都會上演的鬧劇。
       
「唔啊啊、學長對不起我閉腦!」妖師褚冥漾驚恐的對著冰炎哀嚎著。
       
「哼。」冰炎不予理會,直直往他們這邊走來,「學弟,別這麼兇啊,會嚇到褚學弟的。」阿利笑笑的,如往常一般。
       
「嘖,誰叫他要一直腦抽。」冰炎鄙視的說著,一旁的漾漾則是陪笑著,休狄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他一直認為的渺小妖師。
       
「是說這次公會希望休狄跟褚出去出個任務,情報班的說你們正要回來,我們就直接在這等了。」冰炎直接說明來意,但這來意讓休狄愣了好一大下。找他?正常不是都會找冰炎帶他嗎?
       
「呃?找休狄?」阿斯利安也愣住了。
       
冰炎點點頭,「因為我有別的任務,好像非我不可。所以才換一個黑袍,剛回來的,有空的。」冰炎說著便把視線轉往休狄。
       
「……什麼任務?」休狄皺著眉,既然是公會派發下來的…也不能拒絕了吧…
       
「好像也沒什麼,讓被邪化的卷之獸回歸而已。主要是保護褚吧,大概。」冰炎聳聳肩,表示。
       
「……現在?」休狄皺眉,在次詢問。
       
「嗯,沒事我走了,褚交給你了…喔,還有,阿利,戴洛找你。」講完以後冰炎就一個彈指,腳下出現傳送法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休狄,我先去找我哥了喔……要保護好褚學弟。」阿利笑笑的,話中有些…奇怪的暗喻。
       
看著阿斯利安的背影,褚冥漾覺得四周的溫度再降低。

『媽呀!摔倒王子不管相處幾次都還是覺得超難相處的!剛剛就覺得這不是太好的…配對?這甚麼鬼組合啊!』褚冥漾在心中哀嚎著,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休狄。
       
「……走了,低微的妖師。」休狄冷淡的說著,旋即二人的腳下出現了傳送法陣,往任務目地前去。


「這裡沒錯吧?」休狄冷冷的說著,並對著四周張望。

「啊,是……學長說是在原世界的日本,應該沒錯。」漾漾看著四周,如是說著。

休狄撇了一眼漾漾,「現在卷之獸通常不會出來,去哪?」剛說出口,休狄就後悔了,但說出口的話又不好再收回……有損尊嚴,還會讓人覺得他沒信用。(想太多#)

「诶?可以嗎?可是我又不會講日語……」漾漾煩惱的說著,休狄默默的看著煩惱的妖師,「唔哦、可是又好像去神社那些地方玩……也想去雪野家看看…可是又不好意思請千冬歲…」
       
(希望我設定沒記錯(合掌)
       
褚冥漾抱著頭持續煩惱著,沒有注意到休狄用甚麼目光看著他。
       
「--你笨蛋嗎?不是有語言課程?」休狄收回異樣的目光,冷冷的說著,旋即他看見褚冥漾用著極度哀傷的臉望著他,「我沒學好……」聽見此話,休狄難得沉默了。
       
看著休狄陰晴不定的臉,褚冥漾怯怯的說:「呃,王子殿下…你要不要先帶上帽子或改個髮色?大家都在對你行注目禮…」縱使很怕休狄用鄙視的表情、酸溜溜的口氣跟他說話,但他還是得提醒一下他,他的白毛實在是太明顯了。
       
「……」休狄默默的拿出帽子戴上,讓褚冥漾再次感到黑袍的厲害。
       
到底他從哪邊拿出帽子的啊啊啊啊啊--!
       
休狄帶上帽子後瞟了漾漾一眼,「走了。」
       
「诶?可是--」褚冥漾慌忙得跟上,「閉嘴,等等隨機應變!」休狄在褚冥漾還沒說完時就打斷了他。
       
「……喔。」褚冥漾一邊無奈的應答,一邊欲哭無淚的在心中碎碎念,『我又不是黑袍、阿我就不會日文,是要我怎麼隨機應變啦!摔倒王子果然不可理喻!』
       
休狄壓低帽子,人漸漸的變多了,腳步緩了下來,「想去哪?」再次回過頭詢問跟著他跟得很緊的妖師。
       
「呃,我想去神社看看…」褚冥漾搔搔臉頰,提出他想去的地方。休狄點點頭,「走吧。」
       
「诶、啊好…」漾漾愣愣的繼續跟著休狄的高大身影。
       
休狄一邊留意後面的妖師一邊放慢速度讓他能跟的比較不吃力,也許是出於對夥伴的貼心,也許是不自覺,但他也沒覺得甚麼怪怪的,殊不知以前的他才不會這樣做。

「啊!到了!」四處張望的漾漾,看見了日本的神社驚叫了出來,有一半是驚喜的感覺,休狄聽此便停了下來。到達目的地了,接下來就跟著他讓他自己逛就好了吧?休狄如此想著,看著妖師驚喜的四處跑來跑去,他默默的跟在後面。

漾漾看著寺廟前搭著兩排棚子,一群人忙碌的走來走去,該不會…晚上有廟會吧?「幹嘛?」休狄看他停了下來,再看看眼前的景色,發問出聲。「晚上好像…有廟會耶?」漾漾愣愣的,但旋即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在準備中的廟會現場…「你不會是…想來看看吧?」休狄輕蹙起眉,不確定的問著。

漾漾一聽,肩膀一震,語氣中有點心虛,「沒、沒有啦,今天是來出任務的……」雖然是這麼說,但眸子中有些興奮又有些失望的情緒休狄還是有看出來…但今天是任務,不能這樣陪他!卷之獸晚上出現的機率也比較高…沒時間玩這個。「有空就來看看吧……!」不自覺脫口而出,休狄自己最後也驚嚇了。

但他還是鎮定的看著眼前忙碌的人群,掩蓋自己的驚嚇。

「咦!可、可以嗎!」漾漾開心的看著休狄,眸子中的欣喜讓人一陣心軟,「呃、嗯…」休狄看著他的眼睛,愣愣的再次答應了。


休狄挫敗的看著褚冥漾歡樂的在神社中穿梭,夜已深,沒感受到卷之獸的氣息,便放著他四處玩了。休狄不懂自己今天怎麼了……就像是特別好說話一樣,居然答應他讓他來玩?今天可是任務啊!

想想但還是沒有阻止他,看著他穿著藍色的浴衣,在看看自己身上這件黑白相間的浴衣,嘆氣。

「王子殿下!要不要吃章魚燒?」漾漾歡樂的跳到休狄面前,舉了舉手上的食物,詢問著。「……」休狄蹙起眉,原是想拒絕的,但來到原世界後就沒吃什麼東西,就點點頭說好。

「吶,給你。」漾漾拉著他去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休息,然後笑笑的遞給他一盒章魚燒,便自己吃了起來。

休狄笨拙的打開盒子,也慢慢的吃了起來。

「花縮,汪指點下尼速不速混喜番聽神花菇師?」漾漾咬著章魚燒,有些燙嘴的說出含糊不清的話語,讓休狄愣了一下,然後鄙視的看著他,「吃完再講。」

這樣的應答…才是對的吧。休狄搖搖頭甩去奇怪的思想,繼續咬著章魚燒,並等待褚冥漾的下一句話。看見休狄的鄙視眼神,漾漾也習慣了,吞下食物後才又開口,「我是說,王子殿下你是不是很喜歡神話故事?」

「……嗯。」休狄沉默兩下,僵硬的應了一聲,「那你有沒有聽過天戶岩的故事?」漾漾一聽,興奮的問著。「天戶岩?沒聽過。」休狄聽見這話,也被勾起了興趣,「這是日本的神話喔,傳說以前天照大御神……」漾漾訴說了起來,休狄靜靜的聽著,說完以後漾漾就開始講起了下一個他沒聽過的神話故事,時間在流逝。

突然地板一震搖晃,伴隨著一聲巨吼,「吼--」,休狄猛的站了起來,「卷之獸!」可惡,剛剛跟他聊的太入神,沒去注意卷之獸!休狄暗暗斥責自己的不認真,一邊抓著褚冥漾跑往力量散發的中心,期望卷之獸還沒傷到人群。

「咿--!?」漾漾驚恐的被抓著跑,不得不說從以前到現在都一直被抓著跑,也該習慣了。

跑到的時候,卷之獸正揮舞著爪子要落在人身上,漾漾快速的喚出幻武兵器,「與我簽定契約之物,請讓邪化者見識你的力量!」朝著卷之獸的爪子開槍,把爪子打飛原本的軌道。

「……」休狄看著他俐落的動作,站在旁邊不出手。

反正這次本來就是保護他而已的吧?

真出什麼意外再出手吧。


卷之獸一吼,往褚冥漾衝去,「诶诶诶!?!救命啊--」褚冥漾瞬間跳起來轉頭就跑,卷之獸吼著追在他後面,休狄面色一抽……他剛剛不是還很俐落的打了他嗎?怎麼開始跑了!?

「打他啊你在幹嘛!」休狄環抱著手靠在樹上,面色陰沉的讓分神看他想對他抱怨的褚冥漾一驚,立刻煞住腳步回頭拿米納斯對邪化的卷之獸開槍。

開什麼玩笑!卷之獸跟黑袍比起來,當然是黑袍比較可怕啊啊啊啊啊!

何況這黑袍還是摔倒王子!

褚冥漾在心中哀嚎,然後一邊狼狽的閃躲適時找機會攻擊。

「吼--!」卷之獸被米納斯所擊出的水泡攻擊的不耐煩,長吼一聲往前衝撞,漾漾還來不及反應,卷之獸就已經衝到他的面前,一旁的休狄嘖了一聲,彈指,爆破。

卷之獸就這麼被彈開,離卷之獸距離很近的漾漾也被風給往後彈去,休狄腳一個蹬地,轉瞬間就來到漾漾身邊把他拉回地面讓他不再往後彈,「麻煩死了。」這是漾漾穩住以後聽到的第一句話。

雖然很酸很不耐煩,但是命還在就夠了!

「謝、謝謝。」漾漾拍著胸,一臉慶幸。

「嘖。」

回給他的只有一個不屑的嘖聲。對此,褚冥漾也習慣了。

「收尾吧,得把一些人的記憶洗掉。」休狄逕自走向剛才被卷之獸嚇到暈過去的人,對他施了個小法術後,打通電話報告公會,結束一晚鬧劇。

看看四周,確認沒什麼沒有處理到的事後,「回去了。」他很順的對著漾漾說。

「啊……好。」漾漾有些不捨的看了看熱鬧的神社。

「……」瞄到漾漾依依不捨的臉,休狄急忙撇過頭不去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很想讓他再多留一會,可是不行。

還有很多事…得做。

「王子殿下?」漾漾疑惑的看著休狄遲遲沒動作的身體,「呃?」休狄愣了一下,轉頭看著漾漾,「不是要回去嗎?」……啊啊啊,該死的是怎麼回事!

「……你想要繼續逛嗎?」敗在自己混亂的思緒上,休狄有些自暴自棄的問出這句話,著實讓漾漾愣了一大下。

「……诶?可以嗎?可是不是要回去…」

「想逛就多逛一下沒差啦!」突然大聲起來的聲音並沒有嚇到漾漾,反而讓他更開心。

「真的嗎!謝謝王子殿下!走吧走吧!」漾漾歡樂的拉著休狄的手,往神社的地方跑去,休狄愣愣的被他拉著,度過了一夜不算平靜的夜晚。

待他們回到學院時,已經半夜了。


「好像太晚回來了……」經過一夜的玩鬧,雖然還是很怕休狄,但已經沒有當初的尷尬感,漾漾吐著舌頭說著。

揉揉額角,「進去了。」休狄淡淡的說著,今天跟他鬧了一晚,異樣感更勝了,到底自己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在乎這個…卑微的妖師?

「啊好。」漾漾看著休狄揉額角的動作,應答的同時手伸了出去,在要觸碰到的瞬間停下來了,尷尬的收回手,「沒事吧?」儘管如此,關心的話語還是脫口而出了。

「……沒什麼,進去吧。休息一下就好了。」休狄也有些愣愣的,快速的應答後就逕自走了進去,兩人的房間有些差別,道過後就各自回房了。

回到房的休狄把自己摔到床上,呼口氣,「該死…到底怎麼了?」喃喃的念著自己也不明白的答案,明明一直認為,他是這麼的卑賤,不會讓自己掛在心上、不會讓自己太過靠近他,那麼現在是?

緊咬著唇,腦中不斷播放著今天與他相處的片段,他笑、他講故事、他俐落的救人、他四處逃跑慌亂的樣子,一幕一幕。

在床柔軟的包覆下,漸漸的睡去了,咬緊的唇也放了,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最近自己這麼在意那低賤的妖師?



「休狄?休狄!」阿斯利安的聲音瞬間放大在休狄耳邊,休狄回過神後後退了兩步,「幹嘛這麼大聲?」阿斯利安沒好氣的說,「誰叫你都不回我?」

「……沒注意到?」休狄皺眉。

「你最近怎麼了?恍神恍的很嚴重。」阿斯利安坐在一旁的草原上,今天又是他們兩個被派發任務,偶爾做一次的搭檔。

問題一出口,休狄瞬間就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沒…沒有…。」阿斯利安沒有漏過這個反應,他輕蹙起眉頭,決定等等在細細思索後,便恢復正常的笑容,「真的?」面對阿斯利安的笑容,休狄有些心虛,但還是快速的回答了「真的。」

「嗯。不講就算了,我會知道的,你懂的。」阿利笑笑的不再多說甚麼,就靜靜的,任風吹拂。

《待續》
作者: 夜笙    時間: 2013-8-16 21:51
啊哈哈我又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休漾的下文(ry)
這是昨天慶祝陽炎的賀文~//雖然晚了一天才過來發不過8/15陽炎最高啊www
不過不知道這裡有多少陽炎的同好就是了(ry)
然後在下次大概就是休漾的下文了吧 我龜速生產中了qvq

這篇文分成了上中下三段 有特別隔開
是kuroha(黑遙)跟konoha(白遙(?))的故事
文筆有點崩別揍我XDDD我已經面壁過了(###)
這次依然虐什麼的阿哈哈我面壁(#)
接下來正文開始w

【我們-上】
kuroha x konoha 


「啊啊、今天是八月十五呢,那個日子。」kano坐在沙發上轉著電視,不以為然的說著,而其他目隱團員也少見的都齊聚一堂。八月十五,他們死而復活,得到能力的日子。

看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氣氛在一瞬間瀰漫的有些低沉。

「噗哈哈哈、表情怎麼都這麼奇怪啊?」突然一個笑聲從耳邊炸響,一個重量突兀的出現在肩膀上,我的表情瞬間冷卻。

這個聲音、這個感覺還有這個舉動,kuroha。

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我迅速的站起來,冷冷的看著身後,那墨黑的髮絲和嘲諷的金眸映入眼簾,讓自己的怒氣直線上升。他似乎也是早已猜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並沒有往下跌,而是站的好端端的,我冷聲詢問,「你來這裡幹什麼!」我怒氣沖沖的質問他。

kuroha冽出一抹冷笑,「我想去哪裡你還能阻止我嗎?」我愣了愣,突然感覺到後頭的髮絲披散了下來,原本綁在頭髮上的橡皮筋出現在他的手上,「見見久違的朋友也沒什麼不好吧?」他戲謔的笑著,感覺自己的怒氣快要滿到溢出來了。

「這裡沒有人跟你是朋友!」我伸過手想要搶回橡皮經,卻徒勞而返。「嗯,沒有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就算我們不是朋友,那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嗎?如果我不存在--那你是什麼?」他諷刺的笑臉讓自己的心情嚴重動盪,而此時橡皮筋卻突然被丟回自己的手中。

緊攥著橡皮筋略過他想要衝回自己的房間,「吶,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該面對我了?」在經過kuroha身邊時,他突然講了這句話。

話語中,似乎帶了點不一樣感情,總感覺有些苦澀。

我頭也沒回的走上樓梯,「……」有種異樣的情緒在心頭漫開。

我是很討厭他沒有錯,可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而上樓前自己聽見的最後一句話是--「不回答代表什麼?永遠、不可能嗎?」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現在是什麼感覺。

我不是他、他不是我,他絕對,不是「九之瀨遙」--我們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中】

為什麼總是這樣否定我呢?

我真的不懂。

明明,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啊?

像是決定好什麼似的,身體往後一跌,沒有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徒留再黑色空間的是一串機械的電子音效。再度睜開雙眼後沒意外的看見了一頭白髮綁了一撮小馬尾,還帶著耳機的他,konoha。

環視周圍,其他人的表情都好奇怪呢?迅速趴上konoha的肩上後,忍俊不住的大聲笑出了聲,「噗哈哈哈、怎麼表情都這麼奇怪啊?」被我趴著的白髮少年身子僵了一下,迅速站了起來,對於他的舉動沒有很意外,我馬上就站直了也沒有跌下去。

「你來這裡幹什麼!」他的聲音很冷,也有些怒氣,他對我的所有表現都不意外,可是心裡總還是有那麼點疑惑。

我勾起嘴角,笑了,我不知道在他眼裡是怎樣的表情,但只是一貫的笑著,「我想去哪裡你還能阻止我嗎?」聽見這話後他愣了一下,而那同時我用了點小把戲,把綁在他頭髮上的橡皮筋拉掉,在手上把玩著。

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表情,我一如往常的笑著,「見見久違的朋友也沒什麼不好吧?」他的表情越發的陰沉,好像什麼東西,快滿溢了出來。「這裡沒有人跟你是朋友!」他伸出手來想要搶過橡皮筋,但卻被自己輕巧的躲過,他所說的這句話就像一根針,用力的、深深的--刺進自己的心臟之中。

沒有、是嗎?

笑容有些扭曲了,不過也許在他眼底是一樣的吧?「嗯,沒有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就算我們不是朋友,那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嗎?如果我不存在--那你是什麼?」我笑的很開心,也很痛,而我口中所說的話,也早已模糊成一片,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但是我的聲調與口吻卻還是一成不變,就像是很自信一般的遊刃有餘。

不過,就算變了,他也覺得自己在諷刺他吧?

我把橡皮筋丟回他的手裡。

他的手緊緊的攥著橡皮筋,啊啊、就是這樣,再多恨我一點吧。他想要越過我走回樓上,在他經過自己身旁的時候,不禁問了他,「吶,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該面對我了?」我不知道現在這種情緒是什麼,只覺得很難受,很想死。

我轉過身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不回答代表什麼?永遠、不可能嗎?」我喃喃的唸著,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走上了樓。

轉過身看著其他目隱團的人,「ku、kuroha你沒--」seto講到一半我就打斷了他,帶著一貫的笑容,「呵呵、他還是一樣呢?他就拜託你們了呵,打擾了--」還是那抹輕鬆的語氣。

身體往後跌去,沒有撞擊聲,只剩下一串電子音效留在他們的耳裡。

回到了自己那小小的黑色空間,手緊緊揪著心臟那邊的衣服,蹲著。

為什麼感覺會這麼痛?

我們明明就是一樣的,不是嗎--


【我們-下】

從來就不明白那抹黑色在想什麼。

只是一昧的覺得他的存在,讓自己感到諷刺。每次看見他都會有種莫名的怒火,不知從何來,而他離去後,怒火中心留下的,卻是一抹沁冷,而不是憎恨、或是其他情緒。

他是自己,卻也不是自己,明明都知道的,卻不想去承認。

「九之瀨遙」這個名字、這個人是生前的我,也是生前的他。

自從那天被他那樣鬧以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僅有吃飯上廁所洗澡時才出去,別人在房門外關心的話語也完全沒在聽,有點不知道自己在幹麻了。往常呆滯的表情都變的有些不同,不論是誰來關心都一樣,因為連自己也不明白。



一直以來都不懂,他到底為什麼拼命的否認自己的存在。

明明就是同樣的人,不是嗎?

他是自己,卻也不是自己,其實自己還是知道的,我們有那一段的差異存在。

就像是光明與黑暗,既一樣卻又不一樣,但其實只是一體兩面而已,不是嗎?

就是因為這樣,才一直不承認的。不承認自己跟他不一樣,但心中還是明白的。上次他的那句話還是深深的刺在自己心中,很疼很疼。已經開始搞混自己存在的意義了,也已經開始搞混、無法堅持,自己跟他,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嗯?還真的把自己關在房裡啊?」kuroha低沉的機械音突然出現在konoha的房間裡,讓konoha一陣驚愕,「你--」konoha才剛說一個字,就被打斷了,「很驚訝我出現在這裡?我說過了吧,我想去哪裡你是管不了我的喔?不過是其他人跟我說你把自己關在房間的啦。」kuroha勾起嘴角冽了一抹冷笑,讓konoha感覺很是諷刺的。

konoha咬緊下唇,怒氣隱隱的有上升的趨勢,「所以,你來這裡幹麻?」他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這幾天以來他一直在深思他和kuroha的存在,很多理所當然的事情也變的跟以往不一樣,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幹麻。

「唔、找老朋友聊聊?」kuroha露出一抹沉思的表情,但過沒一下又便回了嘲諷的笑容。「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konoha直接了當的說著,完全沒有反駁餘地。

「吶,我還是那個問題,你還要逃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應該面對我了?」kuroha的語氣聽起來有讓人說不出的複雜,但konoha卻沒有心思去注意,「面對你?等你漂白以後吧!」

kuroha的表情有些僵掉,他低下頭讓konoha看不見他的表情,「是嗎……果然、永遠都不可能啊--」他的聲音很平很平,讓konoha沒來由的有些心慌,隨後kuroha就消失在房間裡了,留下的,是一段刺耳的機械音。

konoha在刺耳的機械音大肆響起的時候,捂著耳朵蹲下身子,眼底有著說不清的驚愕。

他永遠都無法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但那句話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以後也聽不見的--「再見。」

至此以後,kuroha像是不曾存在過一樣,在世間被抹煞了所有有關他的事物,唯一記得他的,只有被他留下過深刻印象的,那群人,還有,konoha。

跟他既是同人卻又是不同人的相同存在,kono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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