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聽著。
隱沒在陰影中的低語,若有似無的悲鳴不斷哭訴。
最初我只當是幻覺,然後遺忘,直到我從未感覺死亡離我這麼近時,我才看見那些被遺忘的存在。
清晨的天空灰矇矇的,每天從黑色鏡框看出去的景色從未變過。
相同的時間,走相同的路去上課,相同的事在我睜開眼時不斷重複上演。
然而當時的我並覺得這哪裡有問題。
這樣單純呆版的生活,在那時讓我保有天真,至少在很久以後,我是這麼認為的。
很久以後是多久?我也不知道,時間早已錯亂我不知道該怎麼計算。
如果從末日那天算起,這數字太可觀我的心臟負荷不了,所以忽略不計。
反正也不重要。
活動了下筋骨,被冷凍了這麼久真不是開玩笑的,全身肌肉硬地跟什麼似的,還真多虧這些科學家幫忙解凍,不然我只能被放在博物館展覽了。
好,腦殘了這麼久腦筋終於回復運作,也該準備跑了。
打了人還不跑的傢伙是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