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
拉著鞦韆的兩邊晃著,女孩輕哼著歌,紫色的瞳孔裡,笑意盈盈。
秋聲颯爽的夜晚,她獨自一人在荒廢的公園嬉鬧著,臉上的神情好不快樂。
夜風吹起一地的黃葉,向她撲去。
一陣腳步聲輕巧響起、在她的不遠處止住。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
折起好看的眉,男子半是生氣、半是無奈地看著眼前還未滿六歲的女孩。
女孩並沒有轉過身,仍舊背對著男子,故我地搖著鞦韆,生鏽的鐵鏈發出嘎嘎的聲音,在秋夜裡聽來格外地不祥。
「煢,回家。」
對於女孩置之不理的動作有些惱怒,男子抽出一把亮晃晃的長刀,銳利的刀鋒折射著他與女孩相似的白髮,嚴峻的面容竟是染上了些許血色。
但男子的臉上並未沾染任何的鮮血。
停下拉著鐵鏈的動作,女孩從鞦韆上起身,仍舊背對著男子,不發一語。
兩條長長的白色馬尾向下垂落,在距離地面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其實也只有五歲。
「煢,不要讓我說第三遍,不然我真的會動手。」
女孩的忽視使男子的火氣逐漸蒸騰,刀面上俊秀的臉龐扭曲,彰顯著人性的本質。
以刀驅策著本意,以血來祭祀神明。
一步步向前走進,男子在女孩的背後停了下來,刀鋒已經抵在女孩白皙的頸邊。
「煢,最後一次。」
聲音忽地低沉下來,男子看見刀面上自己的臉龐逐漸轉紅,隨意地朝臉上摸了一把,手掌沾染的卻是已然凝固的血。
凝固的血液是不可能被他就這樣輕易地刮下的。
那不是他的血,那是他刀下的亡魂。
女孩終於轉過身,無機質的眼中不再盛滿笑意,只剩下一片陌生的深紫。
她直直凝視著男子,原先紅潤的嘴唇蒼白,臉上失去生氣。
半點動作也無,彷彿不在乎那把祭祀神明的刀,便抵在自己的胸口。
接著,刀身開始扭曲。
「煢!」
憤怒地一喊,男子面色猙獰地看著始終沒有開口、氣勢卻逐漸增長的女孩。
刀身周圍的空氣扭曲著、嘶吼著要解放,空間振盪,將近撕裂的氣流將刀身捲起,隨後在空中撕裂成碎片。
女孩仍然是面無表情,小巧的嘴唇絲毫沒有開啟的意願。
但男子真真實實聽到了她的聲音,她稚嫩、卻令人心中為之一震的邪魅嗓音——
「想殺我,再等十年吧,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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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說這是個開新坑的節奏≪
嘛、開了也不一定會填啦,
因為七月超級忙的啊(遠目)
而且還要先處理《Transmigration》的儲稿……
嚶嚶我就是沒習慣儲稿啦不要欺負懶得打字的人好不 QWQ
一個腦補的港覺(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