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軸完全未知(喂) 沒有意外是在NESTS之後
旋起的紫色火焰在那麼一剎閃開了亮眼迷幻的紅,但卻又像是彈指擦過的曇花,在那俄頃之間瞬化為沒於空氣的透。然後才是屬於他一直以來的狂妄爪舞。
床面躺著的人一頭亂糟糟的紅髮蓋住右眼,而左眼安穩的沉在柔軟的夢床上。被子蓋住的身體擋不住的凸顯出來,那是幾乎讓人快要窒息的好身材。
但在聽過外頭長哮而來的機車聲後,本該是睡著的他卻是皺起眉頭的慵懶睜開眼睛。他一直都不會認錯的,重機的低鳴他聽過太多太多次,而外頭持續不斷的嗡嗡嗡的排煙孔很難不引起他的注意力。
八神庵踏下了床,即便只有他一人的房子,他卻仍靜悄悄的抄起了旁邊的薄外套,裸著腳ㄚ的走下了樓梯。樓梯的氣溫冷冰冰的都要讓人直打嗲嗦,八神庵卻像是早已習慣的在木製地板上走上溫度。
屋外人形的輪廓因為夜晚路燈的照射下變得更加明顯,他咂咂嘴,頗是不太開心的將手握上冷門把,輕聲的轉動手腕,把門嘎嘎的拉了開來。
「來說事情的。」倒也不會被他的態度給影響到,草薙京就是笑著狹長的月牙灣,踩著比自己還要先入屋的影子看著八神庵,「嗯......或者說是順路才對?」
「麻煩不要在半夜順路我家。」八神庵修長好看的左手指不耐煩的在手臂上依序輕敲,右手插進左手臂彎曲的中間,形成一個環著手的動作,「也別騎著你那台重機,很吵。」
「呵,我還真想不到其他代步工具了,真是抱歉。」草薙京諷刺的笑了一聲,「然後,原來你的待客之道是讓客人站在門前嗎?真是頗有雅興。」
雙腳疊起,八神庵瞇著斜眼看向正用著五指拎起茶杯的草薙京,煩躁的用指尖敲擊著沙發的扶手,開口問。
「好吧,你要有那麼強的敵意我也不是不能不理解,畢竟我對你是一樣的感覺。」潔白的牙在嘴唇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他笑的甚是愉悅,「不過我會提出的要求,你一定會答應。」
「KOF,跟我組隊參加。」草薙京放下茶杯,用著自信的語氣丟下一顆小炸彈。
這顆炸彈雖是震驚,卻也沒有把八神庵給炸的體無完膚。他很快的就從微微的愣住中回過了神,醞釀了一會情緒後,發現他像是溺在沙灘上的魚,居然有那麼一些,渴求草薙京的解釋。
「為什麼?」出自於欲望,八神庵壓低了音量,讓他低沉的嗓音像極了飄到谷底,幽幽地咬出磁性的性感。草薙京瞇著眼,像是滿意的偷偷用舌頭舔過了下嘴唇。
草薙京在八神庵已經黑下一半的臉時又開了口:「不過呢,也不是不能讓你知道,只是時間順序問題罷了。」他手插著口袋站了起來,以仰視的角度笑著八神庵,「只是你知道後,會陷入一種思考的死胡同,戰鬥也會有所影響。即便如此你還是想知道嗎嗯?」
八神庵冷漠的扯起唇角,看起來有那麼些像是死神的揚笑,「你以為我是誰?」
「八神庵也終究不過是個被情感左右的墜凡死神罷了。」草薙京的眼神流轉著不明的情緒,唇型的上揚讓他的直覺接收到警訊的通知,不過終究是慢了一步。
站起來的草薙京用不過五秒的時間把人不留情的推倒,也無暇顧及發出吃痛聲的對方,自己就麻利的壓上去。完全沒有猶豫,直接的抓起八神庵的雙手扣住。動作做完的他哈了一聲,「在這個時間點來果然是對了。在半夜就能讓你失去防備,這可是會引狼入室的,八神。」
八神庵怒吼的憤怒幾乎要掀起一股濃厚的殺氣,眼神就像一把弒人無數的刀鋒,紅的完全陷入瘋狂。被草薙京扣住的手源源不斷的捲起殷紫的飛揚燄花,危險地劃出一圈斬破大氣的炙熱。
「不錯的表情。」像個嗜甜的好者,草薙京欣賞著露出獠牙並試圖朝著他舞爪的八神庵,尖銳的齒讓他一度錯認為夜行人才有的白亮森牙,但是他笑了。
「但無論是如此強大的誰,只要警戒在一瞬間破開了來,那麼這注定是必敗無疑的......相信這個道理誰都懂,包括你。」草薙京眼神裡轉動的流光是什麼,八神庵總算看了清楚。
「把門交給我來關、過於放心的讓人站起離開,八神,你變弱了。」他說,「至少在我的眼裡,你是變弱了沒錯。如果我在這說出了原因,那麼你是否會變得更加不堪一擊呢?庵。」說完的他把手部扣住八神庵手腕的地方加重了力量,換來的是吃痛聲與怒瞪。
「你有什麼資格不說?」他對著草薙京低吼,「找上我的是你、提出邀請也是你,你到底有什麼資本可以讓你跟我討價還價?」
「我?我在說謊?」紅眼幾乎都要泛出血來的憤怒,八神庵那紫燃之火是脫掉枷鎖的囚犯,大口的灼燒著草薙京扣住手腕的兩隻手,「我到底哪裡可以說謊?」
「這裡。」意外的,草薙京鬆開了一隻手的束縛,將手指比向了他的胸前。本來被解放一隻手的八神庵想好好痛打一頓上頭的人,但是在看見他手所指的方向後,陷入了呆愣。
「封閉的劍刃之心,向外的對著所有靠近的人露出鋒芒。」草薙京淡淡地說道,「不外乎的,扎了所有人的手。」
「還記得神樂跟你說過的紅色火燄嗎?」他問,「如果不是那一瞬間的火,我永遠不會知道你在保護著的東西,也不會知道它的存在。」
「是又如何?」八神庵空出來的手沒有推開草薙京,就是靜靜的放在自己身旁,即便帶著不善卻也壓抑了下來,「劍心,是又如何?」
「你還不明白嗎?八神。」草薙京說,「你的心是封閉的,一但有人靠近便露出獠牙恫嚇,像極了大蛇契約的紫火。燃著生命偽裝自己,為自己銬上牢籠的鐐銬。」
「但你的紅火卻像是打開鐐銬的鑰匙,把你帶出了牢籠,讓你褪下了野獸的模樣。」
他一直不肯面對的崩毀,八神庵茫然的看著那道重重的且無法毀壞的高牆露出了一條裂縫,外頭的溫暖微弱地一點一滴爬上他的手掌,暖和的,令人想哭。
廢言:那個,雖然想解釋裡面的一點東西但是我好懶(廢)
會吃京庵的關係大概就是,庵的奶很大很適合揉(??) 還有P站的太太圖ˊ艸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