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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黑/略/非討拍》
扼殺。
有誰知道,那纖手執著的筆尖下,綴下的是如鮮血般嫣紅的生命。
有誰關心,那薄唇輕吐的囈語中,喊出的是同泣血般淒厲的控訴。
有誰在乎,那青絲覆蓋的搖曳下,蕩出的是似灰白般悱惻的無聲。
宛若身陷泥沼般,這是包著糖衣的毒。
眼神下藏起的是深深的波瀾,何來唇邊彎上的一抹嘲諷?
椎心泣血,終至無話可說。
想在午夜時分放聲尖叫,收斂不住的盡情痛哭。
卻是理智,冷靜地碾壓壓過一切。
奏上一曲消亡的輓歌,弔那早已逝去的熱情。
是誰成了那最後一根稻草,無情地,讓那沈靜已久的偃塞湖潰堤。
明明眼角掛著淚珠,卻仍然笑著面對一切。
明明笑比哭還難看,卻依舊身似蝶般游移。
明明知道所痛恨的,卻依然踏出步而失足。
*
終究,歸於零。
迴盪在空間中的一聲輕笑。
呵。
當一個話癆真正閉嘴,迎接而來的會是狂風暴雨。
我承認我手殘,這不是中二,這是血淋淋的事實。
硬是要把不可能化為現實,嚐到苦果的不是你就無所謂嗎?
我不是賣文青,我不是討拍。
這是扼殺,文字只是無聲的控訴。
我不憤世嫉俗,我坦然無法瀟灑走這一遭。
我只是。
控訴這不合理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