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冰之霜、炎之曜
當驀然回首,那人是否依然在燈火闌珊處等候?當尋尋覓覓之後,是否又真的認得彼此?
我不是我,你依然在。
人事已非,往事已遠。
(以上為不負責任作者簡介)
***
找回20句?
想起他是誰?
我可以說不要嗎?
我不想、平白無故的多個青梅竹馬啊啊!
我的人生怎麼天殺的這麼複雜,誰來回答我!
寫這個設定的作者滾出來!(晨玥:(抱頭逃
***
原名《屬於我的...傳說?》 大部分相同(是嗎) ,總之就是同人。
※以下雷點※
1.自創有。
2.髒話有。
3.女主強設定有。
4.周更有。
5.第一人稱有。
6.主cp確定為冰炎x自創(曜)。
7.採多cp,基本上會有夏碎x自創、漾漾x自創,休狄...不一定。
##本作只在冒天、popo:痞客、御論更文,其他一律是盜文請注意##
(總之我就是搬文過來的(x ※楔子
我一直以為,我的人生是正常的。
優渥的家境、亮麗的外表、完美的成績。
但,一切全改變了,在填志願時。
我填的並不是女中,而是Atlantis。
***
「曜曜,妳要填那個高中?」白陵嫇,我目前的死黨,趴在我的桌上,不給我寫字的機會。
「都可以。」敷衍她一句,我把她的臉巴開。
「也是,霜曜妳的成績那麼好,想去哪裡都行...那你呢,冥漾?」衛禹笑嘻嘻的點著漾漾的桌子,問了他一句。
他的綽號叫"喂魚",之前偶然聽到的,漾漾偶爾會叫他"幸運同學"。
「當然是...有學校讀就好啊。」漾漾打哈哈的帶過。
小嫇和漾漾是表兄妹的關係,雖然只差一個月,偶爾聽小嫇嘮叨說,漾漾都不記得自己的表哥,以前常常一起玩的。
她有點兄控吶。
不過我看過幾次然表哥,很親切,女朋友很漂亮。
打回正題,漾漾在考試那天食物中毒,所以才會搞得沒一科及格。
但或許是這個因緣際會,我們走向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第一章. 摔者死...摔你妹啦摔!
"查無此校"
我叫凌霜曜,目前正在友人家裡悠哉的喝茶...噢,友人其實不在家。
「小曜啊,妳不跟去嗎?」玲慈阿姨一臉憂心,「這這個樣妳沒有學校讀餒...」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不對,居然聽了扇董事的話。
她是我家公司的一個客戶,我見到她的時間比見到我老爸老媽老弟還多。
啊,不過這個月還沒來找我玩...正確來說是她單方面玩我。
她要我填Atlantis,所以我填了,殊不知是惡作劇,然後...漾漾莫名奇妙的也跟我填同一所學校。
所以小玥姐現在正帶著他到升學組討公道,而我在他們家喝茶,正確來講我都住在他們家。
「不要緊啦。」我簡短的回答道。
大不了別讀嘛。
「是哦...」
「啊妳爸媽什麼時候要回來啊?」話題急轉彎,來到了我家兩位忙人身上。
「看公司囉。」
我爸負責的是海外的分公司,不怎麼回來;媽是國內總公司,但是她喜歡睡公司,而我弟則是住校,他們一年在家的時間依序是5、10、15天。
所以基本上,我都是住在漾漾家居多。
大概半個小時,我茶都整罐喝到見底的時候他們回來了。
漾漾一臉的見鬼。
「你又被招牌打?」我至所以用"又",是因為他以前一天被招牌打兩次。
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背的人,我有時後也很納悶。
不過,他是我的好朋友。
「沒啦,沒被打。」
這只是開始而已,因為我幾天後就拿到了入學通知書。
真的是見鬼了。
見鬼到上面還用紅色奇異筆寫了大大的"摔者死"。
摔你妹啦摔。
不是說沒有這個學校嗎,騙我啊。
也不只我拿到啦,漾漾也有。
所以排除了扇董事真的要玩我的可能。
也不是真的排除...因為除了厚厚的這包通知,我還拿到一個玻璃瓶,裡頭有一顆類似藥丸的東西。
我的直覺,別吃對自己最好。
既然扇董事叫我一定要吃下去,那就絕對不要吞下肚。
這就是跟她相處的保命之道啊。
心好累。
「發什麼呆?」小玥姐從我的後腦杓敲下去,當然不是她打漾漾的力道啦。
「只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而已。」不可思議到好可怕。
「嗤,有學校讀該慶幸啊。」她在床邊坐了下來,翹起腳,
「要不要護身符?」
「我要那個幹嘛?」我又不是那個上課上到一半會被天花板砸籃球砸的那個褚先生。
「避免開學第一天被時鐘砸?」小玥姐用半開玩笑的語氣道。
「給漾漾吧,我不用。」很難被砸吧...不對,如果是漾漾的話就有可能。
「他的我給了,這是妳的。」她單手拋過,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桌上。
「那謝謝。」我拾起它,掛在後背包上。
想了想,把扇董事給的小瓶子一起塞進包包。
「新生訓練,加油啊。」拍拍我的頭,小玥姐走出房間。
我一點都不想去。
天知道那是三小鬼地方。 ※第二章. 孩子...不,御姐,要跳也說一聲吧!
兩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了,今天是新生訓練的日子。
總之,我現在人跟漾漾在火車站。
清晨的火車站,就只有我們倆與一個漂亮的大姐。
莫約比我大個幾歲,稍鬈的棕髮為她增添了些許的氣質。
不過...現在還挺早的,真不懂為什麼集合時間這麼早。
而且還沒給要搭哪班車。
「你們要去參加新生訓練嗎?」那位小姐轉過頭,對我們笑了一下。
「妳怎麼知道?!」漾漾錯愕了,明顯的倒退了一步。
「我也正在讀。」比比漾漾手中的袋子,大姐微笑了下。
我記得學生手冊裡有說可以直升,但是要考一些奇怪的東西。
「學姐妳好。」愣了半晌,漾漾說道。
「裡面的安全手冊看過了嗎?」大姐...不,學姐的語氣很柔和,但是那一剎那,我好像看到了她的眼珠變成綠色的。
「有。」我說,點點頭。
那本根本是,整人的東西吧。
看了我都胃痛。
最好你家教室會打架,你家吊燈會離家出走。
「看過了。」漾漾跟著點頭,只是他的表情有點呆愣。
「那就好,不要跟丟了哦。」大姐起身,往鐵軌的方向走。
跟丟?哪班?
然後我發現,遠方有輛火車開往這裡,要不是我視力2.0,壓根看不到。
漾漾愣了一下,隨即跟上。
那輛好像是是直達車....
隨即,學姐很乾脆的跳下鐵軌,如果她是在高空彈跳,這麼有勇氣那真的很帥...
但是,這裡是鐵軌欸!
漂亮大姐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們,隨即消失在我們眼前。
等等,有人在我面前跳軌了!
我靠,要自殺也先說一聲啊,我會幫妳打張老師專線的。
嗯...腳在抖。
當然,不是我的,是眼前那位仁兄的。
說不錯愕也不是,但是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雖然報紙上還是電視都會播什麼跳鐵軌自殺的啦,但感覺就是不太真實。
如今,我深刻的體會到了。
現在的人能夠那麼勇敢的自殺還真不簡單啊。
天知道那個鬼學校在搞什麼飛機。
該不會去讀了都會想自殺吧。
突然,手機響了。
不是我的,是從漾漾的袋子傳出的。
他接了電話,喂了一聲。
「你怎麼沒跟著跳!」電話那端傳來怒吼。
跳屁跳啊,神經病。
是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有著特殊的磁性,很好聽。
但是,重點不是這個。
「跟著跳...?」我納悶了。
「撞車...?」漾漾疑惑了。
「我睡晚了,找朋友過去接你,你居然沒跟著撞!」男子不耐的道,彷彿沒跳下去真是該死。
不,跳下去真的會死。
這人真的有病。
漾漾的臉呈呆滯樣,不知道想到那兒去了。
「算了,不準亂跑,我過去接你!」也不給我們應聲的機會,直接就掛斷電話。
「啊...」漾漾發出無意義的感嘆。
是怎樣?
當正常人,愛惜生命也有錯?
今天怎麼越來越不正常了啊?
還有,那個傢伙的態度真的他媽惡劣的。 ※第三章. 美麗的白化症男子。
過了幾分鐘後,真的還挺快的,就傳來一個細微的聲音。
我反射性的轉頭,前方的人愣了一下。
他有著東方人的輪廓,銀白色的長髮紮起、隨意的灑在肩上,一搓突兀的紅鑲在左邊的髮際,血紅的瞳眸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一瞬間,我想到的詞是——
白化症患者。
尤其一身黑色袍子讓皮膚顯得更蒼白。
忽略頭上那屢紅,就是生物老師所形容的,患有白化症的人了。
「遲鈍的傢伙!」他看到漾漾,劈頭就先來了一句。
那你這傢伙是?
隨後,他轉過頭。
「妳...?」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異樣,有點開心又失落,然後挑眉。
他認識我嗎?
「夏呢?」
「誰?」夏?哪位?
我認識誰叫夏嗎?
「妳的代導人,他沒來?」
「沒有。」廢話,不然我還會在這裡嗎?
「死神大人!」一直被我們給忽略的漾漾出聲了。
我的眼皮跳了兩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好死神是長這樣...不對,說不定真的有長的好看的死神...
但這不是重點!
最好死神會叫自己的朋友跳鐵軌來接他們,通常不是直接推人下去嗎。
想偏了。
看了眼那個銀髮男子,他的嘴角似乎抽續了一下。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還沒想好遺囑,絕對不會耽擱您的工作!」漾漾看了他一眼,緊接著說道。
我無言了。
只見男子很冷靜的拿出手機,問了電話那端:
「你確定今年沒收到神經病嗎?」
形容的真好...不對。
現在不能虧自己人啊。
我要堅持神經病是你。
而且除了白化症,我覺得這個男人可能也有起床氣。
「他們會再開一次校門,如果你們再不去你們也不用註冊了。」語畢,他冷冷的瞥了我們一眼。
這傢伙脾氣一定很差。
這時我發現他的衣服其實挺細緻的,花紋很多,看的我都累。
「妳......還有10分鐘下一班電車才會來。」他好像想說些什麼,可是似乎猶豫了一下,又吞了回去。
之後逕自走回月臺座椅,看起來有點不爽的感覺 。
他闔上眼,似乎在...補眠...?
哇靠,他還真悠哉。
「你在寫什...你已經有自覺要先寫遺囑了嗎?」他抽起漾漾手上的紙,挑眉道。
我只看到上面寫了兩個大大的"遺囑"。
「不過放心,如果不是死的太離譜的話,基本上都是有希望復活的。」
原來跳下去還可以復活啊,我懂了...
這年頭,怪事特別多。
現在是感嘆的時候嗎?
下班火車到了,月臺在震動。
漾漾不要命似的往前衝,當然,馬上就被似乎將來是我們學長的傢伙捉住領子,拖了回來,道: ※第四章. 失去的、擁有的,他媽什麼是真的。
然後似乎是學長的他不怕髒的直接落座在販賣機旁,「你衝錯了,要撞的不是這班,這撞下去你就會直接往生,不用復活了。」學長冷笑道。
漾漾的表情就是一個傻眼。
「死還要限定班次嗎...」漾漾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什麼?」我望向他。
「啊哈哈...當我啥都沒說。」漾漾搔搔頭。
下一秒,他往下看,然後...
「啊啊啊啊啊!」
即時捂著耳朵的我,沒受到多大影響,可那似乎是我們學長的人愣了一下,隨後捲起漾漾的"遺囑"往他頭上敲下去。
「鬼叫什麼!」
「什、什麼都沒有...」
我看到學長頭上的青筋浮現,再來就是髒話。
「靠!」然後往漾漾的臉上踹下去。
嗯,"什麼都沒有"可以有兩種意思,因為底下沒有那個大姐的...咳,屍體,所以他尖叫;而學長他以為漾漾在敷衍,所以他打人。
真是錯綜複雜啊。
之後,他碎唸了些什麼就掉頭到自動販賣機機前,打量著裡頭的東西。
漾漾則是捂著臉,看似很痛。
「拿去。」他向我們拋來了飲料,定睛一看,"蜜豆奶"3個大字出現在鋁箔包之上。
啊,童年的美好回憶,但我不是很喜歡甜的就是。
「看看喝了腦袋會不會清醒一點。」他繼續冷笑。
「謝謝。」雖然他講的挺毒的,我還是道謝然後收進包包裡。
然後他就...睡著了?
哇,真的不簡單欸。
距離火車到的時間還有幾分,我便悠悠坐回板凳上。
撇開脾氣很差不說,那個男的長的還真的挺不賴的,看起來像陶瓷娃娃,若他是女的,就能說是閉月羞花和沉魚落雁之姿了吧。
霎時間,月臺緩緩的震動。
火車到了。
「快衝!」他一把揪住漾漾的領子就往下跳,我拉住漾漾的衣角,也掉了下去。
不會痛...呃好吧,跌一下有痛到。
然後,我看到的是一個華麗的校門。
漾漾失去意識,整個人趴在校門,有種違和感。
校門外的精靈雕像栩栩如生,感覺馬上跳起來走也是合理的。
"叮"
啊,東西掉了。
「那是...?」學長瞇眼,接著挑起右邊的眉毛。
「有人給的。」我把瓶子從地上拾起。
「它的力量感很強,吃下去說不定妳...沒事。」然後也不給我回嘴的機會,「先去保健室。」冷冷的拋給我一句,一眨眼,我們已經在保健室內了。
「呃...?」我愣了半秒鐘,隨即環視著這裡頭。
很乾淨,充滿了消毒水,但是...感覺怪怪的。
我把小瓶子裡的藥丸倒了出來,再看看學長,他點頭,我就把它塞到嘴裡了。
嘴裡的味道是清香的,但是突然的一陣天旋地轉,使我的眼前漸漸模糊,最後看到的,是一個有著澎髮的男人走進來,隨後,我失去意識。
稍微整理一下剛剛昏倒時接收的東西,突然覺得今天的一切其實很平常、普通。
原來,我並不是出車禍喪失記憶嗎?
現在想想那個理由真的他媽的智障,但全家都說是車禍,全家都該死的失去記憶。
那件事...
母親告訴我,我們從國外搬回台灣、抵達台灣的那天,出了車禍...而她也只記得這樣。
父親說,這是片段型的失去記憶,但他也只記得比我們多一點點...知道自己有一間公司。
我知道我是誰,知道自己的家人,卻不清楚以前的事。
所謂的國外也不是國外...現在想想,頭好痛。
我知道以前所有的事了,包括為什麼要來到原世界...
可是有空缺。
每個階段都有一部份的空白。
雖然不影響大部分記憶的連結,但還是怪怪的。
不會是取記憶的時候凸槌吧。
我突然好想腹誹幫我拿記憶的傢伙。
然後,我睜開眼睛。 ※第五章. 舅舅是一種變態和醫療集一身的東西。
看了眼隔壁,學長正趴在漾漾的病床邊熟睡。
漾漾四處張望著,似乎早了我些醒來。
"唰"
簾子被打開了。
啊...好痛的感覺。
這是我的感想。
我那所謂的舅舅"羅林斯-提爾",所謂我媽的哥哥,完全忽視我與漾漾的存在,慢慢的往學長靠近。
然後用撲的直接抓下去。
所以就被踢到牆上,重點是學長踢的,非常俐落的在1秒內完成。
他的動作漂亮到我和漾漾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而且...學長似乎還沒醒,一臉迷茫的看了我們一眼。
本能行為嗎...
待舅舅...爬起身來,他臉上多了兩管的鼻血,接著摸摸臉,抱怨學長太暴力等等...
聽了之後似乎是瞬間驚醒的學長瞇起紅眼瞪過去,然後我舅舅還不怕死的比了個挑釁的動作,然後就被踹回原位。
「妳...還記得我的名字嗎?」學長的兩隻血眸直勾勾的看著我,有種壓迫感。
我搖頭...完全沒印象。
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問?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學長的眼神有點複雜,一剎那的失望,隨即掩蓋了起來。
「我記得這個。」隨手拿起筆,在旁邊的白紙上落下一個複雜的法陣,這對我而言輕而易舉。
其實我小時候很會開外掛嗎?
「有些事情想不起來就是想不到,而且那時候就跟你說可能會有意外,你也不用太執著,該來的就會來嘛。」舅舅二度爬起,拍了學長的肩膀,然後被狠狠的瞪了過去。
你再說三小,解釋一下好嗎。
..........
好安靜。
「那個、這裡是陰間嗎?」漾漾打破了沉默,卻讓我很想翻白眼。
你的價值觀偏差了,陰間不會長這樣。
「如果你要當這裡是陰間我也無所謂,不過我能跟你講,如果你是來混的,這裡絕對比陰間還要難待好幾百倍。」紅色的眼睛瞪過去,學長冷笑了聲。
Atlantis異能學院,在所有的異能學院裡算是數一數二的,也可能是因為當家董事的關係,而且學校中的黑袍在整個首世界裡也不占少數,可說是十分密集。
想完以上這串,我突然發現自己知道真多啊。
「同學,睡一覺有沒有好一點了?」提爾舅舅說著流利的中文,逕自拿起旁邊的水壺倒了一杯棕色的、應該是獸蜜之類的飲料。
「好、好一點了。」漾漾點點頭,看起來比剛剛的精神好了許多。
「那好,你錯過了開學典禮,至少要去教室逛逛。」舅舅咧嘴一笑。
「.............?」漾漾的眼神中帶著迷惘。
「放心,有我家可愛的姪女,你不會死的太快。」語畢,他還朝我這裡瞟了一眼。
我不是你家的,謝謝。
決定無視他的我,讓筆在指尖轉啊轉。
「原來我報名的是死人學校...」漾漾一臉"算了吧"的表情。
「咳咳...」我被口水嗆到了,雖然這裡多的不是人的人,但是絕大多數還是活著的...吧?
「噗!」提爾舅舅把口中的飲料全吐了出來,咖啡色的蜜漬一圈一圈的擴散在白色的床單上。
嗯,我不用洗床單。
「靠!」學長凌厲的眼神瞪過去,然後又是一踢。
好痛啊。
我決定置身事外,不管了。
累,不知道他們要鬧多久。
「這裡是Atlantis學院。」學長點了身上的徽章道。
其實校徽遍佈在所有的地方,枕頭啦棉被啦什麼鬼的都有...呃,沒有鬼不好意思。
「這裡是保健室。」提爾舅舅把被單塞進鐵桶,還弄出了"哐啷"的很大一聲。
「Atlantis學院包括你們所說的國小、國中、高中、研究所與聯研部。招收的學生從世界各地而來,有各式各樣的學科。」學長頓了頓,繼續說道:
「不過我建議你先選精神科,把腦袋給醫好。」學長冷笑一聲。
嗯,好毒啊,超毒。
簡直可以媲美小玥姐。
「那個火車...」漾漾支支吾吾的,好像是想問火車的事。
「校門。」雖然把校門放在火車頭可以掩人耳目沒錯,但是說實話,要是被媒體拍到怎麼辦?
幸好台灣媒體沒有那麼早起。
「每天只有3個班次,錯過了你也不用來了。」繼續冷笑,我覺得這裡變好冷。
「這次是撞火車還好,上次居然放在飛機頭,還要想辦法混進機場。」舅舅悠悠的道「真是世界奇觀啊。」
漾漾看似傻眼的轉移目光到舅舅身上。
這...一又定是扇董事的主意。
會想到這樣整人的只有她了。
我有點眼神死了。
原來我也是過來人啊。
---
晚一點繼續努力搬orz
歡迎指教~~ ※第六章. 教室很歡樂的跳來跳去。
「撞久了就習慣了。」學長拿過飲料,順手的打開瓶蓋。
我他媽的非常不想習慣,謝謝。
「我、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學校...」漾漾一臉迷茫,發出細微的聲音。
學長繼續挑眉,放下飲料罐後開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Atlantis是什麼樣的學校?」
我想問,你眉毛不酸嗎?
漾漾愣了半訥,搖頭。
他如果知道就奇怪了,ok?
「同學,你啥都不知道就入學,還真有勇氣啊。」提爾舅舅頓了頓,繼續道,「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學生了。」
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入學啊...雖然我現在知道啦。
突然發現,自己的適應力挺高的。
「不就是一般學校?」漾漾看向我,我聳肩。
解釋什麼的,太麻煩了。
「Atlantis是...異能學院。」接著,學長把柳橙汁給溶解...不對,把柳橙汁的罐子溶解了,柳橙汁全灑落在床單上,附送提爾舅舅的哀號。
我越來越不想認他當親人了,天啊。
反觀漾漾,一整個就是錯愕到爆的表情,害我都想把他的下巴按回去。
「異能開發學習學校,Atlantis。」我拍拍漾漾的肩,也不知道我能說什麼了。
「歡迎啊,學弟。」學長有點咬牙切齒,加重了聲音。
所以你眉毛酸不酸?
「我是保健室的輔長,羅林斯-提爾,中文叫鳳柩。」提爾舅舅收拾柳橙汁床單。
我可以不要認你當舅舅嗎,真心的。
漾漾用怪異的眼光看了他,然後道,「我、我是褚冥漾。」
舅舅唸了幾次,還一邊用通用語抱怨漾漾的名字很難唸,翻起來很奇怪。
你的中文名字有挺怪的,個人認為你不適合鳳凰這種動物。
然後突然間,地板震動了。
柳橙汁又撒了出來。
漾漾整個人肩膀都縮了起來,震驚的看了我和一動也不動,望著窗外的學長。
他突然做出反應,一手拉著我,一手抓著學長就要往外衝。
地震不是人躲好,等它不搖再跑嗎?
國小國中都有教吧!
我整個人被他從病床上拽下來,學長卻只是冷冷的道,「你幹什麼?」順便送上一個瞪視。
「外面好像有什麼...」於是,漾漾很沒種的放手了。
下一秒,漾漾看向窗外,傻眼了。
他的表情也害我的好奇心直線飆升,我也湊上去看了窗外。
「哇...賽,教室在跳。」其實我本來想說哇靠,但是我覺得我應該保持一下形象。
能弄到這些鬼東西的,一定是扇董事。
我有點胃痛...媽的我可以不要讀這裡嗎。
為什麼要這樣荼毒學生呢?
難道是她的樂趣嗎?
不過好像誰也被她欺負很久...
是誰?我想不起來...
煩欸。 ※第七章. 庚與排隊復活者?
「同學,祝你好運。剛剛跑過去的是你的教室。」提爾舅舅突然出現在我們後方,拍拍漾漾的肩膀。
「...啊?」
我覺得漾漾今天應該被嚇夠了,之前一天內被同一塊招牌砸了兩次、之後被籃球打球匡砸的表情都沒有這麼誇張。
其實這裡的教室還挺美的,是西洋式建築...如果忽略它在跳的話...啊,我看到有人對著我們揮手了。
同樣的教室再度跳過我眼前。
漾漾的臉呈現定格。
說實在的,這種會跳的教室真的有點瞎,而且安全手冊有講,如果教室在打架,最好閃遠一點。
真美好啊,連教室都這麼人性化。
「別亂講,那間不是他們的教室。」學長懶洋洋的反駁。
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吧...不是應該先跟漾漾解釋一下嗎?
這世界的人真火星...不對,這樣我會罵到自己。
接著,有一道身影閃入,還伴隨著腐敗的氣味。
是那個要帶領我們跳鐵軌的鬈髮學姐。
「庚。」學長微點頭。
「學弟、學妹,又見面了。」被稱作庚的學姐也輕點頭,朝我們露出笑容。
「我是大學部的庚,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的,沒關係。」她如此說道。
「璃宮-霜曜,不好意思先前給學姐添麻煩了。」據說我爸其實是姓璃宮...據我的記憶說。道歉後,我看見庚學姐微彎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翠綠。
蛇眼...?
我秒想到梅杜莎。
會不會石化啊?
「庚,跑出來了。」庚學姐還沒回應我些什麼,學長比著自己的眼睛道。
學姐連忙遮住自己的眼睛,有點尷尬的微微一笑。
「外面排隊都排到走廊了,多少處理一下吧?」這次她是和舅舅講話...等等,什麼排到走廊了?
保健室還要排隊?是有沒有這麼熱門?
我離開窗前,走到門口。
然後,推開門板。
我立馬把它關起來。
外面在演陰屍路嗎?還是屍速列車之類的?
啊不對,人家電影是殭屍,這是屍體。
「有礙觀瞻。」這是我唯一的感想,其他類似去你的你他媽之類的不算感想。
其實我沒有很怕這些東西,反而...嗯,我還蠻常看血腥電影和小說的。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看不懂戀愛小說的情節,小嫇都說我很沒風情。
「放久會臭。」學長不爽的皺眉。
說真的,我應該才認識他第一天,他就不知道不爽幾次了...也不知道挑眉皺眉幾次了,說真的,你眉毛不酸?
但是我同意他以上的那句話,而且不是臭,是令人反胃的腐敗味。
「我要帶這兩隻去報到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你自己慢慢弄吧。」學長揪著漾漾的領子,把他往門口拖,眼神示意我跟上。
我說,人不是用隻來形容吧。
等等,我不是人,我又忘了這點了。
但是我也不是用隻形容的吧。
在學長拉開門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淒厲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站在保健室的我與學姐等人,立刻捂住耳朵。
離漾漾最近的學長整個人傻住了。
「給我閉嘴!」
然後,漾漾就被巴了。
這只是在幾秒中之內的事。
「唔唔唔唔唔唔....」漾漾哀號。
噢,他嘴唇滴血了。
「漾漾你還...」沒等到我說完...
「嘔——!」
他吐了,吐在鄰近的某人身上。
「靠!」
啊,又是這個親民的髒話。
等等,這似乎不是重點。 本帖最後由 白晨玥 於 2017-12-26 19:04 編輯
※第八章. 凌虐致死?現在的人都這樣嗎?
罵完髒話的學長,借了保健室的衣服就衝到浴室去了。
嗯,他一定有潔癖。
但是如果是我,我也會洗。
我把漾漾扶進來後,他又繼續癱在椅子上。
「還好吧?」提爾舅舅拿了一罐飲料過來。
「大概還好...」漾漾的臉呈現慘白,看起來隨時會再把胃酸吐出來的感覺。
「喝了之後可能會好點。」我接過罐裝檸檬水,打開密封口,酸澀的味道飄出。
希望他喝了之後就別吐了...這或許不是這裡最糟的地方。
「剛開始可能會比較不習慣,看久了就麻木了。」庚學姐似是安慰的說道。
原來妳也是過來人嗎...但我相信妳大概沒真的吐出來。
「喂,你洗完沒?」舅舅用力的拍著浴室門,「我要開始工作了!」
浴室門突然的被打開,學長用通用語對著提爾舅舅怒吼。
內容大概就是我靠你就不能早點開始嗎,然後夾雜很多髒話這樣。
「你臉色不是很好,還是不舒服嗎?」庚學姐有點擔憂的問。
說真的,正常人看到都會傻眼,漾漾沒暈倒就不錯了。
「真的不舒服要說,憋壞就糟了。」庚學姐繼續說著。
相信我,如果他真的很不舒服,現在就倒了。
啊,之前天花板打到頭不算啦,那是被砸暈的。
「如果你再吐出來,我會把那件衣服塞到你嘴裡。」學長陰狠的瞪著漾漾。
「凌遲然後再毀屍滅跡。」
一個凌虐致死的概念就是了吧。
今天可能是我人生中,心最累的一天。
「你要不要回宿舍換備用黑袍?」庚學姐依舊微笑,「被......看到不太好。」
為什麼要消音...?
是說,黑袍的規定很嚴格的,執行任務都要穿黑袍,不然會被抓去訓話之類的。
「免了,反正他們只有半天課,報到完我就下工了。」
聽起來好像是我們讓他不能收工...好吧,對不起。
「你嘴巴不痛嗎?」視線轉移,繞到漾漾的身上。
「啊?」漾漾明顯不懂學長在問啥。
其實我比較好奇為什麼有人會拿高階二級風術吹頭髮...
不想吹就剪短啊,術法不是這樣用的啊!
默默看著學長的頭髮秒乾,連這個剛回來守世界的人都想吐嘈了。
看回來漾漾,嘴角血是乾涸了,但是還是會痛吧,咬那麼大力。
「我說你嘴巴,不痛嗎?」他側下身,靠近漾漾,「發什麼呆?」
我覺得不是漾漾的問題,是你長的太...咳,漂亮。
「你剛剛咬到。」我好意的出聲提醒他,雖然這比被排球打到頭輕,但也很難完全無感。
學長的手指擦過漾漾的唇邊,換得漾漾一聲「痛啊!」
廢話。
不痛怎麼會流血。
「這種小傷也叫痛啊。」漾漾被舅舅拎起來,有點像準備要玩丟高高的那種感覺。
「學、學長!」先是一臉驚恐的看著離他最近的學長,見學長甩都不甩他,漾漾看向站比較遠的我,「曜曜...」
我該...如何是好咧。
「放手吧。」我輕咳一聲。
好像沒用啊嘖嘖。
「乖乖,這種小傷有什麼好怕的。」
我覺得他比較怕你,真的。
「別嚇他了,要不然他今天都沒辦法去報到。」學姐微笑。
「我才沒嚇他。」聞言,舅舅把漾漾放了下來,「還有妳不是也有帶新生嗎?怎麼這麼閒坐在這裡?」他一邊打屁,一邊拿出一罐白色的藥品。
依顏色來看,大概是普通的傷藥而已。
「這是什麼藥...」
「我那個是舊生了,不用跟著也能適應良好。」庚學姐回答道。
很好,漾漾完全的被無視了。
「喏,你看看那邊還有傷?」舅舅丟了個鏡子過去。
「呃...」漾漾抬手,似乎想說寫什麼。
「既然傷好了,我先帶這兩隻去報到。」抽走漾漾手上的鏡子,學長如此說道。
我要重申,就算我是半精靈半鳳凰,也不是用隻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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