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隨筆,可能算背叛文?12/22更新
本帖最後由 夜玥玄 於 2017-12-22 00:18 編輯ooc注意,只是寫好玩的,所以沒有很認真在寫,大家看看覺得有趣就好了。
00突變
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現在想想人生恐怕天堂與地獄也只不過是那一線之隔,只是有的人可以如鳳凰般死而復生,有的人,卻一輩子死在深淵裡了。
就拿我來說,前一秒還在任務途中,下一秒卻落在鬼王手裡了。我看著眼前悠然自得的鬼王高手,恐懼與憤怒同時湧上心頭,想也不想地將一發子彈送出,然而在意料之內的被制伏了。
「安地爾,這是什麼意思?」
安地爾的臉一如往常的白皙,只是他的眼神中不再帶有笑意,而是陰鬱的另人喘不過氣。標誌性的黑針在他手中把玩,隨著他的動作不時閃現尖銳的鋒芒。他先是打量著我全身上下,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原來那個任務早有埋伏!
看著我的表情,安地爾彷彿感到很滿足:「想通了嗎?看來你這幾年也不是沒有長進,看看,都紫袍了呢。」
「可惜長進的不夠,否則就不會落到你手裡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回想著在公會所流傳的情報。前段時間鬼族動作不斷,這次落在安地爾手上恐怕也脫不了干係。
「我想要做什麼,你心裡也明白不是嗎?凡斯的後人,你不會不知道妖師在戰爭時期最大的作用是什麼吧?」他緩緩地湊近,金藍色的瞳孔裡滿是得意:「你,是兵器阿。」
「我不會幫助鬼族,你死了這條心吧。之前的那次大戰你還不懂嗎?」
「我不是在爭取你的同意。在戰爭結束之前,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凡斯的後代。」語畢,只見他猛然後退,眼前又重回一片黑暗。
01戰火
彷彿又回到了四年前,鬼族們如黑暗的潮水源源不絕地湧入校園,戰爭的殘酷瀰漫在空氣裡。所有人面色慘淡,與四年前不同,這些鬼族各個刀槍不入,完全無法破壞其要害。隨著時間流逝,鬼族早已侵占了大半校園。
「冰炎,你看現在的狀況該怎麼辦?」看著四周滿滿的鬼族冰雕,夏碎舞動手中長鞭,將之一一敲碎,方消滅了這些鬼族,不遠處卻又冒出了更多,叫人疲於應付。
「捉賊先擒王,既然這些鬼族不好消滅,只好從鬼王身上試試了,若鬼王受到了重創,這些鬼族應該也比較好控制。」風暴以冰炎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在身上浮現的冰紋早已彰顯精靈身體的不適。
「只怕耶呂身上也有跟這些鬼族一樣的護咒,那就真的不好了。冰炎,你覺得這些護咒……會不會是『他』的手筆?」夏碎苦笑,回過頭一看,冰炎則抿起唇。
「知道的事還用再多說嗎?肯定是那個白癡做的,都不知道大家找他找的多辛苦。他等一下一定會出現在這裡,要抓緊了,給他好看!」
一年前褚冥樣在任務中無端失蹤,所有人又驚又怒,經過不間斷的找尋,雖不至心灰意冷,但也知是凶多吉少了。最終在生死相博的戰場上見面,免不了叫人唏噓。
「在還沒見到面之前一切都不算數,冰炎學長!我相信漾漾不會無端加入鬼族。」
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紅袍,冰炎冷哼一聲:「我知道,量他也沒那個膽子。千冬歲,麻煩你將鬼族逼出。」
「萊恩,掩護我。」
箭矢劃破空間,黑暗的空間挾帶著一股令人不愉快的氣息。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兩個纖細的身影自漩渦中走出,等到冰炎看清來者的面容,他不禁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與記憶中相似,細看卻有許多的不同。那張臉變的蒼白,半邊帶上了精緻的面具,嘴角不見當年的笑意,冷硬地崩成一條線。面具底下的墨瞳也不再是溫潤如水,看似平靜實則帶著森森冷意,無形的威嚇著所有的人。長髮披散在肩頭,隨興中帶出了張揚的意味,襯的血色衣袍愈發艷麗。
「你們不用找耶呂了。」意外低啞的嗓音將所有人帶回現實,恍若大夢初醒。眼前這個凌厲的男人與眾人記憶中的青年相比,那個有些懦弱卻溫柔的男孩彷彿是一場夢。
「褚?」
「我是,學長。」褚冥漾低下頭與冰炎對視,眼中掠過一抹笑意:「這裡可是戰場,學長這麼大意好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救回學長的。」
「你跟當年變那麼多,大意也是要算在你頭上吧。」陌生的嗓音拉過眾人的注意力,才發現褚冥漾的後方站著一名素衣青年,正笑的一臉肆意:「終於注意到我了嗎?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鳳,名九淵,是褚冥漾的朋友。初次見面,送你們個禮物吧。」他細長的指頭在空中打了個彈指,頓時四周的鬼族逐漸化成灰燼,飄散在空中消失無蹤。
突如其來的異相將在場所有袍級都嚇住了。喧嘩聲逐漸蔓延開來,冰炎知道,大概外頭的鬼族也消失了。
「耶呂在哪裡?」銳利的紅眼掃過平靜的戰場,一個推測在心底逐漸浮現:「你做了什麼?」
「我已經處理掉了,戰爭結束了。」褚冥漾回過頭,向鳳九淵唅首:「把他拖出來。」
鳳九淵向上未必合的空間裂縫伸出手,帶著異臭的軀體變出現在眾人面前,一枚巨大剔透的水晶穿透了他的胸腔,使耶呂完全無法動彈。
淡然面對所有人訝異的神情,褚冥漾任由鳳九淵將耶呂的身軀扔至地面:「封印的事情交給你們處理。我要走了。」
「等等!」千冬碎看著褚冥漾的背影,慌忙地拿下面具:「漾漾,你要離開?你知道很多人擔心你嗎?至少說說你到底這一年過得如何了。」
只見褚冥漾微微搖頭,與鳳九淵的身影一同消失在空間裂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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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個情節很想寫,姑且寫出來了,感覺很ooc,畢竟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看特傳,還請各位看官包容。
如果下次也是這個字數,那應該就會收尾了吧(希望#
然後有人願意幫這個帖子取名嗎?
哦......瞬息?小的取名也好差喔,都好短
小的覺得唯漾淵光也不錯呢 不同於學園戰爭後的殘破,漩渦的另一端安靜的令人毛骨悚然。褚冥漾與鳳九淵穿越而出,褚冥漾環視了周遭,沉默不語,放任鳳九淵例行公事般的絮絮叨叨。
幽暗陰涼、寸草不生——獄界能有什麼生命力?如果鬼族勉強能稱為生物的話。但他倆的確是住在這裡的,過的日子只比中國古人再好一點。
「褚冥漾!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身後的鳳九淵氣急敗壞,顯然發現褚冥漾已經自行進入了聾啞狀態。他倆都浮在半空,鳳九淵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那裡曾經差點就要停了,就像是即將熄滅的燭光,一閃一閃彷彿隨時都要熄滅。
鳳九淵看著褚冥漾的背影,突然想起來一句話:「我們生來自由,然而有人比其他人更自由。」到底誰有真正自由過?
他們都成為安地爾的藥人,他徹底的失去了生物的尊嚴,但褚冥漾不同,不僅救了他,甚至有餘裕力免狂瀾,這場戰爭的一切在他手中把玩,往他所願意的方向而去。
但他卻從未看過褚冥漾活的像個人。他精心謀略,一邊與鬼王高手周旋,一邊救治他們這些實驗白老鼠。卻很少看過他露出甚麼情緒,活像是個全設定好的機器人。
到底誰才更自由呢?
像是被煩得受不了,褚冥漾彷彿終於恢復了他的聽覺,回過身來看著鳳九淵在半空中撲騰。
鳳九淵嚇了一跳,連忙笑道:「我說,戰爭都結束了,你還留在這個破地方做什麼?這裡有什麼值得回來的?你那雙腳被安地爾弄的不能走了,不回去醫療班試試?……阿,我想起來了,你剛才好像落荒而逃了吧?難不成你怕被他們發現了?」
鳳九淵刻意嬉皮笑臉的探測,但褚冥漾那張彷彿打多了肉毒桿菌的臉沒給他一點反應,冷硬的線條並未顯的比較柔和,閉口不言。可能大多數人看褚冥樣這個反應都要氣得跳腳,對鳳九淵而言卻更像是家常便飯,因此他也只是聳肩,自顧自走入小木屋,也就是他們目前的住所。
這小木屋原先是他們避過鬼王耳目所搭建的臨時基地,外表其貌不揚,但在半徑十公里內放下了重重迷陣與防護,確保不會敗露是唯一目的。小木屋內東西也不算多,一張桌子與衣櫃床鋪,另外有個隔間做浴室,用褚冥漾的話來說,就是冰炎房間的標準配備--貧瘠的可憐。
褚冥樣漂浮至床鋪旁,像是斷了線的木偶,整個人陷入柔軟的被單,他的嘴中洩出一絲的嘆息。他所預謀的一切已然實現,所有的一切暫告一段落,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當年安地爾抓了五、六人做人體實驗,褚冥漾是他最珍貴的樣本之一,加在他身上的實驗最恐怖,但排斥作用是最低的。不同於鳳九淵,他身上的實驗藥劑不能輕易排除,早已融入他的骨肉裡,卻不會帶走他的生命,讓人只能垂死掙扎。
這些看起來氣勢凌厲的裝扮,全都是為了遮掩他身體早已殘破不堪的面具。褚冥樣緩緩拿下面具,露出底下被毒素給侵蝕的臉龐。也許看起來很嚇人吧,他想。實際上他很久沒照過鏡子了,外表所有的打理都是借鳳九淵之手,他早已不在意外表,反正鬼族也沒什麼審美。
像這樣露個臉,勉強算是報個平安。褚冥漾想也不用想他的親朋好友們會有多生氣,但他沒有餘力去做更多的表面功夫了。他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棺材,除了達到實質目的,其餘的已經毫不在乎。
這些年他細想當年意外發生的過程,發生了太多巧合。有兩波人想要在那個任務對他下手,其中一波想先以困難的任務消耗他的體力,再將他帶走,安地爾則直接多了--來個出奇不意暴力突襲。
現在安地爾被他重創,逃之夭夭,另一波人卻毫無頭緒。
安地爾會不會早就知情,所以打斷任務,直接將人帶走?還是然的言靈啟動,另一個藏鏡人屍骨無存多年?安地爾又為甚麼防下了然的詛咒?
現況不明,他根本不敢貿然長期出現在眾人面前,更何況是去醫療班接受治療。
褚冥漾迷迷糊糊地想著,疲憊一點一點蠶食他的神智,全然沒有注意到鳳九淵開了傳送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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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會再更新一次,如果覺得好看就冒個泡表示一下唄~ 03保局
戰場清理得很快,所有的人都進入了修整狀態,以防還有殘存的餘黨。
然而現在冰炎將自己的太陽穴按出了一個紅印子,懷疑自己祖先是不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他倒了楣。這個代導學弟無論在不在,都是掀起麻煩的個中好手,例如現在正破口大罵的女魔頭,只差沒把他的皮給扒了。
隔著通訊術法,還能看見褚冥玥一隻眼裹著紗布,顯然剛才傷的不清,但一聽到有關弟弟的消息,彷彿跟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漾亢奮。死揪著冰炎沒有及時將人攔截下來破口大罵,估計僅剩的那點素質都餵給鬼族吃了。
「你等著,等下我跟然會過去,給我把前因後果都說清楚。」魔鬼巡司說一不二,動作雷厲風行,在冰炎還來不及開口之前將窗口給關了。
一旁的小亭將剛沖好的茶送上了他面前,一口將餅乾連盤子都給吞了。冰炎轉頭去看他的搭檔,從那一臉笑容看出了幸災樂禍的意味,再次的思考了一次人生。
拳頭不能解決的事,都是麻煩事。
「這茶還真不錯,藥師寺閣下。可以告訴我這茶哪來的嗎?」鳳九淵方才隔岸觀火,配著好茶看戲看的盡興,不知何謂引火焚身:「剛才那個原來是褚冥漾那個大冰塊的姊姊嗎?還真是可怕,辛苦你了,冰與炎的殿下。」
二十分鐘前,當冰炎回到黑館,便發現方才在戰場上肆笑的素衣少年正坐在沙發,一邊與牆上的壁畫聊天,見到冰炎還漫不經心地打了招呼,徹底把黑館當作了自己家。一些與褚冥漾相識的黑袍卻凝著面孔,少年看起來格格不入。
「阿,冰炎你回來了。沒受傷吧?」娃娃臉的黑袍首先是注意到了冰炎,表達了慰問之後很快的切入正題:「鳳九淵剛才都跟我們說了,你們才在戰場上見過吧?」
「他來做甚麼?」想起戰場上那些異樣的力量,他便對這個人放不下戒心。
「恩......他來告訴了我們一些,有關漾漾的事。」冰炎注意到黎沚面有難色,眉頭擰的越來越緊,但他只能聽下去:「漾漾他這幾年來被安地爾抓去當實驗品了,目前身體的狀況很差,但他本人不願意到醫療班接受治療,似乎還在顧忌甚麼。」
一聽到「實驗品」這三個字,冰炎便發現自己忍不住顫抖,那些曾經封存在公會機密資料裡的酷刑,一一流過他的腦海。天知道褚冥漾活成甚麼鬼樣子?他用力握緊拳頭,試圖讓自己冷靜。至少他還是個人樣出現在他面前,而且內裡還有自主意識,這樣便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
「為甚麼他不願意回來治療?怕公會的誣賴與懷疑嗎?怕牽扯到妖師一族?」
冰炎望向鳳九淵,後者向他攤開雙手:「我不知道,他一但不想說話便會自動進入聾啞模式,不聽不講,我也沒辦法做些甚麼。」他突然站起身,臉上的笑意全數消失:「我今天算是私自來的,他不應該再過那種生活,所以我今天來見你。我看的出來,那個死人臉很在乎這個地方跟你們,也許你們可以讓他好好過日子。
「被抓去當實驗品的有五、六人,是褚冥漾解救我們脫離火海。我可以跟你們說,這場戰爭褚冥漾可以說是最大的功臣,他耗費心思才保住你們、這個校園平安無事。你們不覺得是時候讓他脫離苦海了嗎?」
於是冰炎便緊急通知了妖師一族,換來了褚冥玥跟妖師族長的「關愛」。除此之外,與褚冥樣交好的朋友一個也不少,通通都收到了這個睽違已久的通知。鳳凰族少女熱淚盈眶,抱著身旁好友大哭。妖師族長面帶微笑代為安撫,但實際上早已激動得無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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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清理得很快,所有的人都進入了修整狀態,以防還有殘存的餘黨。
然而現在冰炎將自己的太陽穴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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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漾漾的腳已經不能再走了嗎(臭咖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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