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完)(4/8更新番外)
本帖最後由 菲蕾黎 於 2017-4-8 15:50 編輯1.
御幸一也對於自家戀人有著很強烈的佔有慾;大學四年的同居也是甜甜蜜蜜。
但是他也不會為此而去阻擋澤村榮純追逐夢想。
一切都發生在五年前,御幸那時已經進入了職棒一年,而澤村也即將從大學畢業。在畢業的前幾天的晚上,兩人一如往常地吃著御幸親手煮的晚餐,澤村突然冒出了一句話:[御幸,我決定了。]
御幸滿臉問號的看著澤村,心想:[這個笨蛋不會又要幹甚麼蠢事了吧?!]
[畢業之後,我要去美國。]
這話來的太突然,就算是長期在球場上擔任司令官的御幸也只能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回神,御幸看著澤村那漂亮的褐色眼睛問:[蠢村,你是又撞到頭了嗎?]
澤村瞬間立馬炸毛,[我是認真的!!你在說我蠢你今天就自己睡客廳!!!!]
[好、好、好......別氣~~~]安撫了激動起來的澤村,御幸又問:[哪一個球團?]
[克里斯前輩所屬的球隊。]
[什麼時候出發?]
[畢業後一個月。]
然後,兩人陷入了沉默……
這個沉默令澤村感到不知所措,一直想要轉移話題,急得都快哭了。
見到澤村的這番反應,御幸笑了笑,心裡深深地覺得這個笨蛋好可愛,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心。
[記得要回家啊,笨蛋~]
[你在說廢話嗎?除了這裡,我還能去哪裡啊?]
[我心裡阿~]
[你這不要臉的池面四眼!!!!]
然後今晚就在某對投捕的打鬧聲演進到呻吟聲中度過了。
畢業後的一個月,澤村帶著間單的行李去了太平洋的另一端¬-美國,他並沒有帶走太多的東西,因為他說:[我一定會再回到這個家,屬於我們的家。……還有你身邊……]
在機場,御幸拿下自己頭上戴著的帽子,擋住兩人的臉,輕輕的吻著澤村的唇瓣,[路上小心,到了那裏記得給個消息,不要給克里斯前輩添麻煩阿。]
一個擁抱後,澤村走向登機口,當他回頭時,御幸依然站在原地注視著他;哪怕澤村因為自己的任性,而暫時離開了御幸,御幸也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是祝福。
兩人相視而笑,把最美好的自己留在彼此的眼裡。
畢竟,會有很長的時間見不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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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最近愛上這對CP,所以就來寫了啦~~
啊啊啊啊~~~~~這對CP的第一篇同人文,希望大家喜歡!
喜歡下面留言喔~~
#黎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 2. 回歸
2.
五年來,澤村榮純成功成為了球隊上的王牌,帶領著球隊打下多場的勝仗。
而他與御幸一也除了因為世界棒球錦標賽時,接受了日本隊的邀請而短暫回國之外,平時幾乎都是以視訊或者郵件來了解彼此的狀況。
就在今年,打完了全美明星賽之後,澤村與球團的合約就結束了,雖然球團根本不想放掉這麼有潛力的投手,提高了薪資想挽留住澤村,但是澤村拒絕了;畢竟他可是偷偷的和御幸所屬的球隊簽了合約,也準備在今天準備搭機回到日本,而他根本沒告訴任何人他回國的消息。
等到了明天,便是青道高中棒球部一年一次的聚會,所以澤村打算給他們一個驚喜(嚇),尤其是御幸。
澤村在一次走進登機口,不同的是,這次他不是要離開,而是回歸。
澤村沒有在任何地方公告他的回國時間,但是當他走入機場大廳時,卻被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消息的眾多粉絲們團團包圍住。
沒多久,澤村聽到了一個人應該在美國的人的嗓音,[澤村?你怎麼在這裡?]
澤村看到那人,彷彿看到救星一般,趕緊呼喊:[克里斯前輩,快點救我出去啊!]
經歷了一陣的拉扯,克里斯好不容易才把澤村從瘋狂的眾多粉絲群中給拉出來。
[澤村,我要去那裡,你要去嗎?]擺脫了粉絲的追逐,上了計程車後,克里斯問。
[有的。]
[那……你回來的事有跟御幸說嗎?]
[沒有,]澤村搖搖頭,[克里斯前輩要幫我保密喔!]澤村俏皮地眨眨眼。
[隨便你吧……]
在餐廳哩,曾是青道棒球部的眾人紛紛到場。
[那個笨蛋今天有沒有要來啊?]倉持洋一搭上了御幸一也的肩。
御幸無奈地嘆氣,[不清楚,傳簡訊給他也還沒回。]手裡拿著手機不停的刷新訊息。
[臭小子,去了美國之後一次都沒來聚會,等他回來就來頓關節技全餐!]惡狠狠地放話後,倉持就跑去和其他人聊天敘舊了。
喝著飲料,御幸一一向好友、前輩、後輩問候。
[看來我”們”遲到了呢。]克里斯微笑地站在門口。
[克里斯/克里斯前輩!]
御幸和倉持迎了上去,靠近後才看到某個死命躲在克里斯身後的笨蛋投手。
當看到眼前的兩人瞇起眼、露出狠勁時,克里斯只得無奈地對身後的人說:[你也該出來了吧?]
澤村榮純這時才怯怯地站出來,眼裡充滿不安地看著御幸。
[澤村?!]在場的人把目光全部移到了門口了,大家萬萬沒想到整整五年失去聯繫的澤村如今卻站在門口。
[是!在下不肖澤村回來了!]
倉持上前一把扣住澤村的脖子,[臭小子,去了美國就失蹤那麼久!居然還知道要回來!]
小湊亮介在一旁笑的發黑;結城哲也做出了一個下將棋的動作;伊佐敷純吵著要澤村陪他喝酒;曾子透則是欣慰的看著澤村。
無論如何,今年的聚會總算是全員到齊了,一如過去一樣。
因為餐廳距離御幸和澤村兩人的家並不遠,所以在聚會結束之後,御幸和澤村兩人便決定一起回家。
[澤村。]
牽著的手心依舊是那個熟悉的溫度,即使分離了五年,身體還是忘不了,心也是。
[怎麼了?]澤村望著御幸那張好看的臉。
[為什麼不告訴我?]
澤村露出知錯的神情,活像一隻柴犬,[原本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的......]
看到澤村的表情,御幸的心馬上軟了下來,就算想罵他也捨不得罵。
兩人相視一段時間,御幸也沒那個心情罵澤村,只好摸摸澤村的頭,[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大家都嚇到了阿。]
[喔!]
下一秒,御幸露出了壞笑,[那我們是不是該來算清這五年來的帳了啊?我可是忍很久了~]
[等、等一......唔......!]
覆上澤村的唇,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朝思暮想的人,分離五年的思念,全部傾注在這個纏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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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下篇是H
第三章
連結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 4. 早晨
4.
澤村篇
隔天早晨,澤村榮純是被陽光喚醒的,而昨晚理應睡在自己身邊的御幸一也並沒有出現在床上,失去熱度的棉被顯示出了那人已經起床好一段時間了。
澤村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失落,心想:[渾蛋御幸怎麼沒有叫我起床啦!]但又想到日本職棒的球季還沒結束,便安慰自己:[對了,他應該只是去練習了吧!]
仔細思考後,澤村的心情變得好多了,揉著因為昨夜的激情而發痠的腰,慢慢地朝浴室走去,心理一面咒罵著御幸昨夜的種種。
(此時的御幸:[哈啾!是榮純君在想我嗎~))
簡單的梳洗後,澤村換上輕便的外出服,雖然澤村晚點與人有約,但可不是要去約會的,而且說不定需要稍稍活動一下,何必要穿的那麼正式~
澤村意外地看著空蕩蕩的行李箱,本來打算要在今天回家後整理的,可如今裏頭的物品全被擺放在過往的位置,澤村立刻發覺倒是御幸替自己整理的,讓澤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
走進了客廳,看到了一份可口的日式早點就放在桌上,而且還用保鮮膜包著,旁邊有一張用漂亮字體寫的紙條,上面寫著:[飯在電鍋哩,爐子上有味噌湯,自己熱,你不可能連這種事都不會吧?傻村~沒吃完的要記得冰起來喔~
御幸留]
[我才不傻!!]反射性地回嘴後,澤村想起了過去每天的早晨,那個總是不讓他進廚房,一個人在裡頭忙進忙出的張羅兩人份早餐的背影。
吃完了早餐,將碗盤洗乾淨,抓起了那副許久不曾用過的鑰匙,澤村帶著愉快的心情踏出了家門。
現在是早上九點零五分,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五分鐘。
御幸篇
早上的御幸一也依照生理時鐘醒來了,睜開雙眼的一眼看到的就是澤村榮純那熟睡的臉蛋。看到澤村的睡顏,御幸的眼裡充斥著即使別人看到也會說[假的!我的眼睛業障重!]的溫柔,輕輕吻了吻澤村的額頭後,便起身到浴室梳洗。
從浴室出來後,御幸順勢走進廚房;圍上圍裙,打開冰箱,御幸一邊挑選食材,一邊喃喃自語:[澤村喜歡吃蛋捲,主菜就吃烤魚好了,啊!還有味噌湯。]
很快的,御幸便將雙人份的早餐端上桌;快速地解決自己的那份,然後把澤村的早餐用保鮮膜包好,眼看時間還早,御幸就為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客廳看起了電視。
抬起頭時,御幸便看到澤村的行李箱,無奈地邊笑邊搖頭:[那個笨蛋......]便開始著手幫澤村收拾行李箱內的物品,一一將他們歸位。
衣服放回衣櫃、球鞋放在鞋櫃。
突然,御幸發現在眾多雜物裡有一張有點老舊的照片,拿起來後,才發現原來那張照片是當年御幸還是高三生的那年,在夏天奪得夏天甲子園冠軍時,和隊友們一起拍的合照,頓時回憶佔據了御幸的腦海。
那年青澀的兩人,如今已經攜手走過了許許多多的春夏秋冬。
陷入回憶的御幸,這時才回神注意到了時間,快速的把東西收拾乾淨,換上衣服後,便急急忙忙地出門了。
到了練習場地,與御幸同屬A隊的倉持洋一一見到御幸,就一臉鄙視的問:[看你一臉滋潤的,說!你昨天對澤村幹了什麼好事!?]
御幸則是露出無辜的表情看著倉持,[哪有~昨天明明就是榮純君特別主動,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啊,我哪敢對他做什麼,哥.哥.大.人~❤]
聽到那個有著愛心結尾的辯解,倉持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隨後惡狠狠地對御幸說:[鬼才相信你的鬼話!我警告你,你敢讓澤村那個笨蛋又哭著跑來我家的話,你就給我試試看!]
[是!哥哥大人~]
[你找死嗎?御幸一也。]
[哈哈......當然沒有~]
突然,御幸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噴嚏,[哈啾!是榮純君在想我嗎~]
聽到這句話的倉持我氣一整個上來了,直接一腳就往惡友的屁股踹下去:[少噁心了!不要給我在這裡閃瞎我們這群單身狗!]
御幸依舊哈哈笑著:[別這樣嘛~洋一君~]
倉持努樂的忍住再補上一腳的衝動,試圖冷靜地和御幸溝通:[給我閉嘴!......對了,你這渾蛋知道今天有個從大聯盟退役的投手要來我們隊嗎?]
御幸也收起了嘻笑的態度,[早知道了,前幾天總教練就把我和原田前輩叫去說過了。聽說是個二十七歲的小夥子呢,這個年紀就從大聯盟退役,真不知道是腦袋有問題,還是傻了。]
[走吧!我們去看看哪個那麼大牌的人要來我們隊裡。]倉持笑著勾住惡友的脖子,托著御幸往球場走去。
這下御幸終於也掛不住笑了,急急忙忙地大喊:[等、等等!倉持,無論如何,你先把我放開才是明智的選擇啊!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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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持哥哥我最愛~~請守護御幸和澤村的愛情吧!
爆字數了,嚇死我了,手稿寫得好痛苦!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 5. 驚喜
5.
現在時間正好十點,御幸一也目前正和隊友們在球場裡東奔西跑。
時間回到稍早前,當御幸和倉持洋一打打鬧鬧的走到集合地點時,他們的總教練只對眾人丟下了一句:[那位投手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和我走散了,麻煩各位去把它找回來了。]
倉持一聽,頓時肝火都上來了,一臉不良的烙狠話,[到底是哪個渾蛋?!好、很好、非常好,就不要被我第一個找到,不然老子鐵定拿它來練格鬥技!]
其實不只是倉持,對上也有許多人聽完火氣也上來了,只有御幸第一個想起現在理應在家的某投手,馬上第一個衝出去,就連倉持在後頭的呼喊彷彿只是一些葛有可無的噪音罷了。
當御幸慢慢接近二軍的訓練場地時,漸漸地放慢了腳步,他不禁自嘲的笑了,[那傢伙怎麼可能會來,應該會有更好的球隊去找他才對......]可當御幸抬頭看向前方時,除了二軍的成員們跑動的身影外,更看見了不屬於這裡的背影。
那個不算單薄的身影,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二軍的成員進行守備練習。明明就近在咫尺,可御幸卻又覺得那人如此虛幻,就如同五年來,每每夜深人靜之時,御幸在夢境中總是與自己擦身而過,像握卻握不著的那雙溫暖的手。
五年的空白,是真的能夠填補的嗎?
明明伸手可得,御幸卻好像喉嚨被東西塞住一般,喊不出那人的名字,如同五年來,每每夢饜輪迴時,御幸總是無法再次親耳聽見那人用不同於平時的溫柔嗓音安撫著自己。
五年的離別,是真的能夠遺忘的嗎?
這時,那人好像才藝是稻子己已經迷路的事實,急忙轉身想要尋找一個能夠求助的人,然而卻在轉身的瞬間,與御幸四目相對了。
澤村榮純露出了如陽光一般的笑容,對著御幸揮了揮手,喊道:[呦!御幸!]
對於自己剛剛的迷思,御幸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答案了,而答案就是現在正往自己跑來的那人。
看著澤村往自己身上撲,御幸伸出手緊緊地將愛人抱在懷裡;御幸收緊了手臂,五年日思夜夢的人兒現在真的真真實實的在自己懷裡,之前的那些胡思亂想什麼的,以後再也不需要了,何況......有現成的豆腐可以吃,不把握住的話他就不叫御幸一也了!
一直把臉埋在御幸胸膛的澤村這時抬起頭,蜂蜜色的眼睛對上對方的褐色雙眸,澤村歪了歪頭,[御幸,不問嗎?]
御幸望著那雙令自己深深著迷的蜂蜜色眼眸,捏了捏澤村的鼻子,[笨蛋,看到你出現,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又幹了什麼好事?你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澤村只覺得有股熱流竄過自己的臉,御幸邊笑邊看著澤村的各種反應,然後俯身吻著澤村的雙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澤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閉上眼,感受御幸那如此靠近的鼻息;在缺氧的前一秒,御幸終於放開了滿臉通紅的澤村,差點缺氧的澤村,輕喘著氣,用貓眼瞪像突然吻自己的御幸。
忽然間,御幸的背受到了某人的重擊,而罪魁禍首的倉持在背後怒氣沖沖的大罵:[渾蛋四眼!我們在那裡找人找得快累死了,你居然敢給我在這裡秀恩愛!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御.幸.一.也!!!!!]
御幸還能說什麼呢?只好轉身陪笑,[因為我家的榮純君為了我放棄自己的大好前程,真的太令我感動了~~~所以才一時忘記要通知倉持君你們啊~]
[你少給我唬爛了!誰不知道你這個從裡黑到外的傢伙分明是故意的!]倉持氣到臉部漲紅,恨不得現在就把御幸就地正法。
原本臉上的潮紅已經稍微退去的澤村,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御幸剛剛的互動全被前輩看的一清二楚,馬上又滿臉通紅,躲在御幸的身後。
倉持看到澤村躲在御幸後面不肯出來,一伸手就是抓住澤村的衣領,順手拖出來,殺氣騰騰的樣子嚇的澤村連忙站直,[好啊,你沒事隨便亂跑幹什麼,事太久沒被我教訓了,皮在癢了是不是?啊?]
看著倉持一副想把自己殺之而後快的姿態,澤村趕緊求饒:[冤枉啊~倉持前輩!在下只是想熟悉一下環境而已,誰知道走到一半忘記回去的方向,然後就走到這裡了。]
倉持終於忍不住了,一拳就往據說是自己後輩的澤村的頭頂灌下去,然後不顧後輩的哀號,硬是把澤村推回池面惡友的懷裡,面對這對無時無刻都能秀恩愛的笨蛋投捕情侶,倉持的心中時常被一句話佔據:[真想讓這對恩愛投捕消失在我眼前。]
御幸穩穩地接住被推過來的澤村,心裡明白倉持雖然嘴上罵歸罵,實際上卻比誰都還要疼愛澤村,說是親哥哥也不為過。一想到澤村那種誇張的好人緣,御幸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慶幸澤村最後還是選擇和自己在一起了;要是當初沒有搶先一步先跟澤村告白,某笨蛋可能會被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捕手後輩奧村光舟給搶走了。就連御幸都不得不佩服,奧村那小子真的很會拐澤村,甚至還利用了當初御幸對澤村說出了[王牌投手優先]時,趁澤村對御幸心灰意冷的時候,煽動澤村投向自己的懷抱。
當時只覺得自己只是為了球隊所以當御幸說出那句話時,壓根沒去注意到澤村那個寞落且心死的神情,後來因為澤村不再來吵著要自己替他接球,到後來教練指派奧村和澤村搭檔時,御幸才從倉持口中得知那天澤村因為自己的一句自以為理所當然的話,讓澤村當晚躲在棉被裡面暗自啜泣,不僅讓自己永遠差點失去澤村,更知曉了奧村追求澤村的事實。
在惡友的一句[你再不出手,小心那個笨蛋真的會被搶走!],御幸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情感,最後抱得美人歸(?)。
[御幸!御幸!御.幸.一.也!渾蛋四眼!我在叫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啦?!]
陷入回憶的御幸連忙把飛出去的魂拉回來,看著懷裡的愛人鼓著臉頰,用眼神對自己抗議,御幸趕緊道歉:[抱歉,走神了。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倉持前輩說該去集合了,要走了!你居然還發呆,你是多希望今天睡客廳?]澤村心裡開始盤算著要今晚怎麼把御幸趕到客廳自己睡。
[咦~?你捨得讓你老公我一個人睡客廳嗎?榮純君~]好不容易愛人才剛從太平洋的另一頭回到自己身邊,御幸哪裡願意和澤村分房睡,御幸可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待在澤村身邊。
[當然捨得!!!!!!]澤村紅著臉推開的御幸,轉身跟著早一步先走的倉持一起前往球場。
御幸笑著跟上澤村的腳步,反正他們兩個之間還有很多時光可以攜手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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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能,明明打一半了,居然沒有繼續打下去的體力......(土下座
下一篇我寫好了說,明天要上課,下個禮拜吧......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 6. 嫉妒
6.
[這位就是從美國大聯盟R隊退役的投手,澤村榮純,從今天開始會在我們球隊擔任投手。]
[在下是澤村榮純,還請各位多多指教!!!!]元氣滿滿的大嗓音,澤村榮純對眼前的眾人深深的一鞠躬。
[那麼......]監督看向站在人群中的御幸一也,[御幸,你就跟澤村搭檔吧。你們不是在高中就是搭檔了?那就沒有適應的問題了,記得跟千早說一下。]
[是!]簡單的回應後,御幸發現澤村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他給了澤村一個可以迷死成千上萬個女性的微笑,並用口型對澤村說:[請多多指教囉,搭.檔~]
[好了,介紹就到這裡,解散!]
[是!]
[澤村、御幸。]當所有人都走回自己的訓練的位置時,監督叫住了正準備要離開的澤村和御幸。
御幸腳步一頓,回頭看著監督,[有什麼事嗎?],而身後的澤村則不著痕跡的抓著御幸的衣服,一臉疑惑的看著監督。
[後天有一場二軍練習賽,我知道澤村剛打完明星賽,疲勞應該還在,但是我想讓他擔任後天的先發,所以你先讓他調整好狀態,知道嗎?]
[了解!]
說完監督就讓御幸和澤村先到牛棚練習了,一到了牛棚,澤村就興高采烈地從背包裡拿出自己的投手手套,[我就知道一定會有投球的機會,好險有先記得放進去!!!]
御幸在一旁邊一邊穿著護具,一邊看著自家投手不停的誇著自己[我真是太聰明了!我根本就是天才!]諸如此類的話,御幸無奈地搖搖頭,微微笑著自言自語,[這笨蛋根本沒變嘛!]
此時,一名穿著隊服,明顯是投手裝扮的人,正朝著御幸走過來,停在御幸身邊後,開口:[御幸前輩,今天可以請你接我的球嗎?]
正好穿好護具的御幸抬頭,看著那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抱歉啊,千早君。監督要我先陪澤村調整狀態,所以你先暫時找其他前輩幫你蹲捕吧,反正球隊又不識只有我一個捕手。]看著千早鐵青的臉色,御幸在心裡暗自竊笑,然後轉頭朝著澤村喊道:[澤村,你來一下!]
聞言,澤村便屁顛屁巔的跑來,嘴裡還不忘喊著:[你很慢ㄟ!我都已經準備好很久了,你到底都在摸魚什麼啦!]
[哈哈,抱歉、抱歉。我跟你介紹一下,]御幸指了指一旁的千早,[這位是"之前"跟我搭擋的千早涼介,也是常常擔任先發的,你可要好好加油啊!不要被後輩壓下去了,傻村~]
聽到御幸強調了"之前"兩個字,千早的眼中閃過一抹對澤村的敵意,但他很快就掩飾掉了,他伸出手,對澤村說:[久仰大名了,在大聯盟最被看好的投手澤村前輩,很高興能跟你待在同一個隊伍。]
澤村沒發現千早的不善,單純的笑著回握千早伸出來的手,[哪裡、哪裡。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站在旁邊的御幸注意到了千早那若有似無的敵意,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垂下眼眸思考著方才的不善的意義。
御幸其實跟千早一直以來都相處得不太好,兩人溝通一直都有著隔閡,因此御幸也想過要跟監督提出更換搭檔的要求,但是千早卻堅持說非御幸不可,讓御幸非常頭痛;若是因為自己跟千早之間的問題,而讓澤村有了什麼萬一,御幸根本想都不敢想,只能事先做好預防措施。畢竟千早原本是以天才投手的名號被招進球隊,並與御幸搭檔,雖然實力非常堅強,但實戰經驗終究還是比不過早已在大聯盟待過五年的澤村。
投手之間難免會有些明爭暗鬥,可御幸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澤村在這你來我往的過程中受到傷害,但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無法完全保障澤村完全不受傷害,有的時候他也必須放手讓澤村自己試著面對以及成長。
御幸咬了咬下唇,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兩名投手,終究還是出聲結束了兩人的交談,[澤村你不是要練投嗎?再不快點時間都要被你用完了。千早君你也趕快去找其他前輩幫你蹲捕吧。]
既然是監督的要求,千早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只是說了句[打擾了]後,便朝其他捕手走去,離去前還不忘多看澤村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責怪澤村把御幸搶走一樣。
好不容易讓千早放棄要自己蹲捕,御幸偷偷地嘆了口氣,拍拍澤村的肩,示意他開始練習了;澤村點點頭,走向投手的位置。
見澤村就位,御幸也蹲了下來,說道:[先從四縫線開始,控球記得做好一點啊!]
澤村馬上露出貓眼,用右手指著御幸罵道:[你又在小看我了嗎?四眼渾蛋!]
看到澤村的貓眼,御幸玩弄他的心都來了,笑著對澤村喊:[喂、喂!我可是前輩啊,不然叫一聲"一也"來聽聽也是可以的~榮.純.君~]
發現自己又掉進御幸設下的計謀的澤村,不斷的深呼吸平復自己的高昂情緒,然後朝御幸瞪了一眼,要他不要再玩了;御幸聳聳肩,收起玩笑的表情把手套擺在自己的左手邊。
隨著澤村投的球數越來越多,御幸更加確定澤村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時,成長的非常多;對御幸而言,如果以捕手的身分來說,投手的實力當然是越強越好;但身為戀人的御幸來說,他希望澤村在追求極限的過程中,千萬不要失去了那最純真的笑容。
澤村在美國究竟看見了什麼、遇見了什麼,御幸真的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所愛的那人是個即使遇到挫折、就算跌倒了,也能勇敢跨越,再次以更強大的姿態站起來,展示在眾人面前的笨蛋。
眼看賽季即將結束,御幸和澤村即將會有更多的時間來分享彼此五年來的生活點滴。
看著眼前的投手,御幸沒由來的想起當時彼此都還是大學生時,在那個雪花紛飛之際,自己對澤村說:[以後,在一起去美國吧。去看看那個令人著迷的舞台。]
當時的澤村,先是看著御幸,然後笑著給了御幸答覆:[好啊!]
投手丘與本壘有著18.44的距離,正因為這個距離,才讓御幸和澤村有了聯繫在一起的契機。
如果說捕手的配球就是為了要幫助投手解決打者,那麼投手只要將最好的那顆球,投進最完美的位置。在御幸眼哩,投球時的澤村是最耀眼的;而在球場時,澤村最喜歡的還是在每投完一球,御幸對自己說的那句[Nice Ball]。
只需要一球,便能傳達彼此的心情,現在絕對不是終點,為了實現一直以來銘記在心的約定,兩人都還得繼續向前邁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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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對御幸一也而言,他還真是第一次慶幸自己不是先發;趁著澤村榮純和其他後輩一起去廁所的空檔御幸找上了監督。
[教練,可以耽誤你一點時間嗎?]因為不是先發,所以御幸就不急著把護具穿上。
[是御幸啊。有什麼事嗎?]監督對御幸跑來找自己的這件事有些訝異,畢竟今天御幸並沒有先發,根本沒必要先來找自己。
[是關於澤村的事,必須和您先商量一下。]事情接二連三的堆積在御幸身上,即便御幸已經盡量不把疲憊表現出來,但仍然在神情上顯現出倦容。
距離御幸不遠的倉持洋一聽到了御幸和監督的談話,也跑過來搭上惡友的肩膀,不由分說就是一連串的逼問:[澤村怎麼了?是不是你這渾帳又欺負他?如果是真的你就死定了!]
瞧倉持就是一副著急弟弟幸福的哥哥,御幸也只能舉雙手投降,[我可什麼都還沒說欸,你好歹也聽我說一下吧?],在教練的注視與倉持的凌厲瞪視之下,御幸說出今天早餐時發生的事以及澤村早上的狀況,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不說出自己的猜測。
[所以等一下在牛棚的時候,我會觀察澤村的情況,事狀況讓他上場,但是他本人應該會堅持要上場。]御幸聳聳肩,一臉就是對澤村無可奈何的樣子。
倉持挑起一邊的眉毛,完全不相信澤村會吃不下早餐;監督則稍微低頭思考了一下,才抬頭對御幸說:[我大概知道狀況了,就照你說的去做,一有任何事,馬上來跟我報告。]
御幸點點頭,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他已經聽到澤村的大嗓門了,拉著倉持就一起去找某個笨蛋投手,而御幸和倉持是真心希望事情不會太糟糕,澤村不常有心事,但一有心事就不太說出來,通常都是出現異狀大家才會發現事情的嚴重性,這點從高中時期開始就讓御幸非常頭痛。
今天的先發是千早涼介及另一位捕手天宮昂,在御幸的印象中,天宮是一位不多話、但卻很擅長勾起投手鬥志的一位捕手,某方面而言還真的蠻像那個名為奧村光舟的後輩呢;說到奧村,御幸這才想起那位狂妄的後輩好像是今天敵隊的先發捕手,他暗自不悅的嘖了聲,正想帶著澤村先四處晃晃時,馬上就聽到他今天最不想聽到的話。
[那不是光舟嗎?喂!光舟~]標準大嗓門的澤村一看到奧村,馬上朝敵對隊伍的休息區大聲呼喊,還舉起雙手用力揮舞。
站在御幸旁邊的倉持馬上發出怒吼聲:[澤村!不要給我在比賽前到處認親!還給我認到敵人那裡去!你不想活的事不是?],吼完,倉持還直接衝過去踹了自己的後輩一腳,見澤村還想狡辯什麼,但倉持完全不給他機會,狠狠的易手扣住澤村的脖子,以行動來堵住澤村的嘴。
幸好奧村好像在和隊友談些什麼,所以並沒有回應澤村的呼喊,御幸因此鬆了口氣,但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他快步走到倉持和澤村的身邊,只見惡有一臉嫌棄的把澤村推到自己懷裡,然後烙下狠話:[比賽快開始了,不准亂跑!也不准在大庭廣眾之下放閃!不然比賽之後就最好當我的陪練的準備吧!],說完就悻悻然地走掉了。
望著倉持瀟灑走掉的背影,御幸和澤村兩人不禁面面相覷;相看兩無言好一段時間後,御幸拉著澤村的手腕,把對方拉到椅子上坐著,語重心長的對澤村說:[澤村,不管我等一下要問什麼,你都一定要冷靜喔。]
澤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御幸,[你今天是怎麼了,御幸?感覺從出門之後你就一直怪怪的。]
[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再說,澤村,你最近是不是都沒什麼食慾?你老實說。]御幸深深地希望自己的猜測一切都只是猜測。
澤村心裡暗叫不妙,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沒有啊,真的只是今天不太舒服,你不悅這麼擔心啦!御幸老媽。]
御幸看了澤村一眼,嘆了口氣,站直身體後對澤村說:[等一下比賽的時候我會視情況決定要不要讓你上場,但是只要你有一點點的不是,就算監督讓你上場,我也一定會阻止你。知道嗎?]
澤村一楞,原本以為御幸會想盡辦法阻止自己上場,可對方還是願意給自己機會,他感激地看著御幸,御幸則伸出手摸摸澤村的頭以示鼓勵。
然後,比賽開始了。
千早今天的狀況還不錯,靠著球威和捕手的配球在第五局為止始終讓對手三上三下,但在六局下半時,被對方主砲擊出一支全壘打後,連續投出四顆壞球,保送了一名打者,這時,教練團終於有了動作。
[投手千早涼介與捕手天宮昂下場休息,由澤村榮純與御幸一也上場遞補。投手澤村榮純選手,捕手御幸一也選手。]
在澤村走出牛棚時,觀眾席傳來巨大的歡呼聲,可見有非常多人是衝著澤村來看比賽的;御幸拍拍正在向觀眾揮手的澤村的肩,要對方不要太激動,澤村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御幸把所有內野守備人員召集到投手丘,開始說明守備重點:[澤村,你一開始就全力投吧!不要管跑者了,專心對付打者。必要的時候我們就抓雙殺。好好相信後面的守備,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了解嗎?]
[了解!]
御幸將隊友們解散後便自己跑回本壘蹲了下來,帶著寵溺的眼神看著投手丘上的澤村;這五年來,他不只一次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無法和澤村在球場上搭檔,過往澤村耀眼的表現始終歷歷在目,他也不是沒想過要去申請入札,也不是害怕自己無法通過測驗,而是害怕自己萬一沒被R隊選上的話,他不知道要怎麼辦。爭當御幸準備要放手一搏的時候,澤村就回來了。
澤村照著御幸的指示,一球又一球的投到了精準的位置,把打者耍得團團轉,很快地就兩出局了。但下一名打者,澤村要面對的是他高中時期的捕手後輩兼搭檔-奧村光舟,御幸微微皺眉,站上打擊區的奧村眼神不停有意無意地看向御幸,看在御幸眼裡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
澤村完全看不出本壘兩名捕手之間的明爭暗鬥,他只是對御幸遲遲不下指示而感到焦急,他心想:[是不是因為光舟跟我搭擋過,所以御幸在考慮要正面對決還是要保送抓雙殺。]
然而事實總是與猜測相反,實際上御幸和奧村兩人正在互相大眼瞪小眼,由此御幸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奧村根本還沒放棄追求澤村。
御幸不再理會奧村那熱辣辣的視線,將注意力放回[如何解決打者]這件事上;奧村熟悉澤村的各種球路,保送他解決下一個打者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正面對決或許更合澤村的意。
在天人交戰之下,御幸還是選擇了先試探一下,對澤村call了一顆膝蓋高度的內角卡特球,果然,奧村出棒了,雖然有打中但也出界了。
經過許久的纏鬥,澤村最終以外角變速球解決掉奧村,結束了這局。
回到休息區時,澤村早已冷汗涔涔,但御幸沒有心思去顧及澤村的狀況,因為下一名打者是他;身為隊長兼第四棒,他必須趕快串連打線,好讓澤村可以輕鬆一點。
御幸站上打擊區,仔細的觀察球路,然後大棒一揮。坐在休息區的澤村只聽到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當他抬頭時,御幸正高舉右手跑壘,而求已經被打到看台上了。
比賽來到了尾聲,只要守住這個半局,今年的總冠軍便是屬於A隊的。
御幸給了澤村一個內角變速球的暗號,投出之後全場都沒聽到球棒打中球的清脆聲響,反而聽到球飛進手套的沉重聲音;那一瞬間,空氣凝結了,沒多久觀眾抱出巨大的歡呼,所有A隊的隊員也跟著衝上投手丘。
站在投手丘上的澤村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就這樣毫無預警地島在御幸懷裡;見到一向活潑的澤村倒下了,眾人也著實嚇到了,趕緊叫了救護車。
御幸心急如焚地跟著坐上救護車,一路上緊緊握著澤村的手,
[榮純,你千萬要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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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啊!!!
好久不見了,最近我的事情真的很多,所以有點拖到。
這個系列也接近尾聲了,有沒有很不捨?
至於結局,請容許先讓我賣個關子,也許幾個禮拜後就看的到囉~
很多人問我有沒有要出本子,但是我真的沒有廠商的關係,而且也沒有繪者合作,最重要的是我還是學生,經費除非爸媽資助不然根本天方夜譚。
所以等完結之後會看看會不會出本,好好期待吧~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 8.求婚
8.
當倉持洋一踏入某間單人病房時,當下只有想把某個掛著黑眼圈的捕手大人踹回家,要他好好休息在回來,但倉持終究還是忍住了,畢竟最想在那令人不省新的笨蛋後輩醒來時第一時間陪在他身邊的,莫過於自己的惡友御幸一也了。
倉持無奈地搖搖頭,御幸真是完完全全栽在目前正躺在床上的笨蛋手裡了;把手上的食物隨手放在桌上,走上前拍拍御幸的肩,[醫生不是說這幾天就會醒來了嗎?先吃點東西吧,不然澤村醒了之後又要找我哭訴了。]
御幸的眼睛仍然裡不開澤村榮純,哪怕是一公分的距離,然後他默默地開口了,[澤村他......什麼都沒對我說......],即使自己身為隊長,再怎麼焦慮、再怎麼繁忙,他都應該要多注意一些澤村的身體狀況,不只是因為自己身為捕手,更是因為自己是澤村的戀人;放任澤村為了不增加自己的煩惱而選擇隱瞞自身的身體狀況,但他也明白,如果澤村真的說出口了,他一定不可能讓澤村就這麼上場。
倉持不禁扶著有些暈眩的頭,心想:[我的天,又來了。這兩個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還要不省心,可不可以放過我這個可憐的游擊手啊?兩位投捕搭檔大大!],最後倉持再也受不了了,用手指著澤村,對御幸怒吼:[你再不給老子去吃飯,我就把你鎖在外面,等到澤村醒了再放你進來!]
看著火冒三丈的倉持,御幸也明白自己鬥不過現在正在氣頭上的惡友,摸摸鼻子就離開床邊移動到桌邊吃東西了。
御幸手上的漢堡剛吃了一半的時候,床上的澤村就發出了些微的動靜,御幸立刻丟下手上的食物衝過去巴在床邊,直到澤村睜開雙眼,一臉迷糊地看著他,御幸幾天以來一直提著的心中那塊大石頭才被放下,疲憊感瞬間全部湧現,但他仍打起精神,牽起澤村的手放入自己的手心緊緊地握著。
[御幸......]澤村不捨地看著強忍淚水的御幸,他不清楚比賽結束之後到底發生什麼是,但看著御幸憔悴的臉龐,澤村明白了自己一定是一切的起源。要不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御幸也不會變成這副德行。
御幸拍拍澤村的手背,和倉持兩人合力把澤村浮起來讓他坐在床上,然後從口袋裡拿出準備許久的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當御幸將盒蓋打開後,裏頭躺著一枚銀色的戒指,御幸笑著對澤村說:[榮純,我們結婚吧。讓我給你一個家。]
澤村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就這麼潰堤了,他哭著點點頭,看著御幸把銀戒套入自己的手指,然後被自己最愛的人緊緊抱入懷裡。
此時門口傳來敲門聲,原來是不知何時溜出去的倉持帶著澤村的主治醫師回來了,御幸連忙退到一旁,好讓醫生檢查澤村的身體狀況。
[澤村先生的狀況良好,但是由於目前胎兒尚未穩定,而且又是雙胞胎,所以任何激烈運動必須完全的禁止,還必須定期回診,否則不只孩子,連母體都會有一定程度的危險。],醫生在看完診斷資料之後,對御幸說:[這陣子最好待在家裡靜養,今天就可以出院了,麻煩請至櫃檯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就逕自離開了。
御幸去辦出院手續,而倉持則是留在病房裡協助澤村整理帶過來的簡單行李,一邊整理行李,倉持一邊對澤村說:[你這次可真的把御幸那傢伙給嚇壞了,而且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瞞他這麼久。好險這次沒出事,要是你有一個什麼三長兩短,他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聞言,澤村也只是低聲回應:[他是隊長,又是正捕手兼第四棒,他已經有夠多事情需要他去操煩了,何況冠軍賽在即,我真的不希望他又要為了我的事更加操勞。]
倉持嘆了口氣,心想:[認識她們這兩個笨蛋絕對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選擇。]
三天前,也就是澤村被送進來的那一天,倉持一直陪在焦慮自責不已的御幸身邊,別說是其他根本和澤村不太熟的隊友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那個一向活蹦亂跳的笨蛋後輩會有在自己面前倒下的一天。
事發當下御幸臉上無助的神情倉持更是想忘都忘不了,平常總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態度,即使比賽輸了,御幸也是撐起笑臉鼓勵大家;但唯有碰上與澤村相關的事,平時的從容與理性才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多久,一名醫生從急診間走出來,開口就問:[你們誰是患者的家屬?]
御幸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我是,請問澤村怎麼樣了?]
[患者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肚子裡的胎兒也保住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留院觀察。]醫生翻著手中的資料,這麼說道。
[等等......你說的胎兒,是甚麼意思?]御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下的表情只能用被雷劈到來形容。
醫生眨眨眼,[你不知道?這名omega已經懷孕兩周了,而且還是雙胞胎。你們今天有比賽對吧?患者昏倒的主要原因就是過度激烈運動,而且長期處在一個高壓力的環境下,要是一直維持精神緊繃的狀態在久一點,孩子有可能就不保了。]
御幸無力的癱坐回椅子上,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他還沒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事實,[榮純他......懷孕了......他懷了.....我的孩子。]
[等一下我們會將患者移至普通病房,大概兩、三天後就會醒了,你們可以進去了。]說完,醫生便離開了。
倉持和御幸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急診間,尚未清醒的澤村就躺在純白的病床上,臉上恢復了些許的紅潤,呼吸也不再急促了。
這時御幸的手機響了,上頭顯示是奧村光舟來電的,御幸按下通話鍵,把手機放到耳邊,[喂,奧村,有事嗎?]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平淡的回覆:[御幸前輩,澤村前輩他沒事吧?]
[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天。],御幸並不打算馬上把澤村懷孕的事告訴奧村,也許只是因為他單純看這位後輩不順眼而已。
雙方沉默了好一會兒,正當御幸準備掛掉電話時,奧村又開口了:[其實澤村前輩前幾天有打電話給我,雖然前輩要我保密內容,但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要跟御幸前輩說一聲。]
[澤村說了什麼?]御幸沒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變得此乾澀。
[前輩很高興地對我說他懷孕了,而且還是你的孩子,自從你從青道畢業之後,我已經很久沒聽到前輩這麼開心過了],奧村沒對御幸使用敬噢,但御幸也反常的沒抗議,反而無聲地催促奧村繼續說,[前輩有和我說他還不會告訴你他懷孕的事,但我完全沒想到你會沒有有所察覺,甚至還讓前輩站上今天的投手丘。]奧村的口氣雖然平淡,卻也交雜著明顯的怒氣。
御幸完全啞口無言,仍然聽著奧村說話,[請御幸前輩好好照顧澤村前輩,因為無論我多麼努力想追上你,唯有這個我無法追過,就這樣,再見。]
御幸默默地把手機收起來,垂頭沉思,一直在一旁的倉持只是不發一語地等著惡友開口,不久,御幸終於下定決心了,他對自己的摯友說:
[倉持,我要跟澤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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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快樂啦!!!
用這篇當作聖誕節給的糖吧,我實在無力去寫賀文了。
雖然我放話再一篇完結,但是我太低估了我拖劇情的能力了,再一下就完結了啊啊啊啊啊!!!!!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 9. 未來
9.
御幸一也和澤村榮純結婚的消息透過傳播媒體以及八卦的眾友人很快就傳開來了,不少粉絲們的玻璃心碎了滿地,例如:
[我的御幸!!!]
[我可愛的小天使嫁人了!!!!]
[我的老公死會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在各大社群平台上洗版,但是他們也只能忍住悲痛,向新人給予祝福。
婚禮簡單但卻十分隆重,來的賓客名單從青道時期的隊友們,到遠從美國來的澤村在大聯盟的隊友,兩人目前的隊友,以及成宮鳴、原田雅宮,連楊舜臣都趕到日本參加。
婚宴上,御幸被倉持洋一等人包圍住狠狠地灌酒,以此來發洩心中的吶喊:[老子都還沒結婚,你這個令人唾棄的黑心四眼居然已經有小孩了!]
而澤村則是因為懷孕所以逃過一劫,做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老公被前輩們不斷地灌酒,旁邊還有摯友小湊春是陪著自己;只是澤村在看到自己那依舊滿出來的碗,終於還是忍不住抱怨了:[欸,小春,你可不可依不要再夾東西給我了,我已經快吐了!]
小湊接收到澤村的怨念,妥協的把筷子放下了,但還是堅持地說:[但是榮純你現在一定要多吃一點,不然御幸前輩會擔心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澤村隨意地回應了小湊,看著碗裡如山的料理,埋頭開始任命的消滅它們。
抓到時機從人群中逃出來的御幸,扶著微微發疼的頭,一屁股坐在澤村旁邊的座位上,拿起桌上的水就往嘴裡灌,小湊見狀連忙關心,[前輩還好嗎?哥哥他們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不然前輩先帶榮純去休息,他好像有點累了。]小湊指了指頻頻打呵欠的澤村。
御幸點點頭,揹起已經有點在打瞌睡的澤村,和後輩打聲招呼之後就往事先準備好的房間走去。當他們進到房間時,澤村早就已經睡到不省人事了,見狀,御幸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把澤村放在床上,撥開他蓋在臉上的髮絲,御幸露出複雜的表情看著對方還是平坦的腹部,輕輕地撫摸著,彷彿在對待世間上最珍貴的珍寶一般。
御幸閉上雙眼,腦還裡浮現了他與澤村以及尚未出世的孩子們一家四口未來的生活光影;御幸沒發現的是,他在不知不覺中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幸福笑容。
在櫻花紛飛之際所許下的約定,和過往的種種承諾,如今都一一實現了,即便並不是一切都很順利,也曾跌倒過,但他們現在的確緊緊抓牢了他們所希望的未來。
兩人憶起攜手走過了千萬個季節,是當初御性與澤村的約定;把自己託付給對方,用生命許下承諾,是現在的真實;首富孩子,陪伴他們走過無數的春夏秋冬,ˋ在遙遠的未來、未知的冀望。
一年後,澤村再次站上了睽違一年的投手丘,手裡握著本季的最後一顆球,和蹲在前方的御幸交換了暗號之後,澤村甩出手臂奮力一投。
時間彷彿被放慢了速度,澤村看到了御幸綻開燦爛的笑容,主審的那聲[好球]被四周的尖叫聲掩蓋,隊友們紛紛衝上投手丘把澤村往上拋;A隊再度奪下總冠軍。
澤村因為被眾人拋到有些頭暈,所以由御幸攙扶著回到了休息區,但兩人仍然笑的不亦樂乎;提起背包後,兩人雙雙走出休息區,等著他們的不外乎是大批的記者,一看到澤村和御幸走出來,所有記者連忙擠上前去詢問:
[澤村選手,這是你回日本後第二個冠軍獎項,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很開心,這次終於可以好好慶祝了!]澤村笑著回答。
[御幸選手,澤村選手因為懷孕所以有一年是完全休賽,但是今天仍然有很出色的表現,關於這點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澤村一個月前就已經回到球隊進行調整,過程中都進行得不錯,也沒有特別的狀況;今天也因為很久沒有比賽了,所以特別亢奮,沒有太大的失誤就值得誇獎了。]御幸說完,還不忘看了澤村一眼。
察覺了御幸的視線,澤村果然馬上炸毛了,[臭御幸,你說什麼!?]
御幸連忙安撫自家老婆,[抱歉、抱歉,別生氣啦~]
另一名記者又提問了,[請問一下,御幸選手和澤村選手你們兩人一年前便宣布結婚,但是為什麼澤村選手並沒有改姓?]
御幸指著澤村回答:[他說在比賽的時候有兩個御幸會不知道在叫誰,所以他堅持不改。]
這時澤村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簡單的答覆幾句後,對御幸說:[該走了,小春他們在等我們。]
御幸點點頭,牽起澤村的手婉拒了記者們的追問,往出口走去。
在出口,小湊推著嬰兒車等著御幸和澤村,一看到兩人便迎上去,[御幸前輩、榮純,恭喜你們。]
[謝謝你,小春。]
嬰兒車上的兩個孩子一見到爸媽,開心地伸出小手,討著要抱抱。
澤村抱起哥哥御幸純一,而御幸則抱起弟弟御幸榮也,澤村笑著問:[今天有沒有乖乖聽叔叔的話啊?]
告別了小湊,御幸和澤村帶著兩個孩子會到了新買的家;為了讓孩子以後能夠有更多的空間活動,兩人砸了大錢買了一間獨棟的別墅,雖然那廣大的庭院目前是澤村投球的場地就是了。
平凡的生活,是御幸和澤村的小小祈許;看著孩子們成長,是兩人心裡最大的欣慰。
十五年後,青道高中棒球部站著一排新生。
[我叫御幸純一,想守備的位置是捕手,目標是打進甲子園。]
[我叫御幸榮也,想守備的位置是投手,想要和純一哥一起稱霸甲子園!]
高島禮和片岡鐵心兩人勾起了嘴角,彷彿在兩名學生身上看到了多年以前某對投捕搭檔的身影。
[看來這屆的表現會很值得期待。]這是高島禮最後給的評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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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爛尾了.......
好啦,五年系列終於完結了,番外等幾天我就會打了。
完結了其實有點捨不得,還有很多故事想說,但是一個故事總有結束的時候,所以我們下篇見囉!
RE: 鑽A御澤 五年的離別(完)
鑽A 五年的離別 番外 御幸一也與雙胞胎的日常這天早晨,御幸一也走過雙胞胎的房門前,卻沒有一如往常地推門進去叫醒兩個昏睡不醒的兒子,畢竟剛上高中的御幸純一和御幸榮也昨晚又待在學校自主練習到三更半夜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難得的假日,御幸決定讓雙胞胎多睡一會兒。
但今天的家,似乎安靜地有些可怕。
這個家的另一位主人目前正在遙遠的美國接受訓練,身為前.大聯盟投手的澤村榮純在實在拗不過R隊總教練的情況下,答應以美國代表隊的投手的身分參加今年所舉辦的世界錦標賽。
幸好今年由日本承辦,所以將會在東京比賽,加上澤村再三保證只是去接受為期一個月的調整訓練,比賽期間會住在家裡後,域性和雙胞胎才依依不捨的目送澤村上了前往美國的班機。
臨走前,澤村還是忍不住感嘆:「要是御幸可以和我一起去美國就好了......」
御幸則是哭笑不得的回應:「得了吧!要是我們兩個都走了,誰來照顧這兩個小鬼?總不能再丟給小湊或倉持吧?小湊倒是還好,要是丟給倉持我們就死定了。」
「這麼說好像也是......」一想到倉持那凶神惡煞的臉,澤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澤村輕輕地摟了摟孩子,又和御幸淺淺的接吻後,才拖著行李箱往登機口走去;在走進去門的前一秒,澤村又轉頭大喊:「一也,我們一個月後球場見!」
御幸一直站在原地,直到澤村消失在自己的眼中,才帶著雙胞胎離開機場。
這段沒有澤村陪伴的時間哩,雖然有兩個孩子陪著自己,倒還不至於讓家裡變得死氣沉沉,但沒有澤村在的家,御幸仍然不習慣沒了澤村的大嗓門的生活。
以往總是兩個人一起回家,現在自己的右手邊卻少了可以牽的左手;雖然純一和榮也甚麼都沒說,但還是多少察覺到了御幸的眼睛不斷的尋找澤村的身影,而御幸也知道,這兩個自小就黏澤村的孩子,內心有多麼寂寞。
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御幸,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往雙胞胎的房間走去,打開門後,悠悠的說:「晚一點我要去接媽媽了,你們再不起床就不用跟了。」
床上的兩人就好像被電到一樣,御幸尾音都沒落下,兄弟倆就已經跳下床爭先恐後地衝進浴室,當御幸帶著笑意走進廚房替孩子們準備早餐時,還隱約聽到從浴室傳出來的爭執聲,例如:「榮也你走開啦!我先來的!」,「御幸純一你再不快點就休怪我無情了!」
等到雙胞胎雙雙坐在餐桌邊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了。
看著兒子們吃飯,御幸一面問:「你們後天有比賽吧?需要去幫你們加油嗎?」
「我和榮也先發,如果你和媽媽要來,麻煩帶一下墨鏡或帽子,我可不想到時候出口又被記者塞爆。」
國中時期的某一場比賽,純一和榮也至今回想起還是會頭疼,為了避免同樣的事件再次發生,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畢竟父母兩人都還是球場上的大紅人。
兄弟倆快速地解決掉早餐後,便火速地衝回房間更衣,御幸就趁這段時間把碗盤和桌面收拾乾淨,拿起鑰匙帶著兒子們出門了。
父子三人風風火火的奔向機場,下車之前,為了避免浪費不必要的時間,或者是單純不想因為可怕的球迷而耽誤到和自家老婆/媽媽的相處時間,所以御幸在雙胞胎的瞪視下戴上了墨鏡和帽子。
在等候區站了一會兒,目送了明顯是頭等艙的乘客,御幸父子才終於看到他們朝思暮想的人拖著行李箱朝自己揮著手走過來。
純一和榮也走上前貼心的把行李箱從澤村手中接過,澤村開心地摸摸兩個兒子的頭,然後轉向撲進御幸的懷裡。「一也,我回來的。」
御幸蹭了蹭懷裡的愛人,「歡迎回來,榮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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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放上來了,其實很早就寫完了,只是一直抽不出時間打。
希望大家會喜歡我所賦予的結局,其實還有很多想寫,但是放在腦海裡的畫面總是令我下不了手。
我們下一篇再見。
#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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