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文 發表於 2016-7-17 01:45:01

【盜墓】所謂你我(架空花邪)前篇:這一瞬間,那一刻

本帖最後由 御文 於 2017-3-11 22:01 編輯

所謂你我(架空花邪,藝術家花x設計師邪)



      又是一個飄著綿綿細雨的季節,免不了的是潮濕的陰鬱。吳邪試著將自己拖回小公寓裡,那些該死的設計圖已佔據他的大腦數日,完成後的他像是剛跑完馬拉松的選手,思想早已虛脫。費了最後的那麼點力氣,將身上正在滴水的衣帽鞋襪全脫了,扯掉襯衫時掉落的鈕扣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悶悶的撞擊聲,意外的融入落地窗外的雨擊。

      套起了同居人落在白沙發上的襯衫,那人慣用的香水味無聲無息的包附了他。儘管是那淡淡的安心感,還是沒法乾燥他這幾日濕漉漉的疲憊。

      吳邪就縮在地毯、玻璃和沙發的夾角,黛黑的眸滲出無趣的訊號,望著窗外的景色,處在雨幕的城市。

      他還記得幾年前坐在這和解雨臣一同啜飲著紅酒,興致來了就搬出書房裡的琴,我拉大提琴你拉大提琴的,笑意都傳上了飄著酒香的音符,他們公寓的陽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剛好能容下兩人世界的空間,一切是如此的微妙和諧。

      那人擁有一股魔力,有他的地方就會充滿著魔幻的甜美氣息。不得不說,吳邪一直覺得自己的髮小不是個會幻術的巫師,就是個史上最美的妖怪,他完美的一切就像是要勾人回他的老巢當晚餐。想到自己正坐在千年老妖之巢的一角,吳邪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吳邪大學時,因為他的隨和個性,人緣一直不錯,什麼樣的朋友都有,舉凡胖子、瞎子、啞巴這類奇怪人士。除了這幾個比較好的外,也常跟著同宿舍的狐群狗黨出去鬼混。吳邪的信念是這樣的:將自己埋沒在吵鬧的人聲中總比自己一個人過還好。他們一夥在半夜的廣場拉琴喝酒什麼的都幹過,而吳邪唯獨沒試過和他們一起在節慶的慶祝會上嗑藥。

      這般放蕩的夜晚直到和解雨臣重新相遇才停止,從那天在廣場出現的那個身影在次回到他的世界,吳邪認為自己死寂的心再次陷入一種澎湃的瘋狂。

      每當他和解雨臣在燈火通明的夜晚,望著夜景、哼著小曲、演奏著一首唯獨你我瞭解的情歌,他就會有種自己離嗑藥的感覺沒多遠的錯覺。

      世界是由諸多色塊聚集而成,他的世界唯有解雨臣是清楚的,那秀美的臉龐早已烙印在他的靈魂上,就算他已灰飛煙滅,依舊能清晰憶起。

      吳邪已經許久沒在公寓裡看見那抹粉紅。他的事業達到了巔峰,加上那複雜的社交圈,實在讓他的花兒忙得不可開交。

      在某次的昏醉午夜,他倆曾討論過類似的問題,而那時解吳對彼此忙碌的事業是樂觀的。

      「我在這塵世間僅存的天真,為何你是如此的懼怕?我們能在夢裡相遇,我們的靈魂永遠相依,我們未曾分離,請別用沈重的字眼讓我們的愛情背負!」

      「……小花,算我求你收起那莎士比亞呼告式演出的嘴臉……還有,把你的手從我的衣服裡拿開!」

   
      吳邪的額頭靠著玻璃窗,他十分不情願去承認自己真的是他媽的想解雨臣。

      這是一種意外的寂寞,像有人把解雨臣的身影抽絲般一點點擦去。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坐在那兒多久,沒有他的花兒時空就等於被人惡意地按下了暫停。聽起來矯情,說起來實情。

      迷迷糊糊中,吳邪認為自己陷入了沉睡。夢境是溫熱的,甚至還帶有著解雨臣的氣息,於是這個蓬鬆夢便代表著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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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收起手中粉紅色的傘,踩著濕漉漉的腳印走上公寓的樓梯。

      今日他特地提早結束了無聊的應酬,並從小巷裡的花店買了一束粉色玫瑰。搞浪漫一向是吳邪喜愛做的,但那可不是他的專利。

      一想到吳邪正安靜地待在兩人共有的家,他的心底就泛起了平靜祥和的漣漪,這個想法是如此的柔軟,柔軟了原來冷硬的解雨臣。

      他悄悄的推開門,進入眼簾的是吳邪縮在角落那充滿存在感的身影。

      找了個花瓶安置他買的粉色玫瑰後,他快速而安靜的換上了舒適的衣褲,開了空調又從床上拖了條毯子,在吳邪的書櫃上拿了一本書,當一切就緒,他便隨著吳邪縮進了那個角落。

      屋子內沒有開大燈,唯一的亮源來自於茶几上被調弱光線的小檯燈。解雨臣用薄毯子圍住他們倆,看著光暈撒在吳邪的側臉,這幸福的滋味讓他忽然有種未飲而醉的微醺。

      靠著昏暗的光,解雨臣翻起了手邊的書,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把那些優美的字句讀進去,因為他更在意身邊那人的體溫。

      以他們兩人的財富,買下幾間豪宅都不是問題,當初買下這間別緻的小公寓全是因為吳邪說的一番話,而現在的解雨臣在這一刻很慶幸當時讓著他決定了他們的住處。

      「在我們共有的空間,我想與你的距離再更近一點。」


      解雨臣發現自己在每個與吳邪相處的時刻都在墜入情網,他記下每個天真的眉眼,並用他炙熱的感情去浸潤,他願為自己心愛之人的影,儘管這想法連自己都感到可笑,不過現實是──哪個地方有吳邪哪個地方就有他。

      牆上羅馬式時鐘的時針尚未走向十二,他卻終於敗下了,敗在吳邪清新的氣息下。

      放下那本精裝書,他將吳邪毛茸茸的頭改依著自己的肩,解雨臣靜靜的感受著吳邪平緩的呼吸起伏,最終還是沒忍下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輕巧的吻。

      五年前的他從未想過兩人的再次相見會是如此的戲劇化,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擁有初戀的延續。

      夜已深,城市卻依然熱鬧著,他摟著吳邪閉上了美眸,只要是在吳邪身邊,他不管何時都能安然入睡。

      玫瑰淡雅的香氣瀰漫在流動緩慢的空氣中,帶著解雨臣進入有著吳邪的夢境。

      在墜入沉眠前,他發覺自己宛若追求如此安祥而幸福的夜晚長達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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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

粉玫瑰花語:初戀、求愛、愛心,特別的關懷,喜歡你那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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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歡我的花邪(笑)
可能還有番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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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希亞 發表於 2016-7-17 12:33:29

好舒服的感覺……嗯,有一種淡淡地幸福感。
我喜歡粉玫瑰的花語!!

御文 發表於 2016-7-17 19:07:24

愛莉希亞 發表於 2016-7-17 12:33
好舒服的感覺……嗯,有一種淡淡地幸福感。
我喜歡粉玫瑰的花語!!

我心目中的花邪就是這樣!!
溫馨、平緩、舒適,就讓他們享有彼此,幸福的過完一輩子!!

御文 發表於 2016-9-3 01:00:19

RE: 【盜墓】所謂你我 (架空花邪,藝術家花x設計師邪) ...

番外一: 那個夜晚

      

      城市裡的人們早已睡去,月兒垂目溫柔地望著深淺不一的夜幕,平和的藍鑲著星辰,夜晚的雲朵比平日顯得蓬鬆。

      吳邪顧著眺望廚房窗外的景色,心思全沒放在自己十三樓的小公寓裡。柔和的光線從燈照透出,他坐在米色的踏墊上,就在放茶具的櫃子前,找了好些會才想到自己喜歡的白色馬克杯是放在木桌上的。

      重新為自己倒了杯咖啡,加上了半杯的熱牛奶,小小的啜飲一口,腦海壟罩的迷霧才得以消散。

      牆上剪裁簡單的時鐘表示現在是兩點半,吳邪卻不願睡去。

      捧著暖手的熱飲,他打開了小陽台的門,踏上黑白格子的野餐墊席地而坐,就這樣將自己浸泡在冰寒的月光裡。

      已是深夜,機近黎明,吳邪卻捨不得深深睡去,他的同居人曾笑著打趣吳邪的奇怪僻好。也是沒來的,夜晚的沉像是一層保護色,隔離了世界的喧雜,留下沉寂和淡淡的疏離,擁抱黑夜就像是年幼時母親的懷抱,滿懷的安心和自在。

      屋子內的地板上布滿了繪著鉛色痕跡的衣飾,而所有設計圖上模特兒竟都是同一人。仔細一瞧,設計者甚至將那人描繪的比重點的衣物還來得精緻,那眉眼尤其生動,彷彿是個真的人,隨著穿著與簡單的背景散發出不同的氣質。

      低下頭,吳邪扯開固定頭髮的夾子,許久沒去修剪的淺褐細絲落了下來,撫過吳邪的額頭。

      拾起一張設計圖,他處理著紙上的細節,細細地繪出下午的光線灑在身穿粉紅簍空襯衫的模特兒臉部的光影。正要完成最後一筆,卻分了心,注意到地磚上屋內的光影變化,不禁無聲的笑了笑。

      一條灰色的毛毯如他料想的附上了自己,大到足以蓋住他穿在腳丫上的毛襪,大到足以再容下一個人。

   那人掀開了毯子的一角,輕手輕腳的坐到吳邪身邊。粉色的襯衫還帶著街道上的寒氣,更別說那雙寒冷的腳,突如其來的冷,讓吳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感受到吳邪淡淡的嫌棄,他討好似的將毛茸茸的腦袋往他這湊,柔軟的黑髮搔癢著吳邪的頸間,而吳邪終究沒忍下伸手環住他的衝動,輕輕地笑出聲。

   「笑什麼呢?」解雨辰笑著從後頭環住吳邪的腰,這時吳邪才發現他全身上下唯一溫暖的居然是他說話時撫過自己耳畔的氣息。

      往他懷裡靠了靠,吳邪輕聲說道:「事實上沒什麼好笑的,只是笑你冬天穿得不夠暖,體溫還被男朋友嫌棄罷了。」

       解雨辰臉上笑和他抱吳邪的力度成正比,他笑道:「親愛的,因為我需要你來溫暖我啊。」

      吳邪扭頭撞進了他嘴角調皮的弧度,也只能依著他說:「原來我的用處就是冬天用來暖手的。找個更好的如何?例如暖暖包。」

   「這可能有些困難……」他的深色的瞳印著吳邪的影,吳邪看進他的眼,只見那個影越放越大,當額上多了一片冰涼,這才注意到他靠了上來。

    「我都決定這輩子賴上你了,怎能貼上便利商店的暖暖包呢?」他低沉的嗓音雖然盡是玩味卻比平時多了一分認真。

      吳邪愣了一霎,等反應過來後緩緩地用溫暖的手掌附上他環著自己的手,輕笑道:「拿我當暖手的人是不是應該讓我收費?」

      解雨辰將吳邪的雙手握得緊緊的,深如潭的眼底閃過一絲激動。他親暱的蹭著吳邪的鬢髮,溫柔的貼上他的唇。

   
      「那養你一輩子,夠不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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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中,請稍候:
老實說我也沒想過會再蹦出這麼一篇花邪來,基本上毫無劇情,只是喜歡寫些解吳的生活小段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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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文 發表於 2017-3-11 22:00:39

RE: 【盜墓】所謂你我 前篇:這一瞬間,那一刻

本帖最後由 御文 於 2017-3-11 22:02 編輯

【盜墓】所謂你我前篇:這一瞬間,那一刻

不太懂的人可以回去看第一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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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空氣微涼,微涼裡透著溫和的琴音。

      一群被校園警衛列為精神病學生黑名單榜首的小夥子,在每一個夜晚……也算是毫無規律可循地,背著他們的樂器攀進校園。他們的目的是頂樓,沒有鑰匙的學生本應上不去的……老警衛表示他在主控室裡曾經沒來由地發現一副墨鏡。

      吳邪、張起靈、黑瞎子和王胖子這干人等穿著簡單的背心和深色的牛仔褲,出現在音樂大樓的頂上。那美麗的花園裡種了幾棵楓樹,花兒被社團的學生照顧得很好,在月光和音符的壟罩下,夜晚的景色似乎比白晝來得動人。

      吳邪拉著手中的大提琴,低厚純樸的琴音從纖細的指間流瀉而出。黑瞎子曾笑說吳邪給他的就像是一條寧靜清澈的河,波光粼粼的水流發出溫和的聲響。

   「你是個很適合夜晚的人,吳邪。」張起靈在將小提琴從肩膀卸下,靜靜的說道。

      吳邪淡淡的笑了笑,搖著頭不說話。他脫下那身濕透的衣物,換上白色的長襯衫並圍著一條米色的圍巾,朝著園中的好友們揮一下弓,表示今晚他有事先走,穿戴整齊後便背著樂器離開了校園。

      他踩著樹木的剪影走在月色下,路燈微弱的光線為眼前的景色照上一層薄面紗,一陣不該是秋夜出現的寒冷吹向吳邪,他意外的在風中想起張起靈和黑瞎子說的話。

      他並不是一條流動的河,應是一攤了無生機的死水,在毫無星月的黑暗中等待著某人踏進他的空間,再次泛起陣陣漣漪。

      走在巴黎的街頭,看著五光十色的城市,心底盪漾著濃郁的浪漫。古老的街道上,三三兩兩的年輕人手握著幾把樂器,露天吧台上則是幾瓶剩下沒多少的啤酒,配戴了紅玫瑰的演奏者莊嚴地拉奏手邊的琴,綿長高傲的音符滲透了老街的每塊地磚、每個浮雕、每個心靈疲憊的旅人。

      本來面無表情的年輕人們,在演奏達到暴風雨前夕的高潮,紛紛突兀的笑了出來,幾個指法間,筆直的五線譜像是拐了個彎,就如同台上芭蕾舞者開始跳起街舞般的轉變,音符撼動了空氣,階梯下的人們變的無所適從,眼珠瞪得老大。

      這股激情讓他突然想著,想著當年,似乎不是很久遠以前,他還曾笑著和那人牽著手,踩著樹木的剪影走在月色下,路燈微弱的光線為眼前的景色照上一層薄面紗,一陣不該是秋夜出現的寒冷吹向他們,引起兩人的輕笑,笑著把對方拉近自己,卻雙雙被對方拉倒在地。

      或許在十二點的午夜鐘能夠幫到他, 讓他享受生命中戲劇性的一刻。

      向一個打了兩個環在自己的眼皮上的年輕人借了一把大提琴,他的音符充滿著那人的色彩,因為他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只好借助樂器,只好借助這條老街的神奇魅力,只好借助那人停留在自己腦內的身影。


      一曲完畢後,那年輕人瘋狂地喊著Bravo,旅人們也停下了腳步為他喝采。他有輕輕地笑著把樂器歸還,和那群熱情有才的年輕人握手

      ''Encore!''

   悅耳的聲音就這麼突然出現,像是一隻箭,有力度的話開空氣,射向吳邪。

      吳邪頓了一下,有些僵硬地回過身,望向人群中,找到了聲源是一個穿著粉紅襯衫的男人。

      眼神對上的那一刻,那人緩慢的垂下眼簾,而吳邪則是愣愣的看著那人。

      他想起了陳年舊事。

      有人說他們倆都太倔強了,而他們那時只是一笑帶過。

      噢,我愛你,但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或許他們只是在等對方投降,卻沒想到這個僵持帶給這份愛情的痛苦。

      吳邪仍記得解雨臣曾說過,他曾認為感情應該像一曲靜謐午夜傳來的溫潤提琴,不需世上的其他,只求愛人和自己一塊演奏只有你我共享的情歌。      

      現在他的愛人在廣場出現了,那個身影在次回到他的世界,讓他認為自己死寂的心再次陷入一種澎湃的瘋狂。      

      吳邪看著他停在幾階時梯下,發現生命到這刻結束似乎也是個浪漫的選擇。


      
      在解雨臣爭開雙眼的那剎,古老的教堂大鐘剛好想起了午夜鐘。

      這幾年裡,他早已感到疲憊。

      他仍是年輕的,但他的雙眸黯淡,認為天幕的星子灼眼。

      他的愛人曾笑著說,感情就像一首動人的情詩,互相依偎的浪漫和最終生活的平淡幸福,是他畢生追求的。         

      於是解雨臣撥開人群走上階梯,停在他的愛人下方幾階,朝他伸出手。

   「請讓我為你寫情詩。」看到對方的呆愣,他難為情地微微偏了頭,耳尖都紅透了,他等待這一刻不知已經多久了,卻還是有些彆扭,他鎮定了自己的聲音說;「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我只為你寫,請再給我一個機會。」

      吳邪愣的片刻便笑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

      他傾身握緊了那隻有些冰涼的手,那人可從沒這麼緊張過,也沒和他示弱過。

      在午夜鐘聲迴盪的老街,吳邪輕聲地笑道:「那麼,請你和我一同演奏吧。」

      解雨臣猛然抱住吳邪,兩人險些摔下階梯。

      他把臉埋在橋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傳到吳邪的耳畔。

      「感謝上帝,那是我畢生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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