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吐槽點依舊滿點
+ 偷偷的刷CP
卡卡西請了假,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代替上課的是帶土。雖然平時看了習慣、上課也沒什麼差別,但今天就剩下帶土一個人孤伶伶的,在整班來看可以說是頗為違和的畫面。
「老師!卡卡西老師呢!」很乖巧的,通通都在位子上的小兔崽子們很沉默的讓春野櫻發言。而小櫻也不辜負大家的期望,很認真的在對帶土提出疑問。
「卡卡西老師,人不太舒服。」
帶土笑笑的一語帶過,沒有多話的接著了下面的課題。但是這讓所有的人更加疑惑以及好奇了,那個萬年不請假的卡卡西老師居然?????
「五包洋芋片,我壓昨晚帶土老師跟卡卡西老師絕對幹了什麼事,妥妥站帶卡。」
「不不不,我壓三張佐助的照片,卡卡西老師絕對是裝病不想來,然後帶土老師來幫他上課......等等,發現我的人生似乎要拉下了帷幕。」
「有人衝過來了,同學,一路好走。話說丁次壓哪邊呢?」
「五包洋芋片的對面,拿我的早餐賭。」
「「..........」」
問不到啥東西,班上索性就聊了開來,甚至還有那種公開聚賭的,聚賭的內容還是卡卡西與帶土,這讓帶土在前頭站都快站不住了。
他平常究竟是怎麼讓這些好動的學生們乖乖就範???他上戶外課的他不知道呀!!
「夠了!」終於爆出聲音,帶土的聲音響遍了整座教室。在吼完後他又有點脫力似的扶著額頭開口:「我說就是了,行行好!你們就安靜上課吧。」
扣除掉角落的毆打,他就看見所有人幾乎是瞬間的回歸位置坐好,班上安靜的跟隔壁棟的無人教室有得一拚,他要丟根羽毛說不定都還能聽見羽毛掉下的聲音。
......他對這個世界有想報復的衝動。
帶土頓了頓,這才慢慢的開口:「其實是,昨天晚上我本想偷偷出校園買東西,卻一個被卡卡西老師抓到,他要我回去我不依,然後兩個人就打了一架,所以他現在全身痠痛的躺在床上。」
「就這樣?」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帶土。
「是的,就這樣。」帶土自認為頗有道理的點點頭,「所以別再問為什麼了,好好認真上課了啊!」
「「.......」」
打死他們都不信。
*
「不行,我得去找老師一趟。」
下課後,春野櫻合起書本,將桌上的東西通通丟進書包裡後便把椅子與桌子推合,一骨碌的拎著書包給跑出教室。而如此奇怪的動作自然是引起了鳴人注意。
「佐助,小櫻去哪呀?」關起教室的門窗,他問著在門邊等他的黑髮宇智波。
佐助哼了一口氣,「大概有事。」
鳴人搔搔頭,「可她要有事,她都會跟我們說耶!畢竟要是不說,她就一定知道我們會四處找她!」
「......」佐助沉默了。難得這個吊車尾就說出了這麼一番有道理的話。小櫻的確是很奇怪,自從上完帶土老師的課之後就不曉得在沉思什麼,放學衝出教室、連聲招呼都沒打更是奇怪。
「唉呀走走走!!反正人還沒有走遠呢!」扯著對方的外套,鳴人完全不打招呼的就往前開始跑,佐助就這樣被拖著險些跌倒,不過倒是很快的就恢復了姿勢。
「你悠著點,我自個能走。」
兩個人跟著春野櫻,穿越了許多建築物,其中不妨路過了食堂,這讓鳴人差一點停下來往裡面走,好在的是佐助及時提醒了他目的,這才沒有讓他跟丟。走了一會兒,他們這就到了老師專用的宿舍。
「小櫻來老師宿舍這是要做什麼?」鳴人看著搭進電梯的小櫻,滿頭問號的輕聲問道一旁的佐助,「難不成他是來找老師的?」
「你這是廢話嗎?」佐助一臉嫌棄的斜眼瞟了鳴人,「來這裡你不找老師我也真想不到其他目的了。」他隨後將視線轉回電梯的電子螢幕版,顯示停在4樓。
他按下了電梯的按鈕,順便喚了一聲。
「吊車尾,走了。」
*
「該開門呢還是不該呢......」
獨自站在卡卡西與帶土的房間門口,春野櫻陷入了天人交戰。她是該開門、還是不該開?
裡頭從剛剛就傳來陣陣的笑聲,聲音不太一樣,但是很明顯的能聽出來是卡卡西與帶土老師混雜在一塊的笑聲,尤其是卡卡西老師的笑聲,不是說很大聲,卻搔的她心底咯咯癢。
她從沒聽過老師這麼笑過。
「小櫻,你是來找卡卡西老師的嗎?」就在小櫻吞了吞口水,準備開門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低沉卻輕的男聲,嚇的她一個差點沒煞住去撞門板。
她有點暈呼呼的往旁邊挪了一步,然後這才定神一看,「佐、佐助?還有鳴人?」她的聲音很小,生怕是吵到了裡面的氣氛似的。
佐助聽見小櫻的聲量,這就馬上明白了小櫻的用意。他轉過頭對鳴人比了一個噤聲動作,見對方大力的點頭後這又轉過來小聲的開口:「你來找卡卡西老師?」
小櫻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因為課堂上,帶土老師並沒有說實話,我又很在意......所以抱持著無論如何也必須來看一下的心態了。」她看見鳴人搭著佐助的肩,站在身後露出小虎牙一閃一閃的笑著。
「但是因為現在的氣氛所以不太敢開門?對吧?」
「嗯......」
「既然如此,開一條門縫看一下不就好了?」
鳴人此話一出,瞬間驚嚇了身旁的兩人。
哼了一口大氣,鳴人手插著腰,音量不怎麼大聲的再補充:「只要讓他們別發現就行了,又能看到老師究竟是如何,不是很好嗎?」
「吊車尾......」
「幹嘛?」
「你亂吃了什麼?智商今天意外的高。」
「你很過分欸!」
小櫻看著在後面開始互掐起來的兩個人,苦笑了一聲後決定自己開門。她緊張的將手放上手把,輕輕的、不帶任何餘力的輕輕轉開手把,就見有些亮白的光線從門縫透出來,她將眼睛往裡頭細細的撇了一眼......
『喀擦。』
她關上了門。
後面互掐了兩個人看著小櫻突然古怪的動作,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幾乎是同頻率的問了一聲:「怎麼了?」
只見小櫻一臉荒涼的笑著。
「不要問,很可怕。」
碎念:終於的4 是我的錯覺嗎,我的畫風似乎有點歪了
看看在幾章後能不能把所有東西統整起來弄個END 不然這樣寫下去也不是辦法WW
然後偷偷刷了喜歡的CP(喂) 【帶卡】有時後,很多東西不能亂學
+ @嗨勒个去 太太的公主抱萌圖,超不要臉的擅自寫了後續對不起QQ 放開那個卡卡西!(走開)
+ 梗走起→公主抱♂ 有种东西叫做学以致用
+ 水門班
帶土很難過、無敵難過、世界宇宙難過。
他的紅豆糕掉地板了。
他一臉悲傷的看著那個肇事的傢伙正打哈哈的要他別難過再去買一盒就行了。可是帶土還是很難過,因為那盒紅豆糕裡頭有著奶奶特製的牛奶餅,要他這個與奶奶交情很好的小忍者平常都吃不太到,今天拿到可是整個人喜孜孜的要衝回去吃。
可是被撞到地板上了。孤伶伶的躺在地板上了。
他什麼也吃不到了。
「哎呀小子,別難過啊。做為補償,我教你一樣東西,看你呆呆蠢蠢估計也不曉得這東西。」那人的語氣很自豪,彷彿要教的東西是他自己獨創似的,「對你討厭的人使用,這絕對是懲罰對方的好東西。」
「那就是───公!主!抱!」
「......」
*
「你遲到了帶土。」
看著從樹上跳下來的卡卡西,帶土一臉的哀傷,像隻鴨嘴獸似的嘴扁扁看起來就是特麼不甘,眼眶裡還有無數的委屈,他看著卡卡西很難過的開口:「我的紅豆糕被撞掉了......」
「......就這樣?」卡卡西的右眼皮跳了跳,他不太舒服的揉了揉,「說完了我們就去找水門老師。」語氣裡完全沒有所謂任何安慰或是在意,倒不如說他對於眼前的畫面已經司空見慣。
這傢伙為了甜食的喜怒哀樂他每天都在看,對於甜食的執著已經超越了一切,不要與他搭上線才是最好的方式。
「卡卡西你你你!!!竟然毫不在意!!!」突兀的炸了起來,帶土整個人氣的跳著腳,臉頰微微的鼓起,眉心皺成一團,「我就是見你是我朋友!我才會告訴你的!你竟然!」
「竟然對你的甜點經毫不在意對吧?」卡卡西看著帶土,嫌棄的開口:「別傻了,快醒醒你沒有朋友。」
帶土氣到說不出話來,腦袋整個亂糟糟的整個都快被掩住思考,然後他想起了那個撞掉他紅豆糕和牛奶餅的傢伙,這才又聯想到他教那個亂七八糟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但還是用用好了。
帶土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安靜的盯著卡卡西。眼神犀利的不像話,這讓卡卡西被盯得有一點莫名其妙以及慎重。然後在卡卡西猝不勝防的情況下───把卡卡西打橫抱起。
卡卡西懵了,整個被帶土的一個行動給打懵了。一時之間他的腦子裡就好像被糊了一堆東西,卻沒辦法把這堆東西井然有序的整理好。
看見卡卡西對著自己放空,帶土甚是得意的在心裡哼笑了幾聲。卡卡西呀卡卡西!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一定是這個懲罰太震撼了,所以卡卡西才會整個人無法反應!
不過在同時,他也感受到了懷裡這個小天才並沒有想像中的重,倒不如說似乎比同齡的孩子們更輕了一點。而因為兩人的距離幾乎是零的關係,他在卡卡西的身上聞到了不同於平常的無味道。即使只有一點點,他還是聞的到那甜甜的牛奶香,有一點像牛奶糖。
卡卡西好好聞......
「帶土,魂歸來。」卡卡西似乎有點怕摔下去似的,把手搭上了帶土的肩,但臉上的神情卻訴盡他已經恢復思考這件事情。他冷漠的開口:「放我下去。」
本來沉浸在自己思考裡的帶土被卡卡西的一喚叫回了神智,他有點逼懵的呆了一下後才了解到卡卡西說了些什麼。
「不。」
他是這麼回答卡卡西的。
「卡卡西!帶土!」突兀的不遠處傳來女孩的聲音,帶土與卡卡西回頭一看,他們小隊裡的醫療忍者正在向這個方向跑過來,然後看了兩人後停下來,臉上的表情堪稱本日最精彩。
卡卡西看見凜臉上的震撼後,莫名其妙的臉上一紅,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然後在幾乎是沒預警的狀況下,卡卡西自己下意識的去做出了這個招式。
「千鳥!!!」
「......欸?」
碎念:太萌惹這個2333 太太的圖讓我看到了天使(飛升)
慢悠悠的填著坑
小劇場↓
躲在樹後從頭看尾的波風湊緩緩的戴起了墨鏡
「玖辛奈好想你QAQ」 【帶卡】帶土家的鳶與案山子
+ 設定留著寫
+ 題目隨時更動注意
他們兩個中間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小毛孩。
一個被暫時命名為案山子,一個暫時命名為鳶。而案山子擁有跟卡卡西的一樣的模樣以及白皮膚銀髮色,而個性高傲、臉皮又薄,要不仔細看還會以為眼前這孩子就是以前的卡卡西呢!
而鳶則是跟帶土長的差沒多少去,就差臉上沒疤痕。而個性與帶土小時後像的很,只是有時後會突然爆出莫名的負能量就是。
卡卡西趁著帶土出門上班時總是偷偷的觀察著這兩個孩子,發現他們的相處模式似乎有一些的固定。
鳶總是喜歡找案山子吵架,然後發現吵不過就開始散發負能量,滿滿的都讓案山子看了過意不去,只好灰溜溜的靠近鳶去安慰安慰,鳶就見案山子一臉彆扭的安慰自己,整個人喜孜孜的消散負能量換上背景小花去對案山子討撒嬌,案山子坳不過鳶,只好就給鳶東抱西親的,還時不時問問鳶在難過沒。
一整天下來,如此的相處模式可以持續到帶土回家都還在進行,使卡卡西整個人哭笑不得,不知是該去戳破這個意外精明的鳶對於案山子的行為呢、還是繼續放任下去呢!
不過這案山子似乎有點傻傻的,豆腐都快被鳶給吃遍了還問他生氣不難過不?完全不曉得對方打定就是要摸遍全身,卡卡西看了都有些發笑。
「你小時候就沒那麼精明。」卡卡西一臉正色的對著帶土說。
「我小時候要是那麼精明,我們老早就在一起了。」帶土啜了一口茶,「嘛,雖然已經沒差了。」
今日,依舊的和平。
碎念:因為只是設定,所以打了點點
把啊里啊雜的東西完結後就會動手來寫了WW 【帶卡】問題直男是否都來自異世界 (5)
+ 好吧,我想我們要開始轉向了 前方右轉,請各位太太們繫好安全帶
「你這真的能嗎?」在門外的三人遠去後,帶土身體裡的卡卡西弱弱的問了幾句,「我怕小櫻誤會了什麼。而我也不會笑出聲來,這要去可不就尷尬了?」
「且,假扮你真的很累。」
對,今日一整天下來,卡卡西始終喬裝著帶土的身分去揣摩思考、去應付眾人,而卡卡西裡頭的帶土則是躺在宿舍的床面上發呆,即便嘴饞也是只能啃著卡卡西離開前在冰箱裡頭放的食物,完全無法出門。
各方面來說兩邊都過的很難過。
「卡卡西你老是不常笑,你應該多笑一點。」帶土俐落的從上鋪翻下床,身體看起來是好了許多。他戳戳表面是帶土的臉,一邊瞇著眸子,「我才不難扮!陽光暖男聽過沒?」
卡卡西也就讓帶土去戳臉,反正臉也不是他的,「陽光你的頭......重點不是應該研究我們怎麼變回來?」環著手,卡卡西看著一看就是OOC的外表卡卡西.內在帶土,「如何?思考了一天。」
「我有發現!」被卡卡西轉了一個話題,帶土也毫不在意的小雀躍了起來,「我思考了一天總算領悟了!我們會轉換過來的原因。」
卡卡西挑了挑眉,有些滿意的笑了一聲,「喔?那麼說說看?」
「那、就、是、寫!輪!眼!的!副!作!用!」
「......帶土,快醒醒,你中二了。」
對不起,他不該奢望吊車尾。
*
「到頭來我們還是只能結出同頻率這點。」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後,卡卡西揉著眉心,苦惱的將紙揉成一團。他的腦子裡現在出奇的煩躁,一堆灰黴色的圈圈在他的頭上亂糟糟的繞著,他從沒那麼煩過,倒不如說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也是能夠保持冷靜的。
但是他卻煩躁了。
他在想,很有可能是帶土這個身體本來的個性就是如此,雖然轉移過來了,這個身體卻保有一些帶土的個性,所以造就了他也一起跟著煩躁。
他思索了一會兒,轉頭對著同樣也是在思考的帶土問了一句:「帶土,你現在感覺如何?」
帶土被卡卡西這麼一個詢問,突然有些懵,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沒啊,就是感覺到很平靜,內心很安定,感覺一點也生氣不起來那種。」然後他疑惑的看著卡卡西,「怎麼了嗎?」
啊,果然如此。
「沒事。」卡卡西隨便回了一聲,再度的轉回頭看著空白的紙面思索著。
要真如此,他是不是......可以藉由這個,來確定帶土對自己究竟愛的多深?
卡卡西馬上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他連忙揮了揮腦袋上方,想要把這個想法趕走,但那好像毫無用處,反而是更加清晰的烙印在心底。
這18年來,他知道帶土其實愛的是自己,但是卻從未親口說過。他知道帶土可能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但是這讓也喜歡著帶土的卡卡西多了一份不安全感。
他,也會不安、也會慌張。
『我什麼時後像是少女漫畫這樣矯情了?』掌心揉著眼窩,卡卡西有些淡然的笑了一聲,『還是別想了,還是快想出辦法讓身體回歸原本的吧!』
卡卡西在思考換回來的想法時,他發現他的內心在咆哮。
不想還給帶土、想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想要讓他知道自己其實一直愛著他。
『不!不能這麼貪心!』心底的另外一道聲音在高分貝的尖叫,他的耳膜被尖叫震的刺痛,『他喜歡你已經是一種奢侈了,不能再要求更多。』
『為什麼不能讓他知道?他也喜歡他!他有權利讓他知道!』
『不!不行!說不定他不喜歡他!』
......
「帶土,我先去洗個澡。」
「喔好!」
卡卡西默默的站了起來,拖著身體走向去浴室,而內心的兩道聲音仍舊像女高音般的爭執著。爭執著最深處的那個答案。
他,該怎麼辦? 【帶卡】幼稚園老師被自己的學生壁咚了怎麼辦?
* 幼稚園小朋友(呃、或是成年)X幼稚園老師
* 跟縮縮聊天的時候想到的,好萌喔5555555
「老師長大要嫁給我喔!!」
「......呃、可是老師是男生喔。」
「不管嘛老師嫁給我55555TTTT」
「你、你就別哭了,老師嫁給你就是了......」
「約定好了喔!不可以反悔喔!」
「好啦好啦,不反悔。」
卡卡西的回想結束,而他現在整個人陷入無限的思考輪迴中。
眼前的青年笑的一臉溫柔,同時眼神裡具有那麼一些侵略性的神采,與小時後軟軟嫩嫩的樣子截然成了反比,「我回來娶你了,卡卡西老師。」
旗木.人生第一線危機.卡卡西後悔了自己在他小時候曾經答應過的事情。因為是小孩子,加上當時他哭的超級凶,在不得已的狀況下才會答應帶土要嫁給他,讓他想不到的卻是他竟然把這個隨口答應的約定成真了。
「那個帶土......你當時是小孩子......」
「老師是說?因為是小孩子所以約定不能當真?」帶土挑起眉,狹長的眉間添了不少笑意,但在那之後直轉而下的情緒卻是一個也不漏的爆發出來。
顧及不上溫柔,帶土把人狠狠的推上牆後自個跟著湊上去盯著卡卡西,雙手拍在他身後的牆面上後便再無出言,就是直直的盯著卡卡西的雙眼。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仔細的觀察對方的臉,而帶土的眼眸很清澈,在深處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卡卡西微微的別開頭,並在那麼一瞬間抖了一下。他的眼神太過於熱情以及侵略性太強,想表達的執念一下就能讀懂,從眼眸進入,惡狠狠的敲進心底。
再加上在成長期期間抽高的身高,足以讓他感受到壓迫。
「帶土,你......」
「我喜歡老師。」
他在卡卡西開口後也跟著啟齒:「我真的、很喜歡老師。喜歡你這個人,旗木卡卡西。」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根本完全將小時後的誓約掛在心頭一般,「我在這麼多年來,小時後唯一記住的只有你,老師。」
卡卡西感受到對方撲面而來的氣息,濃烈的像是要將他占為己有似的。他不抗拒,但是有一種幾乎勒住他的那種窒息感深深的勒緊他的心頭。
他感覺自己似乎一腳陷入這個泥沼,一踏便是無回頭路。
「老師,告訴我,你愛我嗎?」宛如海妖塞壬般的蠱惑,他放輕的聲音裡全都是即將滿溢的情感,而他就像海上迷茫的旅人,被誘惑著踏入洞窟。
「我......」
「啊哈!找到卡卡西老師了!」稚嫩的孩子聲從兩個人的膝蓋高度傳來,但上頭有著像是貓咪鬍鬚的小臉蛋滿滿的疑惑才是讓卡卡西感到不妙的地方,「老師,你們在幹嘛?」
「......」
碎念:先稍微打一點點W 這個也是腦洞W
之後會完整的打出來WWW 【帶卡】特工也是很忙的,忙哄女朋友
*稍微把之前的設定打出來 裡面的設定太雜太亂我不想管(喂)
*性轉卡姐♀
*論如何哄女朋友
「你說這次的任務如何?」
「糟透了。」
「喔?怎麼說?」
「它害我沒趕上跟卡卡西的約會。」
「......」
*
他和卡卡西吵架了。
其實倒不如說是卡卡西單方面的無視帶土,就看見她的長裙一擺白臉一冷的狠心甩帶土一臉灰,踏在地板上的步伐都足以讓帶土整個人是傷心難過覺得冷。
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這麼生氣呀?他就沒看過她這樣子過。平常的卡卡西都是輕輕柔柔的說話,語氣感覺都能掐出水的那種柔和。但是現在的卡卡西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一句話都不跟他說,更不用說原因了。
道理他不懂,他也不懂卡卡西到底是什麼在生氣。
「你果然不懂女人的心。」親友A搖搖頭,一臉替卡卡西感到惋惜的樣子。要她她就不會跟這種男人在一起,只能說卡卡西實在是傻的可以。
即便帶土仍然是滿頭問號,親友A仍啥都沒表示的聳聳肩就走了,走前還留下一句這你得自己發現,要我告訴你我就是豬。
帶土很生氣又很無奈,連親友都寧可當豬也不告訴自己,要自己去找出答案來好好的跟卡卡西和好。但是他連個頭緒都沒有那他是要怎麼找答案?
你切菜總得給他菜刀呀!難不成你要他用手刀切?
沒辦法,現在就只能將就點用自己的手了。
和用腦。
*
「Are you sure?」
帶土聽著另一遠端的人嘰嘰喳喳的用著英文跟他說了一大堆連他都不是很明白的話,他不禁提出質疑。但是聽見對方強而有力的證明後,他遲疑了半响,這才艱澀的勉強點點頭。
他的工作是特工,高職業危險群的一份子。正是因為高危險群,所以任務自由度也高,平時的休閒時間更是充足,完全就是國家把你供著養,不過前提是你得有這個能力與條件站崗在這個職業上,以及必須隨傳隨到的高效率完成任務。
關掉了耳機內的電話,帶土嘆了一口氣,這就把口袋裡的手套給拿出來,慢悠悠的給戴上。帶土戴手套的時候煞是好看,卡卡西曾經這麼稱讚帶土:「你懂吧?就是霸王花你給它噴了一堆香水。」
噴什麼香水!霸王花噴香水這有用嗎?這妥妥的就是貶吧!
帶土一邊嫌棄卡卡西的形容,一邊的由衷開始想念那個總是瞇瞇眼對著他笑的卡卡西。卡卡西笑起來一直都是很好看的,長長的睫毛跟著眼皮的上下煽動,眼神柔柔順順的看起來相當舒服,雖然臉上有道猙獰不堪的撕裂傷痕,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卡卡西給人帶來的舒適感。
「唉、」多想總是無益的,不如早點解決任務早點想辦法處理他和卡卡西的問題。帶土抖抖身子,將手套戴好後便彎進倉庫堆滿箱子的死角處,冷眼的看著倉庫外頭逐漸攏聚過來的雙方團體。
任務是破壞兩邊的交易,與以往不同的是,他不能把人打到重傷。他在猜,很有可是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不能像平常那樣打到整個人沒意識,躺在床上根植物人沒兩樣那種。
聳聳肩,他也沒法說些什麼,只要遵照命令就ok了。
帶土將整個身子縮回到最暗處,無聲的吁了一口氣後便掏出槍枝。無可避免的是一場難纏戰鬥,而兩方的人數很明顯的來勢洶洶,他必須做好準備。
他抬頭,瞳孔逐漸由純黑轉為暗的紅,裡頭的勾玉悄悄的在黑暗處開始旋動,一轉一圈、彷彿能蠱人心靈澄淨似的讓人難以忘懷。
三秒,只要三秒,他就會衝出去阻止這場交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土默默的將腳步外移。
三。
他全神貫注的將焦點全放在兩方身上。
二。
手套透出了手汗,頭上滴下了一滴稱的上是久違不曾見的冷汗。
一。
他失去了意識。
*
帶土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這才悠悠轉醒。
他一開始痛的要命,手掌去摸了摸疼痛的後腦勺,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估計是頭被重物打到,換句話說,他被偷襲了。
緊接著,帶土看見了令他詫異的畫面。
銀色長髮絲在他的眼前飄揚著那散不盡的清香沐浴乳味,搖搖擺擺的長裙隨著逐漸眼前的人動作漸緩而停了下來,背對他冷漠的眼神他全都收盡眼底,他指的是兩眼,也包含傷痕以及寫輪眼的那枚左眼。
他就沒看過她這麼憤怒。
「你們碰我男朋友做什麼?」
她說。
「卡卡西!?」
他也說。
「你閉嘴。」畫風很高冷的卡卡西把手上的細繩包包丟給帶土,左邊的眼睛旋起了墨色的勾玉與絳紅的底色,然後安定下來。
「怎麼?男朋友被打就換女朋友出來打啊?」領在前頭、圍著雪貂圍巾的男人呵呵的笑了一聲,「唷,還一對眼睛呢!情侶眼嗎?第一次看見,賣不賣啊?」男人背後的眾人各個沒形象的就那麼笑了出來,嘲諷居多。
但卡卡西很冷靜的站在原地,非常的冷靜,冷靜到對面的男人與所有人意識到不對而尷尬的停下笑聲看著這個表情冷漠的女人。
帶土衣服底下的皮膚掀起了一股冷顫以及雞皮疙瘩,因為他想起來了。
那個從小總是吊打他完勝的小天才。
明明是個女人卻能把男人完爆的天才。
卡卡西。
「滾不滾?」在所有的氣氛蒙上一層灰時,她開口了。語氣冷涼的像是從大型冷凍櫃走出來一樣的讓人直打嗲嗦,「不滾我就打了。」
「就算你有寫輪眼,你也終究是個女......」人都還沒說完呢,卡卡西早以踏著青步、早早地就繞到了他的身邊,一雙白手就把人直接給揍了一拳,扎扎實實不偏不倚的打在腹部上。讓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卡卡西抬起另外一隻手又是一拳。
第一次還沒緩過來,又來了第二次,看樣子應該是戰五渣的男人索性兩手一攤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倒在地板上昏死過去了。
帶土和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短短不到幾分鐘所發生的事情,男人背後的那些人心底整片白茫茫的完全沒想法,而另一邊的帶土則是心底無限的臥槽臥槽到天邊去。
「滾不滾?」卡卡西轉過身看著呆住的一群人,口罩下的表情難以捉摸,但低壓嗓音的語調足以證明了她大有將這裡的人全部都痛毆一次的能力。呃、也包含後面那個現在傻楞楞當個提包小弟的特工。
「滾滾滾!都滾!!我自己用滾的出去......」
「求大姐放一條生路55555」
然後一堆人風風火火的從倉庫裡頭衝出去消失,一個都不留。
卡卡西看著一個人都沒有之後,消去了寫輪眼,抽走帶土手上的包後便長吁了一口氣。
帶土這才終於從震驚裡回了神,他看著卡卡西嘆完氣之後轉身就要走,連跟他說句話也沒有就要走,他的心臟突突的跳了一下,然後接下之後的動作。
他拉住卡卡西的手腕後把人往後拽,一把帶進自己的懷裡。帶土能感覺到卡卡西的味道撲了自己滿懷香,他滿意的嗅了嗅,並將另隻手給扣住了她的腰,儼然就是不給她跑掉的機會。而他也明白,卡卡西是絕對不會推開自己的。
果不其然,帶土很明顯的感受到了懷中的人放軟的身子,而並沒有出現掙扎之類的現象。他將卡卡西的手腕抬了起來,輕輕的在掌心親了一口。
「我很想妳。」
卡卡西沒有說話。
「你為什麼生氣?」
卡卡西依舊沒有說話。
帶土就見卡卡西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將語調放的很輕很軟,在她的耳邊死纏爛打的重複著你為什麼生氣這句話。他知道卡卡西最吃這一套,無數遍的使用仍無數遍的有效。
她吃軟不吃硬。
卡卡西抖了抖眉睫,過了良久這才緩緩啟齒:「......你的工作,太過危險了。」
「你總是不讓我知道你的身上有許多傷,你每次任務回來後都刻意的隱藏傷口,你真的以為我都沒有看見嗎?」
「我.....氣你不懂得珍惜自己,你又不是你的。」
帶土先是呆了一下,然後這才終於了解到卡卡西的思考。
卡卡西求的什麼也不是,就那麼兩個詞:安定,以及安全。
他突兀的感覺到自己心臟都快炸了,他甚至都想高興的把卡卡西抱起來轉個幾圈,然後歪膩的親個幾口在她那個白白的臉蛋上。
「卡卡西,我真的很開心。」他把頭湊近她的頸肩開口:「我很開心,腦中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卡卡西在擔心我。」
「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興奮。」他落了一個吻在卡卡西的後頸,然後他看見後頸在過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慢慢地,艷起了漂亮的淡粉紅。
「你別說了。」另手捂上帶土的嘴,卡卡西整張臉現在已經紅潤了起來。她就是對於帶土的甜言蜜語沒法去抵擋,總是那樣子。
「好好好我不說。」笑瞇瞇的看著卡卡西,帶土心裡感覺到卡卡西很有可能是已經沒在生氣了,他也特別愉悅的又親了卡卡西,「咱們一塊回家,吃晚餐。」
他看見卡卡西先是遲疑了一會,這才慢慢的點點頭。
「好。」
*
「這次的任務幹的不錯,帶土。」
「謝謝。然後我想辭職。」
「?! 為什麼?」
「我要回家陪老婆。」
「......」
Fin
碎念:蟹蟹,把腦洞填完了
依舊是照常運作的鏡子想要飛(醒醒好嗎) 【帶卡】ABO
*喔天我好污!
*大概就是把之前寫的幼稚園老師那個拿來改一改(喂)
*土A卡O用到快爛掉的設定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這個嚶嚶嚶嚶
*噢對,卡肉(゚∀。)(不)
卡卡西剛起床的時候是被熱醒的,渾身像泡在水裡所熱醒的。他感覺自己像在跑馬拉松一樣,汗水不停的沿著他的側臉流下而滴濕蓬鬆的枕頭。
他一開始以為自己原來有夢遊症,到處亂跑之後這才躺回床上,隨後卡卡西馬上發現空氣中濃厚的牛奶味,這才感覺到這一切似乎都不好了。
他吃力的用手肘把自己的身子撐起來,伸手摸索床頭的藥罐,在把罐子拿起來後,卡卡西發現裡頭可憐的只剩下一兩顆壓抑劑孤單的躺在罐子最底部,靜悄悄的。然後他這才想起來這幾天是他的發情期,他昨晚早就預先吃了好幾顆。
但是發情期卻依舊噹噹噹的降臨,這是為什麼?
不過他的思考到這裡就開始糊了起來,剩下的只有排山倒海的空虛感接踵而來,下方已經一片氾濫成災的將床單給染上了一大片深色水漬。
卡卡西喘著大氣,白皙的臉泛起了整片整片的大紅雲,像是宣紙渲上了紅色硃砂的色一般,如此艷麗。他難耐的摩蹭著床面,體內在叫囂著要他遵循本能,找個Alpha把自己惡狠狠的射滿、標記。
可惜總是很理智的卡卡西不可能會如此的放蕩不羈,而現在也沒有Alpha可以滿足他那個綿長的發情期,他是自己獨居的。
除了可怕的空虛感長驅而入外,卡卡西現在腦中最多的就是痛恨這個性別了。他就偏偏是個Omega,總是受人歧視的性別、一到發情期就會浪的跟狗沒兩樣的性別。
FK,他就是個Omega,沒法改變的事實。
他巍巍的用手褪下睡褲,當完全脫下時露出的就是那麼一雙漂亮的白腿,而下方早就立高的等待著手的安慰。卡卡西吞了一口水,這也是迫不得已,他已經很久沒自瀆了。
「老師,在家嗎?」
突兀的聲音讓卡卡西整個人嚇到立馬拉上了褲子,而他馬上反應到聲音主人自逕開門的聲音,他整個人彷彿是忘記發情期似的就要衝過去鎖上門。
而無奈就算腦子忘記了,仍然是依舊在的。
剛踏下床,腳便不受控制的直接軟掉,讓卡卡西一個失去重心的往地板倒而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他吃痛了悶哼了一聲,但更多的卻是又衝上腦門的渴求快感。逐漸的蠶食著他的意識,完全無法遏止的。
顯然是聽到了重物掉到地板的聲音,開門的人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急急忙忙的往聲音來源跑。而當他開門的時候,給宇智波帶土的卻是如此的畫面。
首當灌進他鼻腔的是濃厚的牛奶味,那是屬於Omega的信息素,而他口中的老師正癱在地上掙扎著,眼神渙散得不像話。就像隻脫離水的魚,一樣的無助。
宇智波帶土的臉上除了驚訝以外,更多的是被激起的反應,他走向卡卡西,把人給從地上攙扶起來。但一更靠近卡卡西,那牛奶味就更加的濃厚,像是不要錢似的拚命往他身邊纏繞,非得要把他整身都染上味道才肯罷休。
卡卡西勉勉強強的將眼神集中,一集中眼神,他的眼眶裡就都是帶土的臉了。他軟軟的抬起手,想要推開眼前的學生,無奈力道有跟沒有一樣,一下子便讓對方捉住手腕。
因為他看見Alpha眼裡的貪婪。
他的學生是個A,他也是前陣子才知道,所以他才會盡力的去避免與這個學生接觸,以免他的信息素去影響自己的發情期。
這下可好了,活讓他抓到自己發情期沒控制好。
帶土的眼睛瞇成一條線,直直的盯著現在在他懷裡的Omega,而他並沒有急著撲上去,反而是開始散出Alpha的信息素。
兩方的信息素就像兩邊的士兵糾纏著打仗,但很明顯的,卡卡西那邊似乎是很快的就敗下陣來。才不過一會兒,環繞卡卡西的不再是牛奶味,取而代之是那甜膩膩的紅豆團子味。
他一把抱上卡卡西,輕聲細語的開口說了一聲:「老師,做嗎?」
帶土的一抱上來,那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開始染上了Alpha的信息素,那膩死人的甜味開始溜進他的鼻腔,直竄腦門,進而主宰他的腦袋。
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卡卡西痛苦的想著。
可是對方是學生。卡卡西又想。
「老師不說話,我就當默許了。」帶土低下頭來,輕啄了卡卡西一口,「老師,交給我吧。」
他看見帶土的眼睛裡
閃爍著危險的神采。
碎念:手動再見,我卡在這裡(。)
世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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