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mitoki 發表於 2015-8-21 17:30:26

【刀劍亂舞】短篇【他們與他們的審神者】


  大家好,我是君時。或許在部份平台會看到我或是我另一個筆名:一見君傾的創作,當然也是想要給大家看我的腦洞,雖然是以前的。

  不忍說刀審好吃刀審好萌所以我腦補了很多東西……包刮十八禁。(抹臉

  那麼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

  本心。大俱利伽蘿&女審神者/忠

  吾主,當妳呼喚吾名之刻,我必然現身在妳面前。

  她叉著手目視刀匠鍛造,這期間視線沒有移開過。

  一個半時辰後,刀匠雙手捧上新造的刀在她的面前,如墨的眼點點鎏金凝視,刀匠害怕她所散發出來的威壓,雙手除了高舉刀以外顫抖著。

  她的手伸向前,離刀身上方一尺的距離,瞬間刀發出的鳴叫一陣又一陣。

  新鍛的刀正在興奮,刀匠感覺到刀正劇烈抖動著像是迫不及待──

  她勾起唇角,刀不受控制的衝進她的手心,她緊握著感受刀的脈動。

  「大俱利伽羅。」名字乃是束縛萬物最直白的言靈,然而刀卻是歡快的鳴叫。

  拔刀的瞬間,古銅色肌膚的男人從虛影轉實,原本緊閉著的眼緩緩張開。

  大俱利伽羅看著她。

  「許久不見,搭檔。」

  「主上,許久不見。」



  屍橫遍野的戰場插著斷刀殘槍,血的甲冑及斷肢,唯一獨留沾稍稍染狂氣的審神者及衣袍下擺染血神官。

  神官垂下的雙手滴滴落下烏黑的血液,跟沾染狂氣的自己比起來可是嚴重到重殘的程度。

  審神者輕佻一笑將手腕一轉,為化為刀的大俱利伽羅甩去黑血,她知道眼前的骯髒不堪的東西會污染她疼愛的他。

  ……。大俱利伽羅不語,他心繫著主人。

  審神者在當初早就明白了除了懺滅歷史修正主義者以外還有另一個妄念。

  明白就算阻止修正歷史,身為掌握附喪神的神官們及政府也會利用附喪神對於主人的眷戀引發墮轉後從中掌控。

  「麼,政府好搞定,剩下的就是你……神官大人。」或許沾染狂氣,審神者的笑容居然散發邪魅,她嗅著噁心的腐血壓著衝擊自身純淨靈力的不適。縱然她是曾經的──,現在卻是被召喚至此的實驗品。

  政府及神官,千不該萬不該對於飄泊的生靈及附喪神做出這種事,這種利用──

  「我那些可愛的小朋友啊……在對於非善類可是非常喜愛呢。」隨意轉動刀,手指貼上刀鋒湊近眼前仔細欣賞,幸虧刀鋒毫無受損,也幸好用自己的靈力包覆著他。



  『藥研,由你統率各部對政府進行懺滅。』

  『大將呢!大將您又要去哪!』

  『我去做我能做到的事情。』

  『我們絕對不允許您獨自去接近神官!』

  『只有我能做到,你們還弱小──』她收拾簡單的東西,便要拿起讓刀匠另外造出的長刀。

  沒有附喪神附著,純粹是物件。

  她不敢給予他名字,就怕這孩子對自己產生眷戀而被利用。

  一個沖力撞擊審神者的後腰,五虎退緊緊抱著她的腰。『我們不弱。』

  『有您的陪伴、有您的教導,我們變強了,沒有變弱。』五虎退的眼淚一點一滴滲入審神者的衣服。

  刀劍男子們的內心無聲哀鳴著。

  『是您讓我們堅定了本心不讓我們迷惘過!』

  『為什麼受傷承受的都是您!』

  背對著自己,他們的主君雖站在同個方向卻停留在原地。

  像是不屬於這裡、不屬於其他地方。

  時間凝結在她的身上。

  燭台切光宗深深明白,自己的心向於眼前肚量不亞於自己曾侍奉過的主君們。

  過於宏偉而其他太渺小有如一粒沙。

  但她卻告訴他們:一粒沙也是形成宏偉的重要角色,誰也不能缺誰。

  『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在您的庇佑之下!』

  『……』

  『說話啊!』

  『……沒有理由。』她忽然停頓,『守護本心,毫無理由。』

  『你們是我的本心,是我最開始的初衷。』

  『不忘,也絕對守護到底。』



  主上。大俱利伽羅開口,刀身輕鳴。

  「怎,要來跟我說說話?」她笑了,舉刀斬斷被操控的修正歷史主義者,一連數十用輕盈的身段,一一斬去。

  您也是,我們的執著。

  我們的本心。

  忽地黑眸裡笑意漸深,眼角有了淚光。

  「這樣就夠了,就夠了。」

  「來吧搭檔,我們的任務尚未完成。」

  是。
 
  兩個意識的心鳴動起,同步協調──



  『帶上我。』大俱利伽羅目光灼灼,若是要讓她一個人──

  最終,她妥協了。



  靈力枯竭後,大俱利伽羅手裡擁抱著皮膚龜裂的審神者,她的手依然緊握著大俱利伽羅的刀。

  知道這是她這是最後的力量,戰鬥至此靈力的運用始終在大俱利伽羅的身上。

  「聽著……」說話時喉嚨傳來的灼燒感,墨色堅定執意要看著他。「乖乖的…你是好孩子……」

  「……終結不是…最後……」大俱利伽羅的手緊握住她的,不敢把目光移開。

  「一定,還有……見到你的…時候……」

  在其他世界,肯定還能遇見。

  「別偷偷的……哭啊……」

  聲音漸弱,直到懷中的審神者化為碎片飄盪於風中。

  就像那年的櫻花盛開後狂風吹來,成了櫻吹雪。

  『與君共飲對酌,甚是快活啊。』審神者舉起酒碗,豪邁的向刀劍男子們敬酒。

  「……主上,我會一直等候,您的歸來……。」

  大俱利伽羅緊抱著她握過的刀,啞聲輕喃。

——小劇場

  審神者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底蓄著淚水的大俱利伽羅,伸手要去碰觸的時候卻被閃過。

  啊啊,被討厭了嗎。她苦笑,大俱利伽羅狼狽的用手臂擦著淚水。

  看著他哭成這樣,心裡也不好受啊。

  不哭不哭。我還在,這是劇本而已……審神者話語停頓,忽然問了。

  還是不喜歡?

  「……。」大俱利伽羅搖搖頭,把劇本捏的更緊。

  呵呵……審神者再次伸出手揉揉大俱利伽羅的髮。

  我還在。

  「……嗯。」






kimitoki 發表於 2015-8-21 17:33:40

箱庭。加州清光x女審神者←大和守安定


  你為我開了一扇門,我卻關上了你的一扇窗。

  你拉我離開了邊境,我卻推了你到深淵盡頭。

  你對我無怨無悔,我卻對你……

  清醒,她看不見世界。一片黑暗。

  她懷疑是否自己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於是她摸摸了眼睛,是張開的。

  卻再也看不見了。從那天起,她盯著所謂的黑暗很久很久,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突來的失明,讓她焦躁不安。

  但也不曾傷害自己。只記得有人曾這麼叮嚀。

  曾經的深情喚著自己的人,去哪了?她嘗試問著自己,最後手邊碰觸到冰涼的金屬,隨後劃破手指,血染上了什麼。

  是刀?還是什麼?讓她想了很久,也不怕再次被劃傷,順著那金屬物往上挪。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直到碰到柄,才停了下來。

  是刀。或許是熟悉,她的手顫抖著,緩緩抱起那把刀。

  「不行哦,主。」

  誰?聽起來是如此的熟悉,卻也記不起來。她朝著那個方向望過去,之後有個溫度貼上臉。

  是手。

  「主……這樣把血抹在他身上,是想再喚醒他嗎?」

  喚醒他?他是誰?被拉著劃出一道口子的手,摸上了誰的臉。

  血液,沾染了大和守安定的臉。

  他舔舐著她的傷口,甚至用舌尖去抵著,能感覺到她顫抖不已的手,大和守安定看著她無神的眼溢出淚水。

  知道她無法說話了,大和守安定的手指輕輕點在她的喉嚨,往下滑去,順著拉開衣襟。

  那是強制脫離審神者的身份而留下的疤痕,明明是會死,卻以失去視力及聲音作為代價,活下來。

  現在,她被他關在這裡。

  名叫箱庭的地方。

  為何加州清光犧牲了自己,強求她活下來?是他一直無法明白的地方。

  不就是,把『我們』當作工具,去懺滅那些『東西』的人嗎?

  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像是說什麼,大和守安定選擇忽略,將她的衣襟拉上。

  現在連自己也被她束縛住了。大和守安定拉過托盤,端起蔬菜粥。

  舀起、吹涼。「張嘴。」

  看著她聽話的張開嘴,大和守安定將一湯匙的粥輕輕靠上她的唇邊,要她吃下。

  一口一口的吞,一匙一匙的餵。

  有時候粥品會沿著她的唇角溢出,大和守安定總是會湊近,將溢出的粥舔掉,甚至故意吻上她的唇,舔食她口內的殘粥。

  翻弄她的舌腹、刻意吸吮,她緊緊拽著大和守安定的衣服,無法發出聲音的喘聲。

  或許是看她迷濛像是想到誰的表情,大和守安定將她壓在身下。

  「這裡只有我,沒有加州清光。」

  這裡只有我,沒有_________。看不見是誰,但是聽見他所說的話,明明本該是名字的地方卻像是被什麼吵雜的噪音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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