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默 發表於 2016-2-29 20:50
媽呀超讚的TUT(不要粗口##
安安這裡是新讀者❤️
問一下我也可以叫你小珞嗎///////
謝謝喜歡!!!!!!!
可以叫我小珞沒問題的~
冰炎的生死之後見真章!
漾:學長那個火星人哪有那麼容易死......
冰炎:褚,你很想被我揍是不是?
偷偷透露,目前已經寫完第八章,而第八章因為有點長,所以會拆成上和下~
敬請期待! 本帖最後由 s10130559 於 2016-3-1 11:36 編輯
雅雅(◕‿‿◕) 發表於 2016-2-29 22:53
果然標題或副標題要取好一點的名!
因為雅雅就是看到這"血色的幸福碎片"才點來看的(笑 ...
那時候想篇名也想了好一陣子~
覺得『血色的幸福碎片』能夠表現出幸福破碎後刺傷兩人的感覺,也有配合到這篇的內容,所以就拍板定案了!
(六)從指縫間溜走的
自從上次滾床單滾到又睡死後,學長難得沒有第二天繼續前一晚的大業。更讓我感到不解與驚恐的是──那隻根本是餓狼來著的半精靈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碰我了!而我所說的「碰」,涵蓋所有肢體接觸。換句話說,他不僅僅是沒有找我做床上運動,連親吻、擁抱、牽手,甚至是巴腦和踹人都沒有。老實說,自隔壁房的最後一次溫存後,我就沒有再看到學長了。
原本以為那隻死愛錢的人馬又丟了一堆任務要學長去處理,我抄著米納斯和老頭公就跑去會計部要蓋布……咳,是詢問學長近期處理任務的情況。
沒想到,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
誤會夏卡斯一口氣無處可發洩我就認了,那隻人馬還抓著我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我哭訴,說什麼學長申請了暫停袍級職務免死金牌,風風火火地來會計室和他打照面,表示復職前不會再接任務,害他虧損了不知道多少卡爾幣。
耐著性子展現最佳風度,我把黏在身上的人馬拔了下來,也不管會砸到什麼隨手亂扔,一個移動陣轉回黑館。那時,好巧不巧,遇上埋伏在黑館外想偷襲我的反妖師人士,一個不爽,有點失控地把那群人全部轟了。
那是我第一次了解為何學長說打人可以紓壓,因為這真的是個很適合發洩情緒的休閒活動。
若不是米納斯喚回我離家出走的理智,那些人應該已經被射成蜂窩了。雖然還是可以復活,但我猜輔長下次會在我身上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繡上一束特大的花束。
回想至此,自學長給我搞人間蒸發的第一天算起,已經過了快半個月。
※
我快速奔跑著,腦中除了千冬歲不久前所說的話,什麼也裝不下。
『據我的調查小組表示,今天早上有在校園裡看見冰炎學長的蹤影。我的使役也有回報,證實情報無誤。』
升上大學的千冬歲已然是情報班的領導者之一,管轄著數個在情報蒐集方面各有所長的小組。不要懷疑,雪野千冬歲同學這次的行為就是傳說中的公器私用。美其名是「訓練訓練屬下」,說穿了,只是利用職權調度人馬幫我追蹤學長的下落。
大概是我最近真的太心煩,整個人活像是學長上身似的,破壞力直逼滿點,喵喵和千冬歲他們才會想辦法──動用各種公權私權──找出學長的下落,好阻止我繼續把殘缺的屍塊送進保健室。
關於這點,我那群火星人好友們再三聲明,他們絕對不是不想看到別人掛點──開玩笑,這應該是他們人生中的一大樂趣之一──而是秉持著不要和醫療班做對的理念,制止我這種自殺式的行為。
我也相信,工作到爆肝的藍袍殺傷力不會比沒睡飽的黑袍低到哪裡去。
腦中畫面停留在體驗過醫療班暴力手段的好友們心有餘悸心有戚戚焉的臉上,此時的我已經衝上黑館四樓,於學長的房門前止步。
原本要開門的手,在距離門把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腦海中朋友們的臉模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多月前的醫療班秘議。
在學長不見蹤影的這段期間,我其實經常思考著這萬分困擾我的問題。
起初,我認為最可行的方法就是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要讓學長的身體受到妖師血統的影響。但是,在經過這度日如年的半個月後,我很沒骨氣地半放棄了這個方案。
才短短半個月!不過是沒見到面半個月而已,我已經心煩氣躁到快速進化成半個活體兵器,殺傷力差不多有學長的一半。這帶來的影響不單單只是輔長復活到唉唉叫,無法靜下心也讓我不太好受。
學長在的時候,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縱自己,重複告訴著自己「再一天就好,再給我一天就好」,任由自己被感情牽著鼻子走。學長沒趕我走,我就繼續死皮賴臉地膩在學長身邊,裝作毫不知情似的。
自己真的是個爛人。
為什麼學長在鬼王塚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我卻辦不到?不要說用自己的性命交換他的,我連為對方好而放手都做不到。
你真的很自私啊,褚冥漾。
就像現在。明知道不要去在意並搜索對方的下落才是最好的,讓這半個月滋長出來的一點距離繼續蔓延擴大,等到他親手推開我時,才不需要承受那麼多痛苦。太刺激的情緒不宜一次全部負擔,一天一天地慢慢吸收、逼迫自己接受事實,才不會被殘酷的現實擊潰。
轉過身再多往前走幾步、回自己的房間──我明明有這麼一個選擇,卻還是牙一咬,打開了掛有緋色水晶掛飾的門扉。
冰與火的元素氣息在門敞開的瞬間襲來,強烈到讓我有點難以忍受。直到老頭公反應過來並設下保護結界,我才踏入房間。
房內沒有學長的身影,只有兩個熟悉到讓我頭皮發麻的非人。
「混帳的後人。」紅髮男子瞪了我一眼。
另一位銀髮女子沒有開口,只是別過臉,但身周加劇的冷冽氣息讓我感受到她對我的不歡迎。
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學長兩方家族的代表──冰牙精靈的瑟洛芬與燄谷狼族的阿法帝斯。
我們一狼一人一精靈並沒有相瞪眼太久……呃,話雖然是這麼說,實際上只有我受到重度驚嚇似地看著他們,那兩位完全沒有想理會我的意思。總之,不長不短的一分鐘似乎還在他們的忍受範圍內,在學長回到房間前並沒有對我動手,否則估計我現在已經躺在保健室的走廊排隊復活了。
「褚。」走進來的學長沒有顯現太多表情,平靜,像是早就知道我會跑來找他一樣。
顧不得兩位使者還在場,我急忙迎上前:「學長,我……」
學長紅寶石般的眼睛瞥了我一眼,看見他的暗示,我立刻閉嘴。
「瑟洛芬、阿法帝斯,麻煩你們去找賽塔,有些事情要處理。」學長下達指示。
「遵命,少主。」
「謹遵指令,殿下。」
那兩人快速但不馬虎地行禮後便消失,留下我和學長。
或許賽塔真的有事要找他們吧,但直覺告訴我,學長下了這道指令更多是為了支開其他人,好讓我倆獨處。
而直覺告訴我的另一件事就是,學長接下來要談的東西,我絕對不會喜歡,最好立刻奪門而出,這麼做對我脆弱的小心靈比較好。
這些我都知道,但腳像是生了根,定在原地一步也無法移動,只能睜愣地望著學長慢慢靠近。
「褚……」他俯下身,冰涼的吐息搔著我的頭髮,癢癢的。
伸出手,我緊緊抱住他,怕他下一秒會再度消失。
學長在我碰到他的時候頓了一下,但沒有推開我。過了幾秒,我聽見他輕微的嘆息,接著輕輕撫上我的髮安撫著,就像每個同床共枕的夜晚。
死命地蹭著他精瘦結實的胸膛,我拋開所有顧慮。這一刻,我只求能待在這令我安心的懷抱裡久一些。
醜陋的自私──貪戀著學長的體溫與氣息,我不屑地嘲諷自己。
寂靜蔓延著,只有衣物摩擦的細微聲音。
率先打破沉寂的是學長,而他一開口就扔了顆震撼彈,炸得我體無完膚。
「褚,我要回冰牙。」 本帖最後由 s10130559 於 2016-3-12 19:54 編輯
依言來更文了~~
這一章短了一點。(六)和(七)原本是同一章,但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有點太長,就找了一個可以當作段落的地方切開了。
歡迎大家留言說說心得之類的喔!
下禮拜六一樣會更新《紅線情》,目前存稿已經到(十)
偷偷透漏:沒意外的話,在(十一)會告一個段落,轉個視角,開啟下一個故事線
敬請期待!也謝謝所有看了這個故事的人~
預告──明天會更新《異界旅行》:http://pinkcorpse.org/thread-45423-1-1.html
【七】與無殿的交易
本帖最後由 s10130559 於 2016-3-27 20:03 編輯深夜,我沒有回黑館休息,一個人窩在水之清園整理混亂的思緒。
學院內應該沒有什麼人會大半夜跑來清園獵捕妖師,尤其是破壞力暴增到近期上了學院特報頭條的那種,加上身上也帶著米納斯和老頭公,我才會很沒有防備地縮在學院大戰後不但修復好甚至更加華美的水上亭一角。
即使已經經過了超過一天的時間,學長的話依舊在腦中迴盪著,讓我的心情無法沉澱下來。
我要回冰牙──平靜無波的語氣,像是在陳述一項事不關己的事實。
當下,我除了錯愕還是錯愕,外加見到鬼的驚恐。
這真的是那個看到兩族使者出現就用武器逼人家滾回隱居地的我學長嗎!
原本想打哈哈地告訴學長別開玩笑,但是面對那張霜雪般冰冷毫無表情的臉,我連僵硬的微笑都無法支撐太久。
第四次直視學長美麗的眼睛,沒有預想中的悲傷、憤怒、不捨、掙扎──沒有,什麼情感也沒有,只有自己脆弱的倒影倒映在彷彿結了冰的眼眸中。
然後,我奪門而出,而他也沒有試圖挽留我,只是任由我像陣風捲過他身旁、離開黑館。
截至目前,我都沒有再回黑館過。昨天晚上露宿風之白園,今天早上跑到火之焰園,下午則去了趟地之石園,最後來到現在所處的水之清園。
已經巡迴過一次校園的四個元素結界,亂哄哄的腦袋卻依然無法靜下來。
『主人,』耳邊傳來水流聲與似風鈴擾動的叮噹聲響,米納斯美麗的身影在眼前顯現,『請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您是否遺漏了某些事情。』
遺漏什麼?學長不是表示得很清楚嗎?他要離開這裡,回冰牙族去了。
『冰與炎的殿下並沒有說不會回來,更沒有提及任何要斬斷感情牽絆的字眼,』米納斯的聲音有些無奈,『您不要鑽牛角尖了,回宿舍吧。』
望著米納斯水藍色的靈體融入水上亭的背景消失,我開始咀嚼幻武精靈的建言。
的確,學長沒有說出分手之類的語句,對於肢體接觸也沒有拒絕。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感到害怕──
害怕那對火色瞳眸中無機質的淡漠,畏懼那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
並非所有想法都需要用言語傳達,肢體、眼神、語氣,微小的細節裡處處藏著一個人真正想表達的意念。而昨天所見的那雙沒有了情感火苗搖曳的眼瞳,無非是在劃清我倆之間的距離,用他最擅長的冷漠。
那是比一句「我們分手吧。」還要令我感到難以呼吸的壓迫。
我聽見了米納斯清清淡淡的嘆息。
「米納斯,對不起……」對不起,讓妳的苦心白費了。
太了解對方的個性,看得太清楚使我根本無法矇騙自己。再說,就連當初踏上回燄之谷而後又繞去綠海灣的長途旅行,學長都沒有申請卸除袍級身分,這次卻這麼做了,彷彿在用行動說明……說明不會再回來的事實。
蜷起身子,我閉著眼靠向亭子涼涼的柱子。
一直躲在校園角落也不是辦法,但我又沒有勇氣回去面對現實。自己猜測是一回事,從對方口中聽見證實猜測的話語又是另一回事。唉,不過說實在的,將已經無法重新拼湊起來的心的渣滓捧起來再摔一遍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無論如何,結果都是相同的……
就在我說服自己回黑館時,一隻散發著水藍色光芒的蝴蝶闖入我的視野。接著,兩隻、三隻……一整群蝴蝶如飄落的花瓣般在空中起舞,炫目的景象奪去了我的注意力。
待蝴蝶往清園各處散去,一個本不存在於此的人湊在我臉前,身上的衣飾設計與方才的蝶群有異曲同工之妙。
「嗨,小朋友,好久不見。」穿著看似沉重的靛藍緞瑩藍繡線和服但身手依舊靈巧的女孩咧出不曾變過的笑容。
「所以啦,」夜深人靜之時,突然在清園冒出來嚇人的扇董事搖著手中的藍紫色櫻花圖樣摺扇,笑嘻嘻地開口:「漾漾小朋友,你大半夜的在這裡做什麼呀?來欣賞我親手設計的新版水上亭嗎?比之前那個好看,對不對?我家那口子就是沒有藝術細胞,哪像我……」
我沒有打斷扇董事滔滔不絕的話──就算給我控制陰影毀滅世界的能力,我也絕對沒膽這麼做──只是僵硬地微笑著,對方說了什麼都左耳進右耳出,半點印象也沒留下。
「真是的,漾漾小朋友今天都沒反應,不好玩。」發現我沒有搭理後,扇董事嘟起嘴,一屁股坐到我旁邊。
敢情您半夜兩點來這就只是為了玩我嗎!
「好啦,不鬧你了。」收起嘻皮笑臉,她換上較為正經的表情。看著我的眼睛,她認真地問:「你在想什麼?」
愣愣地看著那雙似能蠱惑人心的水藍色眼瞳,我不由自主地低語:「學長他……要回冰牙了。」
「嗯哼。」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扇董事沒有正面回應。
看著她表情沒有太大變化的臉孔,我覺得她應該知道實情。
不,我萬分確定扇董事知道關於學長要回冰牙的所有細節。
深呼吸,我鼓起勇氣發問:「請問您……知道詳情嗎?」
「漾漾小朋友想知道些什麼呢?」扇董事不答反問,「想和無殿索取任何東西,不管是實質還是無形,都得付出代價喔。關於這點,你應該有聽說過吧?」
您是說無殿的敲詐能力嗎?非但耳聞過,宿舍隔壁房鄰居的家族還是遭敲竹槓的受害者。
不知道我這麼問下去,然隔天收到寫著「九成族產」的催款單會作何感想?啊,說不定在然找上我前,我就已經先被自家阿姊給剁碎拿去當肥料了。
似乎是我的表情變化太有戲了,扇董事伸手揉亂我的頭髮:「唉呀,漾漾小朋友不要那麼緊張嘛,姐姐又不會把你吃掉。」
您不會,但我敢保證我親姊一定會不顧親情,把我剝皮抽骨放血。
「臭小子回無殿的這半個月,小朋友好像很擔心?」扇董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讓渾身不自在的我臉紅了起來。收起摺扇,她用扇子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看在你很照顧臭小子的份上,我這個養母就好心透漏一點點沒有違反契約內容的情報好了。」
顫抖了一下,我避開那似是能看穿一切的視線。她也沒有對我不太禮貌的舉動表示任何不滿,只是笑了笑,便把扇子收回。
很照顧學長什麼的,如果被他本人聽到就死定了……最後遭殃的一定不是董事您,而是毫無反擊能力的小人我。
不過,見她一臉「想問就問吧我再考慮要回答什麼」的模樣,我也放下顧慮,豁出去開始提問:「請問學長他……回冰牙一族是為了什麼呢?」
沒想到,第一個問題立刻被打槍:「這是保密項目的第一條喔,不能告訴你。」
「是、是嗎……」我嘴角抽蓄。
該不會每個問題她都要這樣打發我吧?果然是來玩耍的嗎!
「那……請問學長他還會回來嗎?」死馬當活馬醫,我繼續問下去。
令我慶幸的是,扇董事今天似乎帶了點良知出來玩,帶了點提示意味地反問:「小朋友,你覺得呢?依你對臭小子的認識,他會不會選擇永遠待在退出歷史潮流的冰之牙呢?」
依我對學長的認識嗎?感覺他就是那種沒辦法慵懶放鬆度日、每天不動手摧毀點東西就會手癢難耐的人,完全不適合精靈的慢步調生活……幸好學長現在不在這,不然被發現我一臉微妙地看著他,肯定又要挨一腳或吃一拳。
心中燃起了小小的希望火苗,我追問道:「請問學長多久後會回來?」
「這種關鍵重點也是不能透漏的喔。」扇董事展開扇子,一派輕鬆地搖著,「不過呢,我可以告訴你,臭小子現在破壞約定,要在成年前脫離無殿管轄、回到冰牙族,當然得付出點代價。至於是什麼樣的代價,這也是保密條款之一。」
我現在大四,那麼學長今年應該是二十三歲左右,距離精靈一百歲成年差了七十七歲。
他該不會要在冰牙待到成年才能回來吧!等他回來,我都已經是個九十九歲的老阿公了,感覺很糟啊……不,說不定屆時,我墳上的草都已經不知道被清理過幾次了。雖然現在的醫療技術發達,守世界這裡也有很多就原世界看來很犯規的技術,但人類要活到百歲也不是那麼容易。何況,我還沒忘記安帝爾那個混帳害我折壽了三年。
這麼看來,我……大概沒機會活著看到學長回來了吧。
感覺到眼眶開始發痠,呼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我慌亂地深呼吸,希望能控制似乎要失控的情緒。低著頭,我狼狽的模樣清楚地映在水上亭如冰面般的地板上。
啊啊,學長,我該怎麼辦才好呢?事到如今,你會後悔選擇我為伴侶嗎?會想把小指上的紅線剪斷嗎?如果一開始就沒有認識,你就不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境了吧?
都是我的錯……
「痛!」分神之際,某件物品重擊我的頭部。
強忍著快流下的淚水,我回頭看了兇手一眼。只見扇董事連掩飾都不掩飾,扇子還妥妥地放在我頭上,她本人則依舊笑得一派天真爛漫。
「吶,我說漾漾小朋友,」她笑著湊到我臉前,「你有沒有興趣,和無殿來場交易啊?」 漾漾變阿公,學長回來會滿頭黑線吧?
漾漾好口憐T_T 敢可請問扇董事你真的是出來逗漾漾小朋友玩的吧!
"和無殿來場交易?",扇想和漾漾交易什麼? 梟云容 發表於 2016-3-27 22:05
漾漾變阿公,學長回來會滿頭黑線吧?
漾漾好口憐T_T
人類和精靈壽命差的可憐之處......
不過,請放心,作者不會讓他們經歷這麼殘忍的事情XD 小廷 發表於 2016-3-27 22:27
敢可請問扇董事你真的是出來逗漾漾小朋友玩的吧!
扇董事閒來沒事做找樂子的成分占了百分之六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才是來講正經事的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