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2:57

【火影】幻影(all佐)[已完成]

本帖最後由 王俞 於 2015-2-6 19:44 編輯

今天在清理文件夾wwwwwww
偶然發現這篇我中二時期的同人文wwwwwwwwwww

所以我決定發了
要看的人請看這裡

黑化√
蘇√
雷√
黒木葉√
沒邏輯√
萬人迷√
複數重生√
男主穿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是簡體!是簡體!是簡體!
蘇死你不償命~
不過我記得發過的地方貌似我blogspot有發過~指路formisingforme,就是不知刪了沒~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4:59

Part1

嘛?我重生了。
我很纠结的看着眼前肉肉的双手,淡定的放下继续望天……花板。
准确来说,我也不认为他们一次活动就真的可以让我死亡(严肃状),所以说如果渴求死亡的话最好不要当幻术师的话是真的(点头),果然不听老师言吃亏在眼前?
只不过,为毛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熟呢?
“佐助肚子饿了吧?……来~”
抱歉哦,我肚子还不饿。
“母亲,怎么佐助那么呆的?”
啊……我想起来了,佐助不就是过后被他哥灭族的中二之神么……?
“鼬你怎么能那么说呢?”美琴一边抱起我,一边对鼬说。
“可是那是真的……”
看鼬还想说些什么,美琴连忙打断他,“鼬想抱抱佐助么?”
说完,我的位置便转移了阵地,从温•柔•乡到一点也不•温•柔•的•怀•抱。
“母亲,佐助快睁眼了吧?”语气多得是小心翼翼。
貌似我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睁开眼睛呢……
“是啊……”美琴瞧了鼬一眼,“怎么?”
“我希望佐助第一眼会看到我。”
嘛……果然是弟控呢,要不就满足你一下好了?
美琴站起身,在要出门前说“那鼬要好好保护佐助哦。”
是啊,会保护到亲自灭族呢~~
“啊……”
在用精神确定了美琴出门了之后,我正要睁开眼来瞒住自家兄长的愿望,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这次……还是会跟之前一样么?不过如何,我会保护你的,佐助。”不管怎样,为什么会回来,我都一定要保护好你,佐助。
啊~看来鼬是重生的?(挑眉)
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一个有着八字纹的孩子。
笑眯眯的,像婴•儿似的双手乱挥,发出笑声,吐着泡泡之类的,难不倒我。(摊手)
“不过,佐助这次比较迟睁眼呢……”难道是我的关系?
啊~不是你的关系哟~鼬桑,只是里面的芯换人了~
奉上无敌婴儿笑,我没心没肺的想。
“……果然佐助还是好可爱。”说着脸向我这边蹭了蹭。
啊……就是这个机会,我伸出手抓着鼬的脸颊,拉了拉。
鼬停下了动作,“为什么抓我呢……?”难道八字纹怎的很有趣?
印证他想法似的,我“咯咯……”笑了出来。
早就想知道八字纹到底是怎样出现的了……结果还是不知道么?
松开手,打了一个哈欠,就继续沉入梦乡。冥想什么的比知道八字纹来得重要的多了(严肃状)。
鼬吻了吻我的脸颊,把我抱紧了些,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现在宇智波佐助3岁了。
而我,从未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
也不会去想练练体术什么的,我从未忘记我是靠精神力的幻术师,或者也可以说用语言杀人的人。
对于未来的命运什么的,也许会悲哀什么的,可是天生冷情的我也只会顺其自然。
我并非圣母,也许重生的宇智波鼬并不会灭族也说不定。
……或则我可以让鼬取走我的眼睛?
这是我翻找家族文献时看到‘万花筒写轮眼’时的想法,毕竟对我来说,眼睛的存在并不是必须的。
如果真的没有任何建树的话,我这个‘天生哑巴’,‘个性阴沉’,‘毫无忍术天赋’,‘疑似自闭儿童’的宇智波族长家二少爷,大概只会飞速的掩盖在历史之中。
说起来,来了这里,我的兴趣除了冥想就是看书了吧。
虽然一开始看不懂这里的字,就算认识,连在一起也常常不了解。
但是,我还是喜欢看书,就像前世一样。
然后渐渐的,就看得懂了。
这,只能归功于鼬的用心指导了。
不过再10岁之前,除了言灵,我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也许是重生的关系,鼬的耐心相当好。
即便我已经孤僻到一定程度,他还是一脸坦然的呆在我身旁,陪我看看书什么的,几时心中会闪过迷茫及疑惑。
为什么……佐助不说话?难道是我重生的代价吗?鼬常常闪过这种想法。
当然,出于兄长的责任,他还是试图带我出去接近人群和修行什么的。
虽然我很强硬的拒绝了。
“好了……佐助乖,松开嘴,待会儿牙齿会痛的。”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精壮的手臂上已经布满我的牙痕。
虽然目前为止我的身手很差(或者说从来没有好过,比起那些强悍的人,我也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但是我总能准确的要在鼬的手臂上。
而且我的牙齿——即便只是乳牙——也是异常的锋利,常常会让伤口渗出血来。
即使是会这样,即使是会受伤,他还是会很耐心的陪着我。
我猜,大概他是想补偿佐助吧?或者说这就是兄弟之间的羁绊?
居然也会延伸到我这个看起来就知道不是原版佐助的身上(挑眉),只能说他死心眼什么的嘛?
事实上,在这个家里,父亲富岳已经完全放弃我了;而母亲美琴,虽然她一直努力的和我沟通……
可是一看到她那种小心翼翼又是期待又是失望的表情,我感到相当不自在。
所以,我能躲着她就躲着她。
我只想安静的活着,实现我前世的梦想,像老鹰自由的在苍穹翱翔。
在此之前,我不想被什么束缚着。
大概就是心境上的关系,我的隐匿效果非常好,难怪老师会说心境会影响修行什么的。
“佐助?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呢……”
这么说着,鼬并没有试图把我带走,反而是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接了一个B级的任务……”
要说,在平常,就算是别人路过我身旁也会下意识的把我忽视。
可是,无论我把存在感弄得多么薄弱,鼬他还是能找到我。然后坐在我身旁,向我说一整天的活动或者木叶又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等等。
这跟岸本的鼬有些不同,也许是为了改变我什么的,现在的鼬相当话痨。
说实在的,我很担心。
要是他的性格改变了,那么该不会真的会和干柿鬼鲛双宿双飞吧……(儿子你在想什么诡异的事情啊……)
但是,在父母面前他又是那个面瘫闷骚(儿子,如果鼬知道你这么想他的话他会哭的……)的样子?也没见他和父母多说些什么。
算了,其实也不管我的事。
我吃饱了。
放下筷子,我依然遵循礼仪的坐在桌边。
因为礼仪的关系,吃饭的时候不能比一家之主早离席,我只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很认真的样子,其实心思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哼。”对于我,富岳一直都是一看就心烦的样子。
“我吃饱了。父亲,我能够先离席么?”鼬放下碗筷,毕恭毕敬地说。
“去吧。”富岳点了点头,相当轻易的就放行了。
“好了,佐助我们走吧。”这么说着,鼬拉起我的手,把我带了出去。
其实不用这样的。
在我前世的时候,常常把我看到的‘未来’说了出来,一语成真,被父母当成怪物,我已经习惯了。
作为一个名门望族的一族之长,富岳这样对我算好了,毕竟我看过更凄惨的。
而我,早就在下了决定的时候,会好好承受了。
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佐助,不用太在意呐。做好自己就行了。”这个时候,鼬突然说话了。但是因为鼬在我面前就是一副话痨的样子,我并不感到惊奇。
不过,他现在是想和我说什么呢?
我其实不太在意呢,毕竟比起前世,无视什么的算是好的待遇了,不是么?
“……可是佐助也不在意别人吧?”这时候,鼬那双漆黑的炯炯有神的眼睛望了过来,“看吧,佐助的眼睛就是那么告诉我的。”
他轻笑了起来。
“我觉得佐助高兴就好了。”
“如果这是真正的佐助的话。”
“有我在啊。”
“我是哥哥。”
“我会保护佐助的。”
他这么说着,眼神仿佛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很满足的样子。
脸上带着像是猫咪一样餍足的笑容。


我有点理解他对‘佐助’的感情了。
需要兄长存在作为自己生存目标的弟弟和需要用弟弟的存在意义来证实自己存在的哥哥。
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放上为对方的名义,然后就不必承担责任了。
这个想法……太扭曲了。
说不定,宇智波家的兄弟都是那么扭曲的,无论是斑和泉奈还是鼬和佐助。
也许,宇智波家的兄弟是受到诅咒了吧?兄弟俩的生活只剩下彼此,以后才会虐恋情深的样子。
呿,真是够了。现在我就是佐助,虐心什么的……关我什么事?
一股无名火燃烧了起来,突然间很烦躁。
不过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在鼬转过身准备替我开门的时候,我歪了歪头,用心声对他说了一句话。
“那么鼬哥哥,一定要亲手杀了我哟。”
因为许久未用的关系,清脆的童音变得诡异沙哑,像妖物般的在鼬的心底响了起来。
鼬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样子带着震惊、悲哀等等地复杂。

鼬迟疑的看着我,“佐助说话了吗?在刚刚?”
我看着他不说话,走进房间后便把他和我隔绝了起来,门外和门内。
只是那一夜,诡异的童谣响遍了这个木叶。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娃娃哭了没眼睛,挖了一双来给她……”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5:39

Part 2

从那天开始,我可爱的哥哥鼬就开始躲着我了。
也难怪,没有哪一个人能忍受自己最爱的弟弟突然‘说出’那种恐怖诡异的话呢?
就算他重生了一次,就算他是天才的鼬。
我想第一次能‘听到’弟弟想法的喜悦,也会因为内容而感到可怕及惊讶。
嘛,他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纯粹的……白纸般的佐助?我想如果是颜色的话,我的灵魂大概是紫的发黑。
这是一句让人感慨的想法啊,没想到我第一次表达我的想法就把他吓跑了。
嘛,虽然有点寂寞——毕竟鼬每次来找我说话很好打发时间——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安静的空间。
我想,就算现在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这样……也很好。
说起来,呆在这里也不错呢。
有着绿茵的草地,碧蓝的小潭,里头有几只色彩鲜艳的鱼儿,身旁还有一颗年龄非常大得老树。绿荫下感觉阳光照射过来的温暖,还听到几只鸟儿的声音。
大概因为是忍者的关系,他们都不怎么会理解这一份在我们身边的美丽。
而无比悠闲的我,就坐在这里感受天地间的‘气’。
以及看着无与伦比美丽的自然。
说不定这就是鼬每次找到我不带我走,而是坐在我身旁的原因。为了这一份美丽的景物。
因为啊……靠他是无法发现这种隐藏起来的美丽。

“哎哎……你就是鼬桑的弟弟佐助吗?”那个男人这么说着,跳到我面前,遮挡了我感觉太阳的温暖。
这个人……很讨厌。一瞬间,我对他下了评语。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双眼,英俊有些阴柔的样貌。
大概17、8岁的少年和我对视。
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遮挡我汲取温暖及天地间的‘气’,我决定讨厌他!
于是我偏过头,施行看不见听不见不存在的政策。
“果然是个让人头痛的孩子么……?”这么说着,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像这种自己说自己听的性格到底怎么养成的?真实太讨厌了。
我站了起来。
“诶,佐助君要走了么?我还没自我介绍呢……”他愉悦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叫宇智波止水。”


哦哦……第一个死在鼬手里的宇智波族人。
啊,鼬哥哥真是有勇气再次接触他呢……明明知道结局的。


“别走嘛……”这么说着的时候,他便拉着我让我坐了下来,“我能叫你佐助吗?”
……不能!想都别想!
不过,就算我说了你还是会一意孤行吧?我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打算开口。
“那个晚上恐怖的歌是佐助唱的吧?太过分了~”
……诶,没告诉父母反而告诉你了?鼬他在想什么啊……不过关系可真好。
“鼬桑很苦恼呢……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教育出了错呢~”
不过他没告诉他‘听到’的话么?嘛~在这么好也只不过是分家而已~想到这里我心情变得很好。
可是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脸靠的我好近,热气喷在我脸上。
有些不舒服的歪了歪头,看着池里的鱼儿,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唉唉……真不愧是鼬桑的弟弟。”
“鼬桑小时候可是生活在战争期间呢……”
所以最后为了和平灭了一族?
“在知道佐助的到来的时候,一直一直很期待呢。”
唉唉……期待原版活泼可爱傲娇别扭的佐助吧?(摊手状)
“每天都会和我说佐助的事呢~”
“虽然脸上看不出来,可是声音听得出来很高兴很幸福~”
“鼬桑的眼里只有佐助呢~”
所以里说当然变成了究极弟控了?

但是……就算这样,那又如何?
宇智波鼬的眼里当然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个了,不然干嘛当初灭族的时候留下他?就算满腔仇恨也执意要留下唯一的弟弟。
然后不断刺激他,让他变强,杀了他,然后把自己的眼睛也给他。
看吧,宇智波鼬,为了佐助能够连命都不要呢。
……可是啊,我觉得宇智波鼬真是自私呢。擅自让‘佐助’背起弑兄的罪孽。
这让知道真相的‘佐助’如何承受?真是太太太……自私了。
我侧过头,静静地看着他……话说,对一个3岁的孩子说这些,他不会觉得怪异吗?
“佐助有话要我转告鼬吗?”
这么说着,眼神突然有了微微的改变,而我好像感觉了一个隐秘的呼吸声。
要不要……破例开口呢?
告诉他,我的想法。

我双手不知觉的交叠,这是我在考虑的小习惯。
宇智波止水也没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温和的似乎能滴出水。


有些破碎的童音响起。
“我想,看见我不想看见的东西才是罪孽。”
“而我,绝对不会犯下那种罪孽。”
“死亡,会是我的追求。”
“而如果……那样的话,我会看着他。”
“陪在他身边,一直一直的。”
诡异沙哑,却也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
这会是我的誓言。


风吹过我的身边,树叶沙哑的响了起来,宇智波止水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直到……
“鼬桑?”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的身后。
……啊,难道他不知道在我说话之前,鼬已经来了?
有些猜到了吧?宇智波止水,只不过我的话证实他的想法。
不过,却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不是么?
鼬走了出来,宇智波止水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瞬身走了。
……不愧是‘瞬身’止水么?我眯了眯眼。
这么想着,我停下手部的活动,有些麻麻了。


“佐助,是时候回家了。”
鼬一如往常的说。



我觉得在鼬拉着我的手回家的时候,往常空空的地方,似乎被填的满满的了。
连前世都没有的感觉。
鼬暖暖,有些大带着薄茧的手握着我的手,我却不敢回握。
就像是,把一回握,他就会消失掉。
而我的内心叫嚣着,快点甩掉他的手!快点!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现在,不行。
因为我们已经和好了,而我必须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在这里沉默的生活。
就这样,这是必须的。
但是呢,为什么呢,被鼬这么看着,握着的时候,我会觉得很难受?好像内心有着一只野兽在叫嚣着。
明明……应该什么都不要想的,什么都是过往云烟的。
但是,灵魂的一个地方又传来酸酸的,胀胀的感觉。
还有些痛。
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前世也不曾有过。
仿佛,有什么缺失,仿佛脑袋坏掉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停地在我身体和灵魂回荡,却无法得到理解和发泄。
快疯了。



“佐助,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
  
鼬的手指轻轻地碰触了我的脸颊,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有透明的液体沾在上面。
原来,我哭了吗?
原来我还会流泪。
原来我还是人。
师傅说过,只有人还会流泪。


我呆呆地看着鼬,感觉有更多的眼泪从眼睛那里涌出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感受着啊,不晓得要如何停止。
眼中的鼬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嘴一张一合地说着些什么,我却一点都听不见。
或者说拒绝听见。
  


“佐助!不要哭了。”
这么说着,他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你都是我最爱的弟弟。
他心里的想法闪过我的心头。突然间,我感到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是,温暖的感觉,好像站在太阳下的感觉。
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啊……原来有人在意我的感觉那么好。除了师父以外的人。


那么我以翎的幻术言灵师的名义,抛下过去好不好?
原来,我也有获得温暖的资格?
这么想着,我笑了笑并抱紧了鼬。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6:23

Part 3

在我4岁的时候,鼬升上了中忍。
而那个时候,他10岁。
虽然是很小的年纪,不过按照原著他是8岁开写轮眼,而现在又是一枚重生的货,那么中忍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了。
而那个时候呢,他就忙了起来。
经常是我睡下的时候,才轻手轻脚的回来——不过,对于一个幻术师来说,五感是很重要的,那么他一回来我通常就醒了。
不过也许对别人来说,我只是敏感了些,毕竟如果没有很强的精神力,鼬进来的时候真的无法发现,因为的却做到了无声无息。
啊,没错,现在我和鼬共用一个房间。
虽然小时候因为帮忙照顾而睡在一个房间,不过后来硬分了一个小房间。
而3岁之后,我又默默的搬了回来。
对于这件事,鼬相当乐观其成,先不说他的心里堆满粉红色泡泡……我的没动过的东西也被搬到他的房间里了。
“佐助?吵醒你了?”
这么说着,他缩进被窝里。带进了一股冷冷的空气。
不知觉的打了个哆嗦,果然畏寒这个体质到哪里都不会改变。虽然现在还是小孩子的身体,而小孩子的体温的确要高得多,不过这么一冷,还是冷得我够呛。
“呵呵,抱歉。”这么说着,他把我抱进他怀里。
我动了动,闻着淡淡的血味,闭上了眼睛。


虽然一直抵制自己不要融入这个家族。
但是,好像不得不行了。
按照‘原著’,我还是和鼬建立了颇深厚的羁绊。
就好像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动,就算鼬活过了一世,就算鼬的性格改变的再多,最后兄弟之间的羁绊也是越来越深厚而已。
比起关系还是什么之类的,我对羁绊这个词的接受度还是比较高的。
就是因为它,我被迫带离了我原本策划好的道路。
而我相信,在我看不到的某处,我和鼬的身体被细线紧紧的捆在一块儿。
靠着那些线,鼬把我带离了我原本的道路。
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不要放手。
既然接受了我这个和他记忆里毫无共同点的弟弟,既然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既然执意要我感受温暖,那……就不要放手好了。
要是放手……我绝对……绝对不会饶了他。

从后山里颇高的树上掉下来时,我心里竟想着,是不是……可以永远安眠?
永远沉睡了?
说起来真丢脸,到了这一刻,我还在想着这些,而不是想办法自救什么的。
也许我早就想死了,只是没勇气自杀罢了。
我啊……真是个胆小鬼呢。


在身体触碰到地上的那一刻,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原本想回应,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小翎!……小翎!不准再睡了……”
啊……是谁在叫我的名字……声音好熟悉……
“……我是不是做错了?师傅……小翎她……”
师傅?久违的称呼……
“啊……可是我不后悔!小翎继承我们的名字!羽翱翎!听着,我是翱,我会送你一份礼物,请……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的……”
是师兄!?可是师兄不是……被我……
“是我设计小翎……请不要想不开……家族之仇不得不报,师傅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我们啊就想一个怪圈,杀与被杀……”
我早就知道了……可是看到血还是好痛啊……我才不要什么……
“抱歉,再也没有下次了……请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
“我、师傅,与小翎同在。”


“佐助……佐助!?”
猛地睁开了眼睛,鼬原本很担忧的眼神却变成勒惊愕。
眼睛……好痛。
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是鼬,可是现在只可以看到模糊的轮廓。旁边好像还有人。
而两个人形的轮廓,都充斥着火红色的火花。
这究竟……是什么?

宇智波最早开眼的天才。
一时之间,我被当成观赏动物,被来来往往的人们围观。

“佐助,怎么了?还痛吗?”
看我因为太多人来围观而烦闷的皱起了眉毛,鼬紧张的问。
虽然有些夸张,但是我却有些喜悦。
此时的我绑着一大堆的绷带,让灵气运转了一会儿,正是确定是断了三根肋骨,手脚各断了一只,另一只脚还扭伤了,还有刮伤了我的脸。
这么多伤,也就只有鼬会第一时间问起我,疼不疼。
啊……好像师兄啊……只有……只有师兄会这样问我。
‘小翎,疼不疼?乖,不哭哦……’
眼眶似乎充满了泪水,我赶紧摇了摇头。
“我没事。”
虽然在别人面前我也许还是一个哑巴的样子,但是偶尔……非常偶尔的时候我还是会对鼬说些话的。
“……以后跟着我修行,不许只看而已了。”
鼬严肃的说,而我也想起师兄说过体能也是重要的一环所以我也配合的点点头。
啊啊……既然师兄都要我好好的活着了,搞不好师傅也插了一手,搞不后他们连我为什么会死都知道了……嘛嘛……只好这样了。
“……开着写轮眼的时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鼬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然后在我眼眶周围抚摸。
想要摇头,但是不舍的温暖离开。
“没有。”
这么说着,我开启了写轮眼,眼前的景象发生了改变。
原本鼬的地方,变成了又一团红色气流组成的人形。
……好像,每一个宇智波都是红色的……火的属性么?我还是更偏好水的属性呢……
“好了,把它收起来。”听鼬的声音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他不是最想他的弟弟变强么?
啊……我忘了,现在的鼬只想给弟弟和自己一个好的童年而已……
所以对于开眼的我,他也是有些恐慌的吧……
毕竟几乎只要关于‘佐助’都和他记忆不一样。
对于精神冲击而勉强开眼的我一定感觉很复杂的吧?
啊啊……鼬对我越愧疚是不是到了最后都不会灭族呢?和我在一起……
“很害怕吧?佐助。”
虽然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是沉默了,打开灵视,意外发现似乎很久没开过了。
“我没事。”
鼬沉默的抱紧了我,最后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睡觉。
……佐助,大概真的没事吧。
……不能!不能再让佐助出事了!
……是三长老,果然……宇智波还是那么让人恶心……
也许太累了,我昏睡了过去,以至于没有听到……
……只能……



‘咚、咚、咚、咚’
四只苦无插入稻草人的心口处。
“好了,佐助。休息一下吧。”
将微微弯曲的身体挺直,我默默的走向树下。
“准头很棒,不愧是佐助呢。”他点了点我的额头,笑意似乎掩盖不了。
啊……鼬的经典动作之一。
虽然有些痛……但是能够忍耐。
但是还是不习惯命门被人家碰触啊……
体能一直不是我的强项,有些累了。
这么想着,我越发用力往鼬的方向压去。


“呵……佐助这是在撒娇么?”


啊……有些东西知道了就好,干嘛说出来。
有些不爽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鼬,然后猛地推开他。
可是被鼬拉了回去。
“开玩笑的,佐助。”
这么说着,把他有些瘦削的下巴靠在我的头上,“有着很好的潜力呢,我很高兴哦佐助。”

我歪了歪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唉?”
我看着他,也没什么动作。
“佐助不说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拿出纸板。
‘说什么。’
“诶诶……佐助明明就是会说话的……叫一句尼桑来听听。”
啊……鼬你的角色崩了。= =
‘不要。’
“你叫尼桑的话,尼桑买番茄给你吃。”喂喂,那诱拐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讨厌番茄。’
“那三色丸子怎么样?”
我想了想,我只吃过一次,甜甜的我很喜欢。
‘10串。’
“……佐助不能这样。”
‘不要就算了。’
“……好吧,10串三色丸子就10串”
“尼桑”
鼬抱住了我,双肩似乎抖了抖。我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水滴在我肩上,我想他是哭了吧?大概。
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放弃了。
我今年也6岁了,明年大概就是转折点。
灭族,活多一次的鼬还是要灭族么?
而温暖就会离我而去。
然后再次见面就必须挥刀相向么?


嘛……要是鼬真的丢下我的话,我就会惩罚他。

方法暂且不论,我想赌一赌。
赌鼬不会让我杀了他,也不会抛下我。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会杀了他。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7:02

Part 4

世界,突然改变了。
或者说它一直在变,而我又没有察觉。
从我六岁的新年过后,鼬变得沉默,也更忙了……总是有各种借口来躲避我。
是的,躲避。
大概知道些原因,但是啊……我还是想赌赌看。
赌鼬不会离开我。


取代鼬的位置是富岳,之前因为我的自闭而不太看得起我的父亲,对我重视了起来。
……开始了吗?
……已经快要开始了吧?
果然已经开始了。
止水死了。
在听到宇智波止水死亡的时候,命运的轮子轧亚轧亚的滚动了起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鼬,要离开我了。
不过鼬说过会保护我的……是要一直带在身旁的意思吗?
因为本身就属于过目不忘的人(要知道师傅示范术的时候也只是一次而已啊!),我学忍术比一般人快很多。
甚至比原著中的‘佐助’还快。
而且,我想我已经知道师兄送的礼物是什么了。
一双‘见稽古’(啊!我忍不住了!Orz),没有病魔一亿的见稽古之眼,或者说疼痛不在肉体而是在灵魂身上。
并且也知道如何打开万花筒写轮眼。
真不愧是诅咒的血脉啊,当我翻看关于写轮眼的卷宗时的感叹。
‘必须杀死至亲好友才能获得的万花筒写轮眼或者开眼,……’
嘛……其实说白了就是负面的情绪加载出格然后才能开眼或者获得更加高阶的眼睛吧?
这不是必须的啊,而且更悲哀的是拥有仙人的眼睛没有仙人的身体,开了万花筒以后使用过多的话眼睛就会渐渐瞎掉,内脏也会衰弱……啊啊最后还要移植同族的万花筒才能没有副作用?简单来说就是在此巩固而已……没办法谁叫眼睛周围的经脉相当脆弱了?




在百花盛开的时候,我进入忍校。
虽然有着可爱的脸蛋,但是因为太过孤僻反而没有人愿意接近我。
这种情况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更好,我讨厌那些小屁孩。(二少,乃也是小屁孩啊OTL)
很快,我的名声传遍了全校。
或者说全木叶也行……想也知道谁在推波助澜。
宇智波家的自闭哑巴怪胎……说的就是我。
嘛,没想到会说成这样……
不过鼬听到传闻时的脸色真的非常有趣呢~



也许同样都是异类的关系,我和鸣子小姐很快就混熟了。(鸣人:谁是鸣子啊!?)
……鸣子就是你啦……我以为你要毕业才会研发出色诱术结果现在却……
“佐助佐助……变身术要怎样啊?为什么老是变不成功呢!?”
啊……除了鼬还有死掉的止水,现在知道我能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鸣人。
还要加上那些监视鸣人的暗部和偶尔会监视鸣人的三代?
“……笨蛋。”说着笨蛋可是我手也没停下示范了几次变身术的手势。
“哈哈!看我鸣人大爷的……”变换了几个手势,“变身术!”
烟雾过后,却是一个帮着双马尾穿着橙色裙子的金发女孩。
“诶……我明明要变成佐助的……”鸣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个浓浓的恼意。
“鸣子,变身的时候不要分心,想着要变的人的样子。”
“谁……谁是鸣子啊……看我变回去…………怎么变不会去啊啊啊啊!?”
“……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佐助你等我一下……你示范一下啦!”
“做多一次就行了。”
“诶!?”
“快点……弄好了一起去吃一乐。”
“好好!等等我啦!”
鸣人总是那样活泼,天蓝色的眼睛似乎能够包容一切,有点像翱师兄啊……不过鸣人肚里的小狐狸也很可爱……老是别扭傲娇的(你也一样啊!),鸣人也很喜欢他。
是他不是它。
玖炎,他的名字。
我和鸣人一致叫他小九,结果老是吵架然后被赶出去。
真是傲娇,明明就很关心鸣人的身体。


鸣人吃的很多,天色也渐渐暗了,我留下大概能够吃上百碗一乐的钱给菖蒲——手打大叔的女儿——让她下次在鸣人来的时候换些菜色,不要让他老是吃拉面什么的。菖蒲答应了,说就算我不说也会让鸣人吃下青菜,还非常具有魄力的敲了桌子一下,吓到手打大叔以为发生什么事。
走进宇智波一族的领地,我觉得很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气。
让人兴奋,但是却也让人恶心的味道。
到处都是,就连皎洁的月的染上了一层血色。
血色之月,灭族之月。
到了这一天了啊……
怀抱着兴奋的感觉,小心翼翼推开了家门。


毫不犹豫的往里屋走去。
带着一丝丝的让人不甚理解的期待。
我在那里看见了我一直想要找的人,那个让我温暖的人,鼬。


滴答。
血滴沿着太刀流下,滴在尸体上。
一旁的鼬身穿暗部的统一制服,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向他手中的太刀,最近我能够用从器物中获得记忆,所以我看到了我想要的。
握着太刀杀了父母的人是……另一个带着面罩的人。
橙色漩涡的面罩。
我静静的看着他,红色的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
他走了过来。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不害怕,佐助。”
在我五步前停了下来。
‘没什么好惊讶的,死亡是他们的归宿。’
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
“你早就知道了?”
他眯了眯眼,那么‘他’究竟是不是佐助?还是……
‘你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
我歪了歪头,再次让声音在他心底响起,“我说过的,一定要亲手杀了我。”
依旧诡丽的声音。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我打断了他。
‘生而知之。’

“那么你……”
‘违背了诺言的你……’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父母的死亡,为什么不阻止我!?”
‘意义不一样。’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鼬惊讶。

‘逼着你的人,我不太在乎。’
‘一开始,我不打算融入。’
‘但是你既然拉了我,又要抛弃我么?’
他的神色冷漠了下来。
“愚蠢的弟弟哟……”
我看着他,连写字板都懒得拿起来。
“我只是要测试自己的器量罢了……”
“我只是为了万花筒写轮眼……”
“尽情的憎恨吧!然后进化成万花筒成为我的后备眼睛……”
我走神了,说实在的如果观看鼬的心声会不会很有趣?
“月读!”


然后我就在月读空间里看着族人被鼬杀死。
虽然我有精神力能够挣脱,不过这具身体还是不大结实,所以权当观看3D电影吧?
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鼬在我中了月读后,抱起我软下来的身体,放在了一旁。
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描绘我的唇形。
对佐助的感情越来越不一样,只想让他看着自己,过后把烦恼说给止水,得出了爱上了‘她’的结论……
我爱上了佐助?
大概吧……我喜欢看着他笑,前世的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了,现在的佐助反而越来越清晰。
可是佐助啊……一定要等着我啊……
眷念的看了佐助一会儿,低下头吻上他的唇,然后走出里屋和在院子里等着他的‘阿飞’会和。


“好了吗?”
“啊。”
如果这样可以让佐助更加好的活着,我不悔。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7:54

Part 5

好像听谁说过,实际上在某种意义中,佐助才是真正的天才。
比宇智波鼬还有天赋的天才。
忍术方面说不清楚,毕竟我已经活过了很久(笑),不过在家务还是烹饪方面,我想鼬是及不上我的。
鸣子都说能够嫁人了……
诶,那是什么形容词啊!?
等一会儿借着训练的名义,好好地‘训练’他吧~我扯出一个阴深深的笑容。


现在,整个宇智波一族就剩下这个大宅。
我在醒过来后就跟三代拿回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地契还有金钱等等。
发布了任务,让他们把其他房子拆掉,种起了各式各样的树木。甚至还圈起一块地做水中花园,还有菜地。
于是,要来到我的家,你要先保证不迷路吧?从远处看过来,我的大宅就在一片树海中间。
而种树并不是为了阴凉等原因,而是为了阵法。
所以在树海长成了之后,窥探的视线已经消失了,我想就算他是宇智波斑也不能突破空间到这里来。
但是因为是树海的关系,班上的同学都说我的大宅是一间鬼屋。
而我,是被鬼附身的小孩。
无所谓,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因为我看起来不会说话,老是板着脸的关系,在学校也没认识几个人。
而鸣子,是我承认的、唯一的朋友。
虽然我总是不在人前开口,但是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嫌弃我。
我们是彼此需要的,就像水和鱼,缺一不可。


在弄好一切并等待树木长成的时候,我邀请了鸣子来跟我一起住。
虽然有些别扭,但是鸣子还是答应了。
并且在尝过一次我做的饭菜后,三餐就由我负责了。
还记得那时候鸣子说我脸红了。
嘛~无所谓,反正正确来说我应该不是冷冰冰的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七枚苦无准确的插入人形靶的各个地方。
“做的不错。”
我淡淡的说,鸣子则高兴的像什么似的,然后我看了一眼在我眼前快乐的转圈圈的四•代火影金毛君,表示鸣子看不到真实太好了。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金毛君试图保护鸣子不让别人欺负他,就算是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一意孤行。
而我,在那时候保护了鸣子,并且成为了朋友。
虽然身边有一个叨叨絮絮的鬼魂君真是讨厌,不过从忍术方面来说我也获益不浅。
而玖炎,则恶意隐瞒了鬼魂君的存在。
不过,我已经11岁了,明年就会看到鼬了吧?
到那个时候……
破空声响起,我夹住了一直苦无,“谋杀?”
“嘛嘛~佐助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啦~”
这样叫着,鸣子快步跑了过来。
“没有受伤吧?”
紧张的蓝眸开始审视我的身体,因为注重饮食的关系,他长得和我一样高。
“没事,”拍开乱摸的爪子,“练习结印吧?”
“是~~~~”
跑开,一脸纠结的练习结印。
呀——呀——
一只乌鸦很大声的叫了起来,并在我注视它的时候扑腾飞走了。


毕业考我很顺利的通过了。
而鸣子,虽然结印什么的都很在行,但是因为玖炎的查克拉干扰,分身术还是失败了。
虽然看上去有些郁闷,但是我没有管他,而是绕到武器店去取我定制的,银针。比千本还细小的绣花针,还有磁石。
一手拿着一块磁石把玩,顺便训练手指的灵活度,顺便去一趟刀具店,拿走亲自设计的长剑‘薄情’。
刀身在阳光下看不见,从侧面来看也无法感受,但是却实实在在存在的。
放下属于鸣子的晚餐后,我跑到后山去训练我的刀术,并且尝试释放查克拉,从刀身。
不知道是不是性格的原因,除了属于宇智波的火属性,我更身具雷属性和水属性。
虽然有点诧异,不过我想能够让我在雷遁的造诣更上一层楼。
整夜都在挥舞并且回味着属于我的刀法,不管旁人的窥探,虽然我很烦躁,但是却诡异的在一个平衡点保持住,没有大发脾气。


果然第二天毕业典礼的时候,鸣子也在队伍之中。
戴着护额,他笑得灿烂,而身旁的鬼魂君也一脸欣慰的淌眼泪。
我默默转头,果然四代火影什么的……退散!
‘白痴!昨天我的晚餐你有吃吗?’
“诶……?”鸣子抓抓头,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昨天伊鲁卡老师请我吃一乐了……所以我……”支支吾吾的。
我默默扶额,‘算了,你有收进冰箱吗?’
鸣子快速的点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笑着凑了过来,而我则一巴掌打在他头上。
‘要是不吃的话下次就不给你做了。’
鸣子抱着头假装痛呼出声,“知道了~~”
我和他一边笑闹,或者说鸣子单方面对我笑闹而我默默举牌回复他,一边等待分组。


分组还是我、鸣子和一个有着樱色的头发的女孩,似乎叫春野樱的,一组。
她似乎对我很好奇,老是望过来。
难道她是鬼怪爱好者么?
想起班上的传言,我淡定了。
旗木卡卡西被鸣人的连环苦无千本油漆陷阱砸到了。
看起来很狼狈,整理了过后就把我们带到阳台。
感觉到一股视线后,望向窗外。
一只乌鸦歪着头看着我,诡异的透露出一种憨态。


‘宇智波佐助,喜欢的东西我也不太清楚,讨厌的东西也不是很清楚,梦想是……带回翘家的坏孩子。’
这是我的自我介绍,在旗木卡卡西面前,我还是不想开口。
我发着呆想着要怎样好好调教不遵守承诺的坏孩子,无谓的走神。
当到了抢铃铛的时候,我咧嘴一笑,和鸣子对视一眼,点头后便迅速躲藏起来。

鸣子使用影分身弄出的鸣人连弹(之前早就在练习,但是因为分身术老是不成功的关系所以更加努力),全力攻向旗木卡卡西。
虽然旁边还有鬼魂君在指导,但是介于鸣子实际上是不知道他的存在所以请无视吧~
在鸣子一个苦无把闹钟弄坏并且钉在石头上之后,随着破空声响起,我向旗木卡卡西发射了苦无,然后鸣子迅速退场。
手握‘薄情’,毫不留情的挥舞,突然间抬起头,眼睛里转动的是双钩玉的写轮眼。
旗木卡卡西愣了一下,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但是被我的‘薄情’削掉了一些头发。
即便如此,我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向他,身影消散。
撇了撇嘴,就知道会是分身术。
听到苦无和苦无的撞击声,我快速赶去声音的方向,只看到鸣子一手一个苦无,相当游刃有余的抵挡旗木卡卡西的攻势,而春野樱则昏迷在一旁的树下。
我冷着脸,再次抽出‘薄情’,并在这之前,确定了这是旗木卡卡西的‘真身’。
看不见刀身的‘薄情’,迅速游走在旗木卡卡西的周身,半响便多出许多发丝掉落。
鸣子则偷袭旗木卡卡西,却太大意被他绑在木桩上,我也在逼迫他使出一个B级忍术后被擒住。


这次的考核告一段落。
鸣子被绑在木桩上,我和春野樱则分坐在两旁,而我还是察觉到窥探的视线。
鸣子一脸倔强的、不肯开口求我给他吃饭。
想来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肯定很饿啊。
我拿起一勺饭菜喂向他,鸣子羞涩的似乎要拒绝,但是在我的眼神下还是乖乖张开口。
“那个……佐助君……”旁边春野樱弱弱地开口了。
手里还在往鸣人嘴里塞着东西,视线却落在了她那边。
“那个……我吃得比较少,把我的分给鸣人吧……”她这么说道,“毕竟……佐助君应该是我们下午的主力啊,不吃饱的话……”
对于忍者来说,一顿不吃应该不算什么吧?
我让鸣人叼着汤匙,‘随便你好了。’


旗木卡卡西突然出现,“你们三个,下午不用考核了!”
春野樱则惊讶的差点拿不稳饭盒,“诶……不……不会吧!?”
“没错……因为……”他拉长了声调,故意卖着关子。
  
“你们都合格了。因为你们明白了团队合作的重要性,所以,都合格了。”
  
从那天起,卡卡西的七班便正式成立了。
过后回去的时候,鸣子一边兴奋的让我在晚餐多煮些他喜欢的东西,而鬼魂君则在一旁笑得有些傻气。
而我则注意到,夕阳下的那抹乌鸦的身影,显得异样的瑰丽。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8:42

Part 6

我想我和鸣子他们是不同的。
至少在面对那两个雾忍的时候,因为杀气而僵直在原地的春野樱和鸣子,而我则眯了眯眼睛。
快速推开鸣子,往其中一名雾忍的颈动脉刺了一刀……倒下,瑰丽的血染红了我的视线;而另外一名则被旗木卡卡西快速制服了。
鲜红色的血液散落在我的衣服及脸庞,所幸穿的是深色的衣裳,不然清洗染血的衣物甚是费力,就算是用忍术也一样。想到这里,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到唇旁的血迹。
鸣子和春野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动作,但是我想旗木卡卡西注意到了,因为他的气息乱了一下,虽然很快就调整回来。
看着因为被我刺破大动脉而渐渐失去生命力的雾忍,我突地想起了很早以前的时候,我灭了他族的时候,究竟是保持什么感觉呢?
早在血散落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以为我已经遗忘的师兄,虽然只记得名字而不是脸,曾经叹息地说着也许我才是真正能够掌握属于我门的技艺的传人,并非是他。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连剧情都忘得七七八八,只记得灭族和叛逃。
这是必须的,仅此而已。


旗木卡卡西把我的走神归咎于初次杀人的后遗症,虽然我一刀刺向雾忍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犹豫,但是人都是善于在逃避现实的时候找到借口的,不是么?
也没有说什么开导的话,而是放我一个人静静的。
虽然我并不需要什么开导的话,但是作为学生第一次杀人而导师并没有指引……果然,拥有写轮眼的都是讨厌鬼,就算是鼬也一样。
因为,他似乎忘记与我的诺言。
在这之前,因为过久没有杀戮的关系,我还担心对鼬会下不了手呢。
但是呢,现在不会了。
违背承诺的人,我会好好‘关爱’他的。


是桃地再不斩的杀气拉回我的思绪的。
说起来,他看起来都一点都不想是忍者。
忍者不都是暗地里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下暗棍的事情?怎么会把,目标说出来呢?而那些要害,只要还有1秒,重要的资料还是可以传出去的。
而且,他还是挺好心的,那些要害要是一击毙命的话,会非常安然的死去。不像我,异常喜欢血液纷飞的环境。
用刀把大动脉刺破,看着血液泊泊的流出,挣扎了将近2分钟才死去。
哎呀呀,我真是残暴呢。
为了不让我的实力被暴露,我能展现的只是双钩玉的写轮眼,但是我想这样就够了。
这场会是鸣子的战争,他需要的是实战而不是对练,我最多能帮助他的,只有——放放暗箭罢了。
鸣子一开始就是用他拿手的影分身之术和鸣人连弹,打的桃地再不斩措手不及。惊讶于鸣子有这样的实力,但到底是当上逃忍已久的,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但这样就足够了,一刀斩断了水牢之术,旗木卡卡西很快就出来了。
然后也许是意犹未尽,在旗木卡卡西把鸣子带回来的时候,鸣子碧蓝色的眼底里满是对战斗的渴望,异常的。
但是隐藏的很深,我想,这连旗木卡卡西都没意料到的吧?鸣子的实力之类的。


很快的,旗木卡卡西亮出了写轮眼。属于我,‘宇智波’一族族长(我想其他族人死的死、叛逃的叛逃,我是族长也无可厚非吧?)的写轮眼。
鸣子显然是有点了解我的,他担忧的看了我一眼,看我摇了摇头后就满眼渴望的看向打斗中的二人。
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是没有经过族长同意就移植的,从大义来说,族长应该有权利挖掉他的,只可惜那时候的宇智波一族似乎太过缩手缩脚而错失良机……
最后宇智波带土被秘密驱出宇智波一族,连死亡后的墓碑的不能再宇智波的驻地里出现。他是出卖了一族的秘密的人,虽然他很真诚兼热爱同伴,但是这件事连他的父母都很愤怒。
为了同伴而死,却没有想到在家中等待他归来的父母,天真而残忍。
我注视着桃地再不斩,双钩玉在我的眼里缓缓的转动,终于找到了他说过会死掉的穴位在哪里。
如果有需要的话,也许我可以用来对人恶作剧?想到这里,我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而鸣子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抖了抖。
我感叹,真是良好的野兽的直觉啊~
桃地再不斩的‘尸体’被雾隐号称暗杀部队成员的人带走了。
我想他应该没有死,因为我察觉到他的脉搏隐隐在跳动。
虽然很想直接出手杀了他以绝后患,但是看起来旗木卡卡西还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而我又必须隐藏实力,所以只好作罢。
在木叶之外的地方呆久一点也是好的,我看着天空发呆。


浓雾散去,我听到了一声疑似乌鸦的叫声和扇动翅膀的声音。


旁边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在旗木卡卡西晕过去的时候,只有我还有玖炎听得见而已,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绑定在我身边的,看脸应该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不得不说,初代其实是一个拥有魅力的男人,在我作为哑巴的、似乎还不会认人的时候,他会替我盖被子什么的,有时候美琴没有空照顾我,也会替我煮饭什么的,甚至也不在乎我听不听得见对我说些他的忍术心得。
初代真是温柔呢,那是一种和四代不一样的感觉,初代温和像是沉淀下来的水,而四代则像是散发着光芒的阳光的太阳。
虽然都同样是一个温柔的人。
我在想,目睹了宇智波被灭族以及他一手建立的根部的参与,他又有什么想法?我猜他大概会难过,毕竟他沉默了下来,虽然关怀依旧。


卡卡西的查克拉控制训练,不管是天生就善于控制的春野樱(她很快就上手了,真让人惊讶!),还是已经经过持久锻炼的我还是鸣子,都很快就完成了。
这真的很无聊,我想着顺便看着一脸坚毅在练习走水的鸣子。
对于初代和四代互相看不见的情况,实际上我还是有点困惑,过后和鸣子分开远了,才发现原来四代跟的是我……玖炎说可能是我进入鸣人子精神内的时候唤醒了他……而且呈现的方式不相同。
初代是可以自我存在的(虽然不能离我太远)并且能够使用查克拉(虽然只是少量),而四代则是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在吸食少量的人气与生命力。
我无聊的想着,这就是一个是一开始就跟着我和一个是半路才加进来的差别么?我慢慢的走远了,而四代则只好无奈的跟着我,毕竟他更想和鸣子相处,虽然鸣子还是不知道他。


就想小时候一样,只要我想,我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察觉的美景。
就像现在这个地方。
这应该是这片地区树龄最大的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喷薄而出的灵气。
我靠着他粗壮的树根坐了下来,轻轻替他整理着似乎有些阻塞的灵络,小时候我也常常这样做。
一个男人从树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老者,生气蓬勃的绿眸中隐含着看透人生的智慧。
一时之间,我和他对望着。
“你好。”正当初代和四代有些防备的想要出手时,我开口,“你在这里很久了?”
他点了点头,“好久没有看见那么有趣的小家伙,真是舒服啊,”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但是跟在你身边的是什么呢?孩子。”他担忧的看着我。
我没有出声,他接着说,“我感觉得到,其中一个正在吸食你的生命力与生气,虽然真的不值得一提的量。”初代和四代则有些讶异的听着他说的话。
“而且,”他调笑的看了初代一眼,“其中一位是我的熟人呢……小千手柱间。”初代则是怀念的看着这棵树,但是四代则有些惊讶的,“除了我和佐助,还有别人么?”
“你看不见么?”他停了停,“小千手柱间呢?”
初代正想说什么,被我打岔了。
“我想他也看不见,”我疏通好了灵络,心情颇好的,“对方看不见对方。”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换来的就是初代皱眉的眼神和四代纠结的神情。
他替他们之间互相能够见面过后,和我聊了一会儿天,便交给了能让我驱使他的真名。
赤情,这是一个和他真身完全不搭的名字,却是他承认的名字。


沉默的和两个非人类走在路上,我心不在焉的想着一些古老的大树公。
“佐助。”
我仿佛听到了幻觉,那个声音则是我而是耳熟能详的。
一个人影快速接近我,我反射性的想要把他射穿,却在闻到了味道后,收了回去。
我恶狠狠的把鼬的身体拉低,然后在他颈项咬了一口,狠狠地。
松了口,那是完整的牙印。
‘所以,你来这里干嘛?’我歪了歪头,仿佛最初的疯狂只是假象。
但是口里的血腥味却时时刻刻提醒我,这是真实的,那个违反与我的诺言的男人回来了。
鼬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似乎想通了些什么,‘既然你不想杀了我,那么你是要来带我走吗?’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你违背承诺的事情好了。
他摇了摇头,“抱歉,佐助。”
鼬停止了拥抱我的动作,“佐助,你前几天杀了人吗?”
“啊?”我茫然的看着他。
“就是那些雾忍。”他提示说。
‘是工具。’我纠正,‘忍者就是工具,我杀的是工具。’为了强调工具,我还写的特别出力。
他抚摸着我的头,我有一种怀念的感觉,“好吧……那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我抬起头,看向他鲜少没有保持写轮眼状态的黝黑双眸,很认真的,‘没有啊,因为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谁又会为街道旁的不知名的死去的流浪汉而感到伤心和恐惧呢?
“……是吗。” 他将头埋到了我的脖子那里,热热的呼吸弄得我痒了起来,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等他把头抬起,‘不高兴?’
“也不是,只是有些开心但是苦苦的……?”
我想,这是连他也不懂的感觉吧。虽然我也同样不懂。
啧…………


“佐助君……你回来。”走回雇主家的时候,春野樱很快的就迎了上来,也许今天意外的勾着嘴角,她有些惊讶,“发生了什么事让佐助君那么开心?”
我的脸上的表情变化已经瞒不住外人了?我的脸沉了沉,‘没有什么。’
气氛尴尬的时候,鸣子恰好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然后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一亮,“佐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语气带着有些不满和担忧,后面又转换成开心。
“回来就好嘛~~佐助高兴就好了~~”他笑眯眯的接着说,然后我就看着四代正哀怨的咬着手帕看着我,而初代则眼不见为净。
初代突然间想,也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才是正确的。
我听到初代的想法,满意的拍着鸣子的头发,虽然他和我一样高。


一个星期后,桃地再不斩带着那个据说是雾隐暗杀部队的人出现了。
因为鸣子前一晚锻炼的太晚,无法睡醒的关系,只有我、旗木卡卡西跟春野樱。
看着旗木卡卡西对上桃地再不斩,春野樱保护着雇主(话说他究竟叫什么名字?我有些疑惑的想着。),显而易见,那个疑似女孩的男孩就是我的对手了。
被困在秘术•魔术水晶里的时候,我想到了也许快速杀掉他就好了,正好在这里可以开启三勾玉的写轮眼。
而这个很显然有着关于冰的血继界限者,会是我的踏脚石。
我在‘薄情’上布满了火的查克拉,快速的斩掉阻碍着我去寻找猎物的碍事的镜子,镜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碎裂而我则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
挥刀,他擦着刀锋避过,美丽的颈项有着一丝丝的血痕。
之前因为战斗而被弄散的发团直接被我削掉了。
“你……咳、咳……”他在我停下攻击的时候,有些疑惑的想说什么。
而我则是突然间想到了更好的方法让我更合理得到三勾玉的写轮眼的理由。



“再……再不斩大人……”他迷离的看着另外在打斗的人儿。
但很显然的,桃地再不斩和旗木卡卡西都没有听见。
而我则一个侧踢把他踢到反着旗木卡卡西的方向,那是一个再不斩看的到地方。
举起‘薄情’,划开了他优美颈项里的大动脉,那一刻,血花仿佛就像曼珠沙华向我飞来。
“佐助!!!”鸣子担忧的叫喊唤回了沉迷在一片血色的我,而我则险象环生的避过再不斩投掷过来的的大刀。
“啧。”我举起‘薄情’,护着鸣子,毕竟他手里并没有兵器。
而再不斩看到他快死的样子后,暴躁的向我挥舞着大刀,这时,青色的雷光从他身体透出。
血花再次散落在我的脸上,温热的,再不斩倒在他的身旁。
像极了一幅画,而他则弯了弯唇角,抱着再不斩,永恒的闭上了眼睛。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9:23

Part 7

有些讽刺的想着,如果再不斩不望过来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失去生命。
忍者,在因为外力而影响自身的时候,是会危机自身生命的。
……不过,旗木卡卡西,你这样的耍帅是有什么意义呢?我有些无奈的想着,就算他不出手,我也不会呆呆站着被杀,冒着暴露实力的危险,我啊……一定会把鸣子救走的。
……但是看在他并没有让我暴露实力的份上,我就认了。
鸣子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佐助,你没事吧……”然后开始乱摸。
我翻了翻白眼,拍掉他的时候,‘没事。’
雾气环绕,鸣子看起了抱着再不斩的人,“诶……那是白?”
‘你认识他?’
“啊……见过啦~”他不好意思的抓着头发,“和我说过一些话而已。”然后诡异的脸红了起来。
我也不管他,鸣子接着说,“把他们埋在一起吧。”
虽然是陈述句,但是他却看着我说,‘随便,你弄吧。’
他有些欢乐的用影分身之术拿着苦无挖坑,而我则静静的站在一旁的树底下。
春野樱和雇主再在另一边,而旗木卡卡西则站在我的旁边。


弄好墓碑没多久,雾突然间散去。
桥的对面,在眨眼之间就出现了大队人马。而其中那个一脸得意对着我们说些讨厌的话的领头人,我猜应该是桃地再不斩的雇主。
得意洋洋的、但是又长得很丑。
我突然间心情恶劣了起来,正想动手,春野樱、旗木卡卡西和鸣子都冲了出去,杀了很多人后,鸣子终于停了下来。
而我则看见春野樱仅仅是把人打晕而已。
那是,我不能拥有的仁慈。


任务完成后,我们回到木叶。
继续我们做做任务,修炼修炼的日子。
在树海里,我看着鸣子用心的修炼着他喜欢的体术,而四代则是尽量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虽然鸣子压根听不到。坐在粗壮的树干上,突然间觉得这一幕也很有趣,无声的笑了起来。
初代在一旁微微的吐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发顶。
我对他笑了笑,继续看着眼前的情景沉默着。
有多久了呢?那种无法融入世界的孤寂感,多久没有出现了?
鸣子和玖炎,对自己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就连初代也算进去了吧?毕竟陪在身旁那么多年了。
他只是看起来孤独,但是却不是孤独的。
见到鼬之后,心里那层对这世界的隔阂突然消失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甜甜的但是又有一些苦苦的。
但是,我甘之若素啊。


那个人的出现,让我蠢蠢欲动的杀意突然间爆发。
所幸是压制住了,看了一眼担心的望着我的鸣子还有初代与四代,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绯红色的头发,翠绿色的眼眸,额头上黑色的‘爱’,浑身似乎都充斥着杀伐果决的杀气。
心,微微在战栗。
多久了?我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蓬勃的杀气?这是连桃地再不斩都无法比拟的,让人望而归叹的杀气。
真想和他打一场啊,那个叫做沙暴之我爱罗的人。
那个叫做,只爱自己的修罗的男孩。


在前往报名的途中,我突然间暴躁了起来,大概是对对手在我面前而无法动手的苦闷与抑郁。
我差点杀了一个木叶的下忍。
一个看起来就长得很傻的家伙。有着让人无语的粗眉毛,下垂的眼睫毛,讨厌的西瓜头,还穿着让它看起来更像青蛙的绿皮紧身衣,在那边随便放话什么的,真是讨厌死了。
他似乎非常喜欢那个春野樱,然后突然间向我挑战。
大概是因为非常暴躁的关系,我答应了他的挑战。
用体术沟通了不久,我发现我无法对他速战速决后,只好拿出‘薄情’,一刺——
“够了!”有着一双白眼的男孩挡在了我们中间,使我不得不停下刀。
“宇智波佐助!只是切磋而已,你刚刚是想杀掉李吧?”
我收好刀,突然间对他诡笑‘既然向我挑战,不是就要做好死的准备?’然后头也不回的和鸣子春野樱他们走向课室。
所以我没有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一脸愤愤而白眼男孩则只是苦恼的皱起了眉毛。


在多人吵闹的课室里,无神的发着呆的时候,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佐助,怎么了?”鸣子带着担忧的表情问道,“别管那个只会欺负自己妹妹的人了……我们是要一起通过中忍考试的!”
笑的很灿烂啊,鸣子。
而我终于吧注意力放在中忍考试上了。
第一场就是笔试,看着眼前的题目我有一点想要扶额的冲动。
这……不会是我们这种只有小学程度的下忍可以解开的吧?但是考官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作弊吧?
我看了一眼鸣子,看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放下了心。
开启写轮眼,看向一个一看就觉得不是下忍但是一直在写答案的家伙,手就开始复制他的答案了。
……总觉得,这次考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不太记得这所谓的剧情了,因为这里有些书籍都出乎意料的有趣而我会开始忘记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并且试图解开下在我灵魂里的禁制,初步断定应该是封印记忆的。
在鼬违背诺言之前,我想的是:开了万花筒然后和鼬交换;而我想在所想的却是:活下去。
三个字,包含了我所有的决心。
我想要在这强手四处趴趴走的地方活下去。
虽然就算没了眼睛我想我也是会活得好好,但是在鼬违背诺言过后,我的目标才改变的。
反正……鼬从未想过要我的万花筒。


进入第二场考试过后,我们很快就惹上了麻烦。
看着眼前诡异的女人(但是灵魂却是男人,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恍然想起没错的话我应该在不久后叛逃了吧?
而她(?)应该是罪魁祸首之一。
她的杀气只是让春野樱晕了过去,并没有对我照成多大的影响,连鸣子都顶多只是更加警戒而不是害怕的无法动了。
虽然初代和四代都很紧张我们,想让我和鸣子带着春野樱逃跑,初代还表示能够用微小的查克拉替我们拖延。
但是我没有理会。
和鸣子默契的一个用体术一个用刀法逼得他不得不脱下‘马甲’,现出原形,并且在四代惊呼“大蛇丸!”的声音中想起家族记录中那个因为人体试验而叛逃的,S级叛忍,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在他杀气的压迫下,我的心开始战栗。
使了一个眼色让鸣子带着春野樱去寻找考官,毕竟在这种时候如果依旧不想暴露实力的话最好还是救助于考官,而我则在鸣子离开后小心翼翼的大量大蛇丸。
我十分肯定,自己讨厌他那种仿佛洞悉一切、嘲讽但是又包含怜悯的,隐含着强烈的欲望的眼神。
那让我感觉正被视奸。


一边战斗一边小心翼翼的布下陷阱,并且成功炸开了地上一个大洞,空气里甚至出现一个巨大的蘑菇形状的烟雾。
但他还是爬了起来,“呼呼呼……真是一个跟传言一样沉默的孩子,不过……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宇智波佐助。”
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脸颊的伤口,“想要力量的复仇者,来我这里吧,我这里有你想要的、强大的力量哦~”
“我能够让你变强,然后杀掉宇智波鼬。”
我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被看清。
大蛇丸显然很满意我满脸的肃穆,“忘了告诉你,我是……”
“大蛇丸,我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事情,能轮到外人插手吗?”
虽然语气还是有些生硬诡异,但是我确实开口了。
大蛇丸有些惊疑的看着我,想来也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间开口说话。
“复仇者?你把我想得太美好了。”
是的,我从来都不是会为了那种可能连一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复仇,并且一生都沉溺在仇恨的深渊中不可自拔,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人。
比起他们,就算是违反诺言的鼬都比他们更重要些。
不认识和重要的人相比,我果然还是无视了前者选择了后者。
就算前者又跟着我一样的血脉,而后者却是手染着同族鲜血的人。
我自私的,只想选择自己想要的。
我,仅仅只是我而已。


大蛇丸的神情突然间恢复正常了些,但是那眼神却是让我所不喜。
我,才不是怪物呢。
“不过无所谓了,你所想要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得到。”
就算会,也要小心被反咬一口,因为……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不要去觊觎。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49:56

Part 8


“厄……の”
脖子被掐住了,呼吸……非常的不顺畅。
“真的吗?佐助。”大蛇丸笑着,长长的舌头舔上我的脸,“到了现在,还说不渴望力量么?”
我的脸则因为缺氧而显得异常苍白。
“撒谎,可不好呢。”
真是……非常的恶心。
我挣扎着从他手里脱困,“真是……非常棒的眼神啊,佐助。”
我鄙夷的看了他,自顾自的让他松开我。
突然,他把我抛下,“那么,就送给你一份礼物好了。”
正当我惊讶为什么认得颈项可以伸长难道他是飞头妖么之类的猜想的时候,牙齿咬向我的后颈,而我因为走神而闪避不及。
剧痛向我袭来,但是我依旧没有晕倒。
只是觉得……真是恶心。
“我等着你来找我,而这是能够给你力量的咒印,使用过它之后,你就会知道你的坚持有多么可笑了。”


“我非常期待和你再次见面哦,佐助。”


“佐助!”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鸣子非常担心的望着我,而春野樱则站在不远处。
“你没事吧?”他非常担心的抓着我上看下看,“敌人有伤害你吗?”
我想我的颈项一定乌青了,因为我觉得很痛。
抚摸着颈项,‘只是掐住我而已,他走了。’外加咬了我一口。
他歉意地说,“找不到考官呐。”
‘没关系。’
春野樱也很担忧地说,“佐助君,你看起来很累了。”
我点头,‘让我休息一会儿吧……’然后眼前一黑,便往鸣子方向倒去。
没有感觉到疼痛,我猜是鸣子接住了我。
他,漩涡鸣人,我更爱叫他鸣子(Naruki)是我的好友。
真正地,好友。


醒来过后,因为睡了一场颇为舒服的觉,所以心情有一定程度上的提高。
春野樱告诉我我睡了快3天了,然后鸣子也一脸不爽的说,那些跟在周围的其他木叶小队会和我们一起行动。
包括那个白眼的男孩和傻瓜青蛙。
而我忘了说,就算我心情很好我还是有起床气。
尤其是在有不长眼的,据说是音忍的小队来晦气。
我很理所当然的在其他人出手前出手了。
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的脖子捏断(因为我被大蛇丸掐过的关系,而且我还觉得他们和大蛇丸关系不浅,只好这样来发泄一下好了),另一个人的双手被我斩断。
鲜血散落在我的脸庞,我觉得心里堵住的一口气,因为大蛇丸的原因,散了。
所以也没有去追那个把我的猎物还有尸体带走的音忍。
只是春野樱他们的表情似乎非常的惊恐,那个老是在睡觉的(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喃喃说着真麻烦,白眼的则皱眉的说些什么。
因为和音忍小组对上的关系,我的小组也顺利的拿到卷轴。
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其他的人离得我有一定的距离,除了鸣子。
他笑眯眯的说,“心情好些了吗?佐助。”
我点了点头,也只有他是了解我的。
只有他,是赞同我存在的。


顺利的赶到目的地之后,因为人数还是很多的关系,考官决定要再进行多一场预赛。
我困惑的看着那个有着浓厚黑眼圈然后不停咳嗽的,似乎有介绍过他叫什么名字但是非常抱歉我好像忘了,他……真的是忍者吗?
怀着这样的疑惑,在旗木卡卡西告诫中不适用查克拉战斗,一对一的决斗。
然后第一个上场的是我,对手似乎也是来自木叶的,学旗木卡卡西蒙着脸的古怪大叔。
咒印,并不是特别麻烦,但是我需要时间吞噬,因为这似乎里面包裹着大蛇丸的灵魂碎片。
是的,灵魂碎片。
我不想提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只好决定有刀术速战速决。


也许是我速度太过快的关系,在我一刀刺入他眉间的时候,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拔出刀,血液随着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他倒在地上。
考官宣布是我的胜利,在我走入观众席的时候旗木卡卡西把我领了出来。
然后把我带到一间空房间,似乎是要帮我封印咒印的样子。
不过,他看起来意外的严肃啊,原来他也有严肃的时候么?我感慨的想到。
脱掉上衣,在咒印附近的上半身写满了古怪的字符。
还奇怪,还好痒,我稍稍往后躲避毛笔在我身上划出的毛。
“别动,”旗木卡卡西的声音不知怎地出乎意料的低沉而富有磁性,“再一会儿就好了,佐助。”
就像有东西拼了命的往我体内钻进,痒痒的。
“好了,这是以你的意志为基础的封印。佐助,相信自己的力量才会在下次咒印发动的时候压制住它。”他摸着我的头,笑的眯了眼睛说着。
知道了……真是有够累的。
因为封印的过程太过拖沓,还是因为死亡深林里的休息还是不足够,我累的直接睡了下去。
反正……我刚刚很像在窗外的树上看见了一只有着写轮眼的乌鸦,它……大概会保护我的吧?
睡过去的我,当然不知道旗木卡卡西突然间暗沉下来的眼眸,他无奈的叹气以及拉下面罩后的脸,最后是轻轻吻在我的唇上。


我处在我的精神世界中。
依稀记得有人说过我的世界总是太过美好。
很多的、生长看起来超过百年的大树,其中包括了在波之国看到的那棵,瀑布流水哗啦啦的声音,不知名的白花在瀑布边开的灿烂。
我要找外来的,包裹大蛇丸灵魂碎片的咒印。
沿途看见了在我遇见大蛇丸后进入我精神内正努力修炼以快速达到使用查克拉力量的四代,还有在拥有我的知识记忆中浏览的初代,不知名的记忆禁制还有……
古怪的、身在半空中被怪异字符包围着的,有着黑蓝色发着微光的光团。
那个,大概就是大蛇丸的灵魂碎片了。
小心翼翼的拆解旗木卡卡西使用的封印还有包裹着灵魂几乎看不见的字符。
过了好久,终于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团黑蓝色发着微光的东西。
初代和四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旁好奇的看着,四代甚至用和鸣子非常相似的蓝眸(只是他的更接近天空)好奇的看着我,“这是什么啊?佐助。”
从波之国开始,知道我能够和他对话后,他就开始叫我佐助了。
我近乎愉悦的说,“大蛇丸的灵魂。”
初代甚至点了点那团光团,“对你会有什么影响吗?”
“没,”我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想吞掉它。”
意外的,它看起来似乎意外的包含着很多东西。
四代搔了搔脑门,“这也可以吃啊?”
“是融合,变成自己的。”我纠正。
是的,最后就是属于我的。


融合的时间过得很快,融合完毕后,我的周围出现了更多的书本。
初代四代好奇的拿起一本来看,我淡淡的向他们解释这是大蛇丸分裂出来的灵魂碎片拥有的知识还有关于咒印。
初代甚至开始兴致勃勃的翻看那些大蛇丸研究的忍术,而四代近乎纠结的看着其他的报告,书名似乎是自来也的分析。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快要进入夜晚的逢魔时刻。
并不是自然睡醒,因为我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视线我才醒了过来。
嘛,看着那只有着写轮眼的乌鸦,突然间才理解怎么鼬会懂我几时杀了人之类的,原来是用乌鸦看着我啊。
我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后,乌鸦飞到我的肩上,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颊。
顺着它的毛摸了摸,非常的光滑。

“鼬,你什么时候才带我离开呢?”我问多一遍。

乌鸦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啄了啄我的手指后,啪沙一声,飞走了。
我意味深长的看着乌鸦飞走的背影一眼,鼬他果然是不打算遵守诺言呢。
真是一个不乖的坏孩子。

王俞 發表於 2015-2-6 19:50:24

Part9


我爱罗,拥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绿眸。
碧绿而清澈见底的。
那双眼睛美丽而通透,连杀气也是毫不掩饰的直直的透了出来。
纯粹的杀意。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突然间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因为那时候他的眼里只有自己,虽然是那种看猎物的眼神,但是很好的满足了我。
他啊,真不愧是‘只爱自己的修罗’。



我要杀了你。
你可以试试。



似乎受不了刺激,他用唇语对我说,而我也礼尚往来的回应了他。
他的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露出了一个似乎可以让孩子哭出来的诡异笑容。
连沙子都在他身后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擅长的都是智取,而不是力量,所以我才不会学那只傻瓜青蛙一样打破他的砂之屏障。
……当然,我也不会像他一样被爆走的沙子弄碎自己全身的骨头。
这种傻瓜一样的事情,我才不会去做,我想鸣子大概也不会。
举起还是有些刺痛,并且包裹着纱布的手,指缝里夹着一排有一排的银针。
是时候了。
使用那个被我改造过的忍术,银月。
针头被灌注了狂暴的雷属性的查克拉,甚至外层还包裹着淡淡的水属性的查克拉。
这样可以让他的导电性更好。
每一支的银针都发出诡异的银芒。
在他的沙子攻过来的时候,我不慌不忙的射出那些银针。
但是他的砂之屏障马上就出现,就在大家都以为银针会被挡在屏障之外的时候,银针却穿透了屏障,把我爱罗射成了刺猬。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在我爱罗反应过来的时候,暴怒的他几乎兽化,我连忙推倒最外边才没有了那种危险的感觉。
真是危险呢,我勾起微笑。
脱下绷带,那么就来试试看,旗木卡卡西的绝技,S级忍术——千鸟好了。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忍术,蓄力时间挺长,查克拉量要求大,产生的声音也很大,但是看在它造成的伤口不容易愈合的状态上,我还是乖乖使用好了。
可是一些状况逼得我不得不停止使用千鸟。
因为啊,从层层包裹住他的沙子中,探出了一只巨大的,无名野兽的利爪。
我爱罗因为被刺伤而愤怒扭曲的脸慢慢出现在沙子后。
布满了让看的人心惊的血,漂亮的碧眸也布满了血丝。
真像是一只野兽。
我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
正准备接着蓄力使用千鸟的时候,白色的羽毛落在我的眼前。
轻柔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白色的绒毛洋溢着白色的微光,让它看起来更加易碎。
这是…幻术。
…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整个赛场都笼罩在了纷纷扬扬落下的白羽之中。
观众纷纷倒地,失去了意识。
一些带着动物面具的忍者突然出现,四处布置了起来。
这些都是……暗部?我眯了眯眼睛,正想要装晕呢还是装晕好呢的时候,我爱罗突然间狂暴的冲出场地。
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在赛场上就看得见,那个有着巨爪、尾巴,疑似超级霹雳无敌大狸猫的家伙,就是那个有着迷人眼睛的我爱罗?真是惊人,没想到他和鸣子也是同一类啊,同样都是人柱力。
数了数尾巴的数量,应该是一尾守鹤。
沙之守鹤,这也难怪他能超越旁人般的掌控沙子的力量。



突然间,一股力量把初代四代的灵魂从我的精神里剥除。
我反应了过来,顺着那条线寻去。
是三代和大蛇丸的对垒。
我想跟着进去,但是已经有了结界。
真是麻烦,我抓了抓头,有些烦躁。
毕竟无法和渴望已久的对手对战是一个很不爽的事情,再加上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强制剥除,让我的不满直接升到了最高点。
计算出结界最薄落的地方,一个千鸟,把它打出了一个洞,在暗部们惊讶的眼神中从容进入。
但是结界很快就恢复原状,而弱点也跟着变换。
啧,麻烦的结界。
不想继续在这里拖沓,直接跑向三代和大蛇丸对战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惊讶而分心,三代来不及把四代的岁土转生逼回土里。
大蛇丸则很惊讶我能够进入结界。
我没有插手他们的战斗,但是大蛇丸很快的发现,他只能控制二代。
“……佐助。”初代走了过来,弯下身对我微笑后,抱着我说,“终于,能够拥抱你了。”
二代则有些恍然大悟,“难怪我在下面没有看到你呢,柱间。”
“我啊,一直跟在他身边呢,”初代满眼温柔的说出让三代他们大惊失色的话,“从他出生的时候。”
“那么……”三代恭恭敬敬的想问些话的时候,初代接着说,“我看着呢,宇智波一族被灭的时候……”
他眯着眼睛,“所以说,最后背叛宇智波的还是木叶么?”
这句的声音很大,连在结界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我是背对着的关系,我没有看到好几个穿着黑底红云袍子的人出现,其中一个甚至带着诡异的橙色漩涡面具。
四代目抓了抓头,笑得有些傻气,热心的替二代摆脱大蛇丸的掌控。
而并不是三代和大蛇丸不想继续战斗,而是底下的树根紧紧的缠绕他们的脚跟。
这是一种让人很无力感觉呢。



好像再等些什么一般的二代沉默了一阵子,“到底……泉奈说的还是正确的。”
初代松开我,轻轻的笑出了声,“似乎是一种预言啊,泉奈说的:千手会因为村子而背叛我和尼桑,那么接下来背叛我族的大概就是村子了。”
一个声音插入他们之间,“‘但是,也一定会有尼桑的手笔的吧?村子……一定会腐烂的。’”带着橙色漩涡面具的神秘人突然间出现在他们不远处。
初代二代则有些讶然的看向他,二代则有些恍惚的说,“‘说好了,不会背叛的。如果不背叛,就算会有异心也会回归。宇智波天生异心。’”
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诱惑,“‘那么,承诺毁掉的人,就毁掉他喜欢的东西吧?’所以我说啊,原来你们还未遗忘么?”
甚至还带了些怒气。
初代有些怀念,“那么,来见老朋友还不脱下面具么?斑。”
一语惊醒四座,连穿着更他同样袍子的众人都一样的惊讶。
“呿,”斑嗤笑,“我可不和背叛者称兄道弟。”
隐含着深深的厌恶。
二代着警惕的看着他,“那你现在又想做些什么!?”语气里的带着一些薄薄的怒气,“我们已经用生命来偿还我们的背叛了!”
斑摇着头,“还不够,泉奈的份呢?你们还没有算上去!我的泉奈!”他的眼睛突然间不再保持那种黝黑的,而是转成万花筒形态,“泉奈根本就没有和你们争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针对他?!使计让我过度使用万花筒,然后是不是还算准了泉奈一定会把眼睛给我!?”声音像是愤怒的野兽,爆发“针对我就好!你们干嘛也要那样对泉奈,还放出风声是泉奈泄漏村子的情报!”
初代看了失态的斑一眼,“我首先是村长、族长,才是柱间,泉奈会懂得。”
“懂!?”斑怒极反笑,“用生命去理解你们的理由和知道你们的不可信!?然后接着逼走我?扶持阿镜?不要从你们的嘴巴吐出泉奈的名字,不要侮辱他!”
说完后,便直接一个火遁•火龙之术袭想靠近结界的木叶暗部们。
二代则赶紧用水遁阻挡,但是突然间身体被分裂成两半。
千手扉间,是输给宇智波斑的。
从以前到现在。



初代皱着眉看了斑的举动,“我正在偿还我的错误,毕竟初代火影以及是历史了。”
“偿还?”
“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么?”初代反问,轻巧的破掉封印在我灵魂里的封印,一瞬间记忆几乎把我冲散。
“泉奈,一直都在你眼前。”
“有着一个灭了自己族人的哥哥。”
“有着一个九尾人柱力的好友。”
“有这两个历代火影的灵魂保姆。”
“而你,到了现在还没有察觉么?泉奈啊,不是一直都在?”
初代的双眼洋溢着柔情,挥了挥手,众多的树根袭向那四方的忍者,结界终于破了。
却,没有人有任何动作。



连鸣子都停止了破开结界的举动。
斑瞬身到我身旁,而我因为正在理清庞大的记忆而有些恍惚。
他抬起我的下巴,而我的眼睛迫不得已的使出了万花筒形态。
看起来就像十二瓣的莲花。
“……泉奈?”
我无意识的应了一句,“……斑柰(Madarana)?”
突然间多出一世的记忆弄得我头脑发昏,我只听到鸣子突然间大喊,“就算他是泉奈又怎样!?我和他认识了那久,他就是佐助!以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气愤,我暂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
鸣子……一定是非常、非常激动吧?
“然后你就算是初代火影又怎样!?可以这样想让谁恢复记忆就恢复!?一点都没有问过佐助的意愿!”一个手覆上我的肩膀。
“佐助……就只是佐助啊!就算不喜欢说话又怎样?难道现在活着的就不是他吗?”
“你们……现在是在否决佐助他的存在吗?”
场面寂静了下来,只留下我的轻笑声。
显得格外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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