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貘文換文】結束
本帖最後由 夢貘輓歌 於 2016-7-3 22:22 編輯這是夢貘舉辦的換文小活動>活動詳情(已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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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緋闇雨/死神與面具
夢貘輓歌/跟隨命運的風
疾風闇/音樂盒
小劍痞/歲寒
s95016547/染坊
月之姬/百合花
由比拿/傷疤
冬翎/你在發光
夢貘輓歌/共用
夢貘輓歌/亂戰鬼次元
月之姬/翅膀
夢貘輓歌/桃樂絲
夢貘輓歌/制衡
冬翎/天使就在身旁
夢貘輓歌/只是順便
夢貘輓歌/生日禮物
夢貘輓歌/我與姊姊們
天夜弦/第14號機神
緋闇雨/七夕祭典
疾風闇/夢想。啟程
乙澄/月之蜜
月之姬/鵝絨
夢貘輓歌/我偷看
夢貘輓歌/我死了很久
夢貘輓歌/巧克力
s95016547/接觸,不接觸
s95016547/人手不足
冬翎/三點的故事
夢貘輓歌/工作中
天夜弦/何人之死
乙澄/月之蜜─(2)
疾風闇/星光
小劍痞/來世共逍遙
緋闇雨/宴會
夢貘輓歌/那個老闆
天夜弦/夜晚的街道
闇夜之姬/囚
冬翎/你只能是我的
疾風闇/驚悚片
s95016547/為什麼
q905175/滴答、滴答
冬翎/守墓人的日常
柴郡貓/百里香
小劍痞/雨中血、雨中花
夢貘輓歌/綁架小女孩
夢貘輓歌/散步
s95016547/悲嘆之歌
夢貘輓歌/世界
夢貘輓歌/森林裡的惡魔
疾風闇/病
小劍痞/我是英雄!
天夜弦/三無少年不懂愛
夢貘輓歌/王子與魔王
s95016547/屍之間
夢貘輓歌/樂趣
夢貘輓歌/他與她
夢貘輓歌/我在你身邊任何一個地方
小劍痞/交換
乙澄/假象
小劍痞/浣溪沙
夢貘輓歌/(一)我撿了一隻大叔回家
夢貘輓歌/一直一直守護妳
夢貘輓歌/(二)調教大叔
天夜弦/媽媽,我穿越了!
緋闇雨/學妹
q905175/盜
夢貘輓歌/(三)調教大叔
月之姬/高帽
夢貘輓歌/壁咚強吻
夢貘輓歌/若天的日常
夢貘輓歌/寄生
夢貘輓歌/很久以前蹺班的那一天
夢貘輓歌/訊息
夢貘輓歌/籌謀
天夜弦/密室逃脫
夢貘輓歌/忘記了什麼
夢貘輓歌/調職
夢貘輓歌/我們擁有彼此
夢貘輓歌/孤獨與漫遊者
夢貘輓歌/族人的下午茶
夢貘輓歌/好吃 【棄神之子】番外。死神與面具
#費特蕾恩
#平行世界
#死神費特×一般人蕾恩
#關鍵字:颱風暴雨、狐狸面具、鐮刀、鈴鐺
——————
蕾恩永遠也忘不了那下著暴雨的夜晚。
那是在她十歲的時候。
在因雨而朦朧的視野之中,那身影格外清晰。
那淡綠的髮在雨中卻像是與雨水完全隔絕般,完全沒沾上任何一滴水,白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半張臉,手上金黃色的鐮刀閃爍著光。
隨著那人一步步走著,傳來清脆的鈴鐺聲。
叮鈴、叮鈴。
她知道這個聲音。
每次只要出現這個聲音,過不了幾天便有葬禮舉行。
大家都說,那是不祥的聲音。
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死神?
就連她自己也想不到,她當時居然會跑過去,抓住那個人深藍色的大衣衣擺。
被蕾恩拉住,他愣了愣,轉過身來。
「居然有人看得見,而且還拉住我啊——這就是所謂『緣分』?」
死神意外的沒有生氣或慌張,他的嘴角微微彎起,像是在笑,「我是死神沒錯喔。名叫『費特.泰伊姆』,你叫什麼名字?」
「蕾恩。」蕾恩的雙眼直盯著費特臉上的狐狸面具瞧,「為什麼要戴著面具?」
「喔喔,這個面具?沒什麼特別原因啊,不過現在不方便拿下,下次見面時我再拿下來讓你看好不好?」費特摸了摸她的頭。
「……嗯。」雖然很不情願,但對方不願意那也就沒辦法了。
「好啦,我還有工作,先走了喔。」費特的身影與鈴鐺聲一起,漸漸的消失在雨中。
蕾恩只能目送他離開。
—
不論過了多久,蕾恩始終無法忘記那天的事。
——在面具下的他,究竟是長什麼樣?
——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今天和那時一樣,因颱風下著傾盆大雨。
叮鈴、叮鈴。
熟悉的鈴噹聲從外面傳來。
蕾恩聽見這聲音立刻跑出去。
「好久不見啊,過了這麼久又變得更美了呢。」
一手提著鐮刀、一手拿著面具,費特的笑容似乎比回憶中要來得柔和些。
那碧綠的雙眸,與蕾恩冰藍色的眼,四目相交。
>END.
這是我打文數一數二快的一次啊XDDDD
蕾恩娘對不起我又崩你家女兒(合掌(淦
�費特蕾恩一生推�
畢竟是一生推的CP所以,我想點費特蕾恩w!(###### 【跟隨命運的風】
。棄神之子
。CP費特X蕾恩
。緋闇雨點的文喔
2015/1/28
--
陽光懶洋洋的灑在馬廄裡的乾稻草上,那名金色長髮的少女微微皺起眉,翻個身從到草堆中坐起來。
身邊放著農場主人剛熱好的牛奶,蕾恩撥弄好有點凌亂的長髮,喝掉那杯熱牛奶,這杯牛奶就是她今天的早餐。
畢竟她跟農場主人素不相識,蕾恩只是路過這農場借宿馬廄而已,有免費的牛奶就應該心存感激。
穿上馬靴走到外頭碧綠的草原上,蕾恩望著晴空邊際,要往那裡走,她不知道那裡是哪裡,不過她的直覺告訴她要往那裡走。
「要離開了?」農場主人是個粗矌的大叔,他抱著一頭小羊正要領著小羊群去吃草。
蕾恩點點頭,至於那些感謝之類的客套話她認為就不用說了,望著一群白胖胖的小羊愉快地在草原吃草,蕾恩也沒有想幫忙牧羊的意思,她有必需要去的地方。
「北山已經開始戰爭了,還是要去?」農場主人從背包裡拿出硬麵包撕了一半給蕾恩。
「不管那裡有什麼,我都要去。」蕾恩沒接過麵包,連表達感謝都沒有頭也不回的走向北山。
蕾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關於神後裔篩選的記憶已經模糊,原本應該被變成鳥又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是人,操縱風的能力也忽好忽壞,但她記得她遇過一個男人,一個煩死人、討厭死聒噪的傢伙。
整天命運、命運說個不停,那個男人還留在她的記憶裡,她可以忘記一切甚至連力量都放棄,但她就是不能停止找到那個男人。
--費特.泰伊姆你是我的命運,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你。
冰藍色的眸子堅定的望著那座山。
她找尋多久了?走了多少路?過了幾個東升西落?
蕾恩不在意,就算要她深入瘟疫蔓延的村莊,或是拿起刀殺入戰場,要做什麼她都不在意。
透過風的聲音她能知道哪裡可能可以找到費特,她要找到費特,找到他之後要狠狠的揍他一拳,也許踢他幾腳。
然後告訴他--「不要再離開我了。」
你承諾過我不是孤獨的,你說過我的命運我應該面對自己的命運,好懷念你那幾天在我身後的嚷嚷,好想念你自以為的在那邊轉盤子。
還有,擁抱我時那溫暖的感觸。
遠邊的山燃起灰紅火光,站在山腳就能聞到火藥及燒焦的氣味,蕾恩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她按著刀柄,不管前方出現會處現什麼阻礙她都不會停止。
一刀銀色半弧切割了冷空,鎧甲碎裂的聲響伴隨著低沉哀號散落在蕾恩面前,北山的戰爭已經打的轟轟烈烈了。
火藥落在各處讓大地變得坑坑疤疤,刀劍相交刺耳的聲響從未停止。
抹去噴濺在臉上的鮮血,蕾恩淡然的繼續走著,不管身邊殺來的是士兵還是盜賊,只要擋在蕾恩面前一率格殺勿論。
對她而言這世界只剩下黑的、灰的、紅的,烈風捲起火焰將戰場陷入火海,金髮少女身上染上了血漬與煙灰,獨身一人走在戰場中特別顯眼。
--你說過有人陪伴才是我的命運,那麼你在哪裡?
你是命運導引,你是我的命運,所以你應該出現在我面前,費特,你在哪裡?
走過了戰場,越過了山頭,蕾恩來到了一處崖邊,這裡能看見海。
「你一直都在這裡等我嗎?」站在樹林間,蕾恩看見了那個男人,似乎坐在崖邊很久了。
費特微微別過臉露出一絲笑容,「我一直都在找妳,我知道來這裡會見妳。」
「你,一直都在找我?」
「我找尋很久,走了很多路,過了好幾個東升西落,不管前方有什麼阻礙都無法阻止我來到這裡。」
費特轉過身望著蕾恩,海浪平穩的打在崖上,沁涼的風穿過了兩人之間,牽起蕾恩有些灰碳的雙手,費特輕輕的說著。
--蕾恩妳是我的命運,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妳。
「這次,不會再分開了對吧。」蕾恩輕輕闔上眼,感覺到費特輕柔的擁抱。
終於又感受到他的溫度。
終於又能嗅到她的氣味。
如此熟悉。
風在兩人身邊環繞,命運的齒輪繼續轉動,他們的命運,就是要永生永世的在一起,命運的線將他們緊緊纏繞,風將這個幸福悠揚地歌頌。
在這個冷血充滿殺戮的世界流傳著關於他們的故事。
--跟隨,命運的風。
--END--
廢叭:這就是棄神CP費特x蕾恩
緋闇雨不會為了看後續繼續點同樣的CP吧(感覺機率很高
不過沒關係w明天可以繼續交換關鍵字喔^^ 本帖最後由 疾風闇 於 2015-1-29 01:16 編輯
《自創》音樂盒
。自身故事改編(這不用寫啦!
。關鍵字:嬰兒、五音不全的音樂盒、皮球、生鏽的
「叮,叮叮,叮叮,叮……」黃色河馬音樂盒帶著它五音不全的音調,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
我看著那個音樂盒,微微露出微笑。
因為,那是在我嬰兒時期的第一個玩具,父母送我的出院禮物。
那時,我剛出生,身體比較弱,只能依靠醫院的設備才得以存活,甚至要開成功率很低的刀。
當然,這些都是我父母告訴我的,嬰兒當時怎麼可能有那些記憶呢∼
那隻河馬,我前幾天在我的玩具盒堆裡找到,就壓在皮球的下面。
當時,我看著那個音樂盒,想著他的音樂,想要它再度動起來,所以,我拆開了它。
打開它黃色的身子,音樂盒特有的鐵片與齒輪映入眼簾,那是歲月,也是回憶。
我細心的將生鏽過度的鐵片與齒輪一一拆下、檢查與擦拭,也將拉拆了下來,重新換新。
我默默的做著,做著我不曾去想過的事,但,我卻做了,細心的修理我第一個玩具。
我邊做邊想著,當時嬰兒的我是怎麼玩這個玩具呢?是乖乖的拉線聽音樂讓它走,還是抱著它,讓它撥出悅耳的聲音,安撫著自己。
裝上了齒輪,裝上了鐵片,細心的將螺絲拴緊,當時我露出了久違的微笑,最真心的微笑。
那天開始,我每天都聽著因歲月而五音不全,但卻還是堅持走到我身邊的它。
它不只是我的玩具,不只是個音樂盒,也是我的家人。
∼END∼
小夢我打完了∼雖然字數很少(被揍飛
點文的話…我可以選淺弦嗎(舉手
本來想要選風不過想到好久沒看他們出來閃了的說(被揍 題目:燭夜、梅、竹笛、冷雨。
【歲寒】
坐在屋廊,他輕輕抬頭看著灰暗的天空。
一朵朵烏雲慢慢聚集起來,形成一幅詭譎紛亂的畫作,無形的手在天空這塊大畫布上塗抹各式各樣的顏色,但是無論怎麼畫,那些色彩非藍即灰,總之沒有一種可以逃出暗淡哀傷的氛圍,全部都只是讓他看得更加心塞。
連天空也和他一樣迷惘哀傷嗎?
寬大雅緻的庭園裡,就只有他一個人,顯得格外冷清。
木製的房子,花紋細緻的窗櫺、又長又寬的木地板,重重疊疊的廂房宛如迷宮,大樑上吊著一串淡藍色的風鈴,有著白色雲朵狀的紋路,下方的圓珠則是玻璃球,淡淡的藍紫色,以及紫紅色的毛線。因為風雨欲來,風鈴被叩門的強風吹得叮叮鈴作響,然而他很明白,曾經,會故意去使風鈴發出響聲的那個人,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有時候,人生總是那麼無奈。
他坐著傾聽,卻沒有蟬聲。是啊,現在可是冬天呢。非常寒冷的冬天。他身上那件厚重保暖的紅襖可以說明這一切的。
望著大紅色的棉襖外套,他不禁又出了神。那夜⋯⋯
洞房花燭夜。
昏黃的紅光照在她的頭紗上。他輕柔將那遮住她臉的布給掀起。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而羞怯的面容。她畫了有點厚的妝,抹上一層胭脂,也為自己抹上了一層假面具。
但是,那紅通通的面容可以作假,害羞的神情卻難。他輕輕吻了她的唇。
良久過後兩人還是分開,她因為剛剛短暫的缺氧而微微喘著氣。
原本細細長長的眉毛畫得更長了,還多了一點點的紅,尾端翹著有些頑皮的捲曲,想來這一定是愛惡作劇的三弟建議畫眉的人幫她加上去的。
她默默注視著他,那秋水中漾著波光,粼粼,是雙熱切的眼。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累了,將柔軟的身軀埋進他的胸膛。
他將她摟入懷中。
輕輕撫摸著她那微微彎曲的背脊,他在她的耳邊吹了兩口氣,並許下那終生的諾言。
那最輕柔、最幸福的最後一夜。就在隔天⋯⋯
他為她蓋上了白布。
從那天之後,本就沒有多少人跡的大庭院裡,再也沒有別人了。
他只有呆呆坐在屋廊上,每天看著那串風鈴。
院子裡的花木因為久未整理,一株一株凋零了,雜草蔓生,吞沒這個他們曾經一同玩耍的大庭院。
似乎意識到什麼,他猛然站起身來,走進那一大片的草叢中。院子角落裡,有著一棵開著白花的樹。
冷冷的梅香味傳導到他的神經中。
越是寒冷,越能襯托出梅的芬芳、梅的高潔;在百花零落的冬季,悲風吹走了牡丹的滿身財物、吹走了菡萏的莖葉與蕊芯、吹走了菊綻放的千萬片花瓣,但是依舊吹不走白梅那高貴優雅的姿態,甚至在這樣嚴酷的時節,炸出朵朵清麗的身影。
當溫度不斷降低,白梅的花跟著越來越香越來越美。
他說,她就像梅一般。
就算再怎麼艱難苦痛,她的笑靨卻一次比一次還要絢爛。
她說,他就像竹一般。
在這寒冷的天氣中,依然保持著桀驁不遜的風骨,筆直向上生長,節節相扣,剛直有勁。
但是他不是很滿意這樣的答案。
雖然竹子同為確實代表著氣節,但是,這樣的竹,卻沒有足夠的葉來溫暖她,環抱她。
她笑說要和他生個孩子,就叫做松吧。將歲寒三友湊齊,而且松樹林連綿一片,總是在遠方山坡的那一角,幫助他們抵禦每年南下的寒風,保住這個小地方眾多的生靈。
那時他當然是笑著說好。終於有一天,她明瞭到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實現這個諾言後,哭了出來,哭得像個孩子。她擦了擦淚,說自己這麼失態,像個小娃兒似的,那麼,也許他可以就賜予他們這麼一小段時間,讓她做他的松兒。
不知不覺中,清冷的雨下了起來。雖然非常寒冷,但是在天邊迤邐的松樹林如同母親的子宮保護住這地方,不受風雪侵襲,讓這裡孕育出無數的悲歡離合,以及,歡笑快樂。
他靜靜站在庭院中,卻想起來身上穿著她為他所縫製的紅襖,為了不使衣服被雨淋壞,他急忙跑回屋簷之下。叮鈴鈴。叮鈴鈴。
淡藍色的風鈴就這樣輕快唱著每次節奏都不一樣、但是調子每次都一樣的小曲。
他想起來那個午後。那天他們在都還在,都在這個走廊上⋯⋯
看似平凡的下午。
她將懷中長長的布料剪裁成屬於他的形狀,以實際的人物比對了兩下,勾起微微的笑意,如春風般和煦的笑意。當然那時候是秋日,也在她的嘴角邊映上了一點的淒涼之色。
隨後穿針引線,原本那件紅通通的長布一點一滴形成專屬於他的衫。
也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因為那日午後沒有什麼風,但是秋高氣爽,也不怎麼熱,她卻故意將風鈴弄得叮鈴鈴響。
她不是還一邊逢著衣衫嗎?怎麼有空閒去敲響那高掛在大樑上的小東西?
於是她笑了笑,秀出手上的縫衣線,那條長長的細絲直連屋樑的風鈴,微微一個扯動,就能讓它隨著力量擺動、發聲。
他要她下次別這麼淘氣,要是她爬上樑時不小心摔落下來可怎麼辦?以他的身高,是可以為她代勞的。當然,他也心甘情願為她。只要能夠滿足她,什麼都行。
那時候他還沒發覺,他是有多麼害怕自己會失去她的笑容。
這陣雨似乎不打算離開得太快,而是在空中玩耍跳動,藉由落到屋瓦、青草、石頭、池水等等的各種地方,發出不同的音色,奏出一段又一段不成調的樂曲。
就和他一樣。
就在她離去的那一天早晨。那天早晨⋯⋯
她曾說的,終有離別的一刻,實現的時候終於到來。
他將腰際間的曲笛默然取出,只為了她,就只獻給她一人,緩緩吹出那最後一支曲子。
那是段不成調的樂曲,也不知怎麼,一條條溫熱的水流,沿著臉龐滑落,流入吹孔之中,使得笛聲不再清亮,他覺得不解,便舉臂以衣袖擦除那兩行來得莫名其妙的干擾。
然而這一抹,並沒有讓情況好轉,水珠仍是不斷湧出,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時,屋樑上傳來叮鈴鈴的響聲,就如同她曾經輕輕咯咯笑的那種歡笑。
他檢查檢查笛膜,重新調整到最佳的鬆緊度,也確定是那討人厭的細流干擾了他為她送終的曲,一擦再擦、一抹再抹,直到完全停止。於是顫抖的唇慢慢呼出溫煦的氣流,震動整個管子,拼出那首只屬於她的離別曲。
叮鈴鈴。叮鈴鈴。
同樣的聲音,敲響了他呆滯已久的心扉。那是她最美麗的笑容,伴隨著玩鬧般俏皮的遊戲,在生命走入寒冬之末,做出的一舉一動,都是最誘人的真誠。
她當然迎接了冷冽的冬日後,最燦爛的春。就在紅燭點燃的那一夜。
隨後白梅步入了凋零的季節。在他的手掌心上,碎裂。
完。
============我是後記============
好久沒有寫短文了,這次打得倒是很快owo
果然這種可以寫成唯美風的題目很適合現在的我啊XD
因為最近看了好多對悲劇收場的cp,滿肚子全是怨念(笑)
所以寫了這樣子的悲文。
本文為原創,不過還是偷偷說一下文章的男女主角好了。
原型為問天譴x梅神官(看到梅我立刻就想寫她,不過體弱這裡就完全不是她了,而且梅也沒有這麼軟這麼愛哭XD)所以只是原型喔。
目前簽名檔放的那兩隻沒錯(笑)
對了,有一點我要強調,我根本沒有先看到二樓的親所發的文,所以叮鈴鈴的聲音只是巧合而已,
那是另外一個梗,但是對文章的閱讀沒有任何阻礙owo
就單純是我的另一份怨念而已,卻意外選到了相似的象徵物(笑)
我廢話好多###
因為點文也不知道點什麼好(欸###)
我想看一篇原創的、結局不要這麼哀傷的文好不好∼∼ლ(́◕◞౪◟◕‵ლ) I
「染坊」
關鍵字:傲慢、下午茶、奇異的花、乾涸的血漬
某個國家的某條街上,有兩間很出名的店,出名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兩間好吃的店並排在一起,而是因為兩間店都各有特色。
左邊比較大的店整間都漆成藍色風格;右邊大小普通的店內部裝潢全都是白色磁磚拼成。
左邊的店專門賣「湯」,開門時段是每天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半;右邊的店專門賣「下午茶」,開門時段只有每天下午一點到四點。
左邊的店,店長是黑髮藍眼的好青年,善良又有正義感,讓人懷疑怎麼沒有女朋友,服務生是紅髮綠眼的雙胞胎,每天裝扮都不同的他們總讓人們搞不清楚他們的性別;右邊的店,店長與服務生是「童話的兩人」,金色長髮、碧綠色雙眼的兩姐妹一點都不像是人世間該有的孩子,「桃樂絲」、「愛莉絲」,就連名字都與童話一樣如夢似幻,簡直就是來自上帝的禮物。
左邊店裡的天花板上掛著裝著水的玻璃球,剔透的就像是純淨的雨滴;右邊的店裡到處都擺著奇異的白花,香味一點都不濃烈,顏色也不搶眼,一點都不礙事,所以單純當作裝飾也起到很好的作用。
左邊的店叫做「雨神眷顧之地」,店長神秘的一笑說名字的由來是秘密;右邊的店叫做「染坊」,店長道出往後店裡的白瓷製磚將會一個個換成別的顏色。
「你們的店是怎麼做的?這樣的東西也能拿來賣?」面對客人的抱怨,不管是真的龜毛也好單純找碴也罷,兩間店的態度一致的都是先鞠躬道歉,然後私下有各自的處理方式。
反正不過就是些自以為是的傲慢傢伙們而已。嘁,付錢了不起?
「雨神眷顧之地」的店長對於蠻不講理的客人,會很直接的說出「如果不喜歡,請盡量不要光顧本店。」當然如果真的是他的失誤,他也會很直接的道歉賠償。
打開信箱,裡面是一封信和「染坊」店裡的花。
「染坊」的店長會邀請常客和不講理的客人到店裡免費作客,只要拿著店長的邀請函和花,就能進去員工專用門,然後按照邀請函上寫的,進去裡面的左右兩扇其中一個門。
去過的常客都說那是最棒的下午茶。
嗯?找碴的人呢?誰知道,也許是因為內疚不敢現身了吧!
開店了將近一年,有客人發現「染坊」的磁磚開始變色了。
起先是小小的角落,接著慢慢擴大到顯眼的牆上,白色磁磚一片一片的替換成深紅褐色。
「好美」,原來這就是店名的由來。
怎麼染的呀?秘密唷。
-
「愛莉絲,昨天邀請的顏料等下要來喔。」桃樂絲微笑著收拾店面。
••
「開染坊的時間到了!」愛莉絲蹦蹦跳跳的衝進員工專用通道。
是的,真正的「染坊」喔!
把磁磚取下來。
招待顏料。
••
殺掉顏料。
人類
肢解,把血倒進桶子裡,磁磚放進去染色。
剩下的嘛...恩,就當作花的養分放進花瓶吧!
有沒有人說過乾涸的血漬看起來很美?
有喔,隔壁「雨神眷顧之地」的店長這麼說過唷。
桃樂絲最喜歡他了,所以想把「染坊」變成他喜歡的模樣呢。
這裡是染坊。
明天也會繼續開張唷。
END
結束了www
有點亂的樣子,因為臨時喀掉一堆有的沒的
「先這樣在這樣...慢著,這樣下去會變成長篇吧?」
於是就裁掉了XDDD
然後角色出現...沒錯,阿利耶爾、葉楓、葉燃、愛莉絲、桃樂絲都在喔~
突然想寫個黑化XDD
是平行世界沒錯//
點文的話、我想點桃樂絲的番外//
想知道她過得怎樣www 本帖最後由 月之姬 於 2015-1-29 09:13 編輯
題目:百合花、羊、墓場裡的烏鴉、屍體
少年將手中的百合放到墓前。
墓碑是象徵純潔的白色,上面刻了主人的名字,那是他最愛、這輩子最親密的人的名字。
他的弟弟。
從出生前就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弟弟。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天。
*
一向保全工作做的嚴密的銀行今天卻出了漏洞。
大街上人惶惶,所有人躲在家中不敢出門,連窗簾都拉的緊實,不敢多看一眼。
他和弟弟被困在銀行內,兩人出色的外貌引起一個歹徒的注意。
歹徒抓起了他和弟弟,用他們當人質出現在警方面前,逼他們答應他的要求。
兩名歹徒抓著他們一步一步離開時,突然傳出了槍響,直往抓住弟弟的那個歹徒而去。
他能感覺到弟弟還溫熱的鮮血濺到他的臉上時的感覺。
那是一個不能言喻的恨意。
弟弟被擋在歹徒身前,當場喪命。
隨即而來的第二槍殺了那個歹徒,抓住他的那個因為嚇到而被趕來的警察制服。
事情以死了一個歹徒而落幕。
但他的弟弟還在那阿。
他抱起弟弟的屍體,無聲地哭著。
遠方墓場裡的烏鴉還在聒噪的叫著。
*
他還記得,小時候他跟弟弟去牧場時,那頭白色的羊。
弟弟最喜歡他了。
但牠卻已經老去了。
大概不久後會死去吧,他摸摸白羊的頭想。
跟弟弟一樣,永遠的離開。
--
不知道有沒有人猜的出來這對兄弟是誰W
應該很明顯吧W雖然哥哥沒有瘋瘋的W
覺得完全是隨便湊字W(住手#)
點文想點棄神那篇的兩個兒子W 關鍵字:傷疤、陰暗的角落、青紫色、骯髒的
骯髒的巷弄內躺著幾具屍體,牆上的斑斑血跡似乎在說明著這裡發生過的事,不過幾名乞丐馬上將屍體上任何值錢的東西給拿走甚至一言不和而扭打起來。
黑色的蟲子湧出水溝,將赤裸的屍體啃的一點也不剩,歐文.格里芬
則看著被稱做父母的男人和女人的下場。
歐文身上的華麗衣裳已經髒亂不堪,臉上也沾滿了黑色的汙漬,其中一名乞丐看到歐文的樣子,賊嘻嘻的說:「呦,小少爺迷路了啊,不過既然來到溝街那就要守這邊的規定,至於是什麼嘛…。」乞丐將他壓制住,一群人朝歐文一陣拳打腳踢,直到他昏過去。
歐文醒來,發現自己被丟在陰暗的角落,四周都有著藥草的氣味。
最左邊的大門打開後,光線照得歐文睜不開眼,一個女人提著燈走進來說:「你醒來了啊,小弟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他不想開口,天知道這女人是不是人口販子之類的,女人聳聳肩
將他的衣服拉開,「啊----你...你在幹什麼!」「喔,原來你會說話,我還以為撿了個啞巴呢。」
掀開上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和青紫色的瘀青佈滿全身,歐文看著女人細心的幫他上藥,蓋上棉被說:「好了,快睡吧,明天在帶你出去。」拿起油燈,正要關上門時,歐文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笑了笑說:「我叫薇莉兒。」關上門,房間又恢復了黑暗。
他裹著棉被,等著明天的到來。
*END
喔!我打完關鍵字了(灑花
這次是純情歐文與他的初戀的故事呦∼
(迷:原來他喜歡比他大的女孩子啊歐:...(放出巨大毛蟲把迷吃掉
當時大概是12歲左右吧∼∼
我想點累遠x菟絲子的故事喲
夢貘辛苦了∼ 《你在發光》
X關鍵字:異色瞳少女、人偶、死亡、蜘蛛
X有病注意。
細白的長指飛快的在透明的琴鍵上滑動,敲擊出清脆的小曲,少年陶醉似的瞇起了眼,纖長濃密的羽睫在眼瞼處打上了剪影,花瓣般的柔唇一張一合的,彷彿是在碎念著什麼。
一曲終了,少年停止彈奏,他站起身按下了牆上的某個開關,倏地,幽暗的房間點上了鵝黃色的溫暖光暈。
房間的四面牆都架設著櫃子,櫃子上則擺放著一尊尊做工精緻的人偶,人偶的皮膚做得非常的薄,裡面用森白的骨架撐起,然後鑲進燈泡,光源便是來自這裡。
少年走近其中一尊靠近門口的少女人偶,那人偶看起來還很新,若雪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色,一紅一綠的美麗異色瞳凝視著前方,一頭暗紅色的長髮被主人細心的盤著了花狀的髻,少年癡迷的伸出了手,勾起少女人偶的下巴,吻了上去。
接著他又花了許多時間為人偶重新換了髮型和上妝,等到一切都打理好之後,他才環著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從櫃子底下拿出了一個裝有銀灰色液體的瓶子,少年突然回頭往上一望。
足足有一顆籃球大的黑色蜘蛛盤踞在天花板的一角,複數顆的鮮黃眼珠轉動了幾下,似乎是在詢問著什麼,直到少年輕輕一個點頭當作是應允了之後,蜘蛛才小心得避開了少年的人偶,爬上了少年的手臂。
應該是標籤紙的小紙片落到地上,上面用藍筆寫著『水銀』兩個字。
少年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然後離開房間。
「開始狩獵吧。」
By冬翎10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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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回家打完它了,真的是非常有病的一篇。
而且字數還很少(掩面
話說可以直接在下面這裡點文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彼岸公寓,守X言舞的文。:.゚ヽ(*’∀`)ノ゚.:。 【共用】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CP淺弦
。疾風闇點文
201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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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淺蔥跟弦梟合力打掃這個不算大的公寓,他們搬出來一起住算算也有兩年了吧。
「新年要回家嗎?」弦梟有點不太想回去。
淺蔥點點頭,「不回去家人會擔心的,弦梟呢?」
「姆......」默默搖頭,覺得不回去比較好,都搬出來兩年了,家裡的人完全沒打過電話關心過。
自己多少還會打電話回去慰問,不過都被敷衍的打發掉了。
「那弦梟來我家!」淺蔥擠到弦梟身邊,「把我家當作你家,你可以跟我共用我爸媽。」
「什麼共用呀......真是的。」把抹布丟到水桶裡,重新擰乾擦著櫥櫃。
打掃完後弦梟還是決定到淺蔥家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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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淺蔥穿著泳衣坐在泳圈裡隨波逐流,弦梟窩在休閒傘下遮陽,完全不敢抬頭看淺蔥,埋頭看著手上的書。
「弦梟,都來海邊了還看什麼書呀!」淺蔥拿著泳圈走到弦梟面前。
「我討厭曬太陽。」別過頭,弦梟避開淺蔥的視線。
從保溫箱裡拿出一支冰棒,淺蔥轉過頭問,「要吃嗎?」
「喔......」接過淺蔥手上的冰棒弦梟吃下去時感覺這冰棒有點小。
「弦梟跟我共用冰棒呢,呵呵。」淺蔥開心的說著。
弦梟含著冰棒,腦袋突然一片空白,接著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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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淺蔥用針織線織著圍巾,織完後套在弦梟脖子上。
「不夠長。」淺蔥歪著嘴。
弦梟拿下圍巾跟淺蔥要了織圍巾的針棒,織了一整天後把圍巾套在淺蔥脖子上。
「太長了。」淺蔥皺著眉。
「那就跟我共用一條圍巾吧。」說著,弦梟把多餘的圍巾繞到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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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霜,兩人坐在公車站的長椅上,圍著圍巾靠在一起還是覺得冷。
「到那邊買點熱的來喝怎麼樣?」弦梟指了指小七。
「我沒帶錢啦!」淺蔥縮著身子,不想讓風吹散好不容易保存好的體溫。
弦梟把大外套蓋在淺蔥身上,自己跑去小七裡買了熱可可。
回來把可可塞到淺蔥手中,「共用。」
「嘻!」淺蔥露出燦爛的笑容,把頭靠在弦梟肩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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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四季來寫XD
這格式是參考天夜弦的春夏秋冬w
不過我的很短就是了(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