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咪
發表於 2019-3-10 14:20:59
第六百八十七章
(雪蕥視角)
「我在你們身上讀到時間外族的封鎖力量,甚至改寫記憶的痕跡,你們真的認為他是幫助你們的人?」第二惡鬼王這句話,瞬間令人起疑或:「這就要讓人看情況,如果是刻意壓制漾漾變強的心意沒關係,對於畏懼妖師的白色種族之人來講並不想要看到妖師變強。」實際上,只要看對方到底是為何要對我們下記憶。
重柳族這麼做一定自身道理,也有可能是暗中幫忙。
而且...如果青年有心...先等一下!為何連我都受到影響?仔細想想為何我會接受重柳族青年的寵物待在漾漾房間看電視,我都能夠接受?
為何會這麼容易習慣?現在想想這都還是一個謎題。
不管如何...對方出自於善意,暫時不要更改對於對方的敵我識別,直到對方說出自己的目的與意圖。
「我在孩子們身上讀不到那些惡意,甚至有絲善意,重柳族並部會對黑色種族如此友善,我們該聽聽那些話語,如同主神的指引,褚、琳身上的牽動術法必定有其故;再者,他身上的傷勢如此嚴重,也是違背了重柳一族的生命誓約才會如此,不是嗎?」
對!當時沒青年幫助,只怕漾漾出意外也沒人會知道。
如果我能在可靠點...為何我這隻傻狐狸竟然如此脆弱不堪一擊?連保護人都沒辦法隨時在他身旁,在他最需要人的時候在他身旁。
我真的是一個合格的未婚妻嗎?我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式神嗎?在所愛之人最希望我陪伴的時候,我偏偏....海怪、失控時都不在人身旁。
我真的是...
「那麼就變強,你只要有心能夠變強的。」鬼王忽然笑了一下:「你從未將自己隱藏的潛力開發出來。」第二惡鬼王這句話,瞬間令人好奇為何我進步感覺沒那麼多。
我會的!為了漾漾我絕對會變得強大,不會讓人能夠欺負、傷害你,所以我也不能再維持這樣。
「期待你今後的表現。」第二惡鬼王說著,那一邊已經出現質問。
「你真的像那些不壞好意的人一樣嗎?」漾漾試探著青年開口:「我還以為......」還沒說完,青年低低的聲音反駁:「不是。」
「那並非惡意。」青年給人答案再度沉默,令人難以理解青年是否了解現在的危機。
現在我們這些白色種族之人在鬼王的王宮,鬼王只要一個念頭,我們會全滅而且遺體會淪為鬼族。
老兄,拜託注意一下大家到底在哪,幸好這邊是第二惡鬼王的地盤,不然大家只會成為屍體。
第二惡鬼王突然發出一個危險的發言:「如果你不擅長與黑色種族說話,那麼就按照我們的方法來。」這一點能知曉一件事,那就是有必要就宰掉人。
霎那之間,鬼王已經出現在漾漾面前還將手放在漾漾的額頭上,不知為何寒冷的壓迫也出現在我額頭上。
第二惡鬼王看我一眼,淡淡一笑。
「就讓我們看看,你到現在仍然跨越界線的原因吧。」
「什麼......」
這是什麼回事?
漾漾變強以前有感覺矛盾,有時積極向上下一天就放棄積極變強,到現在最多只維持這個水平。
「住手!」青年瞬間激動,立刻過來阻止人偏偏卻被鬼王的壓迫給喝止。
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何漾漾無法變得更厲害,當作心態上沒調整,理論上也都習慣卻維持在那進展。
在知道這與青年有關,瞬間能得到完美解釋,包含為何對於重柳族青年寵物自在待在漾漾房間中看電視,我都習以為常。
相信,這個謎題很快就會有答案。
「你真的,從來不覺得你所見的有問題?」鬼王用這點吐槽我跟漾漾,這也令人好奇重柳族的催眠手段多強。
鬼王手指上釋放強烈的力量,腦袋瞬間承受劇烈的痛處。
宛如受到法術影響甚至波及到,這一刻能想到一點,那就是...我第二條尾巴內的漾漾靈魂碎片之一。
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不遠處出現一道幽光點亮眼前的世界。
就跟往常一樣我跟漾漾一起進入他房間,藍眼蜘蛛卻看著電視,不知心裡什麼時候已經對於人出現趕到習慣。
這是什麼時候習慣的,現在已經了解為何會習慣的原因。
現在所看到的不是正在看電視的藍眼蜘蛛,而是青年站在漾漾房間中,人家抽出幻武兵器對於青年的敵意開始上升,甚至對於他的突然到來感到疑惑。
『我無法相信你。』這個畫面青年這麼說著,葉露正巧拿著一大袋多力多滋進來。
我與葉露互相看對方一眼,各自衝到房間左右兩側跳起來利用牆壁來高地差的左右夾擊,刀刃、乾坤圈都瞄準關節處。
原以為能拿下重柳族青年,下一刻,我們兩人雙雙停住。
『這時間法術只是暫停的,不會對你們有多少影響。』青年彈彈手指頭看著被迫停下的我兩『你不能變強,你無法變強,現在只要這麼想就好了,黑色的力量不能出線在此世界正在運行的時間當中。』
疑!!?
為何當時的我尾巴散發著強烈光芒,原本在我身上的停止瞬間消散,雙腳落地,快步衝到漾漾面前。
『這是!...時間責任力量!』青年愣住,下一秒我就昏倒失去意識。
這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清楚,青年緩緩往前邁進手指抓住人家的尾巴。
『時間力量平息。』在自己身上失控的力量瞬間平穩下來,原本流失的時間全數回到自己體內『你將失去這段時間的記憶,直到...你真正能駕馭這力量為止。』
『別隨意讓破壞封印,下次我可不會彌補你流失的時間。』
自己應該是在這邊失去抵抗的力量還被催眠,導致自己不曾仔細研究這方面的能力。
看著模糊沒對焦的雙眼,深深知道此刻人家已經被洗掉這段真正的記憶,留下青年所弄得假記憶。
『你對雪蕥做什麼!』漾漾拿起米納斯對準人,青年不理會威脅。
宛如那個威脅在人眼中根本不是一回事,考量到一下解決我跟葉露的青年,能無視人的威脅非常有道理。
他正靠近人,漾漾身旁的時間開始緩慢也有停頓的跡象,只是我們都沒注意到自己原來是被這樣解決。
『那些力量,無法自如地運用。』
青年說著再度催眠人『你想回下去吧?』之後他也對葉露使用同樣的手段,內容方面我本身就沒任何興趣了解。
他就此離開,則我們忘記此事過著跟以前沒多大差別地日子。
之後每次藍眼蜘蛛出現看著電視,都不知為何能習以為常,完全忽略為何這隻蜘蛛監督、監視人會看電視隱藏的可能性。
為何我會忽略近距離監視地可能性,明明做為黑袍也知道這些可能性還存在什麼,一但有必要立刻消滅目標。
「所以你無法變強。」第二惡鬼王這句話點出漾漾的缺點,然後還提點我:「這也是你為何沒去更加了解自己的天賦。」惡鬼王讓人知道我哪邊不足,令人懷疑這傢伙根本不是惡鬼王。
誰家惡鬼王會這麼好?還幫敵人強化一些人員。
「你繼續在這方面成長下去,遲早有一天能成為自在運用空間、時間能力的天狐,再加上天狐一族的特有能力,普通鬼王、魔王也都會畏懼你,甚至年紀破千尾巴超越五條,連邪神也要畏懼你。」
這...第二惡鬼王大人,你沒說錯吧!人家有這種誇張開掛的潛力!
那麼我依賴幻武兵器也是這潛意識造成的影響,仰賴父母遺留下來的資產,仰賴不屬於自己的外物,就是要避免追尋到天賦上的力量。
原來如此!種族兵器會反應主人的能力,那我潛意識中忽略種族兵器追尋根本能力,也是情有可原。
青年應該是為了中間取得平衡,不讓黑與白在現在的世間上造成更加嚴重的對立、戰端。
只是...好好跟我們解說一下不行嗎?
「你們的潛意識不要讓你們變強,你只能弱、妳不能追求真正的實力,每當你們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皆會搖擺不定,不是嗎。那些合理、不合理的想法,牽制你的行動、讓妳選擇依賴外力,而你們卻不會感到疑惑。」
這麼一說,以前那些疑惑真的都解開。
為何我會忽略掉那麼多,追求不屬於自己的力量而非專注於那方面的訓練,這下那些謎題徹底都了解。
反正,知道原因人家也會知道該從哪方面努力下去。
看了一下鬼王,給人我的答案:「對於我們沒多壞影響,這讓我們能有思索這麼做是對還是錯。」聽起來有點像強辯,可是他也是為漾漾著想。
仔細想想妖師一下變得太強,只會激起不少畏懼妖師的白色種族大恐慌。
還不如讓人慢慢懷疑這妖師是否會變強,還是空有力量的廢物,這樣對於人們也能有緩衝的時間,思考要如何默認妖師存在世界上。
只是這對妖師很不公平吧?
「你這天狐比我聽聞的還要溫柔。」鬼王對於我的答案也有所好奇,引來這位大人物的好奇:「畢竟我們碰過的其他重柳族什麼話都不說,連封印是被殺手家族破壞還算在漾漾身上,這麼不講理不懂是非對錯的白痴,跟那些做對比他顯得好太多。」說道這,對於自己是否也被設下什麼催眠也感到懷疑。
疑!!?
真的這樣搞有道理嗎?
這樣看簡直是在繞遠路,還不段暗中幫助人,其他重柳族大可直接一刀砍下,何必為了讓我們能夠信任、信賴,這簡直說不通...除非...青年曾經見過漾漾,剛好人家不在。
這麼說...到底是何時認識的?
「不過妳不怕被重柳族獵殺嗎?若非妳為神使一族後裔,重柳族也會特別提防你甚至有打算殺掉妳,以免妳擾亂時間秩序。」關於第二惡鬼王的問題,人家嘴角緩緩勾起:「當我宰殺重柳族不影響世間時間,那麼我的刀刃會抹煞對於漾漾不力的所有重柳族。」
非我之友、非我之盟者都皆為敵人,特別是重柳族的人更是不能夠輕易放過。
這就是自己對於絕對敵人的底線亦敵亦友、非主要敵人者,會依照情況進行判斷,決定是否斬殺還是手下留情。
「這覺悟不錯,只要抱持這覺悟百年之後妳能遠遠勝過普通黑袍。」這句話在很久以後的未來,成為我跟漾漾互相吐槽的一點。
在未來的日子中也有機會協助過去的自己,當然不能用未來式的預言,否則重柳族會跑來追殺人家,當然普通的重柳族已經不是我的對手,然而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
至於現在,知道我為何不曾在乎基本功是否扎實的原因後,也打算好好努力彌補這段時間忽略基本功的問題。
考量到對方的善意,這點也不打算計較太多。
「是!」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綁手綁腳的?』
不單是我,連漾漾對於自己心裡也出現疑惑,我們這邊唯一沒受到影響的只有葉露,那傢伙是我們當中最正常的一員。
沒時間之力、沒妖師血統,只有純正的白虎族的王族血脈而已,同時也是我們之中最八點檔的一員。
哈哈哈!這點我跟漾漾也都半斤八兩。
「住手!」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窗戶另一邊...不!那是現實的青年,這邊只是回憶中的青年。
那青年隔著窗戶看著我們背後的惡鬼王,冷冷地講著:「你不能蠱惑妖師、這特殊的天狐,那會使妖師與其家族在原世界無法生存。」
對喔!如果妖師中有人失控,那麼重柳族也會將妖師一族的普通人斬草除根...這是什麼種族!心靈根本比黑色種族還要深。
在人家眼裡看來重柳族已經偏離自己原本的使命,甚至扭曲自己的存在,那麼...為何那一族沒有墮落成鬼族?
為何沒有神族清除早已失控的緊急煞車裝置?為何沒讓重柳族回歸最初的種族責任?
天曉莉
發表於 2019-3-10 20:39:45
感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雪雅漾漾加油
小貓咪
發表於 2019-3-16 18:14:11
第六百八十八章
(雪蕥視角)
「時間外族也想干涉妖師一族?現任的妖師首領並不這麼認為,不過看來妖師首領並未發現你的小動作,你耗費如此多的時間一點一滴改變他們的深層意識,時間外族的首領可知你的意圖?你那些偏離軌跡的同族們能欣賞你的想法?」
不愧是王者!這個問題完全無任何缺口給人突破,還有偏離軌跡的重柳族就是沒人能夠肅清,才讓它們越來越囂張。
想必是殺了重柳族會給世間嚴重的後遺症,這才沒讓任何討厭重柳族的人將他們屠殺。
只要妖師有那個心或許能夠消滅許多重柳族,可惜了...對方有那保護沒讓人去殺害,希望未來能找到辦法處理那些扭曲責任的白目。
「如果僅想活下去,他不需要那些力量。」重柳族青年揮揮手破壞這邊的環境,這一刻:「敢問青年,你族的人會認同你的想法嗎?若沒有能威脅對方的底牌,你的族人會如何追殺、獵殺妖師一族?」反問著對方,想要知道這重柳族疑似王族貴族成員給予的答案。
很久以後的未來,重柳族繼續追殺妖師反而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被我或漾漾其中一邊抓到,將會永遠封印原本負責的時間責任也會遭到我們奪走。
為了應對重柳族扭曲自身責任,未來強行讓重柳族分裂成內戰,老一輩的也逐漸凋零,年輕一輩的在青年協助下漸漸找回真正的責任。
以上這些都是後話,不屬於現在的故事。
目前階段想起那些對於重柳族好感逐漸低下,甚至還有希望重柳族能面臨滅頂之災。
「你這問題問的好。」惡鬼王贊成我所問,大家也將視線集中在青年那。
關於這問題青年沒幫主人做任何辯解,誰叫那一族扭曲自己的責任、偏離責任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
就算當年妖師一族因為仇恨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也是因為仇恨,這世上有誰沒因為仇恨做出錯誤的事?臣也因為投奔鬼族者自稱妖師傷害到帝,對此特別痛恨鬼族、妖師一族,白色種族也有人因為仇恨而扭曲也有人...總之就是有一些白色種族那樣才害到妖師一族。
...呃,話題應該偏如此嚴重吧?
「呵呵呵。」鬼王冷哼著,對於青年的臉色也相當冰冷:「你是擔心同族嗎?」
「沒必要擔心那些人,偏離自己的種族責任有何必要在乎那些人。」說著,希望能說服青年為我方的人馬。
有內奸在重柳族,日後想要讓重柳族陷入內戰使對方回想起自己最初的責任十分有幫助,青年這張牌相當不錯...雪蕥你在想什麼!青年是同伴何必把人當作對付重柳族的牌。
可能是受到恢復記憶影響,對於青年信任有所變遷。
目前眼前所見的都只剩存白的空間,直到第二惡鬼王捉住青年的脖子才讓景色有所改變,這次改變一遍黑。
緊接著出現是...一幕又一幕的畫面宛如我們正在看電影。
現在看到的地方是在家中附近的還能看到電線杆上的植物,還有那賣著吃了會死人口香糖的小紅帽...這地方...
這不是被漾漾炸過的公園嗎?怎麼會出現...這...這是怎麼搞的!為何那邊還有一個重柳族的人!
原本還以為會出現其他的畫面,下一秒看到的事...學校附近、亞里斯、奇亞學院也都一一出現,不單如此連我們去過之地也都出現。
......
...可以確定一點是,重柳族根本就是變態跟蹤狂。
「住手。」被抓住的青年正在...
「你說!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還出現一幕,這一幕是重柳族的人被我族結界擋在外頭,還包含與我族的八大將軍交手。
雖然對方沒完全交手部過在於結界上突破與防禦進行攻防,然而重柳族的人交手一段時間選擇默默退去,沒任何打算強行闖入。
剎那之間,四周漂浮著櫻花,然後戴著白色底紅色邊狐狸面具身穿白色斗篷的人突然出現,不單如此他們背後還有著身穿禁衛軍盔甲的狐族成員。
重柳族打扮的人原本打算直接脫離,下一刻,瞬間被那幾個帶面具的人團團包圍。
那是!自然法則的力量!
難道是天狐族在稻荷神那邊的神使!
重柳族的人召喚出蜘蛛協助,神使撒了稻米,下一秒瘋狂生長纏繞住蜘蛛不上,下一刻,蜘蛛身上冒出火焰慘昭焚燒。
那些人的臉色有所變化,恐怕沒想到會在這邊遇到這種強大的人。
我族這邊的人基於對方的身分並沒完全打算拿下對手,留了一條活路打算讓人知難而退,這也令人好奇為何我族的人能夠捉到入侵者?
重柳族的人之後知難而退沒打算潛入天狐族中,連一旁被植物纏繞住的蜘蛛也跟著消失。
幸好知道有地方不准重柳族闖入,那麼現在只有少數安全的地方能讓漾漾居住,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發現你的同族正在搜尋年輕的妖師,他們無法進入妖師首領的大結界,也無法入侵學院刻意佈下的隔離,天狐族的守護法則大結界,甚至難以朝有著公會身分的袍級出手,所以他們沿著力量氣息試圖搜索因為其他人守護、無法定位的跡象;正準備在黑暗力量發難時,有著正大光明的理由終結落單在外的妖師族人。」
那些人!
到底知不知道妖師一族對於世間的重要性!
日後外出旅行可要小心不然重柳族真的會殺死人,那它們是否能闖入戰牙幽鬼中?
第二惡鬼王說著青年的意圖:「所以你判斷,必須讓妖師孱弱無力,無法發揮黑色力量,以此保命,嗯?」順便將人家點名:「至於避免這隻天狐被重柳族盯上,以此讓重柳族有更多理由先行下手除掉妖師。」
......
...哈哈哈!當年亂來還真的引來不少麻煩,只是有辦法使用時間力量竟然要被如此盯上,顯然重柳族相當小氣。
日後有能力較運重柳族,絕對要把他們狠狠地教訓一頓。
看著畫面中才能曉得一點,沒有足夠的實力無法發現有入侵者處入,更不用說我族的高手也是最強的前去應對。
實力不足無法攔阻重柳族的潛入、窺視,只求對方不要在闖入我族中,人家可不希望回家還要被重柳族的人監視著。
更不用說未來也要考慮是否帶伯母到天狐族中居住,主要原因在於...重柳族的人隨慈會被伯母不利。
解釋都成一大問題還是先放一旁,等到時間成熟再慢慢跟人解釋說明。
「不過令人覺得很有趣的是,在你們兩人一同進入我的世界後,我才發現原來你們兩位都有另外被改寫的記憶。」惡鬼王這句話,瞬間令人手想要搭在刀柄上。
這一舉動才發現...哈哈哈!這邊根本沒兵器,而且這人是好鬼王,不適想要一統天下的危險份子,不用特別提防。
這個壞毛病真的要改掉,不然會得罪有可能變成自己人的人。
他送開手,眼前的景象瞬間改變。
漾漾跑過去關懷青年,「那是因為他企圖改動我建立的意識世界。」惡鬼王看人一眼給予答案。
這就是曾經的精靈王族真正的實力,人家貴為天狐族的王族能有這般實力吧?看來日後要多加特訓、鍛鍊好基礎。
這個空間的溫度飛快下降,鬼王的氣息變的更加恐怖充滿壓迫:「即使有著高貴的血統,畢竟過於年輕。你的力量對我而言,不造成任何威脅。」
「......我明白的......」青年沒漾漾幫忙撐起,只怕已經軟趴趴躺在地上:「二王子......原本......是冰牙......」
老兄別提了!對方實力遠遠比我們強!
青年話沒有說完,鬼王二話不說打斷:「過去之事,不需提起。」,這也令人放心下來。
青年立場也是為人好,很難對於他有敵意的產生,也希望青年不要踩到地雷被鬼王給...
那人抬起右手,景象已經清晰可見。
現在來到一棟古老的房子面前,不知為何這個房子有些眼熟?很像曾在哪邊有看過?
這個古老的房子還有孤單的嘶啞聲的鞦韆...這難道是!...妖師本家!
「你認為發現妖師首領居所的獵殺者,會輕易放過所有存在於立面的黑暗種族嗎?」鬼王這聲音,瞬間也讓人家動起殺心。
日後遇到不分青紅皂白的重柳族,自己絕對要比對方強大還要將對方頭顱砍下。
能使用時間能力,那麼我斬殺重柳族也不會為世間帶來多大影響,這也可說是我能成為對方剋星。
眼前的畫面,人家真的徹底想要動怒。
他們...他們...它們竟然想要傷害宛如天使純潔可愛的漾漾!漾漾小時候多麼純潔可愛,哪會去傷害別人!還願意救人家而受傷。
「住手!」這清冷的聲音,不知為何總覺得熟悉。
對了!青年記憶被人動手腳外加上他特別請向時間種族真正的責任,那麼這是青年無誤。
那個站在樹上的暗殺者放開手充滿殺機眼神瞪著漾漾,則當時小孩子的漾漾互相看著對方。
然後他將白陵然哥的爸爸丟到漾漾面前,發出重物落地的聲音。
我...如果未來的我能夠穿越時間回到那時間點,絕對要把那些扭曲者通通給宰了,絕不讓人傷害我最愛的漾漾。
漾漾面前忽然出現同樣打扮的人:「這是小孩。」那人擋在兩人之間:「沒力量的孩子。」
好險!他們沒注意到,這孩子是先天能力的繼承者。
這一幕令人害怕憤怒卻欣慰,因為青年並非有高人指點開悟,才了解他們真正的責任重要性,才會了解生命的可貴不能亂殺無辜。
那些蟲子最好不要讓我遇到,不然絕對要將那票蟲子分屍。
「滾,黑色種族沒資格存活。」你這蟲子才沒資格存活!如果不是殺死時間種族會有世界上會很多後遺症。
我看妖師一族為了自保,早就屠殺過不少重柳族的人。
妖師一族的記憶、先天能力繼承者,有心能消滅你們這些噁爛的蟲子,你們部是以時間、世界為盾牌,你說你們能贏過妖師一族嗎?
獵殺者往前踏一步站在空氣上,一步一步走下來就像是腳下有樓梯。
可惡!如果我有干涉過去時間的力量,絕對要讓這些蟲子踢到鐵板、出糗,不敢說任何一句話。
那傢伙雙腳踏在地上:「如果不是因為族長,才不會讓你隨行。現在,滾遠一點,滅殺黑色種族將會是時間種族對於維護歷史最大的貢獻。」
貢你老婊母!
...很好!徹底火大了,絕對要把在陰影事件中得到的全部教訓通通拋到腦後,絕對要把時間之力磨練到極限,把重柳族抹殺乾淨不留任何一隻雜種,讓青年成為新的重柳族的族長。
「戀愛會使人瘋狂,妖師你的狐狸要暴怒屠殺重柳族。」惡鬼王老兄,請你別多嘴。
人家心底非常不爽了,那群蟲子有留存下來的必要性嗎?
消滅蟲子為世間除害有何不好?當蟲子把全部妖師屠殺殆盡,那麼該是白色年代卻有大量的黑色種族釋放陰影,那麼導致白色世界提前滅亡,這個禍害該算在誰身上?
重柳族不該留存在世間上,必須受到血洗、屠殺達到淨化的結果。
這個念頭在未來漾漾覺醒成為轉世神族,我也成為神獸後都沒放下,也用自己的權限強迫重柳族接受青年為新的足長,則前任族長我當著眾多蟲子滅前虐殺一遍,還拿了殺蟲劑狂噴他的眼睛、狂灌蟑螂藥到他嘴裡。
最終還用自身力量對於年輕一輩重柳族進行洗腦作業,讓他們記住只有最初的種族責任是他們的生命、他們的一切,為輩的族人全都是扭曲之物。
「雪蕥冷靜一下!對方也是...」漾漾想要為重柳族辯解,記憶中出現一句:「.......哼,維護影響時間的邪惡,看看你的身軀,背叛時間處罰的烙印正在嘲笑你的話語。」,這一句話,令人想要拔刀衝回過去虐殺這些蟲子。
低賤的蟲子就是不能放過!
小貓咪
發表於 2019-3-31 13:48:38
第六百八十九章
(雪蕥視角)
現在這一幕是青年擋在獵殺者面前,獵殺者還怒吼:「離開。」黃眼蜘蛛也跟著主人張牙舞爪。
接著,這兩人沒任何對談。
漾漾!
那個獵殺者眨眼之間掠過青年來到正發呆還是嚇傻忘記要動的漾漾背後...可惡!如果我有力量干涉過去,現在絕對要使用力量讓那傢伙速度變成龜速!
青年同一時間也有動作在獵殺者的毒手即將碰到漾漾前,還用自己的短刀將其攔下,這也讓他同伴原本要能殺死人的眼神更加...醜陋,這也讓人看到自以為自己多高貴的白色種族醜陋的一面。
難怪宗香姊要克制我亂來,畢竟真的亂來過度就跟這些蟲子一樣令人討厭。
不過了解當時城主的原因確實有點後悔我的手段過於激烈,日後隊服蟲子不用管手段多麼激烈,把這些不知是非對錯的蟲子往死裡輾壓就對了。
目前對於蟲子的好感逐漸消失,只剩對青年的狐疑,為何在那種思想教育下還會走上正道?難道這青年在蟲子家族中屬於特殊的存在?
「你要維護黑色種族?」看著這幕想要調動力量,偏偏沒任何可以使自身力量穿越道過去的手段。
難道...不對!漾漾會平安活下去,不然為何我的男友會在人家身旁。
真的不小心犯蠢,不過...蟲子就是不能在手下留情,下次遇到能打贏的絕對要虐殺自死,如果不能浪費時間的就拿出全力將其殺死。
「不,時間種族要維護生命時間,即使是黑色種族也必有己身的歷史時間,還不確定影響前,我們應......」青年說著大道理還沒講完,卻被某人打斷:「住口!」
「呵呵呵,真沒想到重柳族竟然是如此墮落的種族。」緩緩拋出這句話,看著青年:「那麼你當年是這麼幫助漾漾的,為何一年前卻打算要殺人?」說到這點,如果不是記憶被動手腳,人家跟葉露會為了漾漾安全朝他窮追猛打。
看著青年,或許自己眼神徹底鄙視人。
誰叫看到男友小時候差點被這傢伙的族人砍死,雖然有幫助拯救漾漾,卻也因為你封印我跟葉露的記憶,開始對於你的信任有所動搖。
「你想保護人的心態固然沒錯,為何不跟我們一同討論?為何要選擇不解釋而直接封印動手腳?這就是你們一族的處事態度?」
『雪蕥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還請您別生氣,你現在超可怕的。』
雖然對於青年的處事態度不滿還有對他的族人感到憤怒,也不打算把怒火牽扯上這亦敵亦友之人身上。
轉過身不打算看著青年:「這次我選擇相信你,下次你在對我等記憶動手腳,我可不打算再相信你。」這一半是給人台階下一半屬於警告。
「你的族人、白色種族皆為白癡只懂得鞏固自身利益,而忘了如何維持世界平衡。」說著,繼續講著:「他們遲早會迫害驍勇善戰的白色種族、黑色種族,如果你不讓黑色種族有威脅世間平衡之物,你覺得那些白色生命失控有誰能阻止?」
給白癡核武,白癡自然而然會常常用核武威脅人,給有理智懂得爭取真正需要該爭取的人核武,自然除非有必要對方才會用核武。
「你削弱妖師的力量,這次來不分青紅皂白只想殺人的重柳族,你說無辜的妖師要如何自保?難道要伸長脖子給人砍頭啊?」原以為重柳族會有理智點的傢伙,現在看來那一族都沒腦子。
對於重柳族甚至青年價值觀更加無法理解,為了白色種族好而犧牲黑色種族的權益,這樣的世界真的沒有扭曲嗎?
「累贅。」那邊背景中的重柳族之人罵著青年:「以為你發現這裡會有什麼貢獻,看來根本沒什麼用。」
『...雪蕥...』
放心人家不會動武,因為沒必要在對青年有任何敵意。
「你現在聽到那句話能理解什麼了吧?你限制妖師的成長就是給你那些族人有機會殺死妖師,讓妖師比你的族人強大只要那妖師遵循世間時間,就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對於青年的感官徹底矛盾,他讓漾漾遇到生命危險卻也救了漾漾。
這樣的人到底是敵是友?根本無法分辨。
「所以,你們帶著累贅自許侵入別人的家園,自詡正義,對於原先應該存活的生命視若無睹並大開殺戒嗎?」
看來當時的白陵然哥已經教訓過他們,那麼我也沒必要繼續對青年冷嘲熱讽。
說實話,青年本身過於神秘很難知道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嗚,應該說是我們這邊的還是那些偏執狂那邊的。
心中的大石也跟著放下,白陵然哥的實力相當強大,到底有多強也沒一個底,總之他一定解決這些入侵者。
那三個入侵者聽到這聲音瞬間緊繃,眼神恐怖望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另一位孩童。
那位孩童站在庭院的另一側,就算沒在現場也能感受到強大的壓迫、無形的憤怒,連還沒轉過來的另一位幼童看著大人的屍體開始淘淘大哭。
「把眼睛遮起來,好嗎?哥哥很快就把這裡弄乾淨。」白陵然哥這句話,能讓人了解一點。
那就是這些蟲子穩死的...喂!白陵然哥你這樣太浪費了!你把這些蟲子封印到未來,好讓人家虐待虐殺好嗎!
漾漾聽著白陵然哥的話,一邊嗚起眼睛一邊大哭,白陵然哥用有些溫柔的語氣說著:「想想晚上吃什麼吧,會有好吃的東西喔。」
漾漾身旁被人設下一層結界,青年始終還是擋在漾漾面前直視著,那群死賤蟲,那個賤蟲之一手上的彎刀沾染鮮血還持續滴著,宛如妖師本家還有其他受害者存在。
「這裡的黑暗種族都該連根拔起。」賤蟲盯著人不放,卻不知死神的鐮刀已架在他脖子上。
白陵然哥封印它們!把這些賤蟲封印讓人家虐殺一頓。
直接詛咒它們死去太便宜了,就該讓它們知道什麼要做地獄才對活生生虐待它們,還讓他們扭曲成鬼族丟回重柳族,讓他們屠殺同胞這才值得!
哈哈哈!對於蟲子的怒火高漲,不小心老毛病又犯了。
要把這壞毛病改掉不然遲早有一天會不小心得罪危險的高手,還讓那人對漾漾甚至天狐族出手。
「......偏離軌道的時間種族,不,恣意掠奪生命,已經是外族了。」白陵然哥對於對方毫不畏懼,甚至偷偷下了言靈的詛咒:「還未感覺到嗎,詛咒已經進入你們血液中啃食你們高貴靈魂的滋味。」這句話才令人發覺。
喂!白陵然哥,你說這些蟲子的靈魂是高貴的,這分明就是拉基!沒屁用的啦嘰!
還有使用詛咒實在太便宜對方,最好把敵人虐待到不成蟲更棒。
那兩個低賤的種族僵硬一下,其中一人瞬間拋棄兩個同伴逃走,這幕被第六代火影卡卡西看到絕對會說。
『不服從命令的人是人渣,拋棄同伴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對此能知道一點,那個傢伙是蟲渣中的蟲渣。
一點存在價值都沒有的蟲渣。
至於那個倒楣鬼:「不!」發出淒厲尖叫,紅色的鮮血從他兩個眼眶中噴出,綠色的眼珠子更是直接炸裂開來。
看著這幕心底超爽,白靈然哥帶著冷酷的神情看著蜘蛛與他低賤的主人在詛咒中哀嚎掙扎,這一幕對於討厭重柳族的人來講十分賞心悅目。
『然!拜託請別把我家的雪蕥帶壞,現在他對於重柳族十分憤怒,很容易帶回。』
先生你忘了我現在可以讀你的心嗎?你的心聲人家全數聽到,就算沒用這能力,你也是心聲全數寫在腦袋上。
『啊!我忘了雪蕥會讀我的新。』太好了,漾漾你還記得我能讀取你的心聲,還請你不要亂腦殘。
唯一不足之處在於蟲渣中的蟲渣跑掉,就不知日後是否可以帶大軍前去圍剿虐殺蟲渣。
在那低賤種族成為一攤黑色血水,白陵然哥把視線放在青年身上,至於青年會有什麼下場已經不在一,根據白陵然哥的習慣來看會饒了青年一命,你問我為何慧饒他一面,最大的根據是青年還在我們旁邊活著。
只是會附帶一些代價罷了,不然不會有人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因為青年進入害死妖師一族不少人,這點作為妖師一族的族長不可能輕易放過青年,一定會給予人一些處置。
會是什麼處置?應該不會太為難人吧?
「至於你呢......我想想看該如何處置......」白陵然哥聲音令人畏懼,深深害怕欺負漾漾會有更慘的下場。
人家很寵漾漾的,哪會跑去欺負人...呃,是漾漾希望我找回狐狸本色!人家寧願當傻傻的黃金獵犬也不要欺負漾漾!
不知這個記憶片段給五色雞頭看會如何?會害怕乖乖尊重某人的人權又或著...挑戰妖師族長的底線?
個人推測是後者,則白陵然哥會感到欣慰自己親愛的表弟有這麼棒的朋友。
重柳族青年拔出短刀原本對於是否要手刃同族感到猶豫,雖然對於他不好實際上他們又是同族之人,自相殘殺有可能有牴觸。
反倒是人類這方面非常厲害,為了權為了利,自相殘殺兒子弒夫、兄弟鬧強自相殘殺也能辦到,至於守世界的種族也在這方面非常厲害。
「你們欠我兩條命,為我父親寶貴的生命......我......還有許許多多妖師一族無辜者的生命。不過為了獎賞你方才的行為,我詛咒你必須保持這份遲疑,就算血液流盡,烙印蝕骨,你都只能如同今天這般質疑自己的所作所為,你永遠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不去做。至於另外逃掉的兇手,他會永生如同最醜惡的臭蟲不斷逃竄,因為他只要一停下來,我就會察覺他的位置,而被我追上......『兇手必將不得好死』。」白陵然哥溫柔說著,態度就跟哄小孩沒什麼兩樣:「你會忘記自己所見的一切,即使是時間種族都無法恢復你的記憶,直到你明白妖師一族並非邪惡那日,自然會有人助你重新恢復記憶。到了時候,你再用『心』體會這個世界是怎麼一回事吧。」
先等一下!難道青年當時暗殺失敗後,正巧看到妖師一族協助白色種族打贏鬼族戰爭,才了解這世界是怎麼一回事吧!
這麼一想,青年對於我們這邊的態度改變倒是可以理解,只是是誰幫忙人恢復記憶?
為何從白陵然哥所講的話來講,那應該是第二惡鬼王協助人恢復記憶。
那麼...為何要特別提防我們?為了主人我們這邊也會採取應對措施,顯然我們準備的緊急避難所,無法長期居住。
日後要準備針對時間種族的結界,將整個台灣島嶼攏照著,以防重柳族...不!該用蟲子稱呼那一族。
以防有害蟲入侵謀殺妖師,無辜倒楣的妖師也因為那些害蟲文化遺失,忘記自己的種族責任,還被白色種族迫害淪為被追殺、獵殺對象,妖師真的有心,早在他們先祖之時釋放陰影,某殺那些白目之人。
「你......你是......」這已經是青年看到的最後一幕,因為白陵然哥開口:「我是妖師一族首領,白陵然。」語畢,畫面徹底炸裂開來。
看來青年到這邊就被人使用記憶法術洗掉記憶,甚至還被傳送走。
現在青年看到妖師一族本家的畫面化為一片碎片,這些碎片重新畫為白色沙子,然後恢復成剛才那漾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沙灘。
第二惡鬼王殊恩那律站在我們面前,卻沒像剛才那般令人無法靠近、相處,這次所見的東西也讓人必須花點時間消化理解。
我有好好鍛練根本能力,發展種族兵器的效果,那...自己的實力絕非普通黑袍的存在,很有可能邁向冰炎學長這種級別的...呃,至少半個冰炎學長的水平。
漾漾也有可能成為聯合公會的黑袍,只要他成為黑袍,害蟲要對人出手必須考量是否會與聯合公會宣戰。
小貓咪
發表於 2019-4-15 20:26:04
第六百九十章
(雪蕥視角)
就這樣觀看被封印記憶的事情就此結束,現在對於重柳族的感覺已經無法增加,反而覺得重柳族就是該肅清,留下青年這種想法的人存在才對。
提到青年對於他的情緒已經很難確認是什麼情緒,討厭他害人陷入危機中...可是沒青年沒人能在漾漾最需要人的時候保護他,再加上他在重柳族屢屢遭人欺負,明明他所做所為是對的,偏偏不被扭曲自己責任的同伴承認。
『看來他也很倒楣...雪蕥...』
「放心,只要他不在危害漾漾限制漾漾成長,人家也不會反對他仇視人。」說實話,有時自己明明在最關鍵的時候無法在人身旁,無法保護人這也令人真的很...很羨慕蟲...不!是青年。
以後見到非青年外的重柳族成員成員就稱為賤蟲一族。
日後去探查妖師的種族責任、義務後,將其記載下來寫出一本“扭曲自己責任重柳族其實是黑色種族統治世界的幫兇”的報告書。
相信以黑袍的地位寫出這本書,能讓不少觀看者紛紛認為重柳族是邪惡的一方。
嘿嘿嘿!既然不能主動動武報復,那麼也能採文攻逼重柳族屢屢遭人厭惡、痛扁、教訓這想法也相當不錯。
『雪蕥你不會遷怒其他重柳族嗎?』
......
...
『遷怒可以,請別傷害青年他常常幫我們是無辜的。』看來漾漾跟我一樣,很難討厭這傢伙。
「放心,青年也常常幫我們不是壞人。」說著,心底也不知該拿青年如何是好。
這人很難讓人定位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人家最討厭這種亦敵亦友的人了,光是定位他們敵我立場難,如果是看利益而動的人那還簡單,可是這種非利益、美色、權力而動的人最難搞。
之後我聽宗香姊談我父母的戀愛故事中,也知道一點,我母親為了勸我父親與他結婚,毛遂自薦自己偽裝的身分。
跟她結婚會得權、得利、得到無數珍寶等等的,只聽聞我父親用一句話堵母親,那句話是『她深愛甚至因妳而與永遠不會愛上她的狐狸結婚,妳說她真的會幸福,還是永遠悲傷。』使的我母親更加對於父親心動。
相信這種將領對於王族來講是最難搞的忠臣,不會隊王族動搖忠心會追隨王命,就算有大量王子爭奪王權,這種將領會死心追隨自家主子如果事先王遺命,保證會成為其他競爭者最大的頭痛問題。
先不提這點,其實族裡就有知道我父母戀愛故事...原始本沒被改編的,常常吐槽我跟漾漾相戀相愛某方面就是我父母的翻版。
至於我父母改變的是在我回族裡後才曉得,根本增加不少英雄戲碼、英雄情操等等的進入,更是把整齣戲升級為英雄史詩劇作,好讓族裡的人向上學習如何當一位愛國軍人、愛國英雄。
這不是洗腦,重複一次這不是洗腦,而是我父母戀愛故事令很多狐族作家腦動大開,肆意惡補發揮想像力。
『我好想問問看鬼王還有沒有其他被改寫的記憶,例如其實我沒有那麼衰,大部分的都是幻覺之類的,什麼走路掉水溝、吃飯被天花板砸到、或是跟同學講話靠杆欄杆、跟雪蕥看動漫聊天突然電腦中毒播A片都是不存在的哈哈哈哈哈。』
......
...漾漾這些真的存在,如果這世界知道有能力者的存在,人家會保護你不受到這些傷害,至於A片的事情...人家當時只是害羞沒對你生氣,電腦中毒也不是你的錯。
「不,那些真的就是那麼倒楣。」鬼王一句話打破漾漾的妄想,其實...如果漾漾懂得控制言靈就不會這樣。
拍拍男友的肩膀:「漾漾如果以後發生什麼事,多依賴人家,人家是你最可愛的看門犬。」結果不小心把自己的種族搞錯,人家什麼時候把自己視為看門犬的?人家不是漾漾最可愛的小狐狸嗎?
哈哈哈!找回狐狸本性沒想到還是比不上被漾漾訓養的犬性,人家以後無法離開漾漾了,生是漾漾的人,死是漾漾的鬼。
琳雪蕥想想漾漾要你當狐狸,而不適當黃金獵犬快變回狐狸。
「沒想到這妖師是合格的訓獸師,能讓天狐之女變成乖巧的黃金獵犬。」惡鬼王拋出這句話,身體甚至自己意識自作主張不理會理性:「人家是漾漾最乖巧最聽話的傻狐狸。」...好...好想縮在男友懷裡逃避現實。
在這尷尬中,不知何時睜開雙眼重新看著黑色的世界。
這裡是...第二惡鬼王的宮殿,這位鬼王回到自己的王座上至於重柳族躺在幾個台階下,這個畫面令人感覺是勇者討伐魔王失敗慘死於魔王的王座下。
看著青年開始擔憂,是否因為鬼王受到什麼強烈的傷害,就算他害人家過度依賴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只懂依賴外物,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
「放心,殊那律恩不是隨意殘害生命的孩子。」賽塔溫柔的話令人安心:「即使到現在,依然如此。」
『剛剛那個又捏又掐不算殘害嗎?』
真是的,漾漾你呀〜成為紫袍有時一然如此天真無邪,那是青年為了保護封印而進行的抵抗,如果對方抵抗當然要把對方打昏才能繼續了解實情。
所以人家才想要保護如此天真無邪的漾漾,不讓人受到壞人迫害、傷害,能開心過著生活。
那位大人物從王座那走下來彎個身將青年抱起,轉頭朝自己的王座那走去將人輕輕溫柔地放下去,緊接著拍拍手,徹底把代表自己作為王的椅子任意讓昏迷者躺著,這幕被其他袍級看到會嚴重懷疑是不是來錯地方,怎麼來到有如此溫和善良的鬼族居住地。
相信重柳族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鬼王的王座上,想必神情會非常有趣,拍下來一定會非常好玩,日後還能跟青年做些交易什麼的。
這位鬼王走下兩個台階,隨意地坐了下來,原本在此地的壓迫、威嚴瞬間消失不見,大氣也令人感到舒服...呃,黑色種族居住地的舒服。
「有外人在確實麻煩。」這次惡鬼王徹底沒有威嚴,給人一種舅舅要見見自家侄子的感覺:「讓我重新好好看看你們,老師、亞。」
這就是真正的王族!如果冰炎學長能有這種態度想必會有不少高手願意為他而犧牲,而非因為他的外貌而犧牲。
冰炎學長直接走過去在第二惡鬼王旁坐下來,這位鬼王露出一絲微笑更令人添加溫度,可是在賽塔靠近時有一絲閃躲的嫌疑出現...這,當作沒看到比較聰明點。
......
...好尷尬,他們那邊是一家跟老師及學生團聚,我們這些電燈泡留在現場真的好嗎?可是出去要去哪邊好?這邊可是鬼族地盤,不能隨意亂走。
「你們也過來。」在鬼王發出邀請時,人家變回原形好讓人將我抱在懷中,人家的男友抱著我坐在賽塔旁邊。
夏碎學長則跟冰炎學長坐在一起,此刻看著某人真的是溫和的光芒耀眼無比,特別在這邊比冰炎學長還要顯眼的電燈泡。
......
...哈哈哈!夏碎學長你日後在黑色種族領地真的會有危險,這點被千冬歲給知道只怕會非常好玩。
現在大家湊在鬼王身旁,令人懷疑這到底是什麼聚會?
「老師在到來之前,曾經傳來訊息,希望我能代為處理妖師後人、天狐身上的狀況,畢竟在白色世界很難調動黑暗力量、使人隱藏天賦覺醒不引來重柳族注目。」鬼王說到這點,才讓我察覺自己還沒徹底掌握全部的根本。
點點頭,鬼王看著漾漾繼續講:「一有大規模動作容易被獵殺,所以在黑暗世界修復你的記憶與調整狀況才是最好的選擇。」這也令人好奇,是要請君入甕,把賤蟲族的白癡都殺了。
殺吧!把那些賤蟲通通都殺了!
「疑?賽塔知道改寫記憶的事情?」漾漾一臉驚訝看著白精靈賽塔,顯然忘記這精靈來頭可不小。
有時都懷疑他隱藏很多底牌,一但解放那些底牌連鬼王未必都是他的敵手。
「雖然時間種族的力量趨於完美,然而,我是校舍管理員,多少察覺不對勁。」在賽塔微微點頭之下,我才了解學校內藏有白色種族大魔王:「改寫的記憶能夠恢復,封鎖的黑色力量、琳的先天根本卻無法輕易修改,思考了幾處後,依然是在黑暗世界為佳,殊那律恩的力量能完全覆蓋你們的力量,在此處調整對你們而言最為安全,時間種族不能尋隙而入,也不會察覺,更不敢輕舉妄動。」
真可惜,不然很想多砍砍幾隻賤蟲。
突然之間又有勁爆的消息出現:「還有,你帶來的時間外族同樣被監控著。」鬼王一句震驚全場...更正!部分人士:「他的同族在追蹤他,顯然他也在努力擺脫蹤跡,正好進入鬼族前能夠斬斷,他的族人部會發現他鎖在何處,老師的通道一向無人能夠追蹤,即使連精靈王.....都無法。」
「嚎嗚!嚎嗚!嚎嗚!」賽塔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如此厲害遠遠比精靈王更加厲害?
「所以你才願意讓我成為隨心所欲踏入此處的白色種族,不是嗎。」從這點來看,賽塔的學生畢業後始終會被老師吃死。
反而本班的班導在我們畢業後照樣,會被班長吃得死死的,只怕未來窮到連一條褲子都買不起,很有可能連內褲也ㄉ沒有。
「即使是精靈王,你也不願意讓他在看你一眼,讓我踏入此處的唯一誓言,就是『他們』永生不得再見你一次,你真是......」賽塔說到這,他的學生就此打斷。
「不論多少次,只會造成心痛,不如就此被歷史遺忘。」鬼王淡淡說著:「精靈的生命太長,心痛的折磨會使他們生命縮短,但對於人類這樣壽命極短的生物來說,還是過於永恆;我不想看見其他人因此痛苦而死,以時間淡卻一切是最好的選擇。他們只要記得我最好時的樣子就已經足夠了。」
你這傢伙...為何要做這種默默在背後付出犧牲的英雄!你背後保護眾多白色種族,他們能夠體會、了解你的犧牲與奉獻嗎?妖師協助白色種族平定陰影事件,世界對於妖師的態度有所改變嗎?
沒有!你這種奉獻與犧牲只會讓愛你的人更加傷痛,為何不去找解決這種傷痛的辦法?而是要選擇讓時間淡去一切?
「年輕的狐狸,這是你永遠不會懂得課題。」
......
...我...
如果回到過去犧牲自己能夠拯救父母讓他們安全回到族裡...可是...我這樣做真的好嗎?我犧牲自己漾漾會高興嗎?
難道我要一輩子都背負著無能害死父母的罪名嗎?雖然族人沒怪我,可是...自已深深認定是我害死雙親,我真的能使人幸福嗎?
「雪蕥我才不管你是否因為自己害到父母而愧疚一輩子,我只要你記住你下輩子要為我負責,部會回想起自己害死父母的事情,只會記得你的使命是帶給我幸福的未來!」
漾漾......人家真的有資格帶給你美好的未來嗎?
現在自己連一點心底都沒有,感覺自己是可有可無的一個路邊野狐狸。
「不對!雪蕥你不是路邊隨處可見的狐狸!」漾漾說到這停頓,人家的心裡野逐漸沉默:「你是...你是我褚冥漾永遠無法離開的伴侶!我也希望能夠找到長生之法永遠陪伴你,永不分離!」
!!?
漾漾你!
鬼王笑笑看著這:「年輕的狐狸你現在了解自己的根本在哪了吧?過去的事無法阻止,想要改變歷史的洪流會讓事情回歸原狀。」鬼王這句話宛如天外之音。
「妳心中背負著這種障礙、心傷,那麼就將它們話為妳動力,這是屬於妳為了妖師而變強的守護原動力。」
對!我不能在每次碰到這話題而沉默,我要保護漾漾不重新上演父母親因我而死的悲劇,只要能守護好漾漾守護好族人對得起父母。
奇怪?為何人家可以這麼快振作起來?
天曉莉
發表於 2019-4-15 20:34:58
雪雅長大了!恭喜恭喜!賀喜成長了!不要在被過去絆住了哦!
赤雪楓
發表於 2019-4-29 07:49:56
啊啊啊!好好看啊~小貓咪太厲害了,我寫的文到現在都還沒更新的說(望天
話說當時看到最新的一集時,發現殊那律恩惡鬼王是冰牙精靈的二王子時,我直接嚇傻眼了!護玄大大簡直太厲害啊!
小貓咪
發表於 2019-4-29 19:48:46
第六百九十一章
(雪蕥視角)
惡鬼王點點頭,然後看著漾漾:「年輕的狐狸看似堅強,心中的傷卻無法治癒。」他卻沒提起什麼,反而解釋為何賽塔知道這邊:「讓老師進入也非我所願,無論我遷移至多少處,建立多少結界,老師永遠都會有辦法找到我的所在之處,這是唯一妥協的誓言,我也不再躲老師。」
「大人原世界有句俗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知是這位鬼王人太好了,讓自己不小心搞出危險的事。
賽塔瞇起眼睛,緩緩講出一句:「為人父母都會了解孩子。」
這一刻,看著賽塔的笑容深深知道此人遠遠比普通鬼王還要恐怖,都能闖入四大惡鬼王中排行第二的人宮殿,你說這種實力翻遍守原兩界哪邊可以找到?
有!狼神、無殿三主或許能夠辦到此事。
以後千萬不要在認知賽塔,因為對方遠比想像中還要強大,只能說賽塔梅一些限制恐怕實力遠遠超過...不!是四大惡鬼王級別的人物。
在賽塔的笑容下,感受到一股壓迫。
原本鬼王要說什麼,外頭卻傳來騷動聲。
「學不夠教訓嗎?」一句話出現,鬼王猛然站起。
教訓?...黑暗同盟!為何黑暗同盟隨處都可見到,我們默默待在學校那邊偏偏也有黑暗同盟的人找我們麻煩,前往焰之谷、綠海灣、搭上戰牙幽鬼都能遇到黑暗同盟的傢伙。
難道公會放任那些人到處繁殖...呃,不小心把對方當成小強看待,總之公會都不派人鎮壓嗎?
緊接著冰炎學長站起來:「黑暗同盟。」,我與漾漾也隨之站起,這一刻也在想要如何教訓對方。
...呃,如今我們在黑色種族的世界中,對於我這種白色種族本身來講這種世界無法囂張亂打,在考量到以前跟團來危險性不高,偏偏自己現在實力只剩...呃,高階紫袍左右的戰鬥力。
「萊斯利亞會打發他們。」鬼王拋出這句話,走回自己的王座:「那些所謂的黑術士不過是些年輕之輩,或是想造成混亂,或是貪戀黑暗同盟應許的世界地位,與萊斯利亞比相差得可遠,畢竟我們並非白色種族,不會因黑暗毒素而困惱。」
這一刻懷疑鬼族到底多令人畏懼,漾漾雖是黑色種族可能也會受到黑暗毒素影響,為何鬼族可這麼輕鬆說著。
「真正的黑術士不會輕易協助他人。」賽塔微笑勾起嘴唇:「然而,黑暗同盟中似乎有真正的黑術士,教導那些不成熟的小術士們成為棋子,數量多了,也造成不小的麻煩。」
同意,當時我們也是依靠宗香姊、小奇姊等人才搞定,雖然從他口中得知黑色種族如何克制黑術士,如今我知道可用空間力量與時間力量能壓制、破解黑術士。
後來這次事情回家才得知小奇是從我族還有同為狐族一脈的黑色族人那邊,得到關於黑術士片段文獻、法術祕笈等等的,修練而成那般實力。
雖不如正規真正的黑術士那麼強大,對付那些小術士不成問題。
然而我等都要借用神族之力、祈願之力方能應付黑術士,這也表達出白色一脈對付黑術士顯得吃虧不討好。
很久以後的未來,人家彈指之間能消滅擁有陰影的真正黑術士,也讓不少黑術士對於我等狐族產生莫大的畏懼,甚至也有傳聞要避開天狐一族。
『所以我們之前遇到的黑術士在他們眼中還不算威脅嗎?明明之前遇見都那麼麻煩,要殺好幾次才會死。』漾漾這個心聲,說中我這位同胞的心聲。
這麼難纏要人家如何應對?
如今能使用時間之力混搭空間手段壓制黑術士,偏偏這兩個領域才要開始學習,要對方造成威脅也要等一段時間。
多虧想要保護我等的青年,真的是...讓人起步過晚。
「不過既然難得來這裡,你們就在安全的地方見見真正『黑術士』的力量。」鬼王說著,神奇的事情突然發生。
以前大殿的顏色瞬間退去,眼前還能出現壓垮一切的不祥力量壓縮成塊,然後空氣中理論上該有血氣味偏偏沒味道甚至只能看到血絲。
這絕對是鬼王施展的法術,不知這用途到底是什麼?
血絲並沒黏貼在身上更加證明這到底是什麼,這個投影法術絕對是四大惡鬼王級別,保證不會被人抓到有人在偷窺。
「漾漾可別學這麼做,跑去偷窺女生或著其他黑袍的隱私。」深深懷疑未來會有人股催人這麼做,也要避免漾漾走上錯誤的道路。
從這邊可以看到,黑壓壓的一片,緊接著是......大規模史詩級戰爭片必定會出現的橋段。
我們視角在一個巨高的聊望台,兩邊延伸著黑色玉石製作的城牆。
城牆上可以看到無數還有維持人形的士兵存在,這些人穿著輕甲、重甲上頭的紋路統一,可確定為第二惡鬼王的士兵。
顯然第二惡鬼王有辦法拯救受到扭曲之人的命運...那麼我們這些白色種族,對於即將扭曲成鬼族的人到底做了什麼?根本變成加害者,所作所為與黑暗同盟有多少區別?
順著那些衛兵的視線而看去,外頭包圍者是...什麼!
有以前隨處見的鬼族也有巨大奇形怪狀的鬼族存在,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鬼族擺出方陣!
鬼族竟然會擺陣行!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鬼族!
光是看過去就有百萬大軍的氣魄、壓力,更不用說每一個方陣都有能指揮,仔細觀察還有漂浮一、兩個黑術士。
......
...好吧,已經無法想像黑暗同盟到底有多危險,這根本就是能入侵守世界的大軍,再加上白色種族對於黑暗毒素、鬼族的鬼氣本身就會受到影響,也讓人不得不說,跟這樣的居對打難度極高。
如果隨著戰爭時間拉長,白色種族這邊的兵源有限,黑色一測得會隨著時間增加,只怕鳳凰族一開戰沒多久造到重創,白色種族輸掉的機率更高。
原以為黑暗同盟...不對!普通鬼族不至於會這麼打仗,而是對方是有軍事教育的勢力。
「我王?」
看來這投影法術不代表沒人可看見,至少還有人能夠發現我們到底在哪邊?
搞不好是那位鬼族高手跟第二惡鬼王級為要好,再加上這邊的人都是精靈可以確定,這邊的主要士兵都有參與過千年前的鬼族大戰...這樣漾漾沒關係吧?他家祖線似乎是駭到亞那的人。
則主兇是半個安地爾再加上比申惡鬼王,凡斯只是無辜的憤怒暴民。
那位鬼族高手聲音有些疑惑,接著那位鬼族高手從高塔上走下來非常恭敬的對鬼王行禮:「難得您對前方有興趣,竟然讓您親自連接前方的戰況。」
這句話也讓一旁的士兵動搖一秒,下一秒又恢復原狀。
不愧是千年前打過那場大戰的精靈武士,實力、精神遠遠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更加強大,對於王親自好奇一下子又恢復正常。
「只是讓亞的客人看看真正的黑術士跟那些上不了臺面的黑術士有什麼區別。」鬼王這句話,令人好奇戰況會如何。
雖然這位鬼王態度對於這興致缺缺,不得不講等級差距過大很難勾起興趣。
「我明白了。」
這也代表我們這些觀眾可以觀看這精采的戰爭,還能了解黑色種族到底是如何打仗。
不錯!能觀看黑色種族大規模的戰爭機會非常難得,以前最多只能從文獻、影像球中觀看,有些還屬於單方面看法、片段記載,能有完整的機會可說是非常〜非常〜難得。
對方恭敬的說著,一個轉身,看著這個戰場。
「那麼就請各位,看看這些黑暗同盟的小丑如何虛張聲勢。」惡鬼王拋出這句,令人更加好奇大規模能力者戰爭是怎麼樣?
假設結界、陣地使用法術進行攻防然後短兵戰攻破敵方城牆,緊接著擴大攻陷點,然後打開城門放大軍入城。
簡單的講法是這樣,實際操作有時會不同。
就讓我們觀看這場戰爭如何發展吧。
聽著對方面的敵人叫囂雖不懂語言心底很清楚都是鄙視、囂張的發言,主要目的在於滅其威嚴、漲自己人士氣。
在我們看這個戰場前,顯然他們已經打過幾波,長牆邊上可見各種能打成馬賽克的產物,恐怕對方還在尋找突破點。
「忍耐一下,萊斯利亞正在將對方黑術士的語言連接過來。」冰炎學長說著拍拍漾漾的肩膀:「術士常使用精神溝通與干擾,這樣會比較清楚他們在幹嘛。」
『如果可以還請搭配字幕,這樣能稍微輕鬆一點。』
......
...漾漾你的心聲徹底讓人無言以對。
你當對方的能力是用來幫你打字幕廣告嗎?要不要人家以後變成腹黑女王每天晚上玩弄你都搞直播?讓人看看你字幕中到底出現什麼?
『啊!雪蕥能夠讀取我的心聲,這樣不會讓雪亞找理由調戲未婚夫嗎?』
......
...先生你想要,今晚妻身就可調戲你。
「不過粗俗的話與真是太多了,看來褚前面沒聽到也不是壞事。」一旁默默幾乎沒發言的夏碎學長,終於吐出這句話。
這...完全不感到意外,誰叫囂張叫陣本身就很正常。
人家好歹也是統帥千軍的千人將也會搞激將法,雖然被老公給禁止,不過不代表我不會用。
「最後終告一次,退出我王之領土,看在同住黑色大陸的份上,我們將不進行大規模消抹。」鬼族高手發出通牒,只看對方領不領情。
如今聽完通牒對方又再度飆罵髒話,看來前面沒聽到真事好。
「我等黑暗理應攜手統治獄界,時機即將成熟,六界失衡在即,殊恩那律即為四大惡鬼王之一,就需貢獻力量推顛覆六界,終結白色的時間,讓黑色成為正統歷史,生命永恆主角。」說這句話的人,地位是比較高的黑術士:「我王應允將賜給你們真正的安息之地,不受白色種族阻攔,名正言順地擁有真正時間地位,我們將成為神、成為巔峰之主,成為萬物主宰。」
「看看你們,擁有了偉大的生命與力量,只敢躲避獄界這狹小的土地裡面,假裝自己沒有被世界遺棄,幻想還能夠回去舔白色種族的屁眼,什麼共存和平,什麼美好回憶,都只是虛構的。解放所有黑暗,讓大地被深夜擁抱,我們將成為真正的世界之王。」
看來黑暗同盟病入膏肓,這麼大了還會得中二病。
「也就是說,黑暗同盟將帶領黑色種族成為正統的歷史種族嗎?」萊斯利安勾起一抹冷笑,盯著其中一名黑術士:「推翻時間軌跡,提前毀滅世界,接手一切。」
「沒錯,世界非黑即白,歷史軌跡輾轉輪迴,現在正是顛覆所有的時候,屈時我們才是『白』,而那些滿口正義的才為『黑』。」那位黑術士這些發言,足以令白色種族發動聖戰:「比申惡鬼同意了我王偉大的宏觀,成為世界革命的強力巨刃,殊恩那律惡鬼王怎麼說?」
『屁話!我在天狐族從未見過狐族滿口正義...頂多只有長老自己的慾望罷了。』
漾漾又開始腦殘『如果要舔我很想舔雪蕥很想要咬雪蕥,總之想要玩弄整個雪蕥...呃,我不會被未婚妻當成變態吧?』
你還知道這點,拜託請你不要受到對方言語挑釁、起舞好嗎?不然人家...人家尾巴瘋狂用力掃。
身心非常期待被瞇瞇眼的腹黑漾漾給調戲、玩弄,成為他床上佳人...呃,人家真的漾漾病進入末期嗎?
為何我的想法竟然會這樣?
臭漾漾你別隊人家產生邪念好嗎!不然人家真的要病發!
『啊!老婆大人請當我腦誤!我絕沒那種念頭!』
臭漾漾!你的想法我聽得一清二楚,拜託請您不要再想更多,不然人家要被你給染黑,成為狐狸精了,擁有天狐血緣的狐狸精。
這也不錯!更漾漾同為黑色一脈,或許還能保住不少我們珍惜的事物。
天曉莉
發表於 2019-4-29 20:11:30
那個兩位……你們兩個確定還沒結婚嗎?老是……算了
赤雪楓
發表於 2019-6-4 09:13:32
我拜託兩位快結婚吧~真的太閃了啊~(望旁邊一箱碎掉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