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夏短篇]千年(3/29 9F更新 外-來自堅冰之後的問候)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15-4-20 04:25 編輯因為被打到所以寫了文
這篇是假設學長了結完要回到千年之前
有虐,應該
也許有續,如果有人要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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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
……你還會記得我嗎?
銀白的長髮在發亮的陣眼中翻飛,他毫不遲疑地甩出符咒擋下身後那群試圖衝上前的聲聲吶喊。
「學長!!」
「夏碎學長!」
「夏碎哥!」
「夏碎學弟!」
那一刻他不確定自己面具下的臉是否有任何表情。
但他可以確定握著冬翎甩的手扣的死緊。
陣中的人張開了眼,赤眸定定地望著他。
謝謝你,搭檔。
他讀著對方的唇形,勉強拉出一個笑容,才發現對方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表情。
閉了閉眼,他迴身,護陣。
直至身後炫光消失,任由那群人衝上前,一翻手收起手上兵器。
有人在身後哭泣,有人在身後大吼,而他,只是走得不帶一絲喧鬧。
「我想我必須回去。」他知道冰炎是認真的,冰炎從來不對他開玩笑。
來自董事的一紙法陣躺在桌上,月光下。
他抬眼看著冰炎,說不清自己的眼神藏著什麼含意。
他家搭檔皺了皺眉,傾過身,搭上他頰邊的掌心帶著與往常無異的溫柔。
「精靈的壽命很長……」他抬手掩在冰炎唇上,不管是承諾、道歉,對他都不必要。
他輕輕收回手,放下的指掌拂過桌上的紙張。
身後貼上了另個人的溫度,霸道的把他收進懷裡,他闔眼,不想看那雙眸子裡是愧疚,還是無謂。
「……你還會記得我嗎?」
「忘不了。」
「嗯。」他翻身欺上那人肩頭,勾著一抹笑「你……可願記我千年?」
「心甘情願。」
有人說他太決絕,就算那人能活過千年,也不一定會再記得一切。
學院裡為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而他只是笑笑捧茶無語。
他不會說,也不想說,那夜,那被眼淚浸濕的咒術面具,讓他通宵趕工才趕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好在隔天的任務裡不被起疑。
你……可願記我千年? 千年啊~~
以前是有很多文寫過冰炎回去千年前
但冰夏比較少看到
很期待續喔 喔喔 冰夏迷 在這裡 強烈要求後續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回到千年的故事耶...
總覺得會很有感覺
而且大大的文筆感覺不錯喔~~
(就目前寫出來的部分來看)
期待大大的後續~~ 短篇...
會有後續嗎?
回到千年耶!
一定會記得的吧!!
戀愛是刻骨銘心的。 千年的記憶啊~希望善忘的精靈記得,也希望夏碎等的到他。
他們會如何重逢呢?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15-7-14 20:38 編輯
感謝各位的留言,請容後慢回
不好意思拖了這麼久
有留言的感覺真好(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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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殿下,你要離開?」
銀色的髮在冰霜中翻飛,如同那時。
半晌他才朝守關者輕輕頷首。
「請恕屬下不能……」
一陣冰霜被風捲起撲上臉面,夾雜著如焰熱氣。
而金屬特有的冷意抵在她頸間。
冷汗自額際滑下。
「殿下……欲往何處?」她艱難開口。
一瞬間所有的變動都收束平靜,只剩下靜默。
她順著月光抬眼,卻收不回踰矩的目光。
自千年前少主回歸至此,會哭、會笑、有比試切磋中的灑爽快意、也有過沉思想念的沉靜憂傷。
但,從未有一刻的表情像現在如此溫和,如此……令人心碎。
清冷的嗓音,很輕很輕的在風中盪開。
「去見一個……我等了千年的人。」
她不能理解千年的等待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
她只是默默讓過身,垂首行禮。
「恭送殿下。」
然後在他離開時帶起的風裡,任眼淚滴入雪中。
* * *
良久,他才在胞弟的呼喚中回過神來。
學生餐廳中依舊吵吵嚷嚷,但當初那陣流言蜚語早已平息。
畢竟也已經過了將近一年。
總是有更多的新鮮事比無可轉圜的事實值得關注。
他藉口要查文獻,告別了那群眼神中帶著擔憂的學弟妹。
他將手貼在智慧之樹上,卻不知該向樹調閱什麼。
他不是沒有查找過那人的消息。
那人是那麼與眾不同,至少會在歷史上留下點點蛛絲馬跡吧,他想。
只是每次空蕩蕩的樹洞讓他的不安一次次擴大。
於是他收手。
「日安,年輕的學生。」
「早上好,賽塔。」
行色匆匆的精靈向他打聽了下暴走天使的行蹤,說是看到進了圖書館卻找不到人。
片刻後他們談論的當事人就出現在他們不遠處,天使對精靈揮了揮手中的資料本,然後精靈向他辭行。
「年輕的學生,別忘了來自堅冰之後的問候,先失陪了。」
晚飯後他哄著昏欲睡的小女娃,忽然想起了精靈的話為何有些耳熟。
在他進學院將滿一年時,有次在圖書館的迷宮中遇到了精靈。
精靈一如往常地笑著向他問好,然後遞了個近乎透明、拇指大小般的結晶給他。
他不記得當時他們到底說了甚麼,只有一句話清晰如昨。
「這是來自堅冰之後的問候。」
但那結晶不帶有任何魔力、咒術或特殊之處,就只像是一顆仔細打磨的冰晶。
而他也未及細想。
那時他只當是一個紀念物、一個招呼,在這裡互相贈禮並不罕見。
又過了一陣子,他遇到了冰炎。
小女娃在他膝上睡去了。
他摩娑著先前自抽屜深處翻找出的結晶。
晶石依然毫無雜質的折射著七彩的流光,現在隱隱約約可以辨識出被很小心地上了一層保冰的術法,施術者很仔細,沒有一點術法程度還有細心根本辨認不出來。
隔著陽台的落地窗半開,窗簾被一陣忽來的風吹起。
他輕輕抱起熟睡的小女娃,將她送回臥室。
然後走進廚房熱了兩個杯。
一個披著白色斗篷的身影端坐在他家客廳的矮桌前。
努力著不讓端著茶盤的手顫抖,但在那人面前他的隱藏總是無所遁形。
不論以前,或現在。
他將溫熱的杯子遞到對方面前。
然後在收回手的一瞬間,被緊緊扣住手腕。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沒忘。」
「忘不了。」
對方抬手拉下兜帽。
熟悉的紅眼帶著熟悉的溫柔直直望向他。
「藥師寺夏碎。」
「夏碎。」
「夏。」
偏低的體溫湊了過去,吻去帶著鹽分的思念。
千年前的颯彌亞,千年後的冰炎,記你,心甘情願。
千年前的冰炎,千年後的颯彌亞,愛你,心甘情願。
* * *
褚冥漾睡眼惺忪地敲了敲隔壁房門,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是間空房。
默默地在門前習慣性地做起腦部晨間運動。
三秒後,他眼前的門板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臉上。
「一大早就在別人房門前腦殘什麼!」紅眼帶著殺人的氣勢瞪著他。
「學…學學…學長?!」真的是學長?
「要嘛就進來,要嘛就給我滾回去!」
啊啊啊……就算過了一千年學長的脾氣還是一樣差。
「……褚,你再腦殘信不信我把你種在黑館大廳。」
……對不起,我閉腦。
目送學弟逃難似的衝進浴室後,冰炎一回頭就看到夏碎似笑非笑的靠在臥室門口看著他。
「怎麼不多睡一下?」皺了皺眉走過去,順手梳了梳對方未束的髮,還有睡亂的瀏海。
「不了,今天早八。」夏碎瞇了瞇眼道。
然後猝不及防的被印了個吻在唇上。
「早安,夏。」
在那麼一瞬,夏碎恍然,原來當初冰炎眼底的情緒,從來就只有一種。
信任。
The End
同場加映
TAKE1
褚冥漾踏出浴室又是一陣驚嚇。
夏碎一身輕便的坐在冰炎對面吃著早餐,未綁的髮被梳整齊後撥到一邊肩上。
「早安,褚。」
「呃呃…早……不對,夏碎學長怎麼會在這裡?」
「嗯……昨天被夜襲,然後就在這裡了。」夏碎笑了笑。
冰炎只是看了夏碎一眼,不做任何表示。
「啊啊?」
然後轉頭用眼神把驚嚇石化的學弟瞪出門外。
TAKE2
「我以為冰牙不會輕易放人?」
「……我的學分還沒修完。」
「……」
「藥師寺夏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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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這裡是莫凝
再次被打到所以寫了續(白蛇傳不是這樣演的啊~~QAQ)
求留言,求吐槽 啊!寫完了呢! 有一點小遺憾,因為喜歡冰夏的人實在不多〈唉~〉
寫得很好喔~我很喜歡!期待下一篇!!!:D 好文
文筆很好~~
內容也很喜歡~~
期待看到樓主的下一篇XD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22-8-4 21:39 編輯
外---來自堅冰之後的問候
冰炎的舉動跟離開前沒什麼不同。
只是偶爾會不經意流露出被時間和孤獨洗練過的小小習慣。
例如,他們相處時仍然任務多過閒暇,但冰炎卻更常直視著他的雙眼,無聲卻帶著他們都懂的眷戀。
又例如,他們仍然默契絕佳,但冰炎更願意用他淡然的嗓音,告訴他腦袋裡運轉著什麼。
精靈的壽命比人類要長遠的多。
那半精靈呢?
夏碎不清楚冰炎現在走到了他人生中的哪個時期。
也許……也許他可以放心。
他們所擁有的時間拉近了千年。
而他開始慶幸,也許他離開冰炎、冰炎失去他的時間可以少一點。
* * *
「吶,冰炎」夏碎垂眸看著某個堂而皇之把他的大腿當枕頭的傢伙「你回到冰牙都在做甚麼?」
在做甚麼?
冰炎瞇著眼睛很認真地思考了下這個問題。
午後暖暖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窗簾被風輕輕帶起,再柔柔放下。
他一睜開眼看到的是,漫天鋪地的銀白霜雪冰晶。
冰冷的空氣充斥著他的鼻腔肺葉。
這是,沒有夏暑溫度的國度。
「屬下參見殿下。」眼前的女子彷彿預知他會出現一般,帶著恰好的禮節在他本能升起防備之前彎身致意。
「……瑟洛芬。」他眨了眨莫名酸澀的雙眼。
「主上等候殿下許久了。」女子輕輕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
「…帶路吧。」他沒有太多的表情。
冰牙不好戰,但絕對稱得上是善戰。
武鬥場旁圍滿了觀戰的人群,單純而熱血的兵刃交接讓素來冷清優雅的精靈們也不由得吵雜沸騰了起來。
場上塵土飛揚,被勁風颳起的冰霜摻在其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晶瑩的汗珠滴落在地的那刻,又是酣戰起始的暗示。
銀紅槍尖甩開一個無懈可擊的圓,一個蹬步上前,他看的見對手眼中驚艷讚許的神色。
冰牙多的是身經百戰的戰士,要找到能輕易敗他的人不難。
畢竟他還太年輕。
那種差距,只能讓時間來追平。
對方的劍尖自他脖頸間移開,他退開一步,彎身致謝。
邊界處有一座蘊含各式冰屬水晶的礦脈,覆蓋著厚厚的冰層。
少數精靈會動用勞力來這裡敲開冰層挖掘,他們說這是自然的賜予,非培育的可比擬。
蔥白的指尖劃過市價高的嚇人的晶石,他的目光卻定在被整塊敲開的冰磚上,久久移不開視線。
冰牙的王心血來潮想看看他那個讓人放心又不讓人省心的孫子到底在做甚麼。
在宮殿中繞了大半晌、把精靈們問了遍。
最後好不容易在部落郊區的工藝雕刻師的居所找到了。
如炎的眸子盈滿專注,可惜手中的刻刀離將腦中的想像化現,還遠遠有一大段距離。
可他還是耐著性子,小心翼翼的下刀。
冰牙的王在屋外微喘著氣,心想,他不算年輕的身軀竟還經得起如此東奔西跑。
真是主神保佑。
以及,原來他那幾近無所不能的孫子除了治癒以外,還有另一項不擅長的事。
橘紅的夕照灑在他身上,他有些茫然地自地上坐起身。
這是第幾次在書房裡睡著了?
眨眨還有些迷濛的雙眼,他看著滾了滿地的卷軸和到處亂散的書籍圖紙,覺得有些頭痛。
有人輕輕叩響了門。
「殿下,主上找您過去一談。」女子在門口彎身,然後帶著溫和的笑意掏出帕巾抹去印在他額上的墨跡。
他張了張口,卻吐不出半個字。
「恕屬下失言,」女子像是覺得他的反應很難得似的、笑更加燦爛「殿下終於有符合您的年齡的舉動了。」
他推開蓋在身上的羊皮捲,很罕見不是先發怒「怎麼說?」
「殿下還是個孩子啊!」女子一臉理所當然「隨心一點過日子有什麼不好?」
他楞了愣。
也許他的人生目前為止是過於緊湊緊張了點。
他也笑了笑。
「不過,弄亂的東西還是得自己收拾好。」
他試著把自己的步調放慢。
和以往一樣充實,只是放慢。
偶爾他會想起學弟的腦殘,甚麼”以慢速為退化、為恥”之類的。
以前吵雜的聲音現在變得模糊。
他現在會花上一個早上蹲在武鬥場旁觀戰或是親身上陣,再花上一整個下午研習雕刻師傅創作的工程,或許再點著光影村的照明—他還是喜歡用慣的設施,反正月租照付—練習一晚上的符咒陣法改良。
有時候,冰牙的王會遍尋不著他那個成熟過度的孫子。
有時候,冰牙的精靈們會一蓋忽略銀中帶紅的影子自他們眼皮下溜過,裝作甚麼事都沒發生,任他們的王焦頭爛額。
有時候,風精靈們會嬉鬧著,在冰牙與炎之谷共有之子身邊,翩翩起舞。
「聽起來挺愜意的。」夏碎笑了笑,指尖在銀白的髮上繞了幾圈。
「我是。」至於他爺爺或其他人,他不予置評。
精靈善忘。
總是在他恍神過後,面前的圖紙畫滿了同一張面孔,儘管時間已經將一些熟悉的沖淡,這張五官卻依舊清晰。
他知道長輩們偷偷拿著圖紙在族中尋找核對,老一輩擔心的事總是那幾件。
耐心的劃下刻刀,他花了許久的時間才成功雕出一只兔子。
他記得他一向不如夏碎手巧,卻也記得自己一向不怎麼喜歡兔子。
在武鬥場上,面對實力相當卻非無法可敗的對手時,他想,也許這就是夏碎每次和他對練時的感覺。
勝率或許不高,卻最能激起全力一戰的慾望。
精靈善記。
那半精靈呢?
* * *
人類真是個與眾不同的種族。
儘管多活過了對方千年,冰炎還是覺得夏碎的想法有時比他還成熟許多。
也許是因為他們能體會這個世界的時間實在太少太少了吧!
其實這樣挺好的,他想。
然後他想起了一個小秘密。
為了不影響到……嗯,怎麼說呢……年輕的自己,所以在他自己還未來到這個時空—或說夏碎出生之前—就進入了深眠。
在那之前,他花了幾個冬天只為了將一塊冰晶琢磨成他想要的形狀,儘管因為技術上的問題他必須花上十倍的時間。
但他不在乎。
他知道那人會在他清醒的時候,等著他。
賽塔笑著對他說,這是他看過數一數二純粹的感情。
* * *
「冰炎,」上方的人嘆了口氣「為什麼我找不到任何跟你相關的歷史?」
「冰牙是個與世隔絕的種族。」銀色的頭顱偏了過去,明顯裝死。
「也是呢……」夏碎倒沒多說麼。
良久。
「我要求的。」聲音很低,卻很清晰。
「嗯。」喝空的茶杯還留著餘溫「我想也是。」
他知道太多關於『未來』的事。
但不曾有時間種族找上門過。就不知是無殿從頭到尾就把這件事瞞得滴水不露,還是早就把人打點得服服貼貼。
他鮮少要求兩族的長輩甚麼,他們已經為他付出了太多,儘管長輩們總覺得還虧欠他甚麼。
他的要求不算過分,十分合情合理,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於是,他就像是一個不存在的人,雖然他仍舊出色的讓人無法忽視。
僅僅只有一次、僅僅只有一次例外。
他透露了些什麼。
千年是很久的時間。
精靈們對記年並不是太在乎,年份只不過是為了記錄族中大事,是只有寫史官才在意的數字。
他們的殿下近來卻越來越在乎。
少數的精靈意識到,當年殿下被送到的時空,近了。
一位離開許久的白精靈歸來。
然後他們的殿下自願進入了深層的睡眠。
精靈們祈禱歌唱著。
儘管甦醒的日子只有沉睡的人知道。
「就像睡美人一樣呢。」夏碎笑嘆道。
冰炎對此不置可否。
「對了,」冰炎伸手勾出夏碎藏在衣領底下的細鍊。「什麼時候戴上的?」
鍊子勾著墜子,上頭鑲著一塊拇指大小的冰晶。
「前幾天拜託伊多他們鑲上的。」夏碎傾身好讓冰炎能看得清楚。
腿上的人抿了抿唇,像是覺得尷尬似的。
一個響指,冰晶裡頭燃起一簇微小卻明亮的火焰。
「終於肯承認了?」夏碎挑眉,依然帶著笑。
「承認什麼?」跟著挑起眉。
然後夏碎看著冰炎翻起身,虔誠的吻上那塊稍早還熨在他胸口上的冰晶。
「下訂不用這麼快的。」
「已經太慢了。」呢喃帶著抱怨的意味消融在唇齒間。
Finally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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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這裡是莫凝。
忽然想到前面埋的東西還沒解釋清楚。
這應該算是我為數不少的壞習慣之一,藏太多東西,藏太深。
然後自己就會忘記。(......
覺得很不可思議,一次一時湧起的情緒會開出如此大的坑。
甚麼千年百年都是私心,滿滿的。
只是希望,他們的距離近一點、開心一點。
我想這篇結束,這個故事才能畫下完整的休止符。
感謝所有看文的你。 我一陣子沒回來了呢! 一回來就有這麼好看的文等著我開心!!: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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