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905175 發表於 2015-1-24 01:07:22

好,我放棄故事了ˊ>ˋ

打完不見了ˊ>ˋ

我想哭了ˊ>ˋ

那個好多字ˊ>ˋ

螢玥然 發表於 2015-1-24 10:29:09

病歷單:
姓名:莫螢璟
性別:女
年齡:16
個性:。纖細敏銳。臉上掛著淡然而疏離的笑容   
      。會有耐心的等待適合的時機去做合適的事
      。對自己身上未知的能力,抱有畏懼的心態,擔心自己無法好好掌握住
外貌:橙紅色的及腰長髮、祖母綠的眼眸。白皙的膚色,身高168
穿著:水藍色的束腰上衣、黑色短褲、灰色的鑲鑽短靴
怪癖:演奏過的自己寫的曲子之後就會把手稿撕碎在一把火燒掉
興趣:自己寫有各種詭異旋律的曲子(?在強迫演奏給別人聽
喜歡:長笛和鋼琴還有玻璃琴,閒暇時間喜歡喝茶吃蛋糕。
討厭:小提琴
武器�能力:演奏出的音樂能夠影響人心的想法和情緒(必須讓被施放者聽得到,戴上耳塞等等的無效。能利用太長時間後有一段時間(大約2到3天)手會廢掉,無法用力,指甲會滲出血絲,那段時間手連彎曲都不行,會有自殘的衝動。)
家世背景:
。父親是一家有名跨國企業的董事長和身為知名小提琴演奏家的母親一見鍾情而結婚,父親當初是被母親精湛且攝人的小提琴感動。
。自小就展現驚人的音樂天賦,擁有絕對音感。
彈奏出的音樂不知為何令父母厭惡,光是聽到母親就數次暈倒,精神漸漸衰弱。
。精通長笛與鋼琴,但是唯獨小提琴無法演奏。本來對孩子抱有高度期待的父母大失所望。
。演奏出的玻璃琴影響人心的力量最強,甚至令母親精神失常,最終因為理智崩潰而自己放火葬身於火窟當中。
補充:。會做蛋糕






《螢火之音》




為什麼不願意傾聽我的音樂。


纖細美麗的雙手纏滿了繃帶無法動彈,少女微抬起頭望著鏡子當中那張白皙的面孔,碧綠的眼眸流下一串淚珠。

如此狼狽確依舊在乎保有自尊。

自從10年前的她生日的那一天開始,身上所潛藏的力量就無法抵抗。

他的母親決定要開始教導她屬於她的一切琴技,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可以和她一樣成為偉大的小提琴家。

她驚人的音樂天賦令人驚艷,僅僅一年的時間當時的她就將易懂的曲目拉得如火純青。

她至今仍然記得母親當時燦爛溫暖的笑容,彷彿她就是她和她的丈夫的驕傲。

左手握住琴頸,右手拉著琴弓,不用費力去控制左手就可以很自然的在琴弦上飛舞,右手的琴弓也平順的移動。

雙眼緊閉沉醉於屬於自己的世界當中,心緒不再受到控制,拉出的樂曲越來越急促,彷彿在邀請人們陷入迷幻之境。

直到一聲淒慘尖銳的叫聲「不要!不要!你究竟在做什麼。」

「母親?」她睜開了眼瞳看到的是雙手緊緊揪著美麗捲髮跪坐在地上,雙目布滿著血絲充斥著瘋狂的母親。

「不要叫我!你給我滾開!」隨著母親的哭喊闖進來的是父親。他嚴厲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厲聲質問。
「你對她做了什麼!」迅速的將母親抱在懷裡,遠離了她。

伸出去想要抓住母親下擺的手就這樣子落空,那一瞬間她明白了-人心的矛盾。

「不要讓那孩子靠近我!帶她走!讓她消失!」歇斯底里的大吼貫穿了耳朵,聲音當中飽含著強烈的厭惡。「你的音樂真是令我作噁,我不想再見到你!」

因為母親的一句話她失去了自由,暗生疑問的父親在我不知情時暗中在我的生活周遭都安裝了監視器,監視著一切發現了我那被母親睡夢之中也呢喃著的-惡魔的音色。

轉眼間身體已經被架住拖離開了房間,關到了別墅的最尾端,將一切隔離。

------------------------------------------------
玻璃琴人稱是惡魔的樂器,演奏出的樂聲可以讓人的靈魂崩潰。

以手摩擦玻璃以此奏出各種不同的聲音。
我演奏於它,全身心的沉靜在玻璃琴那虛幻的旋律之中,縹緲的音色更加的勾起人脆弱的一面、混亂人的靈魂。

「如果是這樣的音樂,您是否願意一聽了呢?」紅色的髮絲垂落在耳旁,嘴角邊露出了一抹淒美哀傷的微笑。

「為什麼如此厭惡我的音樂,卻堅持每天都要來聽呢…」音樂廳中迴盪著琴聲。


我邊彈邊流淚,即使心中百般的不願意,但動作依然無法停下,手指簡直像是擁有自我意識般的操作。這樣的陌生…那不是自己、我只是被不明給操縱的傀儡。


害怕著、顫抖著,可是能碰觸到最喜愛的音樂,我感到異常的愉悅,只有在演奏的當下,才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生生的人、還存在這世界上。

真是可悲,我想,卻又無法抑制的欣喜若狂。

如果您後悔生下我的話,就自行結束這一切吧。


手微微的顫抖已經動不了了,指甲泛出了血絲,緩緩的站起身來。

因為已經聽到了死神的聲音。


身後傳來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以及重物刮過地板的聲響。彷彿聽到了液體滴落地面的聲音,空氣中傳來了汽油的氣味。

雙目空洞的中年女子,面榮枯槁,滿頭白髮,手上露出一條一條的青筋。
這就是被我逼瘋的-我的母親啊。

我早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也許是錯的,但只是不想再如此下去了。
時機已經到了,在我身上烙下不可見傷痕的您,可以安心的走了。


我毫不猶豫的轉過身離去此地,不在回頭看已經陷入火海的音樂廳。
身體整個劇烈顫抖,無法克制想要傷害自己的衝動,左手下意識的撿起玻璃碎片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畫下一刀。
我會死嗎?我會因為使用這不明的力量而殺了自己嘛。


熾熱燃燒的火焰在夜晚點亮了天空,點點火星飄散在空中。
音樂同時影響所有的僕人,令他們忽略此處的一切,僕人們將母親葬送在沉默當中。


強烈的疼痛襲捲至全身,雙目發黑看不清周遭的事物,但是卻有一種放心感…
您終於動手了嘛,父親。

-終於、能把你這個…送走了…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依稀聽到了您的聲音
而我,早就知道了、最後的…結局。


那霎那,我給了世界一抹冷笑。


火垂る,靈魂之火,螢火蟲即是靈魂之意。

聽到了嗎…憾動心靈的樂聲…

糖果音 發表於 2015-1-24 12:08:17

本帖最後由 糖果音 於 2015-1-24 12:59 編輯

-***-***-
病歷單:
姓名:神無月
性別:男
年齡:16
個性:總是笑臉迎人,樣子非常輕浮地跟別人打交道。被人認為態度不認真而且性格很high很歡樂,但認真的時候其實是很可靠
的人物。
外貌:白色短髮,淺黑色的貓眼。因為是皮膚白化病患所以皮膚和眉毛什麼的都很白皙,身高175。笑的時候會露出老虎牙。
穿著:黑色的短袖衛衣(連帽外套)戴著的帽子是黑貓的圖樣,頂著黑色的耳朵和綠色眼睛。
露指的黑色手套是必要的(ry
是黑色的原因是希望別人不會因為自己白色的而把他當成異類,至少做些掩飾。
怪癖:東西都喜歡黑色的。理由在上。
興趣:作弄別人。與別人歡樂地交談。
喜歡:黑貓。
討厭:人渣。不重視自己的人。
武器�能力:武器為鎖鏈。小時候為了逃出孤兒院用旁邊的鎖鏈勒死人後就一直在用了。
當成鞭子使用哦w
家世背景:黑心孤兒院裡面的一員。在哪裡一直被虐待並且要求工作,最後殺了人逃了出來。
補充:四肢發達,像黑貓般輕盈。落地跳躍無聲無息。所以時常搞嚇人手段然後被人揍#。
因為不想要在軟弱下去了,要跟彌生一樣變得更加堅強,所以性格變了ww
-***-***-

他的名字叫做神無月。

從哪來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直待在一間孤兒院裡面。

表面上是一件孤兒院,其實是一間將無父無母的孤兒們抓來當成勞工使用的黑心孤兒院。

而神無月從懂事以來就知道自己在這裡了。

每天每天強迫孩童們工作,虐待他們。

他們曾經嘗試逃跑,但是下場都不怎麼好。

他一直都看到那些朋友,在生病過後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踪,隔天就看到他們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灰白色地在孤兒院徘徊。

頭爆了,手被折斷,腿被打斷……

統統都埋在後面的後院,他是知道的。

恨死他們了。

在太陽底下工作的神無月,撐著弱小的身軀勉強地揮動著鏟子。

在自己因為太過炎熱而開始乏力時候,旁邊也在工作的夥伴說話了。

「神無月,快工作,別停手。」黑髮的男孩推了推他,有點擔心地望向那些大人們站著的地方。

「可是……」神無月汗水直流,覺得自己快沒力了。

男孩警戒地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後,就偷偷拿出一個小小的水袋。

「你……?」神無月困惑著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東西,照理來說他們連水都是他們用小水盆餵的。

男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我是偷來的,快喝。你要是被發現中暑了就慘了。」

感激地接過水袋,神無月連忙背對著他咕嚕咕嚕地喝下水質潤喉嚨。

「那裡!白髮的!在做什麼!」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兩人身子一怔。神無月也急急忙忙把水袋藏起來,可自己瘦得可憐,加上破爛的衣服,根本沒有地方好藏。

「什麼東西,交出來!」黑心院長伸出肥肥胖胖的手。

眼角瞄到附近曾經是夥伴的鬼魂用怨恨的眼神瞪著眼前的人,活像要把他拉進地獄裡似的。

他們都對這個人渣感到怨恨。

在他們血紅色的眼睛中,他感覺到強烈的恨意。

「交出來!」院長的聲音讓他回過神,慢慢地把水袋交出來。

一看見這個東西,院長無視他吃痛的呻吟,狠狠地楸住神無月白色的頭髮:「好啊你這個白髮的怪物!居然敢偷我的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他只是有著與人與眾不同的髮色而已,為什麼要叫他怪物?

含著淚任由他扯著自己的頭髮,他無從對抗。

「院長,那個水袋是我偷的。」黑髮男孩很用力地抓住院長的手,使他因為吃痛而放下神無月。

「彌生……!」神無月一驚。

「是我的,不關他的事。」彌生黑色的雙眸看著院長,眼神是一個孩子不該有的恐怖。

院長因為那個眼神而愣了愣,隨即很快地抓住彌生的衣領:「好呀你丫的!居然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說完,幾個大人就拖著彌生走了。

不要。
不要這樣……

×××

「咚」一聲,一個傷痕累累的黑髮男孩被丟入窄小的房間裡。

「彌生!」一看見同伴,神無月連忙撲過去將他翻身過來。

一看見他的臉,他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雙眼空洞,早已被挖空。

「神無月……?」傷痕累累的彌生伸出手摸了摸神無月的臉頰,「他們沒有打你吧?」

「……沒有,你的眼睛……」神無月的淚水湧出。

「嗯,被挖掉了。」預期平淡得好像今天的天氣很好的樣子,讓神無月崩潰了。

「為什麼……你的眼睛已經這樣了你還問我的事情!」神無月大發脾氣,抱住彌生痛哭:「你也多少關心一下自己啊!為什麼呢!為什麼就那麼不重視自己呢!」

動作停頓,彌生會抱住神無月。

「沒事就好。」

語氣輕輕的,彷彿在喃喃自語。

「啊,神無月,你碰到我的傷口了,好痛。」

×××

他總是如此地沉穩,如此地維護他。

一來到這裡,彌生就非常地照顧他。

「你和我不同,神無月。」彌生那句話讓他無法理解,「你和我不一樣。」

是啊,他是怪物,而彌生像是天使,很溫柔的一個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神無月。」他搖搖頭,「我,大概是個惡魔吧,哈哈。」

恍恍惚惚中,神無月碰到某種很燙的東西,令他立刻跳起來。

「彌生!?」抓住滿臉通紅,看起來很痛苦的彌生,神無月摸向他的額頭。

好燙!
一定是眼睛的傷口細菌感染了!

「彌生……彌生……!」輕輕搖了搖他,而回應他的只是痛哭的呻吟。

「吵什麼!」一個大人探出頭來,狠狠地吼。

「他生病了!」神無月無助地抱緊懷裡的彌生。

「嘖,麻煩死了。」大人打開門,走進來看了一下。

外面的院長也走了進來,一副沒有睡飽的樣子問:「幹什麼?」

「病得很嚴重。」裡面的大人回答。

「我們哪裡有錢給他們出醫藥費。」冷冷地回答,院長說:「處理掉。」

「什……!」還沒說完,大人就立刻拖著彌生走了出去。

「彌生!彌生!」神無月立刻站起來企圖阻止,不過他們很快地把門關上。

處理掉?
處理掉是什麼意思?

神無月腦海忽然想起他每每看到的那些奇怪的東西,慌了。

×××

「你的朋友啊,被我解決掉了哦。」如此輕鬆地回答,神無月握緊了拳頭。

他徬徨。
他無助。
他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抓起一旁本來用來囚禁他的鎖鏈,他以輕巧的伸手爬上大人的被,用鎖鏈用力勒住他的脖子。

他用力掙扎。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冷漠地看著倒下的男人,他推開門跑出去。
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

血淋淋的弱小身軀在月光下拿著鎖鏈微微顫抖,被染成紅色的白髮很是恐怖。

「呼……呼……」

「喵——」
他警戒地回頭,發現是一直黑色的貓。
一隻黑貓。
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彌生?」試探性地叫了聲,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如此微弱。

「貓——」黑貓應了聲,忽然轉身往出口跑去。

「等等!」

他一直追,一直追。

最後來到一間屋子前,無力倒下。


所以就是這樣去到精神病院的哦www
還有貓眼神是像貓一樣的眼睛,過不久我會畫出來的//
神無月和彌生兩個名字都是日本月份的稱呼(?

乙澄 發表於 2015-1-24 13:08:03

本帖最後由 乙澄 於 2015-1-25 18:07 編輯

迅速敏捷地爬上樹梢,洋子眺望著遠方的一個小黑點。

靜默片刻,感覺周遭都靜了下來。

猛地,洋子的眼神突的變的銳利,他拉起弓,動作行雲流水絲毫沒有任何遲疑,將箭射了出去。

不一會兒,黑點落下,洋子面癱著的臉才顯出些許溫度,像隻猴子似的並手並腳爬下高達兩層樓的樹木,洋子邁開步子朝黑點落下的地方跑去。

「今天收穫真不好。」洋子望了望西邊,太陽已經快要落下了,現在由於大人的恣意破壞,環境變遷,連同這深山路過的飛禽也變得少之又少,唯一比較能打到的是套著紅色標籤的鴿子,山上的動物也幾乎被獵光,洋子現在面臨著糧食缺乏的問題。

川井洋子,現年十五歲,父母爺爺卒,目前獨自一人生活著。

還是嬰兒的時候因為父母因外身亡而被爺爺扶養,自從爺爺生病死掉之後,洋子就自己一個人守護著這個神社生活著,因著爺爺告誡自己絕對不能隨意跑下山去,不然現在的洋子應該是被當成走失兒童被送到孤兒院了吧。


捉著半死不活的鴿子,腳上疑似套著台灣賽鴿協會的紅色標誌,洋子想也不想地把他扯掉,那種東西可不能吃。


「哇───洋子,你終於回來了,死狐狸他又欺負我拉。」人才踏進神社,馬上就有東西衝到洋子的懷裡,冷冰冰的溫度令洋子起了一身寒顫。

「又怎麼了?」把才五歲身形的小鬼魂提起來,洋子毫無表情的臉轉向在一旁悠哉吹口哨的狐狸精魂:「你又欺負她了?」

自從五歲知道自己刻的木雕可以收留靈魂以後,自己很喜歡雕些奇怪的東西,有些還令桑田爺爺無法接受。

這兩個鬼魂,一個是在她五歲的時候,第一次收進木雕的鬼魂雅美,而另一個則是因為山林開發,窩在洞裡睡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挖土機絞死的狐狸,因為已經活很久了,所以死掉之後居然偶爾還可以化成人型,這倒是洋子始料未及的。

她曾經收過五個鬼魂,有一個是因為掉到山谷下死掉的大學生,她把屍骨收集起來之前先讓大學生住進木雕裏頭,因為那個大學生似乎怕黑,自己也是憑著直覺找到他的。

天知道她為了那些屍骨好幾次差點掉下去,好不容易收集好了才把那個大學生的屍骨給送回去,不然每天嚷嚷著神社好黑吵得要死,她也沒辦法把他們關在木雕裏頭不能出來,她可沒這種能力。

一個是在這裡上吊的女人,說起來還是自己害死她的。

可能是以為這種深山沒有人吧,當想不開的女子後悔想要拿下繩子的時候,自己突然出現嚇她一跳,踉蹌之下一個不小心腳滑,然後她就死了。

把屍體送下山去之後靈魂才消失,不然她每天的哀怨眼神讓自己有點良心不安。

剩下來的三個魂魄,除卻雅美還有狐狸的屍體已經找不到沒辦法超渡他們之外,還剩下一個自己最近新住進來的......


「哲宇呢?」望了望四周,沒有看見自己收留的那個小鬼魂。

「在這裡啦!」雅美聽聞,拋下手中不存在的玩偶,玩偶一離開雅美的手就消失。而雅美本身溜進被布蓋著的神壇底下,把黑髮的小哲宇給揪了出來。

「哇阿!好亮!」見到光,哲宇立刻甩開雅美的手又躲進布下,身體顫抖的望著洋子手上拿的油燈。

「......」洋子無言,一個怕光一個怕黑,幸好他已經把怕黑的那個送走了,不然等等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嗚.....」聽見布簾後傳來哭聲,洋子無奈,前去把布簾給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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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討厭東西隨便帶過去 所以總是要講一長串 可是現在感覺好像講不完阿..包括
神社為什麼被燒 那些鬼魂能幹嘛之類的  唉總之我先條列出幾個看夢醬覺得後面要不要繼續打?

木雕不能隨意移動>像是供奉的感覺吧,你要請神過來也要做一長串的事情,如果要移動只能短暫移動,比如住進精神病院之後雅美跟狐狸只能待在精神病院裡頭不能跟著洋子亂跑這樣

木雕分為入靈還有附身兩種>入靈就是靈魂已經固定在裏頭了,就屍體來講就是骨灰罈吧,燒掉他們也會消失之類,而哲宇就是附身,因為靈魂跟屍體斷了聯繫所以不得不找個地方寄住,等到屍體湊集之後他就會走這樣。

至於為什麼神社會被燒>其實那不是洋子燒的(有隱情!),是哲宇他爸做的好事,因為為了讓哲宇投胎所以要幫他雪恥,查著查著被哲宇他爸發現,因為他爸是有權有勢的那種,所以就設計了這樁案件,連帶的把洋子送進精神病院<<後來哲宇要不要待著就看夢醬吧

秋月懵霜 發表於 2015-1-24 13:17:54

143# 糖果音


为什么我觉得我看到了Kido和Kano和Konoha的结合体www
一瞬间有一种『糖糖你阳炎中毒了』的想法

糖果音 發表於 2015-1-24 13:21:43

145# 秋月懵霜

我承認眼睛有kano的感覺啦wwww
不過為什麼會有kido和konoha啊究竟wwwwwww
我可是十分喜歡貓眼的wwww(#

秋月懵霜 發表於 2015-1-24 13:24:14

146# 糖果音


白发是konoha啊w
裤子款式瞬间想到Kido
也许是Seto的裤子也说不定?(你够x

神秘 發表於 2015-1-24 14:17:31

想问还可不可以占位子耶....(?
开学过后时间少所以想问一下,而且现在在用手机QAQ

天夜弦 發表於 2015-1-25 13:16:47

101# 夢貘輓歌

對別人太溫柔受傷的會是自己唷 (望
要說溫柔他也是挺溫柔的啦w
只是他的底限是不能妨害到他自己本身
嘲諷毒舌毒的彆扭傲嬌什麼的www (何

兄弟都被他殺光了啦XDD
我再創一個孩子吧www

天夜弦 發表於 2015-1-25 13:54:26

本帖最後由 天夜弦 於 2015-1-28 13:13 編輯

病歷單:
姓名:靳禕
性別:男
年齡:17
個性:有點恐人症,只要在外人面前幾乎不會說話,自己也想克服障礙,但幾乎不成功,說話會變的結巴不流暢。很害怕自己會被丟棄,所以一直表現的很乖順,表面上不在意心裡卻有很多OS,害羞的時候會眼神不自覺飄移。
外貌:墨色短髮旁分長瀏海,左眼微微被瀏海遮住,右側瀏海夾有兩個一字形髮夾交叉成X狀,綠色眼眸,有點娃娃臉。
穿著:黑色高領上衣搭配深綠色背心,茶褐色寬鬆長褲,黑色繫有白色鞋帶的帆布鞋。
怪癖:和人類對話時總是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但只要對方不是人就沒問題了 (?
興趣:由遠處觀察人類。
喜歡:吃巧克力棒、和瑟〈他撿回家養的鳥,實際上是畢方的雛鳥〉說話。
討厭:似乎沒有太過討厭的事?但在路上走路總是挑人少的路走,大概是討厭遇到人。
武器�能力:未來圖景〈看見未來5秒發生的事情。〉,和「現在」擁有時間差,因此使用時是毫無防備的狀態,使用期間無法看見「現在」發生的事。
家世背景:家中的獨生子,家人都非常疼愛且關心他,父母對他現在的狀況非常心疼,極力想要幫助孩子克服內向的個性,覺得孩子會和動物或者空無一人的地方說話是因為孩子太過寂寞,從來沒往別處想過。
補充:瑟幾乎站在他的右肩上,偶而才會個別行動。
靳禕是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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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繳第二張單單//
這就是之前說過的那孩子,但是有些小幅度調整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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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薦》




今天是假日,雖然靳禕比較喜歡從窗台上觀察路人,但是瑟鼓勵他要多出去走走不然會缺乏維生素D,而且爸媽也多鼓勵他多出門走動,所以他只好出門散步了。

真的很討厭出門呀,大家都投以好奇的眼神盯著我們看,壓力實在有點大,雖然知道他們沒有惡意,但還是......

他心中這麼想著,瑟乖乖的站在靳禕的肩膀上讓他覺得有些不安,平常瑟總是會滔滔不絕的說一些他的網路新知,話說看他一隻腳在鍵盤上跳呀跳得還挺辛苦的感覺。

『噢噢,他要來抓我回去了!小禕禕我快要跟你分開了嚶嚶嚶...!』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整個身體僵直了幾秒之後忽然開始發神經,一臉傷心欲絕的看著靳禕,整個就是怨婦的樣子。

「誰?」靳禕稍微愣了一下才回答。

『我的前主人!』瑟的鳥羽毛不斷的抖呀抖,『那兇殘的貨每次都威脅我要是我再說話就要拔毛殺鳥,掛在屋簷風吹日曬做成肉乾!實在沒良心,一點都不愛護動物!這次我被他抓回去一定會被剁碎了拿去餵狗呀啊啊啊!!!!』

瑟的鳥臉整個扭曲成一副「吶喊」樣,雙翅掩臉然後又不斷的嚶嚶嚶,他當初是偷溜出來的,他完全看不下去家裡的三餐只有菜、菜、菜、菜、菜湯,被靳禕檢回家飽食了一頓之後就賴著不走了。

「噢,沒想到原來我在你心中是『兇殘的貨』啊......」

『主人噢噢噢──!!』回過頭,瑟一臉天崩地裂。

靳禕也是臉色一白,他剛才居然沒有察覺有人在背後?

倏地轉頭,他看見了一個表情似笑非笑的男人站在那裡,一臉興味盎然的看著瑟擺出鳥版「吶喊」。

「畢方,這麼久沒見面了,你還是管不住你的鳥嘴啊。」男人說完之後,將視線轉向靳禕,「感謝你照顧了我這位二貨朋友,不過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要來帶他走的,請放心。」

『誰是二貨?你全家都是二貨!』瑟的鳥毛整個都炸了起來,吼完才發現自己吼的到底是哪路神仙臉色頓時不好,整隻鳥蔫了下去,『呃、不,我說您全家都高端霸氣呀......』

男人直接無視了那隻據說是妖鳥卻橫豎都是二的傢伙,高深莫測卻溫文有禮的對靳禕擺出了邀請的手勢,「站在路上我們也不好聊,我看我們去哪家店裡坐坐,你覺得如何?」

雖然不曉得對方到底是甚麼樣的人,但既然是瑟的前主人就應該不會壞到哪裡去──現在那隻二貨妖鳥還在這裡活蹦亂跳就是最好的證據。

微微點頭,靳禕僵硬著一張臉和那個男人走了。


走的不算很久,男人領著靳禕走進了一間古色古香的下午茶簡餐館,裡頭撥放著悠揚的二胡CD,服務生們都穿著著中西合璧的改良式旗袍,相當好看。

裡頭的人不是很多,這令靳禕稍稍放鬆了點,他一向很怕人多的場合。

「噢,BOSS你回來啦?怎麼還有這麼可愛的美少年!你又出去禍害人家嗎?」當中的馬尾女服務生一看見男人和靳禕,就端著剛從桌上收拾的水杯湊了上來。

「別亂說話,我從來沒有做過禍害人類的事。」男人一臉無奈的扶額,靳禕則是被對方的熱情嚇得差點要衝出店門。

「呀,畢方也在啊?好久不見!」現在才後知後覺的看見瑟,女服務生咯咯笑了起來。

『我一直都在的啊喂!妳怎麼能忽視我?』於是乎瑟又炸毛了,女服務生和瑟的交情似乎不錯,所以他們就到一邊玩去了,由另外一位服務生帶位點餐。

這位服務生是一名外表看起來乾乾淨淨的青年,不過眼睛是很少看見的異色瞳,青年的態度相當溫和,看來這家店的店員態度都不錯。

「要點些什麼?」男人首先詢問了拿著菜單端詳的靳禕。

「水果茶就好......」被對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靳禕紅了紅臉頰小聲地說道,但還是被對方的耳朵靈敏地捕捉到了。

「那麼麻煩一杯水果茶、一杯大吉嶺紅茶、一盤綜合手工餅乾。」男人向青年點餐之後又轉向靳禕,微微一笑,可以說是風度翩翩,「因為是我帶你來的,就讓我請你吧。」

「BOSS真是不要臉,明明就是自己開的店還假大方。」女服務生在一旁悄悄地和瑟這麼說,還很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

『我好擔心小禕禕呀!主人完全是個表裡不一的貨,只有皮好看,裡頭都是黑的啊......』瑟擔心的頻頻瞥向靳禕。

「你們兩個,我聽得很清楚喔。」男人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地笑,眼神直直勾向剛才作死的兩人〈?〉。

被盯得滿身雞皮疙瘩,他們刷的一聲就溜進廚房去躲BOSS了。

因為點的東西不多,所以餐點很快就送上來了,還是剛才那名異色瞳青年,熟練的上完餐點並說了聲「請慢用」之後他就轉身服務別桌的客人去了。

坐在櫃檯的女人雖然也很想八卦但卻怕BOSS的威壓,於是只好裝作看報紙,眼神頻頻瞥向那邊。

男人將他點的那盤餅乾推向靳禕,滿臉笑意地端起大吉嶺輕啜了一口,當中含意不言而喻,那盤餅乾就是為對方點的。

「那麼,我們來談談我要找你談的事情吧。」男人將茶杯放下時發出了清脆的陶瓷碰撞聲,「關於你所擁有的『能力』的事。」

靳禕本來微微放鬆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男人苦笑了一下,接著道:「能夠和畢方溝通的人也不會是普通人,難道你沒發現嗎?現在在這裡的幾乎都『不是人』。」

靳禕微微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許的驚訝,不過也只是些許而已。

「你能夠知道我不是在騙你,對吧?我沒必要對你說這種一聽就覺得是謊言的謊話。」男人溫和地說著,「一開始你看見的那名女服務生其實是一幅掛軸,櫃檯的那個女人的本體是一條蟒蛇,剛才幫我們點餐的服務生是一隻貓。順帶一提,我們的廚師是這一帶的殭屍王,很厲害的。」

此時正咬著巧克力餅乾的靳禕一臉猶豫地想著到底該不該把餅乾吐掉。

「不用緊張,會在這裡的幾乎都不是會禍害人類的角色。」男人笑了起來,大概知道對方之後會問什麼,故作神秘的瞇了瞇眼睛,豎起食指放在唇前,「至於我的身分嘛......暫時保密囉。」

「我們回到正題吧。」再度啜飲了一口茶,男人溫和一笑,「你的能力是能夠『看見未來』,沒錯吧?」

靳禕微微點頭。

「困擾嗎?」

「......曾經。」

現在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的能力,但還是給靳禕本身造成了難以抹滅的陰影,負面印象是很容易留下刻痕的。

「沒想過拿自己的能力作些什麼嗎?」

靳禕搖搖頭。

「那麼,你滿足於現狀嗎?」男人瞇起了眼睛。

「............」無法回答。

「你的困擾應該不只有能力,還有人際關係的問題吧?」

點頭。

「你覺得一直維持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無法回答。

男人笑了笑,遞出一張傳單,從桌上輕輕地用指尖推給靳禕。

「精神...病院......?」靳禕語氣中充滿疑惑。

「那裡可不是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男人呵呵笑了兩聲,「怎麼樣,要去看看嗎?說不定能交到更多朋友喔。」

「......我沒有朋友......」靳禕的眼神暗了下來。

「畢方不就是嗎?」男人聳聳肩,對靳禕露出燦爛的笑容,「還有我們,都是你的朋友。」

驚訝地看著對方,靳禕完全說不出話。

「去到那裡的話也是有利有弊啦!但是一直故步自封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遞出了一張白色的符紙,上頭寫著靳禕從來沒見過的文字,「到時候遇到麻煩就用這個叫我吧。輕輕地把它撕破就行了,畢竟你是我引薦的孩子嘛!」

靳禕愣愣地看著那張符紙,沒有立刻收下。

「只要感應到了,我就會立刻飛奔過去喔。」

男人曖昧一笑。

廚房的掛軸女服務生探頭出來小心地瞄著他們,然後小聲問停在她肩膀上的瑟:「欸,那如果BOSS那時候在洗澡怎麼辦?光著身子衝出去嗎?」

「會穿浴袍吧。」一旁據說是殭屍王的男子頓了一下正在打蛋的手。

『美男出浴?雖然只是皮囊上的美男啦!』瑟用他的翅膀有些嫌棄的搧了搧。

櫃檯的蟒蛇大姊吸了一下口水避免流出來。

「你們,我都聽到囉。」男人危險的勾起唇角。

於是乎一干非人就這樣迅速轉頭作自己的事去了,完全不想面對黑化BOSS,壓力好大呀嚶嚶嚶!


總算是吃完了這頓下午茶,靳禕有些猶豫地看著手上的傳單和符紙,肩膀上站著已經呼呼大睡的瑟,踏上回家的路。

「剛才忘記道謝了......」

現在才猛然想起來這件事,因為離剛才的地方還不是很遠,所以靳禕又走了回去。

「......咦?」

原本有間古色古香店家的地方,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塊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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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文章啦www

這次有2680字耶XDD

話說:
瑟=畢方〈中國鳥妖,火神〉;
女服務生=掛軸;
男服務生=貓;
櫃台人員=蟒蛇;
廚師=殭屍,

那麼男人是什麼呢?www

我也不知 (遭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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