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結】暗夜之王
閱前注意事項:※這是個內容極為黑暗的短篇
※虐身虐心有血腥,最後算不算是BE呢?
※微微的耽美走向,可忽略之也可放大 (何#
※筆者表示:這梗其實在我腦中睡很久了。 (笑
【暗夜之王】
黑色的王者 暗夜的君主
龍翼在你身周沉靜的舞動 黑暗在你手中寂聲的睡去
你強大、孤傲而美麗 你憐憫、哀傷且濂潔
吾等膜拜敬仰你的靈魂 將此夜色之歌獻予你
龍翼之王者 夜色之君主
在你的雙翼之下 孩子們安然入睡
在你的歌聲之中 旅人們歡欣放歌
戰火終將刻劃於歷史並在眾人記憶中淡去
而你將繼承著先王的遺志和力量俯瞰眾人
孤高的王者啊 孓然的君主啊
吾等虔誠歌頌你的傳說 將此夜色之歌獻予你
────────夜之王讚美歌,????年,???
葛雷爾抓著自己出血的左臂,孤獨一人走在荒原上,殘破不堪的黑色袍子和臉上狼狽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曾經的輝煌。
曾幾何時,被人歌頌讚揚的王者會被逼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雖然自幼便被作為黑之王教育長大,大家卻完全沒有對他鄙視厭惡過,反而是對他相當的崇敬。
從上古時代開始,這片大陸上便有有五個被古老力量選中的王────
掌管氣息的白之王,操控熾炎的紅之王,平息海洋的藍之王,守護大地的黃之王和管理黑闇的黑之王。
而繼承了王印──「龍翼」的葛雷爾自然便是黑之王。
葛雷爾在幼時,前任黑王駕崩的一個月間他的左肩上便浮現出了王印,王印的存在昭示了他身分的不凡,卻也讓年幼的他感到恐懼不已。
一個小小的身軀要能適應上王者的身分著實不容易,在他長大成人的這段期間,那些課程並不是凡人能夠想像的,但是他忍過去了。
『我會去找你。你不能來找我,就換我去找你。』
依稀記得當時作為摯友的華茲,小小的身板站的直挺挺的,眼中透露出一股堅決。
就因為那句話,他撐過了各種苦練,而華茲也遵守了諾言,來到他的身邊並以自身的實力當上了將軍。
「華茲......」
緊咬下唇,葛雷爾不禁擔憂起在傳聞凶獸破了封印時,被作為前鋒派出去的華茲。
上古時代,五位王齊力封印起了凶獸,現在封印因時間的洗禮而逐漸減弱、被破了,而凶獸則跑到世界之間攪亂世界的秩序和安寧。
想到這裡,葛雷爾又不禁擔心起其餘四位王了。
自己的部下在凶獸面前幾乎等同是不堪一擊,如今就只剩下他趁著縫隙和部下的掩護逃了出來。
「嘖、真沒用。」他臉色險峻的自嘲了起來,但他只想到自己身為王的職責,而忘了自己也只是位二十出頭的青年。
就算他擁有王印、魔力、武技、智謀、膽識,也缺乏了經驗這項重要的因素。
被封印了上千年的凶獸和年僅二十出頭的青年硬碰硬,怎麼想葛雷爾都不可能獲勝。
正因如此,他麼部下們才讓自己擋住凶獸,讓王逃離。
王是他們的一絲希望。
他們是這麼認為的,就算現在倒在血泊中,就算現在身體逐漸冰冷仍然這麼認為。
由於掌管著黑闇,因此對於戰爭動亂等事的感應和衝擊葛雷爾總是首當其衝。
感覺著人民的惶恐不安,感受著戰場一觸即發的緊繃情勢。
雖然他也覺得迷茫畏怯,但他並不能表現出來。
因為他是王。
要是他畏懼了那人民會更加不安,因此他總是不會輕易將感情顯露在外,就算是感到害怕或痛苦也一樣。
然而,就只有在華茲面前他能夠輕鬆的和對方交談。
不用板著一張臉、不用隱藏自己的情緒。
葛雷爾發現,自己除了擔心對方的安危之外,其實自己一直都很想見他,就算沒有理由。
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好好地和他談談、放鬆一下吧。
這麼想著,葛雷爾的臉色緩了下來,雖然身上的傷仍隱隱作疼。
也邀請其他人,來開一場盛大的茶會。平民也可以共襄盛舉就更好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但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愈來愈沉重,都快走不動了。
他輕輕地轉過頭,發現自己來的那條路上淌了許多的鮮血。
身上的衣料沾染的並不只他的血,也混雜著其他人的血液。
雙腳無力的重重跪在地上,他仰起頸子,迷茫的看著被煙硝及灰雲布滿的天空。
真想見見他啊!
這麼想著,他閉上了眼睛。
而再度睜開時,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形,不過從氣息來判斷那並不是人,而是──
「凶獸。」幽幽地吐出了兩個字,葛雷爾覺得甚麼都無所謂了,畢竟現在的自己甚麼都做不到,等同廢物。
「哎、你不多做點反應嗎?真無趣。」
凶獸仿似人類般的外型勾起了嘴角,裂開詭異的笑容,但不管怎麼看都只是個黑色的人型而已,並沒有清楚的五官或肢體,而聲音也像融合了許多聲音般的吵雜。
「你想見他吧?」凶獸空洞的眼瞪的老大,直湊近葛雷爾疲憊的面容,嘴角裂至太陽穴的位置並發出詭異的笑聲,「你想見他對吧?想吧?我知道的喔!所以我把他帶來了。」
聽見這句話,原本眼神渙散的葛雷爾瞬間凝結了眼前的聚焦。
「果然!你果然想見他!」凶獸扭動纖細的脖子,成了詭異的倒「U」字型,並因為這個動作而發出了咯咯的聲響,「我把他帶來了喔!你想見他吧?想見他吧?」
頭有些疼,加上失血過多導致他的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晰了,葛雷爾晃了晃身子,緩緩點頭。
「看看!你的他,我帶來了喔!」詭異的笑聲再度迴盪在四周,凶獸伸出有些不定型的手掌,並緩緩張開五指,一個漂亮翠色瞳孔的眼球就躺在他的掌心。
這一瞬間,葛雷爾覺得自己的心被緊緊的攢住了,像呼吸這樣如此簡單的事,現在他根本做不到。
「要碰碰他嗎?他也很想你喔!在最後還喊著你的名字呢。」凶獸拉起葛雷爾顫抖不斷的手,將眼珠放上後者的手掌心,「好可憐啊!好可憐啊!明明自己都要死了卻還想著別人!真是不懂、真是不懂。」將東西交出之後,他退了幾步,樂呵呵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葛雷爾目光呆滯,手指輕輕摩挲著翠色的眼珠,他不會認錯,此刻他卻多麼希望是自己認錯了。
這確實是華茲。
確實是他的摯友、他的將軍。
「華茲......」珍惜的捧著那顆眼珠子,泣不成聲。
「好可憐啊!好可憐!」雖然這麼說著,凶獸嘴角的弧度卻愈來愈大,語調中參雜著惡意的笑,他傾身向前,微微偏頭,貼近葛雷爾近乎崩潰的面容,「但他不是被我殺的呢。真─可─惜─!」
瞳孔緊縮,身周的空氣彷彿凝結了一樣,猛地抬頭直是凶獸空洞的眼,葛雷爾的臉上爬滿了淚痕,眼中黯淡無光,嘴唇反覆的開合著確中就說不出一絲話。
「可憐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啊!」未定型的黑色掌心輕撫葛雷爾帶著傷痕的面頰,嘴上這麼說著確聽不出半點憐憫,「他是被暴民殺的啊!不信任王的人民,自相殘殺了。」
話語剛落下,凶獸便粗魯地抓起對方黑色的短髮並將之提起,另一手奪走被對方悉心捧著的眼珠,「好可憐啊!好─可─憐─!」
這麼說著他將抓著眼珠的那隻手高高舉起。
「還、還給...還給我...還...給我...!」使勁地伸手要去抓卻完全不敵對方的力氣,就像是被搶了糖的孩子一樣,葛雷爾不斷伸手撈抓卻總是伸不到那裡,嘴中反覆的念著同一句話,就好像除了這幾個字之外他甚麼也不會說了一樣。
「那些暴民真的好─過分啊!明明人家是要保護他們,卻被殺個血流成河。你看?就像這樣喔。」話語中帶著嘲諷般的笑意,將握著眼珠的那隻手緩緩放到葛雷爾的面前,凶獸的手一個用力,噗滋一聲,鮮血和一些不明的液體從他的指縫間滑下,低落到地面。
「啊、啊......」瞪大雙眼,葛雷爾發出無意義的單音節,伸出手觸碰著從凶獸五指間淌落的液體,「華茲、華茲.......華茲...還給我....還、還給我...把華茲、還給我......」
「可是他死了呢。」將抓著葛雷爾的那隻手放開,他貼近因為無力而倒在地上的葛雷爾,空洞的眼中盈滿了惡意的嘲笑,「你不覺得,這樣的世界沒有意義嗎?大家都醜陋、汙穢不堪、只為自己。」
「沒有...意義...?」愣愣地重複著對方說過的句子,葛雷爾是著自己從地面爬起來卻是徒勞,總是又摔回地面上,而血跡不知何時已經逐漸凝固乾涸。
「對啊。沒有意義。」凶獸的笑容逐漸擴大,「你不覺得像這樣的世界,毀了最好嗎?」
「毀了、最好...?」仍然愣愣地重複著對方的語句,葛雷爾的眼中完全失去了聚焦。
「嗯嗯、毀了最好!」將葛雷爾從地上提起來並將之坐正好方便談話,凶獸不斷的誘導著,「你有這個力量的,你有王印不是嗎?」
「我有...力量?」嘴唇不斷開合,語調顫抖的葛雷爾仍覆述著凶獸的語句。
「是啊!所以說出來吧!」凶獸的臉貼近了葛雷爾憔悴的面容,「說出來吧!你想要這個世界毀掉!」
「我、我......」身體不斷顫抖著,葛雷爾想要後退卻沒有力氣,想要前進也沒有目標。
「毀掉吧!都毀掉吧!全都沒了就不會有煩惱了喔!」仍然不斷的誘惑著對方,凶獸發出詭異而吵雜的笑聲。
「我────」
安穩的入睡吧
在沒有星辰的黑夜之中 輕輕的閉上眼
安穩的入睡吧
在飄散的虹色羽翼之下 靜靜的沉入眠
終有一天 你能奔馳在大地上
感受天空的氣息 觸摸水中的月光
終有一天 你能獲得重要之物
擁抱溫暖的情感 親吻清澈的內心
所以安穩的睡吧 別害怕
數千億年的時光過去 我仍會找到你
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我們必再重逢
────────葛雷爾鎮魂曲,??歷???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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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日打虐文的我到底是在鬧哪樣XDD
不過想打就是想打了嘛、而且三千多字耶我開心 (##
最後的結局是開放式的,葛雷爾到底有沒有被凶獸誘惑呢ODO
基本上兩段歌詞都是之前就寫了但未發表,現在拿出來修修的東西
《夜之王讚美歌》主要就是在敘述王在人民心中的地位,好和之後來對比
《葛雷爾鎮魂曲》其實就是結局了,懂者懂,不懂不要問,你會怕ODO (欸#
結果之前跟疾風討論過的挑腳筋沒先出來就先來個挖眼球了耶 (呆滯(不你# 阿.....說好的挑腳筋呢......
算了,有虐文就無所謂了......
雖然虐心比虐身多......看不出來哪裡有虐身(面壁 為什麼眼球被挖出來沒有爛掉啊XDDDDD
表示不懂最後那首歌,想要白話解釋(被揍
文筆超好wwww等等要努力打文來換小天的文文了╮(╯▽╰)╭ 為什麼覺得沒完結阿?
文呢?
還有.....
在國慶日時捏爆眼睛好像有些血腥(汗 我該慶幸只有挖眼睛,沒有挑腳筋嗎?
挑腳筋感覺爆痛的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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