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的回億:『死神』
殺手的回億:『死神』當殺手的契機?可以是可以啦,你真的想聽?好吧|那是發生在我十六歲冬天那年的事,我原本只是個平凡農家的次男,有著一個大哥和一個二姊。因旱災的關係,田地連年歉收,雖然日子過的很貧苦。家人們彼此陪伴,不管多麼艱苦都充滿歡笑。那真的是段很開心的日子啊。直到有天,路過此處的一名貴族看上了二姐的美貌,將她抓走。試圖阻止對方的父親遭侍衛砍成重傷,沒能撐過隔天便去世了。父親去世的那晚,家中的咄泣聲和哀嚎不絕於耳。
不久後我成功的侵入了貴族宅邸,於地下暗室裡找到赤裸被銬住的二姊,當時的她已經被那人渣殘害的不成人形,全身都是傷痕瘀青,下半身不斷滴流著血與尿。我抱著她大哭,瘋狂的呼喊她的名字,但她一點反應也沒有。既沒哭泣,也沒喊叫,從頭到尾只是懸空站立,直直的注視前方。眼眸沒有憤怒、沒有哀傷、甚至沒有絕望,甚麼都沒有。正當我試圖撬開手撩帶她離開時,後腦杓遭到重擊,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我仍然呆在那間地下室,只是被關進一間鐵籠。人渣就站在我前面冷笑,手裡拿著剛才打暈我的木棒。他扔了個包袱到我腳邊,內容物滾落出來,是大哥的頭顱。我眼前一黑,跪倒在地上不停顫抖。人渣縱聲狂笑,當著我的面,將手上的棍棒用力的捅進二姊體內抽插。鮮血不斷湧出,流到我身邊,浸溼我的褲子,和藏在袖中的短刀。我瞪著他轉移他的注意,趁他沒察覺的情況下用短刀撬開鎖,撞開閘門衝到他面前,朝他肚子狠狠砍下去,肥大的身軀伴隨哀豪的傳遞砰的倒下。聽見哀豪侍衛不久後就會趕過來,該逃跑了。我背起大哥的頭,走到二姊面前,我無法帶走她,可也決不能讓繼續她留在這裡…於是我將刀子刺入她的心臟,刺入的瞬間,二姊笑了,她張開口,發出嘶啞的聲音,我聽不懂她的話,但我看的懂她的嘴型:「謝謝。」
燒毀二姊,離開宅邸後,我在附近的暗巷裡看見母親衣衫凌亂的屍體,明顯的死前曾遭人汙辱,也許是已經麻木了吧,我默默的環抱起母親返家。回家才發現家早就沒了,被燒的一乾二淨。我將殘骸清理好,連同大哥的頭顱、母親的屍體和沾有二姊鮮血的短刀埋在父親的墳旁,我沒有哭,淚水早乾了。
我從鄰居們那了解我不在家的這幾天發生甚麼事,原來在我潛入宅邸時,大哥跑到審判殿請求幫助,但卻被同人渣貴族交好的法官判莫須有的罪名關起來,私下斬首。母親也被人渣雇用的地痞給…又不是你幹的,幹麻道歉啊,給我乖乖安靜聽完。
地下室大火竟然沒把那人渣給燒死,他被及時趕到的侍衛給救了出來。聽到消息我超高興的,他傷好後,我便再次進入宅邸,他一看見我便瘋狂喊叫,還打算攻擊我,我挑掉了他的手腳筋,他大聲慘叫,這次卻沒有侍衛趕來,因為早就被我殺掉啦。
剛開始他還很硬氣的說甚麼我會後悔要殺掉我之類的。但當我拿出自製的虐人工具時,他開始試著討好我說我要甚麼都行拜託方過他。我要的很簡單,他的痛苦。眼球被火溶化後,他口中只剩求饒的呻吟。經實驗證實,靈魂腐敗的人渣,痛苦的慘叫能持續整整一周。
之後法官、地痞和人渣遺留的眷屬一個不留全被我殺光。經歷這一切的我察覺到自己擁有的潛力,接受訓練變成殺手。不知不覺就成了七大殺手之一,被道上的人稱做死神。到底為甚麼啊…鐮刀?你說這個啊,其實沒啥啦,只不過這是我家被燒毀後,唯一遺留下的東西…ㄟㄟ!你幹麻突然哭起來啊!…問我爲甚麼能如此平淡的笑著說這種事情?呵呵,很簡單啦,心靈只要被摧毀過一次,就不會再起漣漪…說真的別再哭啦!!!搞的好像我在欺負小孩子似的…… 還……還……滿狗血的(#
要分行、分行啊孩子(#
密密麻麻的,看起來不舒服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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