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禁忌之戀(鬼族x重柳族)
楔子-絕望伸手不見五指,黑暗的壓迫感令人窒息,這是違反時間守則所破出的第三空間,身上所有符咒全數損毀,劇毒黑針抵在頸上,身後的鬼族貴族散發的濃烈笑意使人絕望,終究還是不行了嗎?
「怎麼?怕了?」鬼族貴族輕鬆的笑著,同時微微收緊了抵在她頸上的毒針。
毒針不偏不倚的戳在頸側,正好讓皮膚瘀血卻不至於刺穿頸動脈。
「唔......安地爾......」抗議的掙扎了下,用力閉上雙眼,強忍住因莫名情緒而湧出的淚水。
「喔?想哭就哭出來吧,反正以後也沒機會了。」愛憐的撫著獵物的下頷,安地爾輕聲說著。
「還有,遺言什麼的也可以順便交代一下,別擔心這只有我倆,什麼都能說的。」打趣的將臉埋在她的頸間蹭了蹭,順勢將對方的手反折,鬼族補充了這句話。
「痛......快放開我!」吃痛的叫出聲,忿忿地扭動腰枝,掙扎著想要逃離著個充滿壓迫的束縛。
「呵呵,真有趣。」勾起了一抹邪笑,安地爾輕吻她映著無助淚痕的頰。
黑針沒入了白皙的頸,刺穿了血管,毒性滲透了血液。
「不要......」帶著泣音,這是最後的哀求。 第一話-帶著薄霧的清晨
隱沒在時間之後,靜觀時間為世界帶來改變,從千年的精靈大戰,一直到妖師一族再次現世,時間之流帶來歷史,卻又沖淡記憶,每分每秒都有故事開始與結束。
只要是有點概念的人都知道我族存在之意義以及目的為何,然而當代妖師已現世,妖師一族多少波及了自身任務,卻又不再任務之內。
我監控目標物已有千年餘,不久前冰牙一族三王子之遺子身分揭曉,且不幸成了鬼族貴族的搭檔,族裡的情報指出,該遺子目前靈魂與軀殼分離,受創不小,靈魂正在修復,軀體也在醫療總部以仙氣鎮壓黑暗氣息,冰炎殿下身上有著無殿與時間之契約,所以不在我族的獵殺範圍之中。但這些,都與這個故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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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蔚藍,遙望無際,朝陽撒在山谷的薄霧裡,草枝上露珠折射暮靄光暈。
大地,開始蘇醒......
我獨坐在樹蔭下,坐著每天都在重複的事,一如往常,風和日麗。
「玥陵,又再改良追蹤術啦?」帶著俊俏迷人的笑容,亞特踏著愉快的步伐,半跳半走的靠了過來。
「嗯啊,你幫我看看這個,運作起來有點卡卡的。」微微抬起頭,直接對著熟悉的清秀臉龐發問。
「你先看看人家今天哪裡不一樣,人家再回答你的問題。」嘟起了嘴,亞特偏著頭說。
就這樣望著眼前留著半長金髮,對著睜著碧綠眸子的漂亮男孩稍微端詳了一下......
嗯......皮膚紅潤細緻有彈性 髮絲細柔沒有分岔而且還有光澤 大眼睛的清澈明亮 天生完美的雙眼皮 長長睫毛濃密 鼻子堅挺 臉形線條優美 鵝蛋臉 櫻桃小嘴豐潤誘人 很可愛 氣色好的不得了 手臂精瘦纖細 胸膛結實 腰肢纖細 可愛翹屁屁 雙腿修長 沒有大蘿蔔......真是引人犯罪!
眼前的男人根本挑不出任何不尋常或者是不完美的地方,美的甚至不管男人女人小孩老人都會想要直接擄回家蹂躪......咳,我是說欣賞!
不過硬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缺點還是有的,不過就是個性稍稍太「斯文」了點,再度用貪婪的......呸!是欣賞的眼神上下再摸......不!是再檢視一次,皮膚頭髮眼睛睫毛鼻子嘴巴臉蛋氣色渾厚胸膛魔鬼腰翹屁屁細長美腿手臂......
.......手臂
......咦?他的手臂?
「欸?亞特你又......?!」話音未落,卻被一根細長白嫩的纖指先給止住了。
「噓—不能跟傑特哥說喔,這是我們的秘密。」頑皮地眨眨眼睛,亞特這樣告訴我。
「你怎麼又擅自實驗了呢?!亞特,你明知道這是不被允許的,況且傑特他——」
「所以我才說是秘密嘛,玥陵,你也知道傑特哥的個性,要是讓他知道了,他不打死我才怪!」直直地看著我,亞特稍稍收起了笑容。
「可是......」硬是要抗議,卻直接被刻意忽視。
「這個地方木屬性太多,法陣才會卡卡的,替換成風屬性的話就會順很多,嗯......大概像這樣,好多了吧。」完全不想討論關於剛才的話題,剛才淘氣的男孩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眼前是專注修改著不完美的陣法的完美男人。
「月陵小姐,冥斯安老爺請您務必馬上回去。」是爸爸的秘書!糟了,她該不會又跟爸爸告狀,說我又和亞特在交往什麼巴拉巴拉有的沒的之類的了吧?拜託,你知道的,他、他可是斷袖欸!
「好,金烏,妳先去忙吧。」淡定的應了她一句,道過亞特就直接展開法陣來到老爸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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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略整理了下服裝儀容,敲了敲檀木制的雕花門板。
「請進。」稍啞卻具有威嚴的中低音。
推開門,老爸坐在書桌前若有所思,金烏則是交迭著她修長的美腿在一旁批改公文。
「爸......」好吧,我承認我心虛了。
「叫父親。」
「......是,父親。」
「那個,父親我......」
「咳,我說了。」
「我很抱歉。」
「知道就好,你的任務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要完成?」
啊?您不是因為亞特的事要罵我嗎?
「啊,任務......」
「妳該不會全給忘了吧。」
「是啊......不、不,我是說我『是』還記得。」
「快點完成,要知道『那位』留的越久,處理起來就越是棘手,別給族裡添更多麻煩了。」語重心長的說到這裡,父親就此打住,神色顯得有些黯然,那是一種我從未見過而且無法理解的情緒。
是擔心嗎?還是心疼?父親突如其來的態度令我有些不安了。
好安靜,氣氛有點尷尬。
全場陷入寂靜,連螞蟻的心跳聲可能都聽得見。
不過金烏大概是發現了我的窘況便示意我先出去。
行了禮,然後我退出太過安靜的書房。
這邊放上連接: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284246241737111/ 第二話-所謂任務
用著剛改良好的追蹤術,我馬上就找到了獵物。
找到了又怎麼樣呢?我卻從來沒有真正殺了對方過......也許是我的能力不足?
但是傑特哥曾經這麼說過:「月陵,能接到這個任務就表示妳有一定的能力,這並不是一般族人所能接下的......並不僅僅因為妳是重柳族的繼承人。」
所以,並不是能力和身分的問題。
那到底為什麼我就是無法達成?!
我都已經執行了幾千年了!
「妳還是不懂,『他』並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只有妳有能力解決他,甚至連我都不行,只有妳,也只能是妳,不論多少時間,甚至到永恆也是一樣。」亞特哥充滿磁性的聲音在一次的在我腦中響起。
傑特哥,亞特的親生兄長,成熟穩重的好哥哥,臉上永遠帶著一抹親切溫和的微笑,一直以來他都很照顧我們,只要你不踩到他的地雷的話......總之他一直都是我們心目的大哥哥。我父親十分中意他,甚至想把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嫁給他,但是都被傑特歌給婉拒了,他告訴我父親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這讓我和亞特整整逼問了他三個多月,直到有一天他終於受不了了直接用爆符把我們轟出他房間,當然,我們啥也沒問到......
我那自戀的妹妹自然也失戀了大概半年左右,她就是不相信人家不愛她,她還哭著要我再去跟傑特哥確認一次,不過想也知道傑特哥當然又是拒絕啦,那時我妹的心全碎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說什麼也不出來,飯也不吃,害的金烏差點就要因為沒把她服侍好而離職,最後還是傑特哥親自上門來拜託她,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出來吃點東西.....雖然我和亞特一致認為她只是想要引起傑特哥注意來贏得傑特哥的心。
話扯遠了,回歸正題。
但我還是不懂為什麼只有我做得到。
只因為我的父親及祖父是族長? 因為我是未來的領導者?因為我是長女?因為我是重柳族?......為什麼?
但我願意放棄現有一切,來換取逃避這個責任的機會,這幾千年來我已經深深明白,我犯下了罪不可赦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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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追蹤「那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必須要非常純正的重柳意識才有辦法追蹤這種逆時之物,我身上流有純正的冥斯安家族的血液,這也是為什麼只有我能輕易追蹤「他」了,雖然爸爸和爺爺也有這種能力,但卻還不及我的敏銳。
啟動了移動陣,我知道我該去哪。
屬於重柳族精細華麗卻不被公開的古老陣法在我腳下展開,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滿地水窪及濕氣讓我更加確定這裡是我要的目的地。
——這裡是湖之鎮。
清晨的霧氣還未散盡,周遭霧濛濛更讓這裡顯得神秘美麗,可惜這裡再也無法回到從前那般的繁盛了,想到這裡,就不禁覺得十分的惋惜,不過經過契裡亞城三年來的整頓,這裡已經明顯修復很多了。
我很確定他就在這裡,因為他之前就是在這裡會見妖師和精靈的。
啊,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了!
為什麼我的心到加速了呢?
放輕鬆,別緊張,妳做得到的,今天就殺了他,好讓我回族裡有個交代。
氣息消失了。
怎麼會?!
唔......頸後怎麼突然有些刺刺的?
「唷!是重柳族的小妞呢。」猛的掐住我的後頸,甩了甩藍黑捲曲的發,他仰起了頭這麼說。
「這不是我們未來的繼承者嗎?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我抓到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很厲害的腳色呢。」糟糕,我太大意了!
隨著針尖上的毒性一點一點滲入我純淨銀白的血液,清晰的視線漸漸朦朧了起來。
「風鳴起,柳葉嘯,劃時,破!」在意識還未模糊之前,勉強只剩下這麼做了。
眼前一片黑暗,巨大的爆裂聲響起,爆炸掀起的碎片砸在我癱軟後仰的臉上,然後是意識模糊,我的靈魂今天就要在時間之流中褪去了嗎?
不行,我可是重柳族的接班人。
......但是我還是昏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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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舒服的下午,眼前金色的萱草原一望無際,金色萱草之中參雜了許多雪白的星絮花。
一陣花香隨溫柔的風吹來,映著夕陽的白色星絮絨毛漫天飛著。
「好美啊!」站立花絮海中名為歐西琳.達利希的女人讚歎著。
「是啊,真希望這美麗的祝福能夠持續永恆。」牽起了自家搭檔的手,現任重柳族族長柔聲對女人說著。
歐西琳.達利希微笑著。
「妳相不相信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子下去呢?」
「你所謂的『這樣子』是指什麼呢?」她眨眨眼睛反問。
男人總是喜歡以拐彎抹角的方式確認女方對自己的感情。
然後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從妳心臟泹泹流出的熱血,還有這個......」
「妳願意讓這顆心為了妳永遠跳下去嗎?」
她笑了,笑的無比燦爛,那是連一直以來擔任秘密搭檔的他也從未見過的,那真的很美。
那晚,他們發生了關係。
「你能讓我們的兩顆心彼此心心相印直到天荒地老嗎?」事後,他說著摸了摸她的大腿,他的手慢慢上移,壓在胸部下方柔軟的肚腹上。
「嫁給我好嗎,歐西琳?」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這問句還是讓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這讓她整整愣了好幾秒,但她還是回答了。
「撻様。」這是古老翼族語中的「願意」。
「我愛你,達嶽。」輕輕閉上雙眼,歐西琳.達利希準備迎接達嶽.冥斯安深沉熱烈的吻。
但翼族女孩等待的吻並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混亂和淒厲的嘶吼。
幾秒前還讓她偎在懷裡的男人如今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幻武兵器,殺氣騰騰的指著眼前近乎有幾十幾支軍隊那麼多的黑色種族。
黑色的空氣不知在什麼時候席捲了雲層。
戰火一觸即發,看來是少不了一場硬戰了。
砰的一聲,某個站在前排的鬼族在瞬間被轟成了灰。
時間到了,風開始停止。
然後,開戰了。
幾乎是在同時間喚出了白羽箭,她是絕對不會坐視愛人被鬼族傷害,或者是待在一邊袖手旁觀的,絕對不會!
剛開始,他們以為要殲滅這些不速之客並沒有什麼難的,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鬼族的數量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有增多的趨勢。
但他們可是人,隨著體力的消耗,傷口持續增加,永無止盡的鬼族讓他們無力應對。
眼看大勢已去,絕望逐漸侵蝕意志力。
背對著背,身後的他拚命著揮舞著汐葉翡戈,企圖保護和他自己,抓到空檔,達利希借機掏出之前任務時火精們贈與的護法能量石,直接在掌心捏碎。
現在的他們全身傷痕累累,恐怕下一秒被殲滅的不是鬼族,而是他們......未來重柳一族的族長和未來風穀翼族的羽後。
將能量石強勁的力量,藉由翼族獨有的能量傳輸傳到白羽弓中,準備由白羽箭將蘊含強大力量的白羽箭射出。
拉滿手上的白羽弓,然後只要正確無誤的射出去,一旦成功就有活命的希望!
一心想與愛人一起脫困的歐西琳.達利希不知不覺與冥斯安拉開了距離,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悄悄接近正準備用利爪撕碎她的中階鬼族。
「歐西琳,小心!」冥斯安是出言警告了,但為了拉弓,達利希根本無暇及時逃開。
「呃啊啊----」痛苦的嘶吼回蕩在充滿腥血的草原,白羽箭也幾乎在同一秒射出。
白羽箭化出的冷焰鳥發出了呼嘯,穿過了雲層,消失在結界上面。
......然後是一抹身影緩緩倒下。
「不!為什麼要這樣?!」幾乎是尖叫著吼完這句話,方才戰鬥的疲憊與驚嚇使得腳一軟便跌坐在沾滿鮮血的地上,腦袋只剩一片空白。
「為什麼要為了我,犧牲自己的生命?!」啜泣著,歐希琳拍打著冥斯安的臉頰努力想讓他保持清醒。
「......因為......我...愛......妳呀......」一開口,大量的黑血立刻從冥斯安嘴裡噴出。
「你閉嘴!給我好好撐下去呀!」哭花了臉,歐希琳痛心的哭喊著。
太遲了,黑血不斷從冥斯安被鬼族直接貫穿的肚腹泹泹流出,即便歐希林緊握他的雙手,溫度仍然一點一滴地從她緊握的他的掌心流失。
看到愛人心急如焚的哭花了臉,又痛心的對著他叫駡要他閉嘴撐下去,冥斯安輕輕地笑了。
慢慢的,他感覺不到痛苦,意識逐漸渙散了。
又是一個生命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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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驚醒,腦袋一片混亂。
剛才的夢代表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
「唔......頭好痛。」扶著額,我掙扎著爬起身。
身體也變得好重......
艱難的半坐起身,我警戒的環顧四周。
四周一片昏暗,身下壓著的是柔軟的沙發,沙發前有個不大不小的透明桌子,上面有著幾個杯子和茶壺,估計這裡剛剛有人來過。
這裡是......?
「哎呀,我們重柳族的小姐醒了呀。」不知道站在窗臺幹什麼的鬼族貴族優雅的回過身對我微笑著。
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原本想倏地站起身警戒著眼前的鬼族,但是從清醒就一直存在的不適感逼得我不得不又跌坐回沙發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勉強撐起身體,我對他咆嘯著。
一陣陣的無力感突然從骨隨中竄出來,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暈眩,並且不斷地冒著虛弱的冷汗。
「放輕鬆,重柳族的小美女,噢,其實妳也不小了。」
「安地爾!」
「嘿,安分點,我才剛幫妳解毒呢,本來想說直接吸收妳那令人垂延的靈魂,不過後來想說重柳一族還蠻珍貴的,乾脆留下來玩玩也好,沒想到重柳族的解毒能力還挺快的嘛!」
這是一個身為鬼王手下第一高手會做的事嗎?因為對方是珍貴的種族所以就讓對方留下來,即使知道對方處心積慮地要把他滅口?
鬼族不是一向都很殘暴冷酷的嗎?
不、是我太天真了,也許留下我是因為我是族裡未來的繼承者,而他只是想利用我!
唔......又是一陣暈眩。
費了好一陣功夫免強撐住了沉重的身體,冷靜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至少得先遠離眼前的這個陰晴不定鬼族。
依我現在的身體狀況,看樣子暫時是逃不開這裡了,尤其我現在這麼虛弱,安地爾應該也不至於將我滅口才是,畢竟他如果真要這麼做,再我分神被他抓到的那時候早就喪命了,可能甚至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何況是我現在還坐在這裡胡思亂想......
不過我剛才好像有作夢......似乎有身邊的誰誰誰在夢境裡?
可是明明剛才還記的很清楚的啊,怎麼現在卻忘的乾乾淨淨的呢?
感覺是好像有托有很重要的資訊在夢裡要讓人知道,卻又刻意糊掉最重要的部分要做夢的人自己去尋找答案。
印象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一對愛的很深的戀人在一片星絮花圃裡親熱,很不幸的、他們似乎是遇上麻煩了,而且還是大麻煩。
等一等,夢裡的那個男人......
「妳剛才做夢了?」沖泡著某種不知名的飲品,安地爾端著一個精緻的陶瓷杯走了過來。
一陣香甜濃郁的味道傳來,讓人感覺暖暖的很舒服。
「不關你的事!」
「嘖,重柳族都這麼凶嗎?」
去你的,這安地爾講話怎麼這麼賤?!
我只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嗯,拿去,這是精靈飲料,有助於恢復,對剛解毒的人很好。」不知道是沒看到我在瞪他,還是故意忽略,他推了杯白色不名液體到我前方的透明桌子上。
「鬼族怎麼會有精靈飲料?!」對於精靈飲料這件事讓我非常的吃驚,純淨的精靈族們怎麼可能跟萬惡的鬼族有交涉?
「......」他什麼也沒說,但也有可能是懶的回答,只是靜靜地隨手拉了張雕花椅子坐在我面前。
「說吧,妳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夢?」輕鬆地杵著腮,他再一次問了同樣的問題。
看來這件事可能很重要......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夢到啥啊!
拿起眼前精緻的白色陶瓷杯,搖了搖裡面的液體,嗯,剛剛的香氣果然是這個!
話說我其實也沒有喝過精靈飲料,只從書裡大概知道喝了對身體不錯,這還是我頭一次見到,不過這真的能喝嗎?——一杯來自黑暗種族手中的飲料。
到底該不該喝啊?我大概猶豫有二十秒之久,但是基於生物與生俱來的貪心與好奇心驅使下,我還是輕輕的啜了一口......淡淡的甜味有濃濃的奶香,但又好像不是鮮奶,喝起來綿綿的,讓人感覺有點飄飄然,喝下去以後全身突然變得很輕,剛才的不適感全消失的無影無蹤,腦袋也變得清楚了許多。
「感覺舒服多了吧?本來要泡咖啡給妳的,不過妳現在喝了只會害妳更痛苦而已,不過如果妳硬是要喝也是可以啦。好了,現在說說妳夢到了什麼......」
我沉默不語,只是不悅的瞪視他。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重柳族本來就不與外界打交道的嘛!」自覺套不出話來,他自討沒趣的翻了下白眼。
隱隱約約,遠處有著強大的氣息正在快速接近,但卻故意隱藏能量,微弱而強大,可見帶著氣息的人並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泛泛之輩。
救兵來了!
「嘖。為什麼我每次找人約談總有人喜歡來干涉呢?你們這些......真是煩死了!」無奈地放下正在喝的咖啡杯,安地爾一個彈指將桌上收得乾乾淨淨。
腳下莫名其妙出現了熟悉的青光,重柳特有的移動陣......是安地爾!他怎麼啟動的?!
「呵呵,別露出那種驚訝的表情,以前我好歹也是頂尖的雙袍級。」驕傲的笑出聲,安地爾重新把目光放回我身上。
「是什麼袍級那都不重要了,既然已經屏棄,就沒必要挽回。」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到這個,有一瞬間他的眼神似乎閃過了名為惘然色彩,即使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重柳一族一向善於觀察人心,鬼族則是善於挑撥靈魂。
「那麼,就先送妳回去吧,免得節外生枝就麻煩啦,我可懶得解釋為什麼鬼族會和重柳族在一塊兒聊天打屁。」懶洋洋的深了個大懶腰,安地爾一臉慵懶,絲毫不在乎那逼近的強大氣息。
喂喂喂,等等等等等等!那救兵是來救我的,你現在是要把我傳到哪兒去啊,這可是我的移動陣欸,而且我還想知道到底是誰要來救我,說不定還會是個大帥哥,我也想體驗一次英雄救美啦啊啊,沒看到人我以後是要怎麼報答人家啦,你媽沒教過你要知恩圖報嗎?!還是學校沒教過要受人滴水之恩要湧泉以報巴拉巴拉一大堆,喂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吼——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超好喝的精靈飲料......起碼讓我打包回去啊啊啊!!
「看來今天我們相處得還挺愉快的,也許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共進下午茶?」禮貌性的勾動了唇角,安地爾•阿希斯提出了下一次的邀約。
沒有下次了,沒有人會答應鬼族的邀約,特別是重柳族。
而且他忘了一件事,很重要的一件事。
月陵.冥斯安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找他泡茶聊天,而是來取命的。
......也許鬼族的記憶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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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狄嵐
我這樣是不是一次更太多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就算我的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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