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弦
發表於 2014-7-21 13:59:30
冉流雲、赫連翡/番外。那個奇怪的傢伙
我和他最初認識,是在小學四年級,我剛轉學來這裡的時候。
我爸爸從商,經常跑來跑去的,因此也常常搬家。
台灣、日本、中國、韓國、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美國、加拿大...等,我已經懶得一一去細數。
轉學的第一天,我站在講台上自我介紹時就注意到他了。
他很奇怪,留了一頭看起來就很厚重的長髮,還戴著很厚的眼鏡,最奇怪的是他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根本不在這裡一樣,完全沒有融入班級。
下課時間一群好奇的同學都圍到我旁邊,本來想去和他攀談的,但他一下課就不見人影了。
「那個坐在角落、戴很厚眼鏡的那個人是誰?」我試著詢問圍在一旁的同學。
「喔!他啊!他叫赫連翡,是全學年第一名,但是整個人都怪裡怪氣的!你不要去跟他講話,不然也會變得跟他一樣怪裡怪氣的。」
「聽說他看的到鬼耶。」
「好可怕啊!該不會他也能召喚鬼吧?」
「那這樣的話他就是魔女囉?我看某本書上說,魔女就是要綁在十字架上火刑,要不要試試看?」
「欸,這樣一定會被老師抓啦!老師最疼那個資優生了,你還是放棄吧!」
「對了,我也有聽說他會招來不幸喔。」
「甚麼甚麼?說來聽聽!」
「就是他身邊常發生怪事啊!像之前窗戶玻璃不是被打破嗎?還有放假一天隔天來上學就發現教室一團亂,活像被颱風掃過。」
「我也知道!像之前我也有看到他一個人站在音樂教室的窗邊,結果鋼琴就自己彈起來──哇啊!好毛啊!」
「那之前籃球框倒下一定也是他害的囉?還有禮堂的舞台地板破一個大洞害老師掉進去也是吧?」
「哇!真噁心!」
「就是啊!討厭死了!」
噁心的是你們吧?
我開始後悔我幹嘛不要一開始就去找本人問清楚,而要問這一群屁孩。
之後,我還是沒能跟他說話。
除了老師點到他解題才說話以外,他幾乎都不怎麼說話,不過也是,旁邊一群三八同學,想找人聊天也難。
每天的午休時間也跟下課一樣都找不到人,他似乎沒有訂學校準備的營養午餐。
有點擔心,也加上有點好奇,我在午休時間快速地吃完午餐並溜了出來。
在校園的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我看到他一個人坐在樹下啃著福利社賣的十元麵包。
我沉默,沒有走過去就直接回教室了。
看著那個場景,莫名有種想哭的感覺。
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一個人坐在那裏的呢?
我不敢想像。
隔天,我沒有吃學校的營養午餐,翻牆到外面買了兩個便當。
他還是坐在那裡,小口小口的咬著麵包。
我鼓起勇氣,坐在離他有兩個位置距離的地方,他甚麼也沒說,我也沒說話。
我拿出一個便當放在我的旁邊,另一個輕輕地推到他旁邊。
他瞥了我一眼,沒說話,也沒接過便當。
「送的。」
我扯了這麼個謊,要他收下。
「笨,說謊也不打草稿。」他啞然失笑,雖然嘴上說著但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輕蔑與不屑,「現在是中午,哪家便當店會平白無故多送便當給客人?又不是要打烊了。」
謊話一下子被戳破,我的臉整個熱了起來。
他收下便當,然後拿出錢包。
「等等,你要做甚麼?」看到他拿出錢包,我頓時傻眼,馬上用手按住他準備掏錢的手,他的手有點涼涼的。
「拿錢給你啊。」他用看白癡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我又不是為了要錢才這樣做的!」我覺得心裡有點複雜。
「那是為甚麼?」他淡淡地問,但我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是啊。為甚麼?是因為覺得可憐,同情他嗎?還是只是一時興起呢?
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我鬆開按住他錢包開口的手,他從那裏面拿出幾枚銅板,正好是我買那盒便當的價錢,我收下了。
完全慘敗。
之後我仍找各種理由纏著他,不只午休,連下課都是,而我也因此得知他下課總喜歡跑圖書館或校園角落,也知道他說不出口的難處。
在那個年紀同儕壓力下,我們仍然保持很好的交情。
下課時間我會自動走到他旁邊,他也不會趕我,一起走出教室。
午休時間我會先翻牆買便當,然後他會先坐在那棵樹下等我。
放學時間我們會互相等待,並肩放學直到某個交岔口互道再見。
直到小學五年級,要升小六的那個暑假。
我心情沉重地坐在醫院急診室的走廊上,他坐在另一邊的座位上一語不發。
爸爸因為工作上走不開而沒辦法來,不然他早就飛奔過來了吧?
媽媽正在急診室裡面。
看著已經亮了許久的紅燈,我的心情越來越浮躁。
又過了許久,綠燈亮了。
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搖搖頭,說了句「請節哀」。
那時,我覺得我的世界好像崩塌了。
其他甚麼話我都聽不進去了,我就那樣愣在那裡,連眼淚也不曉得有沒有掉下。
醫生離開了之後,急診室的走廊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外頭傳來淅瀝淅瀝的雨聲,交雜著雷電的轟隆聲。
「都是你害的......」
我聽到我難聽顫抖的哭音。
「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的話,媽媽也不會遇到車禍!」
我、我在說什麼啊......
「為甚麼會遇到這種事啊...都是、都是你...都是你...」
住口、住口!我不想說這些的!
「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在就好了...」
為甚麼控制不住我的嘴巴?為甚麼控制不住我的顫抖?我真正想說的不是這些啊!
我應該要說的不是「媽媽保護了你,還好你沒事」嗎?怎麼會、怎麼會.....
「如果你不在就好了啊!」
轟隆──
雷聲讓我稍微回神,這時我才注意到,他臉色慘白,臉上盈滿淚水,瞪大眼睛,眼神空洞的像人偶一樣。
嘴巴一張一闔的,像是要解釋甚麼一樣,但最後他還是甚麼也沒解釋。
對不起。
雖然沒有聲音,但他的唇形這樣說著,在我的腦海中彷彿響起了他微帶著哭腔的愧疚。
無法繼續面對他,我轉身逃跑了。
然後,我轉學了。
最後,我還是沒能向他道歉。
如果能再遇見他的話,我想要鼓起勇氣,對他說一句話。
「對不起,謝謝你。」
FIN.
夢貘啊說好的流雲翻外上呈啦(##
打著打著連自己都心痛了啊QQQQ (欸##
是說他們對彼此都不是男女之情,但真的很容易誤會啊連我都快誤會了(ry
q905175
發表於 2014-7-21 14:08:16
唉唷沒關係我虐文已經看到麻木了(你#)
是說夜弦的視角是在流雲對不對,那麼那個「他」改成「她」會比較好
剛剛看了幾次才看的懂視角在哪裡(ry)
天夜弦
發表於 2014-7-21 14:12:02
462# q905175
我記得我一開始就有說淺蔥的爸爸是警察
而且開頭我還刻意把流雲的名字擺前面 (躺
這是個人習慣啦~
我不喜歡用「她」,在打文十甚至還直接改掉
好吧我就直說了www
其實我也有點想混淆的意味在裡面www (欸你##
q905175
發表於 2014-7-21 14:15:47
463# 天夜弦
>>>噢噢我知道唷,不過還是搞不清楚視角(←請原諒這人腦袋貧乏)
原來ww雖然我打文沒有這個習慣但是最近有在改了(ry)
噢噢原來是這樣嗎?###
天夜弦
發表於 2014-7-21 17:38:53
赫連翡、冉流雲/番外。那個轉學生
我和他最初認識,是在小學四年級,他轉學到我們班上的時候。
他自我介紹時我沒怎麼仔細去聽,就只知道他的名字,還有他在台上一直盯著我這兩件事。
為了不要被糾纏,所以我下課也一如往常的直接走出教室。
而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跑來跟我搭話。
我想也是,別人應該都會跟他稍微說一下吧?像是「那傢伙是魔女」、「不要接近他不然會出事」之類的。
某天,那傢伙在午休時間突然跑到我固定的用餐地點──學校某角落的樹下,還帶著兩盒便當。
我不搭理他,繼續吃我的麵包,而他則是將其中一盒便當推到我旁邊,我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想耍什麼花樣。
「送的。」我想他的原話大概是「這是老闆多送的便當」吧?
但這種時間,怎麼可能有哪家店的老闆這麼好心,還多送人一盒便當。
我啞然失笑,戳破了他的謊言,而他似乎是因為謊言被戳破而使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我還是收下了便當,然後掏出錢包,因為我不想欠誰什麼。
「等等,你要做甚麼?」他按住我拿著錢包的手,看起來有點傻眼。
「拿錢給你啊。」我用看白癡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為了要錢才這樣做的!」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糾結。
「那是為甚麼?」我淡淡地問,而他支支嗚嗚的,完全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過了半晌,他鬆開按著我錢包的那隻手,並收下了我遞給他的硬幣。
之後他仍一直纏著我,午休和下課都是,雖然一開始覺得有點煩,但日子久了就覺得習慣了,甚至還有些高興。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他經常跟著我卻沒有受到欺凌,只是和他聊天的人變少了。
我們一直保持很好的交情,並不是所謂的男女之情,我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也從來沒有明說。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小學五年級要升小六的那個暑假。
我遇到了他的母親。
在超市前,伯母一眼就認出我並叫出了我的名字,他說流雲因為經常轉學所以沒什麼朋友,現在終於交到了一個交情要好的朋友,流雲回家經常提起我,他很感謝我跟流雲做朋友。
總覺得被道謝的有點莫名其妙,但看到伯母的笑容我也沒能說什麼,就說了聲不會,然後和他說起學校的事情。
我們邊走邊聊,伯母似乎聽得津津有味。
突然,我們聽見了尖銳刺耳的煞車聲和路人的尖叫聲,一台失控的轎車往人行道直衝過來。
瞬間,我的眼前一片鮮紅。
鼻腔中充滿了血的味道,全身上下也沾滿了血沫,但那不是我的血。
伯母推了我一把,而他正倒在車子底下.......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失神地盯著倒在地上的伯母,而好心的路人則是幫我們撥打119,還幫伯母止血。
伯母淺淺的笑,看著幾乎沒受傷的我,氣若游絲的說了一句話──
「還好...你、沒事......」
說完,伯母閉上雙眼。
然後我突然發現,我的淚水停不下來了。
在醫院急診室的走廊,流雲跑走了之後我仍坐在那哩,久久無法回神。
是啊。
是我害死伯母的,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所以我也無法解釋些什麼。
我一定會被討厭吧。
這樣也好,畢竟我們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雖然這樣想著,但我的內心卻沉重無比,也楊不起嘲諷自己的笑。
之後,他轉學了。
以後應該不會再見到他了吧?
但如果再見到他的話,我想對他說一句話。
「謝謝你,對不起。」
FIN.
這次是淺蔥的視角啦 (躺
討厭啦這是在虐什麼啦自己都心痛得要死QQQQ (##
是說最後一句話雖然看起來好像差不多,但實質意義是不一樣的喔
大家可以仔細思考一下(欸##
夏羽嵐
發表於 2014-7-21 18:14:37
哇咿~
原來淺蔥是同學的媽媽救的呀!
大大寫得很好呢!
嵐嵐很期待更文呢!
請加油~
q905175
發表於 2014-7-21 18:25:44
翎敫(凜曜)、神尹(神)、赫連翡(淺蔥)�番外。相親是什麼?可以吃嗎?(未完)
「蛤?相親?」將拿手菜端上桌,看起來......很正常向。
「嗯,老爸說的,還將地點安排在台灣。」李月翻著報紙,一邊說今年的世足怎麼那麼亂之類的。
「幹嘛突然安排相親?還有.....你為什麼在我家!」怒指著眼前很熟韌拿著碗的某人。
「你家的寵物放我進來的。」一邊揮著筷子,神一副理所當然。
「紫、瞳、!」把廚房專用的手套脫下,凜曜怒氣沖沖的走到房間。
之後就聽到砰砰的聲音還有紫瞳的求饒聲,呃、那聲音太悽慘請自動略過。
「老妹,好了,回來吃飯吧」把手上的報紙放到一旁,李月拿起碗。
然後你會聽到’’這次先饒過你下次再放他進來我就把你丟出去之類’’的話。
「不對,紫瞳為什麼會放你進來?」住在她們家的男人想法都令人難以理解。
「沒什麼。」吃著凜曜煮的正常飯菜,神淡淡的回答。
他哪敢說他跟紫瞳的交易,說了他也就再也不用進來了。
「吃完了趕快去收拾,準備到百貨公司去了。」放下碗筷,李月揉了揉太陽穴。
「幹嘛去百貨公司?」吃到一半的凜曜疑惑。
「當然是去買衣服阿,不然小敫你想穿歌特蘿莉可以喔。」李月痞痞的笑著。
「老哥!」凜曜放下碗筷。
「喔喔喔喔妳終於下定決心要跟老哥出去約會........」
「你給我去死吧!!!!」一顆流星從某處民宅飛了出來。
*
「啊啊,買衣服什麼的好麻煩喔∼」凜曜嘆了口氣,轉了轉手腕。
「麻煩的是我好嗎?還要陪你來買衣服。」神頭上冒出青筋。
「別這樣說吶∼好好裝扮一下不是很好嗎?」眨眨眼,淺蔥笑嘻嘻的說。
「淺蔥這樣的話你幫我挑衣服吧,拜託你了。」完全將重責大任丟給淺蔥,凜曜決定任人擺布(?)
「那麼∼Let’s Go!」拖著凜曜,淺蔥很歡樂的往女性服飾店跑。
站在旁邊很明顯也被無視的某矮子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
「欸欸,神來看看凜曜穿這樣好不好看?」淺蔥招招手,示意神到試衣間前面來。
「為什麼是我?」神一臉莫名奇妙。
「身為男生的你要給一點建議啊,這樣才有辦法知道哪裡不好看。」淺蔥嘟著嘴。
「好啦,我看就是了。」搔搔頭,有點無奈。
「江江∼」淺蔥拉開試衣間的幕簾。
神轉頭過去看,不看還好,一看便愣住了。
凜曜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位置剛剛好的洋裝,在胸口面前還有幾顆黑色的扣子,在胸口下方的位置用一條黑色的緞帶綁成一個蝴蝶結。
「淺蔥你竟然拿給我裙子,我討厭穿裙子啊......。」凜曜怯生生的說著。
「嘿∼要出去當然要穿體面一點的衣服啊∼!」笑嘻嘻的回道。
「矮子?矮子?」察覺到旁邊的神發愣,凜曜把手放到他面前揮了揮。
「!」回神,對於凜曜的動作有點被嚇到,於是跳開了一小步。
「問你啊,凜曜穿這樣好不好看?」拉著凜曜的手晃啊晃,淺蔥看起來心情愉快。
「......還能看啦!」別開頭,神的臉有許些紅潤,但凜曜和淺蔥好像沒看到。
「什麼叫還能看?你穿就能看嗎?」火氣上來,她只不過是想要聽到某人的稱讚而已,有那麼難嗎?
「我穿當然不能看,妳火氣那麼大要幹嘛?」紅潤消失,神一臉莫名奇妙。
「我只不過.....只不過......。」有點失去信心的低下頭。
「什.....什麼,對不起啦.....對不起。」神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最後竟然莫名其妙的道起歉來。
「算了,我先去結帳。」垂下頭,失落的走向櫃檯。
「.........」完全搞不清楚狀態,神愣愣的站在原地。
「哎,神你果然很遲鈍」淺蔥拍了拍神的肩膀,也走向櫃檯。
神搔搔頭,無奈的跟上。
女生的心什麼的果然好難懂啊!
*
(相親當天)
站在日式料理館的前面,凜曜看了看手錶。
今天的凜曜放下了頭髮,改用一個米白色的髮箍,優雅氣質.....有上升一點。
腳踩傳說中女生的必殺利器....咳!是增加身高的高跟鞋。
「對不起.......我晚到了.....。」一個氣喘吁吁的西裝男子扶著膝蓋,停在凜曜面前。
「不會,我也才剛到。」淡淡的說著。
「那麼請進吧!」做了一個紳士敞手的動作,那名男子微笑。
「謝謝。」面無表情的走過那名男子,走上階梯
那名男子也隨著凜曜的腳步走上階梯。
「噗喔。」從草叢裡探出頭,紫瞳左看看,右看看,直到沒人之後才跳出來。
「媽呀,草叢也太小了。」揉揉脖子,神隨著紫瞳的動作,也跟著從草叢裡出來。
「這裡的草叢也太小了,害我得跟一個臭男生擠同一個。」紫瞳一臉嫌噁。
「混帳東西該抱怨的是我,還有你為什麼不直接光明正大的跟在後面?」指著紫瞳,神的臉上冒出青筋,疑似有想要扁下去的跡象。
「你忘記了嗎?凜曜看的到我,她不把我掐死才怪,男生果然都沒腦。」翻了翻白眼。
老大,Yon忘記一件事,你好像也是男生耶。
「你說什麼?你討打嗎?」瞇起眼,神拿出長槍,非常有要在這裡開打的氣勢。
「嘿∼這時候自家人搞內鬨並不是件好事喔!」李月從一旁冒出來,著實的嚇到兩人。
「你為什麼在這裡?不是在家裡睡覺嗎?」紫瞳愣愣的指著李月。
「這種情形我怎麼能在家裡睡覺呢?當然是親自來現場勘查啊!」一臉憤慨的說著。
大哥,我個人認為你是想要來阻撓才來的。
「但是你不是不知道地點嗎?你到底怎麼來的?」神他們是因為凜曜有說,但是他實在不明白,凜曜說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啊,況且她也不可能會告訴一個非常愛搗亂的老哥。
「哼,我可是誰?這種小地方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李月驕傲的說著。
「我們進去吧!」對著紫瞳喊,然後自顧自的走進去。
「好。」不想理還在那裏自言自語的李月,紫瞳也隨著神的腳步飄了進去。
「啊喂你們兩個等等我啊!」
噢噢這篇本來應該是在宅急便的說,但是我覺得放這裡比較好不知道為甚麼##
結局還在構思中,那個某某人已經確定砲灰無誤XDD
夏羽嵐
發表於 2014-7-21 18:37:48
看到這裡...
我對紫瞳原有的優雅慵懶的氣質破滅了...
不過個性可愛到好想帶回家!!!~
夢貘輓歌
發表於 2014-7-21 19:06:25
本帖最後由 夢貘輓歌 於 2014-7-22 10:38 編輯
淺蔥、風、凜曜、神�黑谷篇(中)
「找到弦梟了,走吧!」言湘露出有點擔心的表情,因為風逸最後一句話讓她有點在意。
不要打破石頭。
可是黑留袖不是說打爛就沒事了嗎?難道說這跟大家想的不一樣,石頭不是附體,而是在封印什麼。
因為雷聲陣陣,淺蔥縮在後座不斷發抖,外面的雨勢從未變小,言湘速度也不敢太快,已經申請增援警力,到那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希望不要發生什麼才好。
流雲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瞄淺蔥,發現淺蔥好像快哭了,緩緩伸出手搭上淺蔥的肩。
「沒事的......」不要怕。
淺蔥轉過頭,流雲瞳眸中流露幾分擔憂,不過僵硬的表情好像在抗拒什麼。
淡淡的微笑給予回應,淺蔥知道流雲還在介意當年的事情,當然現在的事情也讓他很在意吧!
此時的廢棄大樓。
「紫瞳......紫瞳回應我!」
已經解決怪物,風逸也打昏被附身的風,外頭的風雨強大的連室內都被打溼。
凜曜跪在紫瞳旁邊,一手壓著不斷冒血的傷口,一手撫在紫瞳臉上,不過紫瞳已經昏厥了,不管怎麼叫都沒有回應。
「凜曜!」神一把拉起凜曜,「哭哭啼啼的,有時間哭不如想想有什麼方法可以救紫瞳。」
「誰在哭呀!」凜曜把臉上的水抹掉,還說那是雨,「把紫瞳帶回去給第五淨應該還有救。」
故作鎮定,凜曜把紫瞳收進刀裡,刀刃爬上幾串淡淡紫色圖騰。
風逸還在內心抱怨幾千塊的手機就這樣沒了,原本以為送風一記手刀就沒事,結果正要背風的時候。
「靠!」
風突然狠咬風逸的肩膀,顧不得風會受傷,直接把他摔在地上。
「你們先走!」神把凜曜推開,叫風逸快開車把紫瞳送去精神病院。
凜曜還想多說什麼就被風逸拉走,想要救傷患就是在跟時間賽跑,跟死神拔河,紫瞳死掉就等於魂飛魄散。
風雙眼無神,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好像剛剛被撞一點都不痛,接著他身邊冒出幾團黑色的物體,開始抽長,好幾隻觸手拉出地面。
『嘎......啊......』風張著嘴好像被什麼噎到,觸手的動作也怪怪的。
嘔--吐出一塊紅紅的東西,發現那紅色的東西會蠕動神馬上拿槍戳死他,戳死之後化成煙消散了。
這該不會是某種蠱?
風吐完後就昏倒了,看來風可能容易被鬼附體,但好像可以抗蠱的樣子。
背著風追上正在開車離開的風逸,為了安全還是把風綁起來。
現場翻車的赤璟等人。
雖然知道開槍沒用,但赤璟還是對著怪物猛開槍,希望用槍聲引起精神病院那邊的注意。
穆連攙扶著精神狀態不佳的深井,小甲也按著傷口很努力的跑,赤璟左腿被割傷知道自己走不動就留下來跟怪物對質。
「哈!到這裡那怪物就進不--」
啪滋--小甲雖然已經站在自動門前面,一隻像蜥蜴的怪物從遠方吐舌貫穿小甲的腦袋打破自動門。
發現結界居然被打破,金絲雀只好使出最後手段,十三階的能力。
精神病院敲響警鈴,第五淨無法維持結界滿手是血,菟絲子站在醫院樓,抵抗強烈風雨吹打,就為了把手機掛在天線上,手機已經畫滿複雜圖騰。
「累遠,好了!」對著手機大吼後趕緊逃離。
累遠坐在家裡悠哉的喝著可樂,「這次有免費的電,真幸運。」
轟--
雷聲落下的瞬間,閃電被強制吸引到精神病院頂樓天線,打在手機上面圖騰瞬間擴張變成一個保護網把蜥蜴彈走。
累遠家幾隻可憐的鬼鬼又被電的冒黑煙,不過這個結界網只能在打雷時發揮作用,所以那幾隻鬼鬼還在祈禱不要打雷。
穆連已經腿軟,蜥蜴雖然被彈開電得無法動彈,不過門口還有小甲的屍體讓他不敢過去。
重點是屍體爬起來了,不但爬起來居然還突變成某種野獸。
「半色!救人喔!」藏獒壓在門上,太平間的門碰碰碰的猛撞,今天送過來的四具屍體突然活起來,而且還咬死值班的法醫。
半色現在也很忙呀!聽說赤璟翻車,聽說精神病院結界被破,聽說有隻鬼快魂飛魄散,現在又聽見藏獒快被屍體吃掉。
因為距離藏獒最近,就直接開車飆過去了,還先打電話跟醫院說封鎖地下室,誰知道殭屍咬人會不會傳染呀!
雷聲作響,怪物沒辦法靠近精神病院,赤璟拖著腳傷盡量把怪物引開,現在蜥蜴知道赤璟受傷沒辦法跑太遠,也爬過去猛吐舌頭,但就是戳不到赤璟。
「去你的!」妃不知道從哪飛來,一棒朝蜥蜴頭上打下去,力道強得連腦漿都從眼眶噴出來。
得到解救的赤璟馬上往精神病院大門跑去,卻發現突變的小甲已經把穆連咬得面目全非,不知道深井是死是活,但沒有突變大概還活著。
子彈打在喪屍關節讓她動作變慢,赤璟一手撈走深井,這時跟站在門口的青行燈擦肩而過,赤璟也只是感覺到冷風卻看不見。
「啊,真是討厭。」提起燈,撈出一把青色火燄。
把不該出現的殭屍燒乾淨,然後在醫院門口丟了一個藍色鬼火,重新架起一個穩固的結界。
妃全身髒兮兮的,經過結界就被火焰燒乾淨了,知道危機解除,菟絲子把手機拿回來打通電話跟累遠說。
「還有很多地方要燒呢!」妃看見藏獒的奪命連環CALL。
「我直接叫喪葬開棺材比較快吧!」青行燈走到櫃檯說要跟金絲雀喝茶。
妃把球棒輕放在青行燈的頭上,「我有點想看你腦漿從眼眶爆出來的模樣。」
結果青行燈還是去醫院燒屍體了,不過趕時間所以隨便燒,差點連整間醫院都燒掉。
「燒了醫院其實沒差呀!」藏獒站在醫院外面吃布丁,「我已經把甜點吃光了所以沒關係。」
半色也坐在旁邊,不知道該怎麼吐槽藏獒,開著車順路載青行燈回精神病院。
凜曜他們也匯集到精神病院了,第五淨趕緊接過刀到治療室搶救紫瞳,至於其他傷患就交給若天處理。
「言湘怎麼樣了?」風逸望著掛彩的赤璟,不過自己的肩膀也很痛呀!
赤璟搖頭,完全沒收到訊息,現在醫院外面有很多隻黑色怪物,青行燈坐在外面見一隻燒一隻,金絲雀還不時端茶或拿茶點給青行燈,說要補充體力什麼的。
『那顆石頭比我想的還複雜。』黑留袖說,不過她現在躲在剪刀裡,『應該是類似寄生蟲的鬼蠱。』
淺蔥把話轉達給言湘,言湘用眼角瞄了後照鏡,好像有什麼東西追過來了。
「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語氣相當嚴肅,言湘踩下油門加快速度。
『我不知道,但如果那個人心裡有陰暗面或身體虛弱很容易被附身。』黑留袖飄出來,因為感覺到不善的氣息。
言湘緊急煞車,然後叫流雲跟淺蔥用跑的上去,如果說身體虛弱的人也會被附身,那弦梟就很危險了。
黑留袖附在言湘的槍上,一匹狼頭馬狂奔而來,流雲拉著淺蔥往上跑還要她不要回頭。
連續不間斷的槍聲回想在山谷中,弦梟抬頭,只見流雲拉著淺蔥兩人淋成落湯雞頂著大雨衝過來。
「弦梟!」淺蔥一看見弦梟馬上撲抱過去。
流雲站在一邊,也算是鬆口氣,但突然又想到言湘還在跟某種怪物對打,現在應該不是相見歡的時候。
「抱完了就趕快離開。」流雲才剛轉身好像撞上一堵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感覺到右眼一股刺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眼睛跑進去。
『都是妳害的!』
耳邊嗡嗡作響,好像聽見車子失控煞車還有醫院心跳儀表成水平線的警告聲。
『都是妳害的!』
每次會發生不好的事情都是因為有妳在,都是妳害的!
不!流雲按著右眼痛苦的掙扎,感覺天旋地轉四肢無力,一些曾經聽過的聲音不斷在腦子裡徘徊。
「流雲?你還好嗎?怎麼了?」淺蔥想去碰流雲卻被一把推開。
「淺蔥,不要靠近他。」弦梟感覺到異常的氛圍。
外頭的雷聲轟作響,陰暗的白天也像晚上,雨水伴隨強風灑在三人身上,流雲的右眼變成血紅色的。
流雲跪在地上,感覺每根腦神經都拉到最緊繃,好像有什麼在腦裡轟炸,搞得腦裡烏煙瘴氣透不了氣,身邊飄出幾團黑色的物體從地板裡抽出來。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弦梟把淺蔥壓在身後,也沒時間聽流雲跟淺蔥是什麼關係。
「離開.......」流雲咬牙,說句話兩個字就讓他覺得氣管發疼,肺感覺在焚燒。
這可能是最後的理智。
不可以,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想辦法救流雲,淺蔥也不希望這個人受傷吧!弦梟瞇著眼看遠方好像有什麼人走來。
言湘滿身是血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來,不過還沒走到就先倒在遠邊了。
好吧!還有什麼更糟糕的。
淺蔥無法忍受這種凝重的氣氛,「就算把你打昏也不會不丟下你!」
抽出剪刀先滅掉旁邊的黑色不明物體,然後一腳朝流雲臉上踹過去,還沒踹到一隻手有力的掐住淺蔥的頸部,流雲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淺蔥!」弦梟雖然知道衝過去也幫不上麼忙,但還是想補流雲一拳。
嗚!結果兩人一起被懸在半空中,脖子被掐住雙腳無力的亂踢,流雲面無表情,雙眼血紅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流雲......如果有什麼聲音不要聽.......」淺蔥想扳開流雲的手,但實在掐的太緊。
「不要放棄抵抗!」弦梟大喊。
也許這樣流雲可能會很痛,但還是把雙腳夾在他的肩上,雙手緊抓住流雲手臂,然後向不對的地方一扳。
咖啦!
被疼痛喚醒,流雲馬上放開淺蔥和弦梟,兩人趕緊大口吸著空氣,流雲壓著額頭表情痛苦的與鬼蠱對抗。
「殺了我!」流雲知道自己在失敗一次可能不是骨折就可以解決的。
「不可能!」淺蔥和弦梟同時大喊。
原本倒在遠邊滿身是血的言湘突然後爬起來了,一臉陰沉的跑來,三人還以為言湘突變成殭屍什麼的。
「我是黑留袖,言湘昏過去了。」黑留袖淡淡的說,然後望著快失去意識的流雲。
「黑留袖,拜託妳救流雲!」淺蔥跳起來,看黑留袖拿著槍還很擔心會不會一槍斃了流雲。
先把言湘臉上的血抹掉,黑留袖雙手撫在流雲臉上,「好吧!不過......這手法有點極端,我要進去你的身體跟鬼蠱搶你的身體掌控權。」
黑留袖很冷靜的說著,還在最後附註如果搶失敗流雲真的會死。
抽離言湘身體進到流雲腦中,流雲也昏過去了,爭取到一點時間淺蔥趕快打電話叫救援,後面原本有增援的警察不知道去哪裡了。
在精神病院的風逸接到消息,說增援的警察在山腳下鬼打牆上不去,不過山上傳來很多槍聲,可能是言湘正在跟什麼搏鬥。
「我去找言湘!」風逸抓著外套就要往外衝。
「等等!護身符!」妃在風逸的印堂處用力拍一下,風逸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反正就先出去了。
青行燈也丟了一個小鬼火在警車上,這樣可以護送他不被黑色怪物襲擊。
服務台的電話響起,金絲雀接起來是累遠的電話。
「剛剛警察局有人說查到黑谷的手機和住處了,我現在在追蹤他的手機訊號,趕快派人去抓他吧!」
凜曜提起槍如果不殺了黑谷,那外面那些怪物可能會永無止盡的攻擊精神病院,而且黑谷的騷擾也不會停止。
凜曜和神一起去追蹤電話源,其他警察已經殺入黑谷在台灣的住宅。
「不要動!我們是警察!」帶頭的刑警把門踹開。
嗶嗶嗶--
轟隆--
黑谷站在某處高樓樓頂,「凜曜在不在那裡呢?」望著爆炸過後引起的濃煙,期待明天的新聞報紙上有寫到凜曜的名字。
後面的鐵門突然被踹開,凜曜拿著槍對著黑谷。
「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凜曜眼中充滿怒火,黑谷這個變態實在太過分了。
先別說跟蹤了凜曜十幾年,而且十幾年來都試著暗殺凜曜,最讓她受不了的就是傷害到她哥哥還有同伴。
「是呀!最後一次了。」有點失望凜曜沒死在爆炸中,「順便帶多一點人走吧!」
拿出一顆紅色小石頭,黑谷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口吞下紅色石頭。
碰!凜曜趕緊開槍就怕黑谷突變,但一槍打爆他的頭也來不及了,只見黑谷整個人僵硬發黑然後向後一仰從高樓摔下去。
「等等!不要去看!」神拉住凜曜,覺得黑谷散發很不好的氣息,可能有毒。
咚。
聽見一個悶響,風跟雨都停止了,天空上的雲開始朝黑谷摔下去的地方匯集,許多黑色怪物撤退,也朝著黑谷的屍體匯集。
時間像是停止了,頓時無法聽見任何聲音,連呼吸都慢的讓人遺忘,凜曜和神瞪大眼。
一坨黑色的像果凍的東西聳立在大樓前,這棟大樓可是有十五層樓呀!
黑色物體像是吐了一口氣,散發出黑色濃煙瀰漫周遭街道,被碰到的人,有的昏厥,有個感覺頭昏,有的馬上暴斃。
凜曜已經架出結界所以不受瘴氣襲擊,一般人看不見黑色怪物所以還好,不過大量瘴氣已經造成危害了。
「金絲雀!黑谷死了,不過召喚出一坨會吐瘴氣的東西!」
神拿著手機還罵了幾句髒話,這根本超越鬼怪的範圍,黑谷到底做了什麼才可以搞出非人類能對付的東西。
金絲雀把消息傳送給上層和各個員工,妃一收到差點打斷球棒。
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怎麼可以搞出這麼多問題來?
「本體應該還別處。」第五淨滿手繃帶,「鬼蠱會吸取人血和靈魂來壯大自己,現在那團黑黑的東西只是在吸引我們的注意,真正的鬼蠱不在那邊。」
「不過我們也沒時間去找本體了吧!」妃抓抓頭,「青行燈,那種東西能燒嗎?」
青行燈望了一眼遠方,「既然不是本體燒了也沒用,是說那也太大了吧!」
難得發出讚嘆,在青行燈眼裡。遠方那坨黑色物體就像是一種會吸靈魂的機器,很多靈魂都被吸過去了。
想不道還有誰可以用,妃直接撥給剛剛才委託過的人。
「累遠!不管用什麼方法把都可以!把鬼蠱的本體找出來!」妃已經歇斯底里了。
累遠正看新聞報導,正在報颱風跟不明流行感冒,一邊的電話傳來妃的聲音。
「好啊!把弦梟、菟絲子還有黑谷的血帶過來。」累遠悠哉悠哉的模樣,好像外面打的死去活來不甘他的事。
菟絲子沒問題,黑谷的血可以去請三位醫生找來,至於弦梟.......
妃直接奪命連環CALL風逸,說一找到弦梟都丟去累遠家,如果還有其他傷患之後再載過來。
凜曜和神牽制住黑色怪物不讓他到處跑,如果瘴氣擴散會害到更多人。
風逸一路上都用飆的,言湘和流雲都傷的不輕,一個是外傷,一個是內傷,淺蔥很想跟弦梟一起去累遠家。
不過弦梟牽起淺蔥的手說,「等我。」
淺蔥晃動著大眼,皺著眉頭,然後舉起手用力巴一下弦梟的後腦。
「等什麼啦!不要耍帥!這是我們的工作一起去!」
兩人一起到了累遠家,菟絲子剛好也帶著一小瓶血過來,三人一同上去累遠住的公寓。
一開門,累遠家的飄飄正在忙各種事情,還像在防止瘴氣流過來的樣子。
「來啦!」累遠還一派輕鬆,「只是測試而已,成功或失敗就看運氣囉!」累遠拉出一張椅子。
「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呀!」菟絲子雙手插腰,一臉不滿。
「我記得菟絲子可以牽引與血相近的人,就像上次小丑結界能打電話給金絲雀那樣。」
「你認為鬼蠱的本體是跟黑谷有血緣的人?」淺蔥感到不可思議。
黑谷一死,鬼蠱就聚在一起,也就是說黑谷可能是個媒介,是某種鑰匙之類的,如果不用血緣的話黑谷也不用自己去死。
叫弦梟躺在沙發上,然後菟絲子把鏡子放在他胸口上,因為黑谷現在是鬼,弦梟的能力可能可以幫上忙。
「喂!要做危險的事情怎麼能不找醫生呢?」藏獒提著一大袋甜點,背後還揹了醫療器材。
好像是為了去買甜甜圈才遲到的,看見旁邊有供桌,藏獒放了很多甜點在供桌上,累遠家的飄飄們馬上衝去吃。
「好啦!時間不多,速戰速決。」累遠拍拍手,把貪吃的飄飄叫過來。
分成三大群,一大群維持弦梟的力量,一大群維持菟絲子的力量,一大群負責找到核心馬上破壞。
「弦梟,我在這裡等你喔!」淺蔥露出大大的笑容,緊緊握著弦梟的手。
「很快就回來。」弦梟有點害臊的別過頭。
菟絲子沾一點血在指腹上,然後滴在鏡面,「以血為繫,連絡與我最親近的人。」
弦梟感到胸口揪緊,突然無法呼吸,眼前黑暗過後,一個小妹妹出現在某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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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超多人掛彩(警察三隻都中標)
這樣看下來不知道大家會不會覺得混亂
是說黑谷妹子(綽野女兒)在後面會出現
嘛 後篇應該就比較悠哉了
弦梟連跑幾場辛苦了(迷:還不給加班費呀!
q905175
發表於 2014-7-21 19:13:51
他、終於掛掉了(跪地)
感謝老天黑谷你這個禍害總算是走了不要再來遺害人間
嘛嘛接下來應該就是鬼蠱的解決了,加油(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