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嵐
發表於 2014-4-25 20:17:36
啊∼夏碎好可憐喔∼千冬歲不要衝動啊∼
大大的文好精彩~期待更文喔∼
燁雪
發表於 2014-4-25 23:37:12
第一部是大虐人心的文QWQ
謝謝大家的支持^^
章之七
「雪野學弟,你還不能走動。」九瀾從阿利學長的病房走出來,看到外頭一觸即發的場面趕緊出聲制止。
「奇歐妖精王子,我奉勸你,要是不想和鳳凰族及殺手一族為敵,你就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待消息。」毫不留情的殘忍話語,但在看到原本氣焰囂張的摔倒王子一臉噎到卻不知如何宣洩的表情時,我心中頓時超爽。
再囂張啊!看我詛咒你等會出去跌個狗吃屎!
差一句話就等同逐客令,在不安分點我看你連阿利學長的消息都不用聽到了!
「雪野學弟,你……」九瀾皺眉,看著眼神依舊冰冷的千冬歲。
我看著千冬歲,擔心他會再度做出驚人舉動。
而此刻眾人關注的對象—千冬歲,他面無表情的甩開摔倒王子的手,往他剛剛待著的病房走回去。
打開門,彷彿想到什麼,千冬歲回過頭看著摔倒王子。
「黑袍休狄.辛德森,別以為你的祕密全都不為人知,敢再傷害我身邊的朋友,影響醫療班救治我哥,我會讓你們奇歐妖精族,在一夕之間、毀於一旦!」
扔下殺意濃厚的威脅,千冬歲走進病房,並且用力的關上門。
走廊上的人都傻住了。
我、萊恩、喵喵、黑色仙人掌、摔倒王子、路過的醫療班,都徹底停止所有動作。
第一次,我聽見千冬歲說出如此震懾人心的話。
以前為了趕走我身邊那些討厭妖師,而來圍堵我的人時所說出的威脅的話不算。
我在心中發誓,能與千冬歲當朋友,真的是我的福氣。
他對朋友很好,對他兄長更好……
只是夏碎學長卻遲遲不肯回應千冬歲的心意。
我感覺看到了兩年前的自己和學長,明明雙方都有好感,卻只是維持學長學弟的疏遠關係,直到鬼族大戰,學長殞落之後,我才瞭解到……
其實我是愛著學長的。
所以那時的我發誓,哪怕多久,我都會等學長甦醒。
並向他表達我的心意。
還記得,學長醒來後的那一天夜晚,我向他說出了這兩年來的思念,而他聽完後只是緊緊地抱著我,不斷在我耳邊低喃『對不起』……
回想這兩年來的回憶,再看著眼前那彷彿歷史重演的畫面。
學長不至於死亡,他身上的黑暗詛咒可以用我之前收集到卻沒歸還的黑色時空碎片來交換。
用碎片去請黑、白川主幫忙,縱使是鬼王,面對時間之主,它們也是束手無策。
但我收集到的碎片只有十來個,沒辦法救治夏碎學長……
「褚同學,你跟我來一下。」九瀾朝我招手,示意我跟他去一間無人病房。
有什麼事情要單獨跟我說?
我和萊恩、喵喵說一聲後,便與黑色仙人掌一同走進無人病房。
黑色仙人掌坐到醫療病床上,摘下特大型眼鏡,露出那張精緻艷麗的臉龐,雖然多數都被頭髮遮掩住,但臉的輪廓和黃金雙瞳卻令人直接聯想到||美人。
「漾漾,你知道深淵詛咒嗎?」
咦?
深淵詛咒?
搖搖頭,「我不知道。」
九瀾直勾勾地看著我,良久,「唉!深淵詛咒……便是與六羅.羅耶伊亞的情況差不多、無法用現代術法去救治的詛咒。」
……………………………………
什麼?!和六羅一樣?
「深淵詛咒、妖師詛咒、神諭之咒,我們鳳凰族曾經著手調查過這三種咒術的源頭,經過調查,我們發現,古老的過去,你們三個種族的血緣關係,可能是同個人,只是資料不足,無法交代出是相近的血緣還是同一個血緣者。」
震撼,我現在心中只有震撼加驚訝加不敢置信。
血緣者?表示妖師、神諭、鬼族,再過去曾是同一個家族?或者是兄弟關係?
越聽越不懂。
搔搔頭,九瀾看我一下,隨即便繼續說,「我舉個例子,千年以前,冰牙精靈三王子.亞那瑟恩與妖師一族首領.凡斯的關係,雖然斷在千年前,但千年以後,成了冰與炎的殿下與你、褚冥漾的關係。」頓了頓,「有些事情,往往超乎我們所想,但在得知事情始末後,我們也只能承認接受。」
啊……
原本我還不懂的,但在聽到黑色仙人掌舉的例子後,我立刻就明瞭了。
即使過去的人曾發生過什麼重大事件,但現在,我們早已是形同陌生人的關係。
直到我和學長認識,妖師與精靈的關係才再度開始。
直到我與千冬歲成為朋友,和鬼族勢不兩立,骨子裡流有某種相同的基因的我們,才有機會瞭解彼此。
真是……令人無法立刻接受的事情啊……
「所以你們的詛咒,可以去找時間主做交易,但要付出的代價往往不是醫療班可支付的,我知道你身上的時空碎片可以先救活冰炎殿下,但其餘兩人,我們真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的話我懂,反正我本來就打算救亞,但即使少了冰牙族與炎之谷的危機……」我寒毛倒豎。
奇歐妖精族、狩人族、神諭之所、藥師寺家族、或許還有其他種族……
「我只是和你說一下,我並不希望醫療班要面臨太多的壓力,畢竟我還想看到更多美好的內臟和骨頭……」
九瀾離開床,握住房門,「夏碎小朋友的傷勢最重,我得趕緊去幫忙了。」
看著黑色仙人掌離開,我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緊繃了身子,吁了口氣,我倒在病床上。
走一步算一步、是嗎……?
我又要再次看到身邊認識的人在我面前活生生的走掉嗎……
學長……我該怎麼做…?
*
(千冬歲視角)
用力的關上房門,你將自己與外頭的一切隔離開來。
聽著外頭醫療班的呼喝聲,你知道夏碎哥和其他兩位學長的傷勢定然嚴重,但是你卻沒辦法幫忙。
腦袋轟隆隆作響令你無法思考,使用完幻武兵器的第二型態是十分耗力的,不僅會全身虛脫,精神也會十分疲乏。
但你在心中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昏過去。
剛才你對奇歐妖精王子撂下狠話,只因為再差一步你的好友就要受到傷害。
不能再有人受傷。
你不想再看到有人因為自己的軟弱而受到傷害了
在方才的戰鬥地點,聽到比申惡鬼王下的詛咒,你便失去所有的動力。
深淵詛咒,鮮少人會知道的詛咒,但別忘了自己可是情報班的成員之一,專門蒐尋情報的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深淵詛咒的存在?
三個星期前,雙袍級九瀾來找過你,和你解釋有關深淵詛咒的更多重要線索,你聽完後只是點頭,畢竟這些你都稍微推測出來,只是欠缺個人來證實。
然而就在今天,你最不想要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該說什麼?你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祈禱夏碎哥活下來。
「千冬歲……我可以進去嗎?」是好友漾漾的聲音
你轉過身,打開門,果不其然看到褚冥漾站在門外等你開門。
側開身,你讓漾漾進來病房內。
「千冬歲……你…還好吧?」
好什麼?現在有什麼事情算好的?
自己又苟且偷生的活下來算好嗎?還是沒有人死亡只有重傷算好?
「漾漾,你放心…我沒事。」應該沒事……
漾漾扶著你躺到床上,你看著他,「漾漾,你哭過。」
褚冥漾明顯被你天外飛來的一句話嚇到,但是發現你依舊看著他,好半晌,「嗯、我是哭過……」
「為甚麼?」因為學長嗎?
「因為深淵詛咒。」
「……九瀾和你說了?」沒辦法接受也是事實,當初自己查到時也是打死都不肯相信。
「全說了…但很難去接受。」漾漾用雙手拍拍自己的臉,「倒是千冬歲,夏碎學長他……一定會沒事的…」
「……我不知道,鬼族到底是要做什麼…折磨一次就夠了…還來第二次…」
你知道漾漾是個傾訴的好對象,但是你並不希望他知道太多。
起碼,不是現在。
「……千冬歲,有人告訴我,即使可能會做出錯誤的選擇,甚至鑄下大錯,但路還是得繼續走,努力活過之後,自己就會是自己。」
「我知道,抱歉,能先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拜託了……」
褚冥漾看著你,「……好吧,好好休息。」
你看著漾漾走出去,關上門,你在門口處施展一個高階結界,禁止他人闖入。
躺在床上,你看著除了白之外沒有其餘色彩的天花板。
現在,可以哭了吧?
將一切的不甘心、將未來可能失去最深愛的親人的難過情緒宣洩出來。
臉頰傳來一行又一行的溫熱感,你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想哭,可以盡情地哭,
但在哭過之後,要變的更堅強。
不知哭了多久,你只覺得全身無力,貌似睡了幾個鐘頭,看一下牆壁上的時鐘,夜晚十一點。
剛被送來醫療班時是下午五點,表示你又哭又睡的過了六個小時。
身體還有些無力,感覺上還是很想睡。
但是現在不是給你荒廢時間用的。
詛咒嗎?
反正我也已經不用為替身的事情擔心了。
之前,因為替身之事,你救了我一命,如今,我願為了你,付出所有。
拿出手機,你撥通電話。
「喂,安地爾,我有事找你……」
更文了~~((灑花
燁雪
發表於 2014-4-26 15:01:34
章之八
(褚冥漾視角)
夜晚十一點,我離開千冬歲的病房已經過了六小時之久,當千冬歲跟我說給他一個環境靜一靜時,我便自動走出那間病房,我知道當一個人遭受打擊時,要留給他一個安靜的空間好好平復紊亂不清的情緒。
畢竟如此震撼的事情可不是人人都會遇到的。
之前是學長的死深深打擊到我,但在後來得知學長還有救後,我便放鬆瀕臨崩潰的情緒。
儘管前後不到一個月,但光這不短的時間就讓我見識到相較以往更多更重的悲傷、懊悔。
直到學長真的回到我身邊,會瞪我踹我罵我,我才真的放下那自責的心態。
所以我告訴自己,即使在往前的道路上會犯下無法挽救的錯誤,但在事情結束過後,請讓我們用力地去彌補。
當我在亞的病房外等待三個多小時、也就是離開千冬歲病房的三小時後,我看見學長的病房被人打開,走出來的是提爾和九瀾||醫療班首領的強大左右手。
「傷勢都穩定下來了。」提爾說完這句話後,便往離他最近的椅子撲去,調整好位子後便低頭休息,可想而知在這三小時內提爾全身的細胞大概死了數千億隻。
「漾漾,這裡只有你嗎?」九瀾看著我……雖然我不確定他那被一堆黑長髮覆蓋的臉是否有真的轉過來看我,但至少他講的我有聽到。
「呃……應該是吧?」我張望一下附近,除了我們三個之外這裡應該已經沒有任何人影了。
「……還有我。」虛浮微小的聲音憑空飄出。
「噫|||!」同學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連黑色仙人掌都沒有發現!
「……」九瀾瞇起眼看著發出聲音的人,而突然出現在我身旁的某白袍也不甘示弱地回望。
「史凱爾家族有隱藏加消失的血緣能力嗎?」懷疑。
「……我想是沒有…而且我沒有消失…」無辜。
「為甚麼我沒察覺你的氣息?正常來說多少還是會有。」挑眉。
「你問我我問誰?還有我說過了‥我沒有消失…」拿出裝有飯糰的盒子。
「真想把你切開來好好看看是哪裡有基因突變……」勾起冷笑。
「不用了謝謝。」吃飯糰中。
對於這兩人的對話我只能當作沒聽見,有誰能把這麼恐怖的對話當作休閒話題啊!
還有萊恩你在我身旁待多久了!見鬼的我完全沒有發現!
你和空氣同化了嗎!!
九瀾左看右看,確定在場除了我、正在小寐的提爾、堅持至始至終都在場的萊恩和他自己之外並無他人後,他轉轉手,冒出一條金紅色的絲綢。
絲綢不長,大約半個手臂的長度,燦爛的金色和鮮豔的血紅色襯出這條絲綢的不凡。
嘖嘖,這麼漂亮的物品價格一定不便宜。
「那是……用一百名青少年的鮮血染浸成的血寶石,將其冶煉後與天使族賜予的聖光祝福鑲嵌而成的王族兵器||黯晝絲鏈?」萊恩一臉震驚的表情和那驚訝的語氣,讓我也一同將視線往黑色仙人掌手上的絲綢看去。
「嘻嘻……不愧是兵器高手,連隱匿於世上七萬年都沒有出現的兵器你都能看出來?我更想看看你的骨頭和內臟是怎麼長的了……」
九瀾晃了晃手中的絲鏈,「這孩子是我在一次任務偶然遇見的,話說還好有這孩子,否則阿利學弟的傷勢可能真的是沒藥可醫了。」
我愣了愣,腦袋還轉不過來剛剛黑色仙人掌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為甚麼這樣說?」我滿腦子都是問號。
將烏黑及腰的長髮全數撈起,隨意地在腦後綁了個馬尾,登時,此九瀾非彼九瀾、此黑色仙人掌非彼黑色仙人掌。
媽呀剛剛陰沉森冷的戀屍癖變態去哪了?!現在我眼前這個清秀佳人是誰!?
「阿利學弟的左眼本來就有鬼族氣息蘊藏其中,導致他失明,這次比申惡鬼王的詛咒更是讓他的左右眼都環繞著詛咒……」脫下代表醫療班高層幹部的袍子,換上黑袍的九瀾繼續說,「小鏈是古世紀便存在的王族兵器,對於這些黑暗詛咒,她可說是比我們都還來的熟悉。」
在我身邊的萊恩收起他震驚的表情,「你讓黯晝絲鏈去消除阿利學長的詛咒?」
對吼!既然是活了幾世紀的王族兵器,或許真的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你們也太天真了!小鏈我可沒有司陽哥哥或司陰哥哥那麼厲害!」
純真的娃娃音從綁著九瀾頭髮的絲綢上蹦出,在我詫異不已的情況下,一名小女孩憑空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位小女孩和坐在椅子上的我視線平齊,代表她的身高可能只有我的一半。
衣服是寶石紅的和服,衣襬上有著自然美麗的金色圖騰,綁著雙馬尾的頭髮顏色是令我為之一震的||銀中帶紅。
「和冰炎學長好像……」萊恩和我一樣在意這特別的現象。
頭髮幾乎是銀白色,但在雙馬尾的辮子內看得到清楚的豔紅。
「喔?你是說亞那和巴瑟蘭的孩子嗎?」內在年齡與外在成反比的小女孩歪頭問我。
對啊、學長就是亞那和巴瑟蘭的……嗯?
「等等!妳怎麼知道!」
「哼!我可是九瀾的幻武兵器呢!那麼一點小事九瀾早就告訴我了!而且我和巴瑟蘭本來就是舊識!」暱稱叫小鏈的幻武兵器趾高氣昂的說。
……和學長的媽媽是舊識?
「小鏈、不要胡鬧。」九瀾伸手在化成靈體的女孩頭上搓揉一番,完全不顧女孩的抗議聲,「也就是說,黯晝絲鏈曾經與炎之谷公主||巴瑟蘭殿下是夥伴的關係,確切來說是現在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哇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現在是怎樣?一堆我不知道的事情突然一瞬間冒出來是怎樣!
我的腦袋無法負荷啊啊啊啊|||
『啪!』我的腦袋遭到重擊,頓時我眼中只看的見黑與白……
「褚,你再腦殘我絕對會把你種•在•這•裡!」
我揉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勺起身,看見應該在病房內休息的學長站在我身後。
「學長!你還不能起來吧?」你是火星人嗎!深淵詛咒不是很強大,怎麼學長睡一下就醒了!
你比外星人還外星人啊啊啊啊啊||
「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且我的詛咒是長久性,不至於造成我甚麼麻煩。」
學長瞇眼看著我,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蛇盯青蛙裡面的那隻可憐青蛙。
「褚,我想我最近都會待在醫療班休養,所以我將『聽心』的能力再度用在你身上。」
疑欸欸欸欸欸?!
那我剛剛那些腦殘的想法不就全都被聽到了?
「嗤!廢話,還有我才剛醒來你腦袋給我放空點!」
對不起我馬上放空!
學長將視線看向剛剛被黑色仙人掌抱起的小女孩,他微微的欠身,「時間主的副將,掌握是非的交界之綢,妳我已有千年未見了。」
小鏈在黑色仙人掌懷裡調整好位子,笑容燦爛的看著學長,「嘻嘻,小洛你長大了啊,當年巴瑟蘭給我看的你可還是一個小不點呢!」
而一旁萊恩的幻武兵器靈體也接連的冒了出來,不是有人說幻武兵器幻化成靈體是很特別的嗎!為甚麼我眼前的人都違反所謂的〝正常〞?
「哎呀!我還在想為何會有時間主的波動呢,原來是小鏈啊。」湘水說。
「許久未見了呢。」螣火接著湘水的話。
「我記得距離上次一起聊天的時間已經相距有兩千年了吧?」地潤好奇的看著很久沒有看過的兵器朋友,但在下一秒被另一位兵器靈體拉走。
「一直盯著其他兵器靈體看你是變態嗎?」熙睦語氣帶著滿滿的鄙視。
「喔?原來你們都和這男孩訂定契約啊?真是難得呢!」黯晝絲鏈驚奇的看著萊恩,「難怪剛剛九瀾說想把你切開來好好研究,原來是這麼一會事啊,畢竟有消失能力又擁有諸多高階兵器的人類可是少有所聞的呢!」
當事者萊恩則是緩慢的吃著飯糰,看著黯晝絲鏈說,「這沒什麼,也是多虧他們願意和我簽訂契約……」將口中的飯糰吞下肚後,萊恩繼續說,「不過我真的沒有消失……」
「好了好了,要聊等事情結束後再聊,現在重要的事是阿利學弟、冰炎殿下和藥師寺學弟的詛咒吧?」九瀾騰出一隻手拍拍自家兵器的頭,趕緊將話題扯回軌道。
是說剛剛他要講甚麼去了?
「他剛剛在說他請小鏈消除阿斯利安的詛咒,褚,你記憶力有爛到連幾分鐘前的事情都會忘記嗎?」
學長額冒青筋的看著我,彷彿我敢說是的話他就要把我種在這裡。
不不不不不!!!!那麼多的事情你要我怎麼消化啊!忘記是正常的吧?!不要拿我跟你們這群火星人相互比較啊啊啊啊!
『啪!』我眼前再度一片黑暗。
啊啊,或許我就是被學長打到記憶力退化的。
噬怯
發表於 2014-4-26 18:40:22
大大你寫好棒~(閃!閃!閃!)要繼續加油唷!
玲娜亞
發表於 2014-4-26 18:56:35
小洛~
好可愛的稱呼啊!
逼炎小時候…(幻想
一定很可愛!
千冬歲~姐姐抱抱(被冬翎甩鞭飛
別委屈啊!(捂鼻血((千:哥哥這裡有怪姐姐夏:小歲別怕…妳敢動小歲一根寒毛試試看!
夏碎不是我要搶你的小歲~
是安地爾啦!
羽珞嵐
發表於 2014-4-30 20:47:08
好虐哦嗚嗚QAQQ
千冬歲你叫安地爾是想幹麻阿阿阿阿阿???(哀嚎(ノ)'д‘(ヾ)
不要想不開阿!!這樣夏碎會生氣的!!
嗚嗚,夏碎學長、阿利學長阿~~~~(哭
不過能看到冰炎和漾漾之間甜蜜蜜(有嗎?)感覺至少彌補了一點夏千很虐的部份(?)ヾ(●’▽‘●)ノ
真的拜託千冬歲不要幹傻事阿!!!!!!這樣很多人會傷心的!!
青嵐
發表於 2014-4-30 21:19:47
好讚喲
是泠很愛的兩對cp
泠成為大大的粉絲囉
期待大大的新篇
雷嵐
發表於 2014-5-4 13:38:50
我深深的覺得漾漾的記憶力差是因為長期以來被冰炎巴頭的後遺症!(被踹飛
大大加油,期待更文喔
姬兒
發表於 2014-5-11 12:42:25
許久未來看文
大大寫的依然很好看
要繼續加油喔
燁雪
發表於 2014-5-17 00: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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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九
「……他沒事嗎?」小鏈轉頭問九瀾,「光看就好痛吶。」
「漾漾已經被打很多次了,習慣就好。」九瀾雲淡風輕地說。
痛斃了痛斃了痛斃了痛斃了……這不管被打多少次都很痛好嗎!
誰說習慣就好的!?
「好啦,回歸正題,小鏈我可沒有司陽、司陰哥哥那麼厲害,我只能將部分的詛咒化解而已,雖然不會造成那名狩人死亡,但我想……」我的心在聽到她說的話後立刻緊繃。
感覺,接下來的話並不會是我樂意聽到的。
「那名孩子的雙眼都會失去看見萬物的能力,和精靈石之刃||帝一樣,不再擁有萬物的祝福。」
……不會吧?
夏碎學長的事情就夠讓一個紅袍崩潰了,現在要再多一個黑袍嗎?
我已經想像得到摔倒王子聽到事情後憤怒的把醫療班炸翻的情景了。
話說剛剛她說啥去了?司陽、司陰哥哥?
難不成是白川主與黑川主?
所以她是這兩人的副將?!
「現在才發現?」學長用一種十分不屑的眼神看向我。
拜託我完全沒想過好不好!
這兵器的來頭可太大了點!
時間之主的副將,能輕易操控世間萬物的是是非非,七萬年來都不曾被眾人發現的黯晝絲鏈,只在千年前偷偷和炎之谷第一公主訂定契約,在巴瑟蘭殿下死亡後便再度隱匿於世上,直到幾年前被黑色仙人掌發現,再度開始屬於她幻武兵器的身分。
……我身旁的人的身世背景有必要都那麼誇張嗎?
精靈三王子和炎之谷公主的孩子、當今世上的兵器高手、神諭之所的少主、藥師寺家族的少主、鳳凰族少女、殺手家族、光神的貓眼、景羅天惡鬼王關注的木之天使、吸血鬼伯爵、絕跡的霧金狼人、惡魔、奇歐妖精族王子和公主、妖師一族、獸王族、水之妖精族………很多很多人。
來到這個世界,我發現我改變了很多,或許在其他人眼裡我並沒有甚麼改變,但對我來說,這或許是過去的我不曾擁有過的奇蹟。
能認識這麼多人,我真的很幸運。
「嗤。」學長看了我一眼,往我身旁靠近,他伸出手,摸摸我的頭,「你很了不起,而且我並非覺得你沒有改變,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對這裡懵懂無知的你來說,你真的改變了很多。」
我知道……
亞,阿利學長的眼睛……
「嗯,講白一點就是兩眼都失明,和帝一樣。」
喔……那就是沒救了嗎?
「或許還有其他辦法吧……我想。」
小鏈跳下九瀾的環抱,一蹦一蹦的跳到我面前,抬起頭用那雙水汪汪的金色大眼看著我,「你是凡斯的後裔吧?我感覺得到你身上有妖師一族的氣息。」我已經沒什麼好驚訝的了,學長的爸媽她都認識了難不成她還會不認識凡斯嗎?
依照精靈三王子的習慣,我敢打賭他一定有將凡斯介紹給她們知道。
「不過……你比凡斯還要有更多表情變化呢!當初我看到的凡斯可是一張冷冰冰的撲克臉喔!」小鏈指著我說,「但是他比你還要有戒心、知識應該也比你多吧?」我現在有股衝動很想把這名囂張的小女孩一拳打下去,但是我敢保證到時打人不成反被打的一定是我。
「呃……小鏈…我可以這樣稱呼妳嗎?」直接喊小鏈感覺怪怪的,但是喊她黯晝絲鏈感覺也沒好到哪去。
「可以喔!這樣叫比較年輕嘛!」只有我身高一半的和服女孩高興地回答。
「妳說阿利學長的雙眼會失明,那他還有辦法重見光明嗎?」
我並不希望阿利學長失明。
因為當初造成他左眼失去視力,害學長殞落的那個人,就是我。
如果可以,我希望時間可以倒回,回到那沒有人受傷的最初。
但我知道那只能是遙無可及的幻想,違反自然法則的嚴重代價,我支付不起。
「嗯……我想答案是有,但是〝那個人〞根本就對這個世界沒有興趣,想請他幫忙,我認為那個機率幾乎是等於零。」小鏈做出沉思狀,良久過後才回答我的問題
「鏈,妳說的〝那個人〞是誰?」九瀾邊說邊走到昏睡過去的提爾身旁,一腳踹過去,「喂、給我醒來,再不醒來我就……該拿走肝臟還是肺呢?」
「你想做甚麼!美麗的人事物還沒看夠之前我可還不想死!」提爾在被踹飛座位跌落到地上後便立刻睜開眼,站起身來警惕的看著黑色仙人掌。
聳聳肩,九瀾彷彿剛剛開口的人不是他一般輕鬆地說,「誰知道呢?現在的情況你還知道吧?」
「哼!你當我是誰,當然知道!」提爾自信滿滿的說,然而當他看到說話的黑色仙人掌的模樣後,「喔喔喔喔喔喔!好美的臉蛋啊!九瀾你終於將那與貞子一樣的外表改掉了嗎?!」
輔長萬分激動、眼睛閃著無數愛心的看看四周,在看到小鏈後也驚訝的說,「天啊小鏈妳怎麼肯現身?妳連鬼族大戰都沒有出場戰鬥欸!」
華麗和服的少女十分不淑女的跳起來賞輔長一腳,「死變態給我離小瀾遠一點!」
嗯……還好我剛剛沒有說甚麼冒犯的話,不然光看輔長飛出的距離就知道這一腳威力十足。
不愧是在守世界的第一準則||人不可貌相,一旦輕忽必死無疑。
第二準則也沒錯||凡是玫瑰必帶莿,妄想攀折請去死。
「褚,這是甚麼準則?」學長頭上掛著數條黑線的看著我。
喔,這些準則是千冬歲跟我說的,聽說是情報班的最高數據統計,而且百分之百的準。
「………」
「我是沒有參與二次鬼族大戰沒錯、但是這次我有幫上忙!」</b>小鏈氣呼呼的說,<b>「我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重蹈覆轍?重蹈甚麼?
「哎呀小鏈妳別衝動!這些事情可不能說出來!就算你的主人知道了,但這件事情絕不能被全世界知道!」湘水衝上前摀住女孩的嘴,害女孩一時之間只能發出咿咿嗚嗚的聲音。
我愣了愣。
不能給我們知道嗎?那就不要知道好了。
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那……妳能救救歲的哥哥嗎?」萊恩突然開口,導致我們所有人和所有靈體都詫異地看向他。
「呼、嚇死人了,原來萊恩小朋友你也在啊?」輔長嘆一口氣,「害我以為又有學生重傷重到靈魂出竅。」
「我一直都在……」萊恩吃著不知第幾顆的飯糰,望著小鏈,「你可以幫幫歲嗎?我怕歲會做出更危險的舉動。」
小女孩歪歪頭想了想,疑惑地轉頭問黑色仙人掌,「歲是誰?難不成是那間病房內的重症病患?」
「不是,那間病房內的人是紫袍||藥師寺夏碎,隔壁間才是妳要問的人、紅袍||雪野千冬歲,他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九瀾向小鏈解釋道。
「喔……那名紫袍身上的詛咒嗎?我想我也無能為力,那名紫袍的施咒者對於他好像有某種程度的執著,太過強大的深淵詛咒連我都無法消除,就算是拔除一些些也不太可能。」女孩皺眉苦思,「真的能解除的人,除了司陽哥哥、司陰哥哥和〝那個人〞之外,應該就沒有人能解決吧?啊還有一種,那就是你們在三個月內去殺死施咒者,或許就有救。」
「但是,太過頻繁的去找時間之主,那對於黑川主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學長皺眉駁回小鏈的提議,「要我們去殺了那名活了數萬年的鬼王也不太可能。」
聽到這,我對這次事情大概有個總結。
阿利學長雙眼失明。
夏碎學長不是死就是墮轉成鬼族高手。
而學長的詛咒是唯一有辦法救治的,但是要花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戰爭,真的很殘酷。
奪走了一些人,卻帶給存活下來的人們永遠的悲痛和絕望。
「對了,我剛剛就想問了,那名紅袍的病房內有著超高階級的結界法術,是你們施的嗎?」小鏈陡然間丟出一個疑問。
結界?超高級?
我記得最後離開千冬歲病房的人是我,而在那之後便沒有任何人走進去過。
所以是千冬歲自己施的?他施結界要做甚麼?!
將我腦中所想的完全聽完,學長表情微變,他快步衝到千冬歲的病房外,用力的敲門。
不會吧……才剛講完千冬歲就要做傻事了嗎?
當學長敲門敲了數次後,他直接請剛從夏碎學長病房內走出來的越見來幫忙,而萊恩也請他的兵器們回到幻武大豆裡。
對於術法來說,當今學院內對結界術法最為精通的人,若越見稱自己為第二,那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扣掉古老的精靈一族||賽塔、無殿三主的話,越見的結界能力就連學長都要退讓三分。
我看見越見在聽完事情始末後臉色變的很臭,他上前花了幾分鐘的時間低喃很長一串的咒法,隨即我聽到某種類似泡泡破掉的聲音。
「雪野學弟!」越見直接衝進房間,而我們幾個也快步跟上。
當我們衝進去後,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該在病房內的人也好端端的坐在床上,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們。
「你們……?」千冬歲狐疑的看著我們,最後將視線放到我身上,「你們是想問那個結界吧?放心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而已,沒有要做甚麼。」
聽完他說的話,輔長上前檢查千冬歲的傷勢,「嗯,我想千冬歲小朋友你應該都沒事了,只是情緒上要小心一點,不要太過衝動。」
當他說完,我看見千冬歲的眼中閃過一絲情緒,但他恢復原本的精明眼神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我來不及讀懂他一閃而逝的情緒的意義。
千冬歲點點頭,旋即扭頭看向九瀾身旁的小女孩,「閣下是……王族兵器嗎?」
「嘿!你直覺真準,我是操控世間是非的兵器||黯晝絲鏈。」和服女孩開心地坐在千冬歲床上,盯著千冬歲,「疑?我發現你摘下眼鏡後的臉蛋和那名紫袍一模一樣呢!」
千冬歲看著女孩毫無顧忌地坐到床上,推推眼鏡,不予置評。
「雪野小弟……夏碎學弟他……」九瀾還沒說完,千冬歲便打斷他的話,「我知道,我哥他……沒救了對吧?」
氣氛一瞬間從恆溫降到零下三十度,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尷尬的場面。
「……你知道啊…」輔長下意識地喃喃開口。
千冬歲閉上眼,淡淡地說,「我已經不想再去管了……這些事情我都不想去細想……太多、也太折磨人心了。」
「我曾經想過很多,或許、我不要出生就好了。」雙手平攤在腿上,千冬歲的話中帶著淡淡的悲傷,「夏天的孩子就要保護冬天的孩子?為何沒有人想過,冬天的孩子並不想要有任何人為了他犧牲性命?要是夏天出生的孩子為了保護冬天的孩子而死去,那冬天出生的孩子可能會放棄一切的選擇崩潰?」
「……你們年紀明明那麼小,卻要提早背負這些殘忍的事情……」小鏈抬頭看著千冬歲,語氣中有著感嘆和惋惜, 「你是冬天出生的孩子,既然你不想被夏天出生的孩子保護,那你就要展開屬於你的強韌羽翼,讓他知道你已經變得比以更堅強。」
「我也很想讓他知道……但是他根本不肯面對面與我談這些事啊。」千冬歲語氣十分的無奈。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就先去休息了,幾小時後又要開始工作了啊。」輔長和九瀾打個哈欠,轉過身開門離開,在學長也走出去時,他對著房內的我和千冬歲說,「記得,你們並非孤單一人。」
這句話,不知是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我身後的千冬歲聽的。
但至少,他們說的話令我心中有著淡淡的感動。
「……謝謝。」千冬歲有點彆扭的開口。
我想千冬歲他心中一定還有很大的傷口正在淌血,畢竟要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人死亡這種事連我都無法接受,但要是夏碎學長成為我們的敵人,那千冬歲也絕不會為了一個失去靈魂的軀體而手下留請。
無能為力、束手無策的感覺真的令人很想切腹自殺。
我沒有辦法太過明白千冬歲的感受,但一定比我想像中來的悲慟吧?
希望一切都能平安無事……以妖師之名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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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歲……我可以睡在你旁邊的病床上嗎?」因為經過剛剛那些超長又極為複雜的對話,再加上有影響時間變化的黯晝絲鏈在,等我完全放鬆下來後才發現到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距離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早已過去九小時了。
而我頓時才感覺到自己十分的疲憊,很想倒在床上大睡一番。
「沒關係,漾漾你請便。」千冬歲坐在床上對我點點頭,示意我可以直接睡覺他並不介意。
「好吧……呃恩、這次,我們都沒有做太多的準備,導致現在的情況……」要是我們在發現比申惡鬼王的當下、第一時間內快速傳回學院請求公會全面協助,或許學長他們就不會……
「沒辦法,事情已經是定局了……漾漾,我可以請你幫我一件事情嗎?」千冬歲嘆口氣,隨即用認真正經的表情看著我,雖然在夜晚的房間內光線十分不足,但是月光的照射下,千冬歲的表情依然明顯。
「好啊、我可以幫你做甚麼?」聽起來像是很重大的事情。
「等到我明天出院,大概再休養個兩三天後,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拜訪一個人,但在那之前,我想先回雪野家一趟。」千冬歲說著說著,他雙手用力的攢緊被單,語氣中有著無比的堅決,「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但請不要問我原因是甚麼,若你真的不想也沒關係。」
同學你的語氣根本就是強迫我一定要去嘛!根本就強迫中獎啊啊啊啊啊||
將心中那很久沒出現過的蒙納克吶喊情緒平靜下來,我頷首,「好,我會陪你去的。」只希望不是甚麼危險的地方。
「放心吧漾漾,我可不想被冰炎殿下千刀萬剮,只要是敢白目到去惹你的人,通常在幾星期內會全身灼傷加凍傷的被送去醫療班,我還不想成為其中之一。」千冬歲再度語出驚人。
「甚麼!?」見鬼了雖然很想否認但我又很肯定這些事情百分之百是學長幹的!
「嘻嘻……漾漾你很幸福呢!」千冬歲輕快微小的笑聲蕩漾在病房內,殊不知這種笑聲於我來說根本是種自我嘲諷。
「千冬歲,你不必這樣的,沒事幹嘛提這種冷場的話題啊……」那壺不開提那壺啊真是!
「好好好,不鬧你不鬧你,睡覺睡覺。」千冬歲無奈地搖搖頭,真是想不通自家友人明明已經在守世界翻滾四年之久了,卻還是能保持最初的那份天真。
或許,這就是能與人相愛相守的特別之處吧?
這對他來說,太難了……
我看著千冬歲沒再發出任何一絲聲響,只有平勻的呼吸聲,看來應該是睡著了。那我就可以睡了吧?
總覺得……不知是來自妖師血脈的預感還是錯覺……
感覺……這一天之內驟急驟緩的步調、太荒唐也太倉卒了。
鬼族不像是預謀好的,應當是發現學長和夏碎學長在他們的據點附近出沒,才引出殺機,但是比申惡鬼王那裡又要怎麼解釋?
別跟我說是太閒太無聊所以來施個詛咒玩玩!
假如是我絕對會拿著米那斯去打爆那些混蛋!
對了,那個王族兵器,呃不,確切來說是時間主副將,黯晝絲鏈,她那時好像很巧妙地躲開了某個問句?
是甚麼問題去了?
『鏈,妳說的〝那個人〞是誰?』
啊!
〝那個人〞到底是誰?!
正找到話題的癥結點,但我偏偏卻想閉上眼,好好地和周公一對一下棋。
算了……明天再問吧。
(先第三人稱視角後千冬歲視角)
隔天,褚冥漾睡眼迷濛的醒來,往旁一看剛剛好看到千冬歲換衣服的動作,當即想也沒想地轉過頭,隨即想起兩人都是男的,也不是他和學長的戀人關係,看到幹嘛要大驚小怪的?
「咦?漾漾你醒來了啊?抱歉我吵到你了嗎?」千冬歲轉過身,原本問出的問題在看到黑髮友人那下意識的舉動後,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噗!漾漾你這是做甚麼?怕我告你偷窺?」
漾漾原先是因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尷尬,但在聽到千冬歲的調侃後,清秀的臉蛋立即湧上粉紅色。
「真是的你不要亂說!」
「好啦我逗你玩的,那麼漾漾,之後要出發時我再通知你。」千冬歲披上紅袍,步出房門,回頭看了好友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我就不打擾你和冰炎學長的恩愛時間了喔,掰!」
漾漾氣憤惱怒的砸了個枕頭過去,「可惡!瞎說個甚麼勁!」霸氣十足的話脫口而出,如果忽略掉他臉龐上那可疑的紅暈。
關上房門,你歛起笑鬧的表情,改回一成不變的精明銳利,你的眼鏡放在房間內,但你不想再回身去拿。
因為你不想再看到好友那副欲言又止的態度。
你知道很多人都在擔心你,但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哥。
沒有任何人。
為了避免因陣法波動引來大批醫療班成員,你走出醫療班本部,朝地扔了傳送符,降自己送到風之白園。
那裡的大氣靈正閉著眼唱歌,有時輕快有時卻沉重的旋律使你佇足不前,應該說你還暫時不想離開。
反正我也沒地方可去。
緩緩移動腳步,你靠近其中一名大氣精靈身旁,毫不忌畏地看著祂。
而那名被觀察的大氣精靈也只是笑了笑,將自己擬縮成一個外表精緻的玻璃娃娃坐到你的肩膀上,雖然普通沒開眼的人只是覺得你的肩上有著一個很可愛的娃娃,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個大氣精靈,而且是極少見的聖光屬性。
你詫異的扭頭看向那名精靈,然而祂卻自顧自地唱著專屬於精靈的歌謠。
算了,多一個總比失去一個好。
你小心翼翼的將精靈握起,放在手掌心上觀察,畢竟人家是個活過千年的聖光系精靈,若非祂們生性平和,否則隨意的怠慢可是很容易引禍上身。
『……………』渾身發出暖洋洋光芒的大氣精靈笑笑地對著你說了話,只可惜你聽不懂。
搖搖頭,你示意祂自己聽不懂,而那名精靈卻只是繼續保持一貫的微笑,祂慢慢地飛離你的手掌,握住你的右手。
起初你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當你看到四周的大氣精靈一個挨著一個的圍繞整個風之白園,你不禁面露驚訝。
很難得所有的大氣精靈會幫同伴掩飾接下來的秘密,通常一件重大的事情,在它確定發生後,那時在場的大氣精靈便會將消息傳遞出去,除非是像亞那瑟恩一般的存在,受到神的祝福的亞那,在臨死前和陪伴自己多年的大氣精靈囑咐道不要將所有的事情說出去,而那些精靈自然看在亞那的請求上不將精靈三皇子與炎之谷第一公主育有一子的事情公布全世界。
「你是……?」你滿腦疑問地看著大氣精靈,然而祂只是握著你的右手指,訴訟著你無法分析的語言。
一股暖流竄過,你發覺精靈正在與你的靈魂同步,這個認知令你錯愕。
照理來說,一般的精靈不會輕易插手現實世界的歷史,因為活過幾年的古老精靈族是不能隨意幫助他人,太過強大的精靈能力反而會動盪時空,造成時間主流的分裂。
但眼前這個聖光精靈卻做出極為少有的舉動,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為甚麼和我同步?而且我和你不是才剛見面嗎?完全想不到我對你有甚麼恩情讓你自願與我進行靈魂同步。
你精明聰穎的腦袋剎那間停止運轉,太過複雜莫名的痛處讓你差點痛喊出聲,但你反應極快的咬緊唇瓣,強迫自己默默地忍受波濤洶湧的劇痛。
隱約之間,你感覺看到那名精靈衝著你綻放出絢爛的笑容。
除了你的朋友外,你很少看到令你打心底感到溫暖的笑容,但是這名精靈彷彿看透你內心那早已停頓的意識。
祂用溫暖的光將你的靈魂緩緩包裹住,將恐懼不安的心靈安慰呵護。
『你需要休息……不論你是否要犧牲自己去求全祂人……』
瞪大眼,你腦中斷斷續續的疑問被一條線串聯起來。
原來,早在很早以前,便有人發覺自己的內心嗎?
『呵呵……小千你總算發現了。』
清脆的聲音蕩漾腦內,你當即了解到這是那名精靈正與你對話著。
『你很想問我為甚麼要和你靈魂同步吧?雖然很想告訴你但是我勸諫你先找個隱蔽地方休息,和我靈魂同步可不是個輕鬆的事情。』
你翻了翻白眼,環顧四周慶幸沒有人發現你,旋即扔了個傳送符離開風之白園。
待光芒消失,你艱難的移動腳步,往不遠的前方那塊青綠草地走去。
在草地上緩緩坐下,再放鬆身體躺下,你感覺剛剛壓抑的痛全數湧了回來
你到底是誰?
『我嗎?我是聖光系的大氣精靈啊。』
不對,要是事情有那麼簡單就好了,說清楚講明白,〝你〞到底是誰?
『………你真的和〝雪〞一樣呢……』
甚麼鬼?有必要把一件事搞得和懸疑案一樣嗎?
『算了,你看就知道了。』
當疲倦感衝沒意識,你心中不間斷的狂飆髒話。
媽的到底想怎樣||||!!!
太久沒更文了!!因為學校要段考的緣故...((淚
考完後立馬更新章!!
真是抱歉讓各位讀者久等哩~~
謝謝各位的支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