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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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感覺包覆著我，逐漸下降的溫度很舒服而且軟綿綿的，感覺很好睡，只不過有點冷，這時候有一條被子會更好。
「好冷！」我突然驚醒過來。
張開眼看見的是黑色的天空和整片白色的雪地，我就倒在雪地裡，難怪會冷。
現在的重點是我怎麼會睡在這種地方！我甚麼時候會夢遊我都不知道！
我發著抖站起來，好險好險，聽說在雪地裡睡著會死的！
我一站起來就有個東西從我身上滾下來，撿起來一看是個背包，裝的鼓鼓的不過不重，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不過看起來有點眼熟…！
這不就扇董事拿來砸我的東西嗎！
現在這麼一想起來，我也跟著想起來這裡是哪裡，趕緊用發抖的手開了背包，打開一看裡面塞了一件雪衣，我當然二話不說就穿起來，雪衣很輕但是很保暖，才剛穿上去就覺得慢慢變暖了。
我看了一下背包裡面似乎還有東西，不過我也想起來董事說要先把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用。
我翻了一下雪衣口袋，馬上就摸到一個圓形的東西，拿出來發現是之前玩遊戲第一的獎品。
這不是要放紙條進去才能用嗎？我根本不知道要寫啥，就算知道好了，我身上也沒有帶紙筆阿！
突然感覺到後面有人接近，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很靈異的我就是知道。
警戒的按著米納斯轉過去之後看到的是跟我一樣錯愕的人。
「褚？」
「學長！」
大概是因為之前受到索丹藍的影響，經過這五天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之後，看到學長的現在，我比看見傳說中救命的那顆星還要高興。
「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放下手上的兵器，學長走了兩步過來。
「我被董事丟下來…學長你想幹嘛！」我解釋到一半，突然看見學長盯著拳頭似乎是想揍我的樣子，「我是真的褚冥漾！」
學長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保險起見。」
你保險我不保險阿！
我後退一步以防萬一學長還想用揍我來分辨我是不是真的，然後才敢問學長，「學長你之前遇到假的我？」
「嗯，在比較淺層的意識有碰到。」學長點點頭，我這時候才注意到學長看上去有點糟糕，破爛的黑袍拿在手上，身上的衣服也有幾個看起來像被火燒到還是被炸到之類的痕跡。
注意到我的視線，學長揚了揚黑袍，「前面幾層意識遇到了點麻煩。」
看起來不像一點，至少你身上的傷就不只一點。
我沒種繼續問下去遇到了甚麼麻煩，人還是不要太有好奇心對自己比較好，我太有經驗了。
「那學長你來這裡幹嘛？」
「跟你一樣，來找言爵剩下的一半武器，」很順手的拿過我抓著的背包，倒出裡面的東西後把基本上已經跟抹布一樣的黑袍塞進去，「師傅他們給你這個？」
甚麼東西跟我一樣！我連自己來這裡做什麼都不知道！
「甚麼東西？」我湊過去看，在學長手上的是一張紙條跟一個看起來就很高級的小盒子。
學長攤開紙條，上面用很整齊的字寫著『夏羅納塔』四個字。
「東西拿來。」學長向我伸出手。
「什麼東西？」董事沒有說要拿甚麼要給學長阿？
學長啪的一聲給了我後腦一巴，「你手上的東西！」然後很順手的就拿走那個第一名的獎品把紙條放進去。
「很痛耶！學長你用說的我也會拿給你阿！」
「誰叫你動作那麼慢！」
放進了紙條的球浮起來，轉了幾圈掉了一個雪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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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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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夏羅納塔？」那寫個雪撬不就好了嗎？還多寫兩個字。
白了我一眼，學長跩著我搭上雪橇，「不是，夏羅納塔是言爵的武器較為人所之的名子。」
「咦？那為什麼是雪橇掉下來？」
「言爵的武器有自我意識，現在這個雪橇會帶我們到夏羅納塔的所在地。」在學長說話的同時，我們搭著的雪橇動了起來，一個大甩尾之後往某個方向開始狂飆。
好吧，武器有自我意識這個我聽多了，不說別的，我們每個人拿的幻武都有意識，不過我有個疑問，「那個甚麼夏羅納塔的為什麼不是大豆的模樣？它也是幻武兵器的一種嗎？」難道要兩個到齊才會變大豆？
「你問題怎麼那麼多，」學長瞪了我一眼，不過還是解釋給我聽，「夏羅納塔是一對雙生神變化而成的，跟一般幻武兵器不一樣。」
「雙生神！」我張大了眼睛，原來我們上次拿的那個武器這麼偉大！
我們那麼隨便的拿走真的可以嗎！都不用弄個祭壇之類的？
「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願意化成武器為人所用，可以肯定的只有言爵做為平衡者失格了之後，幫助她連繫著世界外而沒有墜入世界的人就是他們。」
學長沒有繼續講，不過我大概可以猜到平衡者要是完全偏離了平衡一定會有很嚴重的下場。
索丹藍說，所謂的平衡著就是平衡中的不死者。
跟他們待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知道了不死者代表的意義並不是漫畫裡會出現的那種不會死的人，不死者是一種懲罰，所有的平衡都壓在身上不能動彈、不能活著、不能死去，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支撐著平衡直到永遠。
我無法想像言爵的處境，更無法想像永遠是多麼漫長的時間，有些聲音會告訴我永遠是每個世界都消失的那一刻，可是也有別的聲音說永遠就是永遠沒有定義。
我看著學長在前方因為高速移動而亂飛的銀髮，然後看向雪橇外的風景，整片黑的天空和滿地白雪形成了一幅感覺很平衡但是很沉重的影像。
真是的…終於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好心情現在又沒了！
雪橇衝的很快，沒多久時間我們就在雪地裡的一角停下來。
「到了嗎？」跟著學長下了雪橇，說真的我完全不知道這裡是哪個角落，言爵的意識深層裡除了黑色的天空跟滿地白雪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個可以當路標的東西都沒看到。
學長看了我一眼，只說了四個字，「很接近了。」
很接近是多接近阿！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不直接帶我們去，還停在這種甚麼都沒有的地方！
你這個不盡責的雪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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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漏了三篇...
被禁足兩天了!!(禁止碰電腦
雪橇...
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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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抱怨完雪撬不盡責的同時，一聲巨大的鐘響突然從雪橇裡爆出來。
「噹！」
「哇阿！」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罵你的！
學長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趕快閉嘴以免挨揍。
不過雪橇哪來的地方可以冒出鐘響？
鐘響連續響了十二聲，聲音在整片雪地裡迴盪更讓我覺得這裡空蕩蕩的甚麼都沒有。
第十二聲鐘響結束之後雪橇消失，接著金色的光線在雪地上拉開了一扇大門。
學長拉著我退到門的範圍後，像是在等我們後退，門在我們退到範圍外的同時打開。
『
來過來悄聲的過來鐘聲就要響起
第一聲的鐘響是你的笑聲清脆的在我心底連成你的童話
第二聲的鐘響是你的手掌巨大的再也不是我能握住的手
第三聲的鐘響是你的臉龐遙遠的視線落在不是我的遠方
第四聲的鐘響是你的低語細聲的和交換著我不了解話語
第五聲的鐘響是你的背影背光的和同伴一同踏上了旅途
第六聲的鐘響是你的睡臉安詳的沉睡著在夢之鄉中奔馳
聽聽著仔細的聽著一次次的鐘聲
第七聲的鐘響是我的笑容陪著你度過日子是魔法的冬夏
第八聲的鐘響是我的手掌拉著你前往未知的下一個黎明
第九聲的鐘響是我的視線看著你踏上那只屬於你的道路
第十聲的鐘響是我的祝福低聲的祈禱你前進的方向平安
第十一聲鐘響是我的黑夜籠罩你讓你回來後能完全休息
第十二聲鐘響是我的臂彎環抱你無論何時我都會在的喔
所以安心的聽著鐘聲前進吧
』
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唱著歌謠，打開的門下方柔和的金光灑出來，整片只有黑白的空間終於有另一個不同的顏色。
「雙生神之一、羅納，又稱謠。」走到門的邊緣往下看，學長在我蹲下往門裡面看的時候這麼介紹。
門裡有個漂亮到看不出來性別的人，喔不是、是神，很隨興的趴在紅色的長椅上，兩隻修長的手托著臉頰微笑的看著我們。
老實說這個狀況有點詭異，因為我們是往下看，但是祂還是跟我們平視，連門後的擺設也都是平的，就像門後的空間是和我們在的空間垂直一樣。
「言家的孩子嗎？怎麼好像比我上次看到的還小隻。」翻身正面看我們，神祇和頭髮同色的淡藍色眼睛不帶笑意的盯著我們。
好可怕。
眼前的神雖然很漂亮，但是有種很重的壓力從我們眼睛對上的那時候開始就一直壓著我，我只能勉強維持撐著門邊的動作才不會栽下去。
「我們分別是初代黑白的子孫。」學長的聲音很冷靜的回答，我因為只能低著頭所以看不見學長的表情。
「那兩個孩子已經連自己到這裡來都做不到了嗎？」神用著自言自語的語氣說話，但是聲音還是很清楚的傳過來，「所以言…這次就不能留下來了。」
神的眼中有一瞬間好像閃過了悲傷，接著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堅決。
神祇站起來，高大的身軀往我們接近直到祂一伸手就能碰到我們的距離為止，「幼小的孩子，吾為雙生之謠，汝等來到這裡將我帶往吾之另一半、夏塔，言稱之為歌，之身側，我倆將帶領平衡者前往唯一的終點。」
「唯一的終點…言爵會怎麼樣？」我從牙齒縫裡努力的擠出一絲聲音，雖然聲音小到跟蚊子叫沒兩樣，不過成功的吸引了謠的注意力。
「如你知道的永遠離開這世界，不會有任何人、任何我們歌謠以外的存在知道她曾經待過的歷史───因為連那歷史我們也會消抹。」謠用堅定的眼神望向我。
言爵會消失的事實不可能改變。
直到現在這一瞬間我才真的意識到這件事從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之前或多或少還抱著說不定有別的辦法可以讓所有的事回到正軌，但是現在看著那雙淡藍色的眼睛，我只覺得為什麼我之前會那麼天真。
天真到相信其實言爵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天真到以為三人的日常可以持續下去直到我或是學長回歸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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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一開論壇就會看見我的圖耶~~
論壇首頁左上角的圖是甚麼意思阿？
嗚...言爵要消失了!!!
中間那一串被我漏掉了~~
懶得看!!
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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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不管是對我們或是身為平衡者的言爵來說，彼此都是達到完整的最後一塊拼圖，所以你會捨不得是正常的───沒有人能夠適應完整之後又破碎，但是只要回到完整之前，我們還是我們，你不會有任何失去的感覺。」學長平穩的聲音傳來，像是要安慰我一樣的解釋著。
學長這樣說是表示他也不希望言爵消失嗎？
然後我突然想到言爵出現之後，不管是學長還是我，我們都因為她而改變了，至少以前的學長不會有安慰我的舉動出現。
還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明白了，法伊亞跟索丹藍，他們一定比我們更離不開言爵，畢竟他們曾經是可以組成最完整平衡的三人，比起混過血的我們和損壞的言爵，要他們分開一定會比我們更難受，所以才不惜代價想回到她身邊吧？
謠張開雙手，修長的手指在空中劃過的地方留下金色的光線，溫和的聲音在空間中迴盪著，「平衡的言爵一家，下定決心改變歷史了嗎？」
壓力消失了，我站起來跟學長一起看著神祇越過門框離開祂的空間。
祂站出來之後我才知道祂到底有多巨大，我才大概到祂的膝蓋邊而已。
「我不知道什麼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會盡力去做我能做到的事！」我仰頭望著那雙現在已經不會讓我感到壓力的淡藍色眼睛，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在成型。
我不覺得我們可以決定言爵的結局，但是我知道什麼都不做的話一定不會前進，所以我不會袖手旁觀，也不會做可能傷害到言爵的事。
我想聽她親口說她到底希望什麼。
神祇的臉上突然綻放出燦爛的微笑，「最善良的黑嗎？怪不得平衡者連潛意識都捨不得傷害你，放你們一路平安來到我門前。」
聽到這句話我才想起來，某個意識體說過最深層是很危險的地方，我跟學長兩個可以一路平安的在這裡亂衝簡直是奇蹟！
「不管他是什麼，」學長開口說話，我轉過去剛好看到他似乎笑了一下，不過也可能是我看錯，「我們都會來到這裡，在遙遠的過去，平衡一家為了世界奔走直到破碎的那刻，現在，我們要為了我們自己的任性而行動。」
扎扎眼睛，謠左右看了我和學長，「反正會有其他人來平衡，所以這次我們可以自私到底──對嗎？」
「沒錯。」
學長的臉上出現了邪惡的危笑！
「我在進入那扇門之前也聽過類似的話。」呵呵笑了兩聲，謠揮手讓大門關上消失。
黑白的世界突然冒出了各種色彩，雪地消失之後先是由淺綠到深綠的草地，然後是紅花紫花粉藍花，接著有樹木有動物和火堆。
風吹過河流在漂著碎冰的水面上留下痕跡。
太陽和月亮從東西兩邊同時升起各佔據了一半的天空，滿天的星星讓黑夜的那半天空不比白天暗。
我看見遠一點的地方有山和小村落，也有高樓大廈的城市。
神祇開口唱起了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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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邪惡了!!
被喀掉了~~
最善良的黑...漾漾??
嗚...應該是吧!!
之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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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過來悄聲的過來鐘聲就要響起
第一聲的鐘響是你的笑聲清脆的在她心底連成你的童話
第二聲的鐘響是你的手掌巨大的再也不是她能握住的手
第三聲的鐘響是你的臉龐遙遠的視線落在不是她的遠方
第四聲的鐘響是你的低語細聲的和交換著她不了解話語
第五聲的鐘響是你的背影背光的和同伴一同踏上了旅途
第六聲的鐘響是你的睡臉安詳的沉睡著在夢之鄉中奔馳
聽聽著仔細的聽著一次次的鐘聲
第七聲的鐘響是她的笑容陪著你度過魔法般的春夏秋冬
第八聲的鐘響是她的手掌拉著你前往未知的下一個黎明
第九聲的鐘響是她的視線看著你踏上那只屬於你的道路
第十聲的鐘響是她的祝福低聲的祈禱你前進的方向平安
第十一聲鐘響是她的黑夜籠罩你讓你回來後能完全休息
第十二聲鐘響是她的臂彎環抱你無論何時她都會在的喔
所以安心的聽著鐘聲前進吧
因為鍾響是她的歌聲
』
在祂唱的同時，修長的身軀也一點一點的發生變化，慢慢的縮小出現武器的形體。
「平衡者的潛意識是個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唱完，謠也變成了一把被黑色鍊子纏住、白色晶石包附的法杖模樣的武器。
按照之前拿另外一半的程序，我們很快的從晶石裡把謠弄出來。
「褚，你去拿著。」
「咦！我拿嗎？」給我拿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會怕！
「廢話！不是你還有誰！」學長往我後腦一巴，很順手的就把我巴到謠變成的武器正前方。
「你也可以拿阿…」我不敢太大聲的抱怨，怕會收到今天的第二巴。
我小心的抱起謠變成的法杖，然後一束光就在我抱好之後從法杖往外飛同時謠的聲音響起，「她在那裡。」
「誰？」雖然我馬上就問了，但是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還不快追！」然後學長的聲音突然冒出來。
我感覺到領子一緊，在我看見阿嬤之前注意到是學長拖著我往光束的方向用一秒幾百公尺的速度衝。
我有腳讓我自己跑阿！
快被你掐死！
「咳、咳咳！」等我終於被丟在地上等眼冒金星過了之後，我們停下來的地方又是雪地，而且這次在下著雪。
我甩甩頭把滿眼星星甩掉，抬頭看見學長看著他的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銀色的頭髮看起來像跟雪花連在一起。
我爬起來轉過去，一個黑色巨大的球體立刻就闖入我的視覺。
言爵半透明的形體就在那裡面。
正確來說，應該是不曉得是言還是爵的人在那裡面，因為那裡面的不是我和學長熟悉的小女孩外貌，是只看過幾次的大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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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讓我想到阿飄(的姊姊--飄飄)
漾漾的領子...果然有寫字!!
之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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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伊亞？索丹藍？不對，你們是我家孩子們的血脈，為什麼來到這裡，很危險，快離開。】微弱的聲音從黑球裡面傳來，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球裡已經放大過但是還是很小聲。
「無殿有事要找妳。」學長說完，一把把我推到前面就不說話了。
有什麼事！我完全不知道不要推給我阿！
學長你既然知道你來跟她說阿！
【無殿找我？這可稀奇了，】她大概是發出了笑聲吧，黑球表面震盪出幾絲波紋，【如果以我這樣的狀態還能幫上什麼的話就說吧，我會盡力的，前提是不要危害到這世界的平衡。】
我想翻桌。
妳都變成這樣了就不要管什麼該死的世界了！反正之後要砍掉重練不是嗎？
呃、口誤口誤，是重新整理才對。
還有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來這裡做啥的阿阿阿阿！
董事們給的東西都用完了，我去哪裡生出個幫忙的任務給妳！我現在除了謠變成的法杖之外就口袋空空了阿！
咦、不是空的？
我在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順手翻了一下我身上的所有口袋，還真的被我翻了個本來沒有的東西出來。
一張卡片躺在我手上，黑色的底白色的字，整張卡片發散著冷冷的氣息。
我把卡片遞到黑球前面，大概是言的人伸出雙手貼在球面，卡片接著飛過去傳過球面落到她手上。
言一手拿卡片另一手點著上面的字把文字從卡片裡拉出來。
拉出來的文字我看不懂，短短的兩行只亮了幾秒就消失了。
黑球裡的人很快的點了一下頭，只說了一句，【等一下就能帶這意識走了。你們不會有危險的。】
然後整個球連同在裡面的她一起慢慢的壓縮變小，我在看見一絲沒捲好的黑煙飄出來的時候又往前站了一步，盡我所能的在不被學長發現的前提下擋在他前面。
我知道那是什麼，那些黑色的東西是最純粹的惡意。
所以不能讓學長碰到，反正我是妖師，這種的還不至於會影響到我，只不過在裡面的言…
我不想讓她自己留在那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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