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21699843 發表於 2013-12-23 03:37:27

大大人家是新讀者軒喔!(打滾
你的文很好看喔!
所以快點更文喔!(打滾

死零 發表於 2013-12-23 18:09:20

該不會是看到鳥鹫吧...
因為沒戴墨鏡啊,
好吧,漾漾你悲劇了

quinton72 發表於 2013-12-24 17:38:40

沒捉錯字,請見諒-A-//


  「嗨,小弟弟,那麼晚才起床啊?」


  一道悅耳的聲音至底層的大廳傳出,只是弟弟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我不禁怔了怔,我還未下樓啊,奴勒麗是怎樣看見我的?

  想到昨天奴勒麗那詭異的行動,我神色不禁一厲。

  她到底發現了什麼呢?

  我放輕腳步,走到兩樓的梯級邊蹲下來,偷偷從樓梯扶手的縫隙望下去。

  大廳就只站著兩個人,只見奴勒麗正在調戲著烏鷲,而沒載上墨鏡的烏鷲則滿面訝色,沾著巧克力碎屑的嘴微張,完完全全地愕住了。

  難得他會在外面一臉呆滯,配合他現在的外貌,以致越發的像我了……我呸!

  不過……原來剛剛是在喊烏鷲啊?

  「嗯?沒梳洗就下來吃早餐嗎……奇怪,怎麼又變老了那麼多……不對,怎麼頭髮短了!」奴勒麗猛地退後一步,瞇起眼睛,然後又驀然睜大,難以置信地高呼,「你是烏鷲?!」

  語氣中竟然透著明顯的厭惡,碰過烏鷲的那隻手也不停猛蹭著衣角,像是要擦走什麼髒東西似的。

  「……」我嘴角一抽,看來烏鷲得罪過不少人啊!

  不過……

  老,是什麼意思……?

  我仔細看著烏鷲的側臉,又疑惑了起來。

  不對,沒鬍子啊?

  老實說,奴勒麗的這句話的確令我有點不解及不安,我是想下樓去問問的沒錯,但當我留意到奴勒麗瞪著烏鷲,那連剜帶瞪的眼神,我卻步了。

  只是單單一個照臉,就令奴勒麗幾乎氣炸了肺,看了她在烏鷲身上受過不少折騰?

  這時烏鷲也回過神來,並以同樣帶著厭惡的眼神漠然冷視著奴勒麗,只是嘴角的巧克力碎屑令他的氣場大大削減。

  兩人目光間真的是那個電閃雷鳴,風雲變色,血流千里……

  我默默衡量了一下,只怕待會就會打起來了,所以決定還是先回到房間以巧克力棒止餓。

  就在準備悄悄地離開戰場時,我餘光瞄到桌上有一份早餐,心頭不由一動。

  難道烏鷲已經替我買回來了?

  我不禁感歎,賢慧啊!誰說幻武不適合家務什麼的!

  於是我瞬間改變注意,決定用最快的方法下樓拿早餐。

  我習慣性地以前十世的方法,雙手按住樓梯扶手,一跳一托坐到扶手上,然後調整好屁股的位置,手一鬆,就這樣滑了下去。

  快到尾端時,我左腳猛地抬起,身子立即依慣性作用地向右傾斜,接著我再順住這力道來個側身翻,完美地臉朝地、外加拖著一串灰塵滑摔到他倆中間。

  三人:「……」

  嗯,黑館的早上一如既往的平靜……這該死的身高!!!

  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烏鷲率先緩過神來,他急忙跑過來扶起我,我則帶點感激地望住烏鷲。

  而烏鷲滿臉正色目不斜視地看著我雙目,就是目光有點飄忽,「我、剛剛絕對沒有偷笑。」

  「……」原來是有罪惡感才扶起我啊!

  奴勒麗這時也反應過來,她訝異地再次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喃喃道:「雙胞胎……?」

  我跟烏鷲瞥了她一眼,然後又一起移開視線。

  「你跟她是怎麼回事?」我沒好氣地拍拍身上的灰塵,淡定帝狀,完全不提起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第一次看到她時,想起一句從電視劇學到的台詞,便講了出來,之後她就發脾氣了。」烏鷲仿佛想到什麼委屈的事,巴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隨即又轉頭怒瞪了奴勒麗一眼。

  ……我跟你說,她這副模樣絕不是發脾氣那麼簡單!

  奴勒麗又突然喃喃道:「不對,這……是父子……?不,爺孫……?」

  「……」我跟烏鷲又默默轉頭看向奴勒麗。

  她撞到頭了?

  我朝烏鷲比了個眼神。

  她剛剛只喝了一口咖啡耶!黑館的食物都是那麼恐怖的嗎!

  烏鷲驚恐地回視著我,然後又飛速轉頭盯著桌上的早餐,看來他之前也在黑館吃過不少伙食。

  我默然望住桌上的英式早餐,原來不是烏鷲買的啊……

  既然都下來了,那就順便到餐廳買早餐吧!

  不知道烏鷲會不會喜歡巧克力晨早套餐呢?不過他應該早就吃過……離題了。

  「那你到底說了什麼?」拉回正題,其實我有點疑惑,奴勒麗總是一副嬉皮笑臉毫不正經的模樣,真的會有方法能令她那麼生氣嗎?

  「胸大無腦而已。」

  話音剛落,一條鞭子立即劃向烏鷲的後背,烏鷲靈敏地察覺到氣流的異常,立即一個滑步向旁邊躲開,而我則沒閃避,因為這條鞭子的力度控制得很好,不會劃中我。

  「看,她多小氣啊!」

  烏鷲對著奴勒麗呲牙,手一揚,幾根黑色羽毛猛地飛向奴勒麗。

  「兔崽子,你敢再講一遍!」

  奴勒麗咬牙切齒地瞪著烏鷲,一副恨不得將他撒成碎片的模樣,一道道鞭子揮出來的氣波打破了羽毛攻擊,朝烏鷲的方向擊去。

  「……」顯然不只這一句話,但看樣子烏鷲也不會記得自己幹過什麼。

  就這樣,兩人開始打起來,才剛修好的大廳又瞬間被炸得面目全非,我甚至聽到大廳發出哀鳴,再加上那些想跑又跑不了的藝術品的尖叫聲,場面好不熱鬧。

  雖然黑館的結畀強大非常,但也是護不住內部起的攻擊,倒是隔音效果還滿不錯的,到現在也沒有人發現這邊的小戰爭。

  嗯,黑館的早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淡淡的偏頭躲開一根橫飛過來的羽毛,老實說,激憤中的烏鷲的準頭有夠差的,不過其實根本不用準頭,就是一堆羽毛亂揮而已,也難為奴勒麗能全部躲開。

  恰恰就是這一下,卻令我的視線碰巧對準大廳中間的大鐘。

  竟然已經九點了!

  簡言之,現在餐廳一定是擠得嚇人!

  再簡言之……咳咳,我實在懶得到餐廳去排隊了。

  有多擠?

  看看昨天的公會分部就知道了。

  我扭腰側身躲開了另一發羽毛群攻,然後又驟然留意到另一邊的桌上那份楚楚可憐的早餐,霎時雙眼爆出一抹計算的精光。

  我立馬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戰場,他們這副陣式恐怕還要再打個一個小時,然後又回頭眼饞地看了看她剛買回來的英式早餐,不禁感觸良多。

  這份早餐難得誕生到這個世界上,卻沒法盡到它生存的意義,為免它因著涼而被拋棄,我只好忍痛替奴勒麗吃了它了。

  想通了,於是我愉快地拿起早餐,準備拿回房間日行一善。

薰衣草 發表於 2014-1-6 16:48:15

胸大无脑。。。。看到这句我囧了。。
烏鷲啊。。。话不能乱说啊。。

quinton72 發表於 2014-3-12 12:43:28

*為了訓練一下起標題的能力,所以每章我都會寫上章節名稱……然後現在我只希望每章都能以「無題」為名……所以下章起,泥懂的



  第十八章 - 開學前的最後一個星期 - 上 (更正)




  嚓——



  怎麼,又失敗了?

  呵呵,我是曉得沒錯,可是我有義務要去幫你嗎?

  或者……

  答應我,

  過來,

  我們這邊。



  要知道,

  這可是早在千年前已失傳的精靈系禁咒。

  我甚至可以肯定的跟你說,

  除了我,

  沒其他人會。



  嗯?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亞那又怎樣?

  手段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學會了。



  朋友?

  呵呵。

  世上沒有真正的朋友,

  沒有真正的同伴,

  有的,

  只是之間的利益……


  
  耳朵變尖……這是成功了?

  不用謝,只要記住你答應過什麼。

  來,去那邊喝杯咖啡慶祝吧。

  哈哈,別這樣說,

  既然種族改變了,那就如同新的新生命,

  興趣跟理念……也該改變一下了,

  沒錯吧?



  「嗯,沒錯……」


  「所以……」


  『你可以去死了』




  嘶——




  「嗚……」我揉了揉額角,緩緩的從床上爬起來。

  剛剛好像夢見前世了?

  ……可是內容卻記不清了。

  該不會是經年越千終於得了老人痴呆症了吧?

  我茫然的看著微微透著陽光的窗簾,再摸了一把臉。

  算了,反正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唄。

  甩了甩腦袋,我推開身上的被褥,然後下床……

  被褥?

  右手竟然抓個空,被子不見了?!

  我反射性警惕地做出防護姿勢且環視房間,映入眼簾的是名為烏鷲的卷狀不明物體又寬了好幾圈。

  頓時,我腦子裡成群的草泥馬呼嘯而過。

  這是表示我在這邊睡就不能蓋被子的意思嗎!

  呃,不,今天應該可以去新房間了吧!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怔愣的瞪著壽司捲片刻後,毅然決定報復!

  伸手直接將烏鷲扒拉過來,烏鷲就像個棍子一樣滾到了我那邊的床沿。

  「嗚……」烏鷲扭曲著臉,神色不悅地呻吟了一聲。

  黑館的床舖也夠大,剛好捲到這邊時一張被褥就平攤在床上。

  只是我的臉又不由抽搐了一下。

  他到底是怎樣捲的!

  為什麼他身上的另一張被子會是以相反方向來捲的啊!

  我只好又將他推向相反方向,又滾回去他原來的位置上。

  「嗚啊啦……」烏鷲不安地晃動了四肢,然後迷茫地睜開眼睛,「冥漾?」

  平時古靈精怪的雙目,現在卻迷迷糊糊的,顯得格外的無辜。

  我突然有點心虛,立即若無其事地打個呵欠:「早呀。」

  「嗚……」烏鷲轉過身,將頭埋進枕頭裡猛蹭,悶悶地說道,「我夢到我在吃一堆巧克力棒,卻突然被巧克力大怪獸澆上巧克力醬再被推來推去……太恐怖了好恐怖……」

  「……喔啊。」怪物什麼的,一根手指就被你秒殺吧。

  烏鷲察覺到我沒多大的反應,便從枕頭裡探出頭來瞥了瞥,當他看到我已經摺好被褥下床準備出去睡房時,便立即揉著一頭亂髮也跟著起了床。

  直到我發現身上不是睡衣而是外出服時,才意識到一件事。

  昨天睡了大半天,根本忘了去洗澡,難怪身子總覺得癢癢的。

  我微微皺著眉想了想,雖然不習慣在早上洗澡,但基於不清楚會不會又突然昏睡,所以還是決定現在去沖個澡好了。

  於是我走進了浴室,然後面無表情地轉身看著跟在我後面一起進來的烏鷲道:「先到先得。」

  「不要緊,我不介意喔!」烏鷲樂呵呵地笑著,手已經抓住上衣就準備脫下來。

  「別鬧。」我無奈地摟住烏鷲將他離地托起,然後朝門口走去。

  烏鷲瞬間看穿我的意圖,立即急忙掙扎,「等等等,我是要……小便!沒錯,我要去尿尿!冥漾放手放開我——!」

  「……米納斯都好幾千年沒去過廁所了,就你?」

  烏鷲發現自己的謊言一下子就被揭穿,面色不禁微變。他立刻捂住臉,視死如歸,「行了,打吧!」頓了頓,「別打臉。」

  「……」你又看了什麼電視劇!

  我毫不留情地一腳直接將烏鷲踹出去,烏鷲也沒再搗亂,只是一臉不捨地退出浴室,順道快快地講了一句「美女優先」便竄了出去。

  我有點黑線地翻了翻白眼,對於自己竟然開始習慣烏鷲的脫線行為感到十分糾結。

  這是真的是習慣了,還是所謂的「近墨者黑」?

  我關門脫光衣物準備泡澡,扭開了水龍頭之後卻又想到……

  如果突然抵不住睡意侵襲,我會不會浸死呢?

  我將「烏鷲發現異狀撞門衝進來英雄救美」跟「浸死於缸腹」放在天平上衡量一下……

  沉吟了好一會,果斷決定不泡了,免得我開創了黑館第一離奇死法的記錄。

  我爽爽快快地洗了個澡,還不禁感嘆了一下沒人偶就是讚!

  「烏鷲,麻煩幫我拿一下衣服!」我對著門外高喊,可是等了一會兒卻還是沒動靜,「烏鷲?」

  難道外出了?

  我疑惑地擦乾身子,然後用大大的浴巾裹起身體,就這直接出去,果然烏鷲真的不在房間裡。

  難道他昨天一氣之下接了下來的任務數量多得要解一整天?

  還是那一句,希望他拿到那張獎狀後不會大吵大鬧就好了。

  房間有暖氣,所以我乾脆解開身上的浴巾,一邊擦乾頭髮,一邊打開睡房裡的衣櫃,頓時眼前一黑。

  黑色、黑色、全都是黑色的!

  甚至還有些連我也不知道為何物的布料狀物體,目測為衣物,只是誰會有膽穿這種服飾?

  我左挑右選,終於找到一套比較正常的休閒服飾,再比了比身子,果然大小剛剛好。

  我挑眉摸摸下巴,看來衣物這邊我可以省一筆了喔?

  這時肚子響了一下,我下意識走出去打開冰箱拿東西吃,卻發現裡面的食物我實在是傷不起,不過還好昨天學長給了我一點錢作備用。

  學長果然英明啊!

  數了數,吃十餐也綽綽有餘。

  打理好之後便準備出門打算前往餐廳,卻發現烏鷲的墨鏡赫然留了在桌子上,這令我腳下一滯。

  我拿起墨鏡翻弄著。

  烏鷲怎麼沒載上墨鏡?

  我還以為他是出任務呢!

  肚子也發出認同的咕響聲,順便提醒我快去餐廳。

  我摸摸鼻子,扔下墨鏡,拿走備用鎖匙便走出房間。



  「嗨,小弟弟,那麼晚才起床啊?」


  一道悅耳的聲音至底層的大廳傳出,只是弟弟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我不禁怔了怔,我還未下樓啊,奴勒麗是怎樣看見我的?

  不過一想到昨天奴勒麗那詭異的行動,我神色不禁一厲。

  她到底發現了什麼呢?

  我放輕腳步,走到二樓的梯級邊蹲下來,偷偷從樓梯扶手的縫隙望下去。

  大廳就只站著兩個人,只見奴勒麗正在調戲著烏鷲,而沒載上墨鏡的烏鷲則滿面訝色,沾著巧克力碎屑的嘴微張,完完全全地愕住了。

  難得他會在外面一臉呆滯,配合他現在的外貌,以致越發的像我了……我呸!

  不過……原來剛剛是在喊烏鷲啊?

  「嗯?沒梳洗就下來吃早餐嗎?」

  ……該不會是我佔了廁所的關係吧?

  「奇怪,怎麼又變老了那麼多……」

  啊?

  「不對,怎麼頭髮短了!」奴勒麗猛地退後一步,瞇起眼睛,然後又驀然睜大,難以置信地高呼,「你是烏鷲?!」

  語氣中竟然透著明顯的厭惡,碰過烏鷲的那隻手也不停猛蹭著衣角,像是要擦走什麼髒東西似的。

  「……」我嘴角一抽,看來烏鷲得罪過不少人啊!

  不過……

  老,是什麼意思……?

  我仔細看著烏鷲的側臉,又疑惑起來。

  不對,沒鬍子啊?

  老實說,奴勒麗的這句話的確令我有點不解及不安,我是想下樓去問問的沒錯,但當我留意到奴勒麗瞪著烏鷲,那連剜帶瞪的眼神,我卻步了。

  只是單單一個照臉,就令奴勒麗幾乎氣炸了肺,看了她在烏鷲身上受過不少折騰?

  這時烏鷲也回過神來,並以同樣帶著厭惡的眼神漠然冷視著奴勒麗,只是嘴角的巧克力碎屑令他的氣場大大削減。

  兩人目光間真的是那個電閃雷鳴,風雲變色,血流千里……

  我默默衡量了一下,只怕待會就會打起來了,所以頹然決定還是先回到房間以巧克力棒止餓。

  就在準備悄悄地離開戰場時,我餘光瞄到桌上有一份早餐,心頭不由一動。

  是早餐!

  而且不是黑館的那種恐怖醒神套餐!

  難道烏鷲已經替我買回來了?

  我不禁感歎,賢惠啊!誰說幻武不適合家務什麼的!

  於是我瞬間改變注意,決定用最快的方法下樓拿早餐。

  我習慣性地以前十輩子的方法,雙手按住樓梯扶手,一跳一托坐到扶手上,然後調整好屁股的位置,手一鬆,就這樣滑了下去。

  快到尾端時,我左腳猛地抬起,身子立即依慣性作用地向右傾斜,接著我再順住這力道來個側身翻,完美地,臉朝地,外加拖著一串灰塵滑摔到他倆中間。

  三人:「……」

  嗯,黑館的早上一如既往的平靜……這該死的身高!!!

  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烏鷲率先緩過神來,他急忙跑過來扶起我,我則帶點感激地望住烏鷲。

  而烏鷲滿臉正色目不斜視地看著我雙目,就是目光有點飄忽,「我、我剛剛絕對沒有偷笑。」

  「……」原來是有罪惡感才扶起我啊!

  奴勒麗這時也反應過來,她訝異地再次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喃喃道:「雙胞胎……?」

  我跟烏鷲瞥了她一眼,然後又一同移開視線。

  「你跟她是怎麼回事?」我沒好氣地拍拍身上的灰塵,淡定帝狀,完全不提起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第一次看到她時,想起一句從電視劇學到的台詞,便講了出來,之後她就發脾氣了。」烏鷲仿佛想到什麼委屈的事,巴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隨即又轉頭怒瞪了奴勒麗一眼。

  ……我跟你說,她這副模樣絕不是發脾氣那麼簡單!

  奴勒麗又突然喃喃道:「不對,這……是父子……?不,爺孫……?」

  「……」我跟烏鷲又默默轉頭看向奴勒麗。

  她撞到頭了?

  我朝烏鷲比了個眼神。

  她剛剛只喝了一口咖啡耶!餐廳的食物都是那麼恐怖的嗎!

  烏鷲驚恐地回視著我,然後又飛速轉頭盯著桌上印著學院餐廳標誌的早餐。

  我默然望住桌上的英式早餐,原來不是烏鷲買的啊……

  既然都下來了,那就順便到餐廳買早餐吧!

  看那模樣,烏鷲應該不怎去餐廳用膳。不知道烏鷲會不會喜歡巧克力晨早套餐呢?不過他應該早就聞風品嚐……呃,離題了。

  「那你到底跟她講了什麼?」拉回正題,其實我有點疑惑,奴勒麗總是一副嬉皮笑臉毫不正經的模樣,真的會有方法能令她那麼生氣嗎?

  「胸大無腦而已。」

  話音剛落,一條鞭子立即伴著強勁的破空聲,不偏不斜地劃向烏鷲的後背,烏鷲敏銳地察覺到氣流的異常,立即一個滑步向旁邊躲開,而我則沒閃避,因為這條鞭子的力度控制得很好,不會劃中我,只是那鞭風擦過了我的耳朵,劃得有點灼熱罷了。

  「看,她心胸多狹小!」

  烏鷲對著奴勒麗呲牙,手一揚,幾根虛空幻化的黑色羽毛猛地飛向奴勒麗。

  「兔崽子,你敢再講一遍!」

  奴勒麗咬牙切齒地瞪著烏鷲,一副恨不得將他撒成碎片的模樣,羽毛的每一道軌跡都被鞭子無懈可擊的擋住,殘留的氣波準確地朝烏鷲的方向擊去。

  「……」顯然不只這一句話,但看樣子烏鷲也不會記得自己幹過什麼。

  「我是……人不是兔子!你這個眼睛有問題的醜婆婆!」烏鷲昂首挺胸,鄙夷地望著對面貌美如仙的惡魔。幾片憑空變出的羽毛飛速正面旋轉,打散了氣波攻擊。

  「吼!你這個熊孩子!」奴勒麗氣得七竅生煙,甚至差點失控地抽出幻武石子,最終還是靠著那丁點的理智,只是將手上的鞭子柄重重捏著。

  手柄瞬間粉碎。

  容貌什麼的永遠都是女性的逆鱗,碰不得。

  想到這點,我頓了頓,然後不著痕跡地退後兩步。

  ……慘的是我旁邊的那位最愛砸逆鱗這種玩意。

  「醜婆婆你生什麼氣!我才生氣嘍!」烏鷲憤怒地揮手又召出幾十片羽毛,令它們在空中待命,「你才是熊!你全家都是熊熊熊!」

  我再悄悄退後多兩步,再望向烏鷲。

  ……更慘的是他完全不自知,還繼續戳著對方的逆鱗。

  「啊啊啊——!!我斃了你!!!」惡魔被氣得連最後的理智也喪掉,發著暗紅色光的黑色重槌瞬間變了出來,她單手一個猛勁砸向烏鷲那邊。

  烏鷲習慣性地以最微小的動作側身躲開,沒想重槌砸向空地時造成的氣波竟然被幻武強化了好幾倍,他一個不留意就被吹得失去平衡。

  這個破綻露得太大了。

  我暗暗搖頭,向後一跳,順著那道重槌砸出來的勁風半跑半飄的竄到角落觀戰。

  烏鷲的實戰經驗比較貧乏,身手明顯帶著生澀,幾乎都是靠著本能。

  就像現在,他下意識地以自身本有的飛行能力離地飄起,一條條亮黑的光帶纏繞連接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在前面建起了一道盾牌,好以抵擋那個勁風以防吹亂了陣腳,但這一動作做完之後才驚覺自己飄起了,愕了整整一秒才開始沖上前反擊。

  這樣做,連外行人也能看出烏鷲實戰經驗不足。

  兩人愈打愈猛,昨天才剛修好的大廳又瞬間被炸得面目全非,我甚至聽到大廳發出哀鳴,再加上那些想跑又跑不了的藝術品的尖叫聲,場面好不熱鬧。

  雖然黑館的結畀強大非常,但也是護不住內部起的攻擊,倒是隔音效果還滿不錯的,到現在也沒有人發現這邊的小戰爭。

  嗯,黑館的早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淡淡的偏頭躲開一根橫飛過來的羽毛,老實說,激憤中的烏鷲的準頭有夠差的,不過其實也根本不用準頭,他就是以陰影那龐大且源源不絕的能量幻化一堆黑色羽毛亂揮而已,也難為奴勒麗能全部躲開。

  不過恰恰就是這一下,卻令我的視線碰巧對準大廳中間的大鐘。

  竟然已經九點了!

  簡言之,現在餐廳一定是擠得嚇人!

  再簡言之……咳咳,我實在懶得到餐廳去排隊了。

  有多擠?

  看看昨天的公會分部就知道了。

  不是堪比,是媲美。

  我再扭腰側身,以二十世紀殺人網路的標準裝逼動作躲開了另一發羽毛群攻,然後又驟然留意到另一邊的桌上那份楚楚可憐的早餐,發現還未被羽毛波及,霎時雙眼爆出一抹計算的精光。

  我立馬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戰場,據我專業老練的神預測,他們這副陣式恐怕還要再打個一個小時,於是我又回頭眼饞地看了看她剛買回來的英式早餐,不禁感觸良多。

  這份早餐難得誕生到這個世界上,卻沒法盡到它生存的意義,為免它因著涼而被拋棄,我只好忍痛替奴勒麗吃了它了。

  想通了,於是我饜足的拿起早餐,準備拿回房間日行一善。


呃……星期五刪掉上面那章

quinton72 發表於 2014-3-12 12:44:14

*有人說這文坑了……其實沒坑,只是我懶得打字而已……所以先放一點點證明沒坑吧……''


  第十九章




  烏鷲的能力人神共憤,不算無殿的話,基本上這混蛋就是學院最強,但就差在實戰經驗極少,以至於能力差上一大截的奴勒麗在只以七成的力度下的也能跟烏鷲抗著。

  我專注的看著奴勒麗好一會兒,確定她暫時不會理會我時才動了動手指,召出一道以「轉換」之力形成的結界罩住自己跟換了主人的早晨套餐。

  不這樣做的話,光是閃避那堆羽毛,就足以令早餐打翻八九十次。

  黑羽撞上防護罩,立即就轉化為各種物質——反正我只是要擋住攻擊而已,用不著再花多幾倍的力量控制它們轉成特定的面。

  於是後來因地上遺落下來的那堆各式各樣的詭異物質,以致維修了整整半年的無辜黑館大廳表示極其蛋疼,要求學院交出身、心、精神、美貌損傷費,不過這是後話。

  因為那一層又一層羽毛的關係,就算有防護罩,視線依然會被阻擋。我勉勉強強的確認好樓梯的位置,便急忙跑上樓。

  直到到達四樓邊緣,肯定不可能再被他們波及到我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

  惡魔黑袍。

  這件事之後再問。

  臉孔問題。

  ……恐怕改不了。

  老。

  咱是帥哥,不和非人類一般見識。

  這時正苦苦亂想一通,才發覺最近的一堆問題都好像跟烏鷲有關,令頭開始痛起來,甚至有種撞牆的衝動。

  休閒的生活正對我揮揮手,顫著屁股跳著小舞步慢慢蹦離俺……

  咦?

  突然感到有人接近,我愣一下,細想了一瞬便將防護罩撤掉。

  「轉換」的性質有點詭異,接近直覺,所以能發現這種能量的人不多,不過這裡可是最多黑袍的所在地,安全起見我還是決定將防護罩拿開。

  才轉了個拐,便看見穿著整齊的學長正準備走樓梯下樓去。

  學長看到我,神情竟然有點錯愕。

  等等,有什麼好愕的!

  該不會是想跟我搶早餐吧!

  我防備地盯著學長,將套餐往懷裡塞了塞。

  學長將我由頭仔細看到腳趾頭,又由腳趾頭看到我頭頂去,然後微微緩了一口氣。

  ……我擦,今早是怎麼回事,怎麼碰到的幾個人反應都那麼奇怪,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嗎?

  「哥哥……?」我這才想起之前學長說過有其他人的時候要叫他學長,那沒人的時候是不是要叫他哥哥呢?

  本來學長是打算側身離開的了,可是聽到我在喊他,便頓了頓,然後又轉回來淡淡地解釋,「沒什麼,只是看看你有沒有受傷而已。」

  這不難懂,十年前烏鷲衝過來摟住我的那一幕仍歷歷在目,但我還是假裝不解的皺著眉頭,歪頭問道:「我沒有偷跑出去玩耶?」

  學長卻罕有的沉默了起來,神色複雜的沉吟,然後語氣赫然帶著認真的問道:「你跟烏鷲……是什麼關係?」

  「……」我一時間大腦之頓時一片空白,昨晚竟然忘了跟烏鷲對供!

  ……老大,這時候我說我自閉症復發你信不?

  當然,我這近千年的處事經驗可不是作假的!

  不待學長從我身上察覺出什麼,我立即轉過頭不看著學長,哆哆嗦嗦地道:「他不准我講出來。」

  學長見狀,竟然沒繼續問下去,而是鄭重地提醒我:「好吧,記住小心烏鷲。」

  做戲做全套:「為什麼?」

  話說「烏鷲」這張牌真好使,看來日後可方便多了。

  學長張了張口,像準備說話,卻又立即閉上,紅眼睛又透著猶豫之色。

  我是穿越了嗎?我是穿越了吧!

  今早每個人都不對勁,待會不會遇到賽塔在跳肚皮舞吧?

  等了好一陣子,學長像是整理過後才以一副閒閒的語氣說出驚天之事,「也不怎樣,烏鷲有一次跟黎沚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在學院正中間向著對方全力發射出類光波攻擊,最後學院被毀了大半,死傷無數,靠著學院的生死契約才令這件事平息。」

  ……光波?

  昨晚某黑袍哄著我去看那個內褲外穿的必殺無敵死光……?

  我無語。

  我已經可以想像到那種蘑菇雲狀的大爆炸。

  一場失去部份力量的古神與一個妖師最強武器的陰影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沒炸掉整個學院根本奇蹟!

  不過對一個小孩子來講,這的確是重口味了點,難怪學長不願意跟我……

  等等,最後還不是跟我講了!

  我還不想當個火星人啊!

  在我腦殘之際,場面就這樣冷了下來,令我不由回神抬頭看向學長,只見學長也看著我,仿佛在說「我講完了,換你發表意見」。

  「……」我絞盡腦汁地思索一個小孩在這場面應該說些什麼,「所以烏鷲是大怪獸?」

  學長:「……」

  學長:「沒錯,離他遠點。」

  我:「……」的確是大怪獸,你真相了。

  學長又問:「已經買過早餐了吧?」

  聞言,我略顯靦腆的扯了一個帶點羞澀的笑容,搔了搔後腦勾,同時點了點頭。

  我是用零台幣辛辛苦苦的買下這份早餐滴!點讚!絕逼木有說謊!

  ……總不能說我搶了別人的早餐吧!

  不過還好他沒問我拿回昨天給我的零錢,不然這就被揭穿了。

  學長像是想不到還有什麼話題似的,只是拍了拍我的腦袋,輕道:「現在咖啡對你的身體有害,下次買巧克力。」

  ……你不說我也忘了,不然三分鐘後就會跟烏鷲口中的醜婆婆來個間接接吻。

  「我不想你姐又轟短訊來煩我。」

  「……喔。」

  溫馨的氛圍像戳破的氣球,砰地一聲炸裂了。

  看著學長慢慢走下樓梯,我翻了翻白眼,朝學長的背影作了個鬼臉,然後轉身繼續往房間進發。

  ……然後一道大雷直接將我劈成兩半。

  賽塔就站在我前面,笑瞇瞇的微彎唇角看著我。

  就他這神乎奇技般的隱藏氣息技巧,玩捉迷藏百戰百勝。

  「您好。」賽塔優雅的打著招呼,眼底卻閃過一絲好奇。

  我抬頭望向刷了把存在感的賽塔,抓緊了因驚嚇而差點跌翻的盤子,突然意識到他對我講話的語氣不太正常。

  他沒將我當成小孩子。

  這種念頭一閃而過,令我不由重重一震。

  沒人走出來打擾,旁邊我那些完全不懂的藝術品也難得的裝成死物似的。

  在這種靜得連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的環境下,我仿佛聽到了在大廳的學長的怒吼聲。

  烏鷲看來給學長跘住了,不過就算找他也沒方法處理現在的狀況吧……

  賣萌手冊買一送一,蒙關必備,存貨充足。

  ……靠,我怎會想到這種解決方法!

  都怪這身高!

  不不不,還未確定到底賽塔是不是察覺到些什麼……

  「請問,您身上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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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些地方我想寫得比較……誇張一點?可愛一點?帥一點?
可是,我不好意思寫出來,每次想寫下去時都會一陣尷尬……


話說這文寫了半年了!我真牛\ w /((不……你只是坑了半年……
對比起半年前,自己真的愈寫愈好了>///< ((自我感覺良好……

然後……我突然發現以冥漾現在這種火星人的體質,怎可能會進了c班呢……
好吧,大bug一枚
試試在本章隨便找個理由扯掉-a-

最後,因為自十二章起,我已開始無動力寫下去,第十五章可明顯的看出是在亂掰字數……

十八章更慘不忍睹,所以最後我只修改了一下十八章,其他就算了。
覺得像接龍文?這是正常的-a-!!因為我也這樣覺得……

mengchiehkuo 發表於 2014-3-12 16:16:12

哦哦!終於又更了!
不過賽塔不愧是活了千年的精靈
竟然一下就看出漾漾中詛咒了

御文 發表於 2014-3-13 18:07:24

所以...不跳肚皮舞了?(挺想看的)

jasminum 發表於 2014-3-13 21:10:15

漾漾不是一直期待賽塔看到他身上的詛咒?
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

薰衣草 發表於 2014-3-15 08:46:15

撒花∼∼
大大你终于更新了∼
我等了好久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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