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能
再如何的夢境
也不能轉變已打從心底認定卻不肯承認的事實
時間不停在流動...
催促著我們...
無情的...
不留痕跡的...
消逝著...
摸不到也碰不著...
但是...
若是有回憶遺失在時光中...
能不能將它還給我?
我曾嘗試過 要走出這迷宮
到另一個世界 過快樂的生活
活著?
這真的算是活著嗎?
被囚禁在牢裡的我...
沒有自由,沒有快樂...
對我來說,這比死還更痛苦難受
受著滿身傷...大大小小的傷,實體的...也有虛體的...
滿載著傷,一人全部扛下
我不知我會撐下多久...但...我會多種面具示人
讓你不知,我原本的樣子...
"我心在淌血,你可知曉?"
「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宴會中,某人低語的聲音傳入耳中。
因為那人離我與妳很近,我們都聽到了。
看來是在說我,我淡笑。畢竟我是厭會得主角。
本想不理那人,怎知,妳突然對那人冷笑道。「想必你小時候也很聰明吧?」
我愣了一下,怔怔的看著妳,妳是在為我出氣嗎?
思即此,心理不禁暖暖的。
那人臉色鐵青的看著我們,可卻不敢發脾氣,畢竟妳說得雖然話中有話,卻在表面上有稱讚之意,況且,我們的家族勢力是這人比不起的。
「杜先生,請問您對這派對還滿意嗎?」我笑道,差不多是我該插進來的時候了。
姓杜的,非常做作的笑道。「當然滿意了,我就在這裡敬少主一杯。」
「謝謝。」臉上擺出溫文的笑,舉起杯子與他碰撞,輕啜杯中飲。
當然,我還未滿十八歲,不能喝酒,所以杯中的飲料是汽水。
「我還有事,請容許我先退下。」姓杜的揚起一抹難看得微笑,隨後像我鞠躬轉身離去。
妳握住我的手,不爽的撇撇嘴。「討厭的男人,哼,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優雅,優雅,妳的優雅去哪了?」我笑道,輕輕的揉著妳的髮。
「討厭的禮儀以及該死的優雅。」妳低咒,但還是乖乖的擺出端莊淑女樣。
好笑得看著妳。
也許妳真的不適合這種華麗的場合,這種宴會,以及這種禮儀多的人生。
妳是個灑脫自由的人,只要一不住一就會如風般消失。
從我手中逃離,這也是我最怕的。
嘆了口氣,可我也知道,我無法永遠禁錮妳。
只要妳不再需要我時,我便放妳走。
到那時,我也沒有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義無反顧的妳,卻容許不下第二個意見
我說著的故事,也慢慢的被落幕
幕後指使者,不過是個瘋了的人。
竟然把他當成對手,真是個恥辱。
哼哼,我今天就不殺你,殺你簡直是太便宜你了。
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很喜歡玩遊戲嗎?
那我就開一個遊戲給你玩。
晚了 太遲了
你怎麼還沒到?
等了 又盼望
你最終還是選擇失信嗎?
嘛∼
我们一起去吃点心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好不好?
习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