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簿錄X特傳) 因與聿還有漾-完結 12/28((好感動終於完結了qq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12-29 00:51 編輯因與聿還有漾01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某日下午漾漾踏出黑館外,一路從黑館慢慢的晃到左商店街……
「喔,是你阿,那個搞厭鬼可沒有跟來吧?」據說是百歲烏龜精的男孩抽著菸斗問,搖搖頭回應:「不沒有,今天我是一個人……」話都還沒說完,熟悉的吶喊聲從你背後出來「漾∼∼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小弟居然把本大爺丟棄不管?心寒阿!」很想能的抄想要立刻離開把對方打到火星去,但這大概是不可,自己被丟到冥王星上還比較有可能。
之後,沒有例外的,一個放山雞一個烏龜又開始拌嘴,開啟無視技能最大值,無視他無視他無視他……超想要甩掉那個煩人的傢伙,只是那終究是不可能。咦?櫃子上什麼東西在發亮?碰一下應該不會怎麼樣吧?誰知道,碰到那東西的瞬間,後方那隻烏龜精對著你大吼:「不可以碰那個東西!!」只是,提醒來得太慢了。
眼前一片黑暗,你再次無數次的嘆道: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更可以殺掉一個妖施,據說還是力量繼承者三之一位……緊緊的抱著手中的符紙,頭很昏、很痛。一陣巨大的力量撲上,靠!!當下腦中只有這個字眼。好痛好痛,我再也不要亂摸東西了啦,守世界的東西果然很獵奇的恐怖!!!!!!!!
緩緩得睜開眼睛,潔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醫療班還是保健室?通常是後者,如果是醫療般應該很吵……「哎呀哎呀!病人醒過來了呢!這位同學你還好嗎??」我艱難的轉過頭,一張笑吟吟的臉無限放大在我眼前,想都沒有想的就直接揮了一拳給對方。「看來很有精神了。」另外一名看起來很年輕應該只有高中生的男子站在牆角,冷冷的說著,但依據守世界的經驗,不管對方是怎樣年輕的外表,都極有可能是上千歲或上百歲的人瑞。
「請問怎麼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對方挑了眉說:「你還有沒有昏過去之前的記憶?我是警察,請配合調查。」嗯?你是指在左商店街碰了不該碰的亮亮物品嗎?可是對方好像不是守世界的人,多說無益。我淡淡的從口袋裡拿出Atlantis學院的學生證說:「我沒有事情,請讓我離開。」對方接過學生證翻過來又翻過去,語氣冷淡的說:「請你回答問題。」诶?
學生證都已經拿出來了不然你還想怎樣?接著我又拿出白袍的卡,說:「沒什麼印象了。」對方接過卡,又仔細得看了看,還給我:「請給我你的證件,不要拿這種東西唬爛!」啥?你你你,你居然說我的白袍證明是唬爛人的東西!!!!!
接下來我一直很疑惑,這裡的確是台灣,可是卻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個台灣,我家裡是住附近。難道是時間不對?可也不對,就算時間不對也不該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公會哇!!
「請問今年是民國幾年?」那位看起來很年輕的警察放射著死光回應:「民國一百零二年。」對嘛!時間根本就沒有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夏老大?需不需要我開個證明?哀,這位小哥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嚴重的問題,哎唷。」沒等他說完,我一拳又給他貓下去。「我很好,不需要開什麼證明!」
又遮騰了好久,「嗄啊!!!!!!!!!」忽然之間,我的手機鈴聲大作,我一把接起手機。「喂?哪位?」手機的另一頭傳來我熟悉的聲音,但雜音很重,「褚……嗎??你……嗎?……你在不同…空……黑山………襲擊……無法……救援……等公會………白川……」喀擦,隻字片語根本無法組成一個意思,沒等我理解,就掛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在不同空?空間嗎?什麼跟什麼,不能直接把話說清楚來嗎?接著我又撥了一通電話給喵喵,但是電話居然完全沒有嘟嘟的撥號聲,直接掛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手機應該是只要對方能接收到都能夠撥通,沒有道理撥不通。除非……我們之間沒有連繫。想到此處我不禁抱著頭哀嚎,該死的,所有事情好像都在跟我訴說著一件事情:我身處在不同的空間。
沒辦法跟守世界做聯繫,而且這個世界跟原世界幾乎一模一樣,連民國台灣還有歷史通通都一樣!!這是踏媽的什麼快樂爆笑喜劇?嗚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回宿舍我要去砍掉那隻五色雞頭!!!!!
「可以請你回答我問題了嗎?」瞬間,有一雙手按住我的肩膀,一張無限放大的臉在眼前爆開。「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難道我要跟你說我是穿越過來的人,然後請你開一道任意門給我回家嗎??按照剛才的對話,學長很可能沒辦法在今天明天就來把我踹回黑館。
對方挑眉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就直接把我右手邊那位有點痞痞欠打的人脫去走廊,難得的我用了竊聽的法。「嚴司,他會不會是記憶錯亂?」「按照我的推哩,他看起來比較像是火星球來的!哈哈。」
「靠!」
理所當然的那位被稱為嚴司的男子被打了,哼哼活該!你居然說我是火星人?拜託,我可是正港的台灣人!「老大!!」第三道聲音傳入我的竊聽範圍內,不算是太意外,如果對方真的是警察,那我又脫身可能真的有點麻煩。「完全查不到那個男生是從哪裡來的,家庭、身分、國籍還有學籍什麼的相關資料都沒有!」「看來真的是外星球來的,欸欸,待會我們進去會不會看到他的原貌??阿,如果被圍毆的同學來看看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端倪出現!」
碰的一聲,看來被稱為嚴司的人又被打了。不過他們的話裡我有點在意的是,被圍毆的同學?名字聽起來好蠢喔,到底是怎樣的人會被取這種綽號?該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被圍堵圍毆……也許是喔
「別把阿因牽扯進來!」那位老大聽起來有種發怒的感覺,「哎呀哎呀我只是說說而已,不過這種案例好像是第一次,什麼線索都沒有的就憑空冒出來,唯一有線索就是那兩盒不知道打哪來的抽取式衛生紙,連製造商住址都莫名其妙!真是靈異了……嗚!老大下手輕一點啦!!」
阿對!我的符紙盒!!我還沒有付錢耶!!噢對,米納斯還有老頭宮呢?我看了看我的手環,居然好樣得不見了。我連忙下床,身體卻疼的讓我直直摔下床。好痛!我掀起衣服一看,一道常常的疤痕從我的腹側穿過,上面還有縫線的痕跡。今年到底是我犯太歲還是被沖煞到了?怎麼去個佐商店街買東西也會出問題!!
我開了門環顧站著說話的三個人,開口就是要我的幻武兵器:「請問我的手環呢??」「在鑑識人員玖深小弟那裡。沒辦法那麼快就拿回來喔,外星人小弟弟。」我靠!誰是外星人了啦!!
-TBC
因與聿還有漾02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0 編輯我靠!我才不是外星人!默默的啃著眼前警察給我的柯子麵線,我一邊在心底哀嚎,想當年,初入守世界的時候我還用這些詞會來形容學長他們,沒想到現在換我被這樣形容,雖然原因不同就是了。
只是,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脫身呢?還有那一疊很貴(換算新台幣的話)的符紙怎麼辦呢?我是不介意把所有人通通都放倒把記憶洗掉啦,只是這樣好不尊重人權……可,學長他們貌似好像應該也沒有把我的人權還給我就是了。
而且重點是我的米納斯!!!我並不想要到時候被米納斯一擊斃殺,這樣我這個做主人的會有多丟臉?況且那也是學長給我的幻武兵器,先不論米納斯是珍貴到死的王族兵器,重點是,米納斯都還沒有丟下我這個不負責任的主人,我就先棄她於不顧,我肯定一定會被萊恩打死;萊恩這輩子的願望我沒記錯的話,他想要拿到一個王族的幻武兵器。這麼不知好歹得事情我怎麼能做!?
但是,再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我該怎麼辦呢?在這一個跟熟悉的陌生之地存活,他不是我的故鄉、不是孕育我的台灣、不是那個一天到晚熱鬧滾滾的台灣。一切熟悉的卻又是陌生的,這到底,算什麼?
而且我覺得這些都不是重點,要怎麼樣才能逃過這些傢伙?煩都煩死了!乾脆通通放倒好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既不是警察也不是醫護人員的人進了這間房間,少年警官立刻注意到來者,並語氣不善的說:「你是誰?!不是相關人員請離開,我們正在辦案。」多簡單明瞭的一句話,但就是有人白目聽不懂。
重點是那個人我也很熟。
「哎呀哎呀!年紀輕輕的火氣別這麼大,我只是來看凡斯的後代而已。」
我瞇起眼睛,冷冷的瞪著一頭藍髮的傢伙,他是怎麼跟來的?這裡應該不是他能跟過來的地方吧?注意到我的視線,他立刻扭頭過來咧開嘴笑,用一種非常非常讓我想吐的語調說:「好久不見了,凡斯的後代,有沒有想我?你希不希望跟我去喝一杯咖啡?」
如果可以,我真想拿釘子釘死他,可惜他淹不死、打不死、燒不死,比小強還要誇張!重點是,我手上沒有米納斯。
我冷冷的回應:「一點都不想,我最希望得是你離我越遠越好,安地爾!」他一臉受傷的樣子,說了一句讓我神經緊繃的話語:「是嗎?我還以為你會想要看看獸王族的那個孩子,他不是你的搭檔嗎?」
我就是連張爆符都沒有,只剩下殘破為收集完全的精靈百歌句、還有其他對他沒有太大用處的咒語。「你對他做了什麼?」
安地爾瞇起眼,笑吟吟的說:「不告訴你∼」一瞬間,我有種被噁心到想吐的衝動。幹!安地爾你今天到底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這麼噁心。「好了,不想整你了,我是奉比申那囉嗦女人的命令,來把你綁回去了。」
「休想!」如果在這裡打起來,肯定跑不掉!而且又有一般人在這哩。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水之唱,風與風起舞鳴,壹之水刀狂。」我瞬間翻倒床鋪、門廉等等醫療用品,悄聲念出百歌句中其中一段。
然後,幾步點地就翻出窗外往無人的方向快速移動。
而安地爾則在後方緊追不放。
可惡!
因與聿還有漾03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1 編輯+++(被圍毆的同學第一視角)+++
說實在的,原本今天在上課的時候明明就很想要睡覺,可是,不知道為何突然一陣強烈的奇異感迎上心頭,就整個清醒了,是被完全驚醒的那種,甚至還嚇出一身冷汗,非常非常可怕的感覺,心臟還非常不爭氣的狂跳叫囂。
不會是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吧?
甚至好似還能聞到不屬於人類的味道。課後,站在球場外逆著光看著場上打的損友們,原本早上就約好要上去打,可現在已經沒什麼心情去打……
「阿因!!你來得太晚了啦!我們都打了好幾場了。」看著眼前的損友惋惜道,但我現在真的覺得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甚至還有一些些的高興,大概是強烈的第六感要他立刻馬上離開這裡。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對眼前的人稍微呼攏就想要混過去,可惜,事與願違。
「碰!!!咚碰!!!!!!!」
一陣巨大的聲響驚動了球場上的人,下意識的就往聲音來源跑去。這已經變成了反射動作了嘛!!?有沒有這麼悲哀?
而一下子在球場上的球友們的吼聲如蚊蠅般渺小,等回過神來之時,就已經站在事發地點的前方,巨大的招牌砸在一個男孩身上,男孩痛的躺在地上。想要上前卻被一枚突如其來的黑針驚嚇到,穩穩的沒入地板,徒留一尾在空氣中。「哎呀呀,有目擊者了呢!」不屬於男孩或是他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在二爸的魔鬼特訓下,應該算是立即轉身,後面的人卻更快,非常輕鬆的就被扣住脖子,一種奇異的冰涼感在頸子後摩梭,細細長長,對方很有可能拿著跟地板上一樣的銀針。雖然一般的縫衣針看起來沒有多少殺傷力,但光看地板上的就知道。
對方不是好惹的。
再者,這銀針可又是BOSS版的,既然能輕易穿過柏油路,也能像剪紙一般輕鬆,畢竟我實在是不覺得我的這層皮肉有比柏油路硬。
就在苦苦想對應方法時,地板上的男孩就動了起來,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躺在血泊中的人一下就不見了,一秒鐘不到,就閃身道你眼前,揪著的前衣領往後丟,相互錯位。
世界旋轉了幾圈,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片湛藍的天空。頭很扎實的著地,很痛!他的頭真的事好運不來壞運連連阿!他都以經被一聲慎重警告不要再隨意撞到了,先前的舊傷都不知到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今天又這樣在一撞!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會不會這樣撞來撞去,還沒有被阿飄害死就先死在這種三天一小撞、五天一大跌的衰運中。
「我警告你不准亂來!」
「哎呀呀!好兇喔,我比較喜歡一臉憨厚得你呢。……好吧,反正事情鬧這麼大我們倆也不好脫身,就給你一個方便,晚一點再來找你唷∼」
「去你的!給我老實招來阿!!!!」
等已經可以起身的時候,這裡只剩下原本那個被招牌砸的男生,另外應該還要存在的人卻不見了。
「你還好嗎?」對方看起來與自己差不多大,可能是大學生了。
「還好……附近應該有民眾已經報案了,先等警察過來吧!」話才剛說完,對方立刻一臉驚訝,然後一個箭步衝過來提著你的後領準備逃逸。
「等……」
「等個什麼鬼,我才剛從醫院逃出來,我不要再被腦子有問題的醫生被抓去問話了啦!」
「既然你說你是剛從醫院逃出來,那我就更不可以讓你走了,不然二爸會打死我。」下意識的就是認為對方口中說的”腦子有問題的醫生”就是那個常常撈過界的法醫。
對方有點著急,也還來不及逃跑或許也有可能是沒有多少力氣,時常看人家打架,又從小看局裡那些犯人、阿飄、在醫院裡進進出出看過許多人,這男生的臉色有多蒼白又有多蒼白,幾乎都快要沒有血色了。
「我不管,快點放開我!!我可沒空讓那些警察抓去問話,我要去追那個渾蛋!!」對方力氣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薄弱,還很意外的大。但這樣的掙扎很快就結束了,對方直接暈過去了,溫熱的鮮血在手臂上流動,糟糕!也許剛才太大力,要是有個意外就慘了啊!!!!
「阿因!!」遠處聽見隱隱約約的鳴笛聲響還有阿方跟一太的吶喊,不知道能不能隨意移動這個人,也只好將就的蹲在原地抱著體重意外輕的男生。
眨眼間,熟悉的救護車還有警車都到現場,那男子立刻被抬上擔架,送去醫院,可自己也沒有多好的下場。「叫你不要亂來還是聽不懂!欠揍嘛!!」伴隨著二爸的怒吼,我真的深深的覺得,早知道就不要過來了。又是被那個人摔在地上現在又被二爸踹。
嗚∼∼∼!!老天不公平啦!!!!!
因與聿還有漾04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1 編輯真是的!這到底是哪們子的霉運?每次被撞破頭就算了,但那也算是半個活該,可這次就真的不是他的錯好不好!
誰知道只是過去看個狀況就會被人摔在地板上,而且那個人看起來還比自己小比自己瘦弱,畢竟自己也在二爸魔鬼訓練下度過了人生最悲慘的日子,但他卻搞不清楚狀況的被摔出去!!
還好二爸不知道,不然魔鬼訓練肯定又要重來一次,我不想要一天到晚四肢無力的跟二爸對練,會死!真的會死!
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
「阿因,聿人呢?」悠悠的,世紀大魔王轉過頭來問我,稍微思索了下才回答二爸的問題:「應該是在校外等我………啊!!」我整個人跳起來,距離約好去點心屋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二十分鐘!!!!小聿他大概又要生氣了啦!!
「阿個屁!趕快打電話給小聿要他過來醫院看著你,你一天到晚進醫院都不煩嗎?還是你真的欠我訓練?」瘋狂搖頭,「二爸,不要啦!我、我很好,身心健康不需要再訓練。」拜託!我死都不想要再來一次!
就在掏出手機的時候,隔壁床上那位來路不明的男生(聽玖深哥說)輕輕呻吟著,看起來清醒了。他有點迷茫的掙扎起身,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板接著看看我和二爸,最後他吐出一句謎樣的話語:「還好沒死掉,不然會被重掉。」
什、什麼?這人腦袋確定沒問題嗎?
就在他默默躺回去沒幾秒後立刻又跳起來:「不對啦!」沒意會到他的意思,他就立刻抓著床頭櫃上疑似有點老舊的手機匆匆的要往外衝,二爸只是稍微皺了個眉頭就閃身到那位男孩面前想要擋住他的去路。
那個人卻沒有被二爸擋下來,「對不起,借過!」他蹲下來腳一蹬地,身如飛燕翱翔閃過二爸,若他是飛燕,二爸就絕對是獵鷹,一個回身右手迅速自然的揪住對方的後領,而那人卻好像早已料到二爸的動作,以左腳為圓心晃一圓圈,右腳以順時鐘方向用看似輕柔地往二爸腳踝踢去,「嘖!」
二爸居然發出類似吃痛的聲音!!居然!!有種發現新大陸的感覺!!!喔喔喔!
而二爸也是在警界打滾十幾年聲名遠播的超級大魔王,沒這麼容易放手,「要走也要等你完成筆錄!」二爸惡狠狠的說,也不顧對方才剛昏倒是名病患就把人往後丟到床上,唉,看那種姿勢真像在丟垃圾。
出乎意料的,那個人沒有七暈八素的被丟在床上,反而是空中俐落翻轉兩圈,輕輕落在彈簧床之上,穩穩的。
「到底要不要讓我走?!我還有很緊急的事情啊,還有把我的手環跟兩盒符紙……抽取式衛生紙還我。」剛才疑似聽見很迷樣的東西,符紙是啥?是一般道士手上拿那種黃黃的、可以驅魔退散妖鬼的那個?
看起來應該成年的男生有點崩潰的說,「依據我們的辦法,是沒有辦法讓你走的。」二爸非常堅持的說,畢竟上面還滿關注這件事情的,這人聽說倒在某間發生命案附近,被列為重要關係人。要放也要等到確認沒關係之後才能放。
忽然之間,他安靜下來偏過頭定定的凝視著窗外,嚴肅。
跟著他的視線落在窗外,黑壓壓的一片什麼都沒有……等等!現在不是中午嗎?「嘖,同學,那個東西好像是衝著你來的。」他跳下床,走到我身邊背對著我說,有點緊戒外面的東西,「什麼東西?」
「你惹到什麼,就是什麼來找你。」靠!我怎麼知道我惹到什麼啦!他只是一直看著窗外,沒有動靜,二爸應該是什麼也看不到,但右手已經放在腰際後的槍上。「欸你……」我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他卻回過頭把我後面的話打斷:「待會,你千萬不要出聲音,對方的殺氣很重快要扭曲成……」沒有繼續解釋下去,他只是丟來一個紅紅的、上面有眼睛很像護身符的菱形紙片。
「別丟,我知道它長的很嚇人。」他眼裡帶著一點笑意,但我不知道他為何而笑。再來他就背著我,面對一大片落地窗外,如染上墨水怪可怕的。「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將你是為敵人,立刻進行退敵動作。」他往前踩了一小步,舉著右手,窗外仍是一片寂靜。
「給你三秒鐘離開,三、二、一……時間到!光結圓、光與影交織起,肆之烈火盾,你們通通給我在後面別出來,唔!火之嘯、火與風掀起翼,貳之炎弓響。」玻璃碎開一個黑色的物體撞進來,而站在我前方的人手一揮火光再逐漸冰冷的防裡分外溫暖、明亮。那個黑色物體斯吼著往後退了一步,
還愣在床上的我有點不知到底該做什麼,這……就算今天跟我說是世界末日我應該也會相信了吧?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因與聿還有漾05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2 編輯潔白的天花板上,開始凝聚著點點的水珠,而病房內的地板也被清澈的水流吞沒,一路吞噬到床版上,大概是小腿肚的高度。
那個默名其妙的男孩正穩穩的站在水上,正確來說有點像是火X忍者裡面那些忍者站在水面上的那種,真沒想到這種方法真的存在。那這同學是在凝聚查克拉嘛?有點狀況外的胡思亂想,二爸卻突然從房間的小糊爬上床墊。
床墊都濕成一片了。
「為什麼……讓開……殺了他……嘶嘶……」一團模糊黑黑的霧氣正從窗戶外蠕動進來,那團霧氣裡還有著不清楚的兩個紅色眼睛。怪噁心的。
那個男生,為什麼。
能夠這麼冷靜的面對!!
「不讓,滾開!」那位同學舉起手,水流就像是聽得懂人話一樣,以高速旋轉成小型的龍捲,而從天花板落下的水珠,滴下的瞬間化成一把鋒利的刀刃,接著沉在水面上。
那團黑黑的黑影完全不敢踏入湖面上,只敢在窗戶旁邊盤旋不斷嘶吼著。
更詭異得事情是,我能夠聽懂。
國文沒有很好,英文也沒有強大到哪裡去,日文自然不用說,他什麼時候能夠聽懂這些話,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這裡好像不是只有他聽得懂,就連那個同學也聽得懂,自然是因為他回應了那團黑黑影子的語。
那團影子不斷變形,凶狠的嘶吼,雙方僵持了很久,其間二爸一直處在不耐煩的狀態,從二爸皺著眉頭一臉不爽的表情以及散發著一股殺氣就可以知道,,可是二爸也不愧是二爸,持著槍衼將槍口對著他看不到的東西。
就算沒辦法看到,他還是能夠用直覺判斷出哪裡很危險。
好像就只有我是狀況外,「阿因,退後。」二爸那張稚嫩的娃娃臉,透露出一股難以言語的情緒,我沒有見過,不過不知道大爸有沒有可能看過。二爸發話的同時我便退後,拿著剛才那個男同學給我的菱形紅色長眼睛的紙片。
與此同時,室內傳來濺水聲。
黑色霧氣像是某種打不死的害蟲長出六隻腳,豁出去的爬行在水面上,霎那那些浮沉於水上的水刃彷彿瞬間被賦予新生命,通通往那晉升為異形怪的黑氣刺去;密密麻麻的水刃貫穿黑霧。
黑霧不甘心的嘶吼,那位同學嘆氣的將旋轉手掌上的水龍捲給揮散,「既然不肯乖乖談判,那很抱歉,就下地獄吧!」話語結束,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那些言語結束,室內的水、水珠、水氣眨眼間撲上那團黑影,緊密不露的勒住那些霧氣。
黑影以及水在空中不斷交纏,雙方對峙交戰著,僵局直到某種詭異的方式結束。
清脆如玻璃碎開的聲響迴盪在病房,在這聲響中黑影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密如膠的水裡破初一個大洞,逃了出去。
而緊繃的氣氛下,二爸直接將槍口換向聲音來源,病房門口。
小聿鮮少有表情的臉上滿是謊恐地撞開了病房的門,還不斷喘著氣。
「夏,怎麼了?」大爸跟著小聿身後進來,看見二爸鬆了一口氣的收起公共發配的槍,直接問。
「進來再說,你沒解釋清楚之前最好也別想要跑!」後面那一句自然是對著一腳踏在玻璃盡碎的窗框上的同學,他尷尬的笑了幾聲收起想要爬窗的念頭。
「那我們能進去嗎?」不意外的看見總是撈過界的某法醫還有檢察官。
二爸下了床站起身點頭並要某法醫關上門,大有著打算將今天得事情全說清楚不然通通都不得安寧的氣勢。
因與聿還有漾06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3 編輯緩緩的吸著小聿給我帶來的檸檬水,試著要忽略眼前尷尬到死的場面,所有人都沉默著,只有我吸飲料呼嚕嚕的詭異聲響。
「好了,我想,你也應該要自我介紹一下吧?少年。」大爸帶著燦爛笑容開口,但這通常只代表一件事情--大爸生氣了。因為這次首先發話得是大爸而不是二爸,還有就是那過分的笑顏。
那少年為為睜開雙眼,「就怕只說了你們不相信阿……哀。」那同學臉上散發著一股淡淡哀怨的氣息,「叫你說就說,廢話這麼多!」二爸冷冷的瞪過去。
「我的名字是褚冥漾,你們叫我漾漾就好。……如果我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們會相信嗎?」那位同學介紹完自己的名字之後,後頭接續投下了震撼彈。
「所以你是死人?」嚴司歪著頭又手輕推了眼鏡,看著叫做褚冥漾的少年問,嚴司理所當然的被白了衛生眼,「我是活人!」褚冥漾反駁嚴司的話。
「哈!我知道了,結論就是你是外星人!」嚴司一個擊掌臉上盡是容光煥發的模樣,但馬上就被黎大哥巴頭。
褚冥漾的臉上布滿黑限的感覺,「請麻煩你不要理他,如果是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動員了幾乎景裡所有的人力都還找不到你相關資料的原因,不過還請你提出證據。」大爸將話題拉回了重點,而且還問到了狠根本的重點。
證據。
褚冥漾似乎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依照規定是不能這樣子啦,但偶爾一次應該不會死……所以請你們不要隨意說出去,否則我會非常麻煩。不過在那之前,先把我的東西還來吧!
那盒衛生紙、手鍊通通都還給我。」
二爸低下頭稍微思考一下便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喂?玖深,把那個小子的東西拿來,就那個無名氏的。」
褚冥漾臉真的黑了,很黑的那種,我甚至能看到烏鴉飛過。
只見他站起身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向窗台一盆小草:「好吧,就這個好了。只是不知道還這裡適合不適合用。……以我真實之名,呼喚水精靈歡愉之歌、請求木精靈柔聲之唱,助生機之長。」
那盆有些委靡不振的枯黃小草周圍浮現一點一點的水藍色光點,緩緩地由黃轉綠,細長的莖開始蔓延生長,不斷長出片片小嫩芽。
窗外灑落點點金光,這畫面真的很漂亮,但撇除這裡真的是現實。套一句玖深哥的話,這真的一點也不科學。
「可以相信我了吧?雖然我是不知道這裡的能力者是不是有相同能力,不過我真的不是這裏的人。」他說完話還稍微看了我一眼。
忽地,小聿從口袋抽出智慧型手機開始滑,明顯的寫完一具話之後便將螢幕轉向褚冥漾,螢幕上的話是”那你可不可以幫阿因封眼?”
「阿因是誰啊?」那位同學愣了愣,完全就在狀況外。
我咳了聲:「我是虞因,大家都叫我阿因。目前是大學生。」
「黎止弘,檢察官。」
「嚴司,目前是法醫喔∼多多指教了!外星人。」
「虞佟,是虞因還有少荻聿的父親。」
「虞夏。」
褚冥漾點了點頭後,便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是不能幫忙封印能力,我還沒有學到,但到是可以幫忙開眼。因為你現在的狀態是要一下子看不到、一下子看得清楚,可是這種一知半解得狀況更容易招致危險。」
呃,是這樣嗎?原來我的跳針眼真是名符其實的跳針眼阿?
「不准開眼!!」某位魔王怒吼了。
因與聿還有漾07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3 編輯在大爸跟二爸堅決反對之下,我也就不能開眼。大家好像都很希望我不要看的到,但其實我還比較寧願維持現狀。
也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就是希望繼續如此罷了。
而褚冥漾只是無奈的笑了一笑,一陣清脆敲門後進來的是玖深哥,看他眼皮底下的黑眼圈吧成又是熬夜工作了吧?「老大!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玖深打了個呵欠把袋子遞給二爸。
二爸在把那袋子給了褚暝漾,他看起來好像鬆了一口氣。從中取出手環小心翼翼的戴上。雖然有些男生戴上手環手鍊會顯得很奇怪,但是他一點也不,反而是十分的相襯。
「好了,現在可以繼續處理問題了吧?」大爸微笑著,接續問:「如果你真不屬於這,那為什麼你又出現在這裡?以前沒有過這種案例所以這肯定不是常態對吧?可以請你解釋一下嗎?」
他點點頭思考半晌似乎是在過濾什麼可以說哪些不能說,室內沒有人開口,只是玖深哥還是一臉狀況外。「其實我也不太知道狀況……」
忽地,他的手機發出一陣尖銳的尖叫,接起那鈴聲不太正常的手機:「喂?學長嗎?………………………恩,那西瑞呢?他有沒有受傷?……………好,我知道了,我會努力把這件事情辦妥的………………………………那我還能跟你們取得連絡嗎?……………好。我盡快……恩掰掰。」
掛上手機,他嘆息。
「剛才我那裡的人跟我說,有鬼咳!……就是我們那裡有一個人,似乎是計畫著想要這邊的某樣珍物,然後我應該是屬於意外來到這裡,要順便阻止他。我可以問一下你們有沒有人看過墜子,純白的鍊子上練著大約這麼大的藍色寶石、而寶石內印有一種淡金黃的紋路。」他開始解釋剛才那通電話打來的用意順便問,而且聽他的形容我怎麼覺得我應該是看過那個東西。
接著我發現室內的眾人都看著我,撇除一直都在狀況外的玖深哥還有一臉不明就裡的褚冥漾。
「怎麼了?」我糊塗的問。
「被圍毆的同學喔,你真是撞到頭昏了,前幾天你不是有撿到跟外星人同學描述差不多的墜子嗎?」嚴司泛著一臉很欠打的微笑。
欸,這麼說起來前幾天跟阿關他們去海邊遊玩的時候好像真的有撿到,那墜子是跟著海浪一起沖上岸的。後來拿給大爸留在警局失物招領,但因為其中種種不科學的事情頻傳,所以那條墜子線在是放在我的櫃子裡。
這還讓玖深哥哀了很久,因為他也是那不科學下的受害者。
「诶!真的嗎?可以現在把他轉交給我嗎?因為那是這裡的海妖精所保護的寶物,而且我們那裡的人就是想要搶奪這個,如果是在阿因同學的手上,那阿因同學其實還滿危險的,一個不小心是會死翹翹的。」
等等!為什麼只是出去玩撿個東西報失就告訴我有生命危險!
該死的!現在真的有種想要撞牆狀給他去死了。
「所以說把他轉交給我,我來負責將他歸還給海妖精就會沒事情了。」褚冥漾微笑了一下,不過這麼說二爸還是有意見:「為什麼一定要交給你處理?」不知道為什麼二爸好像不是很喜歡褚冥漾。
褚冥漾轉過去看了二爸一眼,開口:「如果你們一般人可以隨意到海平面下一千公尺跟海妖精做溝通我就把這些事情給你們弄。」欸!居然是要這樣處理的嗎?!我有點吃驚的打量著看起來有些瘦弱的褚冥漾。
全部的人都沉默了,而玖深哥看起來就是一臉想要逃跑的樣子,就算原本聽不懂但是後面的話題有牽扯到那條項鍊又有提到很不科學的名詞,就算玖深哥在怎麼遲鈍也會發現不對勁了。
「那你要什麼時候開始處理?」大爸撇了我一眼後問,為什麼又要這樣看我?撿到那條項鍊又不是我願意的啊!!!!
「如果可以,我是希望現在就開始著手進行,避免掉不必要的因素。」褚冥漾一點也不遲疑的回應。
「那好,不過先吃飽之後再開始行動吧。畢竟已經過中午很久了。」這話讓我慌忙抬頭看時間,很好,四點四十六分。這都已經可以當晚餐吃了吧?不過我怎麼感覺好像時間過好快?
「好吧!我等你們吃完。」褚冥漾走回他的床上坐了下來。「你不吃?」大爸開始弄他剛才提來的肉羹湯。
褚冥漾露出一絲絲的困窘:「沒關係你們吃,我不餓。」不過他的胃似忽是想要跟他唱反調,發出很大聲的咕嚕。他脹紅了臉撇過頭去躺下。
他到底是在糾結什麼?
因與聿還有漾08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3 編輯因為早上頭才摔過一遍,所以導致我現在根本不能騎摩托車。但是小聿也不能騎車,雖然大爸還有二爸各自都有騎車,但這樣一來褚冥漾就多出來了。
「所以,怎麼辦?」嚴司大哥還有玖深哥都搭著黎子弘大哥的車子走了,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回去。
褚冥漾悠悠的打了個呵欠,拿著手機滑來滑去,突然之間把手機湊到我面前說:「輸入你家的地址。」欸?這不是谷歌嘛?!沒想到不同世界的外星人也會用這麼高科技的東西,先進到讓人吃驚。
但我一秒把手機推回去:「為什麼我要輸入我家地址?」他一臉理所當然的回應:「這樣我就可以去你家拿海妖精的項鍊阿!」最好是用手機上網谷歌就可以瞬間移動到我家!外星人的手機有沒有這麼神啦。
「最好啦!」我翻白眼,他嘆氣嘴裡喃喃念著”沒想到我也同化得這麼快,想當初我也是這樣”,搞什麼東西阿。最後他似乎在講什麼”如果現在是學長的話會做什麼……”等他念完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他一秒翻臉凶惡的威脅:「叫你輸就輸,費話那麼多幹嘛!」我有點錯愕但然後乖乖的把我家地址輸入進去。然後看到他驚訝的表情喊到:「欸,跟我家地址一樣耶。」
啥?
「好神奇喔。」他看著谷歌街景地圖,注目著我熟悉的一街角一巷子。果然是外星人!「好了,你們不用擔心我,你們慢慢來我去你們家樓下等你。」他站起身子然後想都不想的直接從窗戶跳出去。
欸,我還來不及阻止他就這麼的跳出去了。難道他們星球沒有一個叫門的產物嗎?為什麼出房間一定要用跳的阿你說!接著房門的喇叭鎖被人打開,疑似應該是醫護人員的先生走了進來。
一臉笑吟吟的對著我問:「請問一下,隔壁病床的冥漾同學在哪裡?」雖然直覺是認為他怪怪的,不過還是乖乖的回答:「他出去了。」
穿著白色長袍的醫生望了大喇喇開著的窗,笑了一下便走到窗邊順手將窗戶給帶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頭髮好像在一瞬間變成藍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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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不同的世界不過同樣都是台灣人,同樣的執政者,當然也是同樣的流通貨幣,感覺是有點奇怪,不過還是很慶幸都是一樣的。不然便利商店的飲料大概喝不起。喝著原世界也有的可口可樂,連味道都一模模一樣樣。真是太神奇了傑克!
從熟悉的便利商店走出來,按照手機地圖的指事前進,雖然地址一樣,但不代表附近的路標會相同。穿過了馬路看到長的幾乎別無二致的雙胞胎虞警官還有紫眼睛的少年站在他們家樓下等他。
趕忙走上前,還沒有開口對方就急著問:「阿因沒有跟你在一起嗎?」欸?我愣了一秒後馬上回答:「沒有阿,怎麼可能會在一起?我剛才問了阿因地址後就到附近繞繞在過來阿,他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啊?」
少荻聿用著手機寫出了幾句話後將螢幕轉給我看。
院方告訴我們阿因並沒有離開病房,但他從病房裡消失了。
看著螢幕上的字我瞬間覺得頭好痛,希望不要是該死的那樣子!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先上去取那個項鍊再說,拿好東西我會幫你們找出人來的。」
「不先找人嘛!項鍊有比人重要嗎?」虞夏警官不滿的一眼掃過來,我不甘示弱的回應:「我懂這種心情,雖然對阿因同學還有你們很抱歉,但我們這些能力者是以大局考量,要是沒有搞好這件任務你們世界的海洋會發生很嚴重的災禍,到時後不是一兩條人命就能解決的。為了不擴大災害,還只能先跟你們道歉了。對不起。」
要擱下自己最重要的人去辦一件看起來不太相關重要的事情當然會不爽。但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件。
弄個不好這裡的台灣可是會被海嘯吞沒。
嘖嘖。
「夏,好了。反正只是上樓去拿個項鍊不會很久的。」虞佟出來打了圓場,接著領著我們上去二樓阿因的房間。
只是我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明明只是去(被拖去)逛街,怎麼會沒名其妙的穿越到平行世界去?更扯的是為什麼他每次出事都有那該死的鬼族高手參一腳?他不去喝咖啡喝到骨質疏鬆死死算了,為什麼就是愛找他的麻煩!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應該去死死的安地爾會在阿因的房間裡還悠悠哉哉的喝著咖啡!手裡還握著海妖精的項鍊。
都活了千歲了可不可以安分一點去養老啦!!摀著額頭真的有種想要哭氣的感覺。
因與聿還有漾09
本帖最後由 人懶 於 2013-8-22 16:54 編輯「呀呀,凡斯的後代你的動作可真慢,恩、要不要來一杯咖啡?」翹著腳一臉悠哉的啜飲一口,「與我簽定之物……」還沒有將話語說完,安地爾一個動作打斷我,他手裡一把銀針輕輕抵在躺在床上熟睡的阿因。
我壓住在後方想要衝上去的少荻聿,在更後方的兩位虞警官我不用回頭就知道他們已經拔出槍,雖然這樣說對他們而言很奇怪不過我還是得說:「請你們收起槍,那種東西傷不到這老妖怪。」
「唷唷∼凡斯的後代怎麼這麼絕情呢?說我是老妖怪?亞那的孩子也差不多過千了,你怎麼就不說他是妖怪?」一整個扭曲的話題讓我有點無言想要把安地爾踢出窗外,且學長也才成年沒多久,若是我要是敢喊學長老妖怪待會我就會被埋了!
理智線不太多的我實在是很想要直接拿米納斯再一次給他爆頭,可先不提阿因有沒有被挾持當人質,光是要爆他頭我可能還要回去修練個一百年……也許這樣還是爆不到。
「安地爾,放開無辜的人!」這有點像是在演警匪槍戰的感覺,在心底無奈嘆息但還是精神喊話一下比較好。結果沒有想到就是安地爾居然真的乖乖收手了。約莫是我的表情太意外,安地爾笑彎了嘴致使那雙金眼微微瞇起,「凡斯的後代,你這表情真的是有些犯蠢你知道嗎?」去你的犯蠢啦!我在心底怒罵。
「反正這裏只有你一位能力者,你對我並不構成威脅,既然無法阻止我那我也沒有必要做多餘的動作。況且也不能讓比申那傢伙等太久。───」就當安地爾要開啟移動法陣的時候一根棒球棍直直的從窗戶外飛進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上面還貼有一張符紙。
發現時已經來不及閃躲的安地爾直接被紅色棒球棍砸個正著,趁這個短暫的時機我馬上就把床上的阿因拉起毫不猶豫的把人丟給後方的少荻聿,與此同時開口大喊:「趕快下去避難!──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偷竊者見識你的怒火!」
如同往常的重量被握在右手,直直的連開好幾發子彈,被棒球砸到的安地爾全身正冒著火,那是因為棒球上符紙的力量,只可惜這種小菜馬上就被安地爾弄熄,他也非常順的張開結界擋下我的子彈。
深知這種力量無法對他造成傷害,馬上開起第二檔,沒辦法要是直接奪得海妖精的項鍊,不僅是會給學長丟臉,更重要的是我可是會被學長重掉。我沒有興趣當黑館外的肥料!
「水王之聲、水刃之氣,我是妳的主人,妳信從我之命。與我簽訂契約之物,展現妳隱藏水流之後的水之面容。」大氣中的水分子騷動著,透過眼我看見比以往更加清楚的光球,光球內的每一種屬性、強弱分辨的更加清楚,我開口:「米納斯妲利亞,重現水兵!」
方才安地爾被灼傷的臉紅腫脫皮還冒著大小不一的水泡,可才一眨眼他那慘不忍睹的臉龐已經全數回覆,還掛著一副頗有興致的表情瞧著我。
「顫慄水歌!」對準安地爾直直朝他射去,強勁的後座力使我好退了幾步,而我馬上站穩腳步,狂嘯的大浪撲上安地爾,安地爾面不改色的掙脫我的攻擊,只可惜這招並非單單只是物理攻擊。
這可是跟然研究了許久才練出來的招式,是合併妖師之力的攻擊。
吟唱起歌謠:「
你看 那是我們的天 用心欣賞
你瞧 這是我們的家 溫暖無比
你說 是該守護的地 盡力去做
舉起武器 不速之客阿請你離去
站穩步伐 侵擾罪者阿請你回返
緊盯前方 偷竊盜取者請你歸還
狠下心腸 驅逐出境─────」
低低吟唱著一字一句,其實音調唱不准也無所謂,但若沒有將心意唱出可無法達成效果,心意越是濃厚這招式越能發揮得淋漓盡致,最後尾音直接拉高,陡入雲霄,接著將聲音轉弱逐漸收起。
那些被安地爾打散的水花順著以他為圓心開始算的半徑一公尺急速旋轉成一個水龍捲,將安地爾包覆其中而他依舊擺出無所為的表情,透過我的言靈不斷旋轉的部分水花逐漸擬成人形、一位少女兩位少男,無一例外的他們手裡皆持握兵器,並朝著安地爾攻擊。
少女手中握的兩把大刀,由水組成的面孔乍看之下竟有些猙獰,其他兩為水男子也是,就像是歌謠裡唱誦的,狠下心要將威害他們的人驅逐出境。
少男拿的短劍以及少女的大刀在空氣中持續揮舞,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另外一名男子則是舉著雙手,透明清澈的雙手上是一把十字弓,總能在纏鬥成一團的三人裡找到空隙射出水箭。
忽地意識到後面四人一直並沒有離開房間是因為被結界所困,就在分心想要替他們強行解除結界的同時,安地爾卻好像玩膩了感覺那手一揮強烈的力流直接將那三位水男女破成原型。
「是有進步,但你永遠都無法困住我!」安地爾斂起笑容,再度亮出銀針,第一次肩負那麼沉重的任務,背後有需要守護、敵人卻又殺不死還要想辦法奪回手上的東西,這情況無非是糟糕到不行,更讓我有些絕望的是我能力非常不足。
如果是學長他會怎麼做?如果今天是其他人會怎麼做?
思考之際,周遭的水分子從一開始的騷動成為了劇烈的震動,我有點錯愕,那不是我的力量,而是……海妖精的項鍊。
一道身影搖搖晃晃的過了我身,「那是我們一族一直以來的守護之物,以藉調節大海力量的平衡,沒有人可以搶奪,他不屬於任何人!他屬於大海!」
哎!居然變成這種狀況嗎?
阿因遠本那雙的瞳染上一層海藍,原來他也是另類的能力者嗎?能跟海妖精的項鍊進行溝通並同調,身體還借給海妖精項鍊的意志,沒有爆掉不知道算不算幸運?
「哼,吵死了!」漫天的銀針直撲我們而來,首當其衝的是那直站在比我還要靠進安地爾的阿因,馬上反應過來的我正想要用米納斯造出一道水牆擋下這波攻擊,但比我更快出手的是虞因……正確來說是寄身在阿因身上的意志證在驅動項鍊的力量,一股強烈的寒氣竄起,一根一根細緻的冰針沒有疏漏打下全部的銀針。
但我知道這次的機會只有一次,阿因的身體沒有經過訓練,隨意給東西附身又使用他的精神力以驅動項鍊內的力量,再一次阿因肯定會撐不住。
看準時機,我馬上開槍,「怒滔嘯海」房內一道一道比瘋狗浪還要誇張、比海嘯更加具有破壞利的浪濤,沒有停頓張開了水結界。「守護圓心!」回頭朝著背後開了一槍,一小顆如彈珠的藍色水晶珠打入虞家三人的中間沒入地板,透明的薄膜就像吹氣球一樣展開,最後定型為一顆大大的玻璃球,上頭還爬滿藍色及紫色的文字。
「待在裡面不要出來!!」口頭警告後直接邁開步伐往前。
「水龍出洞!」不怎麼大的房間瞬間讓水佔去,天花板擬出一點一滴的小水花,沒錯!這是之前在醫院使用的招式是類似招式,不過還是有些不同就是了,現在有米納斯的加持攻擊力、操縱上有大幅度的增加。
踩在及大腿深的水面上,身後浮現了雙頭水龍,直往安地爾撲去,安地爾從剛才就一直再閃躲,那是我利用水氣造成強烈的爆炸。這是從摔倒王子那裡得出來的攻擊方法,又要閃躲爆
炸又要抵制雙頭水龍,安地爾開始有些亂了步調,不過也只是一下子。
「凡斯的後代還有不知名的小子,可真難得讓我沒了耐性!」不知為何突然翻臉的安地爾周遭泛起一股無形強大的壓力,就像是面對耶呂鬼王那時。無法動彈無法有任何動作,只能被壓制,努利得撐起身體不使意識被突如其來的壓力壓迫至昏迷,隱約知道雙頭水龍被打散形體,我也無法對他再做出任何攻擊能傷害他。
「讓意志依附在身上的人,就先去死吧!」一根銀針迅速地飛向阿因那,用罄力氣將阿因撲倒,此時壓力也消散於無形。
可物啊!!!!被跑了!
安地爾離去之後結界也隨之消失,緩緩的從阿因身上起來,接著低頭看見昏過去阿因,將他打橫抱到床上去後便收起了在房內所有的水。
站挺著身子沉默,我不想要說什麼,他們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麼。
「叮鈴。」門鈴非常剛好的打破了這種尷尬,「我去開門。」兩位雙胞胎之一的虞警官發話,說真的要是他們兩位不說話我還真的不知道誰是虞佟誰是虞夏。 哇~漾漾發威耶~
很好看喔^ ^因聿還加上漾,故事鋪陳挺合理的
期待下篇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