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You're my only(暉范)
本帖最後由 若夜 於 2013-8-22 14:18 編輯冷冽閃耀的白光銳利地撕裂身體的剎那,我的生命,就已到了盡頭。
殷紅的血填滿了我的視覺,在一片潔白的通道中,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呃...你還壞嗎?」
隱隱約約中,聽見了你的聲音,吃力地睜開早已模糊的眼,將你的形貌映入眼簾。
那瞬間,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你。
***
又是熟悉的河岸......
睜開眼的瞬間,范統一如既往地望見了河畔,使他瞬間便曉得這是夢境。
很快地,招他入夢的那人便會現身。
「范~統~」
看吧,出現了。
自暴自棄的轉過身,范統豪不意外地看見了那張與自己朋友甚是相似的俊美臉孔,姣好的唇角浮現優雅的微笑,清藍的眼眸閃爍著愉悅的光輝,如同來人是他盼念已久的伊人,語氣也甜如淋上了一層蜜。
此人便是暉侍,已故的東方城五侍之一。
今天似乎沒有拿什麼奇怪的道具......見到雙手空空的暉侍,范統的心靈說實在也沒安心到哪去,只因他一向知道,要在這個夢裡轉換場景,如魔術一般變出物品對青年來說輕而易舉,只是他想不想做的問題。
「你今天找我又有什麼事?我想好好的睡一天覺!」
「能跟美少年約會是種榮幸,東方城裡不曉得有幾千幾萬的少女想要,都沒這機會呢,范統你是不是很幸運?」
哪裡幸運了......范統抽抽嘴角,即便他想大聲地吼出來,但他知道這樣只會讓暉侍覺得有趣,秉著不想讓對方得逞的念頭,范統將原本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見范統沒上鉤,暉侍也不失望,頂多再換另一種趣味。
「那麼,今天就來玩點不一樣的?」
愉快地勾起唇角,他露出了足以令萬千少女為之著迷的笑顏,卻讓近距離觀賞的范統不寒而慄。
什麼不一樣的?什麼該死的不一樣的?!
轉眼間,周圍的景物改變,變成了一個房間,房間裡的溫暖色調,與隨之而來的壓迫感,在在昭示了這裡的位置。
乃是神王殿的暉侍閣。
狐疑地覷著暉侍,他不明白對方把他帶來他的房裡的用意,或許該說是「生前」的房裡。
「看你的表情,似乎是不明白我的目的?」
暉侍笑道,真是遲鈍......
他一個人在河邊,寂寞了太久太久。
於是他總在入夜之時,與范統對話,甚至可以說是騷擾他,只因他耐不住孤單。
他所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因此,就算是惡質也好,自私也罷,在他只有他的時候,是否能佔據他一小段的時間?
他望著那雙倒映出自己身影的,澄澈的紫眸。
難得的,真心微笑了下。
現在的他眼裡只有自己。
這樣就夠了。
是啊,沒有身體的他,還能奢求什麼?他已經利用了他的善良,苟活在他意識深處,透過他的眼,得知他尤牽掛著的人們的近況,甚至還能在夜晚與他溝通,借用他的身體。
這是他當初,以靈魂即殘破不堪的軀殼所立下的,將兩人緊緊相繫的邪咒。
而身為尚有一絲意志的亡靈,會愛上這個人,也是當初,他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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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短篇,下一篇就結束
文筆粗糙請見諒...... 喔喔喔~
不錯看喔~
大大的分隔線似乎太多了呢...((望
期待下一篇 謝謝,我不小心打太多分隔線了......((汗顏
下一篇已貼~ 不好意思打擾囉,如果是分成上下篇的話建議是貼在同一個帖子會比較好
第一個原因是比較方便找,在來其實另外發也有點麻煩 ( #
那就請您改一下囉w 上一篇的後續,有捏一點H,慎入
忘了說這是暉范......不過看上一篇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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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暉侍?暉侍!」
忍不住出聲喚了眼前的青年,暉侍這才收起定在他身上的視線,一下子深沉起來的藍眼透著他所不明白的情緒。
「吶,范統,你知道我最喜歡玩的遊戲是什麼嗎?」
啊?你是音侍大人嗎?跳話題跳這麼快?
「該不會是......?」
一瞬間腦子連結到一個畫面,但他由中第希望不是這個答案。
「賓果!答對囉!就是糟糕角色扮演!」
暉侍以興奮的口吻說出的答案,讓他頓時目死。
「我才不要!鬼才要跟你玩呢!誰想穿上那奇怪的衣服啊?!」
而且你為什麼知道賓果!
「范統啊......」
暉侍溫柔的笑著。
「你知道,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嗯?」
「不要啊啊啊啊啊----」
***
「很可愛嘛,幹麻害羞呢?」
暉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俊美的臉蛋在衣服挑選得宜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迷人。
「暉侍......」
「嗯?」
暉侍笑笑地看著對他發射哀怨目光的范統。
「為什麼你穿西裝?」
「因為我適合啊。」
暉侍恬不知恥的回答了。
「那為什麼我是穿女僕裝啊啊啊啊啊啊?!」
暉侍聞言,露出了無比燦爛的微笑。
「因為......」
他一把摟住范統的腰,形狀美好的嘴唇貼在他的耳畔,微熱的吐息打在他的頸肩,使他敏感地縮了下身子。
「這樣也方便我做事,不是嗎?」
「------!」
暉侍帶有一絲魅誘的尾語方落,便突然把他橫抱而起,這宛如公主抱的姿勢讓范統
羞恥的皺起眉,兩朵紅雲浮上臉頰。
「你在幹什麼啊!」
「嗯?」
暉侍稍嫌粗暴地把范統丟到暉侍閣裡,屬於他的偌大的雙人床,不給他爬起的時間,又再度欺了上去。
感受到暉侍的重量,范統不悅地睜開眼睛瞪著他。
「暉侍......唔?」
他原本想對他發火的,可是近距離面對那張帶笑的面容,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喚了聲對方的名字,而壓在他身上的青年身子幾不可察的震了一下,接著俯身吻他。
唔喔喔喔!暉侍,你在做什麼?不要害我交不到女朋友!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在暉侍將舌尖侵入他的口腔時,他仍然想著無關緊要......應該說對范統來說很重要的大事。
在近乎令人窒息的深吻之中,范統幾乎感知不到外物,因此暉侍那不安分的手靈巧的拉開他圍裙的蝴蝶結時,他沒有察覺。
真是遲鈍......
不只一次,暉侍在心裡默默地叨唸范統。
稍微移開唇辦,暉侍望著身下紅著臉大口喘氣的人兒,心裡日漸難以抑止的慾望,一再蔓延。
現在就想要......
現在。
撫上那張不及自己俊美的臉,暉侍的眼裡浮現了柔情的色彩。
「范統,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痛。」
「-----?等,等一下......!你該不會要......!」
當暉侍扯開他的衣服時,他抬手推了推他,無奈力氣不如人,讓他的反抗動作看起來欲拒還迎。
「范統......」
他以臉貼著臉的距離說道。
「我喜歡你喔。」
並不是因為我只剩下你......
而是因為,「是你」。
***
范統睜大了眼睛,試圖從眼前的青年眼裡找出說謊的痕跡。
然而儘管那雙藍眼如此真誠,他卻仍不確定真實的成分有多少。
那個總是鬧著他玩,欺負他的暉侍。
他其實不討厭他的。
其實並不會......
「我......」
他才吐出一個單音,就接不下去了。
這種時候該說什麼呢?
他從來都不懂青年的想法。
儘管持有他的記憶,他仍對青年一無所知,好比現在,他可憐兮兮的看了過來,使他無法斷然的把拒絕的話語說出口。
於是,他歎了口氣,不論是過於濫情的自己,亦或是熟知他弱點的暉侍。
可以試試看。
心一橫,他直勾勾的盯著他,心中默念著,他可以,和他試試看。
猶如感受到他的想法,暉侍的笑弧重規他的臉上,霎時令他有種上當的錯覺。
「約定好了。」
暉侍輕輕地在他額上一啄,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
「距離早晨還很久喔,該做什麼打發時間呢?」
看來還不打算放過他的樣子。
***
早上起床時,腰很痛......明明只是夢境,觸感卻如此真實,痛楚也是何等的清晰。
他......到底做了什麼啊?居然就把第一次給了一個男人?
想到昨晚暉侍溫柔的吻他頸測時,自己細微顫動的樣子,他便有一種想把自己砍回水池重練的衝動。
算了......
這樣,其實也還不錯。
或許是因為暉侍沒有身體,至少白天他不必見到他可以逃避一下......
***
「哎呀,結果我現在有身體了,那范統你要考慮把真正的身體交給我嗎?」
「不要,絕對不要。」
「這麼主動?那我不客氣了?」
「等兩下!剛剛那是反話!可惡你要裝做聽不懂我的正常話,暉侍!」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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