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有黑暗面
把它放大是小水的興趣((好糟糕的興趣!
純白色的話,排除容易髒這點,好吧......排除掉這點小水還是沒有很喜歡白色= =
感謝期待^^ 11# 一水間
白色…不好嗎?
象徵完全純潔的顏色啊!
樆樆覺得很漂亮啊! 12# 鸑樆
嗯......白色沒有不好
只是我對於白色真的沒什麼感覺ˊ^ˋ
頂多就是配色很方便吧?
幸福童話-第三章 奎瓦拉與鼻血
本帖最後由 一水間 於 2013-7-22 17:45 編輯小小的窗子,風景會更換,但總是一片白茫茫的,因為皇族的人喜愛單純的色彩。
只是我卻從沒在白色裡感受到什麼純潔無瑕,最多就是每天看著很反感。
雖然還未從窗外的景色用心眼望見死白,但常常發覺到那是一片空白。
虛無之色,什麼都沒有,剩下的只有白。
我了解這是因為在小房間裡的我什麼也沒有擁有,無聊的日子從未帶給我任何收穫,才會認為白色就單單是個空白,事實上小房間裡的牆壁以及所有家具也都是白色,有時看著會覺得顏色轉化成了溫度向我襲來。空白的溫度,即是沒有一絲溫熱的冰寒。
不過就是一種自我想像的幻覺罷了,再冷,也死不了人的。
瑪莎小姐說過,她心目中的白色是幸福的光芒,我問了為什麼,她卻只是笑笑地回答
──「可以說是直覺吧,不需要任何理由來解釋,我的感受便是如此。」
我想,這是因為瑪莎小姐是個幸福的女人,她的幸福投射在最常瞧見的色彩上了,所以對她來說,白色閃爍著璀璨的幸福光輝。
真希望能有那麼一天,僅僅是一天也無妨,請讓我眼裡的白也幻化成幸福的顏色。
不禁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白花,麗茲因為研究毒藥而得知此花的名稱──「白妃」。
白妃,其實有兩種顏色。
顯性是清純的白花瓣,叫做白妃;隱性是鮮艷的赤紅花瓣,叫做「血妃」,過於艷麗的血紅,在自然界裡代表著危險。
血妃花帶有劇毒,正確來說,是混和一些白妃花瓣與其他零零碎碎的草藥一起熬煮而成的毒藥,主要成分是血妃花瓣的毒液,擁有劇毒。
毋須內服,只要觸摸到便會穿透皮膚表層滲入體內,沾到血妃毒液的部分將會開始冒出小血珠,不出一分鐘就會血流如注,失血過多而亡。
這是比較溫和的用法。
如果是加在飲料裡喝下,會立刻七孔流血身亡,相當地可怕。
書上有寫解藥的調製配方,但底下標註了一句「僅供參考」,原因是至今為止無人使用過那解藥。藥效發揮得太過迅速,解藥來不及拿出,所以是否具有解毒功效還有待驗證。
一叢白妃花叢中,難免會出現幾株血妃,在大片潔白中,幾點赤紅顯得非常搶眼、奪人目光,但全城上下的人們都把它看作是「刺眼」,在花瓣還被花萼包覆著的時候,微開的頂部若發現是紅色花瓣,將會把該植株連根拔除,徹底地扼殺了它的存在。
明明也照顧那株花那麼久了,為什麼在發現是血妃時卻能那麼無情地拔除?
實際上誰也沒見過紅花綻放的美麗姿態,不是嗎?
想到這裡,麗茲似是嘲諷地笑了。
3.
像是一把火在燃燒,
血液莫名的沸騰,
無關憤怒的狂烈情感,體會過嗎?
又花了幾天的時間穿越森林,終於抵達了奎瓦拉。
「里茲,不可以亂看唷。」雷斐歐希爾溫柔地用手遮住了公主的視線。
公主開著嘴巴,驚訝的呆立在那,很難得的什麼都沒想,以至於視線被某人所遮擋也沒發現。
當公主一行人進入奎瓦拉王國時,映入眼簾的是赤裸著上半身,身材精實的男人們,以及衣料單薄緊貼著肌膚,展現誘人曲線的女人們。
從沒見過這些的公主殿下,完全呈現呆滯狀態。
「這裡是天堂啊。」法黎修淡淡的說了句,然後在瞬間記下了所有美女的身材與臉蛋。
「……」對此雷斐歐希爾並未做出任何發言。
──其實是比較想看里茲那麼穿,他當然不會說的。
公主好不容易從強烈震撼中回神過來,取而代之的是對新領域的好奇,趕緊把雷斐歐希爾的手拿開。
「雷爾,這裡的人都好開放喔!」三公主殿下的眼睛閃爍著,這大概是她第一次感覺那麼開心。
因為公主總是記不住雷斐歐希爾五個字,說這名字太長了,所以就自行簡化成雷爾,而被簡稱的本人也笑笑地接受了。
「嗯,這是屬於這個國家的風俗習慣。」
奎瓦拉王國是個崇尚自然的國家,在這裡長大的人個個都是熱情如火、豪邁奔放,無拘無束地享受著生命。即便是入了秋冬,大部分的人依舊穿的布料極少,似乎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寒冷」,就算下了雪,他們的熱情也絲毫未減,反而是積雪被他們熾熱的情感給融化了大半。
整個城市猶如被名為「快樂」的火焰灼燒著。
「那邊那傢伙,看夠了沒?天黑之前要走到首都喔。」不同於對里茲的溫柔,雷爾對法黎修非常不客氣。
「竟然把人家叫做『那傢伙』,雷爾好過分……是說,我們一定要一路艱辛的靠著雙腳踩到首都嗎?」
「沒錯,這是為了節省金費。」雷斐歐希爾意志堅定的說。
眼見是沒有討論餘地了,法黎修轉而向公主求助:「里茲,你其實不願意用走路的方式去首都對吧?」他知道雷爾最寵里茲了,里茲若說不想用走的,雷爾一定不會強迫他。
「既然是鐵錚錚的男子漢,就該用雙腳履行步伐!」而公主卻眼中充滿戰意的給出了這個答案。
「……拜託這時候不要再拿出你那奇怪的男子漢理論了呀。」法黎修只好欲哭無淚地拜倒在公主的男子漢理論下了。
其實怎樣到達首都都好,公主根本沒在意,只是像個孩子一樣想著可以到處去玩就好了。
三個人走在往首都路上,走到哪都被人帶著好奇的眼光瞧著,因為那身服裝明顯是異鄉來的旅人才會穿得那麼嚴謹。
「雷爾,我們需不需要配合當地風土民情也脫了上衣?」雖然是不介意被眾多目光盯著,反正早就習慣了,但為了更快融入這個國家,法黎修提議道。
「不必了。」
「難道是因為雷爾會害羞嗎?還是怕身材不夠好?我倒是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喔。」法黎修說著說著,還扯了下自己一直都開著的領口,本來就非常有魅力的法黎修,配上這動作變得更加撩人,旁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心癢難耐。
再拋去一個媚眼,無論男女老少通通都被如此美人給征服了。
見到此景,雷斐歐希爾嘆了口氣:「小心哪天勾到惹不起的女人吶。」
「那就等到那天再說吧。」法黎修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臉。
此時的公主,沒看著他們兩人也沒開口說話,安靜地望著別處。
被如此多的人盯著看,麗茲其實很害怕,但發覺沒有一絲目光是不善的,感覺就好些了。
相反的,麗茲也回應了這些目光……
「里茲,怎麼從剛才開始就不說話?……里茲?」里茲並未作聲回答雷爾。
雷爾轉頭看見里茲正認真專注的觀察著什麼……應該是在觀察吧,雖然不太像就是了。
於是他隨著公主的視線看去,頓時心中有種很微妙的滋味。
……
法黎修也發現了,便開口問:「里茲,你在……呃……欣賞大姊姊們的身材嗎?」
里茲看著的都是些風姿綽約、玲瓏有緻的女子。
「嗯,非常美麗,相當有藝術美感,真是太棒了。」里茲深深地答道,沒有移開目光,緊緊盯著那些同樣也看著她的大姊姊們,認真的神情,讓人聯想不到是在看美女。
多麼嚴肅、沒有任何玩笑性質的回答,卻讓聽見的兩人冏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甚至有點慌亂。
別那麼認真嚴肅的看美女,也別回答的那麼自然啊!──這是兩人無數心聲的其中之一。
奎瓦拉的女孩們,穿著打扮都非常火辣,衣服也幾乎都只遮住重點部位而已。
里茲仔細的觀賞著,由上而下,不漏掉一處肌膚的瞧著,膚色雖算不上白皙透亮,但是有著健康活力的小麥色。
忽然間,三公主殿下覺得鼻子好像濕濕的。
『──里茲,你流鼻血了啦!』法黎修和雷爾兩人不約而同的大呼出同樣的話語,語氣也同樣充滿了無奈。 麗你是女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可以流鼻血!?
還是對大姐姐!
那是妍的專利。ˊ_>ˋ(## 15# 骸x梓妍
最後那句"那是妍的專利"注目XD
其實當我打完 貼上來之後 恢復了理智
才突然覺得這樣崩壞女主角是對的嗎0.0!?
後來的結論是管他的 女角就是拿來崩壞的~~ 哈哈!麗茲好可愛啊!
女性對女性流鼻血!?
難不成她是......?!(驚恐掩面) 經過了一番折騰,鼻血總算是止住了。
他們請了一輛馬車,雖然馬車跑得顛簸不定,但麗茲仍靠著雷爾的肩,安穩的睡著了。
法黎修還沒從剛才的突發狀況裡回神,恍恍惚惚的說:「里茲……喜歡看美女。」
「不……我想,在他眼中那只是純粹的藝術品罷了。」雷爾輕輕地撥開蓋住公主眼眸的瀏海。
「……可是他流鼻血了。」
「可能只是長途奔波太累了。我們別再討論這個話題了吧。」
……
車廂裡,感慨萬千的少年心已散播在每個角落,無法言喻的五味雜陳。
抵達首都還需要一段時間,法黎修和雷爾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最後也都沉沉睡去了。
如果這時有誰望向了天空,會發現黃昏時分的橙色夕陽映照著雲彩,雲彩溶入了天空,攪和成一片透徹的淺粉色。
公主的瞳色,即是這般夢幻晚霞的粉色,猶如童話再現的天真純色。
接近目的地的時候,雷斐歐希爾首先醒來,因為歪著頭睡,所以覺得肩頸痠疼,正想伸個懶腰,卻感覺大腿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
是里茲眉頭微皺、有點痛苦的睡臉不知夢見什麼,正面朝上,束起的金髮早已散開了,髮圈還勉強掛在髮尾處不肯掉落,頭上的白花也被壓扁了。
原本是靠在肩膀上,然後睡到滑下來了啊……
然而里茲卻不是躺在雷爾的大腿上,是躺在另外一人的背脊上──法黎修從雷爾的另一邊以趴著的姿勢佔去了雷爾的大腿,一隻腳還勾起來,且完全沒感覺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仍舊睡得香甜。
這傢伙睡相到底要糟糕到何種地步啊!!
抬頭仰望天花板,雷斐歐希爾深邃的眼眸,無聲地嘆氣了。
很想就這樣把法黎修踹下去,但又礙於躺在法黎修身上的里茲,雷爾只好打消這念頭了。
黑髮的年輕男子,低下頭來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公主,想要觸碰她,但又怕會驚擾她的睡眠,卻看公主似是正做著惡夢,青年猶豫著該不該叫醒她。
在做什麼夢呢,魔術師小姐?
這時公主全身一顫,用力睜開了雙眼,隨後又意識迷茫的渙散了精神,睡意未消,但有足夠的力氣判斷四周景物,知曉雷爾在正上方低頭看著她。
見她醒來,雷爾親切地問:「醒了嗎?看妳一臉痛苦的樣子,是做惡夢了吧。」
「……」公主呆呆地看著雷爾,沒有反應,不禁讓人懷疑她是否有聽見。
里茲沒有回答,針對這狀況,雷爾有兩個選項,第一是不要自討沒趣,保持沉默;第二是繼續給予親切關懷,確認里茲是否靈魂已出竅。
因為隱隱約約感覺里茲有聽見他的問候,只是剛睡醒還昏昏沉沉的,無法及時應答,所以雷爾選擇了靜靜等候回覆。
良久,公主忽然張大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說:「人家夢到法黎修和雷爾頭上插滿白色小花,手拉手在草地上轉圈圈,看到人家之後就硬拖著人家一起轉圈圈,然後就一直轉、不斷地轉,轉到人家頭好暈了還是不停下來,你們的笑聲愈來愈大聲也越來越詭異,然後人家就醒了。」
「……那還真是抱歉啊。」雷斐歐希爾苦笑著說。
「噫!──我和雷爾快樂的手拉手轉圈圈,那是什麼可怕的畫面啦!」不知何時睡醒了的法黎修維持他趴著雷爾大腿的姿勢發言,里茲還沒從他身上起來,所以這句話悶悶地從底下傳出來。
「人家倒覺得挺幸福快樂的?」公主撐著法黎修的背起身,吊在髮尾的髮圈最終還是下墜至地板了,扁掉的白花也隨之而去。
「明明就是一陣惡寒啊!惡寒!」感覺背脊上的重量消失了,法黎修也起身坐回原本的位置。
雷爾附在法黎修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後,很貼心的彎下身撿起髮圈遞給里茲。
「法黎修,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接過雷爾手中的髮圈後,公主一邊重新整理頭髮,一邊關心雷爾身後,不知為何面色鐵青的法黎修。
「沒事沒事,別介意。」
……
──只要是里茲說的就是正確的,再開口說什麼惡寒之類的話,我就讓你寒顫到生不如死。
說完雷爾還邪惡的笑了下。
「嗚嗚……這裡有惡鬼……」法黎修在內心啜泣著。
天色已暗,馬車停止了搖晃,車夫提醒車內的乘客該下車了,已經到首都了。
我們穿過了街道巷弄,找了一間大大的旅店,雷爾說我們在奎瓦拉的這段期間就住這了。
辦完了住宿手續,旅店老闆給了我們一人一把鑰匙,領著我們到二樓,那裏有好多間房間,其中連續的三間房間是我們的,順序從右邊數來分別是雷爾、我、法黎修。
一進門就把行李丟在一旁,直撲向那白白軟軟的床鋪,睡了幾天帳篷後,我開始想念這蓬鬆蓬鬆的感覺了。睡在帳棚裡,每次起床總是腰酸背痛,相比之下,軟綿綿床墊實在是舒服多了!
感嘆著床鋪的美好,在上面滾來滾去,三公主殿下現在的行為簡直和乳臭未乾的小鬼沒有兩樣。
滾累了,公主躺在床上發呆,因為剛才在馬車上睡過了,所以現在暫無一絲睏意。
其實剛才並不是夢到什麼歡樂轉圈圈的夢呢……假如我說我夢見的是白花在我手中逐漸枯萎,四周的草地也漸漸失去了原本的生意盎然,法黎修和雷爾背對著我頭也不回地離開,留我一個人在崩解的世界中哭泣,雷爾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大概會揪著眉頭溫柔地安慰我吧……說來也真奇怪,明明我們才認識幾天,我卻能如此相信他,對於他的一切堅信不移。
結果我盡在說些謊話呢。突然想看看法黎修放的那朵白妃花,摸到空無一物時才想起,已經扁掉在馬車上了,我雖然瞥見了卻也沒去拾回它。
人類對於不需要、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好像就能輕易的就拋之於不顧了呢,究竟是是從何時開始,我也像那般殘忍了……
算了,不想了,到樓下去晃一晃吧。
一樓人聲鼎沸,非常熱鬧,圓形木桌圍著一群又一群人,大夥都在喝酒,空氣裡瀰漫著微醺的酒氣。這裡大部分的人都和麗茲等人一樣,是作為遊客來此地旅行的人。
雷爾及法黎修已早一步坐在吧檯前優雅的舉著高腳杯、啜飲紅酒,悠閒地談天說地,那裡是整個空間裡最安靜的小角落。
雷爾的眼角餘光瞥見公主的身影,便笑著招手示意她一起來,而當里茲也揮揮手準備要過去時,旁邊忽有一抹人影閃出來,擋在里茲身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上了三公主殿下的唇瓣。
「──呀啊啊啊!!」這是三公主殿下超尖銳的驚叫聲。
「小妹妹,妳真可愛,讓我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啊。」
說話的女人一頭火紅的鬈髮,臉蛋姣好,身姿妖豔,身上的服裝與奎瓦拉女孩們有異曲同工之妙,魅惑至極。
「把人家的初吻還來呀!」稍微退了幾步拉開距離,公主泫然欲泣的吶喊。甚至忘了提出男子漢理論來反駁她的稱呼。
「誒,竟然是初吻嗎?那我真該替自己感到幸運。」往嘴唇上摸了摸,女人笑得美艷動人。
在遠處目睹事情經過的雷爾與法黎修,放下了酒杯趕至里茲身旁。
法黎修的面上浮現錯愕之情,用著有些挫折感的語氣說:「……是我輸了,原來還有這種搭訕方法,我怎麼沒想到!」
「……」雷爾瞇著眼鄙視他。
「唉呀,這兩位也是帥哥呢。」語畢,紅髮的豔麗女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親了雷爾和法黎修。
雷斐歐希爾石化成了雕像,似乎有陣淒涼的風吹拂而過,捲起了些許塵埃。
法黎修卻反過來緊緊摟住美女的柳腰,扣住她的下巴,之後是一枚深深纏綿的吻,任美女想掙脫都逃離不了。
結果最初那個『超•接吻魔人』羞怯地拿起掛在腰間的摺扇,掩著自己的容顏,眨著眼睛,沒了剛才親吻別人的氣勢,微弱的語氣說道:「……幹麻偷親我啦。」
『──不是妳在亂親我們嗎?』眾人默默在心裏想。
「嗨,我是法黎修。有幸能得到美女一吻,請問小姐芳名?」率先發話的是若無其事,彷若剛才他沒有熱情反吻人家的法黎修。
美女收起了摺扇,輕咳了一聲,恢復活潑大方的模樣,笑著自我介紹:「我是坎佩拉,是這間旅店老闆的女兒,最喜歡可愛小妹妹了。」
雷斐歐希爾擰了擰眉,無力地說道:「……都沒人覺得最後那句話怪怪的嗎?」
自從被坎佩拉親了之後,公主就抱著頭蹲在地上,嘴裡念念有詞,似是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創傷。坎佩拉站到公主身前,一手撐膝、一手伸向里茲,開朗的嗓音說道:「吶,可愛的小妹妹,讓我當妳的朋友好不好?」
里茲抬起頭來,粉色的雙眸水汪汪的,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美麗女人,生澀的問道:「真的嗎?」
「嗯,我想和妳當朋友,感覺會很快樂。」
「那要打勾勾一言為定喔。」公主伸出小拇指,和坎佩拉的輕輕勾了一下。
並沒有立下撕毀約定時的懲罰,不知是公主不懂規則,抑或是不想有毀約的一天,所以不去訂定懲處條約。 努力地想要讓別人感覺到快樂
可是好像無論做什麼都只是徒勞........
我以為只要笑著面對他就行了結果都是我以為唉...
有沒有誰要教教我怎麼帶給憂鬱文學青年快樂= =?這好難
--------------------------------------------------
大家放心 就算出現了超•接吻魔人這個故事依然是正常向~
這只是一水間的惡趣味而已喔^^ 所以我們家的麗被強吻了…
強吻…
被強吻了!?
啥!!
坎佩拉其實你是惡魔吧!
要親也是親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