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翻到了第一次打的黑花XD
依然有些崩(抹臉)可是我好像已經無恥了(x)
於是丟丟上來XDD然後好像也是悲劇收場(抹臉)
黑花 - 連結
我和他,是怎麼連結的?
我不知道。
只是突然的,就碰在了一起,讓我現在,不知所措--
「……」看著地上漸涼的屍體,我哭不出來,可是我的心好痛。
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的兩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你丟下我了呢?黑瞎子。
那個吊兒啷噹,說要照顧我的人,就這麼躺在冰冷的地上,躺在我的眼前,失去了氣息。
再也不會回來了。
「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在舞台上唱著范仲淹的『禦街行』,突然的畫面跑了出來,那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還是忘不掉。
忘不掉他的一切,忘不掉那天,他是怎麼死的。
為了護我,為了不讓那發帶有劇毒的暗箭射中我,他死在我面前。
他知道那箭不能打斷也不能讓它改變方向射中牆,更不可能讓它射中我,所以他擋下來了。為了讓我們能夠順利脫身,他--
瞬間,解語花唱戲的身影倒在台上。
淚流不停,為什麼呢。
「小花!」是誰喊著我的名,是誰匆匆跑上台我已經分不清了。
好痛,胸口好痛。
當初哭不出來的,現在一次爆發了。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護我?
為什麼……要放我自己一個人獨留?
為什麼呢?黑瞎子。
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
殘燈明滅枕頭敧,諳盡孤眠滋味。
不只是戲裡,戲外也一樣呀。 大大不要發be的啦(抹淚
原本盜墓已經算悲的小說(指小哥
大大你還這樣虐我(哭哭啦
來一篇he的嘛(閃亮亮大眼 突然驚覺黑花都是虐(抹臉)
但是感覺不虐黑花對不起自己啊(你在後媽什麼# 黑瞎子你怎麼就這麼走了!!Q口Q
小花還需要你啊!(夠了#)
話說看了大大的文突然間想到一個靈感OA< 啊哈哈我又來了(被種)
前陣子桌電壞掉,於是文章就不小心的怠惰了(這人)
雖然現在還是壞掉不過我有勤勞的開小台……偶爾打打文章其他時間在做不務正業的事情,什麼的(無辜抹臉)
這次是�休漾�原本是想發發重柳漾,不過只有五六百多字超沒誠意什麼的(?)
於是就改成休漾,不過休樣有後半段沒打完什麼的別打我(被種)
不過後面沒打完前面也有四千多字了很有誠意喔真的(別吵#)
那麼就正文開始了w
休漾 -那句話
休狄看著眼前的渺小妖師不斷的對冰炎求饒,皺起眉,異樣感在心中萌生。
甩甩頭不多想的回頭離去。
最近的休狄很奇怪,總是看著他鄙視的渺小妖師。他上次對他講的那番話他一直記得。
『你沒有去了解過他們,當朋友的話要試著去了解其他人的想法和需要。』
這句話不斷在腦中迴盪著,恍然發現了與平時差很多的感覺,這感覺嚇到了休狄。
「該死…」喃喃的唸著,但休狄卻忘了自己在幹嘛。「休狄!小心!」一旁的阿斯利安看見空間獸直直的往休狄抓下去,休狄還愣在那,連忙出聲叫喚。
聽見這聲,才愣著反應過來的休狄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爪子,身體自動的反應往旁閃躲。
雖然狼狽的閃掉大半,卻還是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傷口,血濺灑在地上,一片怵目驚心。
「休狄!」阿利慌張的喊著休狄,休狄只是嘖了一聲,彈指直接爆破。
「你沒事吧?」皺著眉走上前,難得跟休狄搭檔一次的阿利擔心的詢問著。
「沒事。」休狄淡淡的說著,眼前是他可以信任的阿斯利安,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說心中這股奇怪的感覺。
休狄轉身拿起剛才閃躲時掉到地上的物品,準備要放轉移法陣時,手臂被阿利抓住了,「等等,先治療。」旋即阿利唸出了一段小小的治癒法術,稍微包紮後便讓休狄使用轉移法陣。
一轉進學院便看見了那小小的妖師,褚冥漾。「褚你又在腦抽什麼!」看見了每天都會上演的鬧劇。
「唔啊啊、學長對不起我閉腦!」妖師褚冥漾驚恐的對著冰炎哀嚎著。
「哼。」冰炎不予理會,直直往他們這邊走來,「學弟,別這麼兇啊,會嚇到褚學弟的。」阿利笑笑的,如往常一般。
「嘖,誰叫他要一直腦抽。」冰炎鄙視的說著,一旁的漾漾則是陪笑著,休狄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他一直認為的渺小妖師。
「是說這次公會希望休狄跟褚出去出個任務,情報班的說你們正要回來,我們就直接在這等了。」冰炎直接說明來意,但這來意讓休狄愣了好一大下。找他?正常不是都會找冰炎帶他嗎?
「呃?找休狄?」阿斯利安也愣住了。
冰炎點點頭,「因為我有別的任務,好像非我不可。所以才換一個黑袍,剛回來的,有空的。」冰炎說著便把視線轉往休狄。
「……什麼任務?」休狄皺著眉,既然是公會派發下來的…也不能拒絕了吧…
「好像也沒什麼,讓被邪化的卷之獸回歸而已。主要是保護褚吧,大概。」冰炎聳聳肩,表示。
「……現在?」休狄皺眉,在次詢問。
「嗯,沒事我走了,褚交給你了…喔,還有,阿利,戴洛找你。」講完以後冰炎就一個彈指,腳下出現傳送法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休狄,我先去找我哥了喔……要保護好褚學弟。」阿利笑笑的,話中有些…奇怪的暗喻。
看著阿斯利安的背影,褚冥漾覺得四周的溫度再降低。
『媽呀!摔倒王子不管相處幾次都還是覺得超難相處的!剛剛就覺得這不是太好的…配對?這甚麼鬼組合啊!』褚冥漾在心中哀嚎著,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休狄。
「……走了,低微的妖師。」休狄冷淡的說著,旋即二人的腳下出現了傳送法陣,往任務目地前去。
「這裡沒錯吧?」休狄冷冷的說著,並對著四周張望。
「啊,是……學長說是在原世界的日本,應該沒錯。」漾漾看著四周,如是說著。
休狄撇了一眼漾漾,「現在卷之獸通常不會出來,去哪?」剛說出口,休狄就後悔了,但說出口的話又不好再收回……有損尊嚴,還會讓人覺得他沒信用。(想太多#)
「诶?可以嗎?可是我又不會講日語……」漾漾煩惱的說著,休狄默默的看著煩惱的妖師,「唔哦、可是又好像去神社那些地方玩……也想去雪野家看看…可是又不好意思請千冬歲…」
(希望我設定沒記錯(合掌)
褚冥漾抱著頭持續煩惱著,沒有注意到休狄用甚麼目光看著他。
「--你笨蛋嗎?不是有語言課程?」休狄收回異樣的目光,冷冷的說著,旋即他看見褚冥漾用著極度哀傷的臉望著他,「我沒學好……」聽見此話,休狄難得沉默了。
看著休狄陰晴不定的臉,褚冥漾怯怯的說:「呃,王子殿下…你要不要先帶上帽子或改個髮色?大家都在對你行注目禮…」縱使很怕休狄用鄙視的表情、酸溜溜的口氣跟他說話,但他還是得提醒一下他,他的白毛實在是太明顯了。
「……」休狄默默的拿出帽子戴上,讓褚冥漾再次感到黑袍的厲害。
到底他從哪邊拿出帽子的啊啊啊啊啊--!
休狄帶上帽子後瞟了漾漾一眼,「走了。」
「诶?可是--」褚冥漾慌忙得跟上,「閉嘴,等等隨機應變!」休狄在褚冥漾還沒說完時就打斷了他。
「……喔。」褚冥漾一邊無奈的應答,一邊欲哭無淚的在心中碎碎念,『我又不是黑袍、阿我就不會日文,是要我怎麼隨機應變啦!摔倒王子果然不可理喻!』
休狄壓低帽子,人漸漸的變多了,腳步緩了下來,「想去哪?」再次回過頭詢問跟著他跟得很緊的妖師。
「呃,我想去神社看看…」褚冥漾搔搔臉頰,提出他想去的地方。休狄點點頭,「走吧。」
「诶、啊好…」漾漾愣愣的繼續跟著休狄的高大身影。
休狄一邊留意後面的妖師一邊放慢速度讓他能跟的比較不吃力,也許是出於對夥伴的貼心,也許是不自覺,但他也沒覺得甚麼怪怪的,殊不知以前的他才不會這樣做。
「啊!到了!」四處張望的漾漾,看見了日本的神社驚叫了出來,有一半是驚喜的感覺,休狄聽此便停了下來。到達目的地了,接下來就跟著他讓他自己逛就好了吧?休狄如此想著,看著妖師驚喜的四處跑來跑去,他默默的跟在後面。
漾漾看著寺廟前搭著兩排棚子,一群人忙碌的走來走去,該不會…晚上有廟會吧?「幹嘛?」休狄看他停了下來,再看看眼前的景色,發問出聲。「晚上好像…有廟會耶?」漾漾愣愣的,但旋即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在準備中的廟會現場…「你不會是…想來看看吧?」休狄輕蹙起眉,不確定的問著。
漾漾一聽,肩膀一震,語氣中有點心虛,「沒、沒有啦,今天是來出任務的……」雖然是這麼說,但眸子中有些興奮又有些失望的情緒休狄還是有看出來…但今天是任務,不能這樣陪他!卷之獸晚上出現的機率也比較高…沒時間玩這個。「有空就來看看吧……!」不自覺脫口而出,休狄自己最後也驚嚇了。
但他還是鎮定的看著眼前忙碌的人群,掩蓋自己的驚嚇。
「咦!可、可以嗎!」漾漾開心的看著休狄,眸子中的欣喜讓人一陣心軟,「呃、嗯…」休狄看著他的眼睛,愣愣的再次答應了。
休狄挫敗的看著褚冥漾歡樂的在神社中穿梭,夜已深,沒感受到卷之獸的氣息,便放著他四處玩了。休狄不懂自己今天怎麼了……就像是特別好說話一樣,居然答應他讓他來玩?今天可是任務啊!
想想但還是沒有阻止他,看著他穿著藍色的浴衣,在看看自己身上這件黑白相間的浴衣,嘆氣。
「王子殿下!要不要吃章魚燒?」漾漾歡樂的跳到休狄面前,舉了舉手上的食物,詢問著。「……」休狄蹙起眉,原是想拒絕的,但來到原世界後就沒吃什麼東西,就點點頭說好。
「吶,給你。」漾漾拉著他去一旁的椅子上坐著休息,然後笑笑的遞給他一盒章魚燒,便自己吃了起來。
休狄笨拙的打開盒子,也慢慢的吃了起來。
「花縮,汪指點下尼速不速混喜番聽神花菇師?」漾漾咬著章魚燒,有些燙嘴的說出含糊不清的話語,讓休狄愣了一下,然後鄙視的看著他,「吃完再講。」
這樣的應答…才是對的吧。休狄搖搖頭甩去奇怪的思想,繼續咬著章魚燒,並等待褚冥漾的下一句話。看見休狄的鄙視眼神,漾漾也習慣了,吞下食物後才又開口,「我是說,王子殿下你是不是很喜歡神話故事?」
「……嗯。」休狄沉默兩下,僵硬的應了一聲,「那你有沒有聽過天戶岩的故事?」漾漾一聽,興奮的問著。「天戶岩?沒聽過。」休狄聽見這話,也被勾起了興趣,「這是日本的神話喔,傳說以前天照大御神……」漾漾訴說了起來,休狄靜靜的聽著,說完以後漾漾就開始講起了下一個他沒聽過的神話故事,時間在流逝。
突然地板一震搖晃,伴隨著一聲巨吼,「吼--」,休狄猛的站了起來,「卷之獸!」可惡,剛剛跟他聊的太入神,沒去注意卷之獸!休狄暗暗斥責自己的不認真,一邊抓著褚冥漾跑往力量散發的中心,期望卷之獸還沒傷到人群。
「咿--!?」漾漾驚恐的被抓著跑,不得不說從以前到現在都一直被抓著跑,也該習慣了。
跑到的時候,卷之獸正揮舞著爪子要落在人身上,漾漾快速的喚出幻武兵器,「與我簽定契約之物,請讓邪化者見識你的力量!」朝著卷之獸的爪子開槍,把爪子打飛原本的軌道。
「……」休狄看著他俐落的動作,站在旁邊不出手。
反正這次本來就是保護他而已的吧?
真出什麼意外再出手吧。
卷之獸一吼,往褚冥漾衝去,「诶诶诶!?!救命啊--」褚冥漾瞬間跳起來轉頭就跑,卷之獸吼著追在他後面,休狄面色一抽……他剛剛不是還很俐落的打了他嗎?怎麼開始跑了!?
「打他啊你在幹嘛!」休狄環抱著手靠在樹上,面色陰沉的讓分神看他想對他抱怨的褚冥漾一驚,立刻煞住腳步回頭拿米納斯對邪化的卷之獸開槍。
開什麼玩笑!卷之獸跟黑袍比起來,當然是黑袍比較可怕啊啊啊啊啊!
何況這黑袍還是摔倒王子!
褚冥漾在心中哀嚎,然後一邊狼狽的閃躲適時找機會攻擊。
「吼--!」卷之獸被米納斯所擊出的水泡攻擊的不耐煩,長吼一聲往前衝撞,漾漾還來不及反應,卷之獸就已經衝到他的面前,一旁的休狄嘖了一聲,彈指,爆破。
卷之獸就這麼被彈開,離卷之獸距離很近的漾漾也被風給往後彈去,休狄腳一個蹬地,轉瞬間就來到漾漾身邊把他拉回地面讓他不再往後彈,「麻煩死了。」這是漾漾穩住以後聽到的第一句話。
雖然很酸很不耐煩,但是命還在就夠了!
「謝、謝謝。」漾漾拍著胸,一臉慶幸。
「嘖。」
回給他的只有一個不屑的嘖聲。對此,褚冥漾也習慣了。
「收尾吧,得把一些人的記憶洗掉。」休狄逕自走向剛才被卷之獸嚇到暈過去的人,對他施了個小法術後,打通電話報告公會,結束一晚鬧劇。
看看四周,確認沒什麼沒有處理到的事後,「回去了。」他很順的對著漾漾說。
「啊……好。」漾漾有些不捨的看了看熱鬧的神社。
「……」瞄到漾漾依依不捨的臉,休狄急忙撇過頭不去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很想讓他再多留一會,可是不行。
還有很多事…得做。
「王子殿下?」漾漾疑惑的看著休狄遲遲沒動作的身體,「呃?」休狄愣了一下,轉頭看著漾漾,「不是要回去嗎?」……啊啊啊,該死的是怎麼回事!
「……你想要繼續逛嗎?」敗在自己混亂的思緒上,休狄有些自暴自棄的問出這句話,著實讓漾漾愣了一大下。
「……诶?可以嗎?可是不是要回去…」
「想逛就多逛一下沒差啦!」突然大聲起來的聲音並沒有嚇到漾漾,反而讓他更開心。
「真的嗎!謝謝王子殿下!走吧走吧!」漾漾歡樂的拉著休狄的手,往神社的地方跑去,休狄愣愣的被他拉著,度過了一夜不算平靜的夜晚。
待他們回到學院時,已經半夜了。
「好像太晚回來了……」經過一夜的玩鬧,雖然還是很怕休狄,但已經沒有當初的尷尬感,漾漾吐著舌頭說著。
揉揉額角,「進去了。」休狄淡淡的說著,今天跟他鬧了一晚,異樣感更勝了,到底自己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在乎這個…卑微的妖師?
「啊好。」漾漾看著休狄揉額角的動作,應答的同時手伸了出去,在要觸碰到的瞬間停下來了,尷尬的收回手,「沒事吧?」儘管如此,關心的話語還是脫口而出了。
「……沒什麼,進去吧。休息一下就好了。」休狄也有些愣愣的,快速的應答後就逕自走了進去,兩人的房間有些差別,道過後就各自回房了。
回到房的休狄把自己摔到床上,呼口氣,「該死…到底怎麼了?」喃喃的念著自己也不明白的答案,明明一直認為,他是這麼的卑賤,不會讓自己掛在心上、不會讓自己太過靠近他,那麼現在是?
緊咬著唇,腦中不斷播放著今天與他相處的片段,他笑、他講故事、他俐落的救人、他四處逃跑慌亂的樣子,一幕一幕。
在床柔軟的包覆下,漸漸的睡去了,咬緊的唇也放了,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最近自己這麼在意那低賤的妖師?
「休狄?休狄!」阿斯利安的聲音瞬間放大在休狄耳邊,休狄回過神後後退了兩步,「幹嘛這麼大聲?」阿斯利安沒好氣的說,「誰叫你都不回我?」
「……沒注意到?」休狄皺眉。
「你最近怎麼了?恍神恍的很嚴重。」阿斯利安坐在一旁的草原上,今天又是他們兩個被派發任務,偶爾做一次的搭檔。
問題一出口,休狄瞬間就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沒…沒有…。」阿斯利安沒有漏過這個反應,他輕蹙起眉頭,決定等等在細細思索後,便恢復正常的笑容,「真的?」面對阿斯利安的笑容,休狄有些心虛,但還是快速的回答了「真的。」
「嗯。不講就算了,我會知道的,你懂的。」阿利笑笑的不再多說甚麼,就靜靜的,任風吹拂。
《待續》 啊哈哈我又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休漾的下文(ry)
這是昨天慶祝陽炎的賀文~//雖然晚了一天才過來發不過8/15陽炎最高啊www
不過不知道這裡有多少陽炎的同好就是了(ry)
然後在下次大概就是休漾的下文了吧 我龜速生產中了qvq
這篇文分成了上中下三段 有特別隔開
是kuroha(黑遙)跟konoha(白遙(?))的故事
文筆有點崩別揍我XDDD我已經面壁過了(###)
這次依然虐什麼的阿哈哈我面壁(#)
接下來正文開始w
【我們-上】
kuroha x konoha
「啊啊、今天是八月十五呢,那個日子。」kano坐在沙發上轉著電視,不以為然的說著,而其他目隱團員也少見的都齊聚一堂。八月十五,他們死而復活,得到能力的日子。
看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氣氛在一瞬間瀰漫的有些低沉。
「噗哈哈哈、表情怎麼都這麼奇怪啊?」突然一個笑聲從耳邊炸響,一個重量突兀的出現在肩膀上,我的表情瞬間冷卻。
這個聲音、這個感覺還有這個舉動,kuroha。
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我迅速的站起來,冷冷的看著身後,那墨黑的髮絲和嘲諷的金眸映入眼簾,讓自己的怒氣直線上升。他似乎也是早已猜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並沒有往下跌,而是站的好端端的,我冷聲詢問,「你來這裡幹什麼!」我怒氣沖沖的質問他。
kuroha冽出一抹冷笑,「我想去哪裡你還能阻止我嗎?」我愣了愣,突然感覺到後頭的髮絲披散了下來,原本綁在頭髮上的橡皮筋出現在他的手上,「見見久違的朋友也沒什麼不好吧?」他戲謔的笑著,感覺自己的怒氣快要滿到溢出來了。
「這裡沒有人跟你是朋友!」我伸過手想要搶回橡皮經,卻徒勞而返。「嗯,沒有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就算我們不是朋友,那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嗎?如果我不存在--那你是什麼?」他諷刺的笑臉讓自己的心情嚴重動盪,而此時橡皮筋卻突然被丟回自己的手中。
緊攥著橡皮筋略過他想要衝回自己的房間,「吶,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該面對我了?」在經過kuroha身邊時,他突然講了這句話。
話語中,似乎帶了點不一樣感情,總感覺有些苦澀。
我頭也沒回的走上樓梯,「……」有種異樣的情緒在心頭漫開。
我是很討厭他沒有錯,可是,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而上樓前自己聽見的最後一句話是--「不回答代表什麼?永遠、不可能嗎?」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現在是什麼感覺。
我不是他、他不是我,他絕對,不是「九之瀨遙」--我們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中】
為什麼總是這樣否定我呢?
我真的不懂。
明明,我們就是同一個人啊?
像是決定好什麼似的,身體往後一跌,沒有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徒留再黑色空間的是一串機械的電子音效。再度睜開雙眼後沒意外的看見了一頭白髮綁了一撮小馬尾,還帶著耳機的他,konoha。
環視周圍,其他人的表情都好奇怪呢?迅速趴上konoha的肩上後,忍俊不住的大聲笑出了聲,「噗哈哈哈、怎麼表情都這麼奇怪啊?」被我趴著的白髮少年身子僵了一下,迅速站了起來,對於他的舉動沒有很意外,我馬上就站直了也沒有跌下去。
「你來這裡幹什麼!」他的聲音很冷,也有些怒氣,他對我的所有表現都不意外,可是心裡總還是有那麼點疑惑。
我勾起嘴角,笑了,我不知道在他眼裡是怎樣的表情,但只是一貫的笑著,「我想去哪裡你還能阻止我嗎?」聽見這話後他愣了一下,而那同時我用了點小把戲,把綁在他頭髮上的橡皮筋拉掉,在手上把玩著。
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表情,我一如往常的笑著,「見見久違的朋友也沒什麼不好吧?」他的表情越發的陰沉,好像什麼東西,快滿溢了出來。「這裡沒有人跟你是朋友!」他伸出手來想要搶過橡皮筋,但卻被自己輕巧的躲過,他所說的這句話就像一根針,用力的、深深的--刺進自己的心臟之中。
沒有、是嗎?
笑容有些扭曲了,不過也許在他眼底是一樣的吧?「嗯,沒有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就算我們不是朋友,那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嗎?如果我不存在--那你是什麼?」我笑的很開心,也很痛,而我口中所說的話,也早已模糊成一片,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但是我的聲調與口吻卻還是一成不變,就像是很自信一般的遊刃有餘。
不過,就算變了,他也覺得自己在諷刺他吧?
我把橡皮筋丟回他的手裡。
他的手緊緊的攥著橡皮筋,啊啊、就是這樣,再多恨我一點吧。他想要越過我走回樓上,在他經過自己身旁的時候,不禁問了他,「吶,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該面對我了?」我不知道現在這種情緒是什麼,只覺得很難受,很想死。
我轉過身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不回答代表什麼?永遠、不可能嗎?」我喃喃的唸著,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走上了樓。
轉過身看著其他目隱團的人,「ku、kuroha你沒--」seto講到一半我就打斷了他,帶著一貫的笑容,「呵呵、他還是一樣呢?他就拜託你們了呵,打擾了--」還是那抹輕鬆的語氣。
身體往後跌去,沒有撞擊聲,只剩下一串電子音效留在他們的耳裡。
回到了自己那小小的黑色空間,手緊緊揪著心臟那邊的衣服,蹲著。
為什麼感覺會這麼痛?
我們明明就是一樣的,不是嗎--
【我們-下】
從來就不明白那抹黑色在想什麼。
只是一昧的覺得他的存在,讓自己感到諷刺。每次看見他都會有種莫名的怒火,不知從何來,而他離去後,怒火中心留下的,卻是一抹沁冷,而不是憎恨、或是其他情緒。
他是自己,卻也不是自己,明明都知道的,卻不想去承認。
「九之瀨遙」這個名字、這個人是生前的我,也是生前的他。
自從那天被他那樣鬧以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僅有吃飯上廁所洗澡時才出去,別人在房門外關心的話語也完全沒在聽,有點不知道自己在幹麻了。往常呆滯的表情都變的有些不同,不論是誰來關心都一樣,因為連自己也不明白。
一直以來都不懂,他到底為什麼拼命的否認自己的存在。
明明就是同樣的人,不是嗎?
他是自己,卻也不是自己,其實自己還是知道的,我們有那一段的差異存在。
就像是光明與黑暗,既一樣卻又不一樣,但其實只是一體兩面而已,不是嗎?
就是因為這樣,才一直不承認的。不承認自己跟他不一樣,但心中還是明白的。上次他的那句話還是深深的刺在自己心中,很疼很疼。已經開始搞混自己存在的意義了,也已經開始搞混、無法堅持,自己跟他,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嗯?還真的把自己關在房裡啊?」kuroha低沉的機械音突然出現在konoha的房間裡,讓konoha一陣驚愕,「你--」konoha才剛說一個字,就被打斷了,「很驚訝我出現在這裡?我說過了吧,我想去哪裡你是管不了我的喔?不過是其他人跟我說你把自己關在房間的啦。」kuroha勾起嘴角冽了一抹冷笑,讓konoha感覺很是諷刺的。
konoha咬緊下唇,怒氣隱隱的有上升的趨勢,「所以,你來這裡幹麻?」他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這幾天以來他一直在深思他和kuroha的存在,很多理所當然的事情也變的跟以往不一樣,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幹麻。
「唔、找老朋友聊聊?」kuroha露出一抹沉思的表情,但過沒一下又便回了嘲諷的笑容。「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konoha直接了當的說著,完全沒有反駁餘地。
「吶,我還是那個問題,你還要逃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應該面對我了?」kuroha的語氣聽起來有讓人說不出的複雜,但konoha卻沒有心思去注意,「面對你?等你漂白以後吧!」
kuroha的表情有些僵掉,他低下頭讓konoha看不見他的表情,「是嗎……果然、永遠都不可能啊--」他的聲音很平很平,讓konoha沒來由的有些心慌,隨後kuroha就消失在房間裡了,留下的,是一段刺耳的機械音。
konoha在刺耳的機械音大肆響起的時候,捂著耳朵蹲下身子,眼底有著說不清的驚愕。
他永遠都無法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但那句話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以後也聽不見的--「再見。」
至此以後,kuroha像是不曾存在過一樣,在世間被抹煞了所有有關他的事物,唯一記得他的,只有被他留下過深刻印象的,那群人,還有,konoha。
跟他既是同人卻又是不同人的相同存在,kono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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