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嵐勒斯想整自己大哥?
他會怎麼整呢?
期待中! 期待下篇喔期待下篇喔期待下篇喔期待下篇喔 恩,我覺得啊,
第十代十二聖騎的秘密
似乎跟第三十八代一樣精彩
不知道還有什麼驚人的內幕呢?(笑望) 期待下篇喔期待下篇喔期待下篇喔期待下篇喔
大大快點更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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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愛沛兒 於 2013-6-18 19:44 編輯我看,今天還是在我自己的房間裡煮吧,在澄清一切之前還是別輕舉妄動比較好,我可忍受不了『太陽騎士居然進寒冰騎士房間,難道是有一腿?』這一種閒言閒語,要是給薩維利看到了,以他烈火騎士專屬的大嗓門,可能在驚訝的喊出「太陽你進寒冰房間幹嘛?」這句話時,全聖殿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回到房間,我打開放置在牆角的箱子,抓了一把咖啡豆放入研磨碗中,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杵,攪動碗中的豆子,把它們從一顆顆分明的豆子化為粉末,以烘焙紙包好,然後站起來,放出一顆火球把水加熱了,提著滾燙的水從烘焙紙的開口沖泡下去,再放入五顆方糖,濃濃的咖啡香散發出來。
喔,還有那個奶泡,先用方才沒用完的熱水將牛奶隔水溫熱了,再倒入鋼盆,拿出打蛋器來攪拌,鋼盆微微傾斜四十五度角,快速的將空氣打入牛奶中。打好了奶泡,沿著杯口輕輕倒入咖啡中,由於剛剛咖啡加入了糖的緣故,密度變大,因此比較不容易與奶泡混合,顏色也較為鮮明好看。呼...大功告成,我很慶幸我不必敷面膜,才有時間做這些繁瑣的事情。(蛤?你剛剛說這是雜七雜八的事情嗎?別裝了我聽到了喔。)
『叩叩叩』哦?時間算的真準確,我才剛把洗好的鋼盆收進櫃子,艾嵐勒斯就來了嗎?我趕緊開了門,面對我的正是艾嵐勒斯(那費盡千辛萬苦裝出來)的冰塊臉,我將手中的咖啡遞給了他,也順便確認了四周無人。
「艾嵐勒斯,我提醒你,不管接下來你要做什麼,都不要波及到我,你聽到了沒?」艾嵐勒斯一語不發的點點頭,接過咖啡,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褐色的液體,打開蓋子,滴了幾滴…等等…那個味道是……喂喂喂,艾嵐勒斯你也太惡劣了吧?而且居然…還用這一種的,你到底是有多恨亞拉岡啊?要整他居然還用這麼狠毒的方式。
艾嵐勒斯轉過身,偏頭對我露出一個邪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後,就往審判所走去。我的天啊,關上門後,我忍不住跌坐到床上,也許艾嵐勒斯老早就算計好了這個整哥哥的主意嗎?還特別去買了這一種…更不容易讓亞拉岡察覺的。要是亞拉岡知道了…那只代表了一件事…我將會有一場精彩的好戲可以欣賞。雖然這個說法不甚妥當,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沒錯,因為這一次艾嵐勒斯真的有一點太過火了,加瀉藥也就算了,居然加了『那個』。
我扶著額頭,嘆了一口氣,聽別人都說三兄弟之中的二哥不是特別頑皮,就是特別乖巧,我們家的,是屬於頑皮的那一類嗎?一定是的,而且是很沒大腦的那一型,他從來不想想自己的下場會怎麼樣的嗎?真虧他有那個膽子去觸碰亞拉岡的逆鱗。
我由衷的祈禱……未來我還可以見到我們的寒冰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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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視角)
身穿淺藍色騎士服的英俊男子用空閒的那一隻手撥了撥自己的銀色瀏海,面無表情的眨了眨那美麗如同紅寶石的眼睛,另外一隻手則拿了一杯正冒著香氣的咖啡。那香氣帶有著咖啡的濃郁,牛奶的溫潤以及一絲淡淡誘人的香甜。乍看之下似乎是個十分正常的畫面,但那男子的目的地是審判所,這一點就不免令人感到一些匪夷所思了。
男子進入了審判所,拿著咖啡,無視了身旁正在拷問以及被拷問的聖騎士和犯人,直直走入廳堂內的最深處,不時還閃躲著噴濺而來的鮮血,動作靈巧好似一頭豹子,而他也十分高明的不讓手中的飲料灑出半分,更沒有讓罪犯汙穢的血液落入杯中,一旁的聖騎士們在拷問犯人之餘,還不忘用眼角餘光看著動作流暢優美的銀髮男子,並在內心中暗暗讚嘆著那技巧的高明以及俐落。
在盡頭,在那只有一張桌一張椅的小房間,等待著他的,是一名高大魁武的三黑男子,三黑男子看見了他,沒說什麼,只是意示他將咖啡放下,速速離去,而他也照做了,離去時還不忘瞥了瞥三黑男子有些蒼白的面頰。此時,他低下了頭,以一個沒有人能看清的角度,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笑容中,可以察覺到他心中的愉悅,還有一絲詭計得逞的驕傲。
『匡啷』這時,物品落地的清脆聲音突然從他的背後傳來,他停下了腳步,緩慢的轉過頭…… 等等!到底艾嵐勒斯在杯子裡加了什麼?
不是瀉藥會是什麼啊?
怎麼辦我好想知道!
亞拉岡後來怎麼樣了?
還有席勒斯居然還強調艾嵐勒斯很沒大腦耶(笑滾) 哈哈哈哈~~
席勒斯真是的
把自家二哥說得這麼不堪醬好嗎???(滾地笑
而且亞拉岡到底吃到什麼阿??居然席勒斯會覺得太過火?
好想知道喔~(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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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愛沛兒 於 2013-6-20 00:39 編輯艾嵐勒斯緩緩轉過了身,整杯的咖啡已潑灑至地面,一點一滴的滲入墨黑的地毯中,那先前逸散的香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超出了他的預期之外,但更令他觸目驚心的,是亞拉岡那嚴厲且銳利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兩隻利刃,貫穿了艾嵐勒斯的身體。
艾嵐勒斯顫抖著,心臟劇烈的跳動,因害怕而產生的汗水慢慢從他潔白的皮膚滲出,承受不住地球的吸引力,慢慢往下滑落,最終落至地面。
「加了什麼?寒冰騎士長?」亞拉岡用著他低沉、不帶有任何一絲情感的嗓音詢問著,艾嵐勒斯顫抖了兩下,腿一軟,跪倒在地上,亞拉岡瞥了他一眼,「來人,把寒冰騎士長銬起來。」此時艾嵐勒斯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暴怒的審判騎士,「什麼?亞拉岡你…?」
「這一次,我會讓你再也笑不出來。」亞拉岡冷冷的說,看著自家二弟被審判小隊副隊長給銬上牆壁。
「去找太陽騎士長過來!」亞拉岡對著在一旁觀看的審判小隊員吼道,他們先是愣了一愣,然後才趕緊回過神來,以衝刺百米的速度衝出審判所。
「等等,亞拉岡,你到底要做什麼?」艾嵐勒斯害怕的問,亞拉岡只是冷哼了一聲,「這你待會就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你一下的,放心。」聞言,艾嵐勒斯的臉『刷』得變的慘白,原先因為白化症就已經十分白皙的皮膚此時更變如同雪一般蒼白。
完蛋了,這一次,我真的完蛋了。艾嵐勒斯在心中默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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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原本躺在床上的我被嚇得跳起來,除了烈火騎士之外,還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來踹我房間的門啊?那制服的樣式……是審判小隊的制服!!欸欸,等等啊,我跟你們素昧平生啊,我從來沒有燒殺擄掠過啊!你們把我架起來幹嘛?我……我上半身沒穿衣服啊!好歹讓我穿個衣服先啊喂!
$^%&*(&^)(U^……請問一下,剛洗完澡穿好褲子後躺在床上發呆犯法了嗎?妨害風化罪的話,至少也是在房間外坦胸露背才算不是嗎?告訴我啊,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重罪還要審判小隊員四名把我架走啊?但他們還是沒把我放下。於是……我就是這樣上半身不穿一點衣服的被好幾名黑衣大漢架走……咳咳,怎麼說的我好像被要怎樣似的。
等一下啊,我好歹也是聖殿的太陽騎士啊,這樣上半身裸空的被審判小隊員架到審判所像話嗎?四個人分別抓著我的四肢,以跟暴風騎士差不多的速度衝到審判所,嗚……好冷!不過也許這樣的速度不會讓別人看清我是太陽騎士……
我知道了,一定是……艾嵐勒斯!不是說了不要波及到我了嗎?你看你啦,明明要整亞拉岡的是你,現在害我也被亞拉岡抓來訊問了!
等等,我真的是無辜的啊,救我!我朝著審判所內另一名高傲的騎士投過去求救的目光,但也許那審判小隊員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又或者是孤月他頭抬得太高,他並沒有注意到我投射過去的求救訊號。
「人帶來了,審判騎士長。」審判小隊副隊長向亞拉岡行了個禮,亞拉岡看了他一眼,「放下太陽騎士長,其他人,出去!」這道命令對於審判小隊員猶如聖旨一般,他們戰戰兢兢的把我放下,然後就畏畏縮縮的退了出去,留下了我---上空的太陽騎士,艾嵐勒斯---被銬在牆上的寒冰騎士,與亞拉岡---一臉暴怒的審判騎士。
「席勒斯,艾嵐勒斯他在咖啡中加了酒對吧?」亞拉岡咬牙切齒的看著艾嵐勒斯,然後硬是從嘴裡擠出這一句話。
我無奈的點點頭,嘆了一口氣,「嗯,是莫札特巧克力酒,而且是濃度最高的那一種,喝下去亞拉岡你的身體一定會起反應。」聞言,亞拉崗笑了,但我卻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就是所謂的怒極反笑嗎?好可怕!
「喔?我都不知道原來寒冰騎士長原來這麼痛恨我呢!對嗎?艾嵐勒斯?你想殺了我對吧?」亞拉岡用著他那裝酷十年已有些僵硬的臉,露出一個輕浮的笑容看著艾嵐勒斯。
「我…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啊。」艾嵐勒斯低著頭,聲音小的如同蚊子的振翅聲。
「胡說!你明明知道我對酒精過敏!一絲一毫都足以致命!」亞拉岡怒斥艾嵐勒斯,這話的確沒錯,還記得,在我十三歲的時候,老師無意間給了我一盒酒心巧克力當作獎賞,我開心的跑到亞拉岡房間,順便叫艾嵐勒斯過來一起分享這盒點心,看著我們緊盯著巧克力的模樣,亞拉岡微笑著拿了一顆,之後就將那盒巧克力推到我們面前,要我們兩個分完剩下的巧克力。
吃完巧克力後,我和艾嵐勒斯都沒事,唯獨亞拉岡身體開始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蕁麻疹,又紅又腫,好不嚇人。蕁麻疹會令人奇癢無比,亞拉岡當時痛苦的表情我依然是歷歷在目,最後,只有艾嵐勒斯哭著把當時年僅十六歲的新任光祭司找來,這才救了亞拉岡一命。後來光祭司嚴重的警告我們,不准再讓亞拉岡碰任何酒類,我們這才明白亞拉岡對酒精過敏。
順道一提,光祭司是除了我們的老師之外,目前唯一知道我們三兄弟身分的人,而我們也一直將她當成我們的姊姊來看。
這一次,艾嵐勒斯真的是下手太重了,亞拉岡才會如此的暴怒。 本帖最後由 愛沛兒 於 2013-6-20 17:13 編輯
昨天拿到成績單了
沒想到居然考的出乎意料的好XDDDD
那麼就來放個賀圖好了((等等))
席勒斯:唉唉唉,真傷腦筋呢,今天泡的太多了,待會還要搓桃子毛呢...不然,請你幫我喝掉它好嗎?^-^
http://farm8.staticflickr.com/7350/9092148726_0278133575_b.jpg 噗!亞拉岡原來不能碰酒
審判小隊應該跟席勒斯有仇吧!
所以不讓他穿衣服
「喔?我都不知道原來寒冰騎士長原來這麼痛恨我呢!對嗎?艾嵐勒斯?你想殺了我對吧?」
這句話害我以為我被亞拉岡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