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幽夜
(歪頭)
就是很爛的意思...吧！(欸)
呵呵，夜要多做幾張喔。
以玄靈為誓。(不)
這篇是萱萱兒的文
屬性是特傳同人夏冰文
嘛~說好的短篇結果字數又小爆了哈哈...
紙鶴的幸福
早晨，我被陽光喚醒。
金色的光線照得牆面隱隱生輝，讓寂靜的醫療空間多了一股生氣。
我順手摸向小桌子想拿手機，卻意外的碰到一樣冰冷的東西。
透明的盒子裡裝著滿滿一罐五顏六色的紙鶴。
令我訝異的不是紙鶴的數量，而是盒子本身的材質。淨華石，具有安定心靈的功效，而且價值不婓。
最重要的是，這種東西我只在一個人房間看過。
「啊！主人你醒了。」小亭捧著一盤香噴噴的東西進來，「這是魯肉飯喔~聽說很好吃。哇~那個好漂亮喔！」她笑得很燦爛。
「小亭，昨天晚上有人來過嗎？」我問。
她歪著頭想了兩秒，然後搖搖頭，「沒有啊！小亭不記得有人來。」
「好，沒事了。」我拍拍她的頭，一邊考慮是不是要一早就吃魯肉飯這種東西。
沒過多久，千冬歲就從敞開的門衝進來，一把抓起小亭。
「你這隻臭蛇！居然給夏碎哥吃這麼油膩的食物！」
「壞人！你才一天到晚拿什麽一點味道也沒有的菜過來！」
我忽略一天至少要吵上三次的兩人……咳，應該說是一人一蛇，打開手中的盒子拿出一隻淡紫色的紙鶴端詳。
有股暖暖的感覺。
一隻紙鶴一個願，兩隻紙鶴一雙鴛。
紙鶴飛，飛上天，誰的祈願佈滿天。
紙鶴飄，飄向海，誰的幸福深似海。
手機的提示音響起，然後在一秒鐘後被我關掉。
即使沒有提醒，我也不會忘記今天是什麽日子。
「夏碎學長早！」迎面而來的人向我打招呼，我也笑著回應對方。
我和亞走在四季如春的校園中，不時有人跟我寒暄幾句，其中幾個甚至將視線飄向一旁冷漠的亞。
「人緣真好。」亞在第二十二個人的時候開口。
我聳聳肩，知道他並不是真的在損我，「你如果不要一天到晚擺著冰塊臉，相信我，跟你打招呼的人數一定是我的兩倍。」
亞睨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免了。」
「真可惜啊……」我勾起笑，不理會他瞪我的眼神。
「下午有課嗎？」他突然開口問。
我有點疑惑的看著他，「沒有，但是有任務要出，晚上就會回來了。」
「嗯。」他沒多說什麽。
出完任務回到學院，正值夕陽西下時。
亞還沒有回來，根據「偶然」遇到的扇董事的說法，他被師父抓去出緊急任務了。
「可是，今天是冰炎的生日。」
「你覺得任務會認生日嗎？」 扇董事露出一種「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而且把這個超級任務當禮物送給他才有意思啊！」
……亞，希望你任務順利，早點回來。
我進到黑館，打算到亞的房間等他回來。不管怎麽樣，他的生日我都想陪他一起過。
原本，只有亞自己有房間鑰匙，直到有一次他在任務中中毒卻毫無自覺，反鎖在自己房間內昏迷兩天，急壞了大家之後，在我的壓力下只好複製了一把給我。
把屋內簡單的收拾過一輪，我坐在床緣，好氣又好笑的瞪著意外搜出來的書籍。
「折紙入門」、一小疊折紙、以及一隻淡藍色的紙鶴。
「真是的……」我喃喃自語，為了打發空檔決定翻翻看。
這個很簡單……那個好像有點複雜……
凌晨三點，亞的生日早就已經過了，人卻還沒有回來，手機也不通。
正當我猶豫是不是殺去無殿比較快時，陰暗的房間轉出一圈亮光。
「耶？小朋友你在啊~」出現的是據說一般人一輩子都很難看到，但是我卻一天遇到兩次的無殿三主之一。
扇董事半扛半拉的揹著亞，「正好正好！他就交給你顧啦！」她把人丟到床上。
看著她的動作，我一時回不了神。
「亞……」
「他沒事 ，只是喝了一點酒。」扇董事訕訕的說。
我瞇起眼，盯著她看，「一點？」
顯然是被我盯到有點不自在，她才不甘願的開口，「就……你也知道嘛……壽星就是拿來灌酒用的啊！」
講完之後又丟下一句「先這樣了」，堂堂董事就開溜了。
我搖搖頭，看著不醒人事的冰炎，不自覺的伸出手整理他的長髮。在月光的反射下，銀色中帶著一點亮金，如同燦爛的星空。
他的臉頰因為喝酒而微微泛紅，我的手指觸摸那片難得一見的紅暈。
眉、眼、鼻、唇，我眷戀的撫過熟悉難忘的臉。
「夏碎？」床上的人打破這片沉靜。
我倏然抽回手，迎上他的視線，控制自己的聲音，「醒了？」
他翻了個身，讓身體側向我，「我沒喝酒！」
嗯，看來下次得向扇董事討教一下到底是哪種酒這麽厲害。
他的眼神有些迷濛，讓我尷尬的移開視線，以免下一秒就情不自禁撲上去。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我說，不忘微笑的補充：「昨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該死的偏偏挑昨天找我出那種任務。」他用手撐起身體，一邊咒罵。
看他有點吃力的樣子，我趕緊幫忙扶住他。
碰到他身體的那瞬間，我一震，好熱。
「夏……」他順勢抱住我，呢喃喊著我的名字。
……拜託誰快來啊！
快來維持我僅剩的一條理智線啊！
當然不可能有人回應出現，因此我的理智在亞將頭埋到我頸間時，完全宣告斷裂。
我瞬間把他壓回床鋪，凝視那雙微微瞪大、有如紅寶石般的眼睛。
「你……？」
我心中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慌張的想起身退開。
但是，亞拉住我。「夏，別走……」
我內心在拔河，亞……是怎麽想的呢？
「亞，我很愛你。」最後，我還是把心聲講出來了。
他毫不猶豫的再次將我拉向他，「笨蛋，這個我知道。」
「既然知道竟然還……你說你知道？！」這次換我一愣。
「當然知道，」他理所當然的重複，「可是，好多人喜歡你……」他低聲接了一句很像抱怨的話語。
我撫上他微皺的眉心，然後湊到他耳邊，吹著氣問：「那麼，你呢？」
他不自在的撇開頭，過了幾秒才小聲回答：「跟你一樣。」
我笑了，故意又問：「跟我一樣是怎麽樣？」
「……」
我漸漸將臉靠近他，直到我們的唇快要貼在一起。
「跟我一樣是怎麼樣呢？」我複述一遍，似笑非笑的停在他上方，右手摸上他胸前。
有個不坦率的搭擋真是件麻煩的事。
「夏……」他不贊同的想移開我的手。
「你不說我就繼續囉！」我開始不安份的往下解開他的鈕扣。
他的眼眸露出一絲慌亂，但是隨即閉上眼。
「愛你。」他的聲音很輕。
呵！
「幹嘛一付慷慨就義的樣子，跟我在一起很不好嗎？」
「不是……」
他連忙張開眼否認，卻正好迎上我落下的吻。
我的手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動作，一路移除我們之間的障礙。
他幾不可聞的呻吟了一聲，更加刺激我的感官，也越來越放肆。
於是，我們兩個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夏……我也很愛你……」
這一次，他的聲音很清晰。
隔天一早，我被身旁的人驚醒。
睜開眼，我看見亞拿著黑袍把自己縮在裡面。
我無奈的掀開袍子，將昨天找到的紙鶴拿給他看。
他一愣，連害羞都忘記了，「你在哪裡找到的？」
「櫃子旁邊的縫裡。」
「難怪那時候算來算去都只有999隻！原來掉在那裡。」他喃喃自語。
原來其實有1000隻嗎？！
我將東西放在一旁，說：「比起這個，你不覺得有件事應該優先做嗎？」
「什麼？」他一頭霧水，視線卻心虛的飄開。
「你昨天喝醉了，再加上昨晚我們……」我意有所指的勾起笑。
他頓然醒悟，連忙翻下床，「我去洗澡。」
我心生一念，按住他正要拉開抽屜的手。
「如果你不介意花一早上的時間，我可以一起。」
那天早上，褚溟漾很識趣的跟安因借了浴室。
文�原創�短文�遊戲，開始
＊＊
「吶，來玩個遊戲吧。」
＊＊
今天是高中開學的第五天，你一頁一頁的翻閱著手中的書本，靜靜地坐在位子上 。經過了幾天的時間，班上的同學們對於彼此都有了初步的認識，班上的氣氛也不再像前些天那般生疏而安靜，不時可以聽見陣陣笑聲。
而獨自坐在位子上的你則是默默的看著書本，對於身邊日漸活絡的氣氛，完全沒有一絲想要介入的想法。不善表達自己的你，長期陪伴自己的只有書本，這點你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但那屬於你的寧靜，在開學後不久的某天，由坐在你前面那位綁著雙馬尾的女孩、一點反抗機會也不給你的打破了。
「喂，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合上書本，你微微抬起頭看著那向你搭話的女同學。她清秀的臉龐上帶著燦爛、或許該說過份刺眼的笑容，彷彿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一樣。面對那樣的表情，一瞬間你想不出拒絕她的理由。
看著她從口袋裡撈出了個銀色的十元硬幣，你微微偏頭希望她解釋。
女孩輕輕一笑，手指一彈，銀色的圓形硬幣便向上飛去後向下墜落，重新落入她手中，被而後白皙的雙掌覆蓋。
「十元？人頭？」
「……十元？」
用著有著些許呆滯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同學，你略帶遲疑的回答。
攤開手掌，當看到閃耀在手中的人頭像後，她臉上的笑容彷彿又燦爛了些。接著手一翻，硬幣再度懸空，然後再度被覆蓋住。她偏頭望著你，將合十的雙手伸到你面前。
「十元。」
「嘻嘻，又錯了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手中的銀幣，而後第三次將銀幣向空中拋去。
「十元！」
不信邪的再次選擇了一樣的答案，你卻鬱悶的發現那硬幣像是與你作對一般，就是不肯換個面朝上。
「嘻，你連錯了三次，所以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女孩在指尖把玩著硬幣，如此向你宣布著。而你默默的嘆了口氣，認命的開口。
「妳的要求是什麼呢，公主殿下？」
對於你的認命以及語末那奇妙的稱呼，她略為意外的微微揚起了一邊眉。在確認你確實是認真的打算答應你一個要求之後，她再次綻放了那有點刺眼的笑容，接著提出了個簡單的要求。
「我要一瓶奶茶，我的騎士。」
當你聽見她對你宛如回敬般的稱呼，你不由得彎起了淺淺的微笑，回應了她。
「是的，公主殿下。」
——自那天起，擲硬幣便成了你們之間的默契。
＊＊
作為高中生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便過去了將近一半，隨著寒假的腳步接近，班上同學明顯較為燥動了點。但在迎接假期前還必須度過那名為期末考的東西，即使再怎麼不願，卻也只能埋首書堆苦讀了。
當然高中生活也不如你所想像的那般無聊，不過這或許都該歸功與現在正坐在你對面、皺著眉瞪著眼前書本的女孩。
正這麼想的同時，女孩抬起頭望著你，一邊將面前的課本推到了你面前。
「這題、這題和這題。」
一連指了三道關於對數的題目，很顯然是她苦思後依然無法理解的答案。
拉過她推來的書本，你抬筆筆仔細的將算式寫在她的本子上。而她則滾動著總是帶在身上的十元硬幣，半趴在桌上看著你認真的臉龐。
「喂，來玩個遊戲好不好？」在你認真解題的時候，她開口說出了和當初一樣的話語。
「要玩什麼？」 停下筆你抬頭望著她，儘管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你還是略帶無奈的開口問到。
伸手讓銀色硬幣在桌子上旋轉了起來，數秒後她將之覆蓋於掌心之下，同時開口。
「十元？人頭？」彎著俏皮的笑容，她眨著眼睛問你。
「十元。」
想起你們第一次的邂逅，當初連著猜錯了三次讓你請了她一瓶飲料，還清楚記得當初她咬著吸管時燦爛的笑顏。
——那是燦爛如陽又帶著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是你所看過、最為清澈的笑容。
「錯！」她的笑容又燦爛了一分，再次旋轉了硬幣，「十元？人頭？」
「……十元。」
「還是錯！」
「……」
「十元？人頭？」
「十元！」
當她亮出了手掌下的硬幣， 你鬱悶的看著它，總覺得上面的人頭像在嘲笑你一樣。
就這樣，因為那三個彷彿在嘲笑你的人頭像，你只能無奈的看著她歡樂的看著菜單挑選飲料，然後認命的繼續算著還沒算完的數學題目。
該怎麼說呢……你總覺得自己原本黑白般單調的人生被強制的撒上了各種繽紛的色彩，凡舉紅色藍色綠色甚至是各種就某程度上有點詭異的色彩，但最多的還是那會閃到讓人眼睛刺痛的亮黃色，而拿著油漆桶大片大片替你灑上顏料的人，就是她。這樣子的改變是好是壞你自己也不知道，但至少、現在的你是開心的。
這樣想著的你，看著她的眼神不自覺變得溫柔了點。
「是說，你數學好化學好物理也好，以後應該選理組吧？」
「或許吧。」
對於以後的事情，你還沒有確切的想過，一直以來都只是憑著感覺走罷了。
「那妳呢？」你反問。
偏過頭她聳了聳肩膀，笑而不語。
你只當作她沒有四想過所以給你這樣的反應，而你卻不知道，對於未來的一切，她並不是沒有想，而是不必想……
——因為她早就已經失去了未來。
＊＊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這句話，用來形容你的高中生活對你來說是再適合不過了。
有了她的陪伴，就算是學測當前，依舊沒有任何的緊張感，或許該說她就是有種神奇的磁場也說不定。
多彩多姿的學校生活對你來說是新奇的、是從未擁有的。多虧了她，讓你接觸了很多你不曾想過的東西，也體驗到了許多的不同。
你們之間擲硬幣的默契依舊沒有改變，時不時就會看見硬幣在你們之間閃耀。曾經有人打趣的說了「你們兩個以後該不會連小孩的名字都要用硬幣來決定吧」這樣的話，對此她也只能嘻笑對應。畢竟連未來都談不上的她，談孩子什麼的也太過遙遠。
她原本打算在高中畢業後便消失在你的世界中，然而上天卻沒有給她這樣子的時間。
她倒下了。
在你們的畢業典禮中，在你面前。
當她在醫院中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你已經知道事實的臉龐。對此，她只能牽動嘴角，扯出個虛弱的微笑，希望可以消除一點點你的憂慮。看在你眼裡，卻令人心痛。
「醫生說，動手術的話，有機會讓妳活下去。」良久，你開口對她說。
「很低的機率吧……」自己的身體她再清楚不過。十八歲，這是當初醫生告訴她的極限，現在想要搶救，想必成功機率是微乎其微。
「成功機率是......百分之三......」你的聲音在顫抖。你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懊悔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到她日漸蒼白的臉孔以及偶爾閃爍著不捨的眼神。
她抬手伸向你置於膝上的手，將從口袋找出的十元硬幣放入你手裡。就像第一次一樣，你微微偏過頭，不解的看著她。
輕輕的彎起了唇角，她開口：「吶，來玩個遊戲吧。」
「這次，如果你贏了，我就答應你，活下去。」
看著她勾著微微顫抖的微笑，你點點頭。
手指一彈，硬幣在空中閃爍出了光芒。那到底是象徵希望一般柔和的光芒，還是死神揮舞鎌刀是的致命銀光呢？
「吶，遊戲、開始了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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